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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那些雨季第7节 玉树临风哪里找(1)
有一次,潘浩送我到学校门口,然后打的回去了。我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往宿舍走,当时已晚上10点。我走到篮球场,想起以前坐在草坪上看陈凯迪打球的情景,泪水流了下来,然后我又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忽然有一双手把我拥进了怀里,我挣扎着说,谁呀?你是谁呀?那人松开手,是稻草。我摸摸他的脸,湿漉漉的。我笑着说,你哭了?怎么我哭你也哭啊?他紧紧抱住我说,吴梦,不要这样,你会把自个儿弄疯的。我在他怀里又哭又笑,他哭着说,吴梦,求你了!别这样,求你!我一直哭到晕倒,他把我抱到医务室。医生说我是伤心过度,给我打吊针,还说不要再刺激我。我躺在床上,稻草就一直跟床边坐着守护着我。第二天我醒过来,看到他趴在床边睡着了。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心里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他醒了,眼里全是血丝,他握住我的手说,梦,以后不要再那样折磨自己了,别再让我担心了。看着他疲惫的样儿,我点着头说,好,我不会了。 稻草把我送回寝室,王盈拿了一张纸给我看。她说,你看看,昨天人家就把道歉信给你
送来了。我打开正想看,王盈一把抢过去,大声地念:
吴梦:
我知道我特该死,你宰了我都没得说。以前有份还不赖的爱情摆在我的跟前儿,我没珍惜。等过后就傻眼了,这鬼地方对我最好的那个人就是你了。你用刀废了我吧,别琢磨了。
如果老天爷能再让你回头,我保准儿会对你不停地唠叨三个字:我TMD爱你!如果非要我在这份爱上加上个日期,一万年都成!
爱你的稻草
我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稻草把我抱起来转了个圈儿,说,你终于笑了。
我和陈凯迪和好如初,每天蜜糖似的黏在一起。潘浩说得对,应该珍惜眼前的幸福。我又跟着他飙车、暴走,笑容又在我脸上浮现。王盈说,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这下我可放心了。
我俩还跟雨芹通信,信上雨芹说,云帆渐渐振作起来了,还是常想起我。他和雨芹相依为命,也开始有
了感情。我也对雨芹透露了一点儿我和陈凯迪的感情。王盈说,最好就是雨芹跟云帆好,你和稻草好。其实,这也是我的意思。是呀,我和云帆毕竟隔那么远,如果老这样苦苦地思念对方,不疯才怪呢。生活不是小说,还是现实一点儿好。而且雨芹又对云帆那么好,他们又在一块儿,那样最好了。我这样想,虽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惆怅,但也只能如此了。
下午放学,我和王盈正想去食堂吃晚饭,陈凯迪就打来电话,说在我们楼下等我。王盈说,我就不去了,免得当电灯泡。我说,那我不勉强你了。走下楼,稻草正伫立在门口,我说,你真是玉树临风呀。他说,今儿我过生日,一起吃饭吧!
走进西餐厅,柔和而昏暗的淡黄色灯光和抒情的乐曲,营造出了一种温清浪漫的气氛。今天稻草穿着一件白色的厚毛衣,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特酷!坐下后,他一打响指,服务
生走了过来。点完菜,我说,你生日怎么不早说呀?我都没准备生日礼物。稻草眨着眼睛说,这很正常嘛。女孩子都这样,记不住别人生日,但要是男朋友忘了她的生日,她可要跟人家拼老命的。我说,什么呀!我可没要你给我过生日。然后我突然顿悟过来,说,好呀稻草,原来你对女孩子这么清楚,你曾有过多少女朋友啊?稻草说,是正经地说还是不正经地说?我说,这有什么区别?他说,要是不正经地说,那多不胜数;要是正经地说,就只有你一个。我说,这什么意思呀?他说,不正经地说,就是不正式交的女朋友,大家就是玩玩儿;正经地说呢,就是正式交的女朋友,就是大家认真的,以后两人儿要结婚的。我说,那我算哪个呢?他说,当然是要结婚的那种啦。我说,那你准备对我正经到什么时候呢?他说,正经到永远,如果硬要给永远定个期限的话,铁定是一万年。他笑得龇牙咧嘴的,我说,谁说要嫁给你啦?他说,除了我,还有男人会要你吗?我说,哈!你太自信了吧?他说,不是我自信,是因为我魅力太大了,我
