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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情痴(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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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不介意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但是,却很奇怪为什么君明月会知道躲起来的人是他。

    “你怎知道是我?”总不是从他的吸呼声中分辨出来的吧?若然是,他简直是受宠若惊。

    君明月微笑,不过,由他唇瓣中吐出的,却绝对不是流芳想要听见的。“由你进入京城起,就有人跟踪你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流芳黯然地点头。“我知道……”自己是不被信任的吧?

    即使看不见脸孔,也可以轻易听出他语气中的沮丧,君明月的心竟无由地感到一阵内疚。

    “不只是你,我这个人比较小心,所有进入京城,而有‘价值’的人,都会有探子跟在他们身后。”这些事他不应该说出来,也没必要解释,只是眼前人身上散发着的祥和安宁的气息,令人的心不知不觉地柔软起来。

    不着痕迹的解释立刻就令流芳高兴了,他伸手左右拉一拉头上的蓑笠,打趣地说。“我应该感到荣幸?”

    君明月但笑不应,他依然以无人可以比拟的优雅姿势坐在石鼓上,探头向流芳身后看两眼,带点好奇地问。“你那位小朋友呢?”

    想了半晌,流芳才明白他问的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少年。“他?看见大厅里热闹就溜进去了……”

    他一心只想见君明月一面,也没有空理会少年的行为,希望他不会在大厅中乱闯祸。

    想到这里,他探手入怀中拿出大红的请帖。“抱歉!我打晕了你的宾客,拿了他们的请帖,现在他们还……绑在外面的树上,你要不要叫人去放他们下来?”

    “不要紧!等天亮,自然有人会发现他们。”想象出两个被绑在树上,身穿华衣美服的肉粽子,君明月噗哧地笑了出来,笑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你找我有事?”

    “送给你的。”流芳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看着布包内雪白,只有尖端洒着红粉的寿包,君明月没有接过,而是轻轻地噘起唇瓣。

    “这个包子是那里做的?我平日吃的点心都是由江南请来的厨子所做,又或者是到京城最有名的‘八宝坊’买回来的。”

    “这……这……”听了他的说话,流芳太感尴尬,正要收起来,君明月却长起上半身,俐落地拿了过去。

    “我有说不吃吗?”唇角勾起,成为一个美丽的弧度,君明月佻皮地反问。

    看见他脸上的笑意,流芳才醒悟到自己被捉弄了。不过,只要看见君明月愉快的表情,明明被捉弄,他却感到很高兴。“好吃吗?我怕已经凉了。”

    “是暖的……很甜……很好吃。”将寿包放到唇边,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一口,本来以为已经凉了的包子带着人的体温,暖洋洋的,将他的心都溶化了。

    即使吃尽珍馐海味,都及不上一份真心来得美味。看着手上的寿包,他轻轻叹息。月华笼罩,他皎洁的肌肤与月色浑然为一,仿如透明,流芳凝神看着,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想确定他的存在。

    温暖的大手摸上微凉的脸颊的那一刻,两人都同时怔忡了,眼神在半空交汇,凝视对方。

    带着厚茧的指腹传出的暖流,令被触摸的脸颊渐渐发红,嫣然柔软的肌肤触感,又令匀称的指尖发麻,就好象被点穴一样,两人无法动弹地互相凝视。

    庭院深深,百虫啼晚,共对于树下,奇妙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之中,直至……

    “明月,你好点了没有……”关心的问话硬生生地截断了,从长廊走过来的东方红日由满脸关心,变成脸无表情地看着贴着君明月脸颊的手。

    流芳的手不由得收了起来,只因东方红日瞪着他的手的眼神如同两柄断石分金的利刃,如果眼神真的可以变成刀,他相信自己的手已经掉了下来。

    东方红日的眼神离开了他的手,移到君明月脸上,薄薄的一层红粉令姣好的脸庞更加动人,随着他的出现,在弯眉下的眸子噙着几分惶然,闪闪熠熠,惹人怜惜。

    可惜,此时的东方红日却无惜月之心,脸色阴霾地沉声问。“他就是上次的神秘人?”

    逼人的眼神令君明月不知所措地站起身,神情就像是瞒着长辈做了亏心事的孩子一样。

    “就是因为他,所以,你将‘宝日明珠’拿回来?”

    君明月点头,他明明没有做错事,但是,身子却禁不住轻轻地颤抖起来。看着他可怜地抖动着的指尖,流芳不着痕迹地移近一步,伸出手想扶着他,被却偏身避开了。

    眯起眼,锐利如箭的眼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几遍后,东方红日只是丢下一句。“好!很好!”便拂袖而去。

    “楼主!”君明月想追上去,足尖移了半步,又咬一咬唇忍了下来,修洁的贝齿陷入唇瓣,留下令人心疼的深红。

    看着他,流芳在黑纱掩饰下的眉心早就蹙了起来,犹疑地问。“他……对你不好?”

