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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金丝雀的养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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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蝶在乎她的孩子吗?那她为何在产下柏芷兰时连看也不看一眼的就义无反顾的自杀。

如果不是更在乎那个男人,梅蝶怎会再也无力承受的选择了永别。

柏芷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柏杨,她的爹爹,这些日苍老了许多。

她轻轻地问:“爹,你恨娘吗?”

柏杨露出了笑容,摇了摇,反问:“你呢?”

柏芷兰想了想,也摇了摇,道:“我无法体会娘在那时经历着什么。”

这十几年,柏芷兰一直深陷于自责中无法自拔,当她知道真相后,只是心里轻松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柏杨叹道:“陆家有谋反的心,我又这样的躺在床上,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让梅蝶安心,她叮嘱我要保护他的皇权稳定的。”

柏芷兰不免也担心,太子殿下一旦登上皇位,依他的性格,如何能让皇权安稳?

柏杨问道:“听季舟葛说,太子殿下这些日常来柏府找柏灵瑜?”

柏芷兰咬了下唇,道:“太子殿下这些日是常来柏府。”

柏杨叹道:“世事无常啊。”

柏芷兰冷静的道:“我不希望姐姐牺牲,我希望她好好的活着。”

柏杨道:“我以前跟你说过,有些人不得不死,因为只有这些人死了,另一些很多人才能好好的活着。”

他也有他的无奈,他只是想对得起他爱的女人。

第34章 冬雪之夜

下雪了。

今年的雪下的比往年晚了一些。

鹅毛大雪整整下了一个白天;地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

当夜色…降临时,雪才终于停下来。

慕云开赶紧就出了太子府,如每晚一样的前往柏府去看看柏芷兰。

天寒地冻的。

侍女为慕云开穿上了厚厚的外袍;又为披上厚厚的斗篷。侍卫还不放心的又带着一件厚外袍。在这么冷的冬夜;诺大的太子府里,就没有谁劝一劝太子殿下别出府了;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太子殿下对柏府的二小姐爱得痴狂。

爱上一个人时,谁人不是义无反顾的。

就连太子府里的侍从都不免感动于太子殿下的行为,他们的太子殿下生性温和脾气好;待一个女人好时;多少有点傻乎乎的。

慕云开带着侍从已经到了柏府的墙外;依然是侍从先攀着梯子翻过墙,紧接着这个侍从又翻出来了;满脚的泥泞,禀道:“院内的地面湿滑,请太子殿下稍等,属下们找找别的合适的地方。”

侍从们开始将梯子移着不同的位置,多次尝试。

慕云开觉得就这样等着也无趣,就沿着墙边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留下一排排的脚印,他不时的回头看,颇觉好玩。

正走着,他看到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个人影。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朝着人影走去。

这里是柏府的后门外,有一盏昏暗的灯,那个人影就依靠着门站着,像是站成了一具雕塑。

慕云开走近了一些后,发现人影是个男子,书生打扮,穿着不怎么厚的棉袍,估计是冻的,脸色有些发白,在他的脚旁的雪地里摆着一堆糖葫芦。

这个人是卖糖葫芦的?为何站在无人经过的这里?

这个人也看到了慕云开,稍一惊慌。

慕云开冲着他笑笑,道:“冬天的第一场雪,竟然下得这么大。”

这个的表情有些僵硬,目光里难掩着深邃的茫然,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慕云开走到他旁边,看着他穿着单薄,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为何站在这里,只是眼睛放光的瞧着地上的糖葫芦,笑吟吟的问:“你竟有这么多的糖葫芦。”

这人也随着笑了笑,不语。

无疑,这人就是爱慕着柏灵瑜,以及被柏灵瑜爱慕着的梁子文。

当梁子文走出寒舍来柏府的后门时,途中看到一个老伯在行人稀少的冬夜卖糖葫芦,冻得瑟瑟发抖,他就心起怜悯,就拿出积攒许久的银两将糖葫芦全卖下,让老伯早些回家。

慕云开弯腰拿起一支糖葫芦,笑问:“甜吗?”

梁子文道:“你可以尝尝。”

慕云开道:“那我尝了?”

梁子文点头,他看向眼前这个穿着锦衣的男子,虽不知此人是谁,心中只觉此人并不像别的阔家子弟那般的骄,颇为平易近人,逐也放松了。

慕云开吃了一粒糖葫芦,赞不绝口的道:“甜,好吃。”

梁子文道:“那就多吃点。”

慕云开兴冲冲的道:“你这些糖葫芦能不能卖给我?”

梁子文心想,如果这人喜欢,就让此人全拿去得了。可是,他是文人,带着文人的的观点又一想,如果平白无故的把糖葫芦全给了此人,稍有恩惠之意,恐会伤了此人的自尊,就说:“可以。”

“一共需要多少银两?”

