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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招良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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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悦抹了把泪,看着贺秉晨道:“你说……你这一次是不是也是骗人的?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药让你变成了这副样子,躺在这里其实早已经成竹在胸?等到事情过了又吃解药活过来?你说,你是不是这样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求你……求你……告诉我一声……好不好?”
“大骗子……”
“让我不要这么担心……好不好……”
典悦说完,看了看地上的火盆,发现炭快烧完了,她便松了贺秉晨的手,又加了好几块炭在火盆里。
典悦正捣着炭灰,床上的贺秉晨突然一声咳嗽,典悦以为贺秉晨是要醒了,急忙丢下火钳,一个箭步冲到了贺秉晨的面前。
贺秉晨的情形却让典悦一下子白了脸。
他平躺在那里,嘴角不停的流着褐色的液体,整个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苦味,他那样子就像一只装满了水的葫芦忽然间倒了下来,摔了盖子,里面的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没个节制。
典悦慌了手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先将他的身子立起来,免得这黑水呛到了鼻子里。
刚刚将贺秉晨的身子立好,他却猛的一歪,突然间吐了一大口。正好吐得典悦身上到处都是,典悦来不及管,急忙将贺秉晨扶正。
贺秉晨吐了这么一大口之后,情况终于好转,嘴里再没吐这种黑水了。典悦缓了口气,急忙掏出帕子,打算将贺秉晨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典悦握着帕子的手刚刚碰到贺秉晨的鼻子,典悦整个人一呆……没有呼吸……
不……不可能!典悦不相信,又去探了探贺秉晨的鼻息,发现丝毫感觉不到气流的流动……她脸一白,飞快冲到院子外面道:“大夫来了吗?贺秉晨出事了!”
典悦话音一落,正在院中的几个亲卫全部都冲了进来,看到歪在床边的贺秉晨脸色发紫,几个亲卫没有问典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接冲到了贺秉晨的床前。
没有鼻息……
几个亲卫如同傻了一般立在贺秉晨的床边,还有不甘心的又去试了一试。 
看到亲卫们的这副样子,典悦怎么都不敢相信,她一个箭步冲到贺秉晨的床边,拨开贺秉晨的衣服,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典悦感受到了他心脏微弱的跳动声,典悦一喜,急忙拉住其中的一个亲卫道:“他还有心跳!他还有心跳,他还没死!你们快去找大夫来救他!”
话音刚落,刚刚出去的那个亲卫便带着大夫赶了进来,一听到典悦的声音,那亲卫一把将身边的大夫推到了贺秉晨的床边。
看到大夫过来了,典悦喜极,连忙站起来让出一个位置给大夫同时道:“大夫,你快救救他,快救救他!”
那大夫上前,翻了翻贺秉晨的眼皮,又探了探贺秉晨的鼻息,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脉搏,在一群人的注视之下,他看着典悦道:“还请夫人……节哀顺变……”
典悦一愣,傻傻的盯着那大夫看了几秒,突然笑道:“我懂了,你和他是串通好了的!”典悦指着贺秉晨道:“一定是他让你这样骗我们的,对不对?他一定是吃了什么可以假死的药!是不是?你实话告诉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向外人透露一字半句……”
看典悦跪在地上,抓着自己的衣服哭得泪流满面,那大夫一脸为难的道:“贺夫人,贺夫人,您先起来,我医术不精,没有您说的什么假死的药……贺大人……他是真的去了……”
“你放屁!”典悦突然抬头,双眼充满怨恨的看着那大夫道:“你都说了你医术不精了,你怎么可以断定他已经死了?我刚刚还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一定是你这个庸医搞错了!”
被典悦的眼神吓了一跳,那大夫迟迟不敢讲一句话,只得将求助的眼神抛给了旁边那些立着的亲卫,没想到那些亲卫个个也眼神不善,大夫心里一慌,急忙道:“定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我再看看,容我再看看。”
一听大夫说要再看,典悦一喜,急忙让出了个位置给那大夫。正在那大夫在一次为贺秉晨诊断的时候,颜县外面,一群人却被拦了下来。
为首的是一个妙龄少妇,穿着骑马装,指着那守关的士兵喊:“你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颜县有时疫,你们不让出,为什么还不让进?”
“这是我们大人的话,不让进,不让出。”
“你们家大人是谁?拉出来让我见见,我不信了,我今天还进不了颜县的门!”
一听那少妇要见自己家的大人,那些士兵也是突然大笑起来道:“我们大人是你能随便见的吗?”
“那你说你们大人是谁?”
“现在管我们的大人可是当今太子太傅的儿子,贺秉晨贺大人!听说过吗?看你这样子你也不认得!”
一听贺秉晨的名,那少妇突然笑道:“我当然认识那小子了!我就是他娘!你们赶快让我进去!”
