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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金丝雀的养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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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长剑在手也好,柏芷兰就不会这样手无寸铁的与黑衣人对峙。

寂静极了,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黑衣人弹落折扇上的血,道:“你有没有临终遗言?”

柏芷兰冷道:“没有。”

黑衣人问:“就这样死了,有没有遗憾?”

柏芷兰站在天地间,眸色清凉,淡淡地道:“没有。”

“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不想。”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杀你?”

“不想。”

黑衣人点了点头,问:“准备好死在我手里了?”

柏芷兰目光凌厉,道:“试试看就知道了。”

黑衣人不仅要试,而且要试到让他满意为止,折扇铮的一声开启,一片铁青色的寒芒飞向柏芷兰。

柏芷兰的瞳孔收缩着,两只眼睛里死死的盯着飞扇,凌空一弹,如青雀挥动翅膀般。

左臂一疼,尽管闪过了致命的一击,柏芷兰还是受伤了。

只是瞬间,折扇又回到了黑衣人的手里,他沉吟道:“事到如今,你还要躲?”

“我没有躲。”

“不是躲是什么?”

柏芷兰冷道:“想杀我,就凭你的本事。”

黑衣人道:“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得了我几招。”

扇面再启,响声破空,它又一次飞向柏芷兰,比刚才的强劲。

柏芷兰跃然而起再次闪避,刚闪开扇面,黑衣人已跃在半空,一脚稳稳的打在柏芷兰的左胸,柏芷兰重重的摔倒在地,嘴角溢着鲜血。

黑衣人看向别处,沉声道:“别再躲,我会让你死得轻松些。”

柏芷兰握紧了拳头,勉强的站起身,一字字的道:“我不是躲。”

血,滴落在残叶上。

火热的太阳正照在柏芷兰的脸上,美丽、苍白、柔弱。

怎么会有人舍得对付一个弱女子?

此人不仅要伤她,还要她的命。

她该死吗?她早就该死了,在刚刚出生时就该死,可她已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她发现她必须要活着,至少不能这样的死,不能这样死在这个连真面目也不敢露的人手里。

她的双手都握得很紧,双臂的血也流得涌,胸腔的痛几乎能让她昏倒。

她向黑衣人挪了一步,问:“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道:“我不想告诉你了。”

【文】“你为何要杀我?”

【人】“我也不想告诉你了。”

【书】柏芷兰牵动了一下嘴角。

【屋】黑衣人问:“你怕死?”

柏芷兰道:“不怕。”

黑衣人道:“你最好别怕,我是不会对你心软的。”

柏芷兰挥起了拳头,疾步向黑衣人打去,她不怕死,她也没想过谁会对她心软,‘柏家人应该正大光明的死在战场上’。

黑衣人闪过了她的反击,毫不犹豫的展开扇面劈向柏芷兰的后背。

柏芷兰的青衫上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染红了衣,疼入骨,她没站住的倒地。

血染大地。

黑衣人铁石心肠的再次展开扇面,向柏芷兰的脖颈斩去,这场实力悬殊的较量该结束了,他已浪费了许多时间,这并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柏芷兰想闪避,但她真的动不了了,她无所畏惧的紧咬着牙,握紧了拳,眼睛睁得很大,她想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死的。

一个人若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开始生命的,能知道自己的生命是怎么了结的,倒也不枉来过尘世间了。

可偏偏,她什么也看不到了。

她尽力了,在强大的对手面前,她没有逃,也没有怕,选择的是迎战,只是,她在武力上败了。

爹爹曾说过:在战场上,败并不可耻,懦弱才可耻。

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的嘴角扬起了笑意,终于,终于她只是柏家的灾害,而没有成为柏家的耻辱。

第31章 钝骨的痛

扇面可不管柏芷兰是死是活;正毫厘不差的斩向柏芷兰的脖颈。

黑衣人用一种平静的眼神看向柏芷兰;就像是他要杀的是一样没有生命的东西;就像是他无血无肉无情无灵魂。

一道剑光闪过,‘铛’的一声,火花四溅;折扇一抖,黑衣人被震到一丈远。

来的正是季舟葛。

季舟葛提起身负重伤的柏芷兰,纵身一跃;落在十丈开外的一个山坡后。

柏芷兰昏迷了,血仍在流着。

季舟葛赶紧撕掉一块衬衣衣襟;包扎着柏芷兰的右臂;又撕掉一块衬衣衣襟,包扎着她的左臂;迅速的从怀中取出一条黑丝带;用它紧紧的裹着她受伤流血的后背。

黑衣人就站在不远处;干笑了一声。

季舟葛小心翼翼的让柏芷兰的身子依在树旁,面露痛苦之色,在确认了她的伤口不再流血时,才缓缓的站起身,用力的握住了剑柄,青筋突起,转身,整个人都似已僵硬般的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开口道:“不知道你来的算不算及时。”

