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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再来找我。”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叹息。
“为什么?我还觉得我来迟了。”女人的情绪比男人略微高昂,听得出颇为不快。
“不对,是来错了。”男人这次的叹息没有隐藏,是一道又长又无奈的吁叹。“多年前我们就分手了,回去吧,回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该去的地方,就是有你的地方啊!”隔着有点厚度的深色帘子,没有人看见女人的动作,但那声音里的焦躁却不容忽略。“难道你不爱我了?”
柳沛瑄没敢用力呼吸,她屏着气息,似乎好奇着男人的答案。
男人沉默半晌,终于有了答案——
“在你当年选择离开的时候,早就烟消云散了。”
紧绷的神经没来由的松懈了下来,伸手抚向微麻却已不再痒得难受的脚尖,沛瑄的嘴角吊诡的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花。
“不可能!”女人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这跟她所预想的标准答案完全不一样。“你曾经是那么爱我,我说什么你都好,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你也知道是‘曾经’?”男人嘲讽的轻笑。“你的娇纵、不切实际和爱慕虚荣,我不是不清楚,为了你,我拚了命的努力工作,用力往上爬,结果呢?当条件更好的有钱人出现在你面前,你不也毫不犹豫的跟上去,即使对方已是年近半百的秃头?”
沛瑄哑声失笑。美女与野兽吗?绝配啊!
“我……”女人窒了窒。“你知道我没爸爸,我只是一时被他成熟的外在所迷惑,其实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
“对,对曾经信誓旦旦深爱的我,你都可以不屑一顾的一脚踢开,那富商又能维持多久?”男人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刻薄,让隔在一帘之后的沛瑄微感吃惊。
“你、你可以用力把我抢回来啊!”
“抢回来又如何?你能毫无怨怼的留下吗?”男人摇了摇头。“当你做出决定时,一切就都变质了,如何都回不到原来的样貌,你又何必强求?”
“对,我明知是强求,也知道你现在身边有人了,可我还是来了,你怎么不想想,我是抱着怎样的决心才来找你?”女人的声音开始颤抖。
“或许是你在外头累了、倦了,才想回头再找回你以为的避风港,但你已不是最初的你,我也不是当年的我,一切都变了。”男人有丝疲累,却仍坚持自己的立场。
难得呵~~难得他有所坚持,沛瑄在另一方差点忘形的拍手叫好。
“不是!不是这样的!”女人激动的吼道。“我回来是因为我发现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取代你,自始至终,我爱的男人只有你一个!”
男人定定的凝着她。“不,你爱的始终是你自己。”
女人愣住,不明所以的瞪着他。
“你回头想想自己所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你以为怎样就怎样?你曾经顾虑到别人的想法吗?人不能永远那么自私,也没有人应该承受你的自私,所以什么都不用谈了。”男人放下杯子,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女人双眸微红,含怨的抓着他。“她到底有哪里比我好?对你真有这么重要吗?”
提起“她”,男人的眼神放柔了。“她哪里都比不上你。”
柳沛瑄深吸口气,用力掐住自己的小腿;她几乎可以听见那女人那得意的窃笑声。
“论美貌,差你一截,论才情,有双学位的你可说是更胜一筹。”男人慢条斯理的分析,清楚的看清女人脸上得意的神色。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怎么可能不选我而就她?”女人就快发出白鸟丽子式的笑声了。
“重点是,我要那些外在的东西做什么?”男人再度摇头叹息,叹女人的认不清现实。“她聪明、体贴,而且她懂我,她知道什么时候该顺着我、什么时候可以鞭策我,更重要的是,她跟我妈处得很好。”
“又是那个死老太婆!”提到他母亲,女人失控了。“那死老太婆只会念我,那女人聪明啊,知道抚顺你妈的毛!”
“你口中的死老太婆是我妈。”
柳沛瑄翻翻白眼,想笑又不敢笑,闷得差点内伤。
“她就是这样拐到你的吗?”女人愤恨问道。
“不,我妈对她说过更难听的话,但她却没有因此而排斥我妈,现在她甚至比我这亲生儿子更像我妈的女儿。”人的相处没有绝对,她怎能一味的怪罪别人,却从不曾看见自己的缺点?男人至此终于看清楚双方的差距。
那不只是代沟,而是鸿沟。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女人大受打击,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你就因为她能跟你妈和平相处,所以宁可选她而不要我?”
“是你先不要我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提醒她。“一切就到这里为止,我不希望再见到你,就算以后不小心见了面,也请你当作不认识我,就这样。”
“你等等!”再度拉住男人的脚步,女人犹不死心的做困兽之斗。“她对你真有这么重要?”
