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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道艰难gl-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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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男子十分壮实,戴着一副鬼面具,头顶一块红得透亮的鸡血宝石。

    他手上瞬间变出两个平平无奇的小盒子来。

    “竟是一对双生子,稀罕得紧!既然撞见了,就乖乖随我走吧。”

    卿狂勾了唇角。

    “这儿正好还剩下两只黑虫蛊,真是天意,哈哈!”

    “啊!——鬼啊!——”

    宋虎妞瞧见那鬼面具已是丧了半条命,这时候听他阴测测的语气,话的内容都未曾听清,就连滚带爬地往后逃,还不忘拉着哥哥一起。

    “爹!娘!救命啊!——”

    “嘘。”

    卿狂将手指放在双唇上,瞥见里面亮起来的灯,无奈地耸了耸肩。

    “你瞧,还把自己一家人的命都搭进去了,多不值得?”

    三刻后。

    兴山内,卿狂身边多了两个小人,他们面目呆滞,偶尔身子颤抖,交替着驮着对方穿行在茂密的树丛中。

    “四八、四九,你们可要活得久一些。”

    卿狂不甚满意地撇撇嘴,这两个孩子资质不行,虽然占了双生子的便宜,种了蛊虫后,也不过差强人意罢了。

    “小林海里有不少野生的猛兽,好好和他们玩耍吧。”

    “清嘉,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啦。你父亲近日可好啊?”

    听见小厮报来的消息,新郑越从小妾的床上爬起来,匆匆忙忙换好了衣裳,稳步走进偏厅。他一面堆了笑,一面思忖着什么风把这人给吹来了。

    “可曾用过晚膳了?”

    “家父很好,多谢关心。晚膳倒是不用,廪余的饭菜偏辛辣,我不喜欢。慎行,你睡得好早,一副没醒的腌臜样子。怎么,你家娘子回鲁圣去了,才容得你这么放肆?”

    风清嘉已经等了一柱香时间,见新郑越衣衫还隐隐发乱,身上一股脂粉气,哪里不知道他是刚刚从风流乡里出来?

    新郑越十八岁时被他们的先生,名满天下的大学士曹原阁下,赐字慎行,就是希望他能够检点自己的行为,不要总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后来他娶了鲁圣州孔家有名的彪悍娘子孔诗晴为妻,被□□得乖乖实实,又分出家去,自己经营生意,接着生了三子两女,处事对人成熟起来,渐渐有了些名声。

    不想今日一见,仍是如此。

    想来他父亲新郑和太过放养,任他浪荡,虽然新郑越已经长大了,性子很大部分还是改不掉。

    风清嘉不由得一叹。

    三岁看老,诚不欺人。

    明束素现在也能隐隐看出小时候的印记。

    风清嘉又忍不住一笑。

    “她回娘家你也知道,料事如神啊!不愧是曹先生最得意的弟子!”

    新郑越打了个哈哈,坐将下来。

    冷不丁瞧着她随身带着那把翠伞,他心道不妙,一定是有什么麻烦事情要找来了,连忙又起了别的话头。

    “旧友重逢,别的不说,但一定要多留几日!”

    “不愧是从商的,嘴巴油滑得很,只是我这一回来,确是有正经事来找你。”

    风清嘉哪里不知道他那怕事的想法,也不接话,只是抚了抚遮在右眼上的面具。

    戴惯了布条,再戴这个,总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新郑越瞧见她的动作,目光在她脸上一巡而过。

    啧啧,风家果然是会养人,这个招人烦的小先生,皮肤竟还是如二八少女一般。和他新偷养着的小妾比,也不遑多让。

    “正经事情押后再说,这么多年你消失无踪,不知道你拒绝了前太子殿下,最后到底是躲到哪儿去了,经历了些什么,过得好不好。慎行哥哥可都好奇得紧呐。”

    新郑慎行苦着张脸,怀抱一丝希望,风清嘉能接他的话茬。

    那模样竟还是存着少年时的稚气。

    风清嘉步入而立之年后,总觉得自己越来越爱回忆往事了。

    “慎行。”

    风清嘉浅浅地笑,低眉去摸手上的佛珠。

    “我有事要求你,不知你可答应?”

    新郑越看见她那样,不由得一颤,腿肚子发软。

    一面心里哭着喊娘子,若是她在,好歹也能帮忙说上几句。

    当年他年少不羁,从师曹原学士,但师徒性格不大相合。学士欢喜和他一样爱做学问的风清嘉,于是许多事情都交由风清嘉处理。

    新郑越老是被她打手心,一见她这模样就害怕,已经成了习惯。

    “若是你执意要谈正事,我们便去书房谈吧。”

    新郑越叹气,心知避无可避,便领着风清嘉去了书房,一边燃了一支他喜欢的水沉香,用来宁静心神,手里摩挲着脖间挂的上等白玉牌。

    “我想请你家里出些人,护送一位娇客到别处去,不知慎行你肯不肯答应我?”

