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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云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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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御,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欠你的情,该怎么还?”她的泪流得更凶了。
“我不要你还。我知道你今生不爱我……如果有来生,你愿意把心交……给我吗?”他的声音异常虚弱,断断续续,生命,即将到尽头。
“我……”绮云哽咽地迟疑着。
赵仲御却等不到她的回答了,他带着遗憾缓缓闭上了眼睛,握着她的手也跟着松开,轻轻地落在了地上。
“不!……”绮云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身子,“你别死,我不准你死!赵仲御,你听见了没?我不准你死!”
绮云的泪如泄了匣的洪水,狂流不止,她的内心百味陈杂,悲痛欲绝。
赵仲御这个才华洋溢,绝色俊逸的男人,她是欣赏的。他爱她至深,她却不爱他,他临死前问她的问题,她该怎么拒?他为她而死,这份情,她该怎么还!
冷漠残看着在绮云怀中断了气的赵仲御,他的内心异常沉重,深邃的眸子里多了一抹惋惜。
自己的女人,却让别的男人救,他情何以堪?但,若然没有赵仲御舍身相救,云跟肚子里的宝宝早已是冷如秋的掌下亡魂,是以,赵仲御,他是感激的。
“哈哈哈!好一场感动人心的生离死别,不知道我若一把掐死你,冷漠残那贱种会有什么反应呢?”冷如秋的大掌突然紧紧地掐住了绮云的脖子,伤重过度的绮云此时已然无力反抗。
“不……不要!”冷漠残艰难地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他要救云儿!
“不要?你这个贱种命可真硬。赵仲御中了我一掌早早地玩完了,你居然撑到现在还没死,有种!煞星不愧是煞星!不掐死她可以,除非你肯自废武功。”冷如秋冷冷地道。
第七十一章 如秋之子
    “只要你答应不伤害云儿,我就自废武功。”冷漠残面无表情地道。
“你以为你还有跟我谈条件的筹码吗?”冷如秋讽笑,见冷漠残并无动作,继续道,“不肯是吗?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吧。”
“不,残,你不要答应他。冷如秋是个疯子,就算你自废武功,他依然不会放过我们的。”绮云的脖子被冷如秋狠掐住,她呼吸不顺畅,连说话都显得异常吃力。
“哼,我就活活掐死蓝绮云这个贱人。”冷如秋语毕,掐着绮云颈项的大掌缓缓收紧力道,绮云的脸立即涨成了猪肝色。
“别伤害云儿!我废!”冷漠残急急地道。他凝聚真气,狠狠一掌,打在自己胸口,血,从他嘴里不断的狂流,从此,他冷漠残就是个没有武功的废人了。
没了武功,他不可惜,只是从此,他再无力保护云儿,他至爱的女人了。
“不!不要!残,你这个大傻瓜!你怎么能自废武功啊,天啊,你疯了……”绮云撕底竭力地狂喊,心,痛到无以复加。
“哈哈哈!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鬼面阎罗’从此以后就是个毫无用处的废人了,哈哈……”冷如秋疯狂的大笑着,原来看别人痛苦是这么的过瘾。
突然,冷如秋一把推开蓝绮云,绮云跌趴在地上。
冷如秋腹痛如绞,冷汗泠泠,瞪着蓝绮云怒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哈哈,对你做了什么?天下至毒‘求死不能’听过没?”绮云冷笑。
怎么会没听过?这种毒无色无味,凡是中毒者首先会腹痛如刀绞,尔后经脉具断,使不上武功,全身快速腐烂,却仍留有一口气死不了,让中毒者清醒地感受着连骨头都腐烂的疼痛滋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毒狠绝,故名‘求死不能’。
“你……你什么时候下的毒?”冷如秋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在跟你斗上半空时便下毒了,是你自己没察觉到。你内力深厚,拖到现在才发作,我废尽苦心,终于撑到现在了。云儿,你安全了。”冷漠残惨惨一笑,高大的身躯嘭!一声,缓缓倒下。
“你们该死!啊!痛死我了!痛!……”冷如秋痛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狂嚎着。
原来残在重伤时自废武功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着冷如秋毒发,这个永远以她为第一的傻男人啊!