“五两。”

慕云开开始向怀里掏,自然是掏不出一文银两,他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身上没带银两,”他想了想,道:“不如,不如我用我的斗篷跟你换?”

说着,慕云开已将斗篷摘下,递了过去。

梁子文犹豫了一下。

慕云开想了想,问:“斗篷不够?那我把外袍也一起跟你换。”

梁子文坦言道:“这件斗篷价值定也不菲,用来换糖葫芦,实在让你吃亏。”

慕云开本想脱外袍的,也就没有再脱,笑着摇了摇头,道:“能用它换这么好吃的糖葫芦,我可是一点也不吃亏。”

梁子文本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恰好他真的很冷,也需要这件暖和的斗篷,道:“那好。”

慕云开把斗篷递给了梁子文,弯腰蹲□,将地上的糖葫芦一支不剩的全捡了起来。

侍从只是远远的注视着太子殿下,见太子殿下拿着许多糖葫芦往回走时,才迎上前,道:“太子殿下,找到合适的位置了。”

梁子文将暖和的斗篷披在身上,顿时,寒意被驱走了许多,在看到刚才那人沿着墙角拐弯消失在视线中时,他才恍然大悟:那人并不是真的想吃糖葫芦,而是用这种交换的办法,把斗篷给他,免伤他自尊。

趁着朦胧的光,梁子文仔细的瞧着这件斗篷,斗篷上的花纹图饰竟是彰显着太子殿下的身份。

明事理的人,自然能明白别人的所作所为。

慕云开将糖葫芦分给侍从几支,又拿着剩余的翻墙进了柏府中。

进了府后,慕云开就朝着柏芷兰的闺院走去。

柏芷兰屋中的灯还亮着。

慕云开站在院外,声音不重不轻的唤道:“柏芷兰。”

柏芷兰听到了,她打开了屋门,一袭青色的冬袍使她显得清雅。

慕云开笑笑,挥了挥手中的糖葫芦,道:“很好吃。”

柏芷兰淡淡地看着他,毫无反应,却有些莫名的暗喜。这些日,为了柏灵瑜的事,她始终忧心忡忡。

慕云开问:“你还好吗?”

才不过是一日不见,就好像隔了很久。

柏芷兰颌首。

慕云开问:“小兔子还好吗?”

柏芷兰又是颌首,她白天还看到了小兔子,柏灵瑜将它照顾的很好。

慕云开道:“你知道,再有十余天我就要登基了,有许多东西要学。”

柏芷兰颌首。

慕云开道:“所以,暂时不能每晚都来看你。”

柏芷兰只有颌首。

慕云开笑了笑,道:“这么晚了,你快回屋睡觉吧。”

柏芷兰还是颌首。

慕云开道:“我去找季舟葛喝酒了。”

柏芷兰关上了屋门,不一会就熄灭了屋中的灯。

这些日,柏灵瑜总是隐隐约约的暗示,使柏芷兰知道了慕云开待她的用心,这真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事,她连与季舟葛的事也处理不清,如今却只是又平添了烦恼。

慕云开刚要去找季舟葛,就看到季舟葛来了,左手拿着一只酒壶,右手提着一只铲子。

季舟葛原以为这么冷的天,慕云开是不会来的。

慕云开笑悠悠的问:“你拿着铲子干什么?”

季舟葛喝了一大口酒,道:“铲雪。”

慕云开问:“去哪铲雪?”

季舟葛已站在了院门外,道:“就从这里开始铲。”

慕云开踩了踩,笑笑,道:“这里的雪是很厚。”

季舟葛缓缓地道:“你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要从这里开始铲,要铲到哪里?”

慕云开不置可否的道:“我是很想知道,原本,我是来找你喝酒的,你却要铲雪。”

季舟葛道:“我要从这里开始铲,一直铲到柏大将军的屋外。”

慕云开认真的在听。

季舟葛道:“因为每天早晨,柏芷兰总是起得很早,去探望柏大将军。”

慕云开明白了,因为明日一早柏芷兰要走这条路,所以季舟葛要将这条路上的积雪清理干净,能使柏芷兰走得顺利一些。尽管会有府中的仆人起得比柏芷兰还早的铲雪,季舟葛还是想亲自动手,原因不过就是要为柏芷兰做些什么。

季舟葛饮了一口酒,抚了抚额,道:“反正也睡不着,不如找点事做。”

慕云开耸了耸肩,道:“我还是很想喝酒,你就没有为我准备一壶?”

