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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黑社会的日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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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你就是反悔罗?」小柳伤心。
「我没有这样说!!」男人怒火上升,忍不住吼道:「为了你,帮会已经收敛很多了你知不知道?不再吞并别人的地盘,逐步淡出军火走生意,现在只经营些酒吧夜总会,你还什么不满意?」
「可是……可是……你当初答应我不是这样的……」柳粤生怯怯地说。
「我当初答应什么?」
被朴震声一吼,怯懦的男子更见瑟缩,微微颤抖地说:「你、你、你答应我退出黑道,你、你、你想反悔么?」
「我没有反悔呀,我一直在为我承诺努力,发展赌场也是为了这个目的。」眼见情人露出迷茫表情,朴震声更是振振有词,「帮会跟朴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有几万兄弟靠我吃饭,我总不能一走了之是吧?」
想想也有道理,柳粤生於是点了点头。
朴震声续道:「所以我必须给他们安排退路,是不是?」
柳粤生又点点头。
「那经营赌场,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也让大伙儿转做正行,有什么不好?」黑道老大理直气壮地问。
单纯的男子只好称是,可是想想清楚,不对啊。
「赌场也是黑道生意。」他是笨,可也不是完全糊涂啊。
狡诈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旋又若无其事地道:「我们经营的是有牌照的合法生意。」
小柳不上当了,小小声但坚持地说:「再怎样,赌场也是黑道的地方,像高利贷、色情事业、骗子集团……」
「不用担心,我会让宋杰成立保全公司,跟其他帮会打交道的我也交给他办,我们就负责营运。」朴震声耐心解说。
「可是……可是……」这样不是换汤不换药吗?柳粤生有点迷糊,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所然。
「小柳儿,要脱离黑道也不一定要离开韩国是不是?」男人打着如意算盘。
可是,不离开的话,就算震声不惹事,江湖事也会惹上他啊。柳粤生难过地说:「你根本不明白我想要什么……」
「那你说呀,你想要什么?你想我屈死在鸟不生蛋的地方是不是?如果你坚持的,我就如你所愿。我们这就走,闷死了我你就高兴了是不是?」恼羞成怒的男人展露横蛮本性。
「震声……原来你一直不愿意吗?你都没跟我说过。」凤眼盈满了泪水。
「我怎可能会愿意?我只是不想你难过才哄你的!老实告诉你,我只喜欢灯红酒绿的热闹生活,我喜欢为事业打拼。没有男人会喜欢去什么乡镇隐居,那只闷得人发疯。」总於说出来了。朴震声顿感心头一松,可是柳粤生听了,却是泪如雨下。
「小柳……」话好像说重了。男人心头一疼,想摸摸他的头,想把脆弱的男子拥入怀中,可是都忍住了。
「不许哭。有种跟我讲道理,别妄想用泪水来压迫我。」
口拙的男子哪辩得过狡诈的情人,他能让泪水流下来。
「震声,我只希望你平安,远离可怕的仇杀。难道我错了吗?」说经营赌场的跟黑帮没有交杂,谁会信?
「小柳儿,相信我的能力,没人能动你我一根汗毛。」朴震声心中一软。
「不单只是这个问题啊……」
「那还有什么问题?」黑道老大心中一动,双眼射出凌厉目光,「说到底你就讨厌黑道,是不是?」这是他跟小柳儿长久以来的心结,但他真不明白,柳粤生认识他第一天,已经知道他是黑道老大了,他既心甘情愿跟了自己,为什么还要抱怨?
