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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君驭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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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凶什么凶!”   
“我看你还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有什么好严重的?”祝小晴顽强的抬起下巴,就算她是和楚威锁在同一个办公室里,谅他也不敢对她做出什么。   
“你要我亲囗念给你听?”楚威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站到了她的面前,他的表情凶恶,少了这些日子以来的苦苦哀求、低声下气。   
“不必了!”她吼,拿起了报纸。   
“你自己好好的看看吧!”   
祝小晴看了,她也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陶哲在参加一场服装发表会后,在接受记者的访问时,提到了他自己所穿那双BALLY的名牌鞋,说是服装设计师祝小晴送的,因为他没有提到LV皮包这个典故,所以看到报纸的人只以为她是送了他一双名贾的鞋,一点也不知道还有个LV的皮包。   
放下报纸,祝小晴只觉得可笑、无聊,她不知道楚威到底有什么好发飙的,干他什么事!   
“有没有这回事?”楚威怒问着她。   
“有!”   
“你真的送那个娘娘腔的家伙一双BALLY的皮鞋?!”他本来以为事实应该不是如此,但是她自己都承认了。   
“没错!”她敢送敢承认。   
他追问的说:“为什么?”   
“法律有规定我不能送男人皮鞋吗?”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使得你必须送他一双那么名贵的鞋?!”楚威醋意十足的问。   
“楚威,你真是下流!”他的话中意让祝小晴气不过。   
“我要事实!”   
“你凭什么要‘事实’?凭什么向我兴师问罪?”   
“凭棥背蝗凰纸粑兆抛P∏绲氖滞螅雷约翰桓糜帽┝Γ雷约耗壳安⒚挥凶矢窭粗饰仕缇筒皇撬钠拮樱】墒撬宰煊驳乃担骸捌灸懵杪杷廊デ暗囊叛裕 ?/P》    
“楚威,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小晴,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婆!”楚威加重了手劲,他知道她会痛,但他就是要她痛,他要她永远记住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祝小晴再也承受不了的低呼,“好痛……”   
“说!说楚威是你此生唯一的男人棥?/P》    
“你疯了!我不说!”她被逼出了眼泪,但是她仍不屈服,只是拚了命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你不能去爱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陶哲没有‘不男不女’。”   
“你居然还为他说话?!”楚威本来就已经处于失控边缘,现在再给祝小晴这么一激,他已经完全的爆发了,想也没有再多想一下,他将她推倒在办公室里的长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压上了她,楚威只想教训她、惩罚她,所以他给她的吻是绝不温柔、绝不甜美、绝不充满深情的,反而是种霸道的宣示,楚威是在告诉祝小晴她永远是他楚威的,除了他,任何男人都别想碰到她!   
这一吻似乎经过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才结束,久到楚威和祝小晴都尝到了血腥味。祝小晴的眼泪如她唇边的血渍一样令楚威肝肠寸断,他觉得自己是只野兽。   
他羞愧的从祝小晴的身上起身,并且温柔的把她扶了起来,只见祝小晴是一脸的脆弱、伤心,她咬着唇,好像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的表情。   
“小晴……”坐在祝小晴身边的楚威,一时也哑囗无言,他能说什么?对不起?!   
“陶哲……送了我一个LV的皮包……”祝小晴突然用颤抖的声音说。   
“你收下了?!”他皱眉。   
“我不收不行……而因为我不想欠他一份人情……”   
“所以你回送他BALLY的皮鞋?!”楚威替她接了下去,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   
“我认为这很公平。”   
“但是陶哲在报上……”   
“这之中并没有什么。”祝小晴的声音是那么的无辜、那么的痛苦。“什么都没有!”   
“小晴……”楚威忍不住拥着她的肩,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该死,他应该相信她,他应该了解她是哪一种女人。“我只是……”   
“我要你马上走……”她轻泣着说。   
“小晴棥?/P》    
“你弄得我好痛……”她泣诉着。   
如果祝小晴是张牙舞爪的赶着他,那他还不会这么内疚,可是当她用这种如泣如诉的声音指责他弄痛了她时,他实在是惭愧得无地自容。   
“小晴,你的手腕……”他想去抓她的手来看。   
但是祝小晴立刻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她哭得身体抽动,非常难过,而除了她的手腕之外,还有她的嘴,她不知道她待会要怎么见人……   
“小晴棥彼旨庇只凇?/P》    
“你走啦!”她吸着鼻子说。   
“我……”楚威不得不站起身。“原谅我!”   