    风清嘉不绕弯子,直说道:

    “这位娇客,算起来也是你的同辈,她身体不好,又招惹了几条疯狗。若是没有人护送,实在是叫人放心不下。”

    “什么娇客?不知我认不认得?”

    新郑越听见是个有关女子的事情,眼睛登时就直了,只是仍然还抱持着一丝警戒。

    “当今绛雪州盈王殿下。”

    风清嘉道,而新郑越差点摔下凳子去。

    “她是你姑母最最心疼的女儿,难道不是和你一辈?”

    “是,是我高攀不上。皇女殿下,不,盈王殿下怎么会在这儿?”

    新郑越擦了把汗,当下决定这浑水谁爱蹚谁蹚去!

    父亲的态度暧昧,他不懂政治,更没法判断。况且他又不是最受宠的儿子,说什么都是好的,做错什么也还是宝。

    无论他是答应或者不答应,一顿骂都是少不了的。

    “盈王殿下心念太后娘娘,于是顺路来了廪余州,探望新郑家的人。这话假的很,我也不和你说。但殿下她确实遇上了麻烦,才不得不要来向你们家借人。”

    风清嘉觑他神色,与所料一点不差。

    “这种事情,你自然是做不了主的,同窗一场,我也不陷害你,逼你说什么承诺,你只管带我见你父亲就是了。”

    “这倒是好。。。。。。”

    新郑越思忖着是被放过了,不由得感激一笑,又转念忧道。

    “我父亲他怕是会请盈王殿下住下好一段日子,拖了又拖的。你当年于我有恩,今日来寻我,总不能一点都不帮忙。你来的紧急,想来也没有多少时间浪费,还是不要惊动我父亲了罢。明着出人是不行了,但我手上有一支商旅‘正好’要出外,你尽可调遣。”

    “若是我们这么走了,被发现了,你有一顿好打要吃,自然是不能的。时间确实紧急,但我心里有数,你只管让我见令尊便是。待我说话时,若慎行能帮衬帮衬,就是还记得同窗之谊了。”

    风清嘉长叹一声,十分义气地道。

    “好,你等着,我这就带你去!本来以你的身份,求见他也没有一个不准的。”

    新郑越登时应了下来,一面心里为风清嘉担忧着。

    “你可想好理由了?我父亲,很是重视家人的意见。。。。。。”

    言下之意,是说新郑和更加偏向新郑惠,他们差不多是一条战线上的人。

    风清嘉料到了这种可能,也没有好担心的。

    新郑越仍是心眼太少,容易忽悠。

    若换了其他狡猾之人,一见她来意坚决,不可安抚,又知道此事干系重大,恐怕先要不认她的身份,赶她出去,再暗中调查,争取时间好办事。

    不管如何,只要能见到新郑和,她此行的目的就达成了一半。

第17章 采乐() 
卿狂是一个很直接的人,相比起醉心蛊术研究,时不时鼓捣一些新玩意儿来讨教主开心的兄弟阴阳,他更喜欢用武力来解决事情,这一点当然也常常被阴阳用来攻击调侃他。

    想起那个惹人厌的娘娘腔,卿狂就倒胃口,翻了个白眼。

    自然,卿狂的蛊术手段也是相当地简单粗暴。

    他养蛊从来都是让蛊虫不断地自相残杀,这样养出的蛊虫性格残暴,是他最好的帮手。至于他手下身上的蛊,倒是都是阴阳送的,能控制人的心智,用在心智不坚的人,或是小孩身上,效果更是奇佳。

    即使是卿狂,也不得不佩服这一点。

    有了木偶般听话,武力值又很不错的手下,他执行任务起来,更加高效了。

    只是这也让他有矮阴阳一头的感觉,每一次蛊虫的定额都要向那小白脸领取,而且阴阳总是以他花费大为由克扣一二,过分的要命。

    所以,四八、四九对现在的他来说,还算是比较珍贵的。

    卿狂身上没有更多的蛊了,于是也没有按往常的习性,让两人互相残杀,留下更加厉害的一个,而是换了种思路,让四八、四九两人联手,先在兴山里面和动物对战练手。

    然而这意外地举动产生的效果竟是极好。

    卿狂不得不佩服双生子的天生能力,即便都被抹去了心智,他们的默契度仍然很高,合起手来,竟是比起所有的失败作品都更胜一筹。

    这下子,他就不愁不能完成教主布置的任务了。

    若是那该死的前太傅大人还和他玩策略,让他二选一,就让四八、四九各自抱着一个,一起去死,也是值了。

    “嗷呜!”

