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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起武侠世界-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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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曲傲忽地清醒过来,他暗骂自己一句“愚蠢”,不管那双剑如何诡异厉害,终究要受用剑之人的控制。自己只需拿下孟寻真,双剑必然不攻自破。想到此处,他趋身挥爪便要向孟寻真出招。但他身形才动,忽觉头顶剑气凛冽,仰面看时,却见那柄紫剑疾如流星,由上而下刺向他的顶门。曲傲忙横向平移三尺闪开,脚才堪堪触及桥面,心头忽地一阵莫名惊悸,本能地又向后急退。他身形才动。那柄潜入水中的青剑无声无息的破开他原本落足之处的桥面飞了出来。看到这一幕的曲傲后背渗出一层冷汗,若他不是凭着在千百次战斗中养成的灵觉及时退避,这阴毒至极的一剑定会由他的下阴刺入直贯腹胸。

孟寻真右手剑诀虚空一引,上下交叉飞刺的双剑折向平飞,并排刺向曲傲的双目。

本想迫上前来与对手近身搏杀的曲傲再次被逼的连连后退闪避,他气急败坏地大叫道:“姓孟的,你与老夫约定在此比武,耍弄妖术算什么本事,有种的与老夫实实在在地较量一场!”

孟寻真一面催动双剑凌空穿刺击斩。一面哂笑道:“究竟是化外蛮夷,不识我道家御剑飞仙的手段,反而称之为妖术,可笑!”

观战的众人见孟寻真竟用出从来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仙家飞剑。个个骇得目瞪口呆。他们眼见的一青一紫两道剑光在天津桥上纵横飞舞,而堂堂一代武学宗师曲傲被逼的上蹿下跳,根本不能欺近孟寻真身周十丈之内,自然更谈不上还击。照此情形发展下去。败亡只在片刻之间。

“难怪寻真兄号称‘剑仙’,他竟当真能御使飞剑隔空杀人。如此剑术,实已超越世俗武学范畴。天下又有何人能敌?”跋锋寒有些失落地喃喃自语,他此来中土本是雄心万丈,立志要以天下高手磨练剑技,终有一日返回草原,挑战被所有草原人奉若神明的“武尊”毕玄。此刻见孟寻真所用神奇剑术,不由生出些心灰意冷的念头,只觉自己用无数心力血汗浇灌而成的剑术与之相比,简直是一场最大的笑话。

“锋寒兄怕是和曲傲一样上当了。”一旁凝神观察孟寻真剑术的徐子陵闻言,摇头失笑道,“寻真兄所用的剑术虽然玄妙,却绝不是什么仙家法术。你是否注意到,他那两柄长剑的攻击范围最远不过三十丈,与传说中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的仙家飞剑天差地远。而且他御使双剑攻击数次之后,都会将其收回再重新飞出。我猜应该是他在剑上附着的真气无法持久,消耗到一定程度之后必须重新灌注,否则即使那两柄剑虽然都属神兵,只凭本身的锋利也难对曲傲这等高手形成威胁,这又与仙家的法宝飞剑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若是孟寻真听到徐子陵的这番分析,定会对他的观察入微佩服万分。他施展的所谓“御剑飞仙”,实实在在的只是山寨了的仙侠传说中飞剑之术。这几天他参悟《长生诀》最后两副包含阴阳至理的练气图形,终于将“先天造化功”的阴阳二气进一步完善。进化版的阴阳二气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居然变异出磁力属性,可以在身周三丈之内形成一个无形磁场。在这磁场范围内,他可以遥控钢铁类的事物自由飞行移动。先前他与曲傲交手之初,之所以能在虚空之中不凭借外力横向挪移,其实是用磁力移动背上的玄铁重剑,从而带动身体横移。

本来这能力颇有些鸡肋,因为三丈的距离实在太短。当世的顶级高手,能将掌力拳劲、刀风剑气攻至数丈之外的不乏其人,他便是御使兵器隔空与人对攻,也占不到多少便宜。但孟寻真的手中还有一柄玄铁重剑,玄铁本身蕴含极强的磁性,当他通过这柄完全以玄铁铸造的重剑发出磁力时,磁场笼罩的范围足足扩张了十倍!

