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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042-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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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没指望了。

他只好临时改变主意,亲自操炮瞄准东城门猛轰那扇城门,三发炮弹后,东城门倒了下去,周美一阵激动,赶紧命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李铁枪。

李铁枪派了心腹曾易可前来查看,要是东城真的大开了,他们的攻城计划就要改一改。

可是,东城门虽然倒了,瓮城还在,更绝的是,陈希亮调动全城百姓掘土担石,愣是在半个时辰内将东城内的瓮城城门彻底堵死了。

45。第七日

只好派出三千重盾手,试探性地攻到城下,没想到,房州城的火器甚为犀利,箭矢更是要命,三千重盾手死伤过半,只撑了半个时辰不到,其中火枪造成的死伤占了五层左右,其余的则是被弓弩、石弹杀伤。

房州城内有二十驾单稍炮,设在大门左右,可以发射重两斤的石弹,每炮只需四十个人拽,发射速度非常快,五十步内命中率达到百分之八十,李铁枪的重盾手半数命丧在石弹的下,狼狈逃回大营。

如此,头一天的进攻告一段落。

李铁枪收兵回营,命令陈福、石奸奸两人带兵连夜赶造云梯、箭楼,准备来日强攻。

青山旧,雨初歇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东风且,流云散

只剩当时明月

第二日,襄州义军摆出了个黄沙万里阵。

将两万多兵散开在方圆数里的平地上,每人之间相隔数步。

战鼓擂响后,准备四面强攻房州城。

陈希亮站在城头观战,见此情景大笑道:“这是怕了我们的火枪、弓弩。不过这样一来,对我军有利”

巡检使窦武点头道:“贼人狡猾,需防他阵势有变,我观这贼将布了个撒豆子般的大阵,想必又有新的花招了,大人,咱们不可不防”

陈希亮微微颔首,过了会,忽然问道:“窦大人,大瓮准备的如何了?”

“请大人放心,昨夜便以安排妥当,每口大瓮都有三人把守,属下已巡视过多次,一切如常!”窦武单手握着剑柄,自信地回答。

“如此甚好,本官放心了!”陈希亮转过身,欣慰地望了一眼窦武,随后又说了句话:“贼人又要攻城了,去吧,这里有本官,西城全靠窦大人你了!”

“那属下这就去西城了,大人保重!”

“嗯!”

南城外,义军阵中。

李铁枪站在观敌云台之上,一挥掌中金刀,身后响起了嘹亮的号角声,紧接着大阵正中左右一分,闪开了一条通道。

两个庞然大物从背后缓缓驶来,巨大的木轮在冰雪中轧出一条很深的凹痕,阴影笼罩着大地,三百名强壮的军士正喊着号子,迈着一致的步伐,推着它们来到大阵中央。

城头的守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们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惊慌疑惧。

死亡迫近了,人群中传出不安的叫喊声。

“那是箭楼,快准备火油强弩,干掉它,不要让它靠近!”

“果然用上了箭楼”陈希亮似乎早就料到了,但,当他亲眼看到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堡垒时,也感到吃惊,他望着城下欢呼雀跃的敌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挥手,下达了开战命令。