柳粤生垂低头,小小声说:「混黑道是不好啊。」有选择谁希望自己心爱的人过杀人和被杀的日子?只是震声出身黑道世家,这是无法改变的事。
「有什么不好?」声音隐含怒火。
「这……杀人、走私、经营不法生意是不对的。是伤天害理的事,你不要再做了,好不好?」小小的声音,微微发抖的身躯,但语气是坚定的。
「你说什么!!」从没有人敢在捋他的虎须,黑道老大不禁勃然大怒,竟扬起了厚大的掌。
柳粤生见了心都碎了,只能瑟缩着等待痛楚来临。
漫长的一分钟过去了,情况依然胶着。
预期中的痛楚没有来临,柳粤生悄悄偷看。只见男人的手依然举在半空,满是怒容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单纯的男子一惊,连忙闭上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XYZ!@#%^!你不闪不避等着捱打吗?至少也求饶一声,要不大哭出来也好啊!现在僵在这儿要僵到什么时候!打不下手也下不了台的男人心中怒骂。
「刚才不是很多话吗?怎么现在哑巴了?」觉悟到傻气的爱人不会懂得给他下台阶子,可怜的男人只好自力求济。
「震声……」柳粤生闻言疑惑地眨眨眼睛。震声的意思是他说点什么吗?
「说话呀。你想让我的手举到什么时候,你不说话我就真的打了。」朴震声暗示他。只要可爱的小柳道个歉什么的,他就可以顺势把手收回来了。
啊……震声不想打吗?小柳若有所悟,沉吟片刻,轻声说道:「这个……震声你的手举那么久不累吗?放下来好不好?」
XYZ!@#%^!某人吐血了。
「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扬起的手更高举了几分。
小柳闻言心痛,哀伤而勇敢地说:「你要打就打好了,只要你改过自身,把我怎样我也不在乎。」
还叫他改过自身咧!气炸了肺的男人的怒吼:「你有种再说一遍!!」
柳粤生迟疑一下,他彷佛把震声气坏了,可是他没错啊。
「震声,求求你,别再干黑道了。不要做坏人,不要杀人放火、走私犯毒、经营不法,不要再干伤天害理的事啊。」低低的声音出奇地清脆俐落。
「你!!!」男人震怒。高扬的手雷霆般落下。
「蓬!」
「震声!!」随着令人的心痛的声音,可怜的柳粤生哭叫:「你为什么要一拳搥打自己的胸口啊,这会受伤的。」
直想吐血的男人一手推开他,怒道:「滚开,再不滚我不保证我忍得住不揍你了!」
「震声……」哭腔。
「滚啊!」男人恼极。粗重地喘着气,忍着彻心的痛。但心底还是有点庆幸那重重的巴掌没有落到那脆弱的男子的脸上。
「震声……对不起……」落泪。柳粤生再傻也明白朴震声是舍不得打他,又忍着满腔怒火不得不发,才会自残的。
靠!现在再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但心爱的情人总算让步了。朴震声忍不住拿拿,盘算着先摆点高姿态刁难、刁难,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接爱人的道歉。
「哼,什么对不起的,我可受不起啊。反正我是坏人,丧尽天良的黑社会,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死了正好为天下除害。」
「震声……你别这样说嘛。」单纯的男子一脸为难。
「哼,你不正认为我是这样吗?」
「可是,只要你改过的话……」傻气而单纯的男子就是直线思考,完全不懂转圜。
「你、你、你……」朴震声不怀疑再说下去,自己会被气死。「你给我滚出去!」
「震声……」