孟寻真为自己控制磁场的能力取了个名字,称作“两仪元磁真力”;又精心创设了一套御使飞剑隔空击刺的路数,称之为“御剑飞仙”。因为身负左右互搏、一心二用的奇术,他可以同时御使双剑。此刻孟寻真所御使的两柄宝剑,一柄自然是紫薇软剑,而另一柄却是从重阳宫出道时,师姐孙不二所赠的“清霜剑”。

当初清霜剑为紫薇软剑所断,孟寻真心中痛惜万分。这些年他一直将两截断剑带在身边,希望有朝一日寻到一位高手名家,能将断剑接续复原,只可惜一直未能如愿。直到来到《大唐》世界,在飞马牧场遇到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他这桩心愿才终于实现。鲁妙子有感于孟寻真的救命之恩,拿出珍藏的一块海底寒铁,耗费七日七夜之功重炼此剑,终于锻造出一柄锋芒不逊紫薇软剑分毫的绝世神兵。只是重新锻造的清霜剑因融入海底寒铁的缘故,剑身转为青碧颜色,于是孟寻真为其易名为“青霜”。

今夜孟寻真便要用曲傲作了他这门山寨版飞剑术以及重生的“青霜剑”的试剑之石。

第三十七章董家酒楼

天津桥之战已无悬念。

孟寻真将紫薇、青霜二剑催使得愈来愈快。渐渐地双剑在人们的眼中已失去形体,化作一紫一青两道电芒,围绕曲傲盘旋穿梭,击斩飞刺。

曲傲在天津桥上腾挪转移,竭力闪避。但不管他身法如何高明,却总及不上孟寻真以两仪元磁真力御使的双剑随心而动来的灵动迅捷。所谓“久守必失”,何况现在的曲傲连“守”都算不上。

终于,曲傲的身法因功力心神的损耗巨大而稍稍凝滞,而孟寻真立时准确地捕捉到这一闪而逝的破绽,紫薇软剑从侧面飞刺牵制曲傲,青霜剑从他的颈边一掠而过。

发出一击之后,孟寻真将右边衣袖一张,紫青双剑飞鸟还巢般钻入袖内。他暗中将双剑收回带在手指上的储物戒内,不再看僵立在桥上的曲傲,转身腾空而起,一掠数丈落在寇仲等人所在的大船上。他身形才动,曲傲颈上的头颅忽地向旁边一歪,骨碌碌滚落在桥面上,无头的尸体随之颓然倾倒,满腔鲜血从断颈处喷涌而出。

“师傅!”曲傲的女徒儿花翎子嘶声悲呼,从坐船跳到桥上,抱了曲傲的尸身哀哀痛哭。

“老孟果然了得,曲傲竟这么被你轻轻松松干掉了!”寇仲大笑着起身迎接孟寻真,随后又颇为得意地表功道,“幸好小弟对此战的结局早有预料,因此预先转托宋兄在董家酒楼定下酒席。众兄弟同去,为老孟接风兼庆功,不醉不归!”

众人轰然应诺,气氛热烈。

他们这边喜气洋洋,铁勒人那边确实悲怒交集,哭了一会儿的花翎子红着眼睛拔出兵刃,要冲过来和孟寻真拼命。总算她身边的铁勒武士中还有头脑清醒之人,知道此时动手只是白白送死。苦苦劝住花翎子,帮她收敛了曲傲的尸体,满怀着仇恨与不甘登船离开。

孟寻真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人的想法,寇仲已经吩咐人开船,不多时大船泊在岸边,众人下了船,一起走向建在天津桥头的董家酒楼。

刚走到酒楼门口,一名年在五旬左右、遍身绮罗宝饰的肥胖男子便迎了上来,向着几人团团一揖,满面春风地道:“诸位赏脸光临。我董家酒楼实是蓬荜生辉。昨天师道说了要在此款待名满天下的‘剑仙’孟爷,我便特意将顶楼风景最好的南厢留了出来。方才在楼上看到孟爷大发神威,飞剑斩杀曲傲后,我便命厨房赶紧开火,此时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诸位可以马上入席。”

