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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红问道:“那些人呢?”
“都溜了!奶奶的,手脚挺利索!”
第五名骂骂咧咧地跑了过来,身后跟着灰溜溜的孔子曰和古人云。
“刚才和你放对的,好像是个年轻人啊?!”孔子曰捅了一句,正捅在了第五名痛处。
第五名“嗷”地叫了起来:“你是说老子连个年轻人都打不过?”
古人云忙道:“刚才那人分明是个白胡子老头,老孔眼睛不太好。书读多了的人就是这个样子的,第五名你就原谅他吧!”
杜美人没看清,也忙着讨好:“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个老
沙人!他的眉毛都是白的,怕有百多岁了……”
他连忙又捂着嘴,不说了。
百多岁的老人修为再好,也是筋衰力枯之体,怎会是第五名的对手?
李少白接口道:“第五名,你别听老孔瞎呛呛,要是个年轻人,你怎会打不过他?”
第五名顿时又急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老子怎么打不过他了?”
孔子曰不依不饶:“我明明听你被打得直叫妈。”
第五名怒道:“老子高兴乱叫。叫妈能加强掌力,你懂不懂?”
孔子曰阴阳怪气地道:“可他全身而退了。”
第五名迫问他:“你也打不过我,你怎么不跑?”
古人云道:“那人武功小有所成,第五名不愿伤他,他能跑掉,是因为第五名惜才之心大起之故。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第五名转怒为喜:“对对,老古知道我爱才!我第五名武功超卓,天下无双,一个小年轻的,又怎是老子的对手?”
苏小红怒道:“放屁!你能打过我的小双儿?”
第五名吓得一缩脖子:“当然打不过。嘿嘿,对小双儿我可根本不是对手。”
苏小红得意地道:“知道就别瞎吹。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跟我一起去,把小尼姑接回城!”
第十六章 伴虎
铁人凤在房中踱来踱去,眉头都快打成结了:
“公子他们回来没有?”
一个老家人恭声道:“回老爷,还没有。”
“清虚呢?”
“回老爷,清虚师太尚在客栈,此时还未到三更,不会来的。”
“嗯……你探明那几个尼姑是真走了?”
“回老爷,是的,清云领着六个小尼姑,出城南了。”
“清虚真的没跟出去?”
“回老爷,没有。手下兄弟们说,清虚一直在客栈中。”
“那就好。……公子怎么还没回来?按理说,应该很快就能完事的呀?”铁人凤焦虑不安,连连搓手。
半晌,铁人凤又问道:“你见尼姑们出城时,有没有可疑人等跟踪?”
“回老爷,没见。”
“这就怪了。那几个小尼姑武功平平,清云也不算强手,按说派个把人出手,便可尽数灭口的呀?!”
“老爷请放心,绝不会出事的。”
“唉,我倒不是担心别的,公子的安危,可是关系到天下呀!”
“回老爷,有人来了。”
进来的是张飞鸿和他带来的几个同伴,一个个浑身是血。
铁人凤脸都灰了:“公子……”
张飞鸿冷冷道:“有人接应她们。若非我及时赶到,只怕他们一个也回不来!”
铁人凤颤声道:“有谁……武功这么高?”
张飞鸿冷冷道:“第五名。”
铁人凤头皮一炸:“他!”
“苏小红!”
铁人凤大惊:“苏小红也去了?清虚上当了!”
张飞鸿冷笑道:“还有四个高手:孔子曰、古人云、杜美人和李少白。这几个老怪物的武功都很高,高得令我吃惊!”
铁人凤心里叫苦:“老天爷,怎么这些煞星全都来凑热闹了?”
铁人凤已是冷汗淋漓,他清楚这几个人的力量。
第五名虽不是济南府的人,而且和铁人凤刚照面不几日,但孔、古、李、杜四人却是地道的济南人,而且是济南武林的名人。
虽然他们平生足迹不出济南,在江湖上无甚名气,但他们的武功的确高得吓人,脾气也怪得吓人。
第五名这人,铁人凤以前虽然没听说过,但见识过他诡异之极的武功,再加上当年名噪江湖的“东海织女”苏小红,这六个人合在一起,差不多能翻天覆地。
但他不能把这些全部告诉张飞鸿,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公子,清虚说起过,这四人中,孔子曰和古人云就是监视客栈的那两个怪人。”
张飞鸿沉吟道:“这么说,这四人是受第五名控制的,好像第五名又是听命于苏小红的,而苏小红又是魏双鲤的干娘。ZEI8。电子书抢小尼姑的人是第五名这批人,救小尼姑的是苏小红。这一切都和魏双鲤有关系!”
铁人凤是真的吃惊了:“魏双鲤?就是第五名上次闯来要找的那个人?”