「不要让我看到你了。」男人硬起心肠,揪着情人臂膀往外推。
「震声,不要啊……」
「我不要听,再听到你的声音,我准气死。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呜……」
可怜的男子被扔了出卧房。
「震声……」柳粤生心痛欲绝。
他被抛弃了吗?震声说再也不要看到他了。果然,像他这般一无是处的男人,被抛弃也活该的。震声随时可以找更优秀的情人,而他就只会碍事,只会把震声气得七窍生烟。
伤心的男子踏着轻飘飘的脚步离开,没有带走一分钱一件身外物,只有满腔的哀思和茫然。
可是……
离开大门若十步的距离……
「柳粤生!!!你给我站住!!!!!!」男人震怒的声音彷如霹雳雷霆。
第六章
    待失神的男子呆呆地转过身,朴震声已经猴子似的从二楼攀下来,闪电般来到他跟前。
「震声……」看着男人凶神恶煞的脸,单纯的柳粤生愣住了。
「天杀的!我才骂你两句你就离家出走!你是完全不把我放眼内了!」朴震声抓小鸡似的把逃家不逐的男子拎回来。
「震声,放开我啊。」一阵疼痛,小柳不禁低声哀求。
「放你?!放了你让你远走高飞吗?你吃撑了!」大怒。
「我没有。」晚饭才吃半碗怎会撑呢。
「那你为什么要跑?」大声问。
「是、是、是你叫我走的。」小小声。
「我叫你走你就走?」天晓得他只是想罚那可恶的小东西睡一夜书房。谁知柳粤生就离家出走了!好!够狠!要不是他一直留心着,听到异声探头张望,明儿都不知要去那个穷乡僻壤『寻妻』了。
柳粤生闻言无比委屈地垂头。不然怎样嘛,震声见到他都讨厌了,他总不能赖着惹他生气啊。
朴震声见状更恼了。
「你既然那么听话,那我叫跟我混黑道,你怎么又不听呢。」
「那是不同的。」小柳脱口而出。
「你就是存心跟我过去。」男人气煞:「总之就是我不离开帮会,你就离开我是吧。」小柳儿竟然学会要胁他了,真是,都怪他太宠坏了他!!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柳粤生结结巴巴地解释。他真没想过离家出走啊,他只找个地方过一夜,待震声气消了再求他。
「不准狡辩!」
「……」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啦!」
「这……震声,你怎地蛮不讲理啊。」柳粤生嗫嚅地抱怨。
「反正我就是无恶不作的黑社会!!」男人拗气一如倔强孩子。
柳粤生困惑了,待过神来,人已经被困在床上。
「啊?震声!你干什么啊?」吃惊。
「把你锁起来。」狰狞貌。
「这我知道。」手腕和脚踝都铁炼固定在床上了,他再傻都知道自己被锁起来啦。可是……「可是,你锁起我来干什么?」
「不让你离家出走。」男人鼓着腮帮子。
柳粤生听了更是困惑。
「我都没说要离家出走。」
「管你有没说,总之是别想跑掉。」上次骤失所爱,寻遍半个地球的噩梦他还记忆犹新呢。
「可是……」
「没有可是!我说了算。」朴震声一边凶恶地吼,一边小心地替在那柔嫩的手腕塾上丝巾,不让冷硬的锁链有机会伤了爱人。
柳粤生可怜兮兮地叫:「我不要啊……」这样行动好不方便。
「不要你报警好了!」黑道老大咧嘴,露出洁白尖锐的虎牙。
报警?震声禁锢他是违法的啊,要是警察来了把震声抓起来怎么办?他不要震声被抓起来。
单纯的男子摇头不迭。
男人看着哭笑也不得,只好负气道:「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喜欢你,说不定我比你还要笨啦。」
「震声……」柳粤生听着好不委屈,想要说点什么,但唇忽然被狠狠堵住了。猛力的吸吮让他感到有点疼,可是他还是忍着没有挣扎。
