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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十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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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年没有清洗,有的座椅还漏着棉絮。相比云海车厢的洁净宽敞,狭小污秽而又闷热的车厢,让他很不适应。也许从细节看,这就是云海一个地级市与龙城一个县级市的差别,一个较大城市与一个县级市的差别。

    一会儿功夫,车厢就坐满了人,狭小的车厢里瞬时拥挤起来,也变得更闷热,身上的汗酸味,雪糕的香甜味、女人身上劣质的香水味混为一团,售票员的收票声、小孩的哭声、汽车的轰鸣声响成一片,好象一团棉花堵在嗓子眼,让他感觉很难受,他不禁又想起上午那几个乘客的对话来,嗯,报到安顿好后,一定要马上考察市场,尽快有自己的生意,争取在郑佳卓毕业前买上车。

    想着想着,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又振动起来,他以为是人事局的电话,赶紧掏出来,却是罗立的电话。

    罗立是师父的孙子,既是他的发小,也是从小一起练武的师兄弟,两人从小就象亲兄弟一般。文光斗上高中时,罗立没能考上,就当兵去了,两人只能在罗立探亲回来见上几面,在一起说说部队与学校里的情形。上大三时,罗立复员后去了广东,暑假春节都没回来,老人和罗立的父亲都不知他在广东具体干什么。文光斗回来的这些日子,听师父和父亲说罗立三个月前也回来了,几个姐姐也说三个月时间罗立在龙城已是响当当的人物。

    “光斗?你什么时候回龙城的?毕业了?”虽然是上午,但感觉他好象刚睡醒一样,嗓音也是那种烟抽多了酒喝多了的嘶哑的声音。

    “我回来都两个月了,你小子,怎么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着?”文光斗不依不饶,他得知罗立回到龙城,在师父家里就打过电话,但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师父也不知他在忙什么,人在那里。

    “唉,我三月前从广东回来,一直在忙,这两个月又一直泡在广东,好了,现在终于办完了,晚上我到龙城,我们一起聚聚怎么样?”罗立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亲热。

    文光斗简单地说了自己的情况,两人说好报道完毕后文光斗下班后在龙城宾馆一聚。

    公交汽车慢慢驶入了南河镇,文光斗特意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表针指向了九点三十八分。

    他下了车,昂首抬头走进政府大院,想了想,他又走到传达室门前,跟传达大爷打了个招呼,“大爷,你好啊!”

    大爷边调着手里的小收音机边抬起头,“你找谁?”他看了看文光斗,把老花镜往下拉了拉,又仔细瞅了瞅说,“你是那天拿茶叶的小伙子?”

    “大爷真是好眼力,一眼就认出我了,我叫文光斗,以后就在这上班了。大爷您好,怎么称呼?”文光斗抽出一支“云”烟递给大爷,这是大姐知道他要报到后,特意从大姐夫那拿了一条送给他。

    大爷接过烟,文光斗赶紧给他点上,这只zippo黑冰镀金打火机是文光斗毕业时智达广告公司的吕总送给他的,质地很好。

    大爷深吸一口烟,说,“我姓王,你来那天我就看了来了,不是一般人啊,小伙子,跟着季书记好好干,有前途。”

    文光斗笑笑,告别大爷走向办公楼。

第二章 第一印象很重要3

    进得楼里,一楼办公室就在眼前,透过落地玻璃,文光斗看着里面,莫名起妙兴奋起来,他想,这就是我以后工作的地方了。

    办公室这个时间人员挺齐,一个年龄大约三十岁左右的人坐在最里面的位子上,对面就是那天见过的瘦高个,一个五十多岁,满脸麻子的人在沙发上翻着报纸,他的头发稀疏,但梳理得一丝不乱,整齐地倒向一边。

    文光斗在报道之前曾让大姐夫打听过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主任姓谭,叫谭俊杰,据说很有能力的一个人,季书记也很赏识。副主任叫陈贵财,主要是管伙房食堂这一块工作,快退休了,是个老好人,见谁都说三分好。党委秘书叫邓志高,三十多岁,还有一个交通叫翟顺杰。大姐夫特意说了季书记的司机程英杰,再三强调让文光斗一定搞好与他的关系,不要小看了司机。

    文光斗看着里面坐着的顺序,他不敢确定坐在沙发上翻报纸的是不是陈主任,于是走到办公室中间说道,“您好,我是今年刚分配的公务员,人事局安排我今天过来报到。”

    办公室几个人都抬起了头,坐在最里面的年轻人站了起来,笑着说,“早晨过来谭主任就安排了,说你今天会过来报到,他在办公室等着你呢。”他又说道,“这是咱办公室的陈主任,这是小翟,我姓邓。”

