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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举起右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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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对街狂舞毕竟不够老少咸宜,或许哪天政府该发起封街烤肉这项决议,说不定还能为国人缔造金氏世界纪录也说不定。
当然对于这种热潮,号称流行先锋的长盘乌鱼子,绝对当仁不让!
“每人出一百块,明天下班后顶楼烤肉!”乌鱼子一吆喝,全公司民众仿佛被催眠般纷纷慷慨解囊。
乌鱼子打电话邀我时,我正犹豫不决追问阿德有关柳丁男的骚扰计划,该不该贯彻到底。
“也约阿德一起来吧。”乌鱼子语气暧昧的说。
“我干嘛约他啊?神经病!”我总觉得自己似乎有某种做贼心虚的成分在,也因此,我当机立断和他保持距离。
虽然是柳丁男拋弃我在先,但因为并不知道他离我而去的真正原因,总想着或许柳丁男有什么情非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定,因此我仍觉得我和柳丁男的关系,应该和从前没两样。我甚至有种错觉,柳丁男不过是出差去,暂时不在身边罢了!
我内心里,大概还痴傻的在等待柳丁男的响应,因此一想起最近经常和阿德腻在一起,心底不觉漾起某些奇怪的罪恶感。
也或许,我担心的事情本身并不是柳丁男会不会再回头的问题,而是阿德已逐渐在我心里占据的分量。到底阿德是我因为心受重创而临时找来疗伤的对象,或者他其实是个比柳丁男还适合我的男人,我完全没有概念,整个脑袋好像塞进了几吨的水泥,沉重到令人无法思考。
总之,我需要沉淀一下自己,先走出被柳丁男恶意拋弃的阴影,才有能力厘清事情的真相。
这天傍晚,我们瞒着大楼管理伯,鬼鬼祟祟躲在公司顶楼忍耐饥饿的煎熬,花费超过两个半小时不屈不挠、轮番接力煽风点火的成果,才终于因看见漆黑木炭中,出现的一点零星火苗而激动不已的同时,天空却莫名其妙下起倾盆大雨来。
你可以想象当时的我们有多沮丧!那种感觉就好像不分昼夜拼读了一整年的大学联考,却在最紧要关头因为睡过头,而多浪费一年时间那么生不如死!
“干脆去买瓦斯罐吧。”走狗青年提议,不过大家显然已经饿到不想动了。
或许,人生就是这么无法尽如人意,就好比全台北人正笼罩在没水洗澡的窘境里时,那顽皮的雨不去解救干涸的水库,却偏偏跑到顶楼恶作剧,将我们惟一的希望给浇熄。
那晚,我们将一锅生肉全送给管理伯当迟来的中秋贺礼,一伙人干脆到韩国烤肉店狂吃猛喝比较实际!
“其实阿德真的很不错吶。”乌鱼子大概喝醉了,开始胡言乱语,终于让她想起预防职场土石流的把戏。”难得有人能忍受你怪异的个性,你索性就跟他在一起吧!”
如果仔细剖析她话里的含意真会被气死,仿佛影射跟我在一起的男人,都是在做善事似的。
“乌鱼子你是不是疯了”隔了半饷,安德鲁首先发难。”难道你不知道那两个人根本是死对头吗?害我为了接这份广告企划,不得不将这两人暂时隔离开来。”
“喂,组长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藉酒装疯掐住安德鲁的脖子:”为什么我就活该要被牺牲呢?”
“呃……”安德鲁结结巴巴说:”反正你正好当成休年假嘛,也没损失啊。”
“什么嘛!真是现实的老头!”我松开掐着安德鲁的手,摊在椅子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烤的气味久久不散。
“嘿嘿嘿!别故意叉开话题。”不亏是乌鱼子,居然轻易被她看出我的阴谋。”总之,你和阿德两个人,一定有事瞒着我们。”
我刚嚼碎正要吞咽进食道里的泡菜,差点由鼻洞里喷出来。
靠!这乌鱼子究竟是不是朋友啊?居然落井下石!我瞪着她一面幻想,正给她一个过肩摔。
我刚要辩驳,手机却突然响起来。鸡婆的乌鱼子眼明手快,不但先行一步抢走我的手提包,甚至还擅自接听起我的电话来。
“喂,是你喔。”乌鱼子刻意拉长尾音并露出饶富深意的微笑:”这么巧,才在谈论你,就打电话来了!”
