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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无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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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回包厢;音响依然喧嚣。这里虽冷;但很安全。

    已经是三点多钟了。困意未散。蜷在角落里继续睡。因为冷;我尽量缩着身体。

    头顶那边突然飞过来一块布。粗暴地扔法正好整个盖在我脸上。我拉下来看,是小烨的T恤。墨绿的颜色。

    "盖着吧!"他说。

    我看过去;他在我头顶正前方的位子光着膀子抱臂坐着。正直着肩背姿势如雕塑。

    "把你冻成冷冻猪!"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突然觉得想笑.把衣服给他扔回去说;"穿起来吧,我不冷。"

    屋里所有人都睡了;除了小烨。他一直坐着。目光迥然。

    "谢谢."在我闭上眼睛睡去之前,我终于很艰难地对小烨说出了这句道谢的话.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我也终于接受了友情已划出楚河汉界的事实.

    蜷抱住发冷的身体躺在黑暗的角落,永远无法告知一句话,一个声音,小烨,我好难过.

    眼泪暴发出的热度瞬间擦过发间,消失不见.
桃子的手
    清晨;我被芳芳粗手粗脚的拉扯起来;猪啊;快醒了;要走了!

    等我恢复了意识;最后看了看满地的狼籍和桌上的西瓜皮;最后一个离开了房间。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在马路上。有稀薄的雾气。

    沿飞和桃子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他们一直在说话。

    小笨在路上一直摇晃着我的手腕当玩具。她用一只手勒在我的腕关节;一只手把我的手向内压下来,让我看这些被人为制造出来的皱纹;呵呵地笑着。

    “你看!呦呦;嘻嘻哈哈;这是什么?小猪蹄儿!”

    我说,“这个游戏有点熟悉;好象在哪见过呢。”

    在记忆中快速的搜寻。想起来一个地方——家乐福。

    以前空闲多的时候;我和小烨常去家乐福。记得有一次在里面逛的时候,看见一个妇女在给孩子买参考书,一直询问着服务员适用范围.我说就要考试了啊我还没复习好呢!

    没关系啦,不会有问题的.

    走到生鲜冷冻柜那边;小烨叫我过去看柜台里面摆的整整齐齐的猪前爪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仔细看了半天都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

    “你仔细看看它们被摆放的姿势。”

    经他指点我又低头看,还是不明白,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摇摇头.

    小烨走到柜台前;像对着镜头般;先握拳,然后逐渐伸出食指和中指,作出一个“耶”的姿势来.

    他把"耶"的手势摆进柜台里.和那些猪前爪放在一起.

    我才恍然大悟.

    “看到没,它们在跟你说没问题呢.经典吧?”

    我被他的幽默逗笑了.说,“你可真能瞎掰啊!”

    每次逛超市我必定会去看水果和蔬菜.蔬菜那边有喷雾保持着瓜果新鲜.我会考他这个菜是什么那个菜是什么,他要是回答不出来,我就会一声感叹说,唉!这年头的孩子真是养尊处优惯坏了啊!连洋葱都不认识!

    于是像传授知识一样对他说道,如果暑假回家的时候你做一道洋葱炒肉或者洋葱炒鸡蛋,你妈妈爸爸一定很感动.还有以后你要是碰到并没有做错事而迫于形势必须得认错的时候,你就拿颗洋葱头坐在地上拼命的剥.差不多只要剥完两个你就不郁闷了.

    “这么神奇?有机会我试试.”他如获至宝般地念着:“洋葱,洋葱,原来是长这个样子啊。”

    看着他一副虚心听取的态度,我暗地里笑开了锅.

    那时候总觉得相处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即使去做无聊的事情也不觉得浪费了多少.

    而现在,很久都没有再去家乐福.那里丢了一些笑容;而我们找不回来了。

    桃子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桌子边慢慢的卸妆;不说话也不去吃饭.我们都觉得奇怪.

    我跟毛毛去食堂买饭的时候遇见沿飞,他问桃子怎么没来吃饭,我说她不想吃,在睡觉呢.他的表情有些异常,我说不清是为什么.

    直到晚上,桃子早早躺在床上睡着,我们以为她累了想要早点睡觉;都轻声轻脚坐在床上各自看书.

    听见低低啜泣的声音.

    我想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样劝说;走过去拉开帐子,看见桃子的手挡在脸上。泪水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枕巾都湿了.

    "怎么哭呢?出什么事了?"我有些无措地看她。

    毛毛和芳芳都围过来问是怎么了.

    桃子不说话,只是哭.谁劝都没有用,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

    我拿毛巾给她擦脸.桃子的眼睛看着我越发哭泣声声。手臂被她湿湿地握着;冰凉的一片。

    看着这样的眼神;不只是震撼和难过。我眼泪直接掉落下来,和那片冰凉融合在一起,瞬间化解了温度.

