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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之花样年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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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成却是鬼精灵的,听高显仪如此说,知道另有玄机,便道:“如何不想,做梦都盼着这一天呢,全凭姑爷做主。”

高显仪叹道:“原本我并不想如此恶毒,但潘家的人杀了我的爱妾,我却不能让他们如此便宜便了了。”

华成道:“姑爷但有吩咐,俺无所不从。”

那高显仪便让华成附耳过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又道:“到时,这绸缎庄和华府还是你的,我却一点好处不捞,只图出出心里这口恶气罢。”

那华成本就对潘家恨之入骨,如今有县丞撑腰,还能捞不少好处,便恶从胆边生,道:“只要姑爷撑腰,这事俺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高显仪点点头,又再赏了他一千两银子,这华成便千恩万谢地走了,自去谋划一切。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再说潘老爷因哲少爷一事花了不少银子,甚是心疼。幸而县丞高显仪照顾,把贡宫里的两千匹绸缎的生意全交给他。因是贡品,其中的利润颇高,算起来,这一笔做下来,也能有几万两银子的进项,总算能填补些亏空。

哲少爷变得傻头傻脑,是无可指望了,这批绸缎又要得紧,潘老爷只好亲力亲为,从江南挑选了绝好的绸缎,一路从运河运回清河县,眼看着装进仓库,才放下心来。

高显仪听说潘老爷从江南押运绸缎回清河县,忙在府中设了酒宴,特意派小厮请了潘老爷过来,为他接风洗尘。

两人自是一番体己。

高显仪问候道:“仁兄鞍马劳顿,一路还顺风么?”

潘老爷道:“多谢贤弟关切,一路倒还顺利。因这批贡品要得急,我不敢有半点马虎,一路都仔细看视,幸而不曾出什么岔子。”

高显仪道:“那就最好。因这批绸缎是要上贡到宫里的,却出不得什么事故。如有半点闪失,你我兄弟却都吃不了兜着走。”

潘老爷道:“贤弟放心,仓库我已于日前检修过,又派人日夜守着,当会万无一失。”

高显仪笑道:“老哥办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来来来,喝酒。”

潘老爷也道:“这还要多谢贤弟看顾。喝。”

两人在这里觥筹交错,吃得酒酣耳热。

那边,守仓库的家丁搬了半天的绸缎,好容易得闲坐下来,却是精疲力尽口干舌燥,几人正划拳,要输了的去买壶酒喝,却见两个小厮挑了几盒好菜,弄了几坛酒来。

小厮道:“潘老爷见大伙为这批绸缎辛苦了,特意叫小的弄了酒菜来慰劳大家。”

众人喜出望外,搬出桌凳,摆上酒菜,就开始划拳打码。

内里一个有些老练的,见这两个小厮有些面生,疑惑道:“两位老哥是什么时候进府的,俺怎么瞧着有些面生呢?”

小厮客气地笑道:“老哥,小的可不是潘府的小厮,俺们是县丞老爷府上的。潘老爷现时正在县丞老爷府上喝酒,因县丞老爷问起,知道各位为了这批绸缎辛苦了,所以特意叫厨下准备了这些酒菜送过来。大伙不要客气,只管尽情享用。”

众人齐向县丞道谢。

一家丁道:“有好酒好菜便吃,罗嗦什么!来来来,喝酒!”

刚才问话的那家丁却不过,接过手喝了一杯,待要再问,那两个小厮已经走了。这里众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拉着他喊拳,他也就坐了下来,边说:“咱们还要看管仓库,却不可喝得过多了。”

旁边的家丁道:“这是老爷着人送过来的,怕什么,老爷让喝只管喝!况且只这两三坛酒,哪里就喝醉了?”