“快还给我啦!”我企图抢回手机,然而乌鱼子那女人东闪西躲的就像条滑溜的鳗鱼,总能狡猾闪躲过我的追捕。
这个白目的阿德什么时候不打电话来,偏选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来!我怀疑乌鱼子和阿德这两人说不定偷鸡摸狗早就串通好了!
电话中,乌鱼子将我们聚餐的详细地点告诉阿德,甚至提议吃完饭后一起到Bar去喝酒庆祝。
“庆祝什么?”我锐利的眼神逼视着她,那道光芒差点没将她射瞎。

 该死的一夜情(2)

这女人想什么老是写在脸上,她故意要将我和阿德凑和在一起,以免老是因担心我为了柳丁男的事想不开,而非得尽朋友义务,定期到我住的地方突袭我不可!
“我要回去了!”我抢回手机不由分说立即断线,懒得追问阿德打电话找我究竟有无要事!
“喂,我跟阿德话还没说完耶!”乌鱼子抗议道。
谁理她有没有说完啊!我暗想。我必须赶在阿德抵达这儿前,先行逃出这些家伙的视线范围之外,以免不小心又沦为他们打赌的对象!
“开什么玩笑啊!我岂是让别人任意摆布的对象!”我闷哼道。
仓皇走出位居繁华地段的烤肉店,街头妆点着的七彩霓虹在雨后更显华丽,令我想起那晚和阿德在山区里所看见的美丽夜景。
此时在山里,是不是也有人正看着这里灿烂的灯火赞叹呢?我不禁怀念起那晚的情景来。
我驾车正企图逃回家,奔驰的车速突然在红灯前停下,原本无聊凝望斑马线上熙来攘往人潮的视线倏然凝结住了。我发现有道疑似柳丁男的身影,几秒钟前正由我眼前一闪而过。
“啊!”车里的我惊声叫着。
是幻影吗?似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毫不犹豫就将车子丢放在等红灯的路口,迈开脚步由大马路上往那道身影消失的对街飞奔。身后的喇叭声、旁人不解的视线我都无法顾及,只知道现在如果没追上柳丁男,大概就要抱憾终生了,逃婚的阴影始终会像枚无法去除的胎记般,一辈子烙印在我胸口。
我疾步越过马路穿过几条人行道,像疯子一样在人群中到处乱窜。不知道是我刚才眼花认错人,还是柳丁男存心躲着我。总之别说是柳丁,我甚至连“碰柑”都没看到!
我急得满头大汗,又回到刚才发现柳丁男的路口。交通号志突然变换了,然而对已是心急如焚的我来说,四周呼啸而过的车仿佛都不存在似的。
“瑞奇柳丁!”马路上,我发狂似的叫喊。不管那些不知情的民众,会不会误以为我正在促销什么新品种的水果,我只是尽捡人的本分尽情呐喊着。
如果那狼心狗肺的家伙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二话不说先狠狠踢他几脚、赏他几个飞拳再说!我心中暗发起毒誓。
马路上,我呼吸着汽车排放的废气,恍惚呆望身旁川流不息的车流,感觉这辈子似乎再也无法离开这里走回安全地带了!