    “不是!”断言否认,君明月霍地回首,墨色的眸子内盈着如火的愤怒,就像要保护自己一样,在他飘逸纤弱的身子上笼罩着一层炽烈的怒火,红衣如云随之烧了起来,皎洁的肌肤衬上红影,令他美得叫人不敢直视,而在怒气闪映下的眉眼则令人望之生畏。

    “对不起。”垂头,流芳没有丝毫犹疑地为自己的失言而道歉。

    道歉不是因为畏惧,只是为了君明月掩饰在怒火下的悲伤,那双忧郁的眼眸就像两支刺利箭重重地插在他的心脏,只要可以平息他的不快,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坦率的道歉反而令君明月冷静下来。“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激动了。”

    轻轻摇晃螓首,手指不自觉地抚弄着戴在脖子上的明珠,修洁的指尖皎亮莹白得与珠色无异。“你不知道……他其实对我很好……”

    用手压着蓑笠的边缘,流芳默然不语,毕竟东方红日对君明月的“好”,他暂时还不曾看见以君明月剔透的心思,又怎会不知道他的不以为然?斜波一横,清清如泉的眸子轻轻地勾视着他。

    “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流芳毫不迟疑地颔首,只要是江湖上有流传的,君明月的一切他都知道。

    “江南金刀君家,君老英雄的外孙,君昶老英雄富甲一方,乐善好施,在上代江湖中受人敬仰,他只有一名独生女儿,而君小姐就只有你一名孩儿,母子长居于湖南别院,直至你十五岁那年,君老英雄去逝,由你继承了君家的财富,你用君家的财势扶助东方红日成立了‘春风骄马楼’,自居副位。”

    如数家珍地将他的来历道出的同时,从来沉厚朴实的声音中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期望被赞扬的兴奋,可惜,君明月只是点点头,便再问。“我义兄呢?”

    “湖南佣农之子,三代前的先祖曾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手,传说一剑可以同时刺穿半空中的十二个铜钱,可惜后人嗜赌好酒,败尽家产,后来更要靠务农为生……如果不是遇上了你,他只不过……”

    斟酌着用词之际,君明月已经示意,不让他继续说下去,随着红袖翻飞,洁白的掌影扬起再垂下,令人尴尬的沉默弥漫四周。

    流芳知道他生气了,不过,方才所言,绝无一字不实,比起江湖中广为流传的版本,他的覆述已经厚道多了。

    缓缓地合上眼睛,即使早知道江湖中人将东方红日的出身,家世流传得多难听,当亲耳听见时,君明月也有种受不了的感觉。

    如果让日哥听见,他又会有什么感觉?不过,以他在江湖中的耳目又怎会不知道……叹气,他抬起头,睁开眸子,翕动的密睫下一双珠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天上的月牙。

    月华辉映,一张玉脸泛起半透明的光泽,单薄的肌肤底下淡青的脉络清晰可见。

    “人人都道是我造就了他,又有谁知道,其实是他在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扶持了我?”

    有如轻风明月的声音由他姣好的唇瓣吐出,飘渺的眼神,弱不胜衣的身段,一瞬间,流芳只觉得他就像是快要乘风而去的仙人,那么地遥远而不可及。

    自己真的可以有触及他的一天吗?看着他圣洁而充满了敬仰的脸孔,流芳的心一直下沉。

    两人正各怀心思,突然,在远处传来一阵惶恐的声音。

    “刺客!刺客……楼主受伤了……”

    洁白的脸倏然血色尽失,君明月向流芳看了一眼,便飞快地向大厅跑去。

    看着他心神大乱得连轻功都忘记使用,只跌跌撞撞地拨开花丛奔跑,流芳想了一想,也从后赶了过去,健臂伸展,搂着他的腰肢,施展轻功,如飞鸿隼翔地向大厅方向掠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7】
    ·精彩内容载入中·敛下眼帘,看着指头,指甲修剪得尖尖的,十分整齐,甲片如幼沙上雪白的贝壳,反射出一层柔和亮光。

    就如同修剪得完美的指甲,他喜欢完美的一切,所以,每做一件事之前,他都会先想出最周详的计划,以期待一个最完美的结果。

    旁人称他为“算无遗留”,理由亦不过如此……抬起眼角,向站在右方的司马兄弟打个眼色。

    看着两人领会地点头转身去准备,君明月轻轻叹气,为了今天的武林大会,他准备的必会令每个有意争夺武林盟主宝座的人胆战心惊,但亦会令日哥震怒不已……所谓完美,知易行难,天下间,又有谁可以真正做到?

