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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夫万万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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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久了身体会累、腿会酸,反正不管我怎么跑,你都会拚命追,还非得追上不可;你追我跑的跑了二十几年也够了,乾脆停在这里等你。」脸上微微发烫,他随便找个推托的理由。

太过亲近,有些话反而说不出口。

之前他曾毫不犹豫地对胡莉菁说些「喜欢」之类的肉麻话,可一旦面对蔚甘琳,即使满腔泛滥的爱意,却怎么也难以对她表白——

好吧,他承认他是害羞。即便对自己的老婆害羞,是件蠢到不能再蠢的驴事,他还是感到别扭和不好意思,所以暂时……就酱子。

反正她也逃不了了,他可以慢慢做心理建设。

「喔。」说不失望是骗人的,可是她已不能再要求太多,毕竟她如愿成了他的结发妻,而且还是莫名其妙从天上掉下来的好运气,她该满足了。

「喔什么喔?你就自己在这边睡得爽快,都不管我在外面累得半死喉?」都不会多关心他一些些,有人老婆这么好当的吗?

「为什么累得半死?」她也很累啊,所以一碰到床就睡死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爸妈和我爸妈全喝醉了,难道我不必负责将他们搞定吗?」他要真敢「斗胆」让他们「放牛吃草」,明早,他就等著被剥皮算了!

「喔。」这个男人在讨赏呢!她浅浅地笑了,柔荑抚上他的肩。「老公辛苦了。 」

「你叫我什么?」挑起眉,明明心里爽翻了,还得力持表面无波。「我没听清楚,你再叫一次。」

「是,老公。」她毫不吝啬地遵从他的命令。

「我是你的老公,那你是我的谁?」血液开始逆流,之前好不容易因她梦境搅和而稍停的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嗯?」

「我……你是我的老公,那我当然就是……你的老婆嘛!」害羞地用被子盖住口鼻,她的脸都胀红了。

「喔~~」轻应一声,他侧身支起手肘,支著脸庞凝向她。「那你说,今天晚上我们「应该」做什么?」贪看她赧红的脸,他明知故问。

「我……」她呼吸一窒,忙拉起被盖住整个头脸,声音闷闷地由被子里传出来。「我不知道。」

安玖熯好笑地看著她的鸵鸟行径,故意扯了扯被子。「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的声音明显拔高,隆起的被微颤了下。

双手探入枕下想连枕带头地捧住她的脸,没想到这一探,却探到枕头下一方硬物;他好奇地抽出硬物一探究竟,没想到一看就儍眼了。

书,两本「怪怪」的书。

「这是什么东西?」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猛地扯开盖在她头上的被,也弄乱了她满头乌丝。

「什么?」几绺发丝遮住她的视线,她手忙脚乱地拨开长发,在看到他手上的两本书之後,俏脸陡地漾起美丽的绯色。「那个……那个是……」她支吾半晌,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什么?」他眯起眼,瞪著书上斗大碍眼的书目。「麻烦我亲爱的老婆解释一下,什么叫「二十六种上床前通关要领大剖析」和「闺房秘笈纸上谈兵」?」

单单书目就叫人怒火高涨,更别提那些用辞暧昧的细目解析了。

简直不堪入目!

「你……你生气了?」不妙,真的很不妙,他看起来根本成了毛躁的狮子,她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呢?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嘴角泛起吊诡的邪笑。

「嘿、嘿嘿……」她垮下眉角乾笑,绷紧全身的神经准备随时「落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他的声音冷得像从地狱吹来的阴风,刮得她寒毛直竖,双唇不停打颤。

「你别那么凶嘛!」心一横,她豁出去了!「人家只是想帮忙……」

「「帮忙」?」他的声音拔得比她还高,手上的两本书因他的掐捏而变形,甚至大幅度抖颤,最後,被他丢掷落地。「你说清楚!这能帮什么实质上的忙?」他简直气得头冒烟!

他是没经验,那又怎么样!?没知识要常看电视,哪个男生没看过「那种电视」 ?从国中开始,他就跟同学一起看过无数回了,最基本的「对号入座」他还懂;而且这种事是动物与生俱来的「本能」,他犯得著用这种东西来增强他的「功能」吗!?

她老说自己有帮夫运,帮夫、帮夫,帮到这种程度,他还要不要做人家丈夫啊? 这女人分明想把他给气死!

「呜……哇~~」委屈地撇著嘴,她陡地放声大哭。

「哭什么哭?」语气很硬,声音却软了下来,安玖熯瞬时爆发的漫天大火都让她给哭熄了。「别哭了!」

甘琳、甘霖,她当真是个水做的女人!