绮云异常心疼冷漠残,但她已无力站起身,只得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而又狼狈地一点点爬到冷漠残身侧,将他高大的身躯拥入怀中,她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入他的眼眶中。
冷漠残缓缓张开眼,心疼地笑笑,“云儿,别哭,我还没死。”
“云儿!漠儿!”一声震惊的呼唤,蓝无常携着张锦玉飞身而至,他们看到眼前的场景,惊愕万分,一个拥有着冷漠残十七岁年轻脸蛋的灰衣男子痛得在地上不停打滚,嗷嗷叫。
冷漠残跟蓝绮云则双双只剩下半条命。
蓝无常与张锦玉对望一眼,瞬间明白,这个戴着冷漠残脸皮的疯男人是冷如秋!
“爹,冷如秋中了‘求死不能’。”绮云对着蓝无常哑声道。
蓝无常点点头,首先想看绮云的伤势,绮云却摇了摇头,“爹,我没事,你先救残。”
蓝无常叹息着看了女儿一眼,明明只剩半条命了,却还在逞强,但他转眼看了下冷漠残的伤,确实比她严重多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扶冷漠残盘腿端坐,他则坐在他身后,凝聚真气,为他续命疗伤。
“如秋,‘七叶毒’的解药呢?如秋!把解药给我!”张锦玉冲到冷如秋身边,疯狂地摇晃着他的身体。
“解药?哈哈,解药早就给我毁了。你还想要解药?哈哈,没了!没了!”冷如秋一边哀嚎一边狂笑。
“你!”张锦玉气得瞳眸暴睁,“你这个疯子,你居然毁了我的解药!我踹死你,我踹死你!”
张锦玉疯狂地踹着冷如秋疼痛不堪的身体,冷如秋被毒侵身,痛彻骨髓,真气无法汇集,不然,他早一掌霹了张锦玉这个贱女人。
“够了,玉儿。”蓝无常为冷漠残续完命后,走到冷如秋身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如秋,你就这么恨漠儿,连从他脸上撕下来的皮,你都要戴在自己脸上极尽羞辱?”
冷如秋恶狠狠地瞪着蓝无常,他突然一把扯下自己脸上戴着的,冷漠残的脸皮,一把塞入嘴中,三两下,嚼碎,吞下肚里。
绮云坐在地上,怀拥着冷漠残看着这一幕,她颤抖地伸出玉手想遮住冷漠残的眼眸,却被冷漠残轻轻挥下,他以眼神示意她,他能受得住。
冷如秋没了残的面皮遮掩,绮云终于看到了冷如秋的真面目,他眉清目朗,有一张异常俊逸的脸,虽然不再年轻,却依然俊秀十足,但他却是个十足的疯子。
“啊!”张锦玉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你居然吃了漠儿的脸皮!你这个疯子!”
