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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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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

    我给他点支烟,不出声继续听他讲,“我记得有一条白鲨鱼追随着这条船,它用力咬着船尾后面的舵浆,船上所有的水手都惊呆了,唉!你们年轻人都看过《泰坦尼克号》,那个场边是影片里面所不能代替的!两个字,恐惧!”

    当我再看他的双眼时,我真的看懂了恐惧的意思,他的眼神在无限的伸展,像是在极力地挽救那条船‘‘‘‘‘‘‘‘‘‘‘

    “那条鲨鱼因为船尾的舵浆是鱼的尾巴,它可真是个笨家伙!不过他可害死我们了,船最终被它破坏掉了,所有的人都穿着救生衣浮在海面上,尽管天气不是很冷,但水底那条鲨鱼却要命地缠着我们,当时我很清楚地记的,它就游弋在我旁边不远处!”

    “啊!”我失声叫了一声。

    “恩,我当时还搂着爱人,当时年轻,什么都不害怕,也曾以为自己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可是‘‘‘‘‘‘‘‘‘‘‘‘‘‘‘‘”

    浑浊的泪水从张总的眼眶里流出来,他的面容在轻微的颤动,“我就抱着她的上半身,漂浮在海‘‘‘‘‘‘‘‘‘”

    我深吸口气,也皱着眉不说什么,“张总,真对不起,我‘‘‘‘‘‘‘‘”

    他一抬手制止我继续说下去,“别说了,我问你一句,你现在想见微微吗?”

    我想了一下,抬头看了他几眼,郑重地点头,“想!特想。”

    “我给你讲那个故事,意思就是说,如果那个人是你真心想去爱的人,那就去找她吧,不要以为沉默可以变成让她原谅你的理由。”他看到我笑笑,接着说,“是不是有点不太理解,不要紧,以后会理解的,快去找她吧,去你感觉能找到她的地方去找,恩?”

    我也跟着恩了一身,和张总一起离开我家。

    其实那天,我和张总找了所有认识的人,也把北京转个遍,但最终有没找到微微,在下午6点钟前,我收到了微微的电话,她说她要走了,要去找她妈妈,也叫我不必担心,我没有掉眼泪,也没有试图去阻劝她什么,她怎么干脆地走掉,我想我是改变不了什么的,其实我们俩的爱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知道她妈妈在匈牙利有很多的产业,看来她又要为之辛苦一段时间了。

    和张总分开前,他对我说了很多话,都是一个意思,叫我别把微微的离去太往心里去,我只是点头,也不想说什么。刚从他的车里下来,我就接到徐大哥的电话,他说资金已经短缺了,一些工人也等着回家,让我抓紧时间把钱送过去,我说知道了。

    抬头看着暮色已经很浓的天空,我忽然发现,今天的北京,格外的美!

    略微昏沉得往家走,当我来到那家宾馆门前的盆载柳树前,往日那幕很浪漫的事重新浮现在我脑海里,再次望着漫天的红霞,我心里对微微说,如果你想飞,那你就去飞,如果我想哭,就别把泪停住‘‘‘‘‘‘‘‘‘

    胡乱地想着事情,我来到家里,从冰箱里掏出所有的酒,还有些食物,抛开所有的烦恼,何必活得那么累,我一个人在家大口大口地喝酒,火辣辣的感觉在我心里肆意着,这一刻,我想到了,原来我和微微的爱,只是一场没有结局的戏,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喝多了,端着酒杯站在窗户前,我仰望着深蓝色的夜幕,觉的外面的世界好象是一座舞台,一场庞大的恨正在缓缓落幕‘‘‘‘‘‘‘‘‘‘‘‘‘

    我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停留多久,也没有伤心多久,因为有太多的事在纠缠着我,很多人都还在我身边,当大家得知微微离去时,也都没再说什么,可是在我心里,我一直觉的我和微微还会再次见面,我害怕这个想法,我不知道当我再次见到微微时,我会不会流泪‘‘‘‘‘‘‘‘‘‘‘‘

    爱过,伤过,经历过,初恋的结束让我有一种醉生梦死的感觉,在洗手间里,我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地讲,“男人就是这样练成的!”
第三章
    第三章

    一

    古人云:削发明智。

    自从微微离开的那天晚上,我没有流泪,还睡得很沉,而且是一但清早就醒来,看着窗外还算明亮的月牙,我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只想吐出那无尽的困意,那困意让我想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幸福的意义,其实就是需要你拥有一颗平凡的心,微微走的很匆忙,心情遗失的很诡异,眼泪早已流尽,我想,当时小凡姐走的时候,应该和我现在的心情差不多,这种心情叫纯粹,纯粹的心情,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想去想任何事,只想这样慢慢地睡去,直到天荒地老‘‘‘‘‘‘‘‘‘‘‘‘‘‘‘

