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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是错[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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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沧浪的感情并非扮家家酒,我们对彼此都是认真的,你并不是我们,你怎能说得这么笃定?”她了解自己,爱与不爱她再清楚不过。

    “因为我活得比你久,看得比你远也比你透彻,你们两个在我眼里就是小朋友在玩扮家家酒,认真?嗤!”秦家爷爷嗤之以鼻。

    眼看爷爷如此轻视她和沧浪的感情,她气得浑身发抖,牙关紧咬,尝到一丝血腥味。

    “怎么,不服气?但我说的就是事实,给我忘了姓岳的,你的人生不能毁在他手中,Allen才是正确的选择,别再给我胡思乱想,乖乖的等着三个月后当Allen的新娘。”此事毋庸再议,秦家爷爷已经定案。

    “我不要,我不会嫁给Allen,如果真要结婚,我只会嫁沧浪一人,我爱他。”秦亚希

    向来就不是乖乖听从安排的人,更何况记起了前尘往事,她岂会任人宰割。

    “我不要再听你说你爱姓岳的了,你哪懂什么叫爱,别笑死人了,好!你说你爱姓岳的,那他呢?他也爱你吗?你确定吗?在你待在美国的这段期间,他交过的女友数也数不清,只有你傻傻的以为自己还是他的唯一,他早已千帆过尽了。”

    他要孙女别傻了,男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这个没了,就忙着找下一个、下下个女人,哪会对过去的感情念念不忘。

    “他是爱我的,我知道。”她坚信他的感情不假,他的痛苦,她可以深刻感受到。

    “那他那堆女人你做何解释?难不成你以为他和她们在一起也是在玩扮家家酒吗?”事实摆在眼前,她怎么就不肯面对现实?

    “在你们残忍骗他我已死去之后,你还要他怎样?难不成当和尚天天为我诵经?还是随我而去,这样你们就开心了?”他有别的女人,她同样感到痛苦,可是却无法责怪他,真要怪只能怪那些无情撒谎的人,让沧浪在伤痛之际,疯狂的毁灭自己的人生。

    这事追根究柢,爷爷要负绝大部分的责任。

    “你这是在怪我喽引”秦家爷爷大怒。

    “亚希,你少说一点。”秦母再度焦急的阻止她说更多,

    “亚柏,带你妹妹上楼,把她锁在房间不许她出来。l秦父伯她不驯的言词将老父气晕,忙命儿子抓人。

    “对,我就是在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根本就不会分离,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秦亚希愤怒的不顾一切狂吼,吼出她的不平与不满。

    “好了,亚希,跟我走。”秦亚柏忙着抓人。

    “别抓她!让她说!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的!为了姓岳的,你连我这个做爷爷的都敢忤逆,敢情你是向老天爷借了胆是吗?”秦家爷爷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想揍她,偏偏她是他最疼爱的孙女,根本就打不下手,只好自己气得火冒三丈。

    “亚希,快点跟你爷爷道歉!”秦父对着女儿怒吼。

    “亚希,你快道歉,快!”秦母急得快哭了,没想到女儿的脾气会这么大,闹得家里鸡飞狗跳。

    “小妹。”秦亚柏头痛得快爆了,这一团乱该怎么收拾?

    秦亚希倔强的流着泪,抿着唇。

    “说啊!你不是很会说吗?你不是对我很不满吗?说啊!全都说出来,不用客气。”气死他了!白疼了,这个孙女是白疼了。

    秦母拚命对秦亚希使眼色,要她别再说了,秦父则不住掩着脸叹气。

    “在你心里,我们全成了迫害你跟姓岳的坏人了是不?”秦家爷爷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指着她的鼻子叫骂。“好,我就当你心里的那个坏人,我就是不许你和姓岳的来往。”

    气啊!她怎地就不了解他这个当爷爷的苦心?就算没有他从中作梗,只要有岳家老顽固在的一天,她和岳家小于就没好日子过,她到底明不明白?

    “爷爷,成全我和沧浪对你而言,真有那么难吗?”她的愿望是那么微小,为何就没人肯成全?

    “我只要一想到你差点被姓岳的害死,我就没办法点头答应。”那场车祸吓坏了老人家,使得老人家至今仍耿耿于怀。

    “那不是沧浪的错,是那个驾驶超速又逆向,才会撞到我和沧浪的,况且我记得沧浪当时为了保护我,还用他的身体护着我啊!爷爷,难道这不足以证明沧浪爱我爱到可以不顾性命?”那场车祸让她余悸犹存,沧浪背上的那道疤痕就是当时遗留下来的。

    她记得那天他们在海边玩得很愉快,天色变黑之后,两人手牵着手,赤足快乐的往回家的路上走去,他们唱着歌,相视而笑,许多话尽在不言中,但是一辆超速撞上来的小货车却狠狠打碎了他们的美梦。

    “他是男人当然要由他来保护你,难不成他还巴望你保护他?”秦家爷爷理所当然地道。

    酒驾超速又逆向行驶的小货车司机是很可恶,但若亚希不是跟姓岳的跑到海边玩,根本就不会出事,所以追根究柢,一切都是姓岳的的错!

