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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罪羔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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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吗?不过几句话,你就要放弃自己前面口口声声所说的爱了?好一个爱到想杀了我的「痴心汉」,你的爱也不过尔尔。」
那间,景泱恍惚了。又一片拼图归位。「有人背叛过你是吗?你失去了一个你所信任的、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人,所以你不敢再轻易地相信我。你用这种羞辱我的方式,来鉴定我说的是真是假,对不?」
高毅表情不变的面具在此刻多了道裂缝,窜出熊熊火花的双瞳,直射向景泱。
「要是这样的话,你尽管试炼我没关系……」擦着嘴,从地上站起来,朝男人伸出双手,景泱拥抱着他。「我不会被你的冷言冷语所伤的,我不会离开,我不会背叛,我会一直在这儿证明一千次、一万次。」
主动亲吻上男人动也不动的唇,景泱坚定地说:「我爱你,高毅。」
男人忽然放声笑了,笑声是那么的凄凉、揪心,让景泱的心都跟着发疼了,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谢谢你,白景泱。」歇止住笑声,男人狂气笼罩的脸庞飘着浓浓的哀愁。「你比老天爷还要帮忙,你成就了我的愿望。」
「高毅?」他这么说是指?
男人封住他的唇,激情的吻像要断了他的气。
然后,他们做爱了。
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可是景泱认为这是他们心灵与肉体真正结合的一夜,是真正的Make  love。过去几个礼拜,大部分都是自己单方面地索求着男人,男人则有限度地把自己给他……这很明显,因为男人从不在他体内射精,也不在他面前达到高潮,像在压抑着什么似的。狂乱呻吟的、一再被逼到失神境地的,总是景泱一个人。这让景泱的身体虽然获得了满足,一颗心却非常的寂寞,悬宕在不安的半空中。
不过,这回不同。
男人的硬挺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狂暴火热得像匹失控的野马,几乎要把景泱给弄坏了似的,整夜都在要着他。
他们吻了又吻,像是怎么也吻不够。他们在彼此身上留下了唇印、牙痕,像是两头本能的野兽。他们互相爱抚、互相摩擦,汗水淋漓的身躯紧紧地密合着,他的欲望在他体内进出,而他的身体则扣咬着他、圈着他、吸附着他不放。
从没有过这种理智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情况,景泱以为自己会精尽人亡,他甚至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几次,只知道那张床单已惨兮兮到了不忍卒睹、见不得人的程度……或许饭店会向他抗议也不一定。
激烈的性爱固然美妙,可是真正让景泱感动的,却是高毅头一次搂着他、陪他一起睡。他躺靠在他的臂弯里,心想自己简直幸福到了奢侈的地步。今晚他想必是独占了全世界的幸福吧!
罪人的玫瑰花床四
    那场梦,又再度出现。
被漆黑的鬼影在后方追赶的恐惧、被逼到无路可退的绝境,许多地方都像是从前他所梦到的,唯一改变的地方是──他不再是梦中的主角。
一切宛如电影情节般在眼前播放,他自己则好象是站在一段遥远的距离外观看着。
被追逐的是一名长发女子,她白色的裙再梦境中非常真实地飘动着,随着她忽左忽右闪躲树枝的动作在身后翻飞,只见她不住地回头,好象不想被身后的东西给追上一样。
能够感同身受的景泱,试图帮她看清楚到底是谁在追着她,偏偏梦中罩起浓雾,渐渐遮蔽掉他的目光。依稀可见一辆黑色大型休旅车停在后方道路上,刺眼的车尾红灯持续闪烁着……
睁开双眼醒来的时候,景泱没被吓出一身冷汗,倒是装了满脑子的问号。他一直以为被追的人是自己(心理治疗师也这么说,还说追着他的就是他自己),可是今天的梦是怎么回事?他知道几不是那名女子,即便看不清她的脸孔,但除非他潜意识里有性倒错的倾向,否则他绝不可能会是她吧?