张飞鸿冷笑着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就是他!”
铁人凤愣了半晌,才低声问道:“公子,莫非他们已经探得了什么蛛丝马迹吗?”
张飞鸿默然,那几个同伴都施礼后退了出去,房中只留下了张飞鸿和铁人凤。
铁人凤不解地问道:“他们为什么要盯着几个尼姑不放呢?
他们没有理由跟小尼姑们过不去,也没有理由去救她们啊?”
张飞鸿双眉一轩:“莫不是清虚有什么妄动,被这几个小尼姑发现了吗?”
铁人凤讶然:“不会吧?那样的话,清虚自己会来灭口的,清虚一向是个很谨慎的人。”
张飞鸿冷笑道:“未必!清虚这人极是护犊,而且心心念念,总不忘峨嵋一脉,我看日后坏事的,必定是她!至于她现在是否还忠心于我,也还是未定之数。”
铁人凤一怔:“公子——”
张飞鸿冷冷一笑:“铁老,武林中的事,你比我熟,但要说到这些,我自忖还略略强些。”
铁人凤忙躬身:“是,公子。”
“若然是清虚有什么言行被小尼姑们察觉,不太好解释已经发生的事情。一来,清虚来铁老府上,均未有小尼相随,而且来回均在深夜,清虚轻功不错,不会惊动小尼们,而小尼们要想偷窥清虚行动,岂非儿戏?二来吗,小尼姑们即便察觉清虚的行动,也断不会怀疑她,谁都能看出来,清虚在峨嵋众尼中极具威信。再说,第五名他们劫持小尼姑的行动也不好解释了。”
张飞鸿苦恼地皱皱眉头,低声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只是我一时察觉不了。”
这件事的确令人不解之极。
铁人凤变色道:“也许清虚已经受节,将事情泄漏出去,让小尼姑们知道了真相,第五名他们才会去抓人的。”
张飞鸿摇头:“也不是!要是真这样,小尼姑已经抓到手了,问出了口供,再送回来干什么?要是没问出口供,更无送回之理,何况,抓小尼姑,怎比得上抓清虚呢?清虚那晚确已被点倒,第五名却没抓她,而清虚知道的情况要比小尼姑们多多了。这绝对不像是知情人干的事。”
铁人凤连连点头。
张飞鸿问道:“小鲤鱼这个人,铁老可知道些什么?”
铁人凤一呆:“不太清楚。”
张飞鸿叹道:“我和他在一起喝过两次酒,很喜欢他。这人品性不坏,没什么么野心,有点落拓不羁,我原以为他不会坏事的,他与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铁人凤不敢回话。
张飞鸿在沉思的时候,不喜欢手下人打断他的思路。
良久,张飞鸿才抬头问道:“杨超杰还没有答应吗?”
铁人凤回道:“没有”。
“那就杀了算了!”张飞鸿皱眉道:“现在是多一个人知道内幕,那就多一份危险。”
“可……可江湖上都知道他还在老奴家里。”铁人凤低声道:
“若是杀了他,老奴可没法向武林中人交待呀!”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张飞鸿冷冷道:“铁老是老江湖了,这点事还用问我?”
铁人凤悚然。
张飞鸿道:“铁老,大举之期,只在一年之内,我回海上后,你只要能让铁府在武林中的崇高地位保持一年即可。一旦起事,区区武林,又能奈我何?”
他大笑起身,道:“铁老,我先去换衣裳,清虚很快就要来了,你先稳住她。”
铁人凤则应了一声是,老家人已在门外叫道:“清虚师太到。”
张飞鸿一笑,从另一扇门走了出去。
张飞鸿再进来时,已换上了华美的锦袍,浑身上下,已看不出一点打斗过的痕迹。
清虚起立稽首:“公子,贫尼来了。”
张飞鸿满面春风,含笑点头,显得温厚雍容,他的声音也很亲切:
“师太你好,请坐吧。令徒已经出城了吗?”
清虚点点头,感激地道:“师弟清云领着六名小徒,已经出城多时了,多亏了公子的好主意。”
“哦,那就好,那就好。”张飞鸿微微颔首,显得十分欣慰。
铁人凤突觉一股冷气从腹下直达天庭。
“伴君如伴虎”,这话真是不假,铁人凤感到了一种切肤的恐惧。
他看着张飞鸿对清虚那种温文有礼的神情,心里却忍不住发冷。
世上也许没有一个人,能得到面前这个年轻公子的半分信任。
张飞鸿含笑道:“师太,我有一事不明。”
清虚道:“公子请讲。”
张飞鸿道:“我不明白令徒为何会被人劫持。方才我和铁庄主谈起这件事,均觉有不可思议之处。”
清虚怔了怔,缓缓道:“公子,被劫持的六名劣徒,虽是出家人,但容颜超常,尤以……慧云为最。”
张飞鸿转头看着铁人凤,笑道:“看来确实是为色了?”
