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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盘手可以轮换休息,但他和冯亦媛放心不下,只好一直在这里吃喝打盹,一连两天如此,他们的眼珠颜色还能保持清澈吗?其间冯亦媛也曾断断续续地睡了五个多小时,陈星只打了不到两个小时的盹,互相都产生了腥腥相惜的感觉,从来不知道对方真是那么能吃苦的人,更不用说同甘共苦自然能产生更多的依恋之情嘛!这样的状况使冯亦媛心情极为舒畅,又刚休息了一阵,此时她的面容与眼光妩媚如水,怜惜地看着陈星发青的面孔想了几分钟,又急忙止信弥漫而来的温柔感觉,把目光转移到那些闪烁不停的荧光屏上。转眼间,那保养得很好看的白晰的细指捏在沙发的皮套上,就让纤细的手背上抓出了青筋来,说明她一对着屏幕,立即就自然地转入了紧张的心态之中。
他们在等待哪了个点出手股票呢?前天中秋夜的半夜时分,在太平山顶上被值班的抄盘手紧急电话召回来后,他们一直在寻找等待着这个关键的价位点。从股价猛烈上升又迅速下跌来看,大盘的庄家们已经开始展开了正面的交锋,有大量买进也有成批的吐出,买进是为了造势,卖出是为了打压。有时一天会有两到三个起落,太令人恐怖了!对一般的小股民来说确实如此,不知道哪一个起伏自己就成了一个千万身家的“负翁”,多少年苦中寻来的一点小本怕是血本无归了。升起来时,抛掉除去印花税和利息可能刚好保本或赚得不多,就想多等几个点再抛;跌下去后,后悔刚才没的抓住稍瞬即逝的机会捞一点是一点,现在再抛赔死没人可怜。股民们忽忽悠悠如坐上了过山车,把整个香港都晃晕了。
其实不仅是小股民们晕,身家千万、上亿几十亿的大抄家们都已不知所措了!
“金融大鳄,就是一个月卷走几百亿美金,扫得俄罗斯全国经济差点崩溃那个索罗斯呀!”
“对呀,听说现在更历害了。说是量子基金会都全部压到香港来搏一把,不捞个上千亿不罢休哩!”
在股市中间层算富翁的一班自己出钱又出力的蹲在大户室里抄股的人当中,这位黑黑皮肤的抄家看着就脸生,说出来的话更是让别人生气,你听:“怎么股价还会升呢?”一听这就是一个生手,刚拿了几十年的血汗钱扎进来就碰上了这样的动荡局面。
这样的笨话刚一出口,就让旁边那位玩了十几年股票的老大户教上了:“人家是玩期货,股票跌了正好他赚呀!”
这位谦虚有余底气已经泄得差不多的仁兄,早在商场上练就了不坏金刚之脸皮,不再意对方的嘲讽,依旧一头雾水地虚心请教:“期货?是棉花还是石油?”
“你,你个傻佬,他们以低得不得了价位卖了几多股票合约,就等到跌得低低的好转手赚大钱啦!”要卖弄,又气跟着自己进场的仁兄丢脸,另一位皮肤比“傻佬”稍白些的大户用白话骂上了。
“跌了还有赚?想不通!想不通!唉,他们怎么搞得低呢?我怎么办呢?”被骂不怕,就怕钱栽到股市里泡泡都不起呀!
“真是傻佬,人家大把钱早买了几多股票,要想跌他放开抛不就得了?看好保本就快快出手吧!”刚才嘲讽他的那位精干的股兄再教育了他一下,也算是尽了股友的仁心厚德之义。
“早跌到亏本价位下面了,怎么抛得出手啊?”黑脸汉子说着带了哭腔。
“你没看到有升有降吗?说明有人在接底哩!接的比抛的多就会升了呀!看准了时机就出手吧。”稍白的显然比他先进来一些时日,基本懂得了道理。
“是是是,我看着合适就抛了,不然弄出心脏病来又亏了本,连看病救命的老本都没有了。”说着黑脸中年人再也不言语了,死死地盯着了眼前的电脑屏幕。他不再说话,别的人也不吭声了,都让他最后一句话噎住了嗓子,谁愿意接这样不吉利的话尾呢?整个大户室一片寂静。
陈星一直就是等着这一天来到,也就是拉锯战中最高点时就是他需要的抛出时机,承运集团余下的一半约两亿的股票到底价值多少就看这一点的选择了。太早了,赚得不多;太晚了,可能没人接手,窝在手里成了废纸一堆。前一段时间怎么不抛呢?这一点他和冯亦媛商量过,平稳期的股价虽然可以让他们赚上一笔,但有可能动荡时冲上的高点才能捞到最大值,就看持有人敢不敢冒险一试了。刚才那班大户中,除了一些是反应太慢暂时套上出不了手外,神情镇定的人中也有这样的冒险家。
陈星是铁了心要在这个让李志兴差点栽了一跟头的股市上玩出漂亮的一击,诚了心要让攻击他的人变为佩服感激的人,这样他在承运的地位才能变得更为稳固。于是,他也成了香港这个冒险家乐园中的一个新的冒险家。冯亦媛除了要讨他的欢心外,早埋下了要找机会扶他坐上承运集团第一把交椅的宝座之心,自然也希望他能一搏建功。此时的陈星不仅是在搏弈自己的命运,也是承运集团内部控制权争夺中的一个关键的棋子,就不知道命运如何了。
不管在承运的命运如何,陈星还有一个险棋埋在后面,就是大升后他还希望大跌,跌得越低越好,不然他的期指合约就要高价购入股票来偿还别人了!他哪来另外的十倍以上的钱买入股票呢?
