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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金丝雀的养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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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杨还说:“我们都看到了,在柏芷兰的眼睛里看到了幸福,这也是你期望的样子吧。”

当时,柏季舟葛的胸腔不由得升起一股撕裂般的狂嚣,那是一种排山倒海的疼楚将他吞嚼。柏杨用这种方式将柏季舟葛的情感箍住了,使柏季舟葛只能面对现状,别再妄想。

一个待你如父亲的人,很诚恳的说了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你还如何泯灭了良心的去做让他失望的事?

柏季舟葛唯有沉默。

是不是有些事情注定阴差阳错?有些人注定是要失去的?

如此被天意弄。

柏季舟葛不禁失笑了。

在去新兵操练的广场上,柏芷兰听到了他的笑,侧目问:“笑什么?”

柏季舟葛端视着前方,步伐自是稳健干练,吟道:“你有没有什么后悔的事,在每次想到时,除了一笑,亦不知还有什么合适的情绪?”

柏芷兰脱口而出,道:“没有。”

柏季舟葛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柏芷兰笑了,道:“我还没有后悔的事。”

又是多么敏锐的人,才会说出自己没有后悔的事?

她是没有后悔的事,只是曾经有一件很遗憾的事,遗憾柏季舟葛在陪伴着她成长后,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如今,柏季舟葛以另一种关系存在于她的生命里,这是值得感激命运的。

柏季舟葛隐隐的道:“真好。”

爱一个人,是不是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了?

柏季舟葛认真的看了柏芷兰新创的战术,激发了他以前在战场中的豪情,也想到了许多的创意。

柏芷兰知道柏季舟葛对战事有独特的经验,正好也能借机向他请教一番。

他们两人进了将军阁,开始认真的切磋探讨,从傍晚聊到了天黑。

在宫女送来晚餐时,柏芷兰打发两名宫女去休息了。

他们继续聊,柏季舟葛也是在战场中长大的,亲身经历过很多场战役,他有他的总结与想法,既然是与柏芷兰对话,他当然是把知道的和想到的全都一五一十的全盘相告。

听着柏季舟葛的经验之谈,柏芷兰深有启发,越来越感兴趣,不断的索求着更多的营养。

看着她的双眼放着光,神情里那么的激动兴致勃勃,便更加刺激着他挖掘的更多。

毕竟柏芷兰现在已经是大将军,难免以后会遇战事,此时柏季舟葛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她很有帮助。

就这样,他们从傍晚,聊到了深夜,又聊到了黎明。

后来,柏季舟葛回忆起这一晚,很是感慨,他们自小认识,十余年间所说的话,却不及一晚的多。

黎明时分。

柏季舟葛推开了屋门,离开了军营,要赶回京城了。

将柏季舟葛送出军营后,困意一下子都涌出了,柏芷兰回到屋中,简单的褪了衣物,便倒在床榻上熟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的太香,睡到晌午还没有醒。

两名宫女一直在院外候着,见柏芷兰不出来,就没有贸然的去打扰。

营门的守卫兵来了,尽职尽责前来通报柏大将军,道是:皇上驾到。

是的,慕云开想柏芷兰了,就赶来看看她。这次,不管李公公怎么软硬兼施,守卫兵们就是不放行,坚持着要征求柏大将军的命令。

两名宫女商量了一番,就由一名宫女在院内继续候着,等柏芷兰醒了后再通报。另一名宫女前往营门处,向皇上讲明缘由。

马车里的慕云开不时的掀开车帘瞧着,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柏芷兰。

宫女急忙赶至,道:“启禀皇上,明后娘娘还在休息,奴婢们未敢打扰。”

“还在休息?”慕云开皱了皱眉。

“昨日禁军统领柏大人来了。”宫女如实的汇报道:“他们自傍晚一直在屋中待到黎明,明后娘娘亲自送柏大人离开军营,她归来后,便一直睡到此时还未醒。”

柏季舟葛?!

慕云开眸色一深,紧抿着唇,默不作声,心底已泛起怒意。

宫女知道皇上一直在琢磨明后娘娘的喜好,便很合时宜的相告,道:“明后娘娘应是很喜欢食用烤红薯,柏大人带来了一个,明后娘娘吃得很香。”