虽然他爱的事男人,况且在床上时,性行为也以被动居多,但他可没有半点兴趣去掉男性生殖器官、装上义乳、打女性荷尔蒙,做个变性人。不是他要抱怨,哪怕是逐渐脱离了惨率少年时期的现在,他纤细的体格还是经常会被错认为女性。真不明白同样上健身房,为何哥哥们都能锻炼出好体魄,只有他的肌肉始终发达不起来。
针对这项抱怨,景国大哥还曾取笑他说:「你看过顶着张娃娃脸的健美先生吗?那不就像是吉娃娃的头,接上杜宾狗的身体,上天怎会允许那样违反自然的生物存在呢?所以你放弃吧,继续保持你的弱鸡身材就好。」
不服输的他,当然不可能听这种屁话。他依然持续上健身房练身,期待有天能让大哥收回他曾说过的话,对自己的「身材」刮目相看。
在床上赖了几分钟后,当景泱想起自己身在哪里,而且昨晚所留下的酸疼也跟着苏醒的一刻,他身手摸摸身旁冷冰冰的空位……不在?他人呢?
景泱小心翼翼地不动到疲乏的下半身,撑坐在床上,呼唤着:「高毅?高毅你在浴室吗?」
得不到任何回音,景泱再往地板上看去,那儿只剩下他脱下的衣物,高毅的衣服、鞋子、袜子都不在原处,这下子可以肯定高毅是先走了。景泱可以谅解他要准时上班,但……
「什么嘛,怎么不顺便把我叫醒?至少我们还可以喝杯早安咖啡的。」
看在昨夜高毅颇为热情的分上,景泱决定原谅他这回。一瞄,床头柜的时钟显示时间已接近中午,满面春风地拨了他的电话号码。平常见面都是晚上,坐的事也只有一件,未免太不健康了,今天就约他出来吃个午饭吧!
哼着歌,景泱边准备下床。电话持续响了大概十声才接通。「哈啰!高毅,是我景泱──」
机械式的女音礼貌地传来:「您所拨的号码,应客户要求,暂时停止通话。」
一愣,景泱切断它,感觉有点儿怪怪的。先是高毅一声不吭地走人,接着又是电话不通……嗯,也有可能是高毅刚好在开会或什么的,不想要人打扰吧?但就算如此,只要关机就能解决了,怎么会停止通话呢?唔,也有可能是手机坏掉、被小偷偷了,总之背后必有个好理由。STOP!不可以再这样疑神疑鬼下去,否则又要没完没了。
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振作振作精神,景泱「哈啊」地一喝给自己打气。很好,神清气爽,这时只要再来一平X牛就可以恢复常态,做一尾活龙了!
通知司机小政到饭店接他回家,景泱前脚一进门,干雅空就不寻常地拦阻下他说:「景泱少爷,大少爷等候你回家很久了,请你立刻到书房找他。」
「啊?大哥不去公司,在家等我?有什么急事发生吗?」
「详细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骗人!景泱的锐眼没瞎,雅空哥的表情根本就道尽一切了!他不但很明白大哥为何找他,而且还不许事先给他警告。不过雅空哥本来就是大哥的心腹,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悻悻地打消更衣、出门的计划,景泱乖乖地大大哥的书房报到。敲了两下门,确定里面的人听到之后,他推开门道:「大哥,什么事找我找得那么急呀?」
正在讲电话的景国简单说了两句话。「那就这么安排吧!我挂电话了。」结束手边的事后,他沉下脸道:「景泱,你到这边坐下。」
俨然一副学校老师要训话的样子,他不记得自己最近捅出过什么楼子啊!坐在大哥书桌前的木椅上,他扬起无辜的单边眉毛。「脸色干麻这么吓人啊?A、我既没杀人,B、也没放过火,有必要一副法官要判刑的可怕模样吗?」
景国抿着不悦的唇角,打开抽屉,抽出一张A4大小的照片,推到景泱面前。「昨天晚上与你约会的人,就是他吧?」
难以置信地瞪景国一眼,景泱瞟了瞟照片。照片的人物确实是高毅,场景是在某栋商业大楼外,远距离的镜头画面。一看即知,这是在高毅毫无知悉的状态下拍的。
拍桌,起身。「这太过分了!大哥,你派人去调查他吗?哈,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你们干麻这么做啊?我连点隐私都不可以拥有吗?我的人权在哪里?」
「坐下,景泱。」相对于激动的弟弟,景国忧心忡忡地在内心叹息。
今早在上班前,雅霓将调查报告交过来,他们才知道问题很大条。没料到高毅的手脚会那么快,他不但与景泱搭上线,甚至已经在这个月内每隔三、五天就在旅馆内……见到弟弟那副激愤的模样,景国连问都懒得问,他们之间的关系进展到哪个阶段了。毕竟,没人会专程到旅馆开房间,一整晚都是盖被单、纯聊天吧?
