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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意绵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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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指指空无一物的身侧,把自己当成无尾熊缩着两手,前方是栅栏。
‘好吧!那我自己吃,算你没口福。’他故意当她的面大口的吃着。
好好吃喔!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好想吃……不,忍住、忍住,别上了他的美食计,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可是口腔的唾液好像增多了,害她拚命往下噎以免丢脸。
‘你有一群相当热情的邻居,她们不仅开门欢迎我,还让我成为贵大厦自由通行的访客。’只要手往门一贴自然开敔,相当便利。
‘那群蝗虫……’可恶,早该防着她们。
雷啸天将芝麻球往她眼前一晃。‘不吃真可惜,待会也是要倒掉。’
‘什么?!’不行,不行,浪费食物会遭天打雷劈。‘给我,给我。’
‘不好吧!我不想伤害你,不如分送给你那些邻居……’他差点失笑地破功,她动作真灵敏。
‘你敢把食物浪费在蝗虫身上我就跟你绝交。’和风手快眼快的瞪着他,十几粒芝麻球赶紧护在怀中不给人。
十足的孩子气。
他眼中有抹眷宠的笑意。‘意思是决定跟我交往了,以结婚为前提。’
‘你……咳……咳……’要死了,他不害死她不甘心。
一粒芝麻球硬生生的梗在她喉间,她咳了好久才咳出来,双颊涨红地从鬼门关绕了一圈,短暂缺氧让她唇色发白。
一杯‘红茶’递了过来,她一口气咕噜噜的灌进嘴巴里,冰凉的感觉叫人……
火辣。
‘你给我喝什么?’好辣,好辣,她要喝水。
跟着她身后大笑的雷啸天取走她的冰开水不让她喝。‘红酒的酸度够吗?’
‘红酒?!’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明知道她不会喝酒还给她酒喝。
‘喉咙很烫对吧!’他为她特调的红酒,酒精浓度百分之六十七而已,‘暂时’醉不了人。
可怕的是后劲。
和风难过得眼泪都快掉了。‘给我水。’
‘我在床上的表现让你不满意到连夜溜走?’可真伤男人的自尊心。
‘先给我喝一口……再告诉你。’身体好热,都快烧起来了。
心爱的人难受他也心疼,雷啸天给了和风一大口冰开水,不过是以他自己的嘴哺喂,一吮一吸地喂上老半天,热气依然没下降,反而更升高。
原本是一个人发烫,现在是两个人都燃烧了,热得想脱衣服,空调的运转改变不了体内灼热的火苗。
‘小人,你占我便宜。’呜!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她被骗了。
‘这是给你一个警告,别在男人未清醒前偷偷溜走。’他咬了她圆润香肩一口。
便宜早被他占尽了,偏她不来讨反而选择一声不响地离开,让他一翻身找不到人担心得要命,以为自己过于激烈伤了她。
结果呢?
当他进到所谓的茶花居时,她一睡天下无难事地正在打呼,旁边是刚写好的一叠稿纸,龙飞凤舞的字迹着实伤眼。
好不容易适应她的草书,他一张一张的看下去,好笑又好气的情绪堆积在心底。
她居然把两人相遇的桥段写入小说中,还口口声声称他是冤孽,甚至平常骂他是疯子的话也没遗漏,一字一字记在里面。
这到底是言情小说还是长篇写实报导,用不着知会当事人他吗?
幸好有些部份不是真的,不然他真没法见人。
‘好,下次我会记得在别的男人床上醒来。’不比较比较怎知哪个人适合她。
‘你敢。’雷啸天用力地吻着她,几乎要将她的唇吻破。
没什么不敢,只是懒得去出轨,一次就够她受了。‘我还没吃饱。’
装出可怜兮兮模样的和风两颊红通通的,打了个酒嗝盯着吃了没两口的食物,好像她是被虐待很久的童养媳,企图博取同情。
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他手伸进她内衣的时候,她藉酒装疯地踢了他要害一脚,然后抓了一块叉烧肉往嘴里塞。
‘亲爱的,你真有那么恨我吗?’吸了几口气,他努力平息胯下的疼痛。
‘阿天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饥饿会使人做出违反常理的事。’要比肉麻她绝不输人。
雷啸天眼神一黯地朝她走去。‘我也很饿想吃了你,你先满足我吧!’