“他会不会等不来预计中的暴跌,一个星期后就用公司股票换来的钱用去填他自己挖的坑呢?”冯亦媛当初知道他赶大跌前这个浪尖的风险有多大,但支持了他。后来从父亲他们那里知道了陈星自己的钱全做了低价股票卖出合约的押金,才真正吓得她半死:“这个胆大妄图为的家伙,要是做不成他想从香港的中银大厦顶楼跳下去吗?”因为她知道,七百五十万只是合约股票价格的十分之一,如果到期股价不能跌到他合约中要卖出的股票价位,他就得用更多的现金购入原来合约中的股票数量白送给别人了。高出预计价格十分之一不到他就得颗粒无收,如果高出十分之二他就得赔上押金同样多的金钱才能摆平,“他哪还有钱?不跳楼就跳海吧!不过,他怎么这么大胆呢?是穷引起的吗?”就是这样的一连串的想不通看不透,真正让冯大小姐对他产生了兴趣。竟然直到愿意以身相许,甚至终生厮守哩。
他有多大把握?他自己也不知道,真是不愿再穷一生的心理让他作出了这么大的决策。出来闯天下后他才真正明白,没有奇遇,他一辈子顶多就是一个够吃用的命,还是比不过做官暴富的人,他找到多少个好老婆可能也会变心被别人,不,是被金钱被权势吸引离开他。他决不愿意做那样的人!沧海万顷,只取一栗,那只是小百姓的良好愿望罢了,他自己的真实经历已经让他刻骨般留下了另一个不得不作出的决定:宁可我负女人,决不让女人再负我!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大把的金钱是实现这个目标的捷径,他只知道这一条捷径,也是上苍用中奖的方式给了他这一个亿万百姓可求不可遇的机会,他死死地要抓住它,要利用它实现更大的目标。
现在,翻江倒海般的股市正在变幻莫测地吞噬着千万人的财富,会不会浪头过去后让他也成为其中一员呢?很可能,他自己也知道很可能如此。但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想到可能要用集团的股票收益来填补自己的亏空,他只要成功,不许失败。万一真的失败了呢?他没有想!从来不想!不需要的结果,就不要再想!
他真的没有想过吗?不是,他以前想得太多了。正是因为想得多,才让他多愁善感,才让他失去了很多机会,更不能沉稳面对一时的失意,放弃了十年难得的基础与建立了台阶,意气风发地踏出了冒险的一步,结果失去了职位更失去了家庭,曾有的坦途此生再不敢想,多少个暗夜之中他多少次悔恨自己的轻率呀!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了,他不愿意放过,计划了大半年的事情黑暗还是光明都不管了:“奇迹一定会出现!”成了他分分秒秒的左右铭,鼓励着他走到今天,走到此刻。昏天黑地的荧光屏里,他的眼里和心里只闪烁着金钱的光辉!旁边标致的女人、他曾经最喜欢的古典般的长相的女人,早被他忘到了瓜哇国去了!陈星,已经迷醉于金融风暴之中的香港股市里,今后是做人是做狗,是生是死,在此一搏!