看那少妇的模样,关上的士兵一愣,嘴里喃喃道:“不可能……贺大人的娘亲不应该是您这样的……”那士兵不信,摇头道:“我要去问问,你等会!”
不管怎样,那士兵愿意进去问人了,这也算是可以了的。叶玉琴将马鞭挂在腰间,拍了拍头上的土,道:“那小子一个东西也看不好,还跑到这种地方来了,以为自己命大是不是?真是赶死老娘了!”
叶玉琴正拍着土,一旁土匪打扮的少年上前道:“老大,老大,咱们小少爷就在这里面?”
“不在这里面我把你们带进来干什么?”叶玉琴说着,看了看一旁马上驮着的大袋子道:“把他放下来,让他透透气!”
“是!”周围人应着,将那袋子从马背上搬了下来,拉开了袋口。袋口一被打开,里面钻出一人头,指着叶玉琴就喊:“师父,你也太心狠了!我不是就拿了您儿子一样东西吗?您至于这样子对我吗?你也不怕我死在路上了?”
叶玉琴看着从袋子里钻出来的何三命冷冷一笑道:“你当初从我儿媳妇头上拿走簪子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何三命一窒,连忙笑道:“徒儿不是不知道这簪子这么重要吗?要是知道,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您说是不是?”
看叶玉琴面色好了一点,何三命扬出一脸讨好的笑道:“师父……跟您商量个事,成吗?您说您这簪子也拿到手上了,您说,您是不是应该让我走了?我有一位故人在等我,我真的不能失约,您就让我走,好不好?”
“不行!”叶玉琴摇头道:“我要带着你到我儿媳妇面前赔罪!”
“师父……赔罪我一定陪,您就让我先去找那位故人,行不行?”
“你要是跑了怎么办?”叶玉琴斜着眼瞅着何三命问。 
何三命一愣,急忙发誓道:“我绝对不跑,您要相信我!”
看何三命一脸的期望,叶玉琴想了想道:“那我找两个人跟着你,你见了那位故人之后就立刻回来,成吗?”
“成!”何三命满口答应。
叶玉琴从自己的队伍里挑了两个很是精明的指给何三命,因为何三命有约,一刻也不想耽搁,叶玉琴便允了他让他先行离开。
何三命走了一会儿,颜县这边也没传来任何消息,叶玉琴在这外面晒了这么久很是生气,指着关口上面的士兵喊:“不是说去问问你们大人吗?怎么现在还没有回音?人呢?是不是你们大人不要我这个娘了?”
叶玉琴喊完,上面立刻有人回答道:“问话的人现在还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你再等等。”
又过了一会,在叶玉琴恨不得强行闯关的时候,上面传话道:“现在我们决定不了了!贺大人病了!我们只能按照他原来的吩咐做事了!”
一听贺秉晨病了,叶玉琴的身子在马上摇晃了几下,然后猛的抽出马鞭,扬鞭便向关口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生病(三)


看那自称是贺大人的娘亲的少妇扬鞭便往关口冲来,几个守关的士兵被吓一跳,连忙搬出兵器指着叶玉琴道:“不得冲关,不得冲关!”
看那些士兵拦着她,叶玉琴眉头一皱,扬声道:“后面的!马快的去追何三命,其余人跟我冲关!”
“是!”
不消多时,两群人马便混战在了一起,互不相让。叶玉琴带来的土匪实力虽然不弱,但是奈何守关的侍卫众多,这打着打着,叶玉琴便发现有点吃不消了……
叶玉琴往腰上摸了一摸,拿出了从贺修然那里偷来的令牌大声道:“这是太子太傅的令牌!你们见了,难道还不相信我的身份吗?”
叶玉琴手上的那个令牌是贺修然进出宫用的令牌,用纯金制成,中间嵌了一块碧玉,玉上刻着一个“贺”字,令牌四周镶着宝石,在阳光下很是亮眼。此令牌一出,守关的将士都不敢动了。
叶玉琴握紧了手中的令牌,看着那些士兵们道:“让我进去!”
守关人不敢耽搁,想着只是放一些人进去,并不会影响时疫的外传,而且这位还是贺大人的娘亲,守关人一咬牙,往旁边一退,道:“让夫人入关!”
士兵们让出一条小道,叶玉琴扬鞭,冲进了颜县。
进了颜县之后,颜县一片萧索,路上看不到什么人,有的也是得了病要死了的,在地上爬着,在墙角躺着,在巷子里阴着,苟延残喘。
叶玉琴皱了皱眉,就近冲进一家店子,逼着人家说出了县府的方向之后,马不停蹄的冲到了县府前。
到了县府,又是一道关卡,县长是一个怕死的,这县府门前的关卡可不认叶玉琴手上这个看起来贵气,但实际上却没什么作用的令牌。
因为贺秉晨已经病的要死了,又听说他得的是会传染的新时疫,县长不管来人是谁,一律挡在了门外,而且也不允许典悦他们出来一个。县长背着手立在贺秉晨呆着的院子外,柴火和油已经准备好,只要里面传出贺秉晨已死的消息,他就下令,一把火烧了这院子,将里面的人通通烧死在院子里!他不能让贺秉晨这病外传,让他们一家子出事!