    醒来睡去,我最终是被电话吵醒,电话是徐大哥打来的,他说工地里的工人急着回家,预付的工钱已经透支了,他叫我赶紧把钱送去,我说大概需要多少钱,他说6万元左右吧,我说马上送去,说完我就马上去找张总,找人家借钱,这时我才知道,在北京买一栋房子都难的不得了,我竟然鬼迷心窍地想去盖一栋,看来我对自己的那点钱高估了。我曾看过一位仁兄在网上发的贴子,内容是在北京买一栋两室一厅的房子,各行各业的人去买,所需要的时间,他写的挺有意思,也很实在,最牛的是,他说一个做小姐的想买房,如果按一次收费500元算,她不吃不喝,每天接10左右的生意,那她得干15年左右,那个贴子我看了好几遍,觉的上面写的东西挺有道理,真不知道咱们这个社会主义国家,什么时候才能赶超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生活。

    当我见到张总,把借钱的事给他说一遍后,他二话没说,从个人帐户里提出10万元交给我,然后和我一起去米兰族。

    在车里,感激的话我不想说,心里想着以后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出租车里的收音机发出一首歌,我记得那是童安格“青春手卷”专辑中的一首歌,名字叫《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我就靠着车座,闭眼陶醉在音乐了,不知道是自我感觉良好,还是我那个表情真的很醉人,我发现张总在紧紧地皱着眉,这首歌也确实挺好听,曲调中蕴涵着一股说不清的哀愁,娓娓道出不堪回首的前尘往事,听得心里浅浅地泛起酸来。

    见张总那样,我就说,“张总,你昨天不是讲你是水手嘛,那你后来为什么不继续做了?”

    他听我问出这样的问题,紧皱得眉头才稍微舒展一些,“其实‘‘‘‘‘‘‘‘‘‘其实我继续做水手,原因不在于玲儿'他的前任老婆',主要是因为,你知道吗,有一天清晨,我还躺在船舱里睡觉,一觉醒来时,我坐起来,忽然厌倦了那种生活,然后我就离开了那个地方‘‘‘‘‘‘‘‘‘‘‘”

    我心里忽然晕迷一下,难道说微微是因为厌倦和我在一起生活?应该不是那样,我想。

    “小谦,你们什么时候放寒假啊?”张总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几天要考试,考完就能回去了。”我说,我觉的张总这样问我,目的无非是两个,一是转移我注意力,二是想让我去证券公司做操盘手,说实在的,我现在那也不想去,也不太想回家,但如果他那样去说了,我想我还是会去证券公司的,毕竟他帮了太多的忙。

    转眼间来到米兰族,我把10万元全部交给徐大哥,让他给每一位工人都多添500元,快过年了,让这些人多买些肉吧。徐大哥表示一定办妥当。

    我和张总一起往米兰族的楼上走,我心里预算着,照这样的进度施工下去,米兰族最快也要在来年2月份建成,我要在剩下的日子里抓紧时间挣钱,我心里默默地想。

    和张总在米兰族的楼顶谈天说地时,我在心里问自己,我对这样的生活有没有烟卷?我想我还没有,微微的离去反而加速了我赚钱的欲望,我迷茫地昂首仰望着蓝天,胡乱想着这些事,那些事‘‘‘‘‘‘

    二

    和张总一起吃了顿简单的午饭,吃饭时,他果然没提出让我在寒假去他证券公司的事,也没提关于我什么时候还钱的事,尽管他心里没说,可我老是去想为他做点什么。

    把张总送走后,我直接找了家普通的理发店,理发师是一位中年男子,我说我要剃光头,他一连问我N次确定吗?这让我联想到央视的一位金牌主持人,她那句很经典的‘你确定吗?’,我曾觉得很搞笑,但眼前的理发师所说出来的‘你确定吗’我就不觉的搞笑了,我很认真地回答N次,我确定!我要剃光头!我要开始新的生活。

    当理发师颤微着手剃下我头上第一缕头发时,我突然从内心冒出想笑的冲动,我用眼角的余光发现街道上一对对执手而行的恋人,嘴角微微抿出了一丝笑意。

    ¥¥¥

    在米兰族里,当徐大哥在远处看到我时就开始大声笑,一些还没来得及回家的工人也跟着笑,我难为情得挠挠头,突然发现我已经没有头发了!

