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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还是未明的昏暗,诺曼巳经迫不及待攒紧玉戒往街尾的古董店奔去,鬼祟的模样不难看出他行事完全跟光明磊落构不上边。
“那丫头看来是来自东方国家,这宝贝自然是东方的玉石,既然如此,我该拿给‘麒麟坊古董店’的陈老板好好的看一看才是,或许他会愿意出个天价给我也说不定!”诺曼为自己打的如意算盘洋洋得意。
想到白花花的钞票不费吹灰之力即将落入他的口袋里,他更是笑得阖不拢嘴,脚下的步伐也跟着加快。
由于时间还早,许多店家根本都还在休息,可心急如焚的诺曼已经等不及了。
☆☆ ☆
叫叩叩——
他情绪亢奋的猛叩着古董店的大门,明明要刻意低调,可他贪财的狂喜却怎么都抑制不下来。
“谁?大清早的……”应门的人睡意正浓的声音有着好梦被扰的不悦。
“是我,诺曼。”他刻意压低音量,神秘感十足。
嗟,是那个“嗜财狼”莫非天要下红雨了,还是这家伙又贪了什么不义之财?应门的阿玺喃喃自语。
阿玺是古董店陈老板的帮手,年纪轻轻的他身手利落得紧,对一些奇珍异宝也颇有鉴赏的眼光。
呀的一声,古董店的门缓缓开启。
“诺曼老板,大清早的有啥事?我们还没营业呢!真是……”阿玺因为美梦被扰,开始不断叨叨絮絮的责难。
他不懂,有什么事比得上好梦甜甜,要不是怕老板骂他懒,他还真不想搭理呢!更何况理的还是诺曼这只老豺狼。
“陈老板呢?我有要紧的事找他。”诺曼的眼睛发出异彩,声音因为亢奋的情绪而起伏不定。
“你这臭老头吃错药了,我们老板他……”阿玺正想臭骂他一顿,不料……
“阿玺,是谁?”年迈的声音从古董店最里处传了出来。
瞪了眼前的家伙一眼,阿玺赶紧回话,“老板,是街头玫瑰旅馆的老板来找您,说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嗯。”他应了声,“让他等会儿。”
“是,老板。”阿玺应着。虽心头百般不愿,却也不得不接待。
只听闻里头窸窸窣窣,不一会儿,一名年约六十岁的老翁缓行步出。
老翁身着中国传统功夫装,脚下趿着一双黑色功夫鞋,步履沉稳的朝这不速之客走来。
他精明、内敛的眼眸只是淡淡望了这意大利人一眼,便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心浮动得离谱,诺曼忍不住说明来意,“陈老板,我听说你对于宝物的鉴定十分有心得,我这儿有一样东西,想要请你帮我看看。”他急切的问。
“什么东西?钻石、珍珠我可不懂。”陈老板说话时,连瞧都不瞧诺曼一眼。
他明白诺曼眼底的污秽贪婪,若不是感觉到他可能带来他等候已久的人的消息,说什么也不会让这浑身带着世俗气息的人防碍了他的修行。
但见陈老板径自落坐在古老的清朝木椅上,拿起长烟管,默默的点上了烟,缓缓的啜了一口,然后吐出徐徐白烟。
“不、不是……是一只玉戒。”诺曼紧张的把那只玉戒攒在手掌心里,捏得死紧。
“玉戒?”陈老板的尾省略扬,依旧是漠不经心的态度。
“是,正是一只玉戒。”诺曼迫不及待的掏了出来,却只是露了一下脸,随即又小心翼翼的握紧,生怕被人给夺去。
陈老板一阵沉吟思虑,“阿玺,把东西准备好。”
“是,老板。”阿玺转身进去,开始必恭必敬的张罗一些器具。
“跟我进来吧!”陈老饭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淡的抛下一句话,便转县进去。
☆☆ ☆
