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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城:冷宫弃妃(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第9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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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元灏端坐在上,大概又让人临时加了几张椅子在两边,禅房显得有些拥挤,尤其坐在椅子里的几个人都显得膀大腰圆,虽然衣着普通,也没有带刀剑,但一看就知道是武将,其中一个人此刻正怒火中烧,站起身来对着自己对面的人怒目相向,刚刚那句话,就是他骂的。

    而我一眼就认出,这个武将对面的那个人,背对着我那挺得笔直的腰背,正属于轻寒的。

    此刻,他慢慢的抬起头来看了对方一眼,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几乎也能从这个时候空气里微凉的温度感觉到他的目光的温度,他仿佛笑了一下,然后说道:“邓将军说的是我?”

    那个“邓将军”一双虎目瞪得溜圆,狠狠的看着他:“就是你!”

    他又是一笑:“正好,在下也是这么想的。”

    “……”

    那个邓将军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却现佩刀已经取下来了,更是怒不可遏,直接便要朝着他冲过去。

    而这时,站在轻寒身后的一个人飞快的上前,一个箭步便挡在了他的面前。

    是萧玉声。

    眼看着两边剑拔弩张,好像已经要动手了似得,一个声音带着怒意道:“都给朕退下!”

    这个声音震得房梁都在颤抖。

    那个邓将军虽然怒火中烧,但转头一看,裴元灏沉着脸坐在上方,立刻后退了一步,拱手道:“皇上请恕罪!”

    裴元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人,目光只在轻寒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便道:“朕让你们来,是让你们来商定接下来的事,不是让你们几个来争执的。”

    “末将罪该万死。”

    萧玉声却只是淡淡的掸了掸袖子,又退回到了刘轻寒的身后。

    这时,裴元灏又转头看向刘轻寒,眼中闪烁着一点森冷的寒意,道:“刘先生,你刚刚献计改道西河,你可知,若朕采纳了你的建议,会有什么影响吗?”

    改道西河?

    一听这个计策,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第1948章 你累不累?() 
改道西河?

    一听这个计策,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西河那边有一条长长的山脉,自北而下直贯向东,其间山崖陡峭,连绵起伏,最不利于行走,若非行军必须,一般的人都会避开那条路,所以这一次,从第一天他们的行路来看,我也知道裴元灏取道平阳,这是比较稳妥的做法。

    轻寒让他们改道西河?

    这样一来,路途会更加艰难,而且进入关中的时间更会拖延。

    他为什么要这么建议呢?

    这时,轻寒已经拱了拱手,平静的说道:“在下刚刚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就已经说了在下的理由,取与不取,全在陛下。”

    他这句话一出,那个火爆脾气的邓将军更是按捺不住,伸手指着他道:“刘轻寒,我知道井陉关那边大捷,那你别以为有了那点功劳就了不起,这里的人哪个身上没有战功?皇上的事,乃是天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白身之人在此指手画脚!”

    我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沉。

    我很清楚,出身原本就是轻寒的忌讳,虽然他自己并没有说过,但之前申啸昆骂他是“泥腿子”,两个人就争锋相对,以死相搏,现在邓将军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轻寒是白身,万一他恼怒了

    我下意识的就想要往里走。

    可是,就在我一步正要往里迈的时候,却听见轻寒淡淡的笑了一声。

    他抬起头来,显得很平静的看着那个邓将军,温和的说道:“将军之言有理,在下白身之人,不过尺寸之功,的确不能在皇帝陛下面前说什么。”

    “……”

    “倒是将军你听闻将军祖上曾持斩彘之业,不知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也就罢了,不过当年将军跟随屠舒瀚在西北镇守,西出陇南为东察合部的骑兵击溃,丢盔弃甲绵延数里而败回,百姓还给你写了一诗‘北面忽逢贼,骑猪向南窜’,这件事,可算是战功也?”