男人最后再深深看她一眼,不留情的甩开手。“对,她非常重要!所以我不会冒着失去她的危险,跟你再有任何一丁点的牵系,再见……不,水远不见。”
轻缓的脚步声显示男人已然离去,帘后传来女人压抑许久的难堪哭声,而后,逐渐归于平静——
“你怎么这么懒,跪一下你会死吗?”上个厕所仿佛上了一世纪之久的柳美蒂终于回到座位,一回位子便生气的指责妹妹。
“人家脚麻了嘛!”沛瑄吐吐舌,大眼滴溜溜的转了转。“你去那么久,去大号厚?”
美蒂脸色一变,带着丝困窘。“没大没小,闭上嘴没人说你是哑巴!”
“好嘛,别凶了,再凶下去都没人敢娶你了。”她笑嘻嘻的递上自己的茶杯。“姊,人家渴了”。
“没手啊你?不会自己倒?真是!”唠叨归唠叨,美蒂还是很没骨气的为她斟上一杯温润顺口的冠军茶。
茶香再度在唇齿间漾开,饮得好茶的女人泛起丝丝浅笑。
现下是弄清了他的心意,不过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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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再度上演失常记,怎么叩都找不到人,登门造访却总是阴错阳差,皇甫靖在吃了几次软钉子之后学乖了,他选择了另一种逮人的方式——守株待兔。
一口气将剩余的年假、病假什么狗屁倒灶的假全请了,并将手上重要的工作移交给他最信任的助理,然后成天像个变态般守在柳家楼下,他甚至考虑是不是要为自己准备一顶帐篷,以备不时之需。
他以为自己形迹隐密,理当不会被人发现才是——问题是,聪明如柳沛瑄,她真会不知道他就在楼下“伺机而动”吗?
站在街角电线杆下那么明显的位置,除了野狗偶尔去撒泡尿照照镜子之外,就只有他会在那里站那么久,久得她都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和电线杆融为一体了?
入秋后的第一道锋面来袭,气温明显变低,她隔着窗帘觑着电线杆下的人影,像被风吹动的帆布那般抖啊抖的,抖得她心烦,索性拿了件外套下了楼。
“猪啊你!冷不会回家,站在这里冒充门神喏?”她一接近便骂,状似不甘愿的将外套塞给他。
罢了,这些天的惩罚也够了,再让他这么下去,受折磨的岂止是他?她也不好受!
“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他咧开嘴笑,嘴唇微微泛紫。
沛瑄狠瞪他一眼,可这凶狠的气势却撑不了多久;光看他这样不断发抖,她就于心不忍。
“不想冻死就进来啦!”她扔下话,火大的率先转身进屋。
是!臣领旨!
皇甫靖喜出望外,紧紧抱着外套,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跟着皇太后进屋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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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那可怜的“小乞儿”一顿粗饱,柳太太一脸疼惜的瞧着他那副馋相,然后责备的觑了女儿一眼,摇着头叮嘱他可别噎着。
吃完饭,皇甫靖不由分说的拉着柳沛瑄到客厅,像两尊门神般,直挺挺的站在柳太太面前。
“伯母,我有事想跟你谈。”
柳沛瑄莫名其妙的睨着他,柳太太更是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倒是柳美蒂一副凑热闹的好奇样,直凑过来想一探究竟。
“怎了?”不会是为了女儿老躲他,现下来兴师问罪了?柳太太心口一凛,脸色顿时有点惨绿。
他深深凝了沛瑄一眼。“我想请求伯母,答应把沛瑄嫁给我。”
顿时,柳家的客厅出现三个嘴巴像塞了榴莲的女人。
“沛瑄,嫁给我吧!”他诚挚的牵起她的手,让在场其余两个女人全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手臂上爬满鸡皮疙瘩。
“你……”她答应,她答应!她的心在狂吠,正想冲动的回答,孰料眼角瞟到家里那两尊“木雕”,羞心一起,随即敛去笑容,特意摆出酷脸。“你不是跟你朋友说,我是你‘租’来的女人?你娶个租来的女人干么?”
“不是!是他搞错了!”他急了,已顾不得一旁还有两个人等着看好戏,全副的心神全集中在她身上。“其实我会找到伯母的服务处,就是那家伙介绍我来的,他说他也是听说……总之他误会了伯母服务处的性质,也误会了我跟你的关系,全是他搞错了。”
柳太太挑挑眉。“你是说,你刚来时老嚷着什么‘俱乐部’,全是你那朋友给你的错误观念?”
