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爱过流星·风前几人老-第1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亲又在夜里哭了,我想起了他说的那个故事,渔夫和金鱼。若干年前我听过的,如今又回旋耳畔。

    韩旭

    老师和学生?我知道这是个很荒唐的命题。但我也知道她不讨厌我。不然她就不会在回家的路上陪我看落日,不会在下雨的时候给我送桑

    我不肯定我告诉她,她会不会开心。但是我肯定的是我要受陈思情5年的刻薄了。

    林蓝

    尽管他们两个有些地方很像,但他毕竟是另外一个人。我的哥哥,今年也是25岁了吧。父母无法从悲痛中走出来,我也同样不能正常的生活。一年前的交通事故,我的哥哥从此没能醒来。

    我很感念他对我的好,我知道他像哥哥一样的在关心我这个在他眼里叛逆的学生。

    那么明天,明天我要跟他说,做我哥哥好么?
那些花儿
    就这样长大

    一切的轮回都是预兆好的吧,譬如我长大的日子,走的如此的坎坷和不安。我不能像飞鸟那样扑棱着翅膀冲天而起,我哭着让它们留下,暮色中,却早已仓皇不见。

    五岁以前的回忆基本上已经泯灭了,偶尔零星的片段残存着翻滚,诉说着十几年前的某一天,我犯了什么错误,我欺负了谁家的小鸭子,我怎么坚持到最后没有哭。我有理由相信我是一个固执而敏感的人。固执是由于秉承了父亲的真传,敏感是由于固执的我害怕输。

    我一共在幼儿园待了三天,余下的日子在我的“声嘶力竭”的哭功中划上句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么的抗拒幼儿园,只知道爸妈一离开我就会不安和难过。今天来总结的话,原因有两个,孤僻和恋家。我排斥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我惊恐的看着它们,拒绝它们任何的靠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现在我的性情便有了追溯。

    接着我的小学,我的初中,平淡如开水般的日子重复并重复。当时觉得日子太慢,分秒都过的艰辛而无趣。我喜欢坐在靠窗的位子,无论刮风下雨便都是先知先觉者。那时毕竟还是个孩子,老师父母的话还得认真的贯彻。尽管没能贯彻的很好,这点考试成绩可以为证。但是在任何人的眼里我发誓都是个安分而乖巧的孩子。

    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职高,离父母远了,自主起来便少了很多顾忌。打牌,迟到,旷课,一样一样的我学的很纯熟。三年的日子一晃而过,连一个马虎眼儿都没打。我一个人的时候会感到内疚,这种落魄的日子里我得到了什么?我的罪恶感来自对父母钱财的心痛,他们拿钱究竟买到了什么?

    所以毫无悬念的我从高考中落败,一切在我的意料中交替打转。大学与我有如浮云,我这样安慰自己。

    文字

    在QQ上我认识了一个叫做不倒翁的家伙,我在这里称他为小不。他言语中的自信和坚持自己是块大金子的执着感染了我。小不喜欢朴树,喜欢两个人之间灵魂的契合,好比为他而唱。我们聊了很久很久,他说了他的梦。文字。关于对铅字疯狂追求的梦。但是他说,他其实不喜欢文字带有功利性的。文字该是最纯洁,写给自己,看过之后应该是平静而快乐的。我也跟小不说我的梦,说我和他的坚持的重合。我们的不甘寂寞,我们都是固执而内敛的人。

    小不最喜欢跟别人说的话是“希望你天天开心”,可见他是一个善良的家伙,尽管他坦言是在叛逆和霸道过后的。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是一个天使,当你真心希望别人快乐的时候自己便也是快乐的。

    我跟小不说其实我喜欢《白桦林》胜过于《那些花儿》,小不说我们一起听吧。我答应了他,然而却没能暂停正在播放着的齐秦的《丝路》。所以在这里我要向他道歉,他说他听着就会哭,可是小不,你不应该哭。

    小不有一篇文字的题目跟JAY的一首歌同名,叫做《梯田》。我喜欢梯田这个名字,是一种质朴的感动。我和小不都向往田园的生活,向往古巴比伦,向往古铜色的土地。我在小不的论坛“屋脊之上”找到了JAY的这首歌,说唱的感觉真爽。

    小不要给我唱朴树的《那些花儿》,我把音量调到最大,让他开始。我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那一刻的真切是足以抹煞网络的虚幻的。我们发现,原来事物可以如此的接近真实。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啦……/想她/啦……/她还在开吗/啦……”