    我们想要留住最后的需索;哪怕总是伤痛。我们一直想要守侯在某人回头的那瞬间;等待着那样温暖的笑容。

    桃子的心伤给我的感触破深,自得词一首:云过峰间花飞花落,怎得一季落红霜.望君远走涧水边,彻眼冰嚣寒.我把这词句写在那天的日历上,折压在某本经济科的书本里.

    其实桃子是幸福的;在她躺床不起的时候;有要好的男生一起聚在窗边探头悉心安慰着;全然不顾天外淅沥的小雨打湿衣衫。

    我知道她强忍的坚强,时间过去,伤痕也会淡去吧.我们大概知道了沿飞没有接受桃子的事实,觉得惋惜.

    大家还是如往常一样上课吃饭睡觉.桃子很少去上课了,她的作息开始与我们不同,不常碰见.

    寝室玻璃窗下;那一摊鲜艳的血迹和碎裂的玻璃,终于暴露出坚忍下不堪一击的脆弱。血液冲走希翼;于是那些心底处最初的情感再也无法走回原地。

    再看见桃子;是躺在医务室里的床上。

    闭着眼睛睡着;手包着厚厚的纱布。边围坐着五六个来探望的人。看见沿飞和他身边的小烨;坐在最远的一个位子上。

    我去看她的手;整只手都肿起来。毛毛说桃子的手缝了十八针。

    北区像一个小小的隔离区;被隔在整个学校的繁华区之外。如流放之地。这里的医疗设备也很简单。唯一不缺的还是浓重的消毒液气味。

    每次来到这里总看见有孩子受伤;等候在这里。安静亦或是烦躁。各有各的姿态。看见很多种神情;却很少见到如桃子这般面无表情的病人。

    桃子的鞋子胡乱歪倒地放在床角;我走过去把它们扶起来摆正。动作进行到这里;又有一个相似唤起记忆再次复苏。

    记得小烨那次胃出血住院之前;下午我在网吧里专心写作;突然听见"啪"的一声,电脑旁边多了一个比萨味的大罐子饼干;回头一看才知道他坐在我后面的沙发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看你在写文章没想打扰你。你写你的,我坐会儿"

    "那为什么最终你还是打扰了啊?"我故意刁难他;想看看他怎么回答。

    小烨抬起空空的手腕;煞有介事地看着"表"说;"到时间吃饭了啊。你看都六点了。"

    哦?觉得有些好笑,回头看他;"这么大盒饼干是给我的?"

    "是啊你不是没吃饭么。"

    "那你吃了没呢?"我应该也表示一下关心.

    "我啊?"他面有喜色地说,"今天晚上我们寝室的兄弟要一起聚餐啊;我看现在就得赶去那边了。"

    接着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网吧在外面不安全,你要早点回寝室,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之类的话就走了.

    一直到十点.

    我结了帐离开网吧.一路快速疾走朝学校奔去.公路上都是呼啸而过的汽车.灰尘卷翻在路面上死命纠缠,一路跟随着车子的尾灯后面狂舞.

    当一辆重型载重卡车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模模糊糊听见一声呼喊.没听清楚喊的是什么.

    这一声仿佛憋足了底气.以至于呼喊没有被巨大车轮的呼啸声湮灭掉全部.

    我疑惑地站在路边,警惕的看着远远的那个黑影.黑影追过来,我看见那个熟悉的轮廓才放下心来.

    是小烨.

    他跑到我面前没说话;直接蹲下来趴在自己膝盖上一副疼痛的样子。看来继续直立行走都成问题.

    我问,"你怎么了啊?哪里不舒服?"他摇摇头。

    我一手抱着那盒巨型饼干一手拿着书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扶他一把.

    "坚持一下,还能走吗?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我心想还好这家伙没一下子躺在路上不走了.到那时我是拖还是背还是扛着他去医院啊?总不能我把他先丢在路边再回去找人抬他,或者蹲在路边不停地对着公路帮他喊救命吧!想着想着我都觉得后怕.

    说"我带你去"这几个字的时候,我觉得我好象长成大人了.而身边的小烨仿佛变成了小孩子.

    他顺从地跟在我后面一步一步的走,看的出他走的很艰难.

    医生就只有一个.说起这个医生还是十项全能.从里看到外从男看到女都是这一个医生.这不得不让我们觉得惊讶!不过事出紧急,顾不了预期效果了.

    医生让他脱了鞋躺去床上检查。我看小烨疼的难受;就蹲下来帮他脱运动鞋。小烨推开我的手自己挣扎着弯下腰去脱鞋。他再次抬起头时脸色都已经发青了,整个身体重重地倒在床上。

    "怎么了?"