于是,众人大声喊起拳来。

不一时,几坛酒喝了个底朝天,桌上的菜也吃了个风卷残云。

此时,一个家丁扶着头,道:“怎么喝了这么点酒就有些晕了。”

另一家丁笑道:“想是你昨晚弄了些云雨,所以今日不胜酒力。”

一时间,众人俱觉得头晕。

一家丁道:“是不是这酒有什么问题?”话音未落,却翻倒在地。

先前那老练家丁道:“遭了,咱们着了道儿了,这酒里有……”也是话未说完,就扑倒在地。众人纷纷晕倒。

高府,潘老爷因和高显仪说得入巷,喝了半夜酒,撤了宴,又坐在一起喝了一歇茶,正要告辞,却见门外一家丁跌跌撞撞地闯进来:“老爷,不好了!”

潘老爷一看,却是自家家丁,便呵斥道:“呔,好不知事,怎的在县丞大人府里乱嚷?”

那家丁哭丧着脸道:“老爷,今儿刚到的绸缎让人泼了水去,全渍了。”

潘老爷闻言,大惊:“什么!渍了多少?还不搬出来晾一晾!”

家丁道:“若光是水倒罢了,那水里掺了盐,两千匹绸缎全废了!”

潘老爷恰似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哆嗦着问:“你们不是都在那里守着吗?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事?”

那家丁看了看县丞,低声道:“却是咱们不该喝了县丞令人送过去的酒,全都醉翻了,所以着了歹人的道儿。”

高显仪心知这是华成按他的安排做的手脚,却理直气壮地道:“我一直在和潘老爷喝酒说话,何曾着人给你们送酒去?这批绸缎事关重大,有些须闪失,须是我也吃不了兜着走,如何敢叫人给你们送酒误事!”

那家丁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两小厮俺见着面生,俺也曾问他们,他们只说是县丞大人府上的,小的便信了。不合他们竟在酒里放了蒙汗药,小人该死。”

潘老爷高显仪均恨恨地跺脚,一脸焦急。潘老爷便让人备轿,要去仓库察看。高显仪也立即点了衙役,赶了过去。

因家丁均被蒙汗药蒙昏,又是半夜,不曾有人见着。查了一夜,竟无半点蛛丝马迹,高显仪和潘老爷均暗暗叫苦。

高显仪道:“老哥看这可怎么办!这绸缎本来检视后便要立即送到宫里,如今出了这一闪失,重新到江南去调,却无论如何来不及了,咱们可是犯下了欺君之罪。”

潘老爷道:“贤弟本是一番好意,将这趟好差指给我,不想出了这个乱子,须是我连累了贤弟。”

高显仪道:“如今说这些却已没用,咱们这里一边加紧查案,一边还得想个法子,看还有没有周旋的余地。”

潘老爷道:“此事因我而起,但我此时却一点主意没有。如今,我一家大小的性命全着落在贤弟身上,还请贤弟想想办法。”

高显仪道:“老哥,咱们现在是一条藤上的蚂蚱,我有不上心着急的么?如今,你且看看邻近能搜到些好的绸缎不。这里,我便派人到州府疏通疏通,只死马当活马医吧,但愿咱们哥儿俩能逃过这一大劫。”

于是,先将看守仓库的一帮家丁锁了,另外派捕快加紧查访。

潘府刚刚经受哲少爷这一难,却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盍府无不惊慌失措。

潘老爷在临近的州县四处搜寻,却几乎一无所获,别说人家没有预备这么多好绸缎,就是有,这时候也未必肯拿出来救人,只好期望高显仪那里能想出法子了。

这一日,又上高府打听。

高显仪愁眉苦脸:“老哥,这些时日可把我弄得焦头烂额,整日在州府着人打点,就是上次老哥存在我这里的五万两银子也花了个精光尽,总算有些眉目。”

潘老爷一听有了眉目,忙道:“此事关系一家性命,就是多花些银子也不冤枉,贤弟只到我钱庄提便是了。如今可有什么眉目?”

