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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耍心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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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杂乱的思绪,将他搅得更加头昏脑胀,他乾脆自动将脑子里所有的思绪扫除,拒绝去思考。

    他何必多想?在梦里,他不需要压抑自己,反正醒来终究只是一场梦。

    毫不迟疑的,他遽然一个侧身,将那副馨香柔软的躯体压到身下,用力封住她的唇。

    梦里,她的唇依然如此柔软甜美、让他欲罢不能。他讨厌她,却沉迷在她的气息与甜美里,矛盾的情结连他自己也想不透原因。

    他昏昏沉沉的想著,唇舌却一刻也不曾放松,恣意掠夺著她口中的蜜津,身下的亢奋紧绷得近乎疼痛。

    他的唇沿著她滑嫩的颈项一路往下,来到她坚挺的胸脯上。

    阻碍在眼前的衣服,挡住了他的唇,邵尔涛不满的咕哝了几句,随即粗鲁的伸出手,一把撕开她身上的薄棉上衣。

    他对那陡生的惊羞低呼置若罔闻,他的眸翻腾著深沉的欲望,也变得更加幽暗了。

    他从来不知道,梦可以这么真实、这么美好。

    而那个令他讨厌到极点的雪初蕾,竟会有这么令人著迷的身体,光是不经意逸出的轻喘、娇吟,都足以让他冲动得不能自己。

    像是已达到忍耐的极限,他迅速解放自己几乎快爆炸的欲望,放低身子将自己滑进她温热的腿间。

    一个饱含痛楚的闷哼自身下传来,但邵尔涛已然迷失了自己。

    “好痛——不——不要了——让我走——”

    恍惚间,他听到她低声的啜泣与哀求,让他的心口微微紧抽了一下——好似不舍。

    “给我——别再逃开了,我已经等待太久了!”

    他以瘖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喃,奇迹的是,身下的人儿竟然停止了挣扎。

    “乖女孩!”他满意的亲吻了她的发。

    他不知道自己怎会对雪初蕾有欲望,甚至为她疼痛的反应感到心疼。

    他宁愿说服自己相信,他姑且纵容这个梦境继续演变下去,全是因为这只是个梦,一个绝对不真实的梦!

    他也宁愿相信——他要的只是一个女人,而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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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尔涛——邵尔涛!该起来囉!”

    蒙胧中,他听到一个熟悉却又遥远的声音,在耳畔轻声呼唤著。

    他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雪初蕾的声音,清脆甜软中带点属於她的独特鼻音,那是他记忆中怎么也不会错认的声音。

    但该死,他的梦里不该有她!

    他奋力睁开眼,眼前果真出现那张化成灰他都认得的美丽脸庞,正站在阳光灿烂的窗边,俯身朝他笑著。

    雪初蕾?

    他一定是在做恶梦——他痛苦的捧著像是快炸开的头,这么告诉自己。

    “你觉得怎么样?”

    Shit!这个该死的雪初蕾阴魂不散,连声音都追到梦里来了。

    “滚出我的梦!”他没好气的吼道。

    雪初蕾弹跳起来,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你不是在作梦。”雪初蕾小心说道。

    他不是作梦?邵尔涛盯著眼前的脸孔,好半天才终於相信,他此刻确实置身现实。

    “这是哪里?”他捧著仿佛有千斤重的头坐了起来。

    “这是我的房间。”雪初蕾小声的提醒他。

    她的房间?

    他怔了下,目光立刻扫向身下铺著的白色蕾丝床单,鼻端还隐约闻到女孩子房间独有的香甜气息。

    他倏地跳了起来,像是突然发现自己被丢进虎栏里,错愕得不得了。

    突然间,他猛然想起昨晚那个梦,那个美好且激烈、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美好欢愉的梦。

    邵尔涛狐疑盯著她脸上那抹娇羞的绯红,以及欲语还休的神情,忍不住低咒一声。

    那个梦,该不会是——真的吧?

    他脸色微微一变,迅速低头检查身上的衣物。

    不,不可能!他的衣服都在身上,除了有些狼狈,样子还算整齐,他不由自主的大大松了口气。

    他只是做了个梦——他坚决的这么相信!

    “我见鬼的为什么会在你房间里?”一放下心,他立刻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

    “是Jason带你来的。”她眨眨眼,表情看来煞是无辜。

    “谁是Jason?”他没好气的问道。

    怎么一觉醒来,他老觉得她在说些自己听不懂的外太空语言,难不成他醉了不只一晚,而是一百年?!