一夜无眠,脑子里兜兜绕绕的全是那清朝打扮的女子,眼神刚中带柔、娇中带媚的她,举手投足婀娜又透着灵气顽皮的性情。
沈君毅依旧是一架莱卡相机带在身上,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沉静端凝,只是他的心……
咖啡馆里三三两两的,虽不至于稀落得离谱,却也没有人声鼎沸的流连。
沈君毅喝着黑咖啡,手里碰触的是陪伴他多年的相机。
咖啡馆外叮叮咚咚的一阵乱响,攫住了咖啡馆内诸多眼睛的注意。
“别跑了呀!格格晴儿快跟不上了。”远远的就听见一个年轻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的嚷嚷着。
一夜好睡,等不及天亮,容凤仪已经盘算好今天的诸多行程,准备好好的玩他一玩。
“来啊,你这不济事的丫头,走个三两步就不行了,我还真不知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丫环呢!”容凤仪清亮的噪音响彻街头,手中摇晃着昨天她不知打哪儿买来的玩意儿,搭配着她的笑声发出银铃的声响。
不一会儿,两人就这么跑进了咖啡馆里。
“格格……你行行好呗。”晴儿脸色惨白,累得几乎要昏了。
好巧不巧的,容凤仪正好在沈君毅的桌边停下脚步,粉白嫩的脸透着红扑扑的霞色,好不柔媚。
“晴儿,早知道你这么赢弱,说什么我都不带你来。”嘴边掩不住她数落人的淘气笑意。
说完,一转过身,说的迟那时快,她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神情凑巧被沈君毅的相机分秒不差的捕捉住。
四目相会,两人都有半响的沉默。
其实早在那一阵阵的嬉闹自咖啡馆外传来,沈君毅的快门就没停止过,他不断的把镜头对准容凤仪,拍下她诸多自然巧笑的神态。
容凤仪一双眼眸瞅着他,先是露出不解的模样,随即又直盯着他瞧。
是他?真巧啊!昨天还没来得及跟他靠近些说说话,现在又在这咖啡馆偶遇,想来他们俩还真是有缘呢!
不过她还来不及开口,难得尽责的晴儿倒先开嗓了。“你打哪儿来的?”
她快速的挤到容凤仪身前,将主子护在身后,横直在两人之间,不让眼前男子有机会亵渎她家尊贵的格格。
“台湾。”沈君毅回答时的眼睛是越过晴儿,凝视着她身后的容凤仪。
原来是台湾那蛮荒之地的人民,不学好,倒穿起了这洋果子的衣服了,等回了恭亲王府,一定要跟王爷禀告,让王爷奏明圣上好好整治这台湾的百姓才是!晴儿扁着嘴忖着。
思索半响,她才注意到沈君毅大胆的眼神正瞅着她家主子。此事非同小可,她晴几岂能坐视不管?
“放肆,你这无礼的凡夫俗子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直观我家格格的容颜,你一定是心怀不轨,企图用这只鬼怪箱子摄收我家格格的三魂七魄,好来修练你的妖法,对不对?”晴儿瞪着图眼,气呼呼的对他嚷嚷训斥着。
沈君毅没有搭腔,只是纳闷她使用的称谓,格格?这两个女孩是不是还珠格格看多了,这年头怎还会有那不符合时代的称呼?他不动声色的低哂。
不过,她身上这身清装打扮,倒是把她沉鱼落雁之举表现得丝毫不差。
“大胆狂徒,还不跪下请罪。”见他闷不吭声的,晴儿多少有点畏惧,只得硬着头皮强作镇定。
直觉眼前的两位年轻女孩铁定是古装剧看多了,不仅称呼老式,就连衣着打扮都有别于寻常人。她们虽不若昨天富丽堂皇的装扮,却也是料子精致的清朝服饰,沈君毅维持着他被动的静默,微扬的嘴角带有一点挪揄的意味。
“晴儿不得无礼。”容凤仪出声轻斥。
她莲步微跨上前,拉开一旁的椅子,径自落坐。
“你是台湾来的?”