    陈贵财笑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文光斗赶紧说,“陈主任好,我叫文光斗,您叫我小文就行。”

    陈贵财伸出手笑着说,“欢迎啊,以后办公室又有新力量了。”文光斗赶忙握住他的手,握了两下。

    小翟这时也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文光斗是吧?我们见过,欢迎欢迎。”他的脸上带着笑,文光斗却注意到这笑是皮笑肉不笑,象是硬挤出来似的。后来他才知道,小翟也参加了今年的公务员招考,但没有考上,得知文光斗来报到,一肚子意见呢。

    文光斗赶紧说,“翟哥,以后您多照顾。”

    “那啊,你得多照顾我。”翟顺杰的口气有些冷。

    “走吧,我们先到谭主任那去。”邓志高说道。

    文光斗跟在他的后面,他知道谭主任的办公室就在隔壁。邓志高走到门前,也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进去了,文光斗跟在他的身后,也走进门去。

    谭主任正在打电话,见文光斗进来,笑着点了一下头,示意他们先在沙发上坐下,邓志高就说,“先坐吧。”他在谭俊杰对面坐下了,文光斗就在邓志高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正对着谭俊杰。

    放下电话,谭俊杰站起来,向文光斗伸出手来,“欢迎啊,光斗,欢迎正式加入我们这个队伍。”

    文光斗有些感动,忙说,“以后多跟谭主任学习,”他看了看邓志高,又接着说,“多跟邓哥学习。”

    谭俊杰见他只背了一个包,就说,“你没有拿行李吗?”

    文光斗说,“今天是先到人事局报到,拿派遣单,然后直接到南河来,还没来得及拿。”

    谭俊杰很干脆,说,“志高,等会儿让小郑跑一趟,把光斗的行李拉过来,”又对文光斗说,“宿舍现在都满了,我请示张书记,把一楼的最东边的资料室加张床,临时作为你的宿舍,以后有机会再调,条件有限,你多理解。”

    文光斗赶紧说,“主任您费心了,不管在那住,有个地就行。”

    邓志高在一旁插话说,“其它站所的小伙子还没有宿舍呢,都在镇上租房,要不家里单位两头跑,这也就是谭主任,关心我们。”他很感激的样子。

    谭俊杰客气了一下接着说,“老板那,今天上午有个会,等会儿他就跟李镇去市里开会,就先不过去了,我们先到张书记和几位班子成员那去一趟,然后志高你领着光斗到组织办,把关系手续落下。中午我在鸿宾楼订了一桌,办公室全体同事给光斗接风。”他布置得干脆利落,思路清晰,文光斗从心里很佩服。

    “走,我们先到张书记那里去,看看他中午有没有事,呵,他好长时间没跟办公室一起聚聚了。”谭俊杰边说边往外走,邓志高和文光斗跟在他的后面,到了办公室门口,邓志高拍拍文光斗,示意自己就不跟着他们去了,文光斗作了个感谢的表情。

    上了二楼,经过季书记门前时,文光斗特意看了看这扇门。又经过一扇防盗门,就到了张书记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里面的格局跟四姐夫那差不多,但桌子很破旧,也没有空调,张书记身后是一个书柜,一台电风扇摆在张书记对面,正在呼呼地扇着风,桌上一摞摞的文件虽然压着个订书机,但不时仍被吹起来,烟灰缸里的烟灰怕被风吹起,里面不知被谁倒了一些茶叶水,桌子上散落着一些吹起来的烟灰。

    沙发上已经坐着两个人,张书记正在打电话,见二人进来,抬手示意他们先坐下。与谭俊杰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后,文光斗才打量了一下张书记,他是那种粗壮的人,方脸小眼,头发随意朝一侧梳理着,却是外地口音。

    “好好好,感谢牛科长,给我们送来新鲜血液,以后还得一如既往地关心我们啊,那天有空,您不忙的时候,到南河来,指导指导我们的工作……”文光斗听出来了,这是人事局牛科长的电话,他暗自自嘲道,我什么时候又成血液了?