    四八、四九两人衣衫褴褛,张着口,涎水拖到地上,成掎角之势,围着一匹孤狼。四双眼睛死气沉沉,竟是产生了一股威压,他们的背后时不时会闪现蛇影,这时候他们会跟着激灵一下,然后双腿双脚更加有力,连毛发也似乎浓郁了不少。

    那狼的声音渐渐地低下去。

    四八和四九口中更加腥臭,血肉从他们的牙齿、指甲等处滑下,十分骇人,这中间不止有那匹可怜的狼身上的,四八和四九身上的也有,状况相当惨烈。

    远处又涌来新的狼。

    卿狂不耐烦地要踢方才动作慢了些的四八一脚,四九却扑上来挡住了。

    他于是想出了一个新主意,嘴角划开残忍的微笑。

    王霁在车上已经呆了足足三个时辰,也就闷了整整三个时辰。

    马车走的是平平的官道,没有颠簸,只是无趣;

    两边景色犹如静画美人,初看端庄动人,久了便觉缺少真人的眉眼顾盼,风情万千,终究只不过是一件死物,也就更怀念真人的嗔喜欢忧,百种姿态。

    她试着向车内找乐子,只可惜同行的晋采乐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不爱说话,往往她问一句,才答一句。且晋采乐口音浓重,王霁只知晓大意,并不能一一辨清她的话。

    至于车夫,和那个凶他的侍卫哥哥一个模子造出来的,只是更丑些罢了,不去说他。

    真是无聊至极。

    王霁内心感慨,和一大群人到外头来,还不如她在家里后院四处逛逛,捉两只蛐蛐儿,瞧他们争斗来的有趣。

    她没辙,心里下了几盘棋,熬了过去。

    晚膳是依靠车上的点心,胡乱吃了些。

    她本想趁着车子停在阳培县的时候,向清嘉姐姐撒声娇,出去玩,但外头偏生下起雨来,简直是天公在刻意和她作对似的,王霁只好打消念头,抱着毯子,继续倚在车上。

    “三更了——”

    更夫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他也怕这鬼天气,连喊的声音都缺短斤两,被雨丝一打,更是几乎听不见了。

    王霁打了个呵欠,她还是睡吧。

    眼睛朦胧起来,王霁瞥了眼身边的晋采乐,她似乎比白天更有精神些。

    重山上的人好生奇怪,他们不该习惯早睡早起么?

    已经到子时了诶。

    “姐姐。”

    晋采乐动了动鼻尖,两个梨涡浅浅相映,刹那间点亮了眼睛。

    “姐姐来了!”

    王霁被她突然发出的声音一吓,浑身激灵,清醒过来。

    毯子顺势滑落,她冷得慌,又连忙拉起来盖着,才问道:

    “什么来了?”

    “我姐姐,晋采雅。”

    晋采乐的表情十分欢喜自豪,但随即变作忧愁,身子情不自禁向后缩了缩:

    “她一定是抓我来了,可是。。。。。。”

    可是恩还没报完呢。

    晋采乐忍不住盯着王霁看,朝那个方向挪了挪,她迟疑地唔了一声,一把抱住了王霁的手臂,头往下埋,感觉到毯子的绒毛混合着王霁身上的气味蹭在自己的脸上。

    暖暖的热度从那头传到这头。

    回到山上,只是一片冰雪,除了寒冷,什么都没有。

    “你是说,晋、采雅?采乐,你确定么?”

    王霁讶异道。

    对于晋采乐的突兀动作,她当是害怕,并不挂心,反倒是轻轻抱了抱她,以示安慰。

    那位女王大人这么可怕呐?

    连自己的妹妹想起她来都瑟瑟发抖,难不成真是冰雪铸成的人儿,再配上一副世间少有的铁石心肠?

    “我感觉得到,有狼来了,凡是姐姐到的地方,都会有这样的特征。”

    晋采乐被抱了一下,心里不好意思起来,但是又舍不得放开,于是把头埋得更深,怕被王霁发觉自己脸上的红晕,这也导致她的声音更加含混起来。

    恩人姐姐身子好软好香啊。

    晋采乐的本事,王霁不想探究,但是她不会撒谎,这一点是可以确信的。

    “狼?从绛雪州带着狼来抓你,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等等!”

    王霁想到了些什么,她把晋采乐拉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你能确定是你姐姐么?还是说,只是能确定,有狼朝我们这个方向来了?”

