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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心新书倾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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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你了。”她霭出微笑。   
“自家人何必客气?”宁岁笑着,拾阶走了上来,绣着精致碎花的衣角,轻轻拂过石凿的阶梯。他先来到桌旁,从容行礼。“兄长,晨安。”   
    “不用多礼。”厉刃答道,语气却冷淡得很。   
“是。”宁岁浅笑。“我这就替嫂嫂解说。”他走到地图前方,伸出修长白哲的纤纤玉手,轻轻比划着。“中土三国,两江百湖,由沧浪江与掬月江分隔,三国相互对峙。而两江交会 处,有个沙洲,形似鹦鹉,称为鹦鹉洲。”甜甜吃也吃饱了,又被好奇心勾引,忍不住凑上前去。   
“沧浪国在哪里?”宁岁神情未变,像是个温柔的夫子,殷殷教导着。   
“就在沧浪江以南。”他指着地图下方一块国土,又指着江口之畔的一座城。   
“而这就是盘龙城,正是我们所在的位置。”这么说来,她跟厉刃相遇的地方,就是在沧浪江中。她回忆着,仍仰头细看,只觉得那幅密密麻麻,绘满山川河脉、城池村落地图,看得她眼睛都快要花了。   
“那么,其它两国呢?”   
    “是风国与祈国。”宁岁各指着地图的上方,被掬月江分隔的两块国土。三国的土地大小,相差不远。“白玉城以及燕京,是两国首都。”她仔细看了又看,终于看出了一点端倪,察觉出三城的不同之处。“那两座城外,凹凹凸凸的线代表什么?”   
    “是城墙。”   
    “那盘龙城怎么没有城墙?”   
    “是兄长在三年前下令,为了方便各国商贩,昼夜都可以入城交易,才彻除盘龙城的城墙。”甜甜转过头,讶异的盯着厉刃。   
无墙之城,的确方便商贸繁衍,但是相对的,也不利于战时守城。他一定是很大胆一或是有勇无谋一才会决定拆除城墙。   
想起三个国家的不同,一股不祥的预感,悄悄爬上甜甜的心头,她捏紧拳头。频频深呼吸,然后才有勇气再度提问。“我可以请问,另外两国的国君是谁吗?”   
    “祈国为兽王,风国则是 骁王。”该死!   
果然是这样。   
“你们得让三个王握手言和。”   
    “王?什么王?”   
    “骁王、兽王、厉王。”她想起天使所说的话,一颗心已经跌到谷底。   
这三个国家的王,正是她们需要努力,促成握手言和的对象。   
说不定这三国,只是大王之间,彼此看对方不爽。情况或许并没有那么糟糕。   
她怀抱着一丝希望,再问:“那你们平常怎么来往?”这问题却让宁岁霭出尴尬的表情。他用精致的手帕,按了按额上因为紧张而流出的汗水。   
“呃,嫂嫂,三国断绝来往,已经有上百年的时间了。”   
    “什么?不来往?!”她大惊小怪,回身对厉刃叫道:“你们三国连在一起,就在隔壁耶,怎么可以不来往?”厉刃瞪着她,一脸不爽。“为什么不行?”   
    “人家说,远亲不如近邻,平常当然要和邻居打好关系,互相照顾啊!”何况,那还牵涉到她的小命啊。她着恼的回身,问宁岁:“我说得对不对?”   
    “这个……”宁岁的白脸因为紧张而变红,他看了兄长一眼,才继续道:“三国临江,为了船行贸易的重大利润,各有腹地千里。为抢得先机,曾发生过无数次的战争,近年来虽然战事稍缓,但是——   
天啊,还发生过战争?   