铁人凤干笑。
清虚叹道:“有些话,贫尼讲起来也许不太合乎出家人应有的规矩。依贫尼想来,绑架慧云六人的,必是苏小红的干儿子小鲤鱼。据贫尼所知,小鲤鱼一度纠缠过慧云。这次无巧不巧,又是苏小红救了慧云等人。若非有意为之,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呢?”
张飞鸿笑吟吟地道:“方才我和铁庄主也正琢磨小鲤鱼。只是,他捉去了慧云后,为什么又要送回呢?”
清虚苦笑:“想来此子佛心未冺罢。不瞒公子,贫尼曾和小鲤鱼谈禅,被他点化,大是欢喜,小鲤鱼不仅佛理精通,武功也极不凡,可为武林后起之秀。只是,只是他不该行此无耻之事!”
她是真心为小鲤鱼的堕落而叹息。
张飞鸿道:“我也见过他两次,田总管还试量过他的武功,此人若能为我所用,岂非天大的好事?”
他还有话没说出来:如果小鲤鱼投靠了他,苏小红、第五名。
孔子曰等人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手下了。
清虚摇头:“此子极难收伏,极难打动。”
张飞鸿慢悠悠地道:“我倒有个好办法,只不知师太你舍得不舍得了。”
清虚一怔:“贫尼……”
张飞鸿道:“任何人,都免不了贪欲,即便是出家人也是如此,因为对‘正果’的追求也是一种贪欲。而一个人只要有了贪欲,就不可能保证不被收买,所谓‘无欲则刚’,不过是一句空话。
小鲤鱼的贪欲在于何处,师大已经说出来了。师太,你觉得怎么样?”
清虚的脸一下雪白:“公子是……说……慧云?”
张飞鸿朗声大笑起来:“师太果然慧人!”
清虚半晌才颤声道:“公子,这太……太匪夷所思了吧?慧云是个出家人,自幼出家,一心向佛。要是那样的话,会要她命的。”
张飞鸿笑道:“师太你错了,那不会要她命的。不错,慧云是个尼姑,是出家人,但她首先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师太,你能说慧云不知道她自己是个女人、一个含苞待放的女人吗?只要是女人,就会想男人。女人思念、渴慕男人是一种天性,与生俱来,并不受任何东西的阻止。”
清虚感到有点头晕,紧紧握住了椅子的扶手。
张飞鸿又道:“小鲤鱼这种男人,对女孩子来说,自有一种超群的魅力。慧云的心早已动了,我想师太是个明白人,该早已看出来了吧?师大,怎么样?”
清虚虚弱地道:“不,这不行!公子,贫尼为了张家,一生事业,已付之东流。公子你……你就……你就……饶了慧云这一回吧?”
张飞鸿蓦地大笑起来:“师太莫急,我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这种事情怎会当真呢?”
清虚回过神来,拭拭额头的冷汗,低声道:“多谢公子。贫尼粉身碎骨,亦难报公子的大恩大德。”
张飞鸿笑道:“师太,方才是我失礼了,请千万别往心里去。”
清虚感激地道:“贫尼怎敢?”
三人谈了一会儿,田总管也走了进来,低声议论不休。
他们的声音都太低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些什么。
第十七章 屠狗
到了四更时分,清虚才悄悄闪出铁府,施展轻功,上了房顶,直向客栈方向奔去。
她想起适才的虚惊,仍是只出冷汗。
“慧云,你可千万别出事儿啊!”
慧云是她的化身,她的命根子,她的衣钵传人。
清虚未曾为人妻,更没有当过母亲,她在慧云身上,倾注了她全部的母爱。她不希望慧云受到任何伤害。
“站住!”
一声低沉的断喝响起。
一条颀长的黑影挡住了去路。
情虚一惊而退,低声喝道:“你是谁?”
月华流瓦,剑光激冷。长剑已在手,清虚衣袂飘飘,威风凛凛。
拦路黑影是个蒙面人,手中也有剑。
蒙面人哑声笑道:“无常!”
“判官!”清虚身后突然又有一个尖嗓门低叫起来。
“牛头!”
“马面!”
左右两间房顶上,也出现了四个蒙面人,隐隐形成了四面合击之势。
清虚再镇定,也忍不住心寒。
这四个人中,任何一人的身手都未必在她之下,当面的那个“无常”更是如鬼麓一般出现的。
她知道自己决讨不了好去。连活下去的可能都极少了。不远处就是客栈,她不愿惊动客栈中的尼姑们,她不愿让她们来送死,更不愿她们知道自已夜出的事。
清虚冷冷道:“你们想干什么?”