‘可是浪费食物会……’她的枣泥凉糕,鲜贝芒果冻,水蜜桃派……
‘天打雷劈。’他接着截断她的话,抱起她往没门的卧室走去。
‘食物要趁热吃才有味道,冷了就不脆口了。’她的食物呀!再让她吃一口就好。
‘所以我们动作要快些免得冷掉。’他一语双关地指着两人此时的状况。
能有多快?水龙头一开就满了吗?‘记得要用保险套。’
不能让听雨那只鸦料中。
‘用完了。’他才不要用,最好一次让她受孕,看她嫁不嫁。
‘哪有那么快,你跟谁用掉的?’一想到雷啸天和不知脸孔的女人做爱,被背叛的感觉让和风浑身像刺在扎似的。
‘跟你。’除了她还有谁。
‘骗人,我们没有做六次。’她不会算错的,顶多五次。
他轻笑的只想宠爱她。‘浴室那次你算了没?你说在水花下做爱也不错。’
‘我随便说说而已……’有吗?他好像没套套子,感觉不出来。
‘男人全是野兽,不会让你随便说说。’身一挺,雷啸天滑入她紧窒的热穴中。
‘嗯!’
幕拉上。
限制级不宜观看。
一室春光自然是无限绮丽,可惜了那些食物最后的去处还是垃圾桶,因为他说冷饭冷菜是给猪吃的,他的女人不是猪。
所以──
她又非常幸福美满地吃着四物鸡汤、虫草炖鸡翅、橙汁鱼片、三色咕噜肉、补益七星鲈……饭后甜点是红枣汤和椰丝团。
她真是幸福得叫人羡慕……
※※※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你看这幢大厦好奇怪哦!居然没有门耶!’
一道俏丽的身影在落地门前跳来跳去,以为这和一般自动门一样采感应方式开敢,因此一再跳高看看能不能找到感应器,活泼的举止令人莞尔。
在她身后是一位气质颇佳的高一女生,白净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慢郁,少了她的朝气却多了一份沉稳,好像实际年龄不如外表椎嫩。
不算太出色,但是青春的脸庞让两人散发出属于她们这个年纪的纯真,每每让过往的路人回眸一笑。
同样是绿色的制服却给人不一样的感受,一个像活跃的风,一个似流动的水,彼此不同属性却完全相融,激荡出生命的新绿气息。
风生,水起。
命理上的好运来。
‘仙仙,我们走吧!很多人在看。’不习惯受人注视的雷秋彤显得局促不安。
‘要看就让他们看有什么关系,咱们长得又不丑。’套句和风姊的话:五官俱全、四肢不缺,你还不赶快叩谢天。
人只要健健康康、顺顺利利就是老天赏赐的福气,我们要知福惜福,太贪心的话老天会把福份收回去。
‘这不是丑不丑的问题,没事站在大厦的门口很奇怪,人家会以为我们要做什么坏事。’她总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行为。
‘怎么会没事,我们是来找和风姊,何况你那张正义凛然的脸怎么看都不像会做坏事,反倒是我比较像。’汪水仙做出外八的走路样。
雷秋彤被她逗笑了。‘什么正义凛然,成语不会用就不要乱用。’
‘我是看你太严肃老是皱着眉才博君一笑耶!你要感激我的慈悲。’阿弥陀佛。
‘慈悲?’雷秋彤失笑的微起迷惑,连接不上她毫无逻辑的说法。
‘这句话我是从小说中学来的,和风姊写的喔!’她太崇拜她了,能写出那么多的故事。
她也好想写小说,可惜笔法不成熟被嫌弃,要她多看点书。
小巧的脸蒙上一层灰涩。‘为什么你会喜欢她?不过是个写小说的。’
‘喂!秋彤,你不要侮辱我的偶像,我喜欢她就是因为她是她。’不看小说的人不懂小说的引人入胜。
当然啦!她初见和风姊时是有一些些失控,根本和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什么不食人间烟火、飘逸如小龙女、灵慧秀气等通通没有。
不过一相处起来好感立生,她跟小说中的人物个性十分雷同,诙谐中带着尖酸刻薄,看起来很凶其实心肠很软,常说自己没有正义感只是爱管闲事。
跟和风姊在一起真的没什么距离,她把人当人看绝不会有差别待遇,更不会说些刻板的话教训人。
要不喜欢她挺难的。
‘你在绕口令吗?’