身旁的传令兵急忙挥动旗帜,命令巨驽、单稍抛石机发射。

战斗在十分之一秒后开始了。

南城、西城、北城,同时出现了六座高大的箭楼,汝墙后各藏着二十五名火枪手、十名弓箭手,楼身中开着十三处孔洞,露出了冰冷的枪管,锋利的箭头。

在一千面巨大遮箭牌的掩护下,云梯手率先发起了冲击,当他们冲出一箭之地时,攻城大军发起了第一轮进攻。

一队接一队的火枪、弓手突然从遮箭牌后冒出头,猛地放箭、开火压制城头的守军,破空的箭矢、弹丸如雨点般密集,打得城头尘土飞扬,血光飞溅,不少人中弹倒地,魂归九天。

长十二丈、宽三尺的巨大云梯瞬间搭在了城头,义军的刀盾手顶着盾牌迎风而上。

致命的箭雨纷纷落下,将爬到一半的人射穿了身体,有的惨叫一声失足跌落,有的死死地抱住梯子,还有的倒挂着一命呜呼。

房州城头长枪如林,虽是三面御敌也是绰绰有余,攻城的义军才一靠近城头,便遭到了强弩的攒射,这驽名诸葛弩,可连发二十箭,虽比不上禁军使用的神臂弩,射程不过五十步,但,近战时,可谓杀人利器,义军数次强攻被这经过改良的诸葛弩杀伤近千人。

城下堆满了插着箭矢的尸首,李铁枪的三千骑军不断绕城放箭猎杀那些弩手,但,收效甚微。

只好命令箭楼之上的火枪手加强火力,齐射城头守军。

一时间,双方铺天盖地的箭雨交织在半空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夺命的弹丸漫天横飞,砰砰的轰击声不绝于耳。

木盾、遮箭牌根本无法抵挡火枪的排射,房州守军的巨驽、抛石机更是厉害,在义军的盾阵中撕开了一处又一处伤口、掀起阵阵腥风血雨,几次强攻,南、北、西三面围城的盾阵损失惨重,一千五百余人阵亡。

鏖战进行了两个多时辰,攻城的巨大箭楼消灭了十几处弩台、战蓬、望楼,杀伤了对方大量射手、枪兵,但,自身也遭到猛烈的打击,休战时,只剩下两座破损严重的箭楼,其余四座均在混战时被铁驽射得千疮百孔,藏在其中射击的军士几百人阵亡,随后而至的火箭,更加剧了其灭亡的速度,直到被烈焰吞没,彻底毁坏。

义军共进行了三波进攻,死伤四千多人,攻城用军器几乎全部被毁。

当天进攻只好就此终止,回营重整兵马来日再战。

东城外,一片萧杀,地面上尸积如山,再加上前阵子的冰雪,这里很不好走,深一脚浅一脚,光垒起来的尸山就没到膝盖,如果再算上积雪都快到了腰间,所以,这里格外安静。

地表下,一丈处。

百夫长邵兴带着三个人在挖土,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连粗布衣衫都磨破了,浑身上下满是灰土,不断地挥动着铁铲,掘开冻土朝前推进。

当外边传来喊杀声时,他们加快了挖土速度,在半个时辰内,前进了二十丈的距离,这样一来,地道距离房州城更近了,几乎能听到城头上来回奔跑的脚步声。

“换人了,换人了……”

地道的入口处传来了周美的声音,往外运土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把那句话传进地道内。

不一会功夫,传到了最里边,正在拼命掘土的邵兴松了口气,摸着黑朝外爬去。

46。地道偷城

当义军发起第二波进攻时,

邵兴已经吃饱了饭,还喝了一大碗烈火似的烧酒,大步走出帐篷后,在树林里伸了个懒腰,正要接着去挖地道。

周美负手步入林中,迎面走了过来,还在十步开外,便朝邵兴扔了一样东西。

邵兴手疾眼快,闪电般伸出右手,五指朝前作火焰状,嗖的一声,握住了飞来之物。

“哇,哪来的苹果?”邵兴狠狠地咬了一口。

“犒劳你的”周美笑着对他说。

邵兴朝前走近了几步,停在周美的对面,然后蹲在一堆篝火旁,伸出冻僵的手烤了烤。

周美也凑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歇歇吧,让手下的弟兄去干好了!”

“那怎么成,我要是不做表率,别人怎会卖力干活,身先士卒嘛!”