    嫉妒

    我有一个特牛逼的同学,牛逼的原因之一在于她丫上了本市的某所重点大学。加上丫家里有几个钱,自己长的还算有几分姿色,那个自以为是的样儿就别提有多倒胃口了。

    丫整天在人前晃来晃去的,认识个人就跟人家说自己是某某大学如何之好。揣着学生证在身上似乎就比人家高半截,正巧补了丫的浓缩是精华的身高。

    丫叫胡晶晶,我们这些中学同学都管她丫的叫狐狸精。丫从小就知道勾引男生,深谙如何利用异性替她丫的做牛做马。看的我们这帮姿色平平的女生作呕,那些男生真是自甘堕落。说白了,也是嫉妒。让我长的国色天香的试试看,准比她丫的入木三分。

    丫确实学习挺刻苦的,以至于我们听到丫上的大学名字时没有惊愕的从床上滚下来。后来丫给我写信,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还说我们排斥她是因为没她长的好看。去她丫的,一针见血。

    人是善于嫉妒的动物,我坦白的承认我嫉妒过很多人。

    存在就是合理

    在孤独的反抗中我已经接近绝望了,我依然还得学习。学习鲁迅说过什么,学习什么叫做美丽的本源。一本书接着一本书的强行填塞进我的大脑,我就濒临着疯狂或者麻木。

    看着外面的天空,泪如雨下,阳光刺痛了眼睛。有多少日子可以重来?如果生命可以退回到起点,我愿意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重新来过。可是我真的舍得么?我的父母,我的朋友,以及这20年来的所有回忆。甜的,苦的,点点滴滴不容错失。我怎么会洒脱到这步,究竟还是放不下。

    小不还是看开的很多,也许并不完全看开。但是他言辞温和,相信自己是自己的上帝,相信我们得找个理由生活。我说那还不如信佛,求个心胸宽广再无其他。我们也谈到了存在即合理这个命题上。小不说已经有人证明了这个命题不是完全成立的,譬如文化大革命。我坚持说这个结论毋庸质疑。就好比说犯罪。犯罪是社会发展的必然吗?以及由此而引发的一切,法律,道德,人权,等等等等。哪一个不是相互联系又彼此独立呢?它们的联系没有价值吗?是不是凡是看起来不好的事情都是没有存在价值的呢?不是吧,导致一百次的错误正是说明这一百次的方法行不通。所以说,存在就是合理的。

    那些花儿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后来发现这不过是个美丽的误会。

    过去的日子让人怀念,越是怀念就越是深刻的印证了这个误会的真实性。谎言,自私,嫉妒,虚荣,无一不真切的存在过。终于我接受了自己是世俗的这个说法,但至少得站的高些。

    我看风景,成了别人的风景,然后往复。一些无可回忆的往事在回忆中呈现美丽,仅此而已?我喜欢卞之琳的《风景》,喜欢黑透了的夜幕。

    由于小不,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一个和我一样迷失徘徊过的人,我们对西欧文化的热情,对自由的追逐,对现实的无可奈何。这种种的相同延续着,不同的是我们的过去,过去的某个角落里,或者我们曾经相遇过,只是离的太远,彼此没能感觉到。我们还有梦的牵引,梦的真实。

    窗外有人在放羽泉的《冷酷到底》,很大很大声,唱到疲惫。渐渐不耐,找出朴树的《那些花儿》镇压它。朴树的声音里透出对生活的渴望,对音乐的执着。他已经找到了他的快乐,生命中灵魂的绽放。那些花儿,花开不败。谁能理解我们?理解我们的青葱岁月,理解我们的青春无悔。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啦……想她啦……她还在开吗啦……去呀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辩真假如今这里荒草从生没有了鲜花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啦……想她啦……她还在开吗啦……去呀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啦……你们就象被风吹走插在了天涯她们都老了吧她们还在开吗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蓝色瞳孔的猫
    KIKI的小窝里和平共处着5只猫。这是间50平米不到的房子。两间屋子,KIKI住一间,猫咪住一间。

    KIKI非常喜欢猫,简直没办法离开它们。她整天溺爱着这些小东西们,似乎它们就是她的孩子。

    KIKI说,这5只猫是她的全部财产,没有什么是比它们还重要的了。其中有一只猫的瞳孔是蓝色的,是那种深海的蓝,让KIKI心里感到波澜起伏。她总是刻意的接近它,又刻意的疏远它。每当她抱着它时,它眼里看她的那种光都让她不安。这眼光似乎是个无底洞,幽深,阴霾,好像不消一秒就能看穿她的心。让她无法反驳。