“董老板这生意做得算是到家了,难怪你的董家酒楼在洛阳首屈一指。”宋师道和那胖子开了一句玩笑,转头给大家介绍道,“这位便是这酒楼的主人董方董大老板。董老板不是外人。他和我宋家常年打交道,与鲁叔更有三十年的交情,大家不要和他客气。”

听了宋师道的话,董方故意摆出一副愁容道:“师道你既然都说了我董方不是外人。却叫我还怎么好意思受你们酒钱。说好了,今夜这桌酒席便由我这地主来做东了,谁要付钱,那可就是将我董方当做外人了!”

众人一起大笑。由董方亲自引领登上顶楼来到南厢。这间包厢极为宽敞,房间内摆上十来桌酒席亦是绰绰有余,但今日只在临窗的地方摆了一张桌子。窗外便是洛河与天津桥。

孟寻真、寇仲、徐子陵、跋锋寒、宋师道,一共五人在桌边坐下来。董方一声召唤,酒楼的伙计们便源源不绝地将美酒佳肴送来满满摆了一桌。

寇仲见董方安排好酒席后还不就坐,好奇地问道:“董老板不是说要请客吗?你这东道主为何还不入席?”

董方自嘲地苦笑一下道:“我虽有心陪诸位喝上一杯,只可惜自己天生的劳碌命。今夜顶楼的东西两个包厢都有贵客,不得不去应酬,因此只能告罪失陪。”

孟寻真脸上现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笑问道:“是什么贵客,还要劳动董老板亲自接待?”

董方答道:“西厢里是我们洛阳的首富荣凤祥大老板在招呼的‘知世郎王薄和吐谷浑王子伏骞,东厢里则是秦王李世民在接待东突厥小可汗突利。他们方才都去看了孟爷与曲傲的决斗,事后前后脚来到我这里。偏偏如今吐谷浑与东突厥关系紧张,伏骞与突利两个极不对盘。为免他们双方弄出什么乱子,我才不得不去盯着。”

他正说着,忽听到外面一阵人声喧闹,随即便有一个伙计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连声叫道:“老板不好了,东厢和西厢的客人打起来啦!”

董方大惊,跌坐叫道:“刚说到乱子便有了乱子,诸位自便,我出去看看。”说罢匆匆出门去了。

孟寻真对寇仲等四人笑道:“看来今晚董家酒楼会很热闹,大家一起去看看如何?”

寇仲对此事最是关心,抢先说好,起身出了包厢,其他三人鱼贯而出,靠近包厢外走廊的雕花木栏看楼内的情况。

此时东西两侧的走廊中都站满了人,双方隔空相望,彼此喝骂,颇有剑拔弩张之势。下面三层楼的食客见势头不对,大多数人都唯恐遭受池鱼之殃,纷纷躲出门去。

在通往四面顶楼包厢的楼梯在连接处形成一个广阔达三丈的平台,四面亦用雕花木栏圈起,董方正站在平台上不停地向东西两面打躬作揖,满头大汗的劝请两边的人给个面子各回包厢,但两边都是气势汹汹,没有一个人肯听他的劝说。

孟寻真看到董大老板的可怜相,不由摇头失笑,开口道:“诸位且听孟某一言。”他这句话音量不高,却在喧闹如费的环境下送入楼内每一个人的耳中,声音清晰而又温和,直似说话人便站在自己身边。

东西两边众人都是识货的行家,从这句话中听出说话人功力之深湛,对真气控制之细致入微,不由悚然动容,齐齐噤声。

一时间,偌大的董家酒楼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四下张望寻找说话之人,只有寥寥数人捕捉到声音的来源,向孟寻真等人这边看来。

孟寻真见楼内安静下来,向两边分别拱了拱手,朗声道:“诸位都是大有身份之人,并非市井泼皮,如此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不如明明白白划出道来,我看中间这平台倒是一处宝地,那个和别人有仇有怨或是看不顺眼,不妨到台上去解决!”这几句话中虽颇有揶揄调笑意味,但他挟斩杀曲傲余威说出,却没有人敢不放在心上。

“孟兄此言正合我意!”西边走廊里,身形雄伟如山、虬髯满腮的伏骞豪笑道,“突利,方才你出言辱我邦族,可敢出来与本人一战?”