景泱这厢是被他们蒙在鼓里,不晓得高毅的身分,因此掉入高毅的陷阱里,这并不奇怪,可是让景国头皮发麻的是高毅的深沉心机与恶意企图。他接近景泱,还与景泱发生了关系,要知道景泱可是高毅认定的罪魁祸首,是撞死他未婚妻的人,高毅恨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爱上景泱呢?除非此人得了失忆症,不然景国打死都不相信高毅没有心怀鬼胎。
「干么?你还要说什么?是不是因为我说我想和他到美国结婚,你们就紧张了,以为会多个人来分家产,所以想要阻止我?」
景国啼笑皆非地摇摇头。「你知不知道这个高毅的底细。」
「我知道他这个人就够了!我不像你,总是怀疑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想欺骗你,我会用自己的眼睛去判断他是好是坏,轮不到他人来插嘴!」
「景泱,你不可以在和他见面。」这是桩艰难的任务。此刻,景国的苦口婆心,在被愤怒蒙蔽双眼的景泱眼里,全化为「鸡婆」、「多管闲事」。
「为什么?侵犯我的隐私不够,现在干脆要绑架我的自由吗?我爱他,不管你们喜不喜欢这家伙,我就是要定他了!」
看来恋爱不只影响内分泌,还会使人盲目。短时间内就能让景泱这样死心塌地,究竟姓高的是使出什么魔法?他在景泱身上下了蛊不成?景国焦躁地以指尖敲着书桌,认真考虑着要不要说出他们隐瞒许久的秘密──要让景泱明白高毅的危险性,除了揭穿过往的伤痛,别无他法。
要瞒住撞车后失去意识的景泱当晚的真相并不难。事实上,脑部受到撞击的景泱自身,也连带丧失了一部分与当时景况有关联的记忆。他只记得自己与雅霓出去飚车,却不记得自己发生过车祸……只有一次景泱曾问道:「我该去探望一下被我撞伤的人吧?」
景国于是扯谎说对方是轻伤,并无大碍,且人家都已经收了赔罪礼,准备要忘记这件事了,就别再去提那些等等。
幸而景泱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
他们如此费尽心地隐瞒景泱,难道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刻了?景国举旗不定地看着景泱……不行,他实在说不出口!想到景泱得知后,将背负的是一生的愧疚,再加上他也不敢断言,说出这件事之后,是会让景泱远离高毅?或相反地让景泱怀抱罪恶感地自动去敲高毅的们向他赎罪?