在马车中的慕云开沉下了脸,喘着恼愤的粗气。

过了不久,守卫兵将营门打开了,恭迎圣驾。

慕云开乘马车一直到将军阁,柏芷兰已梳洗完毕,正在院中等候。原以为等来的是小别之乐,却是有一股浓烈的醋意席卷而来。

第54章 误会爆发

军营;将军阁。

慕云开的随从与军营的卫兵都在院外候着。

“皇上。”柏芷兰将他引起屋中;瞧着他眉间似有似无的倦意;着实心疼他如此奔波而来。

慕云开定睛的看着她;双唇紧抿,一声不吭的。像是要从她此时的光彩照人中,看出她昨晚有着怎样的兴奋与愉悦。

是的;光彩照人。

他很熟悉她此时的神情;那些晚当他尽情的与她欢愉后;在第二天,她白皙脸颊便就会呈现出这种迷人的柔美红晕;她清寒的双眸便就会泛着温和暖意。

柏芷兰迎视着他片刻,逐不安眨了下眼睛,将视线移了开去。

她嗅出了凝重的气焰,曾经她一度认为他身上的那种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气,在此时全然都被一种浑然天成的雄性气势所代替。

他就像是一只雄狼猛虎般,带着任何东西不可越其领地半步的威慑。

柏芷兰不知道他在示威什么,不愿再被他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看,就背转过身去。

“说,你昨晚有多开心?”慕云开一下子握住了她的胳膊,稍用力的一拉,使她面对着他。

柏芷兰不语。却是不得不看着他绷紧的下巴,似乎他在逼自己吐出那些让他很痛苦的话。

“难以用语言形容?”他眼角的肌肉在跳动着。

“你在说什么?”柏芷兰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加重,胳膊被他握得生疼。

“他昨晚在这里一整晚?”慕云开的双眼打量着整间屋子,眼神停留在已铺整齐的床榻上时,分明顿时带着厌恶的神色。

柏芷兰明白‘他’是柏季舟葛,道:“不是。”

慕云开眉头一皱,反问:“不是?”

柏芷兰坦言道:“在外面的厅堂。”

进屋后是先进厅堂,此处卧室是在里屋。

慕云开阴沉着脸,直直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念道:“在外面的厅堂。”

柏芷兰咬着唇,觉得胳膊快被他握断了,便下意识的挣脱了一下胳膊,他竟是松开了。

过了半晌。

慕云开自鼻息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钝钝的问:“你心里一直有他?”

柏芷兰眉头一皱。

慕云开很轻的问:“跟他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更能让你兴奋?”

柏芷兰一怔,困惑的看向他。

“回答我!”他咬牙道。

“回答什么?!”柏芷兰看到他眼睛里几乎压抑不住的愤怒,不由得语气变得严厉。

慕云开的心脏发紧发疼,他勉强保持着正常的语气,竭力平静的问:“跟我在一起后,你还有没有跟他在一起过,在一起过几次?”

“你在胡说什么?!”柏芷兰诧异的瞪着他。

慕云开捉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握住一提,逼视着她,重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沉声道:“我一想到他碰过你,我就狠不得撕碎他。”

‘他碰过你’,柏芷兰的思考着这四个字。

碰过?

她没往别处想,只是理解成:那些她在战场上负伤时,以及为战役的胜利欢呼时,他们毫无意识的单纯的简单的肢体接触。

于是,她自然而然的道:“你有必要介意?”

“没必要?”他露出了难惹危险的脸色,重声的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柏芷兰试着安抚他。

“对,所以我尽量不去想,不去想你们以前的事,但是你呢?”慕云开此时就是一个吃醋的男人,不愿意伤害他爱的女人,可是又不得不让他的女人知道他在意她,“你怎么就不能为了我,跟他保持距离。”

柏芷兰面露不解的神色,不语。让一个女子跟她的哥哥保持距离?

慕云开沉声问:“你还无所顾及的跟他来往,与他同宿,你到底怎么想的?”

“同宿?”柏芷兰一愣。

“别告诉我,你们昨晚只是在厅堂里闲聊,闲聊了一整晚。”慕云开的眸色沉了。

柏芷兰恍然的明白了,他是在怀疑她与柏季舟葛之间的关系,喝道:“胡闹。”

胡闹?

慕云开不禁失笑,他缓缓的坐在床榻,拉她入怀,捧着她的脸,痴痴的望着她,问:“你告诉我,为什么我送来的那些食材你一样不要,却吃得他带来的烤红薯津津有味?”

还不等柏芷兰说话,他又问:“为什么我来看你,你匆匆的赶我走,他却可以留下一整夜?”

柏芷兰先不说话,等着他将想问的话问完。

慕云开铁青着脸看着她,仔细的观察着她表情的细微末节。

半晌,柏芷兰冷静的道:“因为他是我哥哥。”

“哥哥?”慕云开已经意识到,对柏芷兰的爱使他变得刻薄敏感。

柏芷兰没再重复,却是察觉到了自他气息里喷出的危险、锋利的匕首,简直想一下子刺穿她,一点点的剥开她。

“是。”他一直不说话,柏芷兰有点急了,她受不了他这样,告诫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

慕云开揽着她腰的胳膊猛得一用力,凌厉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她,沉吟道:“还是因为他曾经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柏芷兰错愕的看向他,他的怒意丝毫不再掩饰,铺天盖地的涌向她。她一时震惊的张着嘴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想,卡在嗓间的话语却是拼命的在挣扎,使她半晌只挤出一个字:“你……”

“我都知道的,根本也不难想象。”看到她的紧张,他认为自己说对了。

柏芷兰一下子推开他,离开他的怀,向后退了两步,冷道:“你知道什么?”