东边走廊里与李世民并肩而立的突利冷哼一声道:“有何不敢?我正有意领教王子高招。”

突利话音才落,李世民这边一个神气精悍的青年男子又开口道:“素闻‘知世郎’王老前辈‘定世鞭’冠绝当代,在下尉迟敬德,平生最喜用鞭,不知前辈可否赏光指点一二?”

西廊里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这位小兄弟盛意拳拳,王某若是拒绝,岂非太过不近人情?”

南廊这边的寇仲却是唯恐天下不乱,紧接着笑道:“哈,小弟对秦王亦是仰慕已久,待会儿不如也下场玩两手如何?”

李世民愕然望来,看到寇仲双目掠过的一丝冷意,心中微微一紧,面上却镇定如昔,淡然道:“寇兄由此雅兴,世民自当奉陪!”

见酒楼中一场大战已不可避免,董方只得颓然回到南厢廊下,对着孟寻真苦笑道:“孟爷你这是……”言外的埋怨之意不言而喻。

孟寻真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董老板不必担心,你马上到门口竖个牌子,说明今夜董家酒楼将举行一场精彩纷呈的比武大会,若想入内观战,请交纳黄金十两。如此一来,就算你酒楼被打烂些东西,也保证有盈无亏!”

此言一出,董方与寇仲等人目瞪口呆。董方喃喃道:“原来孟爷你才是真正懂做生意的人。”

第三十八章连场激战

在董大老板乐颠颠地跑到门口广做宣传并大赚门票钱时,董家酒楼内的第一场大战已经开场。

突利与伏骞在梯井平台上遥遥对峙,身上都有强大的气势涌出,惊涛骇浪般一**迫向对方。

突利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抓握他那杆名震东突厥的“伏鹰枪”,短枪在身前平举,散发着幽冷光华的枪锋指向对手。

伏骞则捏着一条长约三尺的软钢鞭,鞭身分七节,每节三寸,相互以钢环联结。他将钢鞭斜垂在身侧,气贯鞭梢,轻轻震颤的软鞭伸得笔直。

片刻之后,明白单纯的气势比拼难以分出高下,突利抢先发动了攻势。他手中伏鹰枪笔直向前此处,枪锋微微晃动,隐隐封着对手所有进攻的路线。突利是突厥皇族中罕有的武学天才,他在领悟了汉人的兵法秘诀之后,将之融入枪法而创造出这一路专讲阴阳、虚实、有无,与大自然的妙理浑而为一的伏鹰枪法。

伏骞脸上微微动容,双足踏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玄奥步法,雄伟如山的身躯在方圆三尺之地闪电般挪移,右手的钢鞭则倒卷而上,在对手短枪欺进身前时,精准无比地横抽在枪头与枪身的连接之处。

“当!”

一声震耳的金铁交鸣声响之后,两人一触即分。

“好枪法!”伏骞大笑道,“突利你的确有资格做本人的对手。这次换我来攻,看你能否接下!”笑声中欺身直进,钢鞭发出摄人心魄的呜呜呼啸,斜向抽打突利的头颅,势道之猛,直欲连虚空都要击成粉碎。

突利口中一声呵斥,斜向跨出一步,同时手中的伏鹰枪化作一道电芒刺向伏骞心窝。他横跨的这一步却是大有学问。正是这一步拉远了与对手钢鞭的距离,从而保证他的短枪可以在钢鞭击中自己前的一瞬刺毙对手。