    好不容易挂上电话,谭俊杰忙说,“张书记,这是新分来的公务员,文光斗。”张书记名叫张德亭,大姐夫曾把镇里的领导都简要地跟他说了一遍。

    文光斗赶紧站起来,张德亭笑着说,“坐坐坐,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他打量了文光斗一眼,说“小伙子长得很象《大雪无痕》里的方雨林嘛,”他抿了一下头发,刚想继续说点什么,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妇女走了进来。

    “那位是张书记?”她怯生生地问。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吗?”张德亭收起笑容。

    农村妇女看着他,嗫嚅说道,“张书记,俺老头子前天晚上骑车往家里走,前面修路,黑灯瞎火地也看不见,一下子骑到沟里了,把腿摔断了……”

    文光斗注意到,张德亭边听她讲边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往上记了几个字,打断那妇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香玉。”农村妇女答道。

    “好,孙香玉,是吧?这个事你去找交管所,”张德亭又往本子上记了几个字。

    “俺去了,他们说不管,俺才来找你。”农村妇女眼圈有些红,开始用手抹起眼泪。

    “这事你还得去交管所,我给交管所的周所长打个电话,你就说我叫你去找他的。”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还在嚷嚷什么,张德亭也不着急,等那边把话说完,平静地说,“你不管,你要把你老哥累死,人家也不容易,你看着处理一下,就这样吧,我这还有人。”

    他放下手机,刚要说话,这时,桌上电话又响起来,他作了个无奈的表情,拿起电话,谭俊杰看看文光斗说,“张书记很忙,都是这样。”文光斗笑笑没有说话。

    “啊,尹科长,你好,噢,村两委班子考核,我们已经安排下去,孙瑞云孙委员具体负责,”不知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劲地说,“好好好”。

    挂上电话,他笑着说,“组织部组织科的尹科长,”他三言两语把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人打发走,刚想跟文光斗说话,小翟气顺吁吁地跑上来,“张书记,谭主任,大门口有人抬着棺材来上访。”

    张德亭、谭俊杰的表情显然都很吃惊,顾不得说话,他们赶忙从座位上坐起来,文光斗也站起来,跟着他俩通过窗户往外看。

    政府大门外赫然停放着一口棺材,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男孩正在棺材前烧着纸钱,小男孩不停地哭着,一个三十多岁戴墨镜的男人和一个胖胖的妇女正在与门卫王大爷激动地说着什么,他们身后站着二十几个农民工打扮的人,情绪都挺激动。

    中国人从来不缺看热闹的人,不一会儿功夫,大门前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人,有的人帮腔,有的人开始起哄,乱成一团。

    张德亭回头看看翟顺杰,问,“到底怎么回事?”

    翟顺杰有点慌,忙说道,“我看见大门口有上访的,还带着棺材,就急忙上来报信了,”他见张德亭皱头眉头不说话,忙继续说,“我再下去看一下。”

    他急急忙忙又跑下去了,张德亭有点厌恶地对谭俊杰说,“小翟老是这么毛躁,办事不扎实。”谭俊杰点点头,没有说话。

    张德亭从桌上拿出一支烟,文光斗忙站起身,给他点上。谭俊杰却是不抽烟。

    “走,我们下去看看,等小翟把情况摸上来,黄瓜菜都凉了。”张德亭抓起桌上的手机气哼哼往外走,文光斗看了一眼谭俊杰,谭俊杰示意他跟上来。

第二章 第一印象很重要4

    大门口的人比刚才又多了许多,王大爷一个人招呼不住,办公室的陈贵财也过来帮忙维持秩序,加上办公室小翟,好不容易把要往里闯的三十多岁戴墨镜男人和胖妇女在大院中间拦住,看热闹的群众与二十几个民工都已冲进大门里面。

    张德亭走到前面,大声说,“怎么回事,都别吵吵!”墨镜与胖女人见来了一个好象能管事的人,撇下陈贵财与王大爷就冲到张德亭跟前。

    “你是领导吧,我哥哥死得冤啊,你可得给我们作主啊!”胖妇女一下子坐在地上,抱住张德亭的腿,咧开嘴哭起来。她哭得撕心裂肺,文光斗也暗自同情。

    谭俊杰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说,“有什么事,你起来好好说,你先放开手。”胖妇女却不听,一门心思抱住张德亭的腿,大有死也不放开的劲头。

    张德亭看得出,很尴尬也很上火,他强压火气,使劲挪挪腿,无奈却被胖女人抱得死死的,他厉声说道,“有事说事,别胡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墨镜打断他吼道,“我舅子被电死了,政府得给我们作主。”后面跟着的二十几个民工打扮的人也冲到跟前,围在墨镜周围,也都嚷起来,“死得太冤了,留下老人孩子不容易!”“一条人命几万块钱就想打发,门都没有!”“就把棺材放这,不赔钱我们就不走了。”

    文光斗看出来了,墨镜是领头的,跟死者是姐夫与舅子的关系,胖女人可能是他的老婆,后面这二十几个人可能是过来帮忙的,主要原因就是死亡以后赔钱太少。

    张德亭、谭俊杰自然也猜了个**不离十,谭俊杰说道,“你先把人放开,你们两个跟我到办公室去说,别堵住大门。”