沈君毅还是没搭腔,不置可否的模样。他已经说过的话,不喜欢再重复。
见他又不吭声,晴儿恼了,“你这大胆刁民,听见格格问话竟不答话,小心我请圣上诛你九族,以惩罚你藐视皇亲。”
“晴儿——”容凤仪声音一沉,晴儿随即收敛的退下,“丫环不懂事,还望公子见谅。”她颔首致意。
这古式的对话,让沈君毅不知如何回答,浓眉不禁微皱。
“这是什么新鲜玩意儿?”生性大方的容风仪一点都不怕生,因为她实在好奇他手中所拿的东西,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她的花容月貌太令人心震了,仿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稔,他不明白这热切的感觉所为何来?他和她这素未谋面的女孩为例会有一种等待多年的沧桑感?
“相机。”他困惑的回答。
“警告你,别想对我家格格施什么妖术。”成天爱胡思乱想的晴儿还是一口咬定,那是一只会摄人心智的魔怪箱。
沈君毅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这只是一架相机,它可以用来捕捉许多难得的画面,它的功能特殊,但是我想应该不包括摄人心智这种奇的事情。我不是宋七力,蒙不出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你还狡辩。”晴儿一脸气呼呼的。
“晴儿,谁让你插嘴了?”容凤仪斜眼一睨,晴儿才又收敛她的造次。
晴儿什么都好,就是体力不敷使用,嘴巴使用过度。
“格格?”沈君毅冲着容凤仪抛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问句。
“是,我的确是恭亲王府的小格格,怎么,你怀疑吗?”她嫣然一笑的问。
明人不作暗事,她行不改名坐不改性,她的的确确就是位格格,而且这位男子就是对她的眼,所以她压根儿不会想要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她发现他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清朝已经被推翻,而民国都九十一年了,格格这称呼只有在电视剧上才会出现。”他还是一哂,说不出是轻蔑或是无暇理会。
“什么推翻,你再信口胡诌,当心这是杀头的大罪,别以为你躲到这天涯海角咱们御林军就没法子逮到你。”晴儿忍不住又喳呼起来。
扫了一记白眼止住晴儿的嘴巴,容风仪才开口,“你不信?”她扬了杨柳似的眉。
“的确难以置信,”他瞥了眼容凤仪及晴儿身上的衣服,“如果是因为你身上这身打扮,请恕我冒昧,这戏服总有门路可借,而我说什么也不认为你是什么恭亲王府的小格格,或许你的血统是满清皇族的后裔,但是你也毋需硬要他人称你为格格,这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毕竟不合时宜。
说完这一长串的话,沈君毅和容凤仪都有点愣住了,不过原因却不尽相同。
沈君毅讶异的是,自己竟会对这陌生的女子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这是他多年来不曾再做过的事,如今却这么发生了!
容凤仪也纳闷了,这男子说话的调调儿怎么依稀在什么地方听过,他这人的模样也令她熟稔得紧,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看清他,那感觉越来越强烈。
“你到底是谁?”她一定得同清楚,或许他们曾经在京城的某处见过面也说不定,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他一直否认她的朝代、身份?
天啊!这算不算有谋反之心?这是不是蔑视皇亲国戚的举动?倘若他的说法都对,眼前这家伙岂不是得斩首示众了!
“沈君毅。”
说完,他再度拿起他的相机起身,在容凤仪还来不及意会前,潇洒迈开步伐,昂首离去。
“公子,请留步。”容凤仪对着他的背影喊着。
她还有好多出情想不透,还有许多问题想问他,而他怎么可以头也不回的离开!
“鄙俗的野夫,我家格格还没说完话,你怎么可以离开,这可是大不敬……”
毛躁的晴儿又开始在原处时天抢地的乱喊一通气急败坏的她嚷得一张脸都红了,但是沈君毅的脚步依旧未停,真是气煞人也,竟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刁民!