“如秋,你我本是至交好友,却为了玉儿翻脸,又同因为漠儿是野种而恨他,回想我们这一生,这么做,值么?”蓝无常眼里闪着深深的惋惜。若时间可以重来,他宁愿从来没认识过玉儿。
“不值。我冷如秋为了她张……锦玉,孑然一身,我冷家……香火尽断,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冷如秋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话语。
“如秋,我已不介怀漠儿的出身,你却到现在还是介意漠儿是野种。”蓝无常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继续道,“平常的滴血认亲,血源类似的人便可溶合。但,我这瓶子里头装的是‘无极草’提练出的汁液,若二人滴血认亲,除非是父母与子女的至亲血源,否则,血液绝对无法容合。”
“原来世上真的有‘无极草’这种……草药。蓝无常,你……想做什么?”冷如秋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
“我一直在想,漠儿他是玉儿被九名山贼轮暴后所孕,加上你与她的肉体关系,便是十个男人,虽然按理来说,他长得不像你,你也只有一成的机会是漠儿的生父,但,以漠儿绝顶聪颍的头脑,以及绝佳的练武骨骼,我认为,那九名山贼没有如此优良的血源遗传,漠儿大有可能是你的亲生儿子。是以,我花了十年时间,终于寻到‘无极草’,一解我心底之疑惑。”蓝无常淡淡地说道。
冷如秋沉默了,那清晰得痛入心肺的疼痛,他硬是强忍,不再哀嚎出声。他确实想知道冷漠残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蓝无常掏出把匕首在冷如秋指上划了一刀,让冷如秋的血液滴入小瓶中,他又走到冷漠残跟前,以同样的方式,取了一滴冷漠残的血液滴入瓶内。
绮云知道此时冷漠残的心里铁定异常难受,异常沉痛。她所能做的,只有紧紧地抱着他,无言地给他支撑下去的力量。
蓝无常将白色的小瓷瓶摇了摇,尔后,强劲的掌风对着瓷瓶一削,瓷瓶倏然只剩下一半,清晰可见瓶子里头,冷如秋与冷漠残二人那早已溶成一体的鲜红血液。
“天啊!冷漠残竟然是我冷如秋的亲生儿子。哈!哈哈哈……”冷如秋疯狂大笑,痛苦地道,“瞧瞧,我都对我的亲生儿子做了些什么?他一出生我就任他被活埋,他儿时差点没被我活活打死,他十七岁时,硬生生地被我割了脸皮,几乎被我活生生凌虐死,而今,他的妻差点被我羞辱,还好没有铸成大错。可他却又被我害得废了武功,即将丧命!天啊!我冷如秋何其地可憎,竟然犯下了如此天理不容,人神共愤的大错。哈哈哈……”
冷如秋的笑是悲狂的,是痛楚的,是狂肆的,是酸涩的,是百味陈杂的。
苍天!我居然是冷如秋那个疯子的儿子!冷漠残的眸中流出痛楚悲愤的泪。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是冷如秋那个疯子的儿子!他所有的痛楚竟然是生父赐予的,老天告诉他为什么?为什么!冷漠残在心中无声地呐喊。
冷如秋突然停止狂笑,他迅速点了自己全身的各大要穴,暂时控制毒发,他朝冷漠残隔空一弹指,精准地点了冷漠残的昏穴。
“如秋,你想做什么?”蓝无常惊道。
绮云则紧张地以身子护着冷漠残。
“做我今生,唯一可以为我的儿子做的事。”冷如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不,我不相信你!”绮云怒道。
“刚刚,我趁你们不备,点了他的昏穴,就凭刚刚那一招,如果我还有心要他的命,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他武功被废又身受重伤,没有深厚的内力支撑,量你们医术再好,他迟早是个死人,就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帮他最后一把吧。”冷如秋的眸中闪着一丝乞求,“快,我自封脉门,克制毒发,我很快便会全身暴裂而死,我的时辰不多了。”
“云儿,相信他。以漠儿现在的伤势,我们亦无力回天。就死马当活马医吧。”蓝无常沉沉地道。
“是,爹。”绮云点点头。
冷如秋艰难地走到冷漠残跟前,运气凝于掌心,大掌搭在冷漠残的肩上,缓缓将全身的功力尽数过渡到冷漠残身上,须臾,他微喘了口气,惨惨一笑,“我的儿子现在有了我的全部功力,他死不了了,他依旧天下无敌!哈哈哈……”
“如秋,解药真的被毁了吗?看在我为你生了漠儿的份上,你就把解药给我吧!”张锦玉见事有转机,连忙跑了过来。
“玉儿,你蹲下身来,我就给你解药。”冷如秋森冷地盯着她。
张锦玉吞了吞口水,很害怕冷如秋的眼神,但冷如秋就快死了,她此时不拿解药,也只能等死,是以,她大着胆子蹲下身。
冷如秋突然一把抱紧张锦玉,嘴里喃喃地道,“玉儿,陪着我吧。我所有的过错,都是为你而犯,安心地陪着我吧,让我们去阴槽地府赎罪……”冷如秋的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如秋,你!”张锦玉眼眸暴睁,美艳犹存的脸上尽是不可置信,她的腹间,被冷如秋狠狠插入了一柄匕首,鲜血急速狂流。
“漠儿,爹将脸皮还给你了!”冷如秋抽出张锦玉腹间的匕首,沿着自己的轮廓深深割划一圈,尔后,禁自拎起脸皮一角,用力一撕,把自己的整张脸皮撕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他体内的的脉门被巨毒冲破,嘭!一声巨烈的爆破,冷如秋全身立即炸裂开,鲜血狂喷,他成了一具没有脸皮,血肉模糊的尸体,而这具尸体的手中,拎着他自己刚刚从脸上撕下来的皮。
绮云麻木而又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自作孽不可活,相对于残受过的惨痛,冷如秋,死不足惜!