季舟葛沉声道:“你竟然将她伤成这样。”

黑衣人不以为然的道:“她原本是可以死得轻松些。”

季舟葛隐隐的道:“她只是一个女孩,手上也没有武器,你竟然下得了手。”

黑衣人忽然就笑了,道:“除非脱去她的衣裳,否则,我看不出她有半点像女孩子。”

季舟葛手中的剑在抖,像是已准备好了嗜血。

黑衣人淡淡地道:“女孩子有她这样的?女孩子在见到男人时应该是垂下头,在一旁安静的不言不语;女孩子应该懂得妥协和服输,必要的时候学会求饶;女孩子应该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害怕,必要的时候流流泪的。她呢?”

她呢?

就算是男人比她的个高,她也会仰起头与男人对视;她不知道服输,学不会求饶;她不知道什么该害怕,什么时候该流泪。

她甚至不会取悦男人,连最起码的笑容也没有。

季舟葛道:“她是柏芷兰,为什么要跟别的女孩子一样。”

黑衣人道:“我不喜欢她这样的,不过,”他停顿了一下,道:“有趣,你和慕云开都喜欢她。”

的确有趣,往往一个人身上有什么让别人不喜欢的特质,这些特质就或会成为另一部分人所深深喜欢的。

季舟葛一字字的道:“她毕竟是你的未婚妻。”

黑衣人冷哼一声,缓缓的摘下面具,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是陆少英,他并不介意被识穿,道:“是啊,我不得不娶她,只要她还活着。”

季舟葛喝问:“你不想娶她,就杀了她?”

陆少英道:“这是最稳妥最简单的法子。”

季舟葛道:“你想娶花……昌定公主?”

陆少英并不隐瞒的道:“她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娶她。”

“还是因为她是公主,所以你想娶她?”

“你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只要你自己知道就行。”

“那你知不知道,你应该和花朵儿保持些距离。”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好朋友。”

陆少英缓缓的道:“你还是跟柏芷兰死在一起会幸福些。”

季舟葛道:“你可以不用杀柏芷兰的。”

“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太子殿下喜欢柏芷兰,你何不去见太子殿下,就说你对昌定公主有情,昌定公主亦对你有意,使太子殿下出面解除九年前的婚约?”

陆少英冷笑了一声,鄙夷的道:“太子殿下?他懦弱无能,玩物丧志,毫无建树,对皇上的旨意他不敢有半点的违背。喜欢柏芷兰,却连把她得到手的本事也没有。”

话毕,陆少英还言辞凿凿的加上一句:“他没什么可指望的。”

季舟葛也冷笑了一声,道:“我差点忘记了陆公子的自负。”

陆少英看了一眼折扇,道:“我本不想杀你的。”

季舟葛道:“你若还想杀柏芷兰,除非先能杀了我。”

陆少英道:“我是时候送你们上路了。”

季舟葛抱拳道:“请。”

陆少英有没有把握杀了季舟葛?没有。但他必须要杀,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

季舟葛有没有把握不被陆少英杀?没有。但他必须要拼,只因为不管柏芷兰去什么地方,他都不会再让她孤单单的。

他们都出手了,手中的武器都那么锋利,他们都那么的谨慎而敏捷。

十几个回合,他们都不曾伤对手丝毫。

就在这时,四柄剑从天而降,截开了季舟葛,只见四名持剑的少女将陆少英围住,一名少女道:“季大哥快带柏姑娘先走。”

陆少英脸色一沉,这四名少女正是花朵儿的贴身丫鬟。

既然陆少英认得,季舟葛也是认得的,他迟疑了一下,暗忖即是花朵儿的贴身丫鬟,陆少英应会手下留情的。

于是,季舟葛道了句谢,收起长剑,提起依旧在昏迷中的柏芷兰就走了。

是经常这样,每次在战场上,柏芷兰总是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即使受伤了,她也不会弃士兵们独自走。往往,在柏芷兰受伤后,季舟葛总会先将柏芷兰击昏,然后将她带走。

只有过一次,柏芷兰的伤势严重,季舟葛颤声的说:没有我,你不知道已死了多少次,没我的允许,你绝不能死!

柏芷兰还在昏迷,她的伤口虽深,毕竟止住了血,需要多休养。

在季舟葛带着柏芷兰回柏府的途中,已在柏府的慕云开着急担心的快昏过去了。

慕云开还在白马上绑着,他已说了很多遍:“好姐姐,你快帮我解开丝带吧。”

柏灵瑜也摇了很多遍的头,轻说:“我仔细看了很多遍,这种丝带的系法只有柏芷兰能解开。”

慕云开又重复着这句话:“好姐姐,你快用刀把它割断,我保证送给柏芷兰十条、一百条一模一样的青丝带。”

柏灵瑜也只好重复道:“这条青丝带对她很重要。”

慕云开问:“到底有多重要?”