    “喔,就是宽远啦,在这里大家都叫他Jason。”她赶紧解释道。

    邵尔涛恨恨低咒了一声。他就知道,总有一天他会被朋友出卖!

    这个该下地狱的宋宽远,好端端的竟把他送到雪初蕾家来,难不成他不知道他们俩是死对头,是前辈子的仇人吗?

    看著邵尔涛阴晴不定的脸色,雪初蕾的心不禁沉到了谷底,前一刻的柔情缱绻好像都化为了泡影。

    她很清楚邵尔涛讨厌她,她也知道早在事情即将发生的第一时间,她就该推开他,不应让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但是,他的怀抱是那样宽阔温暖,他的气息是那样醺人欲醉,她沉溺在他的怀抱里,根本无力去拒绝。

    第一次承受欢爱的腿间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她不敢提,更不敢让他知道他梦中那个情人就是她。

    她不想用这层关系去要求感情上的回报,她只要他的真心,即使这个愿望看来似乎遥遥无期,但她仍固执的相信,有一天能感动他。

    “刚刚——我没做什么吧?”他求证似的问道。

    “没有!”雪初蕾忙不迭的摇头。

    邵尔涛怀疑的来回审视她整齐的衣著、若无其事的表情半晌,才终於悻悻然点点头。

    那果然是个梦!

    说不出此刻心里的感觉是如释重负还是失落,他没来由的感到生气。

    “忘了这件事,从今後不许再提起,知道吗?”

    无视於雪初蕾不寻常的神色,邵尔涛恶狠狠的丢下这句话,便遽然转身冲出房间。

    对他来说,今晚荒谬的脱轨状况,是他生命中最大的耻辱。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回到下榻的饭店,时间已近中午了。

    一回到房间,邵尔涛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正要往床边柜一放,却发现上头有通留言讯息,他按下扩音键边听取留言,边转身脱去身上的衬衫。

    “尔涛,我是阿宽——”

    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他的动作顿时停住了。

    “你回来了吗?抱歉,昨晚你喝醉了,又不知道你住哪家旅馆,我只好把你送到雪初蕾那儿去。回来记得打通电话给我,就这样了,拜!”

    这个没道义的家伙,亏自己还把他当成哥儿们,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出卖他,还把喝醉的他丢给死对头。

    恨恨的切掉听取键,他决定从此跟这小子断绝往来。

    宿醉的头似乎更痛了,邵尔涛勉强转身步进浴室,想洗去身上令人讨厌的酒味及疲惫,却不经意在镜中看到自己光裸的下身竟然——有血。

    他猛的一惊,立刻低头检视,发现男性象徵上竟然有一层乾涸的血迹。

    很明显的,那不是他的血,而是沾上去的。

    好痛——不——不要了——让我走——

    脑海里仿佛隐约响起,那个惊惶且充满痛楚的声音。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何一点记忆也没有?只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美好得不像真实的梦。

    难道,昨晚那场梦是真的?不,不可能的,邵尔涛坚决推翻这个可能。

    他讨厌雪初蕾讨厌得入骨,怎么可能会跟她发生那么亲昵的关系?昨晚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

    只是,他男性象徵上已然乾涸的血又该如何解释?

    他当然无法解释。昨晚的他,醉得连自己怎么被宋宽远那小子扛到雪初蕾家,都浑然不觉了,怎么可能还记得曾经做了什么?!

    他近乎生气的步入浴室,扭开莲蓬头,让喷洒而下的水花冲去他纷乱的思绪,也冲去最後一丝怀疑。

    他拒绝去回想,因为他打从潜意识拒绝相信,自己会对雪初蕾做出这种事来。

    抽了条毛巾裹住下半身,他立刻有了决定。

    他要离开这里——在最快的时间内!

    捞起电话,他拨了航空公司的电话。

    “我要一张飞往台湾台北的头等舱机票,明天立刻就要!”

    挂上电话,纷乱的心绪总算慢慢沉淀了下来。

    就跟十四年前一样,唯有远远离开她,他的心才能重新获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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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有位邵尔涛先生是不是住在贵饭店?能不能帮我转接?”房间里,雪初蕾抱著无线电话,以流利的英文紧张的询问道。

    “什么?他退房了?今天傍晚五点四十的飞机?!”