要是追你,谁还敢争风(争风吃醋的风)呢?跟我抢女朋友,那不是自个儿找自卑吗?我说,要是我哪天跟人跑了,你怎么办?他想了想说,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我认为,你不可能再找得到像我这么好的男朋友了。即使长得有我这么好看,也不会有我对你这么好的。我说,你对我还好呀?然后我掰着手指头数落他,你专横霸道,说话做事儿也不温柔。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的霸道,以那次拉我去暴走致使我晕倒为例。他举起双手说,我改!我改!我伸着舌头对他做了个鬼脸。
菜上来了,我俩立马展开攻势,饕餮起来。其实我倒并不怎么喜欢吃西餐,但是特喜欢西餐厅浪漫的气氛。稻草要了一瓶高档红酒,我记得这红酒的价格在千元以上。我问,要这么贵的酒干嘛?他说,庆祝啊!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跟自个儿最心爱的女孩儿单独在一起吃饭。我红着脸向他眨眼睛,觉得幸福极了。
吃完后他送我回寝室,我俩跟宿舍楼下深情地接吻,然后他挥挥手依依不舍地走了。我上了楼,走进寝室,快乐地旋转了几圈儿。王盈啧啧有声地说,爱情的力量真是大呀!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说,你知不知道你都胖得像头猪了,这不是爱情催肥的力量吗?我说,不会吧?赶紧拿着软尺一量,腰粗了整整一寸。我说,天哪!我必须立马减肥了,明儿我就跟稻草天天暴走去。王盈说,不过这倒是一个催肥的好办法。谁家要养猪,就使劲儿给猪们放柔情浪漫曲,让它们天天热恋,铁定比什么三月肥四月肥更管用。我说,你这不是骂我吗?她扑哧一笑说,我可没往这上面想啊。
过了几天,雨芹来信说云帆想回来看我,我一下着急起来。我对王盈说,这怎么办呀?王盈也手足无措地说,那怎么办呢?只有别告儿他你和稻草的事儿。我说,这不是骗他吗?王盈说,有句话说,善意的欺骗是无罪的。我们都没想到云帆会这么快回来,他走了还不到三个月呢。我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告诉他我跟凯迪的事儿吧,我怕他受不了;不告诉他吧,又怕他还爱着我。没办法,只有随机应变,到时再说了。
几天后,云帆果然回来了。雨芹不放心,也跟了回来。他俩都没告诉自个儿的父母,想待两天就走。我正上课,雨芹打我手机,我也顾不得老师怎么看我了,我就那么边接手机边跑了出去。雨芹说云帆根本没勇气给我打电话。跑到校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云帆。他明显地瘦了,头发也长了,双眼呆滞地盯着前方某个地方。看到我跑过来了,他眼里才放出了光芒,双眸依然那样黑亮。我一看到他,心跳就加速,然后情不自禁地扑到他怀里。泪水顺着我脸庞滑下来,我感到他冰凉的泪水流到了我的头发上。我擦掉泪水,怕被稻草看见,就拉着他俩去了附近的宾馆。
进了屋,仨人儿先是诉说别后的思念之情,然后听雨芹讲了很多巴黎的事儿。我说,你俩没找一法国帅哥和靓妹?那多威风啊,以后带一外国老公外国老婆回来,你们爸妈才高兴呢。以后咱云帆和雨芹就成法籍华裔了。雨芹说,你要喜欢给你弄一个回来?我说,我才不要呢,那些外国人都浑身是毛。咦!别提多恶心了。雨芹说,我以前觉得你挺崇洋媚外的嘛。我说,我那是叶公好龙罢了。云帆一直静静地听我俩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我知道他觉察出了我对他的态度跟从前不同。面对他,我心里特内疚,可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从前我一见到他,总是很调皮,而且特亲热,就跟我俩是用胶水儿黏在一起似的。今儿我根本不敢多看他,我心里发虚。我偷偷地问雨芹,他知不知道我和稻草的事儿?雨芹说没告诉过他。可有一次他主动跟雨芹说,其实吴梦跟着陈凯迪,比跟着我强,我是个倒霉蛋。雨芹说曾试探着问他,要是他俩好了你怎么办?他开始表情很痛苦,然后淡淡地笑着说,没什么,我祝福他们。我听着心里别提多心酸了。这次云帆回来,我觉得必须对他有个交待。可是我说不出口,每次话到嘴边,就咽回去。云帆可能也看出了什么,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笑着听我和雨芹讲话。他那神情儿,让我觉得特难受。我开玩笑说,雨芹把云帆照顾得这么好,真像云帆的妻子。雨芹红着脸笑,云帆仍然只是淡淡地笑,一句话也不说。陪他们一直到晚上,我说天色晚了,我该回学校去了。临走,我实在忍不住了,我问云帆,你为什么突然想回来呢?他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我看见他的眼神特忧郁。