柏灵瑜不说话了。

慕云开急道:“好姐姐,我说的是真的,那个黑衣人一定要杀她,看得出武功厉害,我必须要带着侍卫去保护她。”

柏灵瑜很有信心的道:“她会没事的。”

慕云开奇怪的问:“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她?”

柏灵瑜轻道:“有季舟葛在。”

慕云开一怔,因为有季舟葛在,所以不用担心柏芷兰?

他还是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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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灵瑜道:“爹爹说,柏芷兰在战场上时的也很犟,每在关键时,季舟葛总会挺身而出的护柏芷兰的安危。”

“就没有一次例外?”

“没有。”

慕云开心中已不知是什么滋味,苦苦的,但又有些松了口气,没有例外,这次,也千万不要例外。

柏灵瑜忽然跪下,道:“请太子殿下恕罪。”

既然柏芷兰将慕云开这样系在马背上,让他回府,自然是有她的道理。柏灵瑜就也没有将慕云开从马背上放下,还是等柏芷兰回来后亲自处理。

慕云开勉强笑了笑,道:“起来吧,我可不希望这样被绑太久了。”

柏灵瑜缓缓起身,始终是微微的垂着头。

慕云开好奇的问:“好姐姐,这条青丝带对柏芷兰是怎样的重要?”

柏灵瑜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的道:“它不仅对柏芷兰重要,对柏府也同样重要。”

“哦?”

柏灵瑜轻道:“这条青丝带是娘生前最喜欢最常用的一条披帛,爹爹还曾说,娘总会用它当舞带,跳得丝带舞很美。”

慕云开道:“原来柏夫人擅舞。”

柏灵瑜道:“可能是的。”

是的,柏灵瑜对她娘知道的并不多,不过,柏灵瑜清楚的记得,每当爹爹在回忆娘时,眼里总是柔情万分,却又掩饰不住的悲伤。除非爹爹主动要说,每当她主动问起娘时,爹爹总是一言不语。

慕云开焦急时间过得太慢,小娘们儿怎么还不回来,他不由得喃喃自语:“是谁要杀小娘们儿呢?”

自是想得没有头绪。

忽然,白马猛得抬起了头,朝着府门处奔跑。

还好慕云开被系得紧,才没有被摔下马。

与此同时,府门处的丫鬟跑来道:“大小姐,二小姐回来了,她……她受伤了……”

季舟葛与柏芷兰同骑着马回来了,径直向柏芷兰的闺院而去,到了院外,季舟葛跳下马,将柏芷兰提起,奔向院中,推开屋门,将柏芷兰放在床榻上。

慕云开骑着白马跟随而至,到了院外,白马就在原地踱着。

柏灵瑜小跑着进了屋,看着满身鲜血的柏芷兰,吃的一惊,吓得脸色苍白,骇道:“这……”

季舟葛道:“她受了刀伤,无大碍。”

柏灵瑜勉强镇定的吩咐丫鬟:“赶紧去拿药箱。”

季舟葛道:“清理伤口、上药、绷纱带。”

柏灵瑜道:“好。”

季舟葛叮嘱道:“给她换上新衣裳,她身上穿的那件衣裳丢掉,别再让她看到。”

柏灵瑜道:“好。”

季舟葛朝着柏芷兰深深的看了一眼,在丫鬟捧着药箱进来后,就出了屋。

慕云开在马背上一直在探头张望着,见季舟葛出来,就问:“柏芷兰她?”

季舟葛道:“她很快就能醒。”

说罢,季舟葛上前去解青丝带,将慕云开放下来。

慕云开道:“谢谢你。”

季舟葛不语。

慕云开郑重的道:“谢谢你救了她。”

季舟葛还是不语,将青丝带解开了。

慕云开道:“你也会这种系法?据说只有柏芷兰能解得开。”

季舟葛漫不经心的道:“是我教她的。”

慕云开笑了笑,拍了拍季舟葛的肩膀,想说些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

季舟葛将青丝带放在院中的石桌上,道:“等柏灵瑜出来后,太子殿下就可以进去看柏芷兰了。”

慕云开点点头。

季舟葛道:“我去喝酒了。”

慕云开看着季舟葛的背影,很多情绪都涌在喉咙处。

只是过了片刻,慕云开快步的追上了季舟葛,笑呵呵的道:“我们一起去喝酒。”

酒是好东西。

两人举杯对饮,都默默不语。

不知不觉,慕云开喝醉了,他拿着酒杯的手在抖,抖洒了许多的酒,只听他含糊不清的道:“我终于体会到深入骨髓的痛苦了,就当柏芷兰在郊外自私残忍的抛开我去赴死时。”

季舟葛只是喝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痛苦?