季舟葛并没有隐瞒的摇了摇头,若是在平时,他会准备两壶,或是一坛。

慕云开将手中的糖葫芦全塞给了季舟葛,道:“用它们跟你换一壶酒。”

季舟葛笑了笑,放下铲子,道:“我去拿。”

慕云开看着季舟葛踩雪而去,就弯腰拾起雪中的铲子,开始铲起了雪。

他用力的将厚厚的雪弄到两旁,直到能看到那条小路,他开始沿着小路向前铲雪。

他知道季舟葛想为柏芷兰做些什么,他却也知道,但凡是柏芷兰需要的,他都可以做,并不需要别人代劳。

季舟葛回来了,将酒壶递过去,道:“我来吧?”

慕云开接过酒壶,却没有放开铲子,他喝了一口酒,笑笑道:“我来。”

季舟葛也跟着笑笑,道:“你不必这样做。”

慕云开问:“怎样?”

季舟葛想也没想的道:“铲雪。”

慕云开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小口酒 ,道:“我觉得这样做挺好的。”

季舟葛道:“你并不擅长。”

慕云开道:“做有些事情,不擅长没关系的,只要有力气就行。”他笑了笑,道:“比如铲雪。”

季舟葛想了想,喝了口酒,没再说什么。

慕云开继续铲着雪,铲着铲着,他发现,不管做什么事情,并不是只有力气才行,因为他并不擅长,浪费了不少体力,从而使他的觉得累了。

季舟葛斜躺在雪地里,瞧着慕云开铲雪,一边喝着酒,一边道:“慢慢来,反正时间还来得及。”

慕云开脱去外袍,拭了拭额头的汗,道:“是的。”

过了片刻,季舟葛从雪地里站起来,用慕云开铲开的积雪堆着雪人,他并不擅长,却是很用心的堆着。

做有些事情,不擅长没关系,有没有力气也不重要,只要有心就行。

慕云开在铲雪,季舟葛在堆雪人,他们并不是为了柏芷兰,而是为了他们自己。

雪夜,梅花破雪而绽放。

慕云开站在梅花树下,微微一笑。

花盛开着,有人正在看。

第35章 出现希望

柏芷兰坐在屋顶上;默默的眺望着远方。

她好像在等人,又好像不是。

总之,她已经坐了许久;也不知道要坐到何时。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坐在屋顶上;当她独自一人体会到时,却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滋味;总之,不怎么好受。

季舟葛来了,是一阵风让她知道他来的;那阵风将酒的味道先飘了过来;她闻到后;眼睛只是一斜,就看到了他;他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刚抬起拿起酒壶的手,准备大喝一口。

他终究还是没有喝,缓缓的放酒壶垂下,就地盘腿坐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喝了一口酒。

柏芷兰淡淡地问:“你为什么总要喝酒?”

季舟葛将身子一侧,面对着她,答道:“嘴里若是没有酒,我怕我会说出不该说的话。”

柏芷兰问:“会有什么话不该说?”

季舟葛道:“也没什么,或许我觉得不该说的话,在别人听来,都是稀疏平常的。”

柏芷兰突然看向他,恰好迎上了他的目光,问道:“你还在想她?”

季舟葛下意的眨了眨眼睛,漫不经心的将视线移开,问:“谁?”

柏芷兰却是在盯着他,道:“那个你为了她而离开我的女人。”

季舟葛看了她一眼,又问:“谁?”

柏芷兰咬了下唇,道:“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是营妓。”

季舟葛牵动了一下嘴角,道:“从她嫁人的那一刻起,我就把她忘了。”

柏芷兰喃喃自语:“想忘记一个人真的那么容易?”

季舟葛道:“应该不会太难。”

这又该如何解释?他当初离开她,并不是因为那个营妓,而是他那时年少,还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已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以为只要远远的躲开,一切都会好过些。殊不知,钝骨般的疼痛使他渐渐的清醒,并懂得了如何去爱她。

季舟葛举起酒壶喝了一口酒,默默的看向远方。

柏芷兰看向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淡淡地问:“那边有什么,你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盯着看?”

季舟葛收回视线,垂下了眼帘,不由得笑了笑,总不能告诉她:我不能用眼睛直接眨也不眨一下的盯着你,只能看向某处,用余光眨也不眨一下的盯着你。

有‘不能’,有‘只能’,想必这就是常被用到却很深体会到极致的一个词:无可奈何。

柏芷兰淡淡地问:“你还会走吗?”

季舟葛含笑着问:“去哪?”