“无常”哑笑道:“听听咱们的名字,不就知道了?”
无常索命!
清虚冷笑道:“可是为什么?”
“老子平生最烦人问为什么,上!”无常一声断喝,长剑上刹那间光华大盛。
四个蒙面人电闪一般扑向清虚,剑光幻成几大团美丽之极的光环。
最美丽的东西,往往也是最能要人命的。
清虚身形突然间急促地旋转起来,她的全身都发出了慑人的寒光。
那是她手中剑发出的寒光。
一柄剑刹那间幻成无数柄剑,迎向四面袭来的剑雨。
她只有这样,才可能挡住他们的四柄剑。
但她也知道自己很难成功。
一阵急促清脆的碎金断玉声响起。她挡开了三柄剑的抢攻,并折断了左、右两柄剑。但她自己也中了三剑。
第四柄剑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了。
清虚在心中发出了悲叹,闭上了眼睛,可——
没有第四柄剑。
第四桶剑为什么没有刺出?
清虚回头一看,愣住了。
两个蒙面人正在斗剑,其中一个,正是那个“无常”。
清虚讶然,再看看四周,却见房顶上已有三个蒙面人横卧着一动不动。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明白。
“无常”肩上被刺了一剑,一声闷哼,倒飞着落下房顶,落进了黑乎乎的深巷。
得胜的黑影却未去追赶,只提起两个已不能动弹的蒙面人,掠到清虚身边,沉声道:“师太,你认不认识这几个要杀你的人?”
月光冷清地照在两张男人的面孔上。
当然认识!
因为这二人就是张飞鸿从海上带来的随从。
清虚眼前一黑,大口的鲜血喷了出来,昏了过去。
“飞鸟尽,良弓藏。他还没成功呢,就开始残杀部属了。”蒙面人叹道:“这样的人,怎能成大事呢?”
清虚叹道;“贫尼算得上什么‘良弓’?贫尼不过是他张家一名走狗而已!”
蒙面人顿了一顿,又道:“在下很奇怪,师太怎会是他的部属呢?”
清虚半晌才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贫尼曾祖原先是他曾祖部下大将,乃是主仆君臣的关系,贫尼又怎能不是呢?就算贫尼想不当他的部下,也毫无可能。”
蒙面人道:“师太你已出家,还是无法摆脱吗?”
“出家又顶什么用?”清虚凄然摇摇头,低声道:“出家人虽无家,却有国,也有……故国!”
蒙面人沉默良久,方叹了口气,道:“师太,你以后怎么办?”
清虚道:“再说吧。反正贫尼已无法再回峨嵋。贫尼不能再连累峨嵋派了。”
蒙面人道;“师太,你可千万……多保重。师太要是不介意,在下家中倒有地方,师太可以先养好伤,再作打算。”
清虚忙道:“不,那会连累……”
蒙面人笑出了声:“师太,在下可以猜得出,你遁人空门,原意是想摆脱张家控制的。结果他们还是找上了你,而且要求你拉拢峨嵋派,对不对?”
清虚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是的。”
蒙面人道:“结果呢,师太在这方面很不积极,一力敷衍,他们很不满意,这次让师太领着弟子们来济南,目的是想以她们来胁迫师太,这一点,或许师太也早有察觉吧?”
清虚惊恐地瞪大眼睛,颤声道:“施主,你……怎么……都知道?”
蒙面人笑道:“在下的确知道不少!师太,在下佩服你的为人,你要是害怕连累在下而不去我家,未免是瞧我不起。而瞧我不起,那是最让我伤心的了!”
他已将“在下”换成了“我”,说话声音也变了。
清虚又惊又喜:“你是——”
蒙面人笑了起来,声音很爽朗,但又有点油滑:
“师太,钟声是空,人名亦空,何必问又何必说?”
清虚已知他是谁了,不由合十道:“贫尼领教!”
蒙面人是小鲤鱼!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至于小鲤鱼怎么会突然出现救了她,她也不想多问。但她知道一点,那就是小鲤鱼知道许多很机密的大事。
小鲤鱼是如何知道的呢?清虚想不明白。
小鲤鱼道:“师太,贵派中人尚在客栈,只怕……”
清虚惊道:“坏了!”
小鲤鱼惊道:“什么坏了?”
清虚颤声道:“慧云她们……她们……”
小鲤鱼一听“慧云”二字,立时就毛了:“慧云怎么了?”
清虚定住心神,疾声道:“公子让他们先回峨嵋,只怕在路上会……,,
小鲤鱼头皮直炸,连声问:“什么时候走的?”
“二更未。晚了,只怕已经……出事了。”清虚两腿发软,心头一阵绞痛。
小鲤鱼怒道:“往什么方向?”
“城南。
小鲤鱼一跺脚;“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