伏骞旋身收鞭,随之钢鞭又借旋身之势挥出,击打伏鹰枪的枪头。

突利枪头微微下沉,而后运劲向上一挑,巧妙地将钢鞭挑得向上扬起,随即抢步欺身,伏鹰枪法全力展开,瞬息之间连出三枪,分刺伏骞咽喉、心脏和小腹。

伏骞脚踏奇步。鞭施妙招,“铮铮铮”三声连响,在间不容发之际挡住突利的三记杀手,随即又运鞭如风,频施杀招还以颜色。

突利伏鹰枪有进无退,悍勇绝伦地以攻对攻,枪势如狂风暴雨,凶猛无匹。

平台上兵刃交击之声不绝于耳,下面楼层里刚刚被董方招揽进来的观战之人尽都看得目眩神驰。紧张得透不过气来,心里却大呼这十两黄金花得值了。

激斗中的突利忽地发出一声长啸,人枪合一投向伏骞,枪势中竟生出一种投身沙场、誓死无回的惨烈气势。

伏骞双目精芒大盛。忽地将手中钢鞭丢弃,右手紧握成拳,轻飘飘不带一丝风压气劲,正面撼向对手无坚不摧的伏鹰枪。

“好!”孟寻真率先发出一声喝彩——这一拳才是伏骞压箱底的功夫。他竟然可以将所有的真气压缩封闭在拳头上,不使一丝一毫外泻,这一手功夫委实厉害至极。

“蓬!”

一声闷雷般的气劲交击声响中。伏骞雄躯不动如山,突利却喷出一小口鲜血,踉跄倒退十余步才站稳。

“王子果然厉害,这一场是我突利败了!”突利虽然落败受伤,脸上却丝毫不见气馁之色,爽快地当场认输。

即使互为敌对的立场,伏骞也不由为对手的风度而心折,他收拳后退一步,哈哈一笑,客气地说了一句:“承让!”

两人各自回到己方的阵营,第一场比斗至此结束。

这时伏骞这边的楼梯上走下一个五旬左右的白衣老者,他在平台上站定,清癯的脸上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向李世民这便朗声道:“王薄在此,尉迟小兄弟,请下场罢!”

尉迟敬德缓缓从楼上走下,在王薄面前抱拳躬身道:“请前辈指教。”

王薄年老成精,以他的声望辈分,本应等尉迟敬德先下场,之所以抢先一步,分明是像挟伏骞大胜的余威,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手,而后乘势追击再下一城。

但他的如意算盘注定落空,尉迟敬德年纪虽轻,鞭法和功力的火候却极为精深,尤其他生性谨慎,出手之时稳扎稳打绝不冒进,百招之内居然与王薄这鞭中之王斗得有声有色。最妙的是尉迟敬德在谨慎中又不失变通,百招刚过,便主动罢手抽身,还说了一番极漂亮的场面话,虽然口口声声说多谢前辈的指点并表示甘拜下风,却总给人一种他非是武功不及,而是因出于对王薄的尊重才主动认输的感觉。

王薄被这不尴不尬的结果气得半死,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失了身份,相反还要摆出前辈高人的架子,着实免礼了尉迟敬德几句,心中的郁闷之情,实是无以言表。

等王薄和尉迟敬德退场,寇仲哈哈一笑道:“世民兄,下面该轮到我们了罢?”

李世民面上的和煦微笑不变,话语中却不示弱半分,淡淡地道:“寇兄请!”他身后的众人都现出凝重之色,显然对寇仲颇为忌惮。

“仲少……”徐子陵开口欲言。

“子陵劝仲少对李世民手下留情的话最好不要出口。”孟寻真插口阻止徐子陵说下去,“不说此人将是仲少争夺天下的最大对手,只说眼前这一战,对方的实力怕是不在仲少之下。我观此人性情坚忍狠绝,他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定是不留丝毫余地。你劝仲少留情,就等于让他去送死!”

徐子陵一呆,轻叹一声,终于未再开口。虽然与李世民颇为投缘,但到底是兄弟的分量更重要一些。

寇仲一拍背后的宝刀“井中月”,战意冲天而起,举步便要下场。

恰在此时,从楼下走上来一男一女,男子器宇轩昂,腰悬长刀,女子清丽脱俗,手执红拂。看到那支标志性的红拂,孟寻真便知来的定是李靖与红拂女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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