    颓废地搭拉下手,徐大哥走上前,用力拍了我的手臂,我点头也不想说什么。

    抬头望着米兰族,我猛然意识到什么,那就是一个人在紧张和慌乱中,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我不知道微微和小凡姐是不是也这样想。

    由于米兰族里的工人都回家了,整个工地里就我和徐大哥两个人,我们俩站在二楼的天窗上谈话。

    “徐大哥,我想问你件事。”我说。

    他点下头,“你说。”

    “你说,我现在是在干什么?”我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对面的大厦。

    “小谦,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从心眼里欣赏你,你与众不同!虽然现在你有很多麻烦,但这也是你继续努力下去的动力!张总不是也说了嘛,小谦,你的未来一定是无与伦比的!”

    我笑笑,双手握住栏杆,斜阳的余辉印在我和徐大哥脸上,我用劲握紧栏杆,使出全身力气,放声喉着‘‘‘‘‘‘‘‘‘‘‘‘‘‘‘

    鬼哭狼嚎地咋呼一会,徐大哥已经笑弯了腰,我觉的心里舒服一点,最起码不那么郁闷了,张开五指对准斜阳,那丝丝光芒在我眼中是那么的明媚,我想起了微微对我第一次微笑的光景,那是多么美好的事‘‘‘‘‘‘‘

    三

    接下来几天是期末考试的日子,我也不再想着去拿什么奖学金,各科都达标就行了,另外和孙叔与迈教练见了几次面,他们都给了我很多支持,让我回去后继续努力,争取下次集训时可以进入国家队的正式阵容。

    在回家的前几天,齐奇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他要送女友回家,要求我和谢雪一块回去,我拿着电话无可奈何,倒不是我有什么顾虑,只是我觉的不爽快,一路上带个女孩子总有不妥当之处,但我也没什么理由可以拒绝,我只好答应,他说会让谢雪过两天给我打电话的。

    有时候生活就像小说一样奇妙,如果安岚不随队去外地演出,那我带着安岚和谢雪一起回家就没什么特别可言了,但现在就不同了,我不知道当我看到谢雪时,我又会是以一种什么心态去面对她。

    在我心里,谢雪一直是以一种朦胧的状态存在着,自从来到北京以后,一直都是这样,我不清楚她怎么看待我和微微的关系,但这也没什么,因为我现在什么也不在乎了,只想狠命地跑跑步。

    我在神浦的国足训练基地里跑步,运动中汗流浃背,风吹过我的耳朵,我想起以前我和微微一起晨跑的日子,越想越难受,最后开始流泪。

    跑得没力气了我也不想停息下来,冷冷的天空任我飞奔,在粗重的喘息声里,暮色越来越浓。

    躺在绿茵场上,我仰望着晚霞,心中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心里这么痛苦伤心究竟为了谁,也不知道心里的泪有几杯,也许我只是觉的自己现在心里很疲惫,过了这个寒假,也许就会好一些。

    一个人,在生活中如果不去回忆,那就说明他已经老了,或者还是小屁孩,如果有回忆,那就说明他已经老了,或者正在老去,可我不知道像我这样一天到晚沉醉在回忆中的人属于一种什么情况!

    我觉的人活着一定会因为无奈而经历千万种伤悲,可我想,从现在开始,我不要每天再后悔,而是轻松的面对!

    生命中的每一天都是弥足珍贵的,我相信,未来的一切都会很美的。

    ¥¥¥

    跑步那晚,我很晚才回家,因为我在酒吧喝酒,在三里屯的一家外资酒吧,那里有很多有钱人,很多有志之士,许多社会名流,许多昂贵的酒,我赚钱的意识再次涌上心头,从酒吧里出来时,我心里想,如果要我为赚钱而生,那我就要赚一个亿!

    中关村北大街的六点钟,我带着一身的疲倦走在里面,昨夜的沧桑匆忙早已麻木在不知名的世界,微凉的风吹着我凌乱的头发。路过米兰族时,我站在那扇由我别出心裁设计出来的大门前,玻璃反射出我的身影,呵呵,别以为我发现自己老了,我还很年轻,也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但是现在需要我重新理清思想,尽管我知道现在已经很不清醒。

    四

    正在熟睡时,谢雪打来了电话,大有听不到我声音不罢休的决心,我握着话筒,告诉她详细地址,我家的地址。

    刚穿好衣服,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我就听到敲门声,蹭蹭地跑下楼,我看到了谢雪,她微笑着看我,还略微带点羞涩,在我印象中,谢雪是和我有关系的女人中,身材最好的美女,今天的她依然神采耀眼,一件水色的薄风衣,一条黑色休闲裤,肩上背着一个绯红色的小挎包,左手拉着一个酒红色行李箱,简简单单地出现在我眼前。

    从她看我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弯下腰去笑,笑我是光头,我也站在那傻笑着。

    我伸手接过她的行李箱,“进来吧。”

    她一进屋,就开始四处转悠,我在厨房里笑,想发现蛛丝马迹是不可能滴,因为偶已经把微微所有的东西都收藏好了,谁也别想发现,果然没一会,她就走到厨房门口,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跟一家庭主妇似的,嘿嘿!