天啊,他怎么就没想到如秋竟会让玉儿陪葬!蓝无常抱着张锦玉的身体,急速在她的伤口上洒上金创药,耐何,那柄匕首已让张锦玉肠穿肚烂,必死无疑。
此时,冷漠残正好转醒,绮云温柔地将冷漠残拥入怀,冷漠残紧紧地握住绮云的手,他冷冷地瞥了眼冷如秋血肉模糊的尸体,不解地看着绮云,绮云了然地回话,“冷如秋已经毒发而亡,他在死前将武功传给了你,他的脸皮也是自行割下的。”
“我不稀罕!”冷漠残的眸中盈满愤怒。可他清楚,再不稀罕,他需要冷如秋的内力保命,罢了,不管一个人用什么方式变成了强者,但,强者就是强者,他不会傻到自废武功。
“我知道你不稀罕的。”绮云温柔地道。对于冷如秋的临死馈赠,她知道残的心里不好受,是以,不敢多言。
冷漠残痛苦而又难过地闭上双眼,尔后又睁开,他的视线转而望向张锦玉惨白的脸色。
只见张锦玉嘴里不停地呕着鲜血,她断断续续地道,“常哥……玉儿此生对……不住你,来世,一……定……真心爱你……”
“玉儿,别说了,是我不好,刚刚没来得及阻止冷如秋。是我错,你一定要撑住,玉儿,我爱你,玉儿,你要撑住!”蓝无常痛心难过地道。
“不,我不行了……”张锦玉的眼眸缓缓转向冷漠残,“漠儿,我把我犯的错都怪罪在你身上,愧对你,我现在才知道,我的这一生,只……爱过两个人,一个是……我自己,一个就是你。只可惜,我到现在才明白这个事实。为娘的错了,漠儿,原谅我……”
“残,她快死了,你原谅她,好么?”绮云急切地出声。张锦玉毕竟是残的亲娘,她不想她带着遗憾离世。
可冷漠残没有回话,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张锦玉,仿佛事不关己。
张锦玉就在冷漠残森冷的注视下,遗憾地断了气。
“玉儿!……”蓝无常仰天长啸,发出凄惨的悲鸣。
突然,绮云肚子异常疼痛,她脸色煞白,鲜红的血从她的下体缓缓流出,“残,救我!”
“云儿,你怎么了?”冷漠残焦急地道。
“我的孩子!残,救救我们的宝宝!救宝宝……”绮云艰难颤抖地说完,两眼一白,直直昏了过去。
“岳父,救云儿啊,快!救云儿!”连亲娘死都无动于衷的冷漠残,此时却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云儿伤重过度,又动了胎气,恐怕凶多吉少,这里没有安胎药,速抱她回起云山庄!”蓝无常从悲痛中回过神,先救女儿要紧……
第七十二章 大结局
    雅致的厢房内,冷漠残静静地守候在床边,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望着床上双目合闭的绮云,温柔地道,“云儿,你已经睡了三天了,什么时候才肯醒呢?岳父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我们的宝宝保住了,但是你今天再不醒,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你忍心丢下我么?”