泄气的汪水仙拍拍雷秋彤的背。‘和风姊一定会喜欢你,你会让人很有成就感。’
‘为什么她一定会喜欢我,而不说我一定会喜欢她?’她不喜欢被定位。
好像她永远只能占第二位,排不上第一名。
‘因为你一定会喜欢她呀!’干么,阴阳怪气的,一脸鸟屎。
她叹了一口她这个年纪不应该叹的气。‘你说话的口气和爸一模一样。’
‘因为我和舅都喜欢她嘛!等你见到她的时候肯定会更喜欢她。’汪水仙非常肯定的说着,不断朝落地门内观看。
雷秋彤不认为自己会喜欢抢走父亲的人。‘我们见不到她的,回去吧!’
‘不行,人都来了不试一试我不甘心,我就不信没有门。’黑抹抹的什么也看不见。
汪水仙将脸贴在门上往内瞧,但是玻璃是特殊材质所制,里面的人能看清外面的一举一动,而外面的人绝对没法窥见一丝一毫。
‘别玩了,待会管理员来赶人就不好了。’她提不起勇气去见父亲喜欢的人。
尽管在家里做了不少心理建设要自己勇敢些,甚至为自己打气,不断地告诉自己只是一个写小说的女人,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可是真要执行的困难度超乎想像,她都不晓得为何要随仙仙前来,而且手脚发冷似在做一件坏事,她应该是厌恶那个和风的。
虽然母亲不是一个好女人,但终归是生她的人,看着父亲喜欢上另一个女人却未阻止,她觉得自己不是好女儿,没为母亲守住父亲渐远的心。
离了婚难道不能再在一起吗?
母亲常透露想和父亲复合重组一个家,只是父亲总是拒不见面找不到人,所以她才一再换男人,希望能换个和父亲差不多的伴。
既然母亲已有悔意为什么父亲不能接纳?曾经相爱过的两人无法再相爱吗?
不是说爱可以包容一切?父亲理应让母亲回来团聚,他们三人才是一家人。
‘对呀!被管理员赶很糗,不过据我所知,这幢大厦没有管理员。’全由电脑管理。
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蹲在花墙边舔棉花糖,两条麻花辫又黑又粗,看起来和两人差不多岁数,一副邻家女孩的模样。
她的出声让两人吓了一大跳,汪水仙还因此撞上了门,叩了好大一声。
‘你是谁?’比较镇定的雷秋彤偏头一问,因为她人在地上。
‘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找谁?这幢大厦的住户我都认得。’她是包打听的打工妹,计酬起跳是一千。
呃!未满十八岁可以打折。
‘你都认识?’说话的是兴奋莫名的水仙花,额头的痛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
‘只要有名字我一定为你找到,若是没有名字只有长相我一样没问题,假使两者皆无有职业、特征,我同样万事OK,打八折算八百块就好,请自备零钱恕不找零。’
‘嘎?!’两人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
‘怜怜,你连小孩子的钱都敢骗,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居然敢给他吃起垃圾食物。
‘啊!我的棉花糖……’好忧郁哦!一根二十块呐!