“这么说来,你们三国之间始终处于敌对状态?”她脱口打断他,眼巴巴的看着那苍白的家伙。   
“呃,是的。”   
    “没有转圆的余地?”她的语气充满绝望。   
“眼前看来,断无可能。”宁岁说道。   
她晕眩的看着他,脑海里不断回荡着那一句“断无可能,断无可能、断无可能……”这天大的打击,让她面如死灰。看着那幅巨大的地图,一时哑口无言。在那短短一秒,地真想握拳朝天呐喊,高呼不公平。   
为什么啊?她们三个只是身世凄凉的小孤女而已,是要如何让这三国的王握手言和啊?这复生的任务未免也太困难了吧?明明不是她们的错啊!   
太过分啦!   
第四章   
    暖风吹来,凭栏处,江山无限。甜甜站在宫殿最高处的露台,眺望着盘龙城四周的景色。这儿是整座城最高的地方,能够居高临下的俯瞰城内的大小街道,还能瞧见四通八达的河道。透过宁岁的解说,跟她这阵子以来的观察,她已经大略了解盘龙城的地形。   
沧浪国、祈国与风国,三国居中土之中,两江又在此交会,水路、陆路四通八达,腹地深广,所以始终控揽中土商利。   
三国因商利而兴起,但也因商利而结仇,为了独占沿江而上的异国商旅所带来的庞大利润,三国征战过无数次,至今关系仍紧张得很。   
甜甜有预戚,雪葵跟丝绮八成也在天使的安排下,到了另外两个国家。   
从小到大,她们三个人从未分开过这么久。   
不知道,她们过得好不好?不知道,她们所处的国家,又是什么模样?那两个国家,是否也像沧浪国这么的繁荣昌盛?   
自从得知那不幸的消息之后,她绞尽脑汁,试图想要找出个办法来,但厉刃却在新婚第二日,就领着骠骑营,带着几位大臣,按照原订计划,去边疆巡视,把她留在宫殿里置之不理,害她连想说服他的机会都没有。   
他把治理国家摆放在第一位,不论是大婚,或是地这个新娘,都只是为了保住王位,他才勉强接受的“赠品”截至目前为止。她还没想出什么好法子,她原本就不是那种心思千回百转的人,唯一能想到的方式,只有对厉刃全盘托出。   
万分沮丧的,她重重叹了口气。   
啊,好讨厌,不想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啦!   
她翻了个白眼,只能希望另外两个人的运气比她好一点。   
话说回来,也多亏他的冷落,她才有充分的自由与时间,能好好欣赏这个陌生的国土。盘龙城号称百湖之城,沧浪江的支流漫布在千里沃野上,不但有利于农耕,也有调节水患的作用。支流入城后,千曲百绕,形成复杂的水道,然后在港口汇入沧浪江。   
地曾在栗儿的陪伴,还有上百名护卫的陪同下,去过港口附近,溜达了一整天。   
港口规模宏大,大船小船,船头接着船尾,一艘艘的挤满了港内,繁忙的景况,即使是她见过的现代的商港,也难以比拟。   
而港口附近,则是商肆如林,无数的货品都在此处卸下、贩卖。   
这儿规划了数万商家,都以贸易为生。四方货物都在此地集散。不论粮、盐、棉、茶、油、纸与药材,行行都是大宗买卖,行行都离不开码头。   
她亲眼见识了人们忙碌的在交易。栗儿还不忘细心的告诉她,每区所贩卖的货品,诸如棉花布匹、丝绸与千货、牛羊皮毛、木耳、生漆、桐油、药材、瓷器、果品与文房四宝。   
直到这个时候,甜甜才了解,为什么厉刃要拆掉城墙。   
商船到港的时间不分昼夜,若是有了城墙。   
到了夜间就会关上城门,外来商旅无法进城做生意,当地商人也无法出城购物。贸易讲求的是快速,一夜的差距,就可能从获利惊人,变成亏损连连。拆掉城墙后,就能不分昼夜,商品随到随卖,抢得商业先机。   
厉刃的决定,的确让盘龙城增加了不少商利,在三国的竞争上,也更添优势。   
原来,他是那么果断的男人。   
算算日子,她已经有半个多月都没瞧见厉刃的身影了。   
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在想他。想他的俊容、想他的强健、想他严酷的表情、宽厚的双手、有力的拥抱、热烫的吻以及当他冲刺时,埋在她颈窝中的闷闷低吼,与滴落在她胸前的汗水……    
讨厌!   