    他的话一说完,那个邓将军的脸色就青了。

    这件事,我当然也听说过,这位邓将军曾经是在西北跟屠舒瀚的,但未立战功,又被还回来;至于他的出身是否真的是杀猪的,我没听说过,可看他的样子,怕是也被戳到了软肋,刘轻寒之前做了几年的户部尚书,加上傅八岱还曾任过吏部文撰司郎中的闲职,想来这些事情是瞒他不过。

    周围的几个将领和官员全都低头憋着笑,看着那个邓将军脸色铁青,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裴元灏自然对这些事也只是闻而不罢了,眼看着场面尴尬,他皱着眉头,摆了摆手道:“好了,闲话就不要说了,朕让你们来,是商量正经事的。”

    他虽然已经出来打了圆场,但那个邓将军显然是颜面扫地,这个时候眼睛都赤红了,死死的瞪着轻寒,突然说道:“刘公子,要说功过长公主被刺一案,现在可还没有结果呢!”

    我的呼吸顿时一窒。

    如果说,出身是他的忌讳,那裴元珍的死,就是扎在他心里一根至今都没有拔出来的刺!

    即使我,也不能轻易去触碰。

    果然,我看见那挺得笔直的腰背微微一颤,他整个人都好像僵了一下,而裴元灏的眉头也拧了起来。

    他沉声道:“还要朕说第二遍吗?!”

    那个邓将军说完这句话,虽然也出了气,但显然自己也并不觉得舒畅,再加上看样子又惹恼了皇帝,只能跪下请罪,裴元灏皱着眉头再看了刘轻寒一眼,目光也变得有些沉凝了起来。

    那个邓将军跪在地上,却仍旧喘着粗气,狠狠的说道:“但无论如何,皇上的路程不能改!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其心可诛!”

    “……”

    一时间,禅房内的人都没有说话。

    我多少也明白,为什么这个邓将军出身不好,也没太大的战功,但裴元灏还能将他留在身边了,这个人,倒也是忠心耿耿,能直言谏上的。

    可是,提出这个建议的那个人,他真的,其心可诛吗?

    我不由的皱紧了眉头,可刚刚准备迈进去的脚步却慢慢的又退了回来。

    这个时候,禅房内其他的几个将领和官员也都纷纷站起身来,对着裴元灏说道:“皇上,臣附议。”

    “臣附议。”

    “末将附议。”

    ……

    一时间,所有的人,似乎都站到了他的对立面。

    裴元灏没有说话,只是低垂下眼睑,仿佛看着什么东西,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在他们座位的中央,空地上原来摆着一张地图,刚刚,他们应该就是在地图上看着接下来要走的路。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平静的说道:“既然是这样,那这件事,也就不必再议了。”

    顿时,禅房里大部分的人全都松了口气。

    而那个腰背挺得笔直的背影,我看着他僵硬的坐在那里,周身都散着一股几乎能看得见的寒意。

    半晌,他慢慢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对着裴元灏一拱手:“草民身体不适,还望陛下恩准,草民想要回去歇息了。”

    裴元灏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挥了挥手:“你去吧。”

    我急忙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靠近门口的长廊里。

    隐隐的,还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又在门口响起,大概是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停下又回头说了一句“改道之事,还请皇帝陛下三思。”

    话音一落,就看到两个身影从禅房里走了出来。

    他走得很急,甚至萧玉声都有点吃力才能赶上来,正想要说什么,但他们两一走过来,迎头就撞上了我。

    他愣了一下,停下脚步:“你怎么来这里了?”

    而一见我来了,萧玉声也算是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还能听见禅房里几个大臣,还有那几个武将在说着什么,尤其邓将军的声音很大,隔着窗户也能听见。

    话,也并不好听。

    我一时间也没有想好,跟他这样撞上,到底应该问刚刚生的事,还是问他眼下苍白的脸色。

    我的喉咙微微的梗了一下,说道:“你累不累?”

第1949章 他的兵,到底是往哪里调?() 
我的喉咙微微的梗了一下,说道:“你累不累?”