她的哀怨还没发完,一旁较活泼的女孩发出惊叹声。
‘好漂亮的姊姊哦!真美。’
宋怜怜噗哧一笑,换来爱人同志的瞪视,她赶紧解释。‘别误会,他是我的阿娜答。’
‘喔!你们是同性恋。’汪水仙失望的低叹!
刑天冰长脚一跨要揪起她打一顿,宋怜怜连忙再解释。‘他是男人,他是男人,只是长得像女人。’
‘怜怜──’
宋怜怜马上可怜兮兮的低下头。‘你不是要去抓贼,慢走哦!’
‘哼!你最好别再吃垃圾食物让我瞧见,否则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刑天冰抓过她狠狠一吻,随即将警徽配上离去,一气呵成。
看得两个小女生真的说不出话来,好像两个女人在接吻,直到一只手在眼前挥动才回神。
‘你们说要找谁呀?’宋怜怜手心向上,要钱。
笑得有点打结的汪水仙嗫嚅的说道:‘我们找和风姊。’
‘什么,你们要找举世无双大恶女呀!给钱就让你们直上她香闺。’有钱好办事,没钱不商量。
汪水仙的家境不错,所以当真给了她一千块不找零,因此表姊妹两人惊讶地看着大门在面前向两边移开,跟着要钱的打工妹走向电梯。
但是电梯门一开,两人再度吓得倒退一步。
因为有个帅得让人眼睛一亮的‘男人’正和个外国男子热烈拥吻,吻得难分难舍完全没发现门已经开了。
‘千万千万不要误会,她是女人,真的是女人,只是长得像男人。’解释员在门上叩两下。‘听雨姊,公爵姊夫,麻烦你们爱护小动物。’
一吻罢,两人看向一脸呆掉的小女生只觉得好玩,一人拍一个的头相偕离去。
而整个人僵掉的汪水仙和雷秋彤根本不晓得怎么走入电梯,只知当地一声有更大的意外在等着她们。
男人、女人的定义在她们眼前糊掉,长得像男人的女人,长得像女人的男人,到底谁像谁,真的好难理解,他们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头雾水。
也许她们太小了,等她们长大就会知道。
大人的世界真复杂。 
第8章

‘爸怎么会在这里?!’
雷秋彤无法相信眼前穿着围裙,洗手做羹汤的忙碌男人是她父亲。
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发乱未梳看起来年轻了十岁,笑声洪亮活像谁说了个笑话取悦他,正笑得前俯后仰没发现她的存在。
在她十五年的记忆里他常常不在家,一下子当厨师、一下子开餐厅,匆匆来去将她交给保母和姑姑照顾,往往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她从来没见过他下厨,家里的厨房是厨娘的天下,他甚至很少在自己的家吃过饭,少有的几次是皱着眉,好像非常难吃。
知道他曾是厨师和看到他做菜是迥然的两种心情,人家夸他是美食家他从没承认过,只说自己的嘴很挑,再也吃不出幸福的味道。
而面前的他笑得多像居家男子,自满得意地尝着汤的味道,仿佛那就是幸福。
改变他的不是她,也不是希望和他复合的母亲,而是……她看向父亲满心爱恋的女子,惊讶她并非绝艳的美女,甚至有一点点胖,为什么她能吸引住父亲的目光呢?
蓦地──
她看到她。
不,应该是仙仙,一副气愤得想杀人地抱住仙仙,可是语气却是委屈得要焚尸灭迹,这……
‘小蒜头,你舅舅太可恶了,他居然不给我食物要活活饿死我,你去买妣霜毒死他,我们来瓜分他的财产,让他死后不得安宁。’哼!在她的地盘上威胁她。
‘和风姊,人家是水仙不是蒜头啦!’蒜头很难听呐!她才不要。
和风打了汪水仙脑袋一下。‘水仙不开花本来就是装蒜,我叫你蒜头是抬举你。’
‘你每次都爱打人家的头,我都被你打笨了。’迟早被打成白痴。
‘别老跟和涌那家伙说同样的话,我是爱你才打你。’换了别人我才懒得碰。
才怪。‘那你能不能少爱我一咪咪?’
