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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冤家难聚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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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榖,我独何害!
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榖,我独不卒。”
她念一句,叩一首,情之悲处,声音也愈发高昂、悲切。
雷烈本欲再劝她,听到她念这首《蓼莪》时,不禁打消了这个念头,同时也拦住了欲上前劝丁曦兰的村民。他知道,如果不让她把这股悲痛、自责发泄出来的话,她也不会冷静下来。
“女不孝,无力分母忧,居家孝父,无如母愿,独让母辛苦。
女不孝,无力担母劬,累母疾积,壮年辞世,独向冥间路。
女不孝,无力驱母愁,缈缈幽明,漠漠黄泉,独自伴孤独。”
至此,她的身体也不住地抖动,显然是想起亡母,悲伤不已。而她额头也磕出了青紫的印痕。
“女不孝,无能尽父责,累及慈母,含恨而别,徒留父而卒。
女不孝,无能疗父疴,积年累月,日以继夜,徒让父受苦。
女不孝,无能逐父孤,分飞劳雁,孑影茕茕,徒父影踟躇。”
言罢,她感觉眼角湿润,似有泪珠涌出……她还以为,她再也哭不出来。只是,她没有注意到,那“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滴在她身下的衣服上,鲜红触目……在场诸人,无一不感动落泪。
“女不孝,未能养父母,憾及海深处。今父母双双别女去,教女孤独何以处?父母黄泉深收苦,女留人世怎幸福?”
说完,她跪趴在坟前,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抬起头,似作了个什么决定,在坟前磕了九个响头,便起身南行。村人都以为她要寻短见,想跟着去,却被雷烈阻止了。他相信,丁曦兰不会那么做的。
只见她走出了三丈远的样子,便合上双掌,道:“信女诚心企苍天,愿父母,黄泉得相聚,不受人欺辱。生生世世能相伴,转世为人也幸福。信女愿行三千善事,终生不食荤腥,还望上苍见怜,赐福信女父母。”
真是个孝顺的孩子,也是个坚强的孩子……雷烈心里赞道,他现在很肯定,丁曦兰已经走出了悲伤,也相信,她会很勇敢、坦然地面对以后的人生。
“曦兰,你爹的头七也过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要不要跟我回苏州?”
雷烈算算日子,他已经耽误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家人,估计早就急得不得了。可是,在这山村里,要送个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丁曦兰没有答话,本来,她是打算遵照爹的遗愿跟雷烈回苏州。可是现在,她又有了另一番计较。她打算游历天下,多做善事,一如她在她父母坟前所言。
雷烈见她没有回话,就知道,她有了想法。但是,他实在不想让这么好的女孩子一个人漂泊在外,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因为,他答应过丁谷虚要好好照顾她。当然,他也有私心,他想起了他那顽劣的孙子,就想把他们凑成一对。他相信,以丁曦兰的聪慧,一定能够好好治治那个家伙。于公于私,他都想她跟自己回苏州。
“曦兰,我答应过你爹,要好好照顾你,难道你要让老夫食言么?”雷烈索性耍赖起来,“还有,这么长的路,你放心我一个糟老头子上路?”
丁曦兰听了他的话,觉得他说得不错,是的,雷爷爷年纪那么大了,被噬花咬了之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尽管这段时间里,她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毕竟,噬花是一种罕见的毒蛇。
“最重要的是,这是你爹的遗愿。难道,你要让你爹不安心么?”雷烈见她有点动摇,索性再加一剂药。
“那,好吧,雷爷爷,我跟你回苏州。”
“太好了,哈哈。”雷烈见她终于答应,像个小孩似的乐了起来,“你可别再反悔啦。咱们什么时候动身?今天?”
丁曦兰瞧他那模样,不禁笑了起来,“放心,我说过的话,铁定算数。明天吧,今天,我要把爹的书送给村里的教书先生,让更多的孩子能够看到这些书。我相信,爹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的。”
“恩,做得好。”雷烈大为赞赏,他倒忘了,确实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第八章 回到苏州城
    八
古城苏州,也称为姑苏,在位置上非常显赫,是商业和行政重镇,自然商贾云集,热闹非凡。同时,苏州也是著名的江南水乡,城内水港交错,街衢纵横,晚唐诗人杜荀鹤有诗云:“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
在苏州众多的街巷之中,山塘街被称誉为“姑苏第一名街”。
苏州是个水乡,河道多,桥多,而山塘街是最具苏州街巷特征的典型。山塘街一头连接苏州的繁华商业区阊门,一头连着花农聚集的虎丘镇和名胜虎丘山,中间是山塘河,山塘街则紧傍河的北侧,通过一座座石桥与另一侧的街道连接。山塘街上店铺、住家鳞次栉比,这里的房屋多为前门沿街,后门临河,有的还建成特殊的过街楼,真是朱栏层楼,柳絮笙歌。山塘街又是一条典型的水巷,河上装载着茉莉花、白兰花及其它货物的船只来来往往,游船画舫款款而过。这里的房屋沿河有石级,妇女们就在河边洗衣洗菜。那时有些商贩还摇着小船在河中做生意,卖米、卖柴不消说,还有卖点心、小吃、油盐酱醋的。住在楼上的也不须下楼,只要用绳子把盛东西的篮子吊下去,就可以买到你需要的东西。
此刻,山塘河中,各种小船画舫游艇来往穿梭,其中一只小艇尾部,端坐着两人,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男的体态微胖,须发灰白,身穿大红锦袍,贵气逼人,女的身影婀娜,却是一个身穿蓝色纱裙的妙龄少女,头发乌黑亮丽,自然垂肩,并没有什么首饰装饰,仅用三根白纱带束着。
这正是刚到苏州的雷烈与丁曦兰。
“怎么样,曦兰,苏州非常漂亮吧?”雷烈看着丁曦兰兴奋地涨红的脸蛋,“哪,这条街呢,就是苏州有名的山塘街。”
丁曦兰微笑着点点头,一路上,她听雷烈讲了好多有关苏州的事情。虽然,她相信雷烈不会骗她,但是,她还是很难相信,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美丽的地方,屋前街屋后水,这样的地方,真的有么?现在,她亲眼见到了,真的如雷烈所讲得那样,她能不兴奋么?