“那倒是”周美盘腿坐了下来,望着那堆火,良久,才开口“你真是不要命啊”

“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李老大对得起咱们,咱们也该守信”

“咳,不用你说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放心好了”

“哈哈”邵兴笑了笑,“兄弟我跟了大人这么多年,就知道大人你心胸豁达,是个明眼人”

“天意啊”周美有感而发道:“韩纲那个王八蛋要不是太无情,搞得光化军人人恨之入骨,也不会闹到今天的地步,我算看透了,什么他妈的朝廷大军,都是狗屁,连强盗都不如”

邵兴摇着头,吃掉那个苹果,没做答复,半响后,他又钻进了地道进行最后的挖掘。

当天夜里,

东城外的地道挖进了房州城内,照估算,已经跨过城墙,出口就在靠北接近民宅的某处地方。

李铁枪亲自带人来到东城外大树林,为周美送行,出发前,又为今夜偷城的弟兄分发了水酒,每人都满饮了一大碗,随后,周美一马当先进入地道,带着一百名死士,邵兴紧随其后带着后续一千人马,只要周美得手,他就马上冲出地道扑向东城门。

地道内阴冷、黑暗,只能容纳一个披甲之士,周美弯着腰,迅速地朝前奔跑着,非常快,没用多久便来到了地道的尽头。

停住脚步后,他侧耳趴在一侧冰冷的墙壁上听了听,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便举起了刀捅开了地表上的冻土。

可能是覆盖了冰雪,那冻土很坚硬,周美用刀尖切了好一会才打开了封在上边的那层地皮。

敲开一道缝,偷眼往外瞧了瞧,四下里一片漆黑,没有一个人,月光不明,只能大概辨识出背后不远处,那黑黝黝的东西,应该是一座宅院。

想到这,他心中大定,迅速推开那层冰冻的封土,爬上地面,紧跟其后的是一百名死士。

周美摸着黑在一棵大树下集合了众人,指着不远处的火光,压低了声音说:“那便是东城了,咱们一会沿着城墙摸到城上,大家随我来!”

与此同时,邵兴也钻出了地面,正单膝跪在出口,催促后边的弟兄快点爬,只要凑齐了五百人就可以发起进攻了。

夜是那样的黑,那样的冷。

伸手不见五指,连狗叫声都听不到,邵兴觉得很奇怪,但是,他已顾不得考虑太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更何况,身边已经聚集起三百多人,方才,周美已经上路了,估计快接近城墙了吧。

邵兴心里非常着急,生怕打草惊蛇,前后衔接不上,于是,他也冒险带着三百多人先行上路,原地只留两个小头目接应后来之兵,相约一同杀望东城门。

忽然,黑暗中燃起一点火光。

周美急忙蹲了下来,隐蔽在路边一辆破车后。

邵兴也看见了,因为他们是平行前进的,一个带队走路中央,一个贴着城墙根前进,当那点火光亮起时,邵兴赶紧趴了下来,他的身后的三百多弟兄也一起趴了下来,伏在冰冷的雪地中。

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砍刀、盾牌,紧盯着四周的黑暗,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总觉得黑暗中有人盯着他们。

就在那一刹那,周围的黑暗中忽地冒出一片火光,明亮、耀眼,照得让他们无所遁形。

“啊,不好,大伙一起上,冲啊,跟官军拼了!”

邵兴头一个从地上跳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弟兄也从雪地中弹了起来,纷纷举着盾牌,挥舞砍刀,怒吼着,朝前冲去,目标:东城门。

房州东城,秀峰大街。

早已被三千官军团团围住,连当地民团也来助战了,他们高举着火把,将那一带照的亮如白昼,不少民团的士兵站在房顶,居高临下燃起了炭火盆,张弓搭箭,严防出现漏网之鱼。三千官军手握长枪,步步逼近,经过方才一场厮杀,邵兴和周美的弟兄几乎伤亡殆尽,他们虽然拼死朝东城门冲去。

但是,那里埋伏着巡检使窦武的精锐,他可不想有什么闪失,直接命令弩弓手放箭,一顿迎头的攒射,瞬间便杀死了一百多人,余下的人根本冲不到近前,不是被乱枪捅死,就是被冷箭射杀。

从周美他们钻出地道,直到他们中伏,覆灭,前后不到两刻钟。

如今,穷途末路了。

周美和邵兴浑身是血,背靠着背站在街心,脸色阴沉,感觉一切都变得遥远模糊起来,巨大的恐怖阴影正一点点降临,希望越来越渺茫,藏在心中的那个‘字’终于要脱口而出了。

“大哥,咱们要交代到这了”

“你怕吗?”