    “爷爷!”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想再听你为他辩解的言词,总之你最好是死了这条心,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你也别尽想着姓岳的,好好想想A11en,才是你该做的事。”Allen是他认定的孙女婿,谁都不许过来卡位。

    “爷爷,我说过我不爱Allen,我不能嫁给他。”

    “哼!在你丧失记忆时,我怎么从没听你说你不爱Allen?怎么,现在恢复记忆,就

    认定自己不爱他了?论性格、外表,Allen没有一样不赢过姓岳的,连家世也与姓岳的旗鼓相当,我相信Allen对你的爱绝对比姓岳的要来得多,这样一个好男人你要真放弃,那简直是太蠢了。”她怎么就傻呼呼的认定自己爱的是岳沧浪?

    “爷爷,爱就是爱了,并不会因外在因素、条件而改变,就算Allen比沧浪好上一百倍、一千倍,我仍然会说我爱的人是沧浪。是的,我承认Allen很有魅力,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我在失忆时遇上他,喜欢上他是很自然的事,我也以为这就是爱,可是当我恢复了记忆,这才猛然惊觉,我的爱并非如此,我的爱是更加狂烈、深挚的,而曾经让我疯狂付出的人就是岳沧浪,所以我没办法和Allen再继续在一起,我不能欺骗他,也欺骗我自己。”

    “胡说八道!别讲得好像你很懂,你只是一时迷惑,认为对不起姓岳的,才会有这样的想法,等Allen过来,你就会知道该如何选择了。”懒得听她的长篇大论。

    “还有一件事,为何要把我的脸整成这样?”她不懂,这张脸在丧失记忆时见了并不觉得有何不对,可现在她恢复了记忆,再见到这张脸只觉得陌生,不习惯与不喜欢。

    “怎么,难道你觉得整得不够美?没关系,我帮你连络帮你整型的大夫,看你想整得多美都行。”

    “爷爷,依你的聪明,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我要的不是足以倾城倾国的容貌,我要的是我原本的容貌,就算我当场毁了容,你们请医生帮我整型,也该恢复我原来的模样,而不是变成另一张睑不是吗?”这样的她一点都不像原来的秦亚希。

    “对,全让你猜中了,我就是要你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我就是不要让岳沧浪认出你来,我就是要他就算和你面对面也不晓得眼前的人正是你,秦、岳两家难得在一件事上达成共识,就是你的死讯!没有人同意你们在一起,如果有必要,我连你的坟都可以假造出来欺骗姓岳的。”为了让那臭小子彻底死心,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难不成,你真的把我的坟也假造好了?”不会的,爷爷不会做得这么绝,是吧?她带着恐慌地问。

    秦家爷爷抿着唇不答话,显然默认了,秦亚希惊慌的再看看曾经与她最为亲近的家人,他们没有一个人敢看她,皆心虚的移开目光。

    “不--你这样做对我一点都不公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引l秦亚希不敢置信地哭泣抗议,她没想到为了拆散她与沧浪,两家人真是使尽全力来阻止他们的爱。

    为何要这么对他们?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他们的爱真是天理不容?

    “公平?这世间根本就没有公平的事,你来跟我要公平?嗤!事实已摆在眼前,你不愿接受也得接受。”秦家爷爷怒斥,他的权威容不得任何人挑衅反抗。

    “难道拆散我和沧浪,你能从中获得快乐吗?”她双眸凄迷的望着爷爷,乞求能获得一点点同情,一点点垂怜。

    “不错,至少拆散你们,远比看着你们在一起要来得让我快乐。亚柏,把你妹妹带回房间去,我累了。”秦家爷爷不在乎她有多难受,摆了摆手要孙于将人带走,不想再看她那双痛彻心扉的眼眸。

    “是,爷爷。”秦亚柏架着妹妹上楼。

    “哥,你放开我,我的话还没说完……”秦亚希像只负伤的野兽拚命抵抗,仍然抵抗不了哥哥的钳制,硬是被架上了楼。

    秦亚希被带走后,客厅总算恢复些许平静,秦母松了口气,经女儿这么一闹,她脸上的皱纹铁定又增加许多。

    “记着,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也不许她和姓岳的有所连系。”秦家爷爷下达指令,彻底断绝秦亚希和岳沧浪接触,连一丝丝机会他都不容许。