「高毅是个危险人物,你和他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景泱,你还年轻,怎么知道往后不会在遇到比他更吸引你的人呢?你向来喜新厌旧,不必急着在这一时咬定他就是你命中注定的人。」连景国都觉得,自己这番说词太没说服力。
果不其然,景泱嗤之以鼻地说:「其它事情,我可以听你的,不过单单这件事,我不需要听任何人的!我的真命天子是谁,由我自己决定,你们没有人有权利告诉我该爱谁、不爱谁。你要是没其它的事要说,我可以走了吗?」
即使景国很不愿意这么做,但手边实在没有其它更好的法子了。对着景泱转过身去的背影,他缓缓说道:「另一件事,你现在去收十行李,和景维到纽约去,出差一个礼拜。」
猛地回过头,景泱愤怒得像只准备干架的山猫。「大哥!你够了没?这么做太卑鄙了!莫名其妙地叫我出差,是想用这种调虎离山之计,来改变我的心意吗?」
「我没有说十年或一辈子,我说的是一周。以一周的时间到那边去冷静一下,你若连七天的确认期都熬不过去,这还叫什么爱呢?」
景国挥挥手说:「机票、护照我都帮你准备妥当了,你有一小时的时间准备。雅空会协助你整理型哩,景维会陪你到机场。你没多少时间了,快去吧。」
安排得这么周到,无非是为了景泱来个半路失踪。景国是听从景武的建议,打算先把弟弟送出国,再以这一周的时间避开弟弟的耳目,悄悄解决高毅。必须在一切都还没有太迟,在悲剧发生之前,拆散他们。
站在景国面前愤怒到颤抖,却又无计可施,景泱掐着拳头咚地往墙上一敲,低咒了声「雪特」后,掉头走出书房。
呼,长叹口气,暂时把危机的引爆点延后了。景国揉着眉心,接下来的硬仗恐怕更为艰难……高毅不可能会像景泱这般听话,要他消失就消失。
六年时间过去,很多事物都有急遽的变化,站在过去曾红极一时的「A  plus」酒吧屋檐下,略显冷清的舞池中,再怎么炫目的灯光,也难掩风华老去的惨淡。高毅凝视着吧台,想起那时在这儿打工的自己,那个有点土味、有点耸,却活得极为快乐,深信未来靠双手能打造出光明的自己。
「高毅……噢,我该叫你高设计师了吗?」过去的老板KIM,头顶秃了,也多了几根白发。他拍拍他的肩膀,伸手与他交握说:「我非常高兴,能找你回来帮这家店的「重新再出发」做设计。这给人一种拟似家庭成员、互相帮助的温馨感觉,你说是不是?来,我们到那边坐着谈吧!」
坐在当年没有的红色皮沙发上,环顾四周。「KIM桑,现在营业时间变得这么长吗?现在还不到中午,已经开门营业了?」
「啊,嗯,没办法,晚上竞争不过新的shopping  mall那儿,你知道那边多开了多少家新夜店吗?下午不捞点散客,卖点午餐什么的,怎么过日子?这间店还算撑得住的,我收了好几间店了,唯有这间和我情感最深,我舍不得啊!所以这才筹了笔钱,想给它改装一下,看能不能东山再起。」
前老板笑笑,前面的猛攀关系,就是为这句话铺路地说:「你现在也算是事业有成了,高毅,看在以往的交情,要给我打点折扣啊!」
过去一起打工的伙伴中,有一、两个即使到了美国仍持续给他捎信、通伊媚儿,所以高毅也间接听说KIM桑投资大陆的事业失败,台湾的店又每况愈下,已经不像过去那样风光阔绰了。
「没问题,但我今天也是要知道您想好要怎么样改装了吗?装潢与您经营的方向有极大的关系,我需要了解你们锁定的客层与……」嘟噜噜的震动铃,让高毅向老板低声道歉,转头过去拿出手机关看。
上头显示的号码,告知他这是来自白景泱的电话。冷笑了一下,按下拒绝通话键,高毅回归主题上继续和老板商谈。
鱼儿已经上勾,无须继续喂食下去了。高毅打算从现在开始慢慢收网,让白景泱尝到有如网中鱼儿般逐渐窒息、逐渐失去生命力、逐渐绝望的分分秒秒,他会折腾到他疯狂的最后一刻为止。
「……我知道了,那么我就以您定下的这个方向去进行。」聊了大约十多分钟后,粗略的草图已经在高毅的脑海里呈现。