“嗯哼,我也听说过,什么‘出租俱乐部’对吧?”美蒂阴恻恻的笑了。
没来由的,皇甫靖头皮一麻,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把我们想成什么奇怪的地方?”柳太太开始考虑是不是要为服务处弄个冠冕堂皇的名号还是啥的?免得老被人家想成不三不四的地方。
“谁知道,我们是做好事耶,就偏偏有人将我们当成下三滥的地方。”美蒂讲话维持一贯犀利的水准,一开口就精准得让人讨饶。
“说得也是,那么我到底是正牌的女朋友,还是随随便便都可以被出租的‘租赁女郎’咧?”连沛瑄也认真的思考起来。
三个女人兀自陷入沉思,而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一举求婚成功的皇甫靖,可怜的被晾在一旁,再也没有人记得刚才那稍嫌惊悚的求婚行动。
皇甫靖两眼一泡泪,眼巴巴的瞅着严肃到不行、半点注意力都不愿施舍给他的女人——他的求婚行动就这样注定败北了吗?
谁来救救他啊?!
尾声
年关将近,清冷的街,寒冷的夜,街上人烟稀少,大部分的人早就赶回家窝在被窝里取暖,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没人愿意离开家里半步。
温暖的房间,满室欢爱后的麝香味,激情过后,柳沛瑄微喘的趴在皇甫靖胸口,疲累得两眼几乎睁不开来。
他的指贪恋的抚着她的手臂,极度享受这欢爱后的余韵。
“沛瑄,妈在问我们什么时候把手续办一办?”人家说,男人在“完事”之后,对身边女人的任何要求都会点头,不知道这方法对女人有没有用?他把握机会试它一试。
说来没用,他求婚不下上百次,偏偏这固执的小女人就是不肯点头,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连妈都忍不住开始催了,她竟能和老妈打哈哈,逗得老妈又好气又好笑,也拿她没办法。
“身份证才刚换过,手续办好了啊。”困极了的打个呵欠,她累惨了。
这几天他像疯了似的,没一天让她好好睡觉,害她连白天都昏昏欲睡,很伤脑筋。
皇甫靖翻了翻白眼。“我说的不是那种手续。”
“不然你在说什么?人家听不懂啦!”他就不能好心点让她睡吗?周公已经等她很久了。
“我说结婚手续。”灯不点不亮,他就不信挑明了说她会听不懂。
她的眼张开一条缝,未几,又闭了起来。“我们这样不挺好的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最近他发现越来越多男人注意她,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只想赶快将她娶回家,贴上自己专属的标签,这样才不会引来白目男人觊觎。“我们这样下去,一点都不是办法。”
她扬了扬嘴角。“你想说什么?要分手吗?”
“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若不是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他搞不好会从床上跳起来,气得跳起来。
“唔……那就好了咩。”那让她好好睡一觉,可以吗?
“别睡啦,我们找个时间把结婚手续办一办,你说好不好?”他决定了,今天不吵到她点头,绝对不让她睡。
“人家好想睡。”眼皮好重,快黏起来了。
“不行,你今天非给我一个答案不可!”他吃了秤砣铁了心,硬是不让她睡。
“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她轻叹。
“快过年了,我想娶个老婆好过年。”理由很矬,可他真的这样想。
“……”她翻了下白眼,无言。
“说嘛,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答应嫁给我?”男人抓狂了,这里摸摸那里抠抠,硬是吵得她无法安眠。
“你很卢耶!”她叹了口气,索性抱着被子半坐起来。“哪有人用乱的就要人家答应?没花也没戒指,连句好听话也没有……你跟我说过‘我爱你’吗?”她霍地瞠大眼瞪他。
“啊?”好像说过耶,可突然要他这么正式的说出口,心里怪得紧,他没来由的胀红俊颜。“应该……说过吧?”
让她这么一问,他开始不确定了起来。
“我没印象。”她撇开头,就是想不起来他曾说过,即使哄她都不曾。
“虽然、虽然嘴上没说,可我都用行动表示啊!”不然他干么每天都让她这么“性福美满”?他工作也是很累的耶,回家还要“加班”,她就不怕他过劳死喔?
这会儿换她小脸红成一片。
“怎样?还是我的表现不够努力,那我们再来一次!”说完翻身上马,再度将她压在床上躺平。
“吼~~我不是这种意思啦!”愠恼的拍打他,她快疯了。“别这样压着我,我快没气了!”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嘛?”他觉得自己好可怜捏!软硬兼施还是等不到她一句应允,呜……
“你——真的笨到不行。”她都把话说这么白了还不懂?不过是一句爱语咩,气死人了!“我问你,吴可伶怎么都没再来找你?”