    可是她又眷恋这种滋味,欲罢不能。她知道猫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似乎它们可以穿越时空,拒绝轮回。

    夜色下的城市还是会让人寂寞的,尽管霓虹灯很妖艳。每当KIKI游走于月光下的城市,都会感到由衷的落寞。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白天里的嬉笑和快乐到了夜晚就遗之殆尽,就无法掩饰,无法淡忘。

    相信一个人还不如相信一只猫,KIKI说,至少它不会到处去讲你的坏话,想要欺骗你,利用你,而你却只能无知的笑笑。可是那只蓝色瞳孔的猫好像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看透了她的不安,看透了她的可笑。令她极度不安的爱又极度的恨。

    KIKI就在这种状态里来回走着,走过一条路又一条路,尽管什么都看不见,可每当她想起那双眼睛,她都无法停下脚步。
当我难过的时候我流下了眼泪
    当我难过的时候,我就流下了眼泪。但我仍不能毫无顾忌的大哭或大笑,张扬不开。我不是一个心甘情愿埋没情绪的人,我想谁都不是。我总是抱怨着,抱怨着世界的无垠和自己的渺小。但这渺小却也不足以让有的人遗忘,比如我的父母我的老师我的同学。父母的不能遗忘是出于子不教父之过,老师的不能遗忘是出于教不严师之惰,而我的同学,他们的不肯遗忘即就是建立在我的成绩比他高了几分或是低了几分上。人情这东西呢?仿佛雾里看花。

    我这么说这些人是一定会指责我让他们心寒的,至少我不该把我的父母也说成是这些人,他们生我养我,不容置疑。可我毕竟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我的灵魂早已出卖了我的单纯,剩下的就只是拒绝他人辩驳的心和渴望接近真实的文字。我矛盾的失落渐渐演变成由衷的心痛。我笑着看这种状态疯长,我唯一可以做的便是无动于衷。我活的执着在这些人眼里不过是要命的固执,久了,没有人有性子来说教于我。我乐得清静,我想起来了佛,六根清静的佛。

    我不承认我的行为就叫做叛逆,我干嘛这么累呢?我仅仅是想让自己快乐一点,这有错吗?如果对自己道德也是错,那么我还能相信甚么?我不像方仲永江淹那样生来就天赋禀然,所以我得努力。我一直都是以一个笨孩子的姿态出现在这些人面前,他们嘲笑我的努力,因为这使我看起来更笨拙。他们不是告诉我,孩子你甚么地方行,而是告诉我孩子你甚么地方不行。他们一次一次的给我泼冷水,我反而更热。我知道他们这并不是在激励我,而是觉得我压根就是个平凡的孩子,平凡的普通。他们不相信我能创造奇迹,却一遍一遍跟我说谁谁又创造了甚么奇迹。他们渐渐的让我觉得自己的言语力不从心,我便再也不跟他们作无谓的争执。我平凡的表情平凡的分数平凡的一举一动,没有人会用一种高姿态来了解我。他们觉得这很多余,所以我也得要这么觉得。于是我们划清了界线,我追求我的自由。

    但我还会哭,我难过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孤独。我不可能超脱于舆论之外,所以我还不能六根清静,所以我终还是人不是佛。让我难过的根源在于这些人对我的不理解,比如说我的观点总徘徊在他们认为对的理由之外。难道一种观点认同的人少它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吗?我不甘心我的结论总是错的离谱,伟大的人总是孤独的,我不伟大,但是我也孤独。

    我掩示住我的眼泪,是我不想落人于笑柄,我怕他们肆无忌弹的抨击。这一点是我无法忍受的。人总是这样,当别人成功时就来沾亲带故的讨好你赞美你或者因妒嫉而讽刺你,当你不成功时就唯恐避之不及的批评你指责你或者因同情而可怜你。没有人能彻底的逃离这个怪圈,或者是已经正常了吧?我只能一味的难过,一味的努力,我要证明的不仅仅是他们所能看到的这么多。悲伤总是人们最大的动力,让我们觉得悲壮,好比视死如归。没有顾忌的我们也许才能走的更远些,那是不是说,他们,这些人,反而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还是帮了我?那我应不应该觉得快乐呢?

    快不快乐或者我很快乐,那又怎样呢?我是一厢情愿的。不要这样说我,把我说的像个该遭天谴的骗子。我不骗人,真的。当我拿出一脸真诚的模样渴望去讨好别人的时候,才发现甚么叫做下贱。我从来不怕用贱这个字眼来形容自己,人会犯贱在所难免。一件事情的发生不是因为怕就可以避免的,所以何必要怕呢?