走在校园里,冷风吹着,我觉得脑袋特清醒。我知道我跟云帆是彻底歇菜了,他铁定看出什么来了。我真他妈不是东西,我真想抽自个儿俩嘴巴。我心里说,你吴梦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两个大男人这么爱你?一个被你弄得跟北京歇菜了,大老远地跑去洋鬼子的地盘;一个被你弄得差点儿连命都丢了。你对得起谁呀你?你丫根本就是一祸害。我低着头,正深刻地反省自个儿呢,突然一下撞到一人怀里。我大叫一声,抬头一看,原来是稻草。我冲他笑,自个儿都觉得笑得莫名其妙。稻草问我,云帆回来了?我点了点头。这事儿铁定又是王盈把我出卖了。稻草又问,他……知道我俩的事儿吗?我说,不知道,不过他大概看出来了。稻草叹了口气问,他怎么样了?我说,还那样儿,只是瘦了,留了长头发。稻草说,他,他……不恨我吗?我说,都没跟他讲。稻草说,能瞒多久呢?我头痛起来,我捧着头说,能瞒多久是多久吧,我真怕他受不了。他这次回来是特地来看我的,连他自个儿的父母都没告诉。
第二天下午,雨芹和云帆到寝室里来看我和王盈,不巧稻草也来了,两个情敌不期而遇。两人一见面就盯住对方的眼睛看,仿佛想打对方眼里看出点儿什么来。然后来了个热烈的拥抱,都拍着对方的背打哈哈。大家心照不宣,就是没人敢去捅破那层窗户纸。云帆今儿特活跃,他笑着说,凯迪兄真是越长越帅了啊。有机会到巴黎来,我给你弄俩靓妞儿。稻草也笑着说,好啊,只要云帆兄看中的,我铁定满意。云帆说,干嘛老是我看中的你就喜欢呀?大家有一瞬间的尴尬。云帆又打着哈哈说,凯迪兄,那一定是咱俩有缘,审美观才这么一致。
王盈插嘴说,你别老拍稻草马屁,要不我该以为你变同性恋了呢。云帆大笑,然后说,怎么会呢?稻草说,那是。大家都谈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儿,都避免接触到现实。云帆也在故意回避,他一直都没问我们现在的真实生活。他今儿就跟喝了兴奋剂似的,一个劲儿龇牙咧嘴地笑。以前稻草话最多,云帆话最少,可今儿云帆一个劲儿地说个不停,跟昨晚简直判若两人。他大概是不想让大家因他的沉默而觉得尴尬吧。虽然大家心里都有数,但既然没人捅破,那不如装作不知道,大家都开心。晚上,稻草请客,让大家饕餮了一顿。云帆说,明儿下午飞回巴黎去。大家都沉默着,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第二天下起了大雪,下午我们一行人打了的,直奔机场,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到了机场,下了车,雪纷纷扬扬地落到身上,寒风刮得脸生疼。大家都裹紧了大衣往前面走。云帆走到我身边,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给我围上,然后用一只手搂着我。我偷偷地看了一眼陈凯迪,他低着头装作没看见。依偎着云帆,我心里又荡起往日的温情,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心里酸酸的。我带着哭音说,云帆,你在那边要注意身体,要吃得好一点儿,别太辛苦。什么事儿多跟雨芹商量。别让我担心。云帆把脸贴到我头发上,说,知道,我会注意的。你也要好好保重。一直走到检票口,云帆才放开我。他走到稻草面前,附耳低语:帮我好好照顾她。稻草拍着他肩膀说,知道。云帆和雨芹走进检票口后,还是一步三回头。大家都觉得很伤感,站在寒风中啜泣。稻草抱着我,我趴在他肩上哭。本来我都快忘记跟云帆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了,刚才他搂着我的时候,我又感受到了,心里难受极了。这一次见了面,以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见面了。