“不怕,我浑家还活着,孩儿尚在,我死了他们会为我报仇的”

“那你最好不要死”

周美瞬间转身,用坚硬的刀柄狠狠地砸在了邵兴的脑袋上,这事发生的实在太突然了,邵兴根本不曾料到,就被击晕过去,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兵刃撒手。

包围他们的宋军一皱眉,人群中传出不解之声,窃窃私语着。

这时,巡检使窦武分开人群走了出来。

周美抬头一看,不由得心头一荡。

旦见,这员武将身长九尺,虎躯凛凛,豹头环眼,剑眉入鬓,怀抱双鞭!

简直就是尉迟恭在世,敬德公重生。(注:尉迟恭,字敬德,实际上是一个人!唐朝开国大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47。大败

“来者何人?”周美大喝一声。

哈哈哈,那员武将仰天长笑。

“败军之将还敢问本官姓氏,你、不、配!”说罢,就要命令手下冲上去抓住他。

周美暴喝道:“慢着,吾乃光化军指挥使周美,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抓爷爷门都没有!”

声到人到,周美飞起就是一刀,来势迅猛。

窦武轻轻一闪,周美一刀走空,正欲返身再补一刀,窦武轻舒猿臂一把擒住了他的后颈,大喝一声:“降还是不降?”

“我呸,你再吃我一刀”

周美不顾疼痛,正欲扭身反扑,哪知,窦武眼中早已暴现杀机,五指猛地发力,只听咔嚓一声便折断了周美的脖颈。

刀锋一闪,窦武胸前的护心镜上爆出一团火星,但,已是强弩之末,没了什么杀伤力。

窦武手腕一翻,将尸首扔了出去,轻松得就像扔一袋干粮,看得在场军兵一个劲啧啧称赞,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片刻后,窦武走到了邵兴面前,用脚踢了踢他,见他还在昏厥中,便一挥手,让手下将他抬回府衙,等候发落。

翌日,

李铁枪的影子在远处的冰面上出现了,慢慢移来,象沉默的死神。当他走近时,惨烈的战斗开始了。

房州城头。

“二十……三十……五十……还有……”瞭望的守军惊叫着,“足足有一百五十架发石机,天呐,这次他们不仅想攻城,还想杀光我们!”

巡检使窦武在城头上凝望着城下,缓缓说道:“发石”

呼啸的石弹从城中被抛了出来,在空中飞旋着落向义军大阵。巨大的遮箭牌竖了起来,护在发石机周围,缓慢地朝城下移动着,丝毫没有动摇。

石块落在他们脚边溅起冰雾,有些洞穿了遮箭牌,直冲向他们面门,瞬间打碎了头骨,一腔热血溅在同伴的脸上。

那灼热的感觉,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离奇的愤怒。

没过多久,血水在脸上结成了冰壳,麻木了脸颊,但,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当战鼓擂响时,进攻的步伐加快了,围城之战再次开始。

这一次,李铁枪将主攻方向选在防御薄弱的西城,昨晚地道破城失败,周美生死不明,人马损失近千人。这让他颇为气愤,赶紧在南城外的中军大帐召集众人商议了一下。

梁公明建议将主攻方向放在西城,那里没有弩台只有弓手、火枪,遮箭牌、重盾足以对付,更何况,他们还剩下两座箭楼,经过修复还能一战。

李铁枪采纳的梁公明的计策,余当晚命他负责赶造攻城器械。

梁公明领命,调动了五千人马,彻夜赶造发石机,因为时间仓促,军中工匠不多,只好用粗木赶造了一百五十架,射程不是太远仅五十步,但是,这种粗糙的大家伙可以发射重三十斤到四十斤的石弹,若是集中在一块使用,瞬间便可砸烂一大片城墙。