「小东西,你今天就不要再气我了吧。」恶狠狠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心疼,炽热的唇旋又落下,或啃咬或吮吻,不住留下充满占有性的痕迹。
情人锐利的虎牙带来隐隐若若的痛,柳粤生轻哼一声,缓缓闭上眼睛。
被锁起来也没关系,只要震声不赶他走就好了。
***
三天之后。
「震声,今天也要锁着我吗?」男子困惑的声音。
「不错。」
「……」要锁到什么时候嘛,他也要上班的耶,不然震声的爸爸要生气了。
男人一眼看透他的心思,横蛮地说:「一直锁到你知错为止,决心永远不离我为止。」绝不能给那人儿一丝一毫逃家的机会,天知道那少条筋的脑袋打着什么主意了?朴震声决定小心驶得万年船,无论如何把心爱的人离开自己的掌心。
「啊?但我又没错。」直线思考的男子小小声地说。
「唔?」黑社会老大扬眉怒目,成功把胆小的家伙吓得缩起来才满意离开。
宽敞的卧房只剩下满脸苦恼的男子在无聊地玩弄锁链。
虽然铁链已经放长到可以在房间自由的走动的程度,可是被锁着总不是很愉快的经验。更何况无故旷职,柳粤生很担心会惹来话,让本就对他不太有好感朴家爸爸更讨厌他了。
怎么办呢?要他怎样说震声才会放了他啊?口拙心实的男子束手无策,急在房间来回走动。
足上的链子叮叮当当的响,遮掩了楼下的吵嚷声。直到客人闯到房间里来,柳粤生才惊觉。
「爷爷?你来了?」高兴的声音。
「是啊,爷爷来看了。」摸摸头,朴爷爷也很高兴。「楼下的兔崽子竟然想拦你爷爷,真不知死活。」
「是、是啊?」震声虽吩咐谁也不许接近他,但那些小弟们怎是爷爷的对手。
「可不是吗。」老人得意得鼻子照天,过了好一会才发现柳粤生的处境不妙,「咦?染发的,你怎么给铐起来了?」
「这个嘛……」小柳尴尬地挠挠脑袋。
「你被欺负了吗?」朴家爷爷,前任黑道老大泛起怒容。
「不、不、没有。」不能挑衅他们爷孙感情哦。柳粤生连忙说:「是我做错事了。」
「这样哦……」老人想了想,护短地说:「错了改过就好,那用得着铐起来呢。」
柳粤生满脸感动地安慰道:「我没关系的,铐着也没要紧……咦?啊?爷爷?」可是话声才落下,朴爷爷随手从他的长发上拔下一枚发夹,两下手势就把他手和足上铁链子解开了。动作敏捷之极,那里像个老人?
柳粤生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爷爷好利害……啊?爷爷?你又干什么啊?」
随着清脆的『咔嚓』声,锁链重新铐上。
朴家爷爷抬起头,露出无辜的笑容:「你说铐着好,那我重新替你铐上了。」
「爷爷……T_T」小柳欲哭也无泪了。
「左一点……右一点……手轻巧一点……力度要若有若无,不能出死力,要巧劲……」
「嗯、嗯……是这样吗?」
「不对!都说要用巧劲了,你不能用强呀。每把锁也有自己的脾性,要顺着它,温柔的,当它是情人般细心安抚,才能打开它的心房,你懂吗?」
把锁成当震声?实在找不到两者的共通点,傻气的男子摇摇头:「不懂。」
「笨!」朴爷爷气结,「我一生教了不下百个徒儿,都没教过像你这般、这般……唉……」
「对不起。」小柳惭愧地低头。
「由早上教到中午,由中午学到黄昏,由黄昏练习到晚上,你还是摆不平这简单的锁啊?早知爷爷就不答应教你了。」
「……」柳粤生无言。不是他要学的啊。是他要求爷爷再替开一次锁时,爷爷一时兴起,坚决要收他为徒。他也不知道开锁那么难学,早知道他还是被铐着好。
「好啦,不要哭着脸了,休息一会再练习吧。」朴爷爷一声令下,小弟们连忙送上餐点。
一老一少边吃边聊甚是融洽,爷爷忽然问道:「好了,染发的,告诉爷爷,你有什么心事?」
「啊……」小柳吓了一跳。爷爷怎么知道他有心事呢?