慕云开站起身,上前一步,强烈的压迫感使她差点向瑟缩的再向后退,但她挺直了背脊,冷静的瞪着他。

他在颤抖,因夸张的疼痛与致命的憎恨,隐隐地道:“知道我并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柏芷兰的愤慨的情绪都集在胸腔,重重的念道:“我听不懂。”

“我跟你的第一次,你根本就不是处子!”慕云开愤怒的不可抑制,他敢接受,难道她不敢承认?

柏芷兰咬着唇,喘着粗气,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猛得就转过身去。

她的双眼湿润了。

慕云开伤心不浅的喃喃自语:“你没有落红,你也没有疼。我听说过,女子的第一次会落红会疼。”

柏芷兰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情绪,可她的身体还是不由得轻颤着厉害。有两滴泪夺眶而出。

要不要解释?要不要?她不停的问自己。

她明明就是处子,她不知道为什么没落红,至于疼,她是真的疼,但她明明是强忍着了,是不想扫了他的兴。

莫不是她长期有战场中,骑马厮杀,以致没有落红?

慕云开并不懂女子,大抵是从老嬷嬷的口中了解到女子初次的现象。那天,他特意在床榻上放一块白色的绢布,殊不知他找遍整张床,也没能找到他想看到的落红。他又联想到她并没有感觉到疼,不免就知道那不是她的初夜。

“我会杀了他!”慕云开低吼道。

他不难想象是谁拿去了她的初次,应该就是她一直喜欢的柏季舟葛。她喜欢柏季舟葛,他是知道的。

他可以接受她,接受她已非完壁,依然如获至宝般的待她,发誓不再提及以前,就只当他是她的唯一。可是,当他看到她竟然还跟柏季舟葛在一起时,他的心莫名的收缩,所有极端的情绪都火一般的窜出。

他已是一个男人,想要独占他爱的女人的身心,不容她对别的男人还心存幻想。

特别是这次,柏季舟葛竟然与她共度了一整晚,这一整晚发生过什么,慕云开想都不敢想,却只有承受着撕裂般的疼,与她把话说开了,只愿她能体谅他,为了他,与柏季舟葛保持距离。

“你敢!”柏芷兰骤地转身,冷静的面对他,迎视着他的盛怒。

慕云开在愤怒的本能驱使下,威声的道:“朕当然敢,朕可以随时让他死。”

“皇上若敢让他死,臣定会让皇上死在他之前!”柏芷兰狠心的道。

慕云开听罢,身体顿时僵硬的动弹不得,整个灵魂都像是瞬间抽离了。

柏芷兰稀疏平常的用她常用的冷漠疏离的眼神,全神贯注的看向他,有很多苦涩和酸楚都沿着嗓间向下流着,流过发悸的心脏,直达着她每一寸神经。

她没有向他解释,也不想解释。

既然他怀疑她,那就让他怀疑吧,何必费心的解释。一次解释,就要伴随着以后更多的解释。解释的越多,他怀疑的也就越深。

更何况,柏季舟葛是她的哥哥了。不管以前她曾经对柏季舟葛有怎样的喜欢,她现在是全身心的在爱着慕云开,对此,她深深的知道。

她深吸了口气,淡淡的转过身,不愿让他看到她眼睛里细碎的光。

正好,就这样结束也挺好,她本来就没有把握能留他多久。

他是皇上,以后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女人等着他,她一直知道她没有能耐牢牢的守住他。

他是男人,总有一天他会厌倦她的,几乎算是幸运,她已不必等到他露出厌恶的神情了。

柏芷兰的脑中不停的在自我劝告着,以此想让自己的心变得更坚硬。

慕云开努力的平息着情绪,不管多难过他可以承受着,他不能与小娘们儿残酷对峙,不能让小娘们儿伤心。便轻轻的伸出手,探向她,慢慢的握着她的胳膊,温柔的一拉,她整个人无力的跌进他的怀里,他环抱着她,温言道:“小娘们儿,不管怎样,别用背对我。”

柏芷兰的心顿时潮湿一片,她想今日就与他作个了结,此后不再纠缠,此后只有君与臣,不由得就推开他,硬着心肠冷道:“皇上该回宫了。”

慕云开缓缓的松开了她,在走之前,说了一句话:“我的要求很简单,对我忠贞,别逼我发疯。”

忠贞?