    柜台服务员还热心的告诉她,他搭了饭店的专车前往机场搭机。

    一听到电话里传来的这个消息,雪初蕾的心情彻底跌落谷底。

    自从昨天早上他气冲冲的扭头离去之後,她的嘴角就没有拉开过。为此,她利用父亲在商界的关系,千方百计查到他下榻的饭店,一问之下竟然得到这个令她无法接受的结果。

    他这么匆忙?是打算不告而别吗?

    虽然知道他得离开这是迟早的事,但一想到往後只能靠回忆来思念他,她就觉得心痛。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被挖了个大洞,怎么样也填补不平,空得好难受。

    她可以猜想得到,看到她,他肯定不会太开心,但错过这次,未来不知还要等上多久才有机会见面。

    不管!她要去送机,去见他最後一面——雪初蕾丢下电话跳了起来,转身就冲下楼。

    雪母看著女儿火烧屁股似的冲进厨房,不一会儿抓著包东西又急忙奔向大门。

    “蕾蕾,你要去哪里?”雪母从沙发里跳起身,跟在後头紧张的问著。

    “邵尔涛要回台湾了,我要去机场见他最後一面!”

    雪母看了眼窗外风雨交加的天气。“可外面下著大雨耶,太危险了——”

    雪初蕾没听母亲说完,就迳自冲出大门,跳上门外的车,迅速驶入大雨中。

    只是,去说声再见的路,似乎比想像中的还要远。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影响了能见度,原本顺畅的高速道路顿时塞成了长长的车阵。

    雪初蕾心焦的一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开下快速道路,往机场的外环道开去,却发现这里塞车的情况比方才还要严重得多,十几分钟下来,车子几乎是完全无法动弹。

    她焦急的抬手看了下腕表,距离飞机起飞只剩三十分钟了。

    当年那种只能眼睁睁看著他离开,无助心痛的感觉又回来了。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见他一面,十四年前她无力改变命运,但现在,她绝不再让自己心存遗憾。

    看著机场的航站大厦就在前头,她却动弹不得,想像著连邵尔涛的最後一面都见不到,她就好难受。

    看著航站大厦,她心一横,抓起驾驶座旁的纸袋塞进怀里,拉开车门不顾一切的跳下车,迈开腿就往机场跑。

    不顾一路上错愕、议论纷纷的目光,雪初蕾拼了命的跑,雨水打在她的脸上、身上,让她又痛又冷,湿冷的空气像是快把她的肺给撑破似的。

    但她心里只想著邵尔涛。

    想著他的一言一语,想著这十四年来日日夜夜的思念,渴望能看他一眼的那种心情。

    除了他,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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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尔涛坐在候机室里,看著玻璃帷幕外起起落落的飞机,手里端著杯热腾腾的咖啡,眼前他需要一点咖啡因来镇定纷乱的神经。

    外头下著滂沱大雨,视线所及都罩上一层迷蒙水雾。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的某一处,思绪却不由自主的飘向太虚。

    他很少这样发怔,工作上的忙碌让他很少停下来想事情,但不知为什么,在即将离美的这一刻,他的思绪却莫名的烦躁,好像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好像冥冥中有什么东西牵绊著他,隐隐约约让人探不真切,越想挣脱逃离,就被束缚得越紧。

    太荒谬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他嘲笑自己。

    而这一切,都是从与雪初蕾重逢开始!

    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自己应该跟她保持距离,否则一不小心,可能会让原本平静的生活掀起轩然大波。

    而此刻,他更加确信,雪初蕾这个女人,他绝对应该避而远之。

    一口喝掉手里的咖啡,他提起行李倏然起身,踩著坚定的步伐走向海关。

    下了手扶梯,邵尔涛看著前头的海关,知道他只要走过这道门,就等於走出雪初蕾在他心里种下的心结,往後,他们不可能再见面,也没有那个必要。

    但不知为什么,明明是回家的路,但他的脚步越走却越沉重,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牵制著他——

    “邵尔涛——”

    突然间,背後传来一个急切的叫唤。

    这个声音是——他猛然僵住脚步,随即又自嘲的一笑。

    天,他不但脑子不对劲,现在竟然还有幻听,或许回台湾後他该走一趟精神科了。

    甩甩头,正要举步往前走,这次,雪初蕾的声音更加清楚的自後方响起。

    “邵尔涛!”