第三章
“怎么样,陈老板?”诺曼坐在麒麟坊内,一颗心七上八下。
关上了量黄的灯光,拿下眼窝上的镜片,陈老板若有所思的坐在木椅上抽着长烟。
依照这翡翠玉戒的色泽质地来看,乃是新疆上好的和阗王,玉戒上雕凿的手工堪称一绝,依他多年经验推断下来,这乃是清朝皇室人的玉戒,拥有者非富即贵。
此外这玉戒透着一股灵气,与他等候之机缘者的磁场颇为雷同,当真此人已经来了?可来人该是男子,为何他却只感应到女子的形体?
况且这玉戒井来经岁月凿去它初成的气味,这不该出现在此时空国度的首成为何会落在这“嗜财狠”手中?莫非另有高人干扰时空流序,颠倒乾坤……
“陈老板?”诺曼轻轻的叫唤,生怕一个大吼,会惹恼这麒麟坊的老板,届时他的玉戒可怎么办好。
紧阖的双眼缓缓张成一丝细逢,让精明的眼神透出,“嗯?”
“这……这只玉戒,可……可是价值连城?”他略微颤抖。
“价值连城?”陈老板重新阖上他的眼,随即缓摇他的头,“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诺曼紧张了,该不会这玉戒只是膺品吧!那他岂不是便宜了昨天那两个丫头?
“这东西不该在这时间出现,天地网常恐有变动,只怕还未招来富贵,反到引来杀机。此物……不可留。”
“不可留?”诺曼瞪大眼睛,活像要吃人似的震惊,不是为了戒指可能招来的杀机,而是为了那可能成功的交易。
这可是他的心肝宝贝,是他苦等许久的肥羊上剥下的一撮毛,他耍赖的以为小削一点塞牙缝的,既然陈老板说不可留,或对他会有意愿收购,那他何不小嫌他一笔呢?
同为生意人,为了想得到的东西,大家总会使点手段,既然他诺曼会,人家陈老板肯定也会,说不定陈老板只是为了吓吓他而已,中国人不就爱玩这笑里藏刀的伎俩,他可不会轻易上当,但是顺水推舟不为过吧?
“陈老板,我知道你喜欢这玉戒,我就当大家是朋友,便宜贱卖给你好了,咱们都是生意人,你要这货,我卖便是,又何必说这些杀机不杀机的恐怖事情吓我呢?”诺曼的脸抽搐的笑着。
“鬼扯别把我家老板比作是你,你还不及我家老板的一根脚毛呢!”阿玺皱眉驳斥。
“你……你这小免崽子——”诺曼气用吹胡子瞪眼。
“阿玺,别插嘴。”陈老板说。
“是。”碍于陈老板的命令,他不情愿的退下。
“这希奇古怪的玩意儿我多得是,陈老板若有兴趣我就卖,若不,我自有门路把这些东西卖个好价钱。”他笑得轻浮。
陈老板脸上波澜不兴的起身,朝诺曼的位置走来,“我知道你多得是这些宝贝,既然你有意思要卖,我自会出个好价钱收购。”岁月凿刻的老脸平静得让人畏惧,有着一种山雨欲来的鬼祟。
“好,卖你。”他毫不迟疑的把戒指递给他,有别于他先前的神秘、珍贵模样,“快把钱给我把!”说到钱,他倒是念念不忘。
“阿玺,拿个最好的价钱给诺曼老板吧!”
“是。”阿玺虽不满,但还是给了钱。
捧着为数不少的钱,诺曼真有说不出的快活,原来赚钱竟是这等容易的事情,不费吹灰之力一有这堆钱可让他花用,快活!真是太快活了——
“谢谢你了陈老板,如果有新鲜玩意儿,我会再来的。”说完,他兴高采烈的捧着钱健步如飞的离开。
当诺曼离去后,忽尔,麒麟坊的大门让一阵突如其来的怪风给关上了,屋内随之起了一阵烟,里头的两人马上幻化成了白发苍苍的老者以及一位黄发垂髻的童子。
“师父,徒儿不懂,为什么不给这坏心眼的家伙一顿惩罚,反倒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称心如意?”