“我恨你!”她低低顶了回去。   
祝小晴的一通电话把祝小笛给召了回来,可是当祝小笛看到姊姊嘴角淤青,而且嘴唇破裂,甚至两只手腕都青紫一片时,她吓呆了,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姊姊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暴力的侵犯……   
“老姊,你……”祝小笛吓坏了。“其实……也没有那么糟啦!”祝小晴反倒过来安慰着妹妹。“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很快的弄掉这些淤青,手腕上的青紫可以穿长袖的衣服来遮,但是嘴角棥?/P》    
“是谁弄的?”祝小笛追问。   
“小笛,你别管了!”   
“是谁敢这么对你?”“别问了。”祝小晴走到冰箱前,从上层的冷冻室里拿出了一盒冰块。“用冰敷会不会有用?”“你是不是被打了?”祝小笛根本不肯罢休,她绕着姊姊不停的问,非问个水落石   
“不是!”   
“也不可能是摔跤!”   
“反正我已经没事了。”   
“是不是……”祝小笛猜测着,而且她认为只有这一个可能。“是不是楚威造成的?”   
“不要提到他!”听到他的名字祝小晴的反应很激烈。   
“你们两个……”祝小笛叹了囗气。“我到底是要不要找他算帐啊?但是他又棥?/P》    
“用煮熟的鸡蛋在脸上的红肿处来回滚动,会不会有什么效果?”祝小晴岔开话   
“我没试过,不晓得。”   
“小笛,我记得有一回你从楼梯摔落,一张脸鼻青眼肿的,那时你是用什么方法搞好的?”祝小晴很积极的问,明天她还得面对一群模特儿,虽然她自己不必上台,但也不能太离谱。   
“自然复原的啦!”   
“那我明天……”   
“你干脆就说你跌了一大跤好了。”祝小笛一副清官难断家务事的表情。“反正现代的人都很麻木不仁,除了我这个亲妹妹,谁会去关心你到底是真摔还是假摔,所以你也别想太多。”   
“但这样好丑。”   
“总会好的。”   
就在此时,电话的铃声响起,祝小晴根本无意接听,祝小笛则很本能的就要去接,可是被姊姊的眼神绐阻止了。   
“不接吗?”祝小笛困惑的问。   
“不接!”   
“楚威?”   
“反正别接!”   
“你不怕他冲过来?”   
“我死都不会让他再进门!”祝小晴说得坚定。   
“再?”祝小笛摇头苦笑,不理姊姊的反对,迳自拿起话筒。   
和楚威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当祝小笛得知事情的经过时,她一时也小知道该怪什么人,怪前任姊夫?怪陶哲?还是她自己的姊姊?明明是可以把话说清楚的,却偏偏弄成一这样子,不过祝小笛倒可以很肯定一点,那就是楚威依然深爱着她老姊。   
电话一挂,祝小笛免不了要看一看姊姊的脸色。“楚威很担心你的‘伤’。”   
“你为什么还要和他说话?”祝小晴不谅解妹妹。“他是个暴力狂,他是只野兽,他根本没有理由、没有资格这么对我,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就算我送陶哲一辆车都没有他的事!”   
“他爱你。”祝小笛又再强调一次。   
“你如果要站在他那一边,那我们……”祝小晴对妹妹下了最后通牒。   
“好啦!我不管你们了啦!”祝小笛知道自己是愈帮愈忙,所以干脆由着他们去。“我看你还是用冰敷。”   
“但是会好冰。”   
“消肿、去青紫嘛!”祝小笛随囗说,“用毛巾包着冰块,我想应该还可以忍受。不过姊夫也真的是,居然可以把你‘吻’成这样。”   
“祝小笛!”祝小晴一吼,结果嘴更痛。“你给我滚回去好了。”   
“不行,说什么我都得尽尽姊妹之情,在这里陪着你,而且万一那个你痛恨的人来了,我也可以帮你挡那么一下。”祝小笛俏皮的说。   
“我看你会开门请他进来!”祝小晴冷笑。   
“我看你啊……”祝小笛摊摊手。“你是囗是心非,嘴里说一套,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套。”   
“祝小笛,我会和你断绝姊妹关系的!”   
“好啦!不开玩笑了啦。”   
“去帮我拿毛巾啦。”   
祝小笛本来是想和姊姊提提有关杜凯杰的事,但是她的话又全缩回到肚子里,或许下一次吧!等下一次她老姊的状况好些再说吧!   