    “是。”秦父听从父命。

    “把她看牢点,等Allen来到台湾,看是要使什么手段逼她进礼堂我都不在乎,总之,她非得嫁给Allen不可。”看来三个月是太长了,为免节外生枝,婚礼得从简了,等亚希和Allen的感情稳定之后,再来大肆宴客也不迟。

    “好的,爸爸,我会将亚希看牢的。”丈夫和儿子都有工作要做,看住女儿的工作只能落在秦母头上了。

    “不许有半点疏忽,明白吗?”

    “是!”秦父与秦母异口同声遵从命令。

    “哼!姓岳的要是敢找上门来,我非得打断他的狗腿不可。”他不爽岳沧浪很久了,只是一直苦无机会可以教训那小子,希望那小子别让他逮着机会,否则他绝不客气。

    秦父与秦母不住陪笑,丝毫不敢发表任何意见,秦家还是老父当家,由不得他们作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Hope与秦亚柏是一伙儿的事激怒了岳沧浪。Hope嘴巴上说得好听,说什么喜欢他,结果是秦亚柏派来扰乱他心神的棋子,他怀疑秦亚柏给了Hope什么好处,可以让她牺牲到这个地步,连和他上床都在所不惜。

    她的满口谎言,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嗯心到令人作呕。

    所幸他不是傻子,没被她骗得团团转,以为她是真心付出。

    严格说来,他并没有实质上的损失,那么他究竟是在气什么?

    莫非是喜欢上Hope?当然不!他早就无情无爱,不论她长得多美丽、多动人,一样无法让他寻回消失已久的情爱。

    既然如此,为何要耿耿于怀?

    是因为她的声音吗?她的声音很像他的亚希,简直是一模一样,每次听她说话,他的心就会隐隐作痛,甚至会瞬间恍惚,以为亚希未曾离去,一直待在他身边,陪着他哭、陪着他笑。

    可当他定眼一看,美梦立即惊醒。怎么会一样呢?两张南辕北辙的脸孔怎么会一样?Hope的唇比亚希要牢厚性感:Hope的鼻比亚希更为尖挺;Hope的眼眸也比亚希更为浑圆,所以说她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唯一相似之处只有声音。

    怎会傻得产生错觉?他的亚希:心爱的亚希:心疼的亚希,早就自他的生命中离去,任凭他声嘶力竭呼喊她百遍、千遍、万遍,她都不会再回来了,不会再回来了。

    这是他该认清的事实,也是必须接受的事实。

    基本上他和秦亚柏是井水不犯河水,秦亚柏这回派Hope来是为了挑衅?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不管秦亚柏的目的为何,他都非常不爽秦亚柏的行为。

    捉弄他很好玩吗?怎么每个人都当他是好好先生,以为他脾气很好吗?

    他受够了这群莫名其妙在眼前晃的人,以及硬要他结婚的爷爷,每个人都当他是木偶想摆弄他。

    呵!没想到失了灵魂的躯壳仍有人抢着要,他们要来干么?将他塑造成一尊完美无瑕的玩偶吗?

    面对爷爷、秦亚柏和Hope可笑的行为,他不再感到愤怒,只是浓浓的哀伤涌上心头。

    他想念他的亚希,万分想念。在天上的她是否也看见了凡尘正在上演的荒谬与可笑?她有什么想法?跟他一样一笑置之?或是此刻她正从后面将他环抱住,要他别管那些人怎么说、怎么做,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即可?

    他逸出一抹轻叹,闭上眼,想像她就在他身后,紧紧的拥住他,在他的耳畔留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轻吻。

    他的亚希,令他心醉又心伤的亚希,何时才能与她再重逢?

    想见她,好想见她,他的日子是由一个个思念连串而成,是这许多的想念让他支撑到现在,假如要他放弃对她的思念,这日子真不知该怎么熬下去。

    每过一天,就代表着生命短少一天,亦代表着与她更接近一天,日升月落,春去秋

    来。

    终有一天,他会死于对她的过度思念。但这对他何尝不是最好的结果?或许亚希会说他傻、骂他笨,可为了她,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的一颦一笑浮现在脑海中,在他眼里,无一刻不美,无一次不勾动他的心魂。

    他疯狂的爱着她,对她的爱从未因她的离去而减少过,依旧是那样浓烈醉人。

    “亚希,你正在我身边吗?在吗?如果你在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让我知道……”即使他们无法沟通,现个身也行,光是看着她,他便会感到心满意足。

    他累了,真的好累、好累!活着对他而言是种折磨,何时才是他的解脱之日?