如烟已经被禁止出门,但是她对外面的事情好奇的厉害,便要花瑾出去看看。
在脸伤了之后,花瑾做人皮面具的手艺越发的精湛,知晓贺秉晨的娘就在外面而贺秉晨危在旦夕,她穿了如烟的衣服,化装成如烟,出现在了县府的门口。
一看到“如烟”,守着县府的人均是一愣,急忙拦住“如烟”道:“小姐,这些来县府门前捣乱的人小的们会处理好的,还请小姐回去,现在时疫传得厉害。”
花瑾朝外一看,皱着眉道:“你们这些蠢货,外面那个是贺修然大人的夫人!贺大人的母亲!你们有几个胆子敢拦她?还不快快将人请进来!”
“可是县长大人……”
“我爹?我爹定是糊涂了!你们听我的,将人请进来!后果我担着。”
一听小姐愿意承担后果,这些人便放心了,小姐是个有主见的,有时候县长大人都会听小姐的,所以,这一次,小姐来发令了,他们照做,准没有错,而且,这个凶神恶煞的贺夫人,他们也得罪不起啊!
叶玉琴终于进了县府,花瑾连忙上前道:“贺夫人,贺大人在这边,请随我来。”
叶玉琴看眼前这个姑娘模样不错,只可惜眼神太过清冷,实在是不像一个官家子女的样子,她便多留了一个心眼,离了花瑾一段距离。
花瑾看出了叶玉琴的动作,没有说话,将叶玉琴领到离贺秉晨那院还有几十步的距离时道:“贺夫人,绕过这个墙,前面就是贺大人的院子了,我不是如烟,所以只能将你们送到这里。”
叶玉琴一愣,而花瑾没停,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用自己本来的面目对着叶玉琴道:“我帮夫人,只是希望夫人能帮我一个忙。”
叶玉琴看到了花瑾伤痕累累的脸,心里虽然震惊万分,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道:“你说吧,如果是想治好你的脸,我回去之后可以请御医给你看看。”
一听到叶玉琴开口说可以为她请御医帮她看脸,花瑾先是一愣,旋即很是惊喜,最后忙摇头道:“我求夫人的不是这个。我叫花瑾,有这张脸为证,我想夫人应该不会忘记我了,我希望夫人以后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帮我一个忙,就像我今天帮了夫人一样,这个忙定不会违背道义的!”
不想在这里耽搁太久,不管花瑾会要求什么,叶玉琴忙点头道:“我应了。”说完,叶玉琴便往贺秉晨那院那边跑。
等叶玉琴一群人跑没影了之后,花瑾摸了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脸颊,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意。然后花瑾将自己那张面具戴好,消失在了县府中。
叶玉琴赶到那小院前的时候,正好看到拿着火把的县长和墙边堆着的柴草,叶玉琴二话没说,直接上前,用自己身上的马鞭绑了那县长。
县长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就已经被推到了地上,他一愣,扯着嗓子叫:“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可以闯到这里?”
叶玉琴没理县长的问话,直接给那县长一嘴巴子道:“你竟然敢烧死我儿子,你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县长被打得一晕,等清醒时,叶玉琴已经冲进了贺秉晨那小院,自己的手下也跑了个没影,眼前就一群土匪拿着大刀正抵着他的脖子,他脸一白,又晕了过去。
叶玉琴进了屋,看贺秉晨已经被扎成了一只刺猬,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药味,一群亲卫白着脸立在一边,而典悦正红着眼握着贺秉晨的手,床边那个针都拿不稳了的想必就是大夫了。
叶玉琴一看,转身冲了出去。
听到门口的响动,典悦头都没转一下,眼睛直直的盯着贺秉晨,就希望大夫哪一针扎下去的时候贺秉晨的眼睛能动一下。
几个亲卫倒是有发现叶玉琴的,但是他们更关心贺秉晨的生死,叶玉琴虽然来了一趟又走了,这里面的几个人眼神也没给一个。
等叶玉琴再回来的时候,大夫正想再在贺秉晨的要穴上扎一针,针还没下去,就听到一个声音大喊:“你这个庸医!有你这样救人的吗!你这一针下去,贺秉晨就真死了!”
何三命!
听到这声,典悦一喜,连忙回头看着说话的人道:“何大叔!你能救他吗?”
“快把针都取下来!”何三命指着那大夫道:“还好我赶来了,你这个庸医快让开!”