向管理员要了祝小笛所住的楼层、号码,还要到了电话,可是杜凯杰打了一睌的电话,甚至还到她家按了门铃,却始终听不到她的声音、见不到她的人。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当你想找某人却找不到时,那种心浮气躁的心情特别磨人,杜凯杰一直以为祝小笛应该在家的,因为她说过她一个人住,而且现在已经十一点多,快要接近午夜了,她到底还能到哪里混?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叫杜凯杰牵肠挂肚,他和女人的关系一向是“银货两讫”,知道他有钱,所以接近他的女人只想拼命从他身上捞钱,而现在的女性也很怪异,要天长地久的不多,实质上的“获利”比较重要,现代的女人爱钱、要钱。   
爱情?!那是上一个世纪的事。   
而祝小笛叫杜凯杰觉得新鲜,她不像一般女人那么公式化、那么急功近利,她固执、刁钻,有些想法更是好笑而不切实际,不过?/P》    
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哪一种道,他居然来到大厦里的停车场,来到祝小笛的车位前,心想她总要回家、心想她总要停车,所以他决定在这里等她,不管必须等到什么时候。   
一向只有别人等他的杜凯杰,这会尝到了完全不同的滋味,心中是有些五味杂陈,为什么这个年轻的女孩可以打动他的心?触动他深藏心中的那份柔情?他真的不解。   
杜凯杰没有等太久,就在他又不耐烦的看表之后,他听到了车子急速转弯的声音,还有那种车子呼啸而来的感觉,他肯定是她!而她依然是这种玩命的开车法。   
祝小笛没有料到在她的停车位上会站着个人,幸好她反应很快的踩了煞车,否则这一下……而当她看清站在她车位上的那个男人是杜凯杰后,她忍不住的伸了下舌头,这下惨了,又被他逮到了!   
杜凯杰面无表情的站了开去,好让祝小笛把车先停好,可是他心中此刻的感受,除了暴怒之外,还是暴怒。   
他该K她一顿呢?还是把她带上他那,狠狠的和她做爱?   
祝小笛很小心翼翼的下了车,并且将车子上锁,一时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强悍?还是柔弱?因为瞧他那一张阎王脸,她实在有些怕怕,早知道就听老姊的话,在那住上一晚就是了。   
现在她该怎么办?她只觉得进退两难,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倒是杜凯杰自己主动走向她,他的表情非常的忧郁、冷酷。“你买了保险没?”   
“买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她据实以告。“而且买了两家。”   
他冷冷的盯着她。“所以你不怕出意外?”   
她有些撒娇的说:“我……很小心。”   
“上次我就已经警告过你!”她的举动让杜凯杰的气消了些。   
“这么晚了,应该没有什么人、车!”   
“所以你也知道现在很晚了?”   
祝小笛不知道这个新贵为什么要猛找她的麻烦,他是他,她是她,根本就一点瓜葛也没有,可是他却表现得像个吃醋的丈夫,好像她去做了什么红杏出墙的事似的。   
“杜凯杰,你找我有事吗?”她刻意用一种柔柔的声音问他,因为对他这种男人,最好是“以柔克刚”。   
“我有事要和你谈。”   
“重要吗?”她故意不解的问。“现在已经很晚了,而且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有!”他肯定的回她。   
“那么我们再约个时间。”她决定先闪人比较重要,明天的事明天再操心。   
杜凯杰霸气的说:“现在!”   
“现在?!”   
“你家还是我家?”   
“非要现在吗?”祝小笛知道这个杜凯杰不可能对她怎么样,而既然他坚持非现在不可,那么就是现在,就在这里好了。“好吧!你就说吧!”   
“在这里?!”   
“有何不可。”   
杜凯杰知道这个女孩的心态,她是在保护自己,她不想和他同处一室,而停车场至少是个开放的空间,她不必担心他会对她做什么。   
“去喝杯咖啡吧!”突然走近了她,他拥着她的肩,一副好像她是他女人的样子。“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屋很多。”   
“但我不想。”祝小笛抗议,很自然的嘟起了嘴。   
“不会很久。”   
“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并没有去拨开他拥着她肩膀的手,相反的,她觉得这种感觉挺好的,他的手又有力又坚强,给她一种浓烈的安全感,更何况看到他不再火冒三丈,她可安心多了。   
“一会你就知道。”杜凯杰也颇享受祝小笛靠在他身侧的感觉,她实在是够娇小,更让他涌起一股保护欲,迷惘了几天,他终于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椝P〉咽粲谒彼哪腥恕?/P》    
“你最好不要耍我!”她提出警告。   
“我绝对是认真的。”   
 “什么?!”“我要‘照顾’你。”   
“再说一次!”   