    他的人生就像一场闹剧,是否该让它变得更加精彩有趣?他自暴自弃想着。

    既然爷爷要他娶老婆,他何不做一回好事,了却爷爷的心愿,同时也能让Hope与秦亚柏知道,他岳沧浪不是任人要着玩的,他们使出的美人计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Hope对他构成不了影响,但是她说的话却让他耿耿于怀,关于亚希的死讯,Hope说了一句:“很多事需要眼见为凭不走吗?”

    她在暗示什么?又或者她知道些什么?

    难道亚希真的有可能没死?不!不可能,假如亚希没死,她早就来找他了,岂会从不现身?

    Hope之所以这么说全是为了扰乱他的心神,为的是不让他好过。

    岳家与秦家两家素来不和,Hope是秦亚柏的人,自然也是站在秦家那一边,多年前的那场车祸秦家始终对他无法谅解,从此两家人更加水火不容,不只在商场上竞争,就算遇上了,也多半视若无睹,当对方不存在。

    因为对他强烈的恨意,秦家人才会布下这个局,想看他慌乱失措的样子是吧?

    很可惜的,秦家上下要失望了。他是个没了灵魂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慌乱失措的时候?他还想等着看他们又有什么花招呢,就当秦家人日子过得太无聊,要猴戏给他观赏吧!

    可是Hope说过的话不断在他脑海中回响。

    眼见为凭……眼见为凭,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究没办法提起勇气到亚希的坟上去看她,该是去看她的时候了。

    心里想着她,也不管现在是白天抑或是黑夜,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连外套也忘了

    拿,一心一意只想快点见到她。

    他开着胞车,如同开过千百回般熟练地来到埋葬她的墓园,银色跑车在秦家墓园外停了下来,车内的人迟疑着是否要下车,如同以往千百回有过的动作,每一次他都在车上待到天方大白,才毅然决然咬着牙狠心调头离开,从没踏进过一回。

    今晚,夜色昏暗,他坐在车内,望向秦家墓园,里头躺着他最心爱的人儿,再也碰触不到的人儿。

    眼眶微微发热:心头酸涩,冷意席卷全身。

    他不再犹豫,不再踌躇,开了车门,踏出这艰难的一步,望着上了锁空荡荡的墓园。

    俐落的翻身爬过铁栏杆,跃进墓园内,看着偌大的墓园,他缓步而行,寻找着她的芳踪。

    一座又一座冷冰冰的石碑冻结了他的心,一个接一个陌生的op字,像万江大洋阻隔着与她的相会。

    “你们连死了,也要阻止我和亚希见面?”冰冷的眼眸望着秦家祖先们的墓碑。

    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以跟他们慢慢耗,不论要花多少时间,他终会找到她的。

    找了许久,逐一核对,眼角匆地瞄见一棵大树旁不起眼的小角落,座落着一座孤坟,直觉告诉他,她就在那儿,一直在那儿等着他。

    岳沧浪举步维艰,踉舱的步向她,每走一步便心如刀割。

    好多话想对她说,好多话想问她,这么多年未曾来看过她,她怪他吗?

    困难的来到她身边,轻轻蹲在墓碑前面,像是怕惊吓到她,他的眼眶温热,万般不舍。墓碑上刻划的字句,字字刨入他的心,他轻轻抚着上头的op儿,动作之轻柔,像抚着她的嫩颊般。

    “告诉我,这些年,你寂寞吗?”无限爱意使他脸部的表情柔和起来,回复到年少时期狂恋着她的少年。“是不是如我想你一般,想着我?”

    一遍又一遍抚着冰冷的石块,像是在诉说一遍又一遍的爱意。

    “亚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一人,那里黑吗?你会不会害怕?虽然现在的我不在你身边,但是快了,我们就快要重逢,到时我不会让你再尝到害怕与寂寞的滋味,别怕,别怕。”岳沧浪的眼里写满了痛苦,低哑的声音像是尝尽世间所有苦楚。

    冷风凄凄,一身单薄的岳沧浪却不觉得冷,陪伴在她身边,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早该来的,不该丢下她一人孤独在此。

    他轻松的移坐到她身边,倚靠着她。“亚希,你可还记得从前我们从海边约完会回家时,你总是耍赖说很累要我背你吗?这几年我一直很怀念背你的感觉,总忍不住想,何时才有办法再背着你走那条寂静公路。”

    目光迷离,回想着当年那对穿着高中制服两小无猜的身影,男孩背着女孩一步步刻意放慢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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