难道,只是一夜的功夫,她就变成女色情狂了吗?   
每天夜里,她总是独自入睡。有时,她庆幸不用与厉刃同床共枕,但是惋惜的情绪,却又会悄悄的爬上了心头。   
连续好几天的梦里,她甚至梦见了,厉刃对她……   
甜甜深吸一口气,用力摇头,试图把那些令人脸红的遐思,全都一股脑儿的甩开。   
“王后,您不舒服吗?”始终守在一旁的栗儿,轻声问道。   
“没有没有,我没事。”她羞窘的连忙摇手否认。   
“是吗?”栗儿细心得很。“或是,王后饿了?”她对王后的食量,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会。”她中午吃得可饱了。“说不定,我是吃饱了撑着,才会整天胡思乱想。”她猜测。‘厶謇。   
一直以来,她都有运动的习惯,而这半个多月以来,她餐餐吃得饱饱的,却苦无机会运动。   
每次她要出门,宫女跟护卫们就跟在她后头,有次她试图跑步,害得好几个宫女为了追上她,跑得脸色惨白,纷纷昏倒。   
正在烦恼的时候,甜甜的视线,瞄见了宫殿前方的广场齐聚了一堆人,不论男女老少,每个人都佩带着一副弓箭。   
“那些人在做什么?”   
    “回王后的话,他们正在练箭。”   
    “连小孩也练箭?”她好讶异。   
“厉王有令,为了守城,全国上下皆需习箭。”栗儿解释着,说得巨细靡遗。“为了鼓励人民习箭,厉王下令,靶心是用一两银子所制,谁能射中靶心,谁就能取走赏银。”   
    “喔?真的吗?”甜甜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银子耶!这可比夜市里头,射气球所能得到的奖品更吸引人!   
栗儿心思细腻,瞧见甜甜一脸心动,主动提议。“王后,不如先更换衣裳,然后也去试试?”射箭的时候,人人穿着的都是利落的猎装。   
“好!”贪心又贪玩的甜甜,用最快的速度,换下那身精致却累赘的衣裳,换妥猎装、穿妥皮制的靴子,兴匆匆的就往射箭场冲去。   
但是,早在她换衣裳的时候,已经有宫女赶去通报,当她一脚踏入射箭场时,先前喧哗欢乐的声音消失,男女老幼们全跪在地上。   
“恭迎王后!”众人齐声,声音极为响亮。   
甜甜翻了翻白眼。她到现在还不能习惯,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跪地请安。   
“免礼,都起来吧!”要是她不说这句话,他们铁定会跪到她离开这里为止。人们纷纷起身,却仍旧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她。   
“大家别拘束,我也是来练箭的。”她东张西望,找了一会儿,才走到一个年约八岁的女娃儿面前。她蹲了下来,笑咪咪的说道:“我没带弓箭,你的可不可以借我?”女娃儿眨着大眼,兴奋又害羞,可爱的脸蛋红通通的。白嫩胖软的小手,怯怯的递出比她还高的长弓跟羽箭。   
“谢谢你。”甜甜微笑着,摸了摸女娃儿的头。   
女娃儿的脸更红,转身扑进身后爹爹的怀里,人群之中响起一阵笑声,看着甜甜的表情,也从恭敬严肃,渐渐转为柔和。   
取得弓箭的甜甜,走到射箭场中央,尝试着拉弓。细细的弓弦,因为她的用力,逐渐的收紧。   
她会向小女孩借弓箭,是猜想一般成年人的长弓,看来又大又重,她肯定拉不动。好在小女孩的弓并不紧,她能轻松拉开。   
“银子,等我啊!”她喃喃自语着,抽出羽箭,搭上了弓弦,闭上一只眼睛瞄准靶子,然后放箭!咻!羽箭笔直的插进只离她几步远的泥土里。人群之中,传来窃笑声。   
她回过头去,想看看是哪些人这么坏心的嘲笑新手,却只看见一张张正经的脸孔,像是刚刚那阵笑声只是她的幻听。   
找不到“犯人”,她又抽出一支羽箭,再接再厉的瞄准。   
这次,羽箭虽然射了出去,却远远偏离靶心,插进靶子后方由稻草堆成的墙里。   
唉,别说是银子了,这种成绩连安慰奖都拿不到!   