柏芷兰默默的念着这两个字,她能做到的,不管是与他的男女还是君臣。然而,有些事,她终究无能为力。

慕云开懒洋洋的走到了院外,早已收起了他的愤恨与伤心,如往常般的散慢随和。是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与小娘们儿刚发生了不愉快,他要让别人知道他是宠爱小娘们儿的,以致别人对小娘们儿更能敬重些。

第55章 可趁之机

慕云开带走了留在军营的两名宫女,以示对柏芷兰的信任。尽管他根本就没有派人盯着她的意思。

柏芷兰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这次的练兵中;她强迫自己不去思念慕云开;却是在每一个安静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去想他。

她不停的告诫自己:他认准了你不是处子,还怀疑你跟柏季舟葛,你们之间没有以后了。

她想要心灰意冷;而心似乎已无法听从她的强迫。

就在慕云开离开军营的第三天;晌午时分;从皇宫来了一名小太监;急见柏芷兰。

柏芷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见一见小太监。

小太监很急忙的禀道:“柏大将军;皇上龙体欠安,已卧榻三日。”

柏芷兰听罢,心中一紧。不由得的就联想到上次,她刚到军营时,慕云开就派人来,说是龙体欠安,当她风尘仆仆的回京后,发现是中了他的骗局。

这次,他应该又是胡闹的故技重施。

她的心中不禁泛起莫名的喜悦,他还是念着她的。

当然,对于他的这种伎俩,她自知不能纵容。

她冷静的应道:“我知道了。”

小太监告辞后,柏芷兰并未动身,便与部将们一起继续探讨战术。

到了傍晚,又有一名小宫女来了。

同样是说龙体欠体,请柏大将军回京。

柏芷兰还是说了句:“我知道了。”

隔日,自皇宫又来了一小太监,真诚的道:“柏大将军,龙体欠安,您还是回京看看皇上吧。”

柏芷兰心中隐隐奇怪了一下,为何频频的报恙?她依然道:“我知道了。”

她在迟疑,慕云开是真的病了,还是任性贪玩?她想立刻回京去探究竟,但转念一想,万一又让他得逞了,他以后若总如此,恐会误大事。

于是,她决定再等一天。

慕云开是真的生病了。

他从军营回皇宫时,烦心的不想乘马车,便骑马返程。

在路上时,遇到阵雨,淋了场雨,再加上伤心不浅,回到皇宫后,就生病了,头痛的厉害,浑身无力。

他已经在床上躺了四天,药虽然是按时服用,病情却总不见好转。

身体的病易治,心病难除。他想见他的小娘们儿。

就在他卧榻第二天时,花朵儿带着陆紫霜来了,来看慕云开。

陆紫霜便在花朵儿的建议下留在了寝宫里,照料着慕云开。她会接过宫女的药碗,亲自喂慕云开服药;会在慕云开熟睡时,安静的坐在床边;会在慕云开醒来时,软言细语的陪他说话。

慕云开心中只想着柏芷兰,多次温言的谢绝陆紫霜,都得到了她更为固执的坚持。

陆紫霜就是这么一个固执的女子,她在知道自己喜欢上慕云开后,并不知道他是皇上,只是一心想寻到他然后嫁给他;此时,尽管她知道慕云开喜欢柏芷兰,还是坚信了花朵儿的话:用你发自内心的爱去感动他,让他喜欢你。

她脸上的疤痕已褪得干净,在慕云开面前收起了趾高气扬的大小姐脾气,耐心而温柔的陪着他,只是偶尔会撅着小嘴,娇滴滴的说:“皇上哥哥,你就封我为妃嘛。”

得到的都是慕云开缄口不语。

陆紫霜寸步不离慕云开,困的时候就趴在床沿小睡一会。

慕云开见陆紫霜始终留在寝宫,就当着她的面,派人去传话给柏芷兰,道是:“去告诉柏芷兰,就说朕龙体欠安,朕想她。”

陆紫霜怒冲冲的听着,咬牙一声不吭,就坐在床榻边的地上生着闷气。

若是依她以前的大小姐脾气,要么是跺脚愤然而走,要么就是想些花招整治一下慕云开。

她没有,她只是生了好一会的气,然后倒了杯水端给慕云开,笑嘻嘻的道:“皇上哥哥,你口渴了吗?喝点水。”

生病中的人,岂非都比较脆弱?

陆紫霜就是想趁机让慕云开感动,要让他知道,她可以番心待他好,可以大度的在他身边。能在皇上身边的女人,宽容是最起码的。她已经开始做准备中了。

派去向柏芷兰传话的小太监回来了,禀道:“柏大将军说她知道了。”

慕云开就安心的等着,却是不得不时刻面对着陆紫霜。

陆紫霜命人去弄了很多新鲜的水果,她一样一样的拿给慕云开看,问:“皇上哥哥,喜欢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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