    “有、有狼冲着这里来了,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到了。”

    王霁或许没有发觉,但晋采乐发现现在她们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咫尺可闻呼吸紧促。

    王霁的轮廓在此刻前所未有的明晰。

    她的双眸颜色不深不浅,恰恰好,一丝茶色氤氲着,若是照见了阳光,便隐隐像散落的碎金子,但在昏暗的车厢里,那漂亮的珠子更暗些,像是潜藏着星斗的棋盘般的天空。

    以往晋采乐也是一直偷偷观察着王霁的,只是她大多数时候,不敢出现,更不用说仔细看王霁的样貌了。不如说,一直以来,她都是根据气味和直觉来追踪的。

    上一次有坏人要杀害她们的时候,她几乎要跳出来,但是情况很快得到了控制,晋采乐自身没有武功,于是选择了忍耐。

    只是她终究担心王霁,于是在刺客走光了之后,她出现了,为的是确认王霁的安全。

    “你在车上等着,不要下来。”

    王霁提高声音道,把绒毯披在晋采乐身上,一边套上厚重外袍,一边探出头,对假寐着的车夫道:

    “去,告诉你的主子,有追兵从兴山那里来了,一盏茶就到,他们身边还跟着狼!”

    她边说着,已是跳下了车。

    清嘉姐姐还在另一辆车上呢,她不能不理!

    那车夫的手挡住了她,他低着头,沉稳道:

    “请小姑娘呆在车上,不要乱动,那样更安全。在下这就去报告主人,追兵之前也不是没有遇见过,小姑娘不要太过慌张。”

    “你!”

    王霁知道自己的话不管用,转了转眼珠子,道:

    “我师姐呢?我睡不着觉,往常都有她哄我睡,你去报告的时候,把她叫过来。”

第18章 援兵() 
有了新郑越的身份当通行证,风清嘉终于在子时之际,见到了此行的目标——新政一族的掌权者,新郑和,当今太后新郑惠的嫡亲哥哥。

    踏进门时,她内心的不安和焦虑被瞬间封藏住,唇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惬意,褪下厚实的玄黑袍子,一件在苍平正时兴的轻薄朱衣便出现了。

    已是黑夜,屋内光线仍然很好,灯笼夸张地从进门摆到尽头。

    风清嘉注意到这里的摆设类似旧朝风格,所有的桌椅都是上了年头的老红木,零星摆着几个半新不旧的藏青枕垫。

    作为太后的娘家,这样的做法委实不妥。

    “贤侄女从苍平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不知犬子可曾好好招待了?”

    新郑和年近古稀,身子骨却仍是十分硬朗,声如洪钟,步履更称得上是矫健。风清嘉闻见他身上的脂粉香,内心十分微妙。

    还真是虎子无犬父。

    “慎行待我十分周到,倒是这么晚了,还来叨扰伯父,是清嘉这做小辈的不是,还望新郑伯伯不要恼我才是。”

    风清嘉身子半弯,很是标准地行了一礼,新郑和就站在那里受完了她一礼。

    还真是傲慢的大家长。

    风清嘉的唇角轻轻扯动,化为礼貌而恭谨的微笑。

    这才好。

    “贤侄女,苍平最近可不安生,你既然来了这里,正好多留几日,也好让我这个做伯父的尽尽地主之谊。”

    一边慈祥而老套地说着,新郑和的眼睛随意盯着风清嘉露出的肌肤,那是种轻蔑、探究,混合着刻意调戏的意味。

    “谢过伯父好意。只是清嘉有要事在身,不得停留,至于什么要事,想来伯父也已经从慎行那里听说了,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风清嘉首先切入了话题,一是她真的没时间和这个精力充沛的老人玩什么拐弯抹角,二是她被那道恶心的目光看得浑身难受。

    “贤侄女,我老头子听力不好,之前慎行那孩子说了什么并不太清楚啊,不如你再完完整整地说一遍?伯父最是喜欢听你这样的美人说话了。”

    新郑和甚至朝风清嘉眨了眨眼。

    这孩子的忍耐力似乎不太好啊。

    风宕那只老狐狸的崽子,不是空有一身漂亮的皮毛吧?

    “伯父,我敬你是长,但您若是再如此不给小辈脸面,也就等同是蓄意冒犯清嘉身后的人。这一点,清嘉是万万不能忍的。”

    风清嘉言辞虽利,却和气地一笑,似乎并不把新郑和的调戏放在心上,说出这番话也都是碍于明束素的威严。

    “盈王殿下虽然是您的孙女儿,但是毕竟是当今圣上册封的王爷,君臣有别,相信伯父也不会刻意忤逆天威吧?”

    “天威自然是不得不敬。方才不过是意外,贤侄女自然是不会和一个说错话的老头子计较的不是?哎,若不是突然听见越儿对我说起,我那苦命的孙女儿,不,盈王殿下还活着,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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