高显仪道:“原来宫里的贡品,每年都要指定好几家,都进到宫里,由里面的总管们检视,好的才供娘娘妃子们使用,次一等的,便打发了太监宫女,贡品的清单却在管各自采买的宦官手里。如今,只能买通这宫里采买的宦官,让他把咱们这一笔从清单里勾了,让咱们今年不用上贡,咱们就可逃脱这一难了。”

潘老爷道:“如此甚好,只是这宫里的人,咱们如何认得?”

高显仪道:“这个倒不妨,我这几日在州里使了些银子也不是白费的,打听得这位宦官如今正在州府督办贡品,我在州府颇有些有交情的同仁,到时引见引见。想来,这世上没有不爱财的,便把他买通,咱们好歹蚀财免灾。”

潘老爷闻言,大喜:“一切全听贤弟安排,这事贤弟看来却要多少银子才使得?”

高显仪沉吟道:“这宫里专负责采买的宦官,一年不知经手多少金银,少了他哪能看得上眼?我打听了一下,怎么也得这个数。”说着,比画了个一。

潘老爷道:“十万两银子?这个使得。”

高显仪摇摇头:“宫里的人,哪看得上银子——一万两黄金!”

潘老爷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只怕有些无力。”

高显仪道:“这还只是那宦官的,就是州府里的人,也还须格外打点。我知道仁兄为难,咱们是一家人,这事又须于我有干系,州府那边,便由我去打点吧。”

至此,潘老爷还有何话说,忙连声称谢,回去后把钱庄的银子兑了金子,又把茶庄、绸缎庄的银子也都调了来,勉强凑得万金,都交给高显仪打点。

过了些时日,高显仪那里传来话,说宦官已经买通,潘老爷才放下心来。盍府的人无不谢天谢地。

这时,清河县却突然有谣言传出来,说潘府钱庄亏空得很厉害,已经兑不出银子来了。那些手里捏了银票的,如何听得这一消息,纷纷到钱庄来挤兑,任潘老爷如何解释,都要提了银子去。

潘老爷开始还令钱庄敞开兑付,以堵住谣言,哪里知道,前来兑付的人越来越多,潘老爷一时慌了手脚,知道钱庄如今内里是虚的,便令关了门。前来兑银子的见关了门,越发把谣言当了真,挤在门口不走。一时场面十分混乱,其中一个钱庄还被强行挤开,人们冲进去,找不到银子,见东西就砸。

还是县丞高显仪得知消息,派来衙役,才暂时平息了事态。

潘老爷不得主意,只好找高显仪商量对策。

高显仪问:“老哥,咱们不是外人,你说实话,你的钱庄还能兑付不?”

潘老爷苦笑道:“贤弟,不瞒你说,因前次犬子一事和此次上贡绸缎的事,钱庄其实早已亏空,如今不过尚有数千两银子吧,哪里还能兑付!”[霸气 书库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高显仪道:“这可不好办了,他们把钱存到你的庄上,如今兑不到钱,岂能甘休?搞不好便要出大乱子。”

潘老爷道:“我也知道,只是如今却没有法子可想,你让我哪里筹钱去!”

高显仪道:“你不是还有茶庄、绸缎庄吗,卖了可能抵些数不?”

潘老爷道:“如果如日常那样慢慢兑,还可应付,如今大家都一齐来兑,即使卖了茶庄、绸缎庄那也是杯水车薪。况且,这种情急之下,哪里能卖到好价钱。”

高显仪叹道:“这可没有什么好法子了。如果在往日,我或能帮你筹些银子出来应付应付,只是老哥知道,为上贡绸缎一事,我也是元气大伤,爱莫能助啊!”