    "不用."他有气无力地小声说道.

    说完这句话之后;小烨开始剧烈地呕吐;我赶紧拿痰盂过去接着;他抽出支撑身体的胳膊从我手中拿过痰盂;费劲地朝我挥手要去站一边去。

    两次之后;我很奇怪为什么他到这个时候还要拒绝帮助。

    "我帮你脱怎么了啊?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脱啊?"我觉得好奇怪.等我说完这两句话的时候才发现这两几话根本就是一个意思.

    等他平缓了些许气息,抬眼看看我审视的眼光仍旧等待着他的回答,小烨才开口.

    "我不要你做这种事."

    一时间我还是对此不明所以.

    他吐的越来越厉害;我在旁边举足无措;医生走过来看了看说;不行;他胃出血;赶紧找人送他去最近的军区医院吧!

    我一听;愣了神;赶紧打电话找他们寝室的人出来。

    "啊?猪,惨了哦,你得去大医院!"间隙中,我不忘跟他打趣.

    挂上电话的那刻;看见小烨难受地蹲在地上.那小片的影子;被路灯拉的好长,好落寞。

    "怎么才能让他不觉得那么疼啊?"我想.不由地心生一计.

    "嘿,猪哇,我发现一个问题,你知道是什么吗?肯定不知道!如果我老实告诉你了你也别太激动啊,恩,你变白了!"

    他抬头看我,给我一个艰难的微笑.

    我朝他笑笑说,"不用那么感激我啦,还没说完呢!接着下句是要说猪变白了不过是霓虹灯照出来的效果!"

    他渐渐环抱着双臂埋下头去,疼的不做声了.

    赶紧走了过去.蹲在他身边拉拉他的袖子说,"哎,没有啦,其实我们的猪还是有变帅一点点啦!"

    他从埋脸的旁侧朝我伸开一只手,我知道那是握手的意思.犹豫了一下便伸手过去握了握他的食指上下摇了摇,笑嘻嘻地说,"好兄弟,不客气不客气!"

    他抬起脸,冲我笑的好难看.我为我的计谋成功而暗自叫好.

    一片枯叶缓缓飘下来;落在他的背上;擦落的旋转,被风吹移在我脚边.

    沿飞一路奔跑过来;眉宇紧锁。见蹲在地上的小烨;赶紧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去包住他。

    一堆人询问原由;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思维短路。

    他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我转头去看外面阴冷掉雨点的天空。雨点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水痕;告诉大地曾经来过的印记。

    从急诊室转去病房的时候;用电车把我们运过去的;小烨躺在担架上;我们艰难地插着脚站在沿边。

    小烨眼睛幽幽地睁开一半;突然对着我咧嘴笑了;"这个车子好舒服;跑的好平缓。我喜欢。"

    声音不大;但是我们听的很清楚。

    沿飞岔着脚费劲地站在担架身边小心把着扶手;听见他这句话差点掉下车去。

    "得了啊你;别再给我们惹这档子事儿;自个儿招的不是罪!还在那里说笑。"沿飞把脚挪了挪地方;对着小烨看。

    小烨病成这样了也会装蒜;闭着眼睛等着他们抬着去病房。

    我自己爬到床上去就可以了。

    就你那小样儿还自己爬呢!你连站都站不起来还说。来啊;我们把他扔到床上去啊。说着;沿飞蹲下来抓紧了小烨的肩胛。

    沿飞一边使劲一边涨红了脸说;兄弟!你这饭不是白吃的啊;真是比猪还沉。

    有些事,等过去了之后才会清醒当时的粗心大意.

    在当时,我没有弄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现在,我知道我明白了.

    可是,一切却都已经过去了.

    物似人非.

    万事皆空.

    你已看不见.

    摸索着兜里那些碰撞的硬币;它们带着我微弱的体温。发现在那个不是端午的端午节它异常显得价值贫乏。因为我的落魄;它是现阶段仅有的财富。

    粽子混合着叶子清香的味道。我小心翼翼地去问好价钱;买回2个青叶粽子给桃子放在窗头柜上;然后看着它们冷掉;再然后所有的人搀扶着桃子离开医务室;看着它们被扔进装着肮脏的医疗废品的垃圾篓里。