季舟葛将痛苦一点一滴的喝进了身体里,它们在跳舞。

慕云开傻乎乎的笑了笑,道:“不体会痛苦,又怎么能懂得什么是幸福呢。”

说罢,慕云开就醉醺醺的趴在了石桌上睡着了,睡得像孩子一样。

可他分明不是孩子了,你见过那个孩子会痛苦的?

第32章 原来如此

黄昏。

当柏芷兰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柏灵瑜。

柏灵瑜就坐在床边,手中捧着一册书;正看得仔细。

柏芷兰又将眼睛闭起;浑身的疼痛很真实;使她的呼吸也有些乱了。

她没有死。

像很多次濒临死亡时一样;她以为她死定了,可偏偏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总能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季舟葛。这次例外。

柏灵瑜轻轻的将书册翻了一页;继续看着。

柏芷兰再次睁开双眼;试着坐起身,她不能躺着;只要她能呼吸,她就不能这样安静的躺着。

柏灵瑜听到了动静;赶紧抬起头瞧了一眼,“你醒了?”,说着,她就将手中的书册放在了床头的案上。

柏芷兰瞄了一眼,《素…女经》,是慕云开送来的。

柏灵瑜的脸上泛起些红晕,轻道:“这书是我在你的床底下发现的,便看了看。”

柏芷兰只是颌首。

柏灵瑜问:“你一定饿了,想吃些什么?”

柏芷兰勉强的坐起身,面色苍白,道:“我还不饿。”

柏灵瑜为她披上了件外袍,道:“是季舟葛带你回来的。”

柏芷兰道:“我知道。”

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柏灵瑜将那条青丝带递给柏芷兰,柏芷兰接过后顺手放进了怀里。

这时,一名丫鬟进来了,道:“大小姐,老爷说,二小姐醒来后,让二小姐去见他。”

柏灵瑜刚想问柏芷兰的身体可吃得消,柏芷兰已经掀开被褥下了床榻。

柏芷兰双脚着地后,身子稍一颤,就大步的走出了屋。

柏灵瑜跟出了屋,叹了口气。

到了院外,柏芷兰看到了季舟葛,他正站在一棵树下喝酒,她的脚步慢了下来。

季舟葛问:“没事了?”

柏芷兰道:“没事了。”

季舟葛点了点头,喝了口酒,道:“想不想吃烤红芋?”

柏芷兰想到了那次,同样是她刚刚醒来,他捧着热乎乎的烤红芋给她吃。

她颌首,道:“好。”

季舟葛露出了笑容,道:“等我。”

柏芷兰没说什么,只是从他的身边经过,径直去见柏杨。

在屋外,柏芷兰就听到了伶人正在唱着曲子。

这些日,府中每日都有伶人出入,为柏杨唱曲,为他解闷。

柏芷兰走进屋,安静的站在一旁,并没有打扰。

夕阳从窗户照在床榻上,柏杨一边听着曲儿,一边手指还轻点着打起节奏。

尽管他现在只能躺着,但看得出他还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并且,他还在等待着某天能站起来,他从来就不是消极的人,尽管他也有他的放不下和舍不得,但自始自终,他活得顶天立地。

一曲终了。

柏杨挥手让伶人退下。

柏芷兰上前,唤道:“爹。”

柏杨笑了,笑得依旧洪亮,指了指床榻边的木椅,说:“坐下。”

柏芷兰坐下了,坐在了季舟葛常坐的位置。

柏杨开门见山的道:“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

是什么样的事情,柏芷兰应该知道了?

二十年前,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叫梅蝶。

她不仅长得美丽,跳的舞也很美丽,唱的曲也很美丽。

她是皇宫中的一名乐工。

那时的皇上刚登基不久,有次不经意见过她的舞姿时,便就被她迷上了。

皇上有他的特权,便开始要常常见到她。

宏伟的宫殿里,常能看到她轻灵的翩翩起舞,常能听到她唱着醉人的曲,常能瞧见她绽放出的纯真清澈的笑容。

皇上已经有皇后了,那个如水的女人,很温柔、坚韧、淡定、沉静。

每当皇上欣赏着梅蝶的歌舞时,皇后总是会在一旁,面带微笑的陪着他。

梅蝶只是一个少女,心思很单纯,情窦初开的爱上了皇上,爱得很纯粹,她只想能舞给皇上看,能唱给皇上听,就足够了。

不可否认,每当梅蝶与皇上的目光对视时,她已不可自拨的陶醉于那股暖暖的柔情。

皇上是一国之君,整个天下簇拥着他,他是不是可以得到任何他想要的女人?

像很多男人那样,皇上想拥有梅蝶,要让梅蝶做他的女人。

他做到了,拥有了梅蝶,使梅蝶更加死心塌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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