潘老爷听高显仪如是说,心里凉了半截,也是长吁短叹。

高显仪看了看潘老爷,有些欲言又止:“如今也有一个法子,却颇有些凶险。”

潘老爷听说,忙问:“什么法子?贤弟但说无妨。”

高显仪道:“不行,这个法子一来有些凶险,二来却不容易找着这么个冤大头,还是算了。”

潘老爷求道:“贤弟,这时候你不救我还有谁救我?我就涎着老脸求贤弟一回。”

高显仪沉吟了半天,道:“如今,你名下的产业其实都已亏空,拿在手里也是烫手的山芋,如果此时能找一个信誉好的,把产业都转到他名下,大家相信这个人的信誉,不来挤兑,或许可以度过这个难关。只是,要找个愿意接手这个烫山芋,又能取信于民的人却很难办。”

潘老爷有些沮丧,道:“哪里去找这样的好人!”

高显仪也频频摇头。

潘老爷看着他,突然眼里一亮,不由分说,拉着高显仪的手,道:“如今说不得只好求县丞老爷救我一救!”

高显仪道:“老哥这是怎么说?”

潘老爷道:“想来想去,这清河县再也没有比县丞大人更合适的人了。你是咱们的父母官,老百姓不信你信谁!”

高显仪苦笑道:“原来老哥却把心思转到我身上来了。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如何救得你!”

潘老爷索性给他跪下:“如今我一家性命全在县丞大人手上,还请县丞大人救救则个。”

高显仪拉他不起,终于下定决心:“罢罢罢,我便泼了头上这顶乌纱帽,担这一回风险,谁叫咱们是一家子呢!”

潘老爷才感激涕零地站起来。

于是便把名下的钱庄、茶庄、绸缎庄全过给高显仪。

高显仪果然有办法,接手钱庄后,对外告示,对到钱庄存银子者,加付一分利息,愿兑付者,则敞开兑付银子。兑了两天,众人见县丞大人实力雄厚,又想他是县里的父母官,总有些信誉,大家贪图他的高利息,又纷纷把银子存了回来。一场大乱,才平息下来。

只是潘府经这一折腾,便只有数百亩田地和一处府邸,养不起这么多丫鬟小厮,便放的放卖的卖,家业顿时便衰败了。

正文 尾声

又是一年中秋。

金莲出嫁的日子。

她静静地坐在房里。

潘老爷因家业衰败,总想东山再起。那县丞高显仪是早有心谋他这清河第一富的家产,他还偏把他当好人,又屡次找他,要他帮自己再开个绸缎庄。

那高显仪谋到了他的家产,哪里还肯理他,总是闭门不见。

其实潘府这一场变故,全是因高显仪的一番手脚。清河县上贡绸缎的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高显仪先用这事骗空了潘府钱庄的银两,又传出钱庄兑不出银子的谣言,竟让潘老爷自愿上钩,把家产全都送给了自己。事成后,华成来讨绸缎庄,高显仪对他一番威吓,只把看不上眼的华府还他了事。华成也无话可说,后来怕高显仪找借口害他灭口,干脆把府邸卖了,带了家人远走他乡。高显仪整件事做得滴水不漏,把潘老爷完全蒙在鼓里。

潘老爷见高显仪不理自己,心里十分懊丧。一日,在太太房里喝茶,见着潘金莲,却突然想起一个讨好高显仪的主意。

“金莲,如今潘府也不比从前了,你在府里还吃得惯苦吗?”

潘金莲见老爷突然关心,有些奇怪,道:“咱们做奴婢的,哪里说得上什么吃不吃得惯苦,只是孝敬好主子便是咱们的本分吧。”

潘老爷道:“话虽这样说,你在府里委屈了这么多年,却颇苦了你。”

潘金莲道:“这是老爷关切了。”

潘老爷喝了口茶,装着有些无意地问道:“金莲,你今年多大了?”

潘金莲道:“奴婢二十一了。”

潘老爷点点头:“恩,大了,也该找个人家了。”

潘金莲道:“奴婢愿一辈子服侍老爷太太。”

太太在一旁道:“傻丫头,难道有一辈子不嫁的?老爷,也该给金莲找户好人家了。”

潘老爷点点头:“我也为金莲留意着的,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潘金莲不语,在她,愿是抱定一辈子不嫁的决心了,特别是哲少爷变成了那样过后。

潘老爷见她不说话,便道:“说起来,也是清河县找不出第二的人家。”

太太问:“是谁呢?”