「哇、哇~~」天雷勾动地火的哭意怎容他一句诱哄就停止泛滥?蔚甘琳索性哭得更为率性,随时有将楼下那两个醉死的老家伙哭醒的可能。

「哎~~」长叹口气,安玖熯一把将她压进胸口,不知是想让她闭嘴还是想把她闷死。「别哭了,我没怪你的意思。」哎,尊严扫地、尊严扫地啊!

「我又没有、说帮你,人家……是帮、帮我自己嘛……」她抽抽噎噎地说著,不忘将脸侧向他的腋窝争取呼吸的空间。

「怎么说?」奇怪了,她怎会知道他没经验?这种事他是打死不会说的,那么,她又是打哪儿知道的呢?

「那个……人家没……所以……才、吸取经验……」欸,羞死人了!这泛种话叫人家怎么说嘛!

「没什么?」说得那么小声,她到底说了什么?

「没有就没有嘛!」太过分了!还叫人说第二次!

「到底没有什么东西?」他是有听没有懂。

「没有经验啦!」不安地在他怀里乱动,羞意引起天大热潮,他又抱得这么紧,逼得她都吸不到氧气了。「当然要看点书才会嘛!」

对喉!他怎忘了她「不可能」有经验的啊!

谁教她只缠著他一人,他是被缠得没时间,紧迫盯人的她,自然更不会有时间了。

「这、这种事……我、我教你就好了嘛!」硬著头皮,他佯装「身经百战」。

房里陡地一阵沉默,半点声响都没有。

「你……你「破身」啦?」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偷跑」!?

「什么叫「破身」?」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老八股的形容词?

「就是……那个嘛!」不公平!两人起跑点根本不一样!

「别问这种问题!」

放弃与她讨论这种足以引起夫妻失和的尖锐话题,他急躁地含住她满是问题的小嘴,决心为两人制造共同的「体验」。

「嗯、嗯……」不知过了多久,她软软哽咽声响起。「玖熯……」

「嗯?」他很忙,忙著进入最关键的地方。

「好痛……好痛喔……」怎么跟书上写的都不一样?她不想「玩」了啦!「你是不是……弄错位置了?」

刚开始她还觉得挺享受的,怎到了此刻,她痛得快要死掉,感觉身体仿佛被撕 成两半般,痛死人了!

「怎么可能!?」他急喘了声,定住身体不敢或动。「头一回都是这样,你忍耐一下,待会儿就过去了。」是这么说没错吧?大概就是这样。

「可是……可是……」真的很痛!

这下子安玖熯也没了主意,总不能进行到一半「全身撤退」吧?那不表示他承认自己有「技术上」的问题?太丢脸了!

「深呼吸,来,跟著我做。」心想这么做可能让她产生些许「抗压指数」,毕竟这动作连生孩子都有效,没道理对这事儿没效果吧? 想减轻她的痛楚,他领著她开始在床上深呼吸。「吸……吐,吸……吐——」

「玖熯。」换了几口气,她又有问题了。

「干么?」他的声音很紧,但身体更紧,带著些微欢愉的痛楚。

「你也会痛吗?」察觉他身体的僵硬,「同理可证」。他和她,现在就像一对「连体婴」,所以就「理论上」而言,他该跟自己一般痛。

「不会。」事实上完全相反,他很舒服,但如果能加点「速度」,会感到更舒服。

「为什么?」天呐!地啊!又一个不公平!为什么她得承受这么多!?

「我怎么知道?」无力地趴俯在她的颈窝,因她无厘头的问题。「去问上帝可能有答案。」这是造物者对男性的「优惠」,自然得由它作答。

「谢谢你喔。」她又还没死,哪见得到上帝?「可惜我恐怕短时间遇不上它。」

「我带你去怎么样?」该死!他的忍耐已到极限,忍不住想「冲锋陷阵」了!

「嗄?」难不成他想先杀了她再自杀,不然怎能见到上帝?一时间,惊愕占据她的脑袋,令她全然无法思考了。

莫非她嫁了个蓝胡子!?

「你好点了吗?」他的声音很痛苦,身上的「某个部位」更是痛苦。「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送我上天堂吗?蔚甘琳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两眼不觉冒出一泡泪。

「乖,跟著我来。」

等不到她的回答,安玖熯无法再多加等待,他冲动地开始律动,引领著她一步步迈向天掌——

铭 铭 铭

晨曦如往常一样拜访大地,引来早起的鸟儿吵杂的和鸣,啾啾的叫声唤醒浑身酸痛的新嫁娘;在初为人妇的第一天清晨,她睁开眼,清醒了。

成为心上人的妻子是很好,但为什么她感觉呼吸困难,像要窒息了一般呢?