一辆超速的车疾驶而来,我闭上眼睛决定忍痛默默接受命运意外的安排之际,有人从身旁实时抓住我,将我拉回马路旁。那是阿德令人安心的温暖大手。
他看着我的眼神里隐含有忧心,同时也燃着怒火。我有预感,这家伙待会儿肯定又是长篇大论有关交通安全的理论。
“你找死啊干嘛突然跑到大马路去,这样很危险你知不知道!”阿德连续斥责了十数分钟,然而我什么都没听进去。当时的我只是百思不解,柳丁男为什么存心躲着我。我好像总是陷在这个坑洞里无法爬出去。
“啊!”当脑子彻底恢复运作后,我才惊觉我的哇沙米爱车不见了!
我指着前方原来停着车子的位置说:”我刚停在那的车被拖吊了!”
“你白痴啊?有人把车停在马路中央啊?!”阿德简直快被我任性的行为气疯了。”算了,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刚才,我好像看见他了。”我低着声音,像在喃喃自语。
“看见谁?”阿德立刻会意过来:”喔,柳丁男吗?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我也不能肯定,一晃眼他就不见了。”我迷惘地望着他。
阿德伸出手似乎是想抚摸我的脸颊,但他的手举起后随即停在空中,犹豫了会便颓然放下,将手插放进裤袋里。
“其实,我的确曾见过他。”阿德决定吐露出实情。
“算了!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实时阻止阿德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拒绝得到原本急于得知的讯息,大概是担心听到不想知道的答案,也或许,我害怕惟一和阿德之间维系的桥梁从此中断。事情一旦由他口中说出来,我便找不到和他见面的理由。我怀疑自己,似乎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爱上这个固执的家伙了。
那柳丁男的事怎么办?我内心里十分矛盾!如果这是到庙里掷筊就能决定的事,我大概就不会这么心烦意乱了!
“反正,我是不会为了抢你车位的事,跟你道歉的。”因为担心被阿德看穿心事,于是补述道。”所以你有权利不告诉我关于柳丁男的事。”
深夜里,四周一片静寂,大地万物仿佛正坠入睡眠。
阳台上晕黄的灯泡照着夜间沉默的庭园,这一季秋天好像就快结束了。
那晚,我在阿德家里阳台上喝了许多啤酒。这是我第一次到阿德的住所,很干净舒适的地方,好像随时可以赖在地板上打滚。
一阵风迎面吹来,庭园里的树也被吹得沙沙作响。
“冷吗?披上吧。”阿德从屋里拿出毯子。
“这种天气,喝冰啤酒好像有点奇怪喔?”虽然这么说,我仍继续喝着。这样宁静的夜晚,我须要麻痹自己那根不安的神经。然而,我忘了自己的体质却偏是那种一碰到酒精,感伤情绪便会蔓延全身的那种人。

 该死的一夜情(3)

“你如果肯做些正常人都会做的事那才奇怪咧!”阿德用很适合深夜的磁性声音说道。
秋夜里刮起的冷风吹向屋里,阳台上的陶铃随着风的节奏响彻着清脆的音律。
酒精在我的血液里流动,我突然好想哭一场。
“喂,你可以再为我弹一次上次的曲子吗?”我凝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说。
或许认真的流过泪之后,我就能真正告别对柳丁男的感情,不再为偶尔想起他的事而心痛。
虽然不知道阿德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像我对他一样,我决定听从阿德的规劝,把握能将幸福紧握在手中的机会,不管爱情的长度有多长,我都愿意紧追不舍。也许这是最容易忘掉柳丁男的方法。
悲伤的旋律已然回荡在寂寞的夜里。阳台上的我虽然一直背对着阿德,但似乎能感受到他那灼热的目光,正凝视着我的背影不放。
其实这阵子所发生的也不全然是坏事,最起码我还遇见了阿德。这家伙虽然固执得要死,凡事都注重规则按部就班,然而他的存在,却总是令我感到无比安心。
我悄然转过身来,正巧和他的眼神相遇了。阿德的琴声嘎然中断,凝滞在半空。
他霍然站起朝我走过来,我退到墙边似乎无路可逃了。我还隐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像星光般倒映在他的瞳仁里闪烁着。
这家伙中邪了吗我的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连退路都没有!更糟糕的是,我发觉自己似乎无法回避他的视线。
“你难道要为了他而心痛一辈子吗?”阿德灼热的眼神逼视着我。”我也可以给你,你想要的幸福。”
阿德将手臂绕到我身后,将我拉往他怀里。
似乎已不需要言语了,真切的情感悄然在我们之间萌生。我有所响应的将手环着阿德的身体,两人就像惊涛骇浪中紧抱着求生的浮木般,紧紧相拥。
翌晨,微亮的晨曦由窗外透进来,窗外已开始了一天的动静,但两人熟睡的房里仍是静寂无声。