那曾经的低声呤唱,那余温尚在的肌肤相亲,那香气姻蕴的鼻息,那海风颤抖地掠过时汗毛相触和抵死交缠,此时此刻在哪寻找?在身旁美人默默的期待的眼神中
六十、解套
(上)
果然,股市指数往上飞速窜升,恒生指数在二天开盘日里就猛的从原来的9378点突破了万点大关,飘到了11043点。
“哇,真是解套的好时机!”陈星看着电视里的消息,感叹地说。转念一想,却又神色喑然起来:“可惜不是我的福音!”说罢,长长暗叹一口长气。
冯亦媛伸个懒腰,把一只莲藕般光洁的玉臂从陈星的脖子边伸向天空,吱唔着:“唔,可能还要升,再睡一下嘛!”庸懒娇哼的口吻暴露出她的疲惫和欢愉并存。
“快快快,快些起来去证券交易所,马上起床。”陈星突然像意识到什么,急急地吼着把她掀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怎么突然那么急嘛?你看你弄得我”她的语气惊诧中变成娇羞,陈星忙乱地躬着身子寻找丢得满屋的衣服,听到她的语调的改变觉得有些奇怪,便转过身子来坐在床上向她看去。不看不要紧,心神突地一荡,一眼扫去,还真的差点要了命来这是女人吗?是凡间的普通女人?把他要想去交易所的想法暂时丢在了一边,欣赏起眼前难得的一种感觉,或是体味新得到的一次启示。
长相如古典美女的她,没有了现代的服装包裹,让人看着似有回到前朝古时之感,特别是脸上那委委屈屈却不肯责怪对方那隐忍的神情,似乎让她拥有了某种古典的气质。陈星的目光再从揉乱的床单上那丰硕雪白的臀部开始,沿着毫无赘肉的小蛮腰向上,把视线引向那双只手可握、顶点微翘、如鹅梨稍挺的双乳
她那向后支在床上的右手,还有轻搂在乳下的左手
于是,只觉姻姻蕴蕴,缭缭绕绕之中,似乎一片圣洁的光辉围绕着盈盈尺外抬手可触的裸体,满足又不太满足的神情和着嗔怪却又要表达原谅的意味,微微欲张的樱唇轻轻抖动,杏目蓄满春情默默放语,丰满而不肥艳的腰腹,婉延而细致如蛇形漫妙的线条
更吸引人心神荡漾的是两腿微张自然地一曲一伸放在雪白的床单上竟如一色,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绣上去的美人玉腿图像,微张之处隐隐如絮云黑绒一缕,还有琼浆乳白抹在那黑丝绒上更隐秘地似闪非闪地划过一道亮光
“嗯,哦,我太急了。我觉得,大概是时机问题,还有,最高点,反正很急是吧?”陈星心里一软,歉意地向冯亦媛解释道。
“我觉得,这还不是,最高点,至少还要到,12000点,才会往下,掉,今天好不容易,再睡一下嘛!”她微噱着嘴,说着想偎过来。
陈星想想,又有些不甘心地说:“我觉得,即使有那样高的指数,也是昙花一现,怕猛跌时捉不机会。”身子就向后退了退,想说服冯亦媛还是起来一起去交易所。
“哦,你,啊”一阵说不出来的舒畅从陈星的喉咙里不由自主地挤出来,他免不得要呻吟了。下面,小弟已经让冯亦媛的小手捉住,如花瓣盛开之中的一支花蕊,光亮粗直,轻盈的小手微合之际如暖风拂过,丝丝酥麻缕缕上窜,直抵腰腹,再升到脑门,堵在喉咙眼上,欲说不能。
“我不信,我,唔真的还有更高的指数,唔”后面还说着什么,早听不清楚了,她的樱桃小嘴直到嗓子眼已经被她含住的东西塞满。陈星想反抗?哪有力气!只能放弃任何努力,跪在雪白的床上,然后仰倒,微睁着醉目,看着那如蛇般灵巧如樱桃样鲜红的小舌肆意妄为,任由排山倒海的欲望吞没自己,再次畅游永恒之水
一波又一波的风浪击来,香港股市如台风肆掠下的小舟,几欲沉没。一万多点时,不但没有减少购入量,反之抢进股市的股民上升了二成,真的把恒生指数摧升了一百多点,直扑12000点以上,前一段时间的恐慌似乎成了流年经事,没有人再提起。股民们互相说得最多又最容易得到赞同的话题是:真亏了回归,要不是中央政府全力救市,量子基金吐多少就吸多少,哪有今天这样好的指数?激动之下,也不顾特区政府的警告,继续抽出各种存款血本放进股市中,股市波动风险好象再不会再回到香港了。
陈星和冯亦媛商量后,决定不管有多少潜力也不贪心了,在12423点时,看看一片飘红的屏幕,咬咬牙哼出一声:“放。”于是,近两亿的股票出让手续开始挂在了交易网络上,两百万,五百万,一千万,一个亿一个多小时功夫,竟然越卖越高,最后一笔成交价格竟比第一笔时的成交价高了11%!真让他俩后悔放得早了,说不定少赚了百万千万不止。两人面面相逎,想想后悔是绝对来不及了,现在再杀进去,股价又高了百分之几,只得暗暗叹口气,吩咐大家休息一下,晚上再集中起来聚一餐,以利跌势时再战。说是等跌,此时到真没几个人信,陈星心里也是慌慌然的不敢多说便强笑着先和冯亦媛离开了证券交易所的大厦。
回到冯亦媛重新租住的酒店房间,两人很累,也没有寒喧各自洗了澡先睡一觉再说,等晚上十点后再出去吃晚饭。