    墨镜却不肯进去,他很嚣张地用手指着谭俊杰说,“你能管事不,你不能管事,让管事的来说。”

    文光斗也经历过这种场面,那还是他担任学生会副主席时,政法系的一位同学因恋爱分手跳楼自杀,家长带着一帮亲戚也找到学校,扬言不说清楚就不去火化,文光斗在副院长带领下,跟着保卫处长,参与处理那起事故,也算有过经验。

    他观察了一会,觉得自己不能无动于衷,目前最紧急也是最首要的任务就是先把张德亭“解救”出来。

    没有人注意他,所有人包括墨镜的注意力都集到了张德亭与谭俊杰身上,他悄悄走到胖女人身后,说了声“张书记快走”,一下子用力把胖女人的胳膊朝两边分开了,张德亭赶忙逃出这个胖女人的“包围圈”。

    墨镜见胖女人没有继续控制住张德亭,很是恼火,胖女人也不依不饶,大声哭着喊道,“政府的人耍流氓了,我不活了,大哥,我这就跟你去了。”她一下子躺到地上,撒起泼来。

    墨镜见胖女人受了“委曲”,骂骂咧咧走过来,抬手一耳光扇过来。

    文光斗打架他不怕,他从小跟着父亲练习太极,身体底子打磨得很好,后来感觉到太极练成实战太难,他又找到邻村一位老人也就是罗立的爷爷学习小洪拳,学生时代打架谁也不怵。大学时跟着一位曾是全省跆拳道冠军的体育老师学习跆拳道,技击方面有长足长进。

    见墨镜一拳打过来,他伸手一拦,然后下意识地劈拳砸向他的面门,墨镜的眼镜被打飞了,倒退了五六步才站住。

    “**,你敢打我,不想活了,”墨镜气急败坏地吼道,却再也不敢上前,文光斗看出来了,这人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文光斗看看周围二十几个民工打扮的人,他们见墨镜吃了亏,互相看看,并没有围上来,他这才放下心来。

    二楼上,季允祥站在窗前,刚才发生的一幕幕都尽收眼底,文光斗的机智敏捷他都看在了眼里。

    张德亭这时把小翟叫过来,“小翟,马上下通知,所有在家的男同志都到大门前集合,通知信访办贾积贤、派出所仲所长,马上派人过来。”小翟听完,一溜烟小跑着回办公室去下通知。

    他又看看手机,赶忙接起来,“老板,噢,是这么回事,啊,好好,我马上安排。”

    他叫过谭俊杰,两人走到一旁,文光斗见墨镜还想跟过去,赶紧上前拦住,墨镜吼道,“他妈的,还让不让人说话了,我们有冤还没地说理去了?”他却不敢往前硬冲。

    张德亭声音很低,急急地说,“我刚才一着急就忘了,老板、李镇今天还得到市里开会,得想个办法,让老板、李镇两人出去,唉,当初修个后门就好了。”

    谭俊杰经过刚才这么一乱,把这事也忘到脑后了,他扭头看着门前黑压压的人群,说,“让李镇坐老板的车,我们在前面开条道,让老板先出去再说。”

    “也只有这样了。”张德亭的衣裳都让汗湿透了,他甩了一把额上、脸上的汗珠,朝文光斗喊道,“光斗,你过来。”文光斗赶紧跑到他跟前。

    这时,小翟已经下完通知,也跑了出来,他跑到张德亭跟前说,“一大早过来签到后,都下村了,政府里没有多少人。”张德亭看看,加上陈贵财、邓志高、王大爷,在场的机关干部,估摸着能有十几人。

    “光斗,等会老板要去开会,他的的车一出来,你就领着小翟、志高和大家伙儿在前面开道,”他又降低声音说,“大家等会跟着光斗往前冲,先让车出去。我和谭主任拖住那两个人。”大家伙都有些纳闷,他们都还不知道文光斗这个人。

    谭俊杰赶忙指了指文光斗说,“办公室新来的小伙子,等会大家都跟在他后面。”

    张德亭走到大门前对围观的群众喊道,“都散了,都散了,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围观的群众嘻嘻哈哈,却不理会,仍是围观。他没有办法,只好又走回来。

    他拿起手机,“小程,让老板下来吧,等会有机关干部在前面给你开道,你什么不用管,只管往前开。”小程是季书记的司机。

    “来,你们两人过来,具体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德亭招呼墨镜与胖女人,同时,给谭俊杰丢了个眼色。谭俊杰朝躺在地上的妇女走过去,伸手想把她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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