    我歪头看她,“怎么了?”

    她听我这样问她,一耸肩,鼓了下小嘴,“没什么啊?看你做饭啊。”

    我转过头微笑着去切菜,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说,“如果你没事可做的话,可以去洗洗碗,刷刷筷子。”

    “然后和你唠唠家常!”她笑着说。

    “哈哈,那最好!”我被她逗乐了。

    她果然走进到水池边,当她看到满满一池子没刷的碗筷时,吓的啊了一声,我笑着没说什么,她戴上橡胶手套,边打开水龙头放水边说,“人才啊!”

    在嘻嘻哈哈的对话中,我把午饭做好,而她也把一水池碗筷收拾干净,我们把饭端到屋里的饭桌上,由于外面的阳光很好,谢雪建议把桌子搬到户外走廊下去,我也觉的屋里有些闷,再说外面也不是很冷,所以就照她说的去做。

    此时我把谢雪当作朋友一样对待,所以我觉的和朋友喝点红酒应该不算过分,当我和她对饮一杯后,谢雪问我头发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因为想当球星惹人注目才出此下策吧,我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剃光头难看,她笑着不回答。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觉的现在和谢雪在一起,有种很妥协的感觉,我觉的我们之间可以互相谦让,也可以把自己的心事说给对方听,半瓶红酒喝完后,我和她就开始把谈话的范围扩展了,从各自的生活趣文到思想上的烦恼,我越来越觉的谢雪是一个很健谈的女孩,谢义能有这么一个女儿,真不知道是那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知不觉地喝完一瓶红酒时,我又去酒柜拿了一瓶,走路的时候,我感觉有点晕忽忽,这一阵子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我一个人喝酒是千杯不醉,但只要和别人在一起喝酒,我的酒量就很浅了,其实第二瓶酒谢雪没喝多少,只是我一个人左一杯右一杯地灌,在喝酒时我思考了一些事,从严格意义上考虑,眼前的谢雪才是我的初恋,只不过当时我只是去暗恋,所以现在我们俩的关系才到了这地步‘‘‘‘‘‘‘‘‘‘‘‘‘

    我放下酒杯给谢雪夹菜,让她尝尝我的手艺,突然我注意到她的眼神,她在侧目注视着远方,眼中的惊讶不亚于吃到一只苍蝇,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因为我从她的眼中发现一个人影,迅速搜寻她注视的目光,我张大口吸气,因为我看到微微站在马路对面朝我们这边望。

    我万万想不到微微还没离开北京,前些天她离开的时候发给我短信上已说明她要去匈牙利找她妈妈,可她竟然没走,是不是留给我一个忏悔的机会,我不知道自己那来的冲动,豁地站起来就冲向马路,谢雪也紧随其后的追来,微微一看我跑过来,从容不迫地打了一辆出租车,弯身钻了进去。

    我拼命地追那凉火红色出租车,我发现一点,那辆出租车好象‘‘‘‘‘‘‘‘那根本就不是出租车,而是一辆法拉利,就跟微微以前那辆车一模一样,我的双腿那能跟车里的马达相比,很快我就被它甩得很远,很远。

    在马路上,我蹲下去捂着脸想哭,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冬天的风吹了起来‘‘‘‘‘‘‘

    眼泪模糊着视线,那片片落叶在我脚下自由地旋转,我站起来望着远方,感觉前方的路是如此地漫长,那蜿蜒的道路一直伸展到天际交接处。

    恍惚中我醒来了,又是一场醉生梦死的梦,抬头看看墙上的钟,现在时刻是下午7点整,床头柜上有谢雪的留言,她告诉我她去买火车票了。

    我不清楚她是怎么把我弄到床上的,脸上稍微红一下,也不清楚为什么而红,还是赶紧起床做饭要紧,人家没我买车票了,我做饭算是还人情吧,推开大门,我豁然发现,自来北京后,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晚霞,绝对可以与火烧云相媲美,那片片红晕的余辉,在我眼中徐徐生辉,心情蓦然开朗,怪不得那么多有钱人在心情不好时都会想到去大自然的想法,我拿起刀开始切菜,心里念及着《学谦集》的内容,我打算开始进行修行《学谦集》,因为这几天我感觉手腕上的传感器在莫名地震动,说不定幻境中又会发生点什么事。

    生活中总会发生点什么,我笑着去想。
第四章
    第四章

    一

    一起吃过晚饭后,我和谢雪没忙着睡觉,我们在聊天,聊这一学期来,各自的生活,泡上两杯咖啡,我往沙发里一陷,觉的是男人就把大腿支在沙发上!谢雪也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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