“我就不相信!”她再抽出一箭,搭在弓弦上。   
倏地,高大健硕的身躯从后方贴近。一双大手,分别握住她持弓与搭箭的手,准确的替她调整力道与角度。   
咻!   
羽箭破空,正中靶心。   
“中了中了!”甜甜高兴得又蹦又跳,回头一望,瞧见是厉刃出手帮忙,她更是难掩快乐。   
“你终于回来了!”那灿烂的笑容,没有丝毫矫饰,只充满着欣喜。就像一道阳光,陡然照入他心里最幽暗的角落,那种温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王族争斗,诡谲狡诈,从小他所见到的都是虚假的微笑。当他成为一国之王后,人们敬他、怕他,就算有笑容,也是诚惺诚恐。   
只有她的笑容,如此灿烂、如此坦然,教他狞不及防的心头一暖。   
“谢谢你帮我射中靶心。”她笑吟吟的道谢。   
不仅仅是高兴能赚到一两银子,更高兴能见到他。   
那双黑眸里的戾色,有些微的软化,但是在下一瞬间,像是要防备什么似的,又恢复冷硬。   
“你的技术太糟了。”他语气里,带着责备。   
甜甜嘟着红唇。   
“我只是缺乏练习罢了。”她只在夜市玩过射气球,射箭可是头一遣呢!  “不如你多教教我。”   
    “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小气。”她咕哝。   
“你说什么?”   
    “没有。”她否认,又露出无敌的笑容。   
“拜托啦,只是教我一会儿,又不会花你多少时间。  ”厉刃拧着浓眉,沉默了半响,才勉强同意。   
“你该换个靶子。”他大手一挥,立刻有人上前,换上另一个新靶。   
她歪头端详着,比较两个靶子的不同。“为什么这个靶心比较大?”   
    “方便新手练习。”   
    “那,靶心比较大,赏银也比较多吗?”她追问。   
“还是一两银子。”这是他的安排。随着靶心的缩小,人们射箭的技术,才能够愈来愈精进。   
“喔。”好失望。   
罔顾她的失望,厉刃站在她后方,重新教导她该怎么瞄准。“左手打直,眼睛,准星与靶心成一直线。”   
    “这样吗?”她依样画葫芦。   
“左手打直!”   
    “这样?”   
    “打直!”   