潘老爷道:“便是县丞大人高显仪,他每常过府来,都对金莲赞不绝口,可见是对她极有意的。金莲过去,便能收了房,如果县丞大人一时高兴,说不定便纳了做妾,也是金莲天大的造化!”

太太想了想,也觉得不错,便问金莲的意思。

潘金莲低着头道:“太太,我只想一辈子在你身边服侍你,谁也不嫁。”

太太道:“难得县丞大人对你有意,这可不是个难得的机会!”

哪知潘金莲一时却激动起来,大声道:“不,我不,死也不!”

潘老爷便恼怒起来:“一个卖身的丫鬟,这可由不得你说不!老爷说了便是!”

潘金莲却异常坚决:“老爷,卖身的丫鬟固然做不了主,但老爷要强逼奴婢进高府,奴婢大不了便是一死!”

潘老爷大怒:“放肆!你用死便能吓着老爷吗?”

太太好心,劝道:“既然金莲不愿意,便作罢吧,你何苦逼她!”

潘老爷见潘金莲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心下想起她屡番不从自己,太太这一番劝却不谛是火上焦油,再加上家里最近屡遭大变故,找不着发泄,'奇‘书‘网‘整。理'提。供'便冷笑一声道:“好,好,好,我也不逼你。你这么大了,反正早迟也要嫁人。要么你变进高府,要么老爷便把你许给这清河县又丑又穷的阿猫阿狗!”

说完,不待太太、金莲开腔,怒匆匆地走了出去。

潘金莲坐在屋里,心如止水。

今天,老爷安排了她的出嫁,她既不问新郎是谁,也不问新郎家境怎么样。

“波漂菰米沉云黑”,除了对命运不由自己做主的等待,余外全是徒劳吧。自己决定嫁给阿猫阿狗,便是对命运的最后一点抗争了。

终于到了出嫁的时辰,蒙上红盖头,喜婆将金莲扶出房门。

潘金莲莲步缓移,脚下突然窜出一个小绣球。潘金莲不由得俯下身,把它捡在手里。绣球软软的,调皮地沾着几片草根。

这时,一个人走到她的面前,摊出手:“姐姐,把绣球还给我。”

是那熟悉的令人心动的声音。潘金莲扯下盖头,看到哲少爷一把把绣球抢走,向司妮跑去,然后怯生生地远远看着金莲。

司妮看着金莲,眼里是一份哀痛,然后替哲少爷轻轻擦了一下汗:“少爷乖,别乱跑。”

潘金莲闭上眼,缓缓地戴上盖头,喜婆扶她上花轿的一瞬间,她听见哲少爷对司妮说:“姐姐,那个姐姐好漂亮,我以前好象在哪里见过。”

司妮道:“哲少爷乖,快回房吃饭了,吃完饭姐姐再陪你出来玩。”

哲少爷听话地“嗯”了一声,两人走远了。

喜婆放下轿门,高声道:“起轿!”

花轿缓缓抬起,这一刻,潘金莲没有激动,没有期待,也没有忐忑不安。

轿子的一颠一簸中,她似乎闻到了月桂轩那颗桂花树的桂花发出的让她迷醉的淡淡香气,想起荷风轩哲少爷蓄意的轻薄,以及大悲恸之夜自己房里两个身体不顾一切的放纵……

红盖头下,潘金莲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笑意!

来到新郎家,吹鼓手吹出的蹩脚的喜乐象哀乐一样难听,潘金莲听到耳朵里,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从红盖头外的人声判断,这场喜宴捧场的人并不多。

吹鼓手也是匆匆地吹奏了两曲就草草收场。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好歹捧个场,再吹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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