    他愣了一下,刚刚脸上虽然苍白,却还称得上冷静坚毅,但我那句话一问出来,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往下沉了一下,顿时疲态毕露。

    禅房里面还是一阵吵嚷,我往里面看了一眼,能看到窗户上映出的那些不断晃动的人影,更显得此刻的局势纷繁复杂,我想了想,回头对他说道:“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他点点头,便跟着我往外走去。

    那些门口的护卫虽然奇怪我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是带着他们两出来的,但也没有多嘴问什么,走到外面之后,萧玉声便自行离开了,我带着他往前走了一阵子,一直走到他的房门口,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只看见桌上那盏烛台已经只剩下了一滩蜡油。

    我说道:“你去那边坐着。”

    他自己乖乖的走过去坐到床边,我点燃了另一只蜡烛,微弱的火光摇曳着照亮了半个屋子,一回头,就看到他的脸色,在烛光下苍白得几乎透明,眼睛下面更堆积着深深的疲惫。

    我举着烛台走过去,柔声说道:“要不要睡了,你吃过晚饭吗?”

    他低着头沉默了许久,然后才抬起头来,问我:“妙言呢?”

    “在那边房里。”

    “你不用陪她?”

    “她睡了。我想陪陪你。”

    “……”他没有说话,而是睁大眼睛看着我,没多少血色的唇瓣微微的抿在一起,更显得他的消瘦和憔悴,我觉得他好像想要说什么,但那目光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轻轻的说道:“我没事。”

    “轻寒……”

    他笑了一下,苍白的嘴唇微微抿成一条线,然后说道:“我真的没事。你,你不要在我这里耽搁得太晚,妙言肯定不想看到我们两这样。”

    听到他这句话,我的眉心微微一蹙。

    而他似乎也看出了,打了个哈欠,道:“我有点困了,睡了。”

    “妙言,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

    “轻盈,”他打断了我的话,很疲倦,也很温柔的笑了一下:“我真的累了。”

    “……”

    我看了他一会儿,心里好像潮涌一样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可烛光照着他苍白的脸庞,没有血色的唇,还有眼睛下面的大片阴霾之处,我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只轻叹了口气,说道:“那你睡吧。”

    他自己乖乖的脱了外衣躺了下去,我帮他把被子掖了掖,然后放下了帷幔,他躺在那里,又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你快回去吧。”

    “嗯。”

    我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夜,比之前更加安静了一些。

    前面的和尚们已经上完了晚课,能听到他们整齐划一的步伐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禅房里歇息,之后,便是一片万籁俱寂。

    这个时候,我也有些疲倦了,但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安静的站在他的门口,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很低,很沉的叹息声。

    我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慢慢的走出去。

    不过,我并没有如他所说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走出了这个院落,沿着刚刚进来的那条小路往外走,路上还看到几个守夜的和尚,大概刚刚去跟他们交涉的官员也打过招呼,他们并没有对我多加阻拦,只是很客气的双手合十行了个礼,又走开去了。

    我慢慢的走到前面的佛堂里。

    两边的蜡烛已经快要燃烧尽了,反而散出更加强烈的光芒,照得整个佛堂如同白昼,我跪倒蒲团上,双手合十,轻声的祈祷。

    这时,旁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也求佛?”

    回头一看,是裴元灏。

    我以为他还在跟那几个官员,还有武将谈事,没想到他也到了这里,看来轻寒一走,他们也就没有再议下去。

    我站起身来,轻轻的说道:“拜见陛下。”

    他抬头看着佛像:“你求什么?”

    “在乱世里,只能求平安了。”

    “为谁求?”

    “……”

    他等了许久,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便转过头来看着我,嘴角浮着一点淡淡的笑意:“刚刚你在外面都听到了?”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瞒不过他,守门的护卫肯定会把我来过的事告诉他的。

    我轻声说道:“还望陛下恕罪。”

    “朕准许你进入那个禅院,所说的话就不怕让你听见。”

    “……”

    “想必,他的话,你也都听见了?”

    我想了想,说道:“我只听见,轻寒他建议陛下改道西河。”

    他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你有何看法?”