动了动身体,她找到原因了。她的新婚丈夫,不算短的粗手粗腿全往她身上招呼,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搁在她胸脯,两条长腿像八爪章鱼般盘著她的脚,无怪乎她会呼吸困难了。

「玖熯,你睡好一点……」吃力地蹬开他的腿,先揪开他环在腰际的手,再拎起他覆在胸上的手指,她喜於自己就要「重获自由」,却没料到惹来一个麻烦——连带地把他唤醒了。

「早,老婆。」比起「安太太」,他较喜欢这个亲昵的词儿;至於「安太太」三个字,就留给别人叫去。

「早,老公。」无奈地重新让他抱个满怀,她的自由,飞了。

「睡得好吗?」他精神济济,虽然刚醒时分难免慵懒,他仍觉通体舒畅。

「好是好,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感觉全身酸痛。」这儿酸、那儿痛,就连这样被他抱著也觉得疼。

「昨晚见过上帝了吗?」勾起嘴角微笑,他极其「含蓄」地提醒她昨夜的「激烈运动」。

「啊!」她瞬间赧红了脸,在晨曦的照拂下更显娇媚。「讨厌!」

「没见到吗?」他佯装失意,微微垮下嘴角。「看来我还得多「努力」才行。」

「别乱讲啦!」不依地推开他的肩,行动唯艰地准备下床。「你要不要再睡一下?我该下楼了。」知道他嗜睡,不忍心让他太过早起。

「到哪儿去?」猛力一拉,转瞬间她又落入「魔掌」。

「别闹了!」惊呼过後又是一阵羞意。「人家还要去煮早饭呢!」

「别忙,爸妈都醉糊涂了,没那么早起床。」闻嗅她透著馨香的发,不觉情生意动,又担心她「过度操劳」,只得硬忍下腹间的骚动。「晚一点我们还得准备外出的行李,你还是陪我再休息一下好了。」

「为什么要准备行李?」蔚甘琳根本没注意他在忍耐,所有心绪全集中在这问题上头。「我们有要去哪里吗?」

「度蜜月啊,儍瓜!」顺了顺她的发,突然庆幸没有错失她。「我们不是说好到澳洲度蜜月吗?机票都买好了,晚上八点的班机。」他在那边有朋友,所以不跟团。

「晚上八点?今天晚上?」她叫了出来,不安分地离开他的臂。「不行!最快也得明天晚上!」

「为什么?」他微愣,都约好的事,她怎又变了?

「我明天要回门耶!」依习俗,出嫁的第三天得回娘家作客,俗称「回门」。

「拜托!就在隔壁,今天回去不行吗?」这么近,哪天回去不都一样?她大小姐要是高兴,每天回去都没人管她!

「不行!我一定要在明天回门!」真是!也不体谅人家全身酸痛是谁害的?她才不想拖著疲累的身体去度蜜月呢!

说什么都不行!

「干么那么固执?」他又快「轰」了。「我没注意算我不对,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你妈说,那我去说好了。」就说中国人麻烦吧,哪来那么多鸡毛蒜皮的习俗!

「不要!」她才不是不好意思,反正老娘就是不想今晚出发。

「甘琳!」他瞪她,声音加入一丝严厉。

「干么?」回瞪他,横竖她的眼没比他的小。

「通融一下嘛!我机票都买好了耶!」一想到得退票再买票,他的手都软了,不得不软下声来请求。 「不管!」不要就是不要,她就是不要!

「蔚甘琳!」他懊恼极了,下禁再度严厉了起来。

「你就会凶我。」一眨眼,她红了眼眶。「早知道就不嫁给你了,都怪我识人不清……」

关识人不清什么事?他们谈的是机票!

「我没有凶你……」哎~~他才识人不清呢!以前她从不哭的,可现在,每回都用这招治他。

「有,你就有!」发现眼泪可以让他妥协,她怎能不多加利用?索性拧开水龙头,准备来场「汐止水灾」。

「你别哭,我真的没怪你的意思。」摇头再摇头,他只能摇头以对了。

「人家明天要回门……」吸吸鼻子,不达目的势下罢休。

还能怎么办?「久早」是需要「甘霖」,但下需要洪水泛滥啊!

「我这就去改机票好不好?」没有意外的,他只有再次屈服於太座的「淫威」之下。

谁教他就是爱她呢?