收拾着摊在台面上的纸张,陡然一声「哇」,闯进高毅耳中。
「我有没有看错啊?你不是那个……呃,让我想想……阿KIM,帮帮我,他叫什么来着?」
「老张,你也真健忘,他是高毅。你以前还每天跑我酒吧,想说服人家帮你拍什么偶像剧呀!」
「对、对对!」对方拍着啤酒肚嚷道。「几年不见,你的费司还是很上镜头!怎样?有没有兴趣轧一角?我现在筹拍的戏里面,有很合你味道的男配角喔!哈哈,我是很想让你当主角啦,只是你的年纪不对。如果当年你肯点头的话,现在的一线男星里面就有你的名字喽!」
「张制作人,很高兴见到你。」礼貌响应,高毅道:「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
「慢着、慢着!不要急着走,我们再多聊一会儿嘛!你以前讲话不是都很台湾狗语吗?怎么改掉的?」
宝刀未老的缠功重现江湖,张制作人伸手想拉住高毅,蓦地一声清脆的叮当声伴着银芒落下。他急忙蹲下身子。「对不起,我帮你捡……这是戒指啊?喔,看到这个我就想起来了。回去帮我向你老婆问好,你们应该早就结婚了吧?几个小孩啦,现在?」
接过那枚重新研磨过的银色戒环,高毅将他重新收回口袋中。「我们没结婚。」
「咦?你和那个漂亮未婚妻分手了吗?」粗神经的男人讶异地问。
「她死了,因为一场车祸。」
这次连厚脸皮的张制作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反倒是当事人的高毅,一脸平静地点了个头,丢下一句「再见」,转身离开「A  plus」。
刚走到自己的爱车旁边,掏出裤袋想拿出钥匙的高毅,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时,已经来不及了。数名身穿深蓝西装的彪形大汉以半圆形将他堵住,他看着里面唯一一名穿著灰色条纹西装、脸部轮廓深刻得与闽南、客家人都相去甚远、黝黑肤色与油亮黑瞳近乎于原住民的高大男子。看那气质与举止,就知道这人士站在领导者地位的。
「你好,高毅先生。我们是初次见面吧?」男子掏出名片,说道:「我弟弟受你相当多的「照顾」,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我想合你谈谈。」
名片上的抬头写着──「白锦集团总执行长」,相信这会让许多人眼睛一亮,而非像高毅一般,细了仇视的眸,轻茂地吐出:「我和你们白家人,没什么话谈的,滚!姓白的!」
呵呵笑着,白景国和善的笑容哩,是不容拒绝的强硬。他上前搭着高毅的肩膀说:「你这么热烈地答应我,我很高兴。那,我们就走吧!」
「X的!你听不懂我──」闷哼一声,高毅挣扎之下,缓缓地向前弯伏。
收回撞入高毅腹侧的铁拳,左看右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后,白景国吩咐手下们将半是昏厥、半是无力抗拒的男人,驾上自己的加长型轿车带走。
「希望你还算舒服,高先生。」
一咬牙,反讽回去。「换做是你被强行带到这间地下室,双手被绑起来,坐在冷板凳上,你舒服得起来吗?」
白景国的唇角高高上扬。「我不是习惯靠拳头解决事情的那类人,高先生。通常我会选择文明的、有格调的方式。看我的相貌也知道,我混了原住民血统,因此容易给予一部分人错误的印象,以为我是个野蛮人,但我的本性是爱好和平的。」
哼地冷笑,高毅心想:假如这种绑架手段叫和平,那天下都太平了!
「你好象很不服气?」白景国十指并拢,好整以暇地说:「我这边有七、八个保镖,而你只有单身一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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