    苦笑着在心中反问的同时,深黑的瞳孔重新放到东方红日身上,他正在与一众江湖无帮无派的豪杰,朗朗谈天。

    虽然未能所谓的名门交往,不过,东方红日在江湖上亦结交了不少朋友──付不出饭钱的落泊英杰,不明一文依然上青楼穷风流的儒侠,得罪官宦的鲁汉子。

    君明月曾经计算过,东方红日一个月的用度约二千两,其中他自己花费的不过三,四百两,其它的全都用了在这些人身上,亦因如此,将他疏财豪迈,义薄云天之名渐渐传开。

    凝神,看着不厌其烦与众人高谈阔论的东方红日棱角分明的侧脸,发出会心微笑,十多年心血打造一个英雄,至今终于得见成果的轮廓。

    坐在他身后的流芳,亦在凝神细看,不过,他看的当然不是东方红日,目光所及乃是守在广场上手持长棍的少林武僧,乃是古朴素雅的一砖一瓦。

    在少林寺内,就连吸纳的空气亦与山下的有所不同,流芳此刻的心情如同归家的游子,高兴而又紧张。

    即使知道在蓑笠掩盖下没有人会看得到他的脸孔,头依然不自觉地垂低,但又不时抬起,偷看四周的人事。

    眼角一抬,正好看见一群僧侣从寺内步出,流芳一眼就认出走出来的全是少林寺内辈份较高的僧人,最后步出的更是戒律院首座慧能禅师,与罗汉堂首座慧性禅师。

    两位都是当今少林方丈的师弟,瘦骨嶙峋的慧能,与黝黑矮小的慧性,同时走到广场中心,合十躬身。

    “各位武林同道今日赏光莅临少林,令敝寺蓬荜生辉,贫僧代少林在此道谢。”慧能看上去虽然瘦骨嶙峋,但是几句说话,中气十足,将满场的嘈杂声都压了下去。

    在肃静的气氛中,慧能陆续说了几句客套话,忽听一把稚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说话。“为什么少林方丈不出来?看不起我们吗?”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都同时向发声的“春风骄马楼”一行人所在的方向看去,尤其是少林众僧面上更含着难掩的不满。

    放声的正是一直黏着流芳的阿遥,少林寺不准女眷进入,流芳本来要她留下山下的,只是她死缠烂打,换上男装,硬是要跟着上来。

    跟上来都不紧要,还要当着群雄面前胡言乱语!流芳重重地叹气,轻移脚步,挡在她身前,抱拳,压着嗓子说。“舍弟年少无知,请各位高僧恕罪!”

    少林方丈闭关潜修佛法,近十年从来不见外人,是江湖中人所皆知的事,但是他德高望重之名,并未因此稍减,阿遥无知下出言无礼,自然惹群众怒目,幸而流芳立时朝他点头,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在群雄上,缓缓说。

    “敝寺方丈多年来潜修佛法,早已不理世事,不过,难得今天是二十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他很快就会出来,与各位见面,在方丈师兄现身之前,贫僧与捻性师弟将会暂时主持武林大会,再次选出一位有能之士,接掌盟主之位。”

    “就不知这个‘选’字,是什么意思呢?”说话的是华山掌门童甘泉,一个长相清隽,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

    慧能尚未回答,已有好事之人抢先叫道。“盟主之位只有一个,天下英雄何止上千,咱们都是刀口舐血的人,难道要舞文弄墨吗?自然是比武称雄。”

    他的声音一落,人群间就不免喧哗起来,自二十五年前,少林方丈慧德神僧在武林大会中夺魁,武林盟主之位一直由其居之,老一辈的表现尚且比较平静,年轻的武林新贵,都在兴奋地磨拳擦掌,准备随时拚个你死我活。

    慧能与其师弟慧性低头商议几句,再抬起头来。“既然如此各位都同意,那就照二十五年前的方式,比武定胜负!”

    传令之下,大队武僧立时由寺内走出,合力清理出一片更大的空地,在激烈的喝采声中,身为主人家的少林首先派出一名武僧叫阵。

    一开始都是比较低层次的比试,各门派的高手都尚未出手,直至三十余阵后,有名气的高手才陆续出场,再过十余阵,场上的已全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昆仑派大弟子林山岳一式卧虎当门将对手踢翻后,朝着“春风骄马楼”所在的方向大吼。

    “东方楼主,请下场指教!”

    “放肆!”身为东方红日的部下之一,“色使”风四娘柳眉倒竖,足尖一蹬,第一时间抽出腰间丝索跃了出去。

    她身形刚动,君明月的眉心就颦了起来,果然,林山岳立时就指着风四娘大笑。“东方楼主风流是人所皆知,但是,想不到堂堂“春风骄马楼”楼主居然要倚仗女流之辈保护!”