我睁开眼看着天刚泛白的窗,又半梦半醒的睡去,直到窗户透进来的光亮增强时,已经七点多钟了。
当我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醒来时,还怀疑这是一场过于逼真的梦境。掐捏着自己的脸皮,虽然痛却连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醒来啦?”他轻吻我的脸颊。因为发觉自己无法去正视他,于是将整个脸埋进床单里。
是不是为此感到后悔呢?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总觉得这似乎是一场错误。
趁着阿德进浴室里冲澡,赶紧跳下床穿回我的衣服。
“好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的脑袋似乎还无法接受已发生的事实,昨晚的事好像那么自然就发生了,也没来得及思考。
要是让乌鱼子他们知道了,那些恶劣的家伙大概又要开香槟庆祝了!我脑海里不禁浮现那些人手舞足蹈,一幅太平盛世的画面。
“总之,我还是先逃走再说吧!”我翻滚往床边去捡拾掉落床下的衣物,一个不慎却意外撞落床边矮柜上的相框。
我慌忙跳下床去捡拾被摔断一角的相框。当视线接触相片那瞬间,我不敢置信的表情剎时呈零度C冻结,原本到手的幸福,仿佛又被一脚踹入万丈深渊!
那真是令我血压迫降的一刻!我头晕目眩凝视着相片里阿德和陌生女人的亲密合影,一股被遗弃的寂寞感随即浮上心头。
“难道是阿德的女友”我想尖叫。从没想过那家伙居然有女朋友,这些日子经常和他腻在一起,似乎从没听他提起过别的女人,甚至连语气暧昧的电话都没有。
看来应该是旅行时拍摄的吧!我将相片抽出相框,背面画了爱情伞和双方的姓名,这应该是女方可爱的杰作。
“研希子?”我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是日本人吗?我这才恍然大悟阿德下班后不跟女友约会的原因,原来他目前正谈着远距离的恋爱。
为什么阿德从来没跟我提起呢?对阿德而言我究竟算什么?只是女友不在身边时的替代品吗?一连串的疑问填塞我整颗头颅,轰隆隆好像快要爆炸了!
那个顽皮的上帝真是老爱跟我开这种恶劣玩笑,而且还似乎是玩上瘾了。我望着窗外的蓝天,仿佛看见上帝正在鼓掌叫好。
我楞楞盯着照片发呆时,淋浴间里的水柱声突然停住了,猛然将我拉回现实来。
心绪慌乱间,我将相片摆放回原位,并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待阿德走出浴室,我便佯装潇洒地向他道别。
“那我先走了喔。”我隐忍着落寞的情绪,元气十足地说着。
“等等让我送你吧!”阿德并未发觉我的异样。”你的车不是还在拖吊场吗?我送你去领回。”
我没接受他的好意,只是以他上班时间快迟到为由,坚持要自己搭出租车。
“那下班后,一起吃晚餐吧。”阿德拿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说:”我有事想告诉你。”
他想告诉我什么?说他早有深爱的女友的事实,还是要我忘记昨晚发生的事?为了挽救我在他面前仅有的一点自尊,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放心好了,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的。”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开着玩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当这只是相互慰藉的一夜情好了。”

 该死的一夜情(4)

“你真的只是这么认为吗?”阿德的脸色沉闷下来。
“对。”我言不由衷的说道,心情十分慌乱。
马路上开始出现大批车潮,正是上班时间交通巅峰期。而这天,是我人生又一个的灰暗日。
失恋纪念日,我在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居然连创立了两回。
那今天是不是应该悬挂国旗?车厢里,我一再想着乱七八糟的鬼主意,企图转移自己陷入悲伤的漩涡里。然而,我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和阿德之间发生的感情,竟只是虚惊一场。好想咬人喔!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为何我的人生里,老是有一连串的打击,骨牌效应似的接踵而至
回家前,我特地前往家饰卖场买了两大桶水泥漆,计划未来的几天里,将藉由进行粉刷墙壁这类自强活动,解救自己即将陷入悲苦世界的危机!