“我跟她说清楚了啊,她还来找我做什么?”没处理好会失去她,他才没那么笨。
“你怎么跟她说的?”她明知故问。
“就这样说啊,我已经有了你,怎么可能还留有她的位置?”过去的事他不想再提,他只想把握住现在、把握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要听全部啦!”虽然她已经“现场”听过了,可她还是想亲耳听他再说一次,让自己更确认他的心意。
毕竟当时她只听到声音没看到人,谁知道她有没有搞错,或许只是声音很像而已。
“说清楚就好了啊,你没发现她都没再来缠我了?”老实说,他还挺感谢吴可伶的理性,没恶意破坏他和沛瑄的感情,也算给她自己留了点尊严,让大家日子都好过。
“不说喔?那拉倒。”她撇撇嘴,没再强求。
“好啦好啦,就你会这样威胁我……”他一惊,没多坚持就招了,过程还说得结结巴巴,自己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嗯,表现得很好啊。”其实她感动死了,可表面上还是装得很正经,只下过感动到红了眼眶。
“真的?”他开心的笑了,随即乘胜追击。“那是不是表示,你答应我的求婚了?”
她一凛,翻了个身,准备进入睡眠状态。“别吵了啦!我要睡了。”
“嗄?!”这是什么态度?他不是牛郎,每天这样做牛做马,总得给他一个答案啊!“不管啦,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好啦,明天给你十元。”
“给我十元?干么?”他都糊涂了。
“买胶带啊!”
“……”
过了三分钟,他原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无奈的盖上被子,正准备搂着她休息之际,她却又突然唤他。
“靖。”
“嗯?”
“你没发现我最近很会睡吗?”她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有啊,你不舒服吗?”她又没上班,也没听她到哪玩疯了,他也怀疑她到底在累什么。
“……也不算不舒服,只不过身体有了点‘小小’的状况。”她背着他翻了下白眼,调皮的吐吐舌。
“什么状况?”对他而言,有状况就是有状况,没什么“小小”或“大大”的区别,紧张得差点没跳起来。
“我想喝水。”她突然起身,在他的瞪视下走到房门前,打开房门之际回头睐他一眼。“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怀孕了而已。”
皇甫靖像被雷打到一般,直到她轻巧的走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才由床上惊跳了起来——
“柳、沛、瑄~~”
——全书完
编注:
☆关于「出租情人」之二,敬请期待采花系列——《借三次就好》。
☆关于「出租情人」之三,敬请期待采花系列——《租用假丈夫》。
后记
辣妈的学习日记 子澄
女人都爱美,不管长相及身材如何,只要是女人,似乎都脱离不了“爱美”这两个字的魔咒。
能让女人变美的方式有很多种,包括化妆、服装,当然自信也是很重要的,不论身材好不好、长得好不好,自信绝对占很重要的因素——只要你觉得自己是漂亮的、最棒的,即使只是菜市场买来的地摊货,依旧能在人群里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辣妈不爱打扮,辣嬷也叫辣妈不要化妆,理由很筒单,化了妆的辣妈看起来很野,有点像酒店的妈妈桑==〃
化妆很累,因为要卸妆,所以辣妈对化妆一点兴趣都没有,但辣妈很喜欢玩身上一个部位,可以不用天天玩,每隔几天玩个一次就很爽了,那就是“指甲”。
我喜欢在指甲上涂涂抹抹,自己的指甲玩不够,拿土拨鼠的指甲来凑数,差点没连大魔王的指甲都遭殃。
每每看到别人的指甲美美的,辣妈便羡慕得要死,一直想去学做彩绘指甲,却总下不了决心,直到有一天——
“想就去学啊,反正你自己也很爱玩。”辣妈的亲亲男友如是说。“不然我的手让你做啊,不过仅止于在家里。”
这让辣妈啼笑皆非。
有了他的鼓励,辣妈终于鼓起勇气去报名了。除了自己玩,还可以赚外快捏,何乐而不为?
于是辣妈开始了脱离许久的学习生涯,学指甲彩绘。
每次去上课,讲师都直夸辣妈配色好、领悟力高,学得很快,辣妈得意得屁屁都快翘起来了。
“为什么她的配色都配得那么好?”总监如是说。
“因为她以前是画图的啊。”讲师回答。
“她已经学到立体花了?!”总监又问。
“对啊,她用飞的你不知道吗?”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