‘咪你的喇叭裤啦!你是怎么上来的?’干脆大厦开放观光算了,人人都可以来去自如。
现在连个十五岁的小女生都能自由通行,那部标榜人性化的烂电脑该丢掉了,什么人都能进出的大厦还要它干么,连门都守不住。
‘一个绑两根辫子的女生带我进来的,她跟我拿了一千块。’汪水仙略微形容地比比辫子的长度。
‘宋怜怜,你给我滚进来。’母老虎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正当汪水仙和雷秋彤认为那个辫子女孩不在时,一颗不怕死的脑袋出现在门外,挤眉弄眼的装可爱。
‘嗨!表姊,把你的幸福分一点给我吧!’哇!好香呀!让人垂涎三尺。
表姊?!
原来她们是表姊妹,难怪熟得百无禁忌。
‘休想,你给我滚离些。’一人一款命,命不好的人去卖枝仔冰。
‘表姊,你很难伺候呐!一下要我滚进来,一下要我滚远些,我滚到餐桌旁边行不行?’宋怜怜的话让另一对表姊妹笑了。
‘如果你想套条炼子绑在桌脚就滚近看看,我记得那条很久没用的狗炼还放在柜子里。’敢跟她抢食物,简直是不想活了。
真没意思,人家巴望著有一顿好吃。‘我站着不动总可以吧!’
什么叫表姊妹,感情淡如水呀!
故意搔首弄姿的宋怜怜甩着那两根麻花辫,眼角不时扫瞄桌上的好料,至于背着一窝子女人忙碌的男人她是瞧都不瞧一眼。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要改写了。
若是表姊妹为了一块排骨反目成仇,报纸上大概会写得耸动,搞不好是两个饥不择食的女人争食一个男人的尸体也说不定。
到时得请醉醉姊来验尸以还清白。
‘这丫头哪来的?我怎么看到一本圣经站在我面前。’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和风一捏汪水仙身边女孩的瘦颊。
雷秋彤怔怔的指着自己,‘一本圣经?’她像圣经?
‘笑什么呀?蒜头,人家看起来就比你值钱,白白净净很好欺负的样子。’没见她悲惨得要命还敢笑。
好欺负?微愕的雷秋彤有几分尴尬,不知该如何推开有些份量的女人,她似乎不太一样,根本不像个大人,有点三八。
是这样吗?爸喜欢她不拘小节的个性。她困惑极了,先前的排斥和厌恶转为好奇,甚至是研究心态。
一个人有几个面?
她不要当蒜头啦!可是……唉!算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她,她是我舅的女儿秋彤。’
‘你有几个舅舅?’和风明知故问,眼中有把刀掷向正在烹调的煮夫。
‘一百零一个,刚刚好是你认识的那个。’汪水仙努努下巴搂着姊妹。
和风抢过心里不安的雷秋彤仔细一瞧,头也不回的一喊。‘雷啸天,你给我滚过来。’
滚?!雷秋彤忍不住笑了,她一向对爸这么凶吗?他怎么受得了她呢!
真奇怪,大人的心思老让人不懂。
‘别告诉我饥饿的女人脾气都不好。’低头削马铃薯皮,雷啸天没发现女儿的存在。
‘我脾气是不好,但我允许你将功赎罪,你来认认亲。’还削呀!为什么皮不会断呢?
每一次她一削马铃薯肯定是肢离破碎,削完了以后一颗变半颗,而且表面有如月球坑洞凹凹凸凸的,难道功力有差?
嗯!不研究了,有得吃就好,此等鄙事有鄙人效劳,不必劳动金枝玉叶的她。
‘认什么亲……’好笑的声音止于他见到女儿的惊讶。‘秋彤,你怎么来了?’
‘爸。’面对陌生的父亲,雷秋彤脑子一片空白。
但是凝窒的气氛很快地冲淡了。
‘好呀!雷啸天,你竟隐藏这么可爱的女儿不带来给我玩,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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