    长长地吁出一口气;闻着刺鼻的药水味道;迈着大步走出狭窄的医务室大门。叶子在脚下破碎;第一次没有想低头去看。

    感叹自己唯一一次潇洒;就是这样;没有留给自己思考的理由。

    桃子请了一个月的假;整日呆在教室里;因为手缝了针的缘故不能沾水;我和几个女生帮着桃子洗脸洗澡。桃子站的老老实实;脖子僵硬地配合。像个孩子。

    几天后在洗漱间碰到芳芳守着个大桶洗几件内衣。随便问了句;"你也洗衣服啊."当时也没在意。只是觉得用桶洗稍微显的夸张了点。

    她一边擦肥皂一边说;不是我的衣服。是桃子的。

    芳芳一声叹息;"女人好可怜啊;内裤扔在桶里好几天了都没人管她;衣服都变味了。"

    听到这句话;我才注意去看芳芳手中的内衣。我认识的;以前跟桃子一起上街买的。

    我们默默无语。

    水声从桶中汹涌地冒出来;我看着翻滚的水花不知道说什么;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觉得给桃子的关心和照顾显得稀薄。

    一个人在离家千里的地方上大学;能够真正给予真切照顾的人能有几个呢。想到这里;不觉的心寒伤感起来。

    以后的日子我和芳芳帮着桃子洗内衣;大家心里都明白女孩子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大家不去说破.牵扯太多的人情冷暖,牵扯太多的友情思索.除了内衣,桃子其他的衣服都可以拿去洗衣房洗。

    她心情好了很多;沿飞在此期间一直照顾着;可是她的失望也随之而来。

    她淡淡地说;我以为我想要的是那样一种情感;我用执着可以得的到他的回望;哪怕只是一瞬间的犹豫。他的坚持让我相信他对另一个她的坚定不移。当我真的可以走进他的怀抱。看见的只是他对身体的欲望;他给我怀抱给我亲吻;却给不了我感情。好纯粹。让人绝望。

    我不甘。能怎样?还是忘不了.

    桃子的眼泪比以前少了很多;我伸手替她试泪;依然是有温度;于是知道她仍旧在沉溺中;并不自知。

    眼泪是宣泄;不是罪责。

    她的手留下了很深的一道疤痕。长长久久地停留在岁月中。偶尔疼痛。
可以告别
    很快,一年就这样过去。大一结束了。

    “我们终于要离开北区这个破地方了!”

    当日子熬到头,校园里到处回响起这样的欢呼。

    搬迁到繁华的南校区令很多人为之振奋不已。整个北区为之荒凉。那些香樟和法国梧桐依然安静地遮挡着荫沁的大道,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怀念。

    我走在树下,郁郁葱葱的林荫下过滤掉炙热阳光,看着空空落落叶间的空隙,想起一些日子,怀念一些人,一些事物。

    那棵在食堂边的花树,孤独依偎在河边的堤岸。

    记得武汉第一个夏天,我告诉小烨这棵花树的颜色,深紫。大簇大簇的。盛大而华贵,像一袭夏日盛宴的礼服。

    我们在树下就如观礼般愉悦。

    它在我即将要离开的这个夏天突然繁花落尽。我曾抚摸过的生命。

    寝室一片狼藉,地上丢弃了很多杂物。寝室还是跟刚来的时候一样。

    一切回到最初。

    我们只带走了曾经在这间屋子里共处的经历,也许会怀念。也许就此忘记。

    取蚊帐的时候,我跪在粗糙的原木板上面去解系带。一个东西顺着里侧隙缝掉落下去。

    我艰难地探手下去拿起它来看。指尖触碰到纸质,思维和视觉一起被鲜红的包装纸强迫着同时短路。

    是一个长方型的盒子。包装古朴的巧克力,德芙。绑着细细的丝带。金色烫边。

    这是小烨在二月十三号那天晚上从窗口递进来的。我疑惑了半天不敢接。他笑嘻嘻地说,“你紧张个什么啊,今天又不是那个什么什么节的!咱们也可以提前一天过朋友节嘛!”

    我看着他报以感激地笑笑。拿手弹了弹盒子悄悄说,“我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巧克力呢。”

    他笑,两只手在窗台上拍打着,一脸同情地说,孩子真可怜,那你留着闻味道吧。如果你以后还是这么凄惨,就每年从里面拿一个吃好了,说不定可以吃个几年的,怎么说也得壮壮脸面嘛。

    “什么啊?你就这么打击我啊!”

    他拍掉手上灰尘,顾自说的逗笑,我在一边却哭笑不得。

    “对了,问你啊猪,你觉得情人节应该送什么才叫特别啊?”

    “呃,我觉得吧,要是我的话,让我想想,说不定啊,那天我就会这样送的。我会送什么呢,会送那个好特别的,绝对没人想到……”

    我听他说了很长一段,楞是没听到问题的答案。

    “你说好特别的什么?晕啊,你只要说关键词就好啊!”我一阵气急。

    “哦,那我说了啊。”

    快被他磨的没脾气了,看了他一眼低着声音说,“你说你的吧,真是怕你了。废话可不可以稍微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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