为了今日一战,梁公明又派出不少人手四下采集石块,燃火发烟之物,准备对付西城守军,希望能够一战定输赢。

清晨,战斗的号角惊醒了守军的美梦。

“列阵,进攻!”李铁枪兴奋地喊着。

西城外,人山人海,大军云集,列阵完毕,大小头目呼喊着手下站好,准备迎敌。

“重盾手上!”荆州老寨的唐牛一挥手,他的两个重盾方阵踏着整齐的步伐朝西城下逼近。

与此同时,竹山洞主石奸奸也开始率军猛攻北城。

粉水河三侠、武当陈福合兵一处从南城外发起佯攻。

东城依然静悄悄的,但是,曾易可的伏兵就在对面的林子里,时刻威胁着东城,民团教头党军子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

城中的单稍投石机发射了两轮,梁公明指挥着一百五十架发石机顶着破空飞来的石弹冲进了五十步内。

当他仰起头时,看着那箭雨正遮蔽眼前的天空。

“遮箭牌上,快隐蔽!”

话音未落,强力的弓箭落在头顶,噗噗声不绝于耳,巨大的遮箭牌上密密麻麻扎满了箭矢,不少人被流矢所伤,所幸对大局没有什么影响。

李铁枪抽出他的箭,那箭杆上刻着襄州弓箭作坊,箭翎是雁羽做的,铸造箭尖的铁采自荆山赤铁矿,全部工序皆由人力打磨完成,工匠和铁匠都是一流的。

现在李铁枪要用这支箭杀一个人,城头上那个高大的身影,正指挥着守军无情地屠杀他弟兄的男人,房州巡检使窦武。

他试着拉紧了弓弦,那铁筋包裹的弓背格格的响着,这是他平时最爱的铁筋雕弓,可开三百五十石,百步内箭无虚发,连雄鹰、脱兔都逃不过李铁枪的眼睛,他是房州和襄州地界数一数二的神箭手。

“两百步…”李铁枪朝前走了两百步,来到了箭雨横飞的杀场。

梁公明就在前边不远处,正指挥着发石机轰城,只一轮,便将西城头的守军轰到一片,垛口城壁瞬息间崩裂,不少地方已经没了遮掩,来回跑动中的守军全都暴露在城下义军的视线中。

城下负责掩护的弓手马上乱箭齐发,射倒一片守军。

巡检使窦武大喊着命人扑过去堵住缺口,用石块、用尸首,用他们所能利用的一切。

短暂的惨叫声湮没在无止境的喊杀中。

李铁枪站在一丛扎在雪地的箭矢前,盯着城头上的窦武,稳了稳心神,当他忽然停下来时,李铁枪飞快地张开弓箭,对准了城头那个高大的身影。

“再慢一点……再慢一点……”他蓄满了力,瞄准了窦武的眼睛,屏住了呼吸,数着心跳,估计着下一刻他的动作。

窦武怒吼着,举起一块石头朝城下砸去,当那百十来斤的石块落下时,云梯崩裂为两段,八个人惨叫着摔了下去。

“就是现在!”

弓弦响处,箭离弦而出,直向窦武的右眼。

城下,箭光一闪,窦武感觉不妙,下意识地抬起右臂。

来势凶猛的劲箭一头扎入了窦武粗壮的手臂,穿破了肌肉、筋骨,从另一边飞出,钉入旗杆三寸。

48。 困境

一股钻心的剧痛从手臂上传来,窦武大吼着后退了几步。

李铁枪恨恨地跺了下脚,正欲再次张弓搭箭,城头上早已不见了窦武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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