冷漠残的泪缓缓流过他扭曲坑洼不平的丑陋脸颊,三天来,他不眠不休地守在云儿的床边,可是佳人使终未曾睁开眼,他的心异常的疼痛,也异常的平静,“云儿,在悬崖下,我昏迷时,你不停地跟我说话,我能听到,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也能听到的,对么?”
他将她的玉手放到唇边轻轻吮吻着,“如果你不愿意醒来陪我,那么,只好我去陪你了。因为,我没有了你,不能活。”
“残……”昏迷中的绮云长翘的睫毛微微抖动,虚弱地张开了眼,“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
“天啊,云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我的妻子,我的孩子都平安了,太好了!”冷漠残沙哑地哽咽着。
在外人面前,他永远是人惧人怕的‘鬼面阎罗’,但在云儿面前,他可以脆弱,因为,他只是云儿的丈夫,她肚子里宝宝的爹。
幸福终于真正降临到他冷漠残身上了!
“残,以后到了赵仲御与影护卫,还有你娘亲的忌日,我们都去他们坟前探望他们,可好?”
“好,都听云儿的。”
……
三个月后
一脸盛怒的冷漠残一脚踹开房门。
听下人回报说,云儿背着他与裴允风在房内洗鸳鸯浴,做尽苟且之事。
这不,他抓奸来了,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是他的新婚爱妻‘偷人’的场景。
浴桶内,绮云雪嫩的身子浸泡在水中,水雾弥漫,她肌肤赛雪,柔嫩光滑,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美,那么诱人,可是,该死的是,裴允风竟然站在浴桶边,拿着布巾正在为她擦拭着身子。
“云儿!”冷漠残暴吼一声,“你竟然背着我……”
“背着你什么?”绮云冷冷地道。
“姑爷好。”裴允风恭敬地朝冷漠残点了个头。
“你们居然背着我苟且!”冷漠残怒火中烧,语气里有着不可置信。
“我们哪有背着你?这不是当着你嘛。”绮云轻笑。
“你!你!你!你还笑得出来!”冷漠残气得快说不出话了。看到云儿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光景,让他醋意横生,怒不可竭,可更该死的是,他竟然舍不得动她一根汗毛,要是以前,他早一掌霹死她了。
但他舍不得动云儿,可不代表他舍不得动裴允风。他森冷的眼神向裴允风一扫,裴允风立即感觉森寒的凉意袭来,全身不停地颤抖。
察觉到冷漠残的意图,绮云出声,“你不得动允风,不然我从今以后再也不理你。”
“你!好,你够狠。我不动他。”惨遭爱妻威胁,冷漠残几乎变成只软脚虾。事实上,他只是不相信云儿真的会背叛他,他坚信云儿有她的理由。
“残,我说我跟风是清白的,我们没有不可告人之事。你相信我么?”绮云定定地望着他。
冷漠残冷眼瞪着裴允风那双还在他爱妻身上来回擦拭的手,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
他与云儿历经了多少风雨,云儿可以为他生,可以为他死,又怎么会背叛他?即使事实已然摆在眼前,他依然选择相信她。
“云儿,我相信你。”冷漠残淡淡地道,“但是,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都已经亲眼目睹我‘偷人’了,你还是相信我?”绮云挑眉。
“是,因为你是我的云儿,一个永远不会背叛我的女子。”冷漠残的语气是确定的。
绮云感动地望着冷漠残。她挑对了男人,残对她的深情,对她的信任,已然到了亲眼抓到‘奸’都选择相信她的地步,她怎能不感动,怎能不好好爱他一生。
“小姐,够了,姑爷对您此翻深情,允风自叹不如。”裴允风感动地说道。
“恩。”绮云点点头,对着冷漠残笑道,“残,其实,风他是女儿身。”
“什么?你说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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