雷烈看着丁曦兰的笑脸,心里的隐忧终于少了一些。自从丁谷虚去世后,丁曦兰就变得恬静许多,不似之前那般活泼。他很担心,可是丁曦兰却告诉他,她没事,只是,她现在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孩子气。
深秋的阳光,要温和得多,即使现在是正午,阳光也不是那么地火辣,撒在波光荡漾的河水中,明丽耀眼,有如搅动了满天的星辉。
“再过一刻钟,我们就到家了,这十多天的赶路,我这把老骨头都快废了。”雷烈夸张地扭动身子。
“雷爷,我帮你揉揉肩,那样,你会舒服一些的。”
“呃,好好好,正好我肩膀有点酸疼。你给揉揉。”雷烈求之不得。
丁曦兰蹲坐在雷烈身后,替他拿捏起来。一开始她不知道雷烈为什么老说“老咯”“身体不行了”之类的话,可这一路上下来,她也明白了。雷烈这么做,无非是想引起自己的同情和注意,让自己跟着他。事实上,这些天,他们并没有赶得很急,反而是一路游山玩水,对她关照有加。偶尔雷烈还会以她的名义做些好事。真是个可爱的老头!丁曦兰心里笑道,不自觉地,她也真的把雷烈当作自己的爷爷那般来敬爱。
雷爷爷,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她在心里说道。
而这时,有“苏州第一家”之称的雷府早已闹翻了天,因为,雷老爷已经失踪了快一个月了,按照他的既定行程,雷烈应该早就到家了。雷家少爷雷傲则出动各方面的人员四处打听,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厅上走来走去。他已过不惑之年,本来他看上去像三十多岁的人,可是,这二十多天下来,额头上也出现了几条皱纹,白发也生了不少。
“福叔,还是没有老爷的消息么?”
雷烈飞步走向刚进来的管家雷福,那急切的样子,仿佛是渴了三天没喝水的马。
“还是没有,少爷。”雷福今年也快六十了,跟随雷烈几十年,是看着雷傲长大的。“少爷,你放心,老爷吉人自有天象,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雷傲心下一阵失望,“对了,小少爷呢?怎么今天不见他人影?”
“小少爷他……”雷福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调皮的小少爷还真是不懂事,又不知跑哪玩去了。
雷傲看他的样子,就知道答案。“这逆子,到现在还有心思出去玩。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少爷,少爷,”一个家仆连跌带撞地奔进大厅,“少爷,有……有……”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话也说不出口。
而此刻,雷傲已闷烦到极点,“有什么话就快说。是不是那小子又闯什么祸了?”
“不……不是……不是……是……”那家仆一急,更加结巴了。
“算了,你先喘过气,再好好跟我说。”雷傲见他那样子,更加不耐烦了,往椅子上一坐,端起一杯茶就“咕噜”喝了起来,以此去掉心头的烦躁。
“少爷,有好消息。”那家仆终于缓过气来,“老……老爷回来了。”
“哦?真的,在哪?”雷傲将茶杯往桌上一放,唰地站起了身子。
“估计这会已经到了门外了。”
“好,好,你赶紧去把小少爷给我找回来,告诉他若是再不回家,以后就别再回来了。”雷傲对那家仆说道,“福叔,我们一起去看看。”
“是。”那家仆急忙又跑了出去,这年头,奴才真不好当,他心里说道。
雷傲和雷福则大步走出大厅,去迎接雷府的老主人——雷烈。
第九章 初到雷府(上)
    九
雷傲和雷福一出了大门,就看见两顶轿子停在那儿。前面轿帘开了,走出个身穿蓝衣、大概十六七岁的姑娘,模样清秀,朝他们俩点头行礼。雷傲和雷福有点莫名其妙,直到那蓝衣姑娘把后面轿中人牵了出来,他俩才慌忙迎上去。
“爹,真的是您回来了?”