    我曾试图收集自己的眼泪,但我毕竟不是个习惯拿自己的过去来说事的人,所以在它们还没有凝聚在一起时我就任凭它们挥发了。空气里都是我的眼泪,空气里都有它们跳舞的灵魂。我很欣慰,对此。

    温和的太阳是勾不起我的任何遐想的。但我也并不寄希望于它在北回归线上打转的日子。赤道,还是赤道上好啊。有足够的长度让人懒懒的躺着,甚么也不想。可当我难过的时候我还是会哭,但没有眼泪。还是赤道上好啊,它的温度将我的难过扼杀在摇篮中,不见天日。
飞啦飞啦
    当我过了19岁的生日,我就开始感到怕了。我怎么一下就长这么大了呢?对此,我妈的惊讶程度要远亚于我。每当我感慨良多而忍不住要向我妈抱怨的时候,我妈都反将我一军,说什么就是呀,要不是你长这么大我会这么老吗?言下之意,她脸上的皱纹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感情我一人面兽心怎么着?

    坦白说我以前真没什么时间概念,就是一傻疯傻疯的傻丫头。我总是盼着过年,盼着新衣服,盼着放假,盼着开学。我不会想太多,因为我知道我不就一小孩儿嘛,说话又不权威,还跟人家罗嗦个什么劲,让人家郁闷的话说不定还要反咬一口说我心理有问题怎么办?我安静的像个孩子,虽然我本来就是。这样反而更容易让人遗忘,也让自己遗忘。如果真能把我这个个体忽略不计倒是件大快我心的好事。可惜始终不能。于是我在摇摆,在这记住与被遗忘之间拼命摇摆。虽然到最后,我已然感到累了,却仿佛像上了瘾的毒药,依赖着还不断说我发誓要戒掉。

    我发现我一直都是个简单而呈矛盾状的生物,并非什么单细胞的动物。令我头疼的是时间没有给我一个问卷,却一副小痞子样的逼着我交答案。我对它说我没有,我是真的没有答案。究其根本是因为我依然认识不到问题的所在。所以我难过。

    我看过一个动画片,里面有一只会飞的小象。我渴望像小象一样飞起来,也拖着我那笨重的身躯。可小象的背上有两只翅膀,而我没有。譬如一只风筝在天上飘,飘久了是不是也会倦呢?而它的自由仍属于放风筝的人。它有悲哀的理由,于是它叹息。

    而我的自由呢?它不在别人手中,却也不能完全属于我。于是我小心的四处张望,我诚惶诚恐,我得面对现实。我以前喜欢的很多东西,现在只落得个一无是处。时间沉淀后,一切真的都已不可挽回吗?都说了天知道,而我不知道。

    情绪这东西,可能一半以上都是没有原因的。就是快乐或就是难过都没什么道理好讲,只是突然一下子就迷茫了。而我们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这么突然的一下子,所以忐忑着。

    终究在挣扎过后,还要生活,还要走路,还要傻傻的笑或傻傻的哭。你就这么一小人儿,天很大,你也照样不能逃到哪去。

    所以飞啦,心飞啦飞啦。
嘿 ,你又来听我唱这首歌
    ——你还记得这首歌吗?也忘记了究竟是哪一年听到的,只是旋律时常会萦绕耳旁。某时感慨便会到处问人家有没有听过这首歌。如今也记不起唱歌的是哪位女子,只是那种淡淡的忧伤和些许的安慰。

    我喜欢的是那些轻柔的调子,最重要的是歌词也得写的好。一直以来都蛮欣赏林夕的词,但他也不是并无败笔。有些人把词写的像诗,有些人把诗写的像词。别看这话听起来差不多,区别大着呢!自古以来,诗人的地位都是比较低的。尽管他们自己都傲气十足,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样。到今天,诗人这个群体依然走的艰难。但是,大家更认可的一点是,写词的人还不能跟写诗的人比,写词的人简直就是一市井小混混儿。文化档次差着呢!诗人看不起写词的,说他们没水平儿。谁要把诗写的像歌词一样,那是犯了大忌的。不遭口诛笔伐那不算完事儿。

    其实每个行当混着都挺不容易的,还非得相互诋毁以换取个心理基本平衡。那我倒更倾向于写词,毕竟这是个人人懂得的差事儿。诗人之所以显得高傲,还不是写的那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