第十章

「哇咧……哪有可能发生这种代志?」嘴边垂挂的面条忘了吸进嘴里,就这么挂在安玖熯的嘴角,嘲讽似地东晃西荡。

「玖熯,怎么了?」和安蔡兰各端出一碗煮好的面条上桌,蔚甘琳和公公婆婆同时将注意力转向客厅里略略失神的安玖熯。

安玖熯神色惨白地转身面向饭厅,一只微颤的手指著电视闪动的辐射光说不出话来。

「干么不说话?」蔚甘琳发觉不对,放下碗公踱到客厅,才准备在他身边坐下 ,却在看到电视转播後定住身子没落座,一张嘴张得很大,跟安玖熯一样说下出话。

「你们两夫妻是怎么回事?」安蔡兰莫名其妙地走进客厅,看看电视後发出惊叹。「夭寿喔,怎么这么惨?」

只见那三个人就杵在电视前面发呆,彻底挑起安培的好奇心,他快速吸入一口面条,才放下手里的筷子跑到客厅,同样看了眼电视後说:「飞机失事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咱们飞安不安全是众所周知的事,他倒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

「不是……」蔚甘琳讷讷地吐了两个字,神色很复杂。「那个……我们……」

「你到底想说什么?」拖拖拉拉地没个重点,安培不禁蹙起眉心。「欸,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别这么支支吾吾的,你倒是说啊!」

「我们……」

「我们本来预计搭那架飞机去度蜜月。」肩,垮了;面,不知何时吞下肚了;安玖熯有种「劫後余生」的感动。

「嗄?」安培和安蔡兰同时抽了口凉气,再次将视线胶著在电视萤幕上。

今晚入点由桃园机场飞往澳洲的班机,飞离航道十分钟後,莫名原因机身爆炸,全机一百二十八位乘客全数罹难,目前警方正努力寻找黑盒予以探究原因,罹难名单如下……

新闻主播的声音透过电视喇叭传了出来,穿插著机身爆炸的画面,触目惊心。

安玖熯伸手紧握住蔚甘琳的手,紧得让她有点痛:她反手与他两手交握,明白他说不出口的悸动。

或许上天慈悲,让他们阴错阳差地错过那架死亡班机,所以他们现在才有幸仍在家里安稳地吃著面条,她衷心感激。

「啊、後来怎么没坐那架飞机嗄?」猛拍胸口,安蔡兰好不容易找到说话的能力。

「是甘琳带来的福气。」凝著她,安玖熯头一回感谢并承认她的好运气。「是她坚持要改时间,所以我才会退掉机票,捡回一命。」

「厂一ㄡ!」两个老的把目光同时栘向蔚甘琳,看得她如坐针毡。「啊你怎么知道那架飞机会出事?」安蔡兰变得有点大舌头,满脸惊奇。

「没有啦……」她不好意思地搔搔头,两颊泛起的绯红忒是好看。「我是想明天要回门嘛,所以……」所以硬赖他要改时间的嘛!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明说?

「佳在喔,天公伯仔有保避喔!」安培老眼发红,不知怎么开口感谢这个刚入门的媳妇。「你好乖、好聪明,阿爸疼你喔!」他简直激动得语无伦次。

「嘿咩,我就说甘琳有帮夫运嘛,咽甘有这呢福气?」全力放松之後是深深感激,安蔡兰不觉重弹老调,再次强调蔚甘琳的好运道。「多谢,多谢你肯嫁给我们家玖熯,多谢喔!」夫妻俩感动得乱七八糟,也不管国台语交杂得让人难懂。

蔚甘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带地带动了其余三人露出笑容。

「别看了,看了多伤心。」安蔡兰忙著关掉电视,完全忘了糊在饭厅里的面条。「我要去跟淑憩讲讲话,实在太令人激动了!」她拉开脚步就要往外冲。

「等一下,我也要去跟亲家喝杯茶。」安培忙拉住老婆,不忘交代两个小辈。

「厝仔就给恁顾喉,晚一点我们就回来了。」

看著他们飞也似的往外跑,安玖熯和蔚甘琳不禁相视而笑,两双手紧紧交握。

「我该早点相信你。」安玖熯的眼眶微微泛红,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什么?」地下明所以。

「你的帮夫运啊。」神秘兮兮地附上她耳边,轻咬一下她圆润的耳珠。

「傻瓜!」她也红了眼,紧紧偎进他怀里。「那是嫁了你才有的嘛!而且我也救了自己一命呀!」

没错,就算有帮夫运又怎么样?没有丈夫,空有运气也没啥用处。

而且不是相信她,该相信的,是那个为她推算命盘的「不老神仙」啊!

铭 铭 铭

之後,小俩口快快乐乐地去度个甜蜜美满的蜜月,接下来安玖熯的复合式休闲网路中心便风风光光地开张大吉。

也不知蔚甘琳是否真有如此神奇的帮夫之运,安玖熯的事业当真鸿图大展、一飞冲天,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原本的独立店面毫无预期地变成连锁休闲网路中心,且有往海外扩展的趋势,前途无可限量。

偶尔,蔚甘琳会到店里找他,跟他一起吃个饭,夫妻俩的感情如同蜜里调油,羡煞不少员工。

「小美,安先生在吗?」提著爱心便当,蔚甘琳扶著圆滚滚的水桶腰走到柜枱,随口向当班的小美问道。

「太大,你来啦!」露出甜甜的笑,小美忙由柜枱里走了出来。「安先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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