「啊什么?你道爷爷是白痴?这也看不出来?」老人气呼呼道:「你爷爷只是记性不好,还没老糊涂。」
「我知道,爷爷是聪明老人啦。不像我,笨得要死。」垂头。
朴爷爷摸摸他的头发,安慰道:「好啦,你有什么想不通,待爷爷给你出主意。」
「爷爷……」小柳感动,踌躇了一会,问道:「你当年混黑道,奶奶没意见吗?」
「淑枝?」说到爱妻,老人可眉飞色舞了。由二人新婚嬿尔,一直说到女儿出生。柳粤生倒能耐心地听着,见老人累了,又乖巧地给泡杯茶。
「淑枝啊,也很不喜欢在黑道打滚。」朴爷爷思想跳跃不定,喝了口茶忽然又接着之前的提问说下去。「老是说什么伤天害理啦,有报应啦,对后代子孙不好啦。妇道人家懂什么,就是会小心眼罗。」
「啊?」柳粤生听着一怔,忍不住问道:「那爷爷都不理奶奶的想法吗?」
「呿,男人做事那有女人插话的馀地。女人就应该跟随着男人的步伐。」传统的韩国老人翻了个白眼。
小柳默然半晌。震声也这样想吧。他虽不是女人,但震声也没把他当平等的男人看待。不过话又说回来,二人力量悬殊,他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要求震声听他的。
「奶奶不会生气?」小小声。
「生气吗……」爷爷沉思,忽然感叹地道:「生气是一定有的罗。但淑枝是好女人,她再不同意我的做法,还是毫不犹豫地支持我。」
「……」不同意也要支持吗?柳粤生再次默然。
「淑枝很喜欢我,对我是没话说的。所以她虽然生不出儿子,但我也没有外面包养女人。」朴爷爷忽然幸福地笑。
柳粤生却感到茫然了。
「难道喜欢一个人,就要不问是非?明知是错的,也是义无反顾地支持,明知他是坏人,也无怨无尤地跟随他吗?」而他希望震声改过,反而是错了?
爷爷愣了好一会,好像从没想过这问题。
「这个……应该是吧。」
「是吗?」小柳哭着脸。原来真的是他错了。
「因为喜欢一个人,更加不可以在他犯错的时候离开他啊。」爷爷语重深长,「假如你也放弃了,谁会让他迷途知返呢。」
「啊……」
是啊。为了震声,他应该永不放弃才对。他应该像开锁一样,温柔地耐心地引导他,慢慢让震声变好,为此就算让自己的羽翼短暂地变成黑色也没有关系。
***
凌晨三时,朴震声才拖着疲乏的身躯和满身酒气回来。
「吁……好累。」应酬帮会的叔父还是真麻烦。
「震声你回来啦。」照旧温柔悦耳的声音响起。
「小柳儿,我回来罗。」累昏了头的男人没发现异样,也照常给爱人一个火热的拥抱。
「夜宵已经准备好了,有人鸡汤。」
「真好。」朴震声满心幸福,二人手挽着手一起去到饭厅。
尝了一口温热的清汤,男人忽然省悟。
「是谁放你出来的?」一口汤呛住,朴震声几乎没咳死。男人不敢相信竟有手下不听他命令,私自把柳粤生放了出来。
「是我自己解开锁出来的啦。」柳粤生说着给他拍拍背。
「你还敢撤谎?!」他才不相信笨拙的情人能自行脱困。
「是真的哟,真是我自己开的。」单纯的男子喊冤。跟爷爷聊天之后,他好像忽然开了窍,竟真把锁给打开了。
「这不可能!你能开锁除非天下红雨了!」男人生气地叫:「说,到底是帮你的。」那个不要命的敢违反他的命令,他非狠狠教训不可。
「真是我做的啊,震声,你不怪别人……」小柳听着急了。
朴震声见心爱的人红了眼睛,也就心软。
「算了,我不计较了。」叹了口气,男人无奈地问:「既然脱困了,怎么不逃呢?」
「啊?我为什么要逃?我从没想过要离开你啊。」柳粤生傻傻地说。
「真的?」感动。
「唔,就算你赶我,我都不会走。」
「小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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