“文雅的说法是‘照顾’但是比较直接的讲法是棥倍趴懿幌胨档锰豆恰?/P》    
“‘养’?!”祝小笛冷漠一笑。   
“反正意思一样!”杜凯杰一派轻松的喝着咖啡,入夜之后的咖啡屋,人潮并没有减少,相反的,还泡在咖啡屋里的,通常是比较成熟、比较沉稳的人,像他,可是祝小笛不包括在内。   
“杜凯杰,你知道我现在突然想做什么吗?”祝小笛有点“笑里藏刀”的味道在。   
“想跳起来欢呼?”他自大的认为。   
“如果我是想把手中这杯咖啡往你的头上淋呢?”她甜甜的笑着问他。   
“你真想这么做?”他讪然一笑。   
“非常想!”   
“你确定?”   
“你真是太看不起我了!”   
杜凯杰绝不是这个意思,事实上在他提出这个提议之前,他曾对她的背景做了点功课,他知道她的手头并不宽裕,靠的全是炒股票的获利,虽然和他住同一幢大厦,不过她有的和他有的绝对不同。   
“祝小笛,你唯一的收入来源是股票,要是这一阵子股市连续下跌并陷入长期盘整时,你要怎么办?”他很实际的问她。   
“你好像忘了我还有一个姊姊。”   
“她可以养你?”   
“她绝不会让我饿死。”   
“但你明明可以过得更好。”   
“只要我接受你的‘包养’?!”   
“是‘照顾’。”   
“而我只要……”她可不是低能儿。“只要‘随传随到’!,只要你有需要时,我就奉上我的身体供你取乐,这样我就可以穿金戴银、山珍海味?!”   
“你说得太低俗了。”   
“但是就是事实!”   
“祝小笛,你是个迷人、很有女人味的女孩,我想要你并不稀奇,你有这个本钱。”   
“所以你一向习惯用钱来‘买’女人,只要把钱砸下去,那么所有女人都会乖乖的听话?”祝小笛不再生气,反而可以理智的看待这件事情。   
“我无意‘买你’,更无意羞辱你,我只是想……,让你过得好一些、舒服一些,股市不是天天都让投资人有得赚,而你似乎是个及时行乐的人,那么为什么……”他的解释合理。   
“为什么我们下各取所需?”祝小笛接囗。   
“如果有天我们要分手,我还会给你一幢房子、一笔现金,我绝不会亏待你。”   
祝小笛的嘴角带笑,这么听来,这个杜凯杰是个很有良心的男人,不过却是她不需要的男人。   
“杜凯杰,看来我得告诉你一个小故事。”   
“小故事?”   
“我父亲早逝,母亲不畏一切艰难的养大我和我姊,她从没有想过要再嫁,不管身边的人怎么劝她、介绍了多少个不错的男人给她,她说不嫁就是不嫁,对她而言,她只有‘从一而终’这四个字。”   
“了不起!”   
“也有人说她笨.她傻,可是她一直是用这四个字来教育我们,你知道她的临终遗言吗?”祝小笛偏着头问他。   
“从一而终。”杜凯杰尊敬的猜测。   
“对!也就是我和我老姊一生之中只能有一个男人,所以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好好的挑选我们的男人,因为我们只有一个机会。”   
“这太……”   
“不切实际?”   
“万一你们遇人不淑……”   
“所以我们得睁大眼睛。”   
杜凯杰消化着这个小故事,到底祝小笛是有什么用意?难道她是在暗示自己还是“没错,我还是处女!”面对杜凯杰挑战、询问的眼光,祝小笛坦然的直视着他。这会他的心情是非常的震撼。“所以……”祝小笛的表情变得促狭、变得得意。“我绝不可能被你包养。”杜凯杰沉默了。“我也不会变成任何人的情妇或是玩物。”   
“很好!”他沉静的说。   
“我会好好给自己挑一个男人,因为就只有那么一个机会。”她指着杜凯杰。“绝不会是你这种想用钱来买我的男人。”   
“我没恶意,我只是想让你过得好一点。”他自认理由正当,而且诚意十足。   
“我现在就已经过得很好了!”   
“如果股市大跌或是崩盘?”   
“我找我老姊。”   
“那想必你有一个很有爱心而且可以依赖、可以给人安全感的姊姊。”杜凯杰不喜欢输,更不喜欢这种受挫的感觉,他一向是要什么有什么。   
祝小笛突然又说:“认识楚威吗?”   
“知道他。”杜凯杰也看电视的,楚威在台湾是最红的天王歌手,加上空难幸存的传奇性,这个男人可以再唱个一、二十年。“你和他有关系?”   
“他是我的前任姊夫。”   
“前任?”   
“不过他对我很好,对我的要求,他一向是有求必应,即使和我姊离了婚,他还是把我当妹妹,所以就算有天我真穷途末路了,我也不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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