“我的小徒啊!我感应到那玉戒有着不寻常的气息,也许它将会引我们发现‘血玦’,也让我们早点等到该等的人。”
“师父,真的吗?那人出现了吗?”
“咳,为师现在还不是很肯定,因为从玉戒的气息来看,她的主人应该是位女子,这跟我们要等的人是不符合的,可是这原属清朝的皇族所有的玉戒,怎会跨越时空来到这里?着实让为师好生纳闷啊!”mpanel(1);
“师父,您为何不使出您的法力,好探知这一切的奥秘,咱们师徒二人也可以早早完成回天庭复命去。”
“万万不可!”老翁连忙阻断童子这样的想法,“这是玉帝给我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如果靠法力来完成。那岂不是白白费了玉帝的用意?”
“是,徒儿知道了。”
“为师在想,或计过不了多久,这诺曼还会带来更多宝物,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些蛛丝马迹找到‘血玦’,寻到我们要找的人。
“嗯,这是当然的。”童子露出肯定的表情。
谁也没有想到,麒麟坊外是现代的繁华,而坊内却是缥缈的仙境……
☆☆☆
相逢自是有缘,瞧他们三天两头就碰面一下。
小港口,三人鼎立相望着,一个是喜滋滋的笑,一个是惊愕得很,另一个则是苦着脸。
“这位公子,那天的救命之恩,我还没能好好跟您道谢。”容凤仪嘴角扬着细微的角度。
这次的见面可是她费尽千辛万苦设计的,只是这真相可不能说。只见她脸上隐约闪过那刻意隐藏的得意,佯装平静的说着。但一旁的晴儿就看不出这重逢的喜悦了。
废话!这可是她等了三天、寻了三天,好不容易逮的鲁男子,力气都快用光了……她又不像是贝勒爷身边的小厮那样,个个有一身武艺,格格也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非得找到这人不可,结果苦了她晴儿。
她噘着嘴,嘟嘟嚷嚷的臭着脸。
沈君毅看着眼前的两人,有种冤家路窄的感觉。
“小事,不足挂齿。”他皱了下眉。
那天原以为闪了人,就不会再遇上这对年轻女孩,躲了个两三天后,偏偏还是给碰上了。
每次一见到她,他的心跳就开始不规则,这是他拼命想抽离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不想再为某个人牵挂。沈君毅惊觉,当断不断,更显其乱,还是早早断了一切的可能。
原想搭着渡船在这附近一带兜兜,这下还是别搭了,再一次,他又要转身离去。
“君毅大哥,我这样唤你可好?”她心一急,顾不得男女分际的礼数,一双小手捉住他不放,因为只要一放手,他一定又会走得无影无踪,“我叫容凤仪,有凤来仪的凤仪,不过家人现叫我琐琐。”
“格格……”格格干么没事跟这人攀谈?该不会真中了他的妖术吧?晴儿见状又开始焦躁不安了。
一旁的两人无心理会她,沈君毅视线一低,看了眼她的手,青葱白玉的小手,指甲透着粉色,指上还戴着几个戒指,虽不是华丽夸张的样式,但也是罕见的精致。
他直觉不是要称赞她的首饰美丽,而是想到这里的扒手多,像她这般竟落年华的女子穿戴还是俭朴些会比较安全,免得遭歹徒觊觎。
“出门在外,把你的私人物品收好,威尼斯的扒手猖獗,当心自己成了他们下一个目标。”
“琐琐不怕,君毅大哥不会见死不救的。”她有恃无恐的露出一个微笑。
“格格……”被忽略许久的晴儿不甘寂寞,又唤着容凤仪,说好是要去游玩,怎么站在这儿说了老半天话,还没有罢休的迹象?
接收到晴儿不友善的眼神,沈君毅轻扯嘴角,原来他也不是顶受欢迎的人,至少在那丫头片子的眼中是如此。
“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君毅大哥,我现在住在玫瑰旅馆,你住哪儿?琐琐可以去找你吗?”
“玫瑰旅馆?”他皱了眉,曾多次耳闻玫瑰旅馆的老板为人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