柏芷兰道:“我不知道。”

季舟葛道:“我会一直在这里,不会再离开了,谁若是要赶我走,我也会死皮赖脸的不走。”

柏芷兰笑了,不知为何突然就那样笑了,笑声清清浅浅的,笑容很美。

季舟葛一时看得痴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柏芷兰的笑,比想象中的好看。

不由得,季舟葛也笑道:“我在这里习惯了。”

柏芷兰颌首,道:“习惯就好。”

是的,季舟葛要不顾一切的留在柏府,留在这里。

又是一阵沉默,只有冬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季舟葛喝光了一壶酒,将酒壶别在腰间,道:“我要出府一趟。”

柏芷兰道:“我以为你是不会再出府买酒的。”

季舟葛道:“确实不是出府买酒。”

柏芷兰淡淡地道:“昌定公主送来的那么多坛的酒,够你喝很久的了。”

季舟葛淡然一笑,道:“太子殿下也送来了很多。”

柏芷兰看了看天,道:“一会又要下雪了。”

季舟葛坦言道:“柏灵瑜备了许多的点心和冬衣,让我帮她送到梁子文的住处。”

柏芷兰颌首,道:“我以为她会对梁子文的事守口如瓶的。”

季舟葛轻说:“你以为她跟你一样,什么事都藏着?”

柏芷兰猛得望向季舟葛,冷道:“你不是更厉害,堂堂军中副将,带着一名营妓说走就走了,走得多潇洒,走得多……走得多……好。”

季舟葛勉强笑了笑,心好像被什么握得很紧。

柏芷兰咬牙道:“怎么还不动身,你不是要出府吗?”

季舟葛站起了身,道:“再过二十余天就到科考日了。”

柏芷兰道:“但愿梁子文能金榜题名。”

季舟葛道:“但愿。”

在季舟葛走开后,柏芷兰纵身跃下房顶,回到她的屋中,柏灵瑜已等她许久。

柏灵瑜身着一袭纯白色的冬袍,更显得她的温柔婉约,就是这么一位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内心似乎有着很强的力量。

柏芷兰看到了案上花瓶里插着的一枝梅花,唤道:“姐姐。”

柏灵瑜轻叹了口气。

柏芷兰只是静静的看向柏灵瑜,与自己同母异父的女子,在彼此成长的岁月里,以亲人的名义存在,并且存在的那么温暖。

柏灵瑜握起柏芷兰的手,犹豫了一下后,道:“我都和爹爹说了。”

“什么?”

柏灵瑜缓缓地道:“我去探望爹爹时,他总要提醒我说,让我对太子殿下不可产生不必要的感情,刚才,我终于也忍不住,就把实情告诉爹爹了。”

柏芷兰认真的在听。

柏灵瑜道:“我对爹爹说,太子殿下喜欢的是你,还对爹爹说了梁子文,告诉了爹爹我与梁子文是两情相悦。”

柏芷兰咬了下唇,轻轻的颌首。

柏灵瑜面露紧张之色,问:“妹妹可怪我?”

“何来的怪?”

“对爹爹说了太子殿下和你的事。”

柏芷兰摇摇头,道:“只要爹爹放心太子殿下和你,就好了。”

柏灵瑜似乎放心了,道:“对了,爹爹让你去见他,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柏芷兰道:“我这就去。”

柏灵瑜松开了柏芷兰的手,轻轻的叹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柏芷兰不语,在看着柏灵瑜的纠结。

过了片刻,柏灵瑜深吸了口气,颇为伤心的道:“那天我对你说的在大婚当天的计划,其实并不是我愿意的,是爹爹让我那样做的。”

柏芷兰颌首,她已经知道了。

柏灵瑜轻轻的掩袖拭泪,颤声道:“我不想那样,我想跟梁子文在一起。”

柏芷兰也不知道如何劝慰,只是道:“我明白。”

柏灵瑜心生惆怅,慢慢地道:“纵是两情两悦,可又怎抵得过命运,我不愿爹爹失望,亦不愿梁子文难过,我又能怎么办?”

柏芷兰深深的懂得这种惆怅和无奈,当年,在她知道她要嫁给陆少英,而无法和季舟葛在一起时,同样的刻骨。可她在此时也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默默的看着柏灵瑜在垂泪。

柏灵瑜流着泪道:“是谁说的姻缘天注定,即是天意,为何天意让我梁子文相爱,却又是什么让我和他无法成为眷侣。”

柏芷兰缓缓的伸出手,轻轻的抚去柏灵瑜脸颊上的泪。

柏灵瑜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歉意的道:“对不起,我……”

柏芷兰只有说出那句连她也不相信的话了,道:“会有办法的。”

柏灵瑜勉强的笑了,道:“只愿明年的三月我入黄泉后,爹爹的计划能圆满,梁子文能再遇可与他相伴一生的女子。”

柏芷兰只有满腔的热血和与生俱来的倔犟,她没有审视全局的眼界,没有运筹帷幄的政治野心,没有为了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滋生的谋略;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单纯、没有心计。所以在此时,她不知道她能做些什么,用以改变姐姐的命运。

一个人若连自己的命运也掌控不了时,又何来能去改变别人的命运。

柏灵瑜道:“快去吧,别让爹爹等急了。”

柏芷兰颌首,没再说什么的就走出了屋,穿过梅花盛放着的小径,来到了柏杨的屋中。

柏杨看向窗外的梅花,他已经看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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