第二部分 那些雨季第8节 玉树临风哪里找(2)
大家抹着眼泪往回走。雪下得真大,街上很快变成了白茫茫一片。我想起去年圣诞节,云帆为了我在美院举办的圣诞Party。他穿着白毛衣和雨芹跳舞,那时我还不知道他喜欢我呢,我还以为他跟雨芹在恋爱。快一年了,变化多大。当初见他的时候,他是跟雨芹在一块儿;现在分别的时候,他还是跟雨芹在一块儿。人世间的事儿,多么奇怪!好多事儿都不是我们事先想好的那样,现在你看见这事儿是这个样子,以后谁也不知道它会演变成什么样儿。那时候我好讨厌稻草,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他恋爱。那时我一心想嫁给云帆,可是没想到……现在却是这样的结果。稻草一直搂着我,他把云帆给我的那条宽大的羊毛围巾打开来,帮我围在头上,把冻红的脸包住。我问稻草,你会不会有一天也离开我?稻草说,不会!说得斩钉截铁的。我说,如果有一天你也离开我了,我真不知道自个儿该怎么活下去了。稻草说,不会,我决不会离开你。然后眨着眼睛笑着说,既然这么怕离开我,那咱们结婚吧。我说,去你的,谁说要嫁给你了。稻草说,你不嫁给我嫁给谁呀?我不信谁还敢要你。谁要跟我抢女朋友,不是自个儿找自卑吗?我说,你不也有好多缺点,又粗暴又霸道,你又……稻草举起双手说,我改我改。一行人坐上车,往学校驶去。
进寝室门儿看见小雨点和王彬,最近的事儿他俩也知道,都怕触动我的伤处,连看我的眼神都小心翼翼的。我跟床上斜躺着,稻草坐我床边。大家沉默了一会儿,王彬小声问,云帆……他还好吗?我说,还好。王彬叹了口气。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去想,我觉得头疼,怕自个儿再想下去会疯掉。我一直跟床上躺着,睡也睡不着,就是不想睁开眼睛。虽然什么都不想想,但脑袋里像放电影似的,把进大学以来的事儿都放出来了。晚饭是稻草帮我打的,还说要喂我吃。我抢过来说,还是我自个儿来吧,我又不是猪。稻草说,你不是说我粗暴吗?让我表现一下嘛,让你看到我温柔体贴的一面嘛。我说,行啦行啦,以后有的是机会。
稻草果然变了,对我说话也温柔起来,还给我买早餐。我想吃什么,再远的地方他也会去给我买。有一次,我突然心血来潮,想吃狗不理包子,那家包子店离我们学校很远,结果稻草打的去买。回来后,他跟我说,我跟人家出租车司机说我打的去买包子,他说我太奢侈了,简直是资本家的子弟。还让我看看满街的劳苦大众,教育了我一大通。我一个劲儿地点头,然后跟他说我有个同学病了,就想吃那狗不理包子。他才理解地点了点头。我边吃边说,什么呀?咱吃两口包子还要人审批啊?王盈附和着说,就是。谁让你那么老实告儿人家实话呢。我说,你可占足我便宜了。赶明儿让你家梁文龙去给咱买包子去。她说,行啊。稻草说,嘿,你们这俩女孩儿,真能剥削人啊!我和王盈异口同声地说,你还买不买吧?稻草赶紧举起手说,买买买!打那以后,稻草和梁文龙就轮流着买早餐。梁文龙苦着脸,倒着八字眉说,稻草,你要打的买什么狗不理,想去受什么忆苦思甜的教育,你别把我拉下水呀。这下懒觉也睡不成了。稻草说,还睡什么懒觉呀,你还想不想娶老婆了?这俩姑娘说了,不买早餐咱俩就没戏了。我和王盈异口同声说,我俩什么时候说过?稻草说,虽然你们没说,但我知道你们的心思。现在正是咱跟这儿练兵的时候嘛,学习怎么当老公呀。我和王盈点着头,说,这还像话。又听稻草说,就是……还有一件事儿,要不要也一块儿学习学习呀?看着稻草笑得那股邪乎劲儿,我俩就知道他那句话铁定不是什么好话。我俩一起啐他。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生活也过得挺甜蜜的。快考试了,大家又进入紧张的复习阶段。这晚10点多,我们正在复习功课,突然灯灭了。没办法,我们都跟阳台上站着聊天,等灯亮。
突然,看见男生楼那边,男生们蹿进蹿出的,我心想,别是想闹什么暴动吧。果然不出我所料。过了一会儿,只见男生们都站到走廊上,手里拿着盆盆罐罐筷子勺子,跟那儿敲着。一边嘴里喊着:来电!来电!来电!我们要来电!校监拿着手电筒冲出来大吼,别闹!别闹!再闹就停电一个星期。可是几分钟后,电果然来了。我跟王盈说,嘿,有的时候还真少不了男生。
正想再复习呢,听到男生们又冲出来跟那儿吼:延时!延时!延时!我们要延时!我们学校一般是11点熄灯,当时时间已正好到了11点。果然,学校又答应延时。大概是看前两件平时都不容易办的事儿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