    我低着头,说道:“山川地貌,我虽熟悉,但陛下的行程,将帅的调派,不是我所擅长的。”

    他说道:“那你就说你熟悉的吧。”

    “……”

    看来,他是真的要我说我的看法。

    我咬着下唇想了许久,终究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取道西河,不利于眼下的行程。”

    他没说话,只是单薄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一点。

    我又立刻说道:“但我想,轻寒的建议,应该有他的理由。”

    “他当然有他自己的理由。”

    “不知是”

    裴元灏的话语中带着一点冷意,说道:“他的意思是,井陉关此次大捷,是仗着京城那边的追兵并无作战的准备,加上晋侯派兵增员,才能取胜;但接下来,京城那边必定会加派人马,井陉关破,不过数日。”

    我说道:“有理。他在拿下井陉关之后,就曾跟我说过这个想法。”

    裴元灏又接着说道:“到时候,追兵很快就会进入山西,虽然朕的行踪一直没有外泄,但难免会有些风声传到追兵的耳朵里,他们一定会立刻开始追赶。”

    “……”

    “他认为,我们的队伍太大,太过招摇,走大路虽然好走,但其实度并不能太快;而追兵中,可能骑兵为主,他们的度很快,若是走大路,他们会在数日之内追赶上来。”

    “……”

    “如果取道西河,山路难行,对骑兵而言,他们在度上的优势就很难施展。”

    “……”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也有理。”

    裴元灏慢慢的看向我:“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我又想了想,然后说道:“陛下如果以相信他的角度来看,这个理由是够充分的;但如果以怀疑他的角度来看,这个理由就大有问题。”

    他轻笑了一声:“所以你认为,他的建议是否得用,实际上在于我是如何看他的。”

    “……”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看着他,问道:“那,陛下没有用他的这个建议,原因是什么呢?”

    他说道:“山路难行,骑兵度上的优势很难施展,但,他们毕竟还在追。”

    “……”

    “这个建议,不过是看一时之利罢了。”

    “一时之利也是有利的,”我说道:“陛下应该还有其他的理由吧。”

    他看了我一眼,这一回,眼神中透出了一点柔和来,道:“还是你明白朕的心意。”

    我的眉间一蹙,转过头去,只做没听到这句话。

    而他也并没有再将这句话说下去,而是慢慢说道:“取道平阳,几天之后,我们就可以到达临汾。”

    “临汾?”

    我愣了一下,立刻像是明白过来什么。

    “陛下在那里还有兵?”

    他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

    原来是这样。

    取道西河和取道平阳,一个对追兵不利,一个对自己有利。

    两厢衡量之下,他选择了后者。

    这对他来说,算是一个比较稳妥的选择,而我想了想,还是说道:“轻寒他对陛下的事也是有自己的考虑,只是衡量的方法不同。陛下应该体谅他”

    “是方法不同而已吗?”

    “……”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温和又慢慢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寒霜一般的冷意:“别忘了,他还想往朕身边调兵。”

    “……”

    “他的兵,到底是往哪里调,你真的知道吗?”

    “……”

    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僵在了那里。

    裴元灏看了我一会儿,也没有再说什么,慢慢的转身离开,而我一个人站在佛堂当中,身后那数排蜡烛终于像是耗尽了最后的心力,慢慢的覆灭下去。

    整个佛堂陷入了一片漆黑当中。

    而我的脑海里,还回响着裴元灏刚刚的最后一句话

    他的兵,到底是往哪里调,你真的知道吗?

    虽然这一天大家都累得很,但第二天一大早,还是很早就都起了。

    我抱着睡得迷迷糊糊不肯起床妙言给她穿好衣服,勉强喂了一碗粥下去,便跟着大家一起往外走去,天终于放晴了,但地上的泥泞还没有干透,我带着她小心翼翼的上了马车,回头看时,我们后面的那辆马车帘子早就放下,看来他比我们都更早出来。

    妙言窝在车厢里:“娘,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我说着,放下帘子,也坐了进去。

    那个奉命去跟和尚们周旋的官员还站在寺门口,跟住持又谈了几句,赠了些香油钱,然后在几个和尚的“阿弥陀佛”声中,我们的车队开始慢慢的往前行驶。

    这个时候,我撩起帘子的一角,才看到朝阳下,寺门上面挂着那个大大的牌匾上写着“梵恩寺”三个大字。

    接下来两三天的时间,我们就是不停的赶路,中途停下来休息的时间很少,而一看方位我也明白,裴元灏的确没有改变他原定的路线,也正因为如此,天气放晴之后,我们前进的度快了很多,按照这样的脚程,我们要不了几天就能到达临汾了。

    不过,这两天,路上也渐渐的出现了许多流民。

    井陉关虽然大捷,但山西的老百姓也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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