    “已经很直了啊!”她叫道。   
厉刃低咒一声,再也忍无可忍,结实的身躯贴上她的娇小。他握住她的左手。调整到适当位置:“看着准星。”他身上的热气辐射到她身上,不知怎地,莫名觉得有点害羞。   
“哪里是准星?”她茫然的问。   
恼怒的抽气声,清晰的在她脑后响起。粗大的食指,过度用力的戳了戳羽箭与长弓交接处一个小小的突起。   
“这里!”他的声音接近低咆。“瞄准靶心。”   
    “知道了,”她抱怨着。“别嚷嘛,我耳朵都快聋了。”她吸气,放箭。羽箭离弓,没有射中靶心,但也距离不远。   
但,没射中靶心,就没有银两可拿。她垂涎赏银,急忙转身,又向身后的男人讨教。   
“还不行啊,你再教教!”她倏地瞪大了眼。   
两人的身躯,无意间贴得更近。隔着布枓,她赫然发现,他又变得“激动”起来,粗壮的强硬,正隔着衣裤抵着她的小腹。她脸一红,轻抽口气,本能的想退开,但他却突然出手,圈住她 的腰,硬往怀里扯,强迫她更贴紧他。   
“你在做什么?”她心儿猛跳,因为戚受到他的欲望,全身上下都羞得烫红。   
她从未遇过这种事,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厉刃笔直的看进她的眼里,眸光浓亮。   
“你让我生气。”   
    “你生气的时候,都会……都会…这样吗?”甜甜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问。她还是头一次听说,愤怒会引发这种生理反应。   
“不会。”他拧着浓眉,露出懊恼的表情。   
低声咒骂:“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忘不了你?”这些日子以来,他每天都在香艳的梦境中醒来,因为不能满足而疼痛着。   
他忘不了她?   
听见他的坦承,甜甜心儿猛地狂跳,隐藏不住心中的思绪,她羞红着脸,脱口说道:“我也想你。”简单的几个字,却教厉刃的黑眸燃起欲望的火焰。他低下头来,想也不想的,就要吻住那教他魂牵梦系的红润双唇。   
她又惊又羞,急忙躲开。“大家都在看啦!”现在可是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耶,她可没忘记,那群人还杵在那里。   
厉刃不耐的抬头,横眼一扫。   
即使他没有开口,但是仅仅那一眼,已经吓得围观的人们,涮的一声,集体火速转过头去,再也不敢盯着两人瞧。   
“他们看不见了。”他宣布。   
她有些傻眼,却还是窘得不肯让步,抓着他的衣襟,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但是,他们还听得见啊!”   
    “那就让他们把耳朵都捣上。”他不耐的说。   
甜甜咬了咬唇,窘迫得猛跺脚。“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她好想当场逃走,但是却又知道,厉刃不会放她走。   
黝黑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枓,直接握住她的丰盈,复习她的温香软玉。她再抽口气,差点呻吟出声,连忙咬住红唇。她颤抖的想退后,身后却是他坚实热烫的胸膛。他全无顾忌,放肆的揉握着。用他记忆之中,地难以抵抗的方式,大胆的挑逗她的情欲。   
讨厌,怎么会这样?   
现在是大白天,旁边还有人耶,她竟然对他这么有反应?   
她喘着气,紧咬着嫩唇,忍着呻吟,若不是靠在他身上,她连站都站不住。   
“或许,我们该再试一次。”他的声音格外沙哑。   
她被摆布得不但身子软了,连脑子也无法思考。   
“什么?”她语焉不详,软倒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放肆,已经分不太清楚,这是现实,还是她夜夜重温的春梦。   
“只有再试一次,这才能证明那一夜全是因为春药作祟。”他沈声低语着。那夜太过美好,令他难以置信,  日夜念念不忘。有生以来,他从未如此沈迷过一件事或一个人——   
一个又疯又笨,但却甜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   
“嗯,我们得再试一次。”她昏然的同意,厉刃低头望着那张火烫娇红的脸儿,接着毫不犹豫的,将双眸迷离的甜甜抱了起来,大步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注视着那张俊容,被他挑逗得再次感受到,何谓欲火焚身。眼前,只要能再“染指”他,她愿意同意任何事情。   
阳光,从窗棂洒落。寝宫之内温度宜人,暖得让人想睡。甜甜却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踏进寝宫之后,厉刃将她放下,随后就在她眼前,用最快的速度除去衣裳、佩刀,转眼间就全身赤裸。   
阳光照拂过那黝黑的肌肤,强健的肌肉,在光滑的肌肤下有力的移动,让他的每个动作,都充满着力量。   
她注视着他,无法移开视线,羞赧却又渴望,水汪汪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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