我拿起油漆刷,以发泄心情为目标,恣意往墙上乱涂猛画!或许失恋的情绪,能将潜藏我体内的艺术细胞发挥的淋漓尽致也说不一定,毕竟失恋人的实力是绝不容轻忽的!
六点了。当钟声突然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时,我连人带油漆桶,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在鸦雀无声的房间里,就连指针转动的声音听来都特别大声。
我盯着墙上分秒移动快速的钟面,脑海里呈现阿德等候我的画面。
“阿德大概已经下班了吧。”我蹲在墙角画下一张那家伙表情不耐烦的脸。
盯视墙上阿德生气的脸孔,我的脚开始蠢蠢欲动兴起想往外跑的冲动,但理智的大脑却当机立断喝令自己今晚哪里也不准去,尤其是回到阿德那家伙的身边。我担心自己笨手笨脚,又失智掉入爱情的万丈深渊里。
“那就继续刷墙壁吧!”我挽起袖子,强打起精神。
因为担心墙上乱七八糟的涂鸦,让那个吸血房东找到借口涨我房租,因此在达成调解心情目地之后,我随即乖乖调换素色漆料,企图覆盖墙上那场混乱的杰作。
“对了!我养的小狗飞碟呢?”三天后屋里屋外虽焕然一新,然而我不但失去以往活泼热情的心,连自己从小养大的狗都负气离家出走!

 我爱你,那你究竟爱谁?(1)

感觉上,我这阵子似乎不断在遗失东西,也不断在寻找某些东西。
《寻找走失爱犬》:
混血杂种狐狸狗,个性胆小没种,厌恶戴假发伪装狮子。
如有仁人君子发现爱犬行踪,定致重礼答谢。
我最近脑子一片混乱,实在想不出什么可歌可泣、优秀的寻狗启示,诱发路人的同情心。
飞碟离家出走的详细时间已不可考。我倒在它饭碗里的狗食满满的还没开动,盆里水的分量也丝毫未减。因此我研判大概在上回喂食它之前,早已不告而别。
有时想想,我的人生真是失败透顶,就连一条狗都不愿和我同个屋檐下。如此转念一想,似乎就颇能谅解柳丁男对我始乱终弃的心情。
这些天杀的狗东西!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叛徒!
“有罪!有罪!”那晚我作了个有关被审判的梦。梦境里我面对着狗法官、狗陪审团、狗证人们的苛责,正接受狗法律的制裁。
隔天我拿着影印有小狗飞碟的照片传单,在住家附近显眼的地方张贴,不知不觉竟走往阿德公司对面,我经常埋伏在这等待他下班的咖啡店。
“怎么好几天没来店里坐坐了?”大胡子店长送来我常点的cappuccino问我:“你们吵架了?”
热心的店长,老早就将我和阿德误认是一对情侣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也不急着否认。
“这几天,他都在这儿等到店里打烊才离开呢!”大胡子店长又说。
嘴里的咖啡差点以水舞之姿喷出来,我讶异望着他,不敢相信这个惊人的事实。
“他是在等其他朋友吧,或者只是无聊没地方去……”我想遍所有他可能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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