    他没有听错,真的是雪初蕾的声音。

    邵尔涛缓缓回过头,心却毫无预兆的狠狠被撞击了下。

    是雪初蕾——她夹杂在人群中,一脸焦急的朝他跑来。

    她肯定是刚从外头跑进来的,因为她全身湿透、活像只落汤鸡,一头长发全黏在一块,身上的衣服甚至还不断淌著水,看起来狼狈极了。

    但她却像是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糟透了的样子,反倒气喘吁吁的朝他跑来,脸上那抹急切的神情令人——动容。

    这傻瓜,外头下著这么大的雨,难道她连替自己找把伞也不会吗——突然间,他竟莫名感到生气起来。

    看著她急切的排开重重人群,拼命跑向他,像是唯恐他会消失似的,这让他的心口再度被撼动了。

    但下一刻,他立刻发觉自己有了这种不该有的矛盾情绪,心里那道藩篱不由自主的又竖了起来,脸色也倏然沉了下来。

    “太——太好了——我终於赶——赶上了!”

    雪初蕾跑到他跟前,上气几乎不接下气,但脸上却满是兴奋与激动。

    “你来做什么?”他面无表情的问道。

    她喘出最後一口大气,朝他绽起率真的笑容。“我是特地来送你的。”

    “不必了,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他残忍的说道。

    雪初蕾没有回答,只是咬著下唇,用一双宛如受伤小鹿般,可怜无辜的眸子看他。

    对雪初蕾这个恼人的麻烦,他实在该立刻转身走人,但原本跨开的脚步却又忍不住收了回来。

    “雨那么大,你不会拿把伞吗?”他咬牙切齿的瞪著她一身的湿。

    “我是开车来的,可是机场外塞车得厉害,我怕赶不上,只好一路跑来。”她老实说道。

    她——一路跑来?他转头看了眼外头依然惊人的雨势,火气莫名冒了起来。

    “外头下那么大雨,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吗?你以为我希罕你来送我吗?”他不客气的骂道。

    “为了能赶上你,我什么也顾不了了。”她理直气壮的回道。

    “你——”

    他是有毛病不成?她淋不淋雨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胸口干嘛莫名其妙的纠结成一团?

    邵尔涛紧抿著嘴不再开口,面色又沉下几分。

    在机场大厅的冷气下,她不断打著冷颤,浑身湿透的她看起来更纤弱娇小了,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是被遗弃流落街头的小猫。

    小猫?天,他肯定自己一定是哪里不对劲了,竟然会拿这种柔弱可人的动物拿来跟雪初蕾做比喻。

    但见鬼的,他却骗不了自己,也忽视不了那种於心不忍的感觉!

    该死的!就连他要走了,她还是不放过他吗?非要在最後一刻把他的心情搅得幡然大乱、不得安宁?

    “对了,我准备了这个要给你!”突然间,她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纸袋。

    “这是什么?”他盯著那个已经被雨淋得皱巴巴的纸袋。

    “你在飞机上一定会肚子饿,我知道你最讨厌吃泡面,所以特地做了个三明治给你!”

    她伸出手把三明治递向他,一脸慎重得近乎虔敬的表情,好像捧到他面前的不是三明治,而是她的心。

    “你该死的到底想做什么?”他的情绪再度莫名失控。

    一下不惜冒著大雨来送机,一下又亲手做了三明治给他,要不是他很了解雪初蕾,他还真会以为她喜欢自己。

    “我——我是想——”看看能不能再为他做些什么、挽回些什么,但在他毫无温度的目光下,她说不出口。“来跟你说声再见。”她勉强挤出笑。

    “不必了,过去十四年没有你,我的生活很平静,以後也希望是如此。”

    说完这句话,他决然转身而去,甚至连声再见也没有说,在她心碎的目光中,一步步的走离她的视线。

    看著通过海关,逐渐走远的身影,再看看手里的三明治,她的视线慢慢模糊了起来。

    面对这意料中的结果,雪初蕾早有心理准备,也试著说服自己接受事实,但眼前的场景,仿佛又拉回那一天。

    她明明有满腔的心事想倾吐,明明是那样在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一步步的离去,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难道,她就真要这么放弃,好再等另一个十四年,再等另一个不知何时才能相见的重逢?

    有几秒的时间,雪初蕾几乎要说服自己放弃了,但随著他的身影越离越远,她的心就越抽越紧,也越来越痛。

    天知道她梦想与他相见多久了,一想到往後或许再也见不到他,她的心几乎碎了。

    况且老天爷好不容易给她这次机会,她不能再错过。

    人家也不常说,胜利是属於坚持到最後一刻的人吗?她激励著自己。

    经过这么多年,她始终没变,依然是那朵追逐著太阳的向日葵——有阳光,才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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