何三命上前,拿出自制的药丸放了一颗在贺秉晨的嘴里,旋即看着脸上写满期冀和担心的典悦轻声劝道:“典丫头,贺秉晨这家伙就是福大命大的人,你相信你大叔我好不好?你先出去帮我准备些材料好不好?”
典悦一听,忙点头道:“好好,你要什么材料?我这就去!”
何三命说着,典悦一一记下后,连忙抱着纸跑了出去。叶玉琴一看,指着那几个亲卫道:“快跟上去,别让她一个人出了什么事。”
叶玉琴话音刚落,何三命那边已经忙了起来。 
借着打听情况的名,花瑾没有回到如烟身边,直接去了渡口。 
他们在那次落水之后一直都不能和六爷的人联系上,没想到这次六爷的人却主动联系上了她,还提供了见面地点,花瑾不敢耽搁,虽然对在白天见面这件事上很有意见,但是却不敢多说什么。
到了渡口,岸边摇晃的船只让花瑾心里一缩,她往后退了两步,却还是走到了岸边。
花瑾刚到岸边,船舱里出来一人,文人打扮,很是俊逸潇洒,那人看着她,她也看着那人,轻轻一笑。
“姑娘可是要到江南?”那人问。
花瑾一笑,道:“江南水乡,却不是我所愿。”
那人也笑道:“那姑娘想去哪?”
“京城。”
“京城虽大,但是不适合姑娘生存。”
花瑾一愣,这一段对话是设定好了的暗号,若是按照正常情况,这人应该答:“繁荣之地,立命之所”。看那人依旧彬彬有礼的样子,花瑾心里心里疑惑,一面笑着,一面轻轻往后退了一步。
“姑娘,不上船吗?”那人笑问。
“不上了,”花瑾笑答:“我还有一朋友还没有来,我想在这里等他。”
“可惜姑娘等不了了……”那人摇着头,话音刚落,长袖一挥,四周突然窜出十来个黑衣人,各个手持长剑,直直向花瑾逼来。
安浩刚进他们在颜县的隐蔽点,烛台下压着的一张纸很是引人注目。安浩四周一看,发现花瑾并不在这里,他便走到案前,拿起了那张纸。
花瑾的字,留了一句话。
“公子,六爷的人要我们到渡口汇合——花瑾”
安浩看完,面无表情的点亮烛台,将那纸烧得一点都不剩,转身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渡口

安浩走在路上,眉头紧锁,全身上下充着一股肃杀之气,刚刚那张纸绝对不是花瑾留的,首先,墨有香气,而花瑾是不喜欢用有香气的墨汁的;其次,留了名,不论在何时,花瑾留给他的字条绝对不会留下一个名字,因为她知道自己认得她的字。这张字条犯了花瑾的两大禁忌,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张纸条是个诱饵,诱着他去渡口。
渡口那里有什么他安浩一点也不想知道,他这人只喜欢挖陷阱让别人跳,从来没有想过跳人家挖的陷阱。只是,颜县不安全了,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是有人查到了他们的具体位置吗?
安浩正想着,旁边突然飞来一闪亮的物体,速度极快,安浩猛的往后退了一步,那东西还是顺着他的脸颊划了过去,割断了他鬓边的一缕头发,然后,直直的朝着旁边飞去,啪的一下钉在了旁边的墙上。
安浩扫了一眼那不明物体,旋即脸就变了。那是花瑾带着的那个面具!
还没等安浩做出下一个动作,从不知名的某处又飞来一只飞镖,钉在了那面具的旁边。
安浩凝着神注意着可能飞来的暗器和隐藏在暗处的危险人物,同时眼角瞟了那飞镖一眼,这一看,安浩脸色又变了。 
飞镖下钉着一张纸,上面写了一行字,“要救花瑾,渡口来见”,仍是花瑾的笔迹。安浩皱了皱眉,知晓暗处的那个人只是一个“信鸽”,便不再多注意他,而是上前,从墙上拿下了花瑾的那个面具。
她是一个视自己容貌比性命还要重要的姑娘,绝对不会让人拿下她的面具的……如今,面具在这里,花瑾定是出事了……
安浩脑袋翁的一声响,突然变得一片空白,仿佛自己的左右手现在都落到别人的手里一样,安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渡口那里一定有伏兵等着他前去,难道他就因为这个不去救花瑾了吗?
花瑾…… 
安浩将手里的面具放好,看了钉在墙上的那字条一眼,转身往渡口的方向飞去。
掠过一个个屋顶,安浩的表情越发的坚定。前面有陷阱怎么样?前面有杀手又怎么样?他只知道他必须去救她,即使陷入一场恶战!
离渡口越来越近,安浩不敢大意,细细盯着四周,提防着可能出现的杀手和暗器。正看着,安浩一顿,停在了一块石头旁。
石头上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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