这一等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整个香港股市就在一万点左右的指数中荡上荡下,激起全世界的一阵又一阵惊叹,都注视着刚回归的中国的香港能在大陆政府的支持下挺多久,陈星快没有信心了:直怨自己怎么不相信自己的政府而要追跌呢?他成天无精度打采地躲在床上,卷在沙发里,怕看电视里的股市新闻,又不得不全天候地开着电视任那专题滚动不停。
“怎么样?好不好看?”冯亦媛裸着身体披了一张被单,做出模特的样子走着台步,摆出一个姿势后娇柔地问他。
陈星明白她是想让自己高兴,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厌厌地露出一个笑容答道:“你去做模特那人家现在的红模丢了饭碗怎么办?我看那样更好看。”后半句是咕咙出来的。说着,眼睛又快速地扫了一眼电视屏幕,显然股票报价板上还是一大片红色中带着绿色的海洋,他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忖道:“如果那些合约能在前段时间变现,又买入了这些股票,才真是乐死人不赔命呀!可惜,这样的好命不是自己能享受的。嗯,难道现在索罗斯们已经退让了?那样的话,股票价格应该基本稳住或是稍有下跌才对。从现在这样的情况看,中央政府正在全力支持香港政府全力抵抗,大盘上买进的暂时超过抛摔的基金机构。也许过几天投机基金有一次更大的暴发吧?”
看他说了一句话又埋头想心事,冯亦媛知道还是为期指合约的事放不开心,便丢开床单,光着身子偎在他的身上娇嗔:“星哥——,你心里没有我,尽讲假话难糊弄我。是不是?——”
这个法子用了好几天,开始是履试履见效,后来陈星的身体有些接不上气了,更影响他情绪的是意料中的一次大跌竟然迟迟未到,说不定中央与香港政府的抗击已经大功告成,陈星真的需要考虑跳哪栋楼的问题了,肉弹的影响力能不急剧减弱吗?还算是冯亦媛长相超凡、身体一流,再加上对技艺的理解不一般,否则陈星心神肉体早产生不了任何反应了。现在,闻着她扑鼻的娇喘和微热的肌肤贴在自己身上,还是有些略微的反应,引得喉咙暗咽了一下,但身体没有动作,他累了。
冯亦媛对他有些心疼,亦不敢过份,心火既起,哪有按得下去呢?过得一会,她还是伸手向下面的小弟摸去,轻轻地揉了一会,眼见有了起色。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陈星的手机响了,一个是累一个是忙,正在节骨眼上,都不愿意接,电话就不屈不挠地闹着,冯亦媛忍不住便停下手中的活路,替他把电话接起来。
“您是哦,马总啊,您有什么事吗?...哦,他正在忙着看行情,在另一间屋里哩!我找陈星过来接电话。”然后,她捂住送话口对陈星说:“他怎么只是很礼貌地向我问好?好象口气很勉强,是不是公司有什么麻烦事了?”她这样问有道理,因为刚把公司的股票卖出得到的全部资金,已经通过特别的渠道划回了公司的账上,马总打来的第一个电话理当是感谢祝贺一类的,不应该半句类似的话都没有。看来他只是在对冯亦媛礼貌说话,对陈星也许还有别的意见吧?
(下)
冯亦媛已经离开香港二天了。
现在陈星独自一人留在这里,因为股市的波动还不是太明显,似乎索罗斯们已经早早的就低头认输退出了角逐。已经有人高唱凯歌,半明半隐地赞扬大陆对香港的支持,证明了回归的正确性,也有人说港督选对了,不然不能应付这样得体
这些消息对陈星来说半是欣喜半是痛苦:谁让他当初设定了不利于祖国的恒生指数跌至低点呢?在煎熬的心情中,还有另一个成份,他前天接的电话,马总口气很不客气,竟然指责没有在最高的价格上售出公司股票,让公司损失了多少多少,还说不用回公司做了等等。电话中陈星也很气愤,质问马总当初李志兴要抛还会让公司损失本金,他怎么不说半句呢?马总不理他的话茬,只说他存心不想承担责任,不能再在承运集团服务了。丢下电话,陈星气愤地对冯亦媛说自己不在乎马承运的排挤,至少不当副总了,还是公司的执行董事,只是耽心今后在承运的工作比较难以顺利开展。
“你不是副总了也就不再是是执行董事了呀!”冯亦媛怀疑陈星为了期指合约的事给折磨傻了,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也不明白。
“怎么不是?那10%的股份不是他给的,是你和小娜嗯?难道你们也和他一样?”
“我们和他怎么会是一样的呢?还不是为了你才得罪了他!”她的脸色有些微红,似乎对陈星的怀疑非常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