    他的身份辈份远远逊于东方红日,他的挑战,东方红日大有理由不予理会,只是,看着场上高手往来过招,他其实早已跃跃欲试,加上林山岳言语中的无礼挑衅,引得他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从座位中缓缓起身。

    君明月伸手,轻轻拉着他的衣角,劝道。“杀鸡焉用牛刀?”偏头,东方红日英伟深刻的脸孔上灿起明亮笑意。“我只是出去活动筋骨而已。”

    感到到他声音下隐藏着的战意,君明月只得松开指头,目送他走出去。

    摆手,着风四娘退下,东方红日负手站在场中,他今日穿上一件绣金黑袍,配上健壮的身形,只是随意屹立,就如鹤立鸡群。

    不少旁观者都忍不住暗暗喝采,但是,只怕没有任何人的感觉比在场上与他面对面的林山岳更加深刻,无形压力由东方红日身上透出,在林山岳眼中,负手站立笑着的东方红日就如一座巨山,要向他压将下去。

    斜眼看着地上的石纹,东方红日淡淡地问。“刚才你说我要倚仗女流之辈保护,是吗?”

    自他唇中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可怕的压力,林山岳双腿亦不受控制地打战,心中害怕之极,但是当着千百英雄面前,当着身后恩师面前又焉容退缩,只得硬着头皮反问。“……是……是又如何?”

    看着他发青的脸孔,东方红日笑了。“没什么,一条命而已!”伴随轻松的声音响起一声清越剑鸣,动听得令每个人的耳朵一动,只是这声剑鸣在林山岳耳中却无异于丧钟。

    在场的上千人只听到剑鸣回响,只看见林山岳沉山坐马,如临大敌,但是,接下来的却都看不清楚了,只因场中一抹金光乍现,夺目如阳,在强光下,所有人的眼睛都睁不开来,待光芒过后,场中只余下一个悠然伫立的东方红日,与一具躺在地上的躯体。

    四周倏地鸦雀无声,林山岳是昆仑派有名的好手,谁都不敢相信不过一招,他就已惨败于东方红日剑下。

    昆仑派掌门李隆脸色发青,从门徒手上接过佩刀,猛地站起来。“请东方楼主指教!”

    看着怒气冲冲地走出来的昆仑掌门李隆,安坐位子上的君明月摇摇头,这就是他最担心的情况,徒弟输了师父走出来报仇,师父被打败了门人涌出来拚命,门人死光了,别派又出来挑战,这样没完没了,要到什么时间才可以了结?

    场上的杀气令人窒息,就在众人以为大战一触即发的时间,君明月轻启薄唇,念道。“绿丛星眸一笑,红颜胜花销魂。”

    不轻不重的嗓音,在内力催动下响彻广场,他突然吟诗,无人不感到莫名其妙,只有昆仑掌门李隆立即瞪大眼睛,似乎连站在他面前的东方红日都忘记了,骇然地看着君明月。

    连东方红日亦不知道他突然作声,打的是什么主意,压眉凝视。在万众瞩目之下,君明月站起来,走出场中,微一弯身行礼后,朗声向李隆问。“不知道李掌门的弟媳有否随昆仑派而来?”

    这一问,李隆拿刀的手立时颤抖不已,君明月看着他,微微摇头。“在下差点忘了,李掌门的师弟突然‘暴病离世’,她应该留在昆仑守丧吧?说起令师弟,他到底是因为喝了一碗甜汤,还是鱼汤所以发病的呢?在下都记不清了,李半门应该知道吧?”

    说到“暴病离世”四个字时,君明月的向来平和动人的音调微妙地高扬,咬牙聆听的李隆听到这儿,倏忽举起手上大刀,如狼扑虎地向君明月扑去。

    一直留意着的东方红日,首先飞身拦阻,李隆一言不发举刀便砍,君明月扬起右手,守在他身旁的司马俊已当先跃了出去,助东方红日制伏李隆。

    “可怜她今年才双十年华,貌美如花,不过,只要有李掌门悉心照料,她应该会过得很好吧!”君明月边向后退,边轻声言语,如露水的清脆嗓子引来更猛烈的扑击,只要一有机会,李隆即如疯若狂地向君明月扑去。

    因为不是正式比武,东方红日并未拔剑,只是以拳脚对拆,至司马俊跃出后更立即退开。

    众人听君明月几句暧昧不清的说话,便引得李隆发起狂来,都不禁疑惑,但有心思灵巧者,已隐隐猜到几分,属于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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