雷傲上前搀住父亲,朝蓝衣姑娘点头以示感谢。那蓝衣姑娘则很自觉地松开雷烈的双手。
“老爷,您可回来了。这些天,可把少爷急坏了。”雷福一脸笑容。
雷烈朝他们俩点点头,“傲儿,这是我的干孙女,丁曦兰。曦兰,还不拜见你雷伯伯。”
这蓝衣姑娘,自然就是随雷烈回到苏州的丁曦兰。
丁曦兰大方地走到雷傲跟前,行了个礼,“曦兰给雷伯伯请安!”
突然冒出来的干侄女,让雷傲有点不知所措,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立刻就扶她起来,“不必多礼,快起来。”
“这位是管家雷福,跟我快五十年了,也不是外人。”
“福爷爷好!”丁曦兰再次行礼。
“哟,这可折煞我了,老爷。曦兰姑娘快请起。”雷福赶紧扶起她。
“爹,我扶您进屋歇着吧。”
雷烈点点头,他确实有点累了,在外那么长的时间,还真的有点想家了。看来,他还真的是老了。
“哎呀,还是回到家好。”雷烈呷了一口茶,背靠在椅子上,“这几天可累坏我了,骨头都要散掉了,看来还真是老了,不行咯。”
“老爷,您真是说笑。”雷福在一边答道,“您看,老奴比您小六岁,可是,看起来,您比老奴要年轻十岁。”
“是啊,爹,有些日子不见,感觉您气色还是很不错的。”雷傲道。
“哦,这可真是多亏了曦兰丫头。”雷烈得意地拉过身边的丁曦兰,“要不是曦兰哪,我这条老命可就没了。”
“雷爷爷,都是过去的事了,您还说什么?”丁曦兰反倒被弄得不好意思了。
“哦?”雷傲和雷福不禁惊讶。
“丫头还害羞了,这是实情。”雷烈笑道,“我跟你们说,当时……”
雷烈便把当日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还说了这些天丁曦兰是如何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的。夸赞之词,不绝于耳。丁曦兰浑身不自在,暗暗扯他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但是,雷烈就当作不知道,仍继续说他的。
“曦兰姑娘,你的恩德,雷某铭记在心。”雷傲听父亲讲完之后,抱拳感激,“若是你不嫌弃,就在我们雷府住下。我爹年纪大了,爱凑热闹,府里人多的话,他会更喜欢的。”
“雷伯伯,这是我应该做的。”丁曦兰也微笑着还了一礼。
“曦兰丫头,你呢,什么都不用说了,好好在这里住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雷烈拍拍她的双手,“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不许反悔。”
“是,雷爷爷,一切都听你的。”丁曦兰现在才发觉,原来雷烈在自个儿家里,竟是这么的“孩子气”。
“傲儿,都这么久了,怎么不见你娘还有我那几个儿媳妇?”雷烈现在才想起来要问这事。
“娘一吃过午饭,就带着月娘和如霜还有云秀她们去定慧寺烧香去了。”雷傲躬身答道,“爹,您可不知道,您这些天都没消息,可把娘给急坏了,天天带着她们去定慧寺烧香拜神,一天两次,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
“是吗?”雷烈感觉不可思议,那表情,仿佛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一样。“老婆子这么好?那我在家时干嘛非要跟我吵个不停。可怜,难为了寺里的菩萨,每天要被她给烦得睡不着觉了。”
丁曦兰听了这话,不禁捂着嘴偷笑。她看见雷傲的头埋得更低了,不过身子却在微微颤抖,而雷福则偏过头,显然,他们也在偷乐着。
头一回,她觉得这个偌大的雷府,竟是这么有趣。
而雷烈却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异样,他正在闭目品茶。“哦,对了,少阳呢?他又跑哪去了?”
“少阳他……”雷傲正不知该怎么回答时,门外传来一阵欢快的呼声,丝毫不亚于中了状元的秀才。
“爷爷,爷爷,我最喜爱最敬爱最伟大最慈祥最睿智最神武的好爷爷,您终于回家了,孙儿我想得您好苦啊!”
说完这句话时,一个红色的身影正好从外面一路飙进扑到雷烈的脚下。“孙儿给你磕头。”
“咚”“咚”“咚”三声过去,那人才抬起头来:圆脸宽额,浓眉大眼,虎目狮鼻,皮肤晰白,泛着微红,整个一个扩大的娃娃脸,还算是英俊,只不过,给人的感觉倒像是个未断奶的孩子。
丁曦兰就是这么认为。同时,她显然是被这一幕给“吓”住了,哪有人这么夸张的。不过,她看看众人,没有一丝惊讶诧异,仿佛是习以为常。
而雷烈更是波澜不惊,没有看跪在地上的雷少阳,慢慢摆弄着手中的茶杯。“哦,我最会拍马屁的孙儿回来了。”
丁曦兰更加诧异了,这,真的是祖孙俩么?她在看看雷福和雷傲,只见他们的神色很平常。难道,这是这个家里经常上演的戏码?
“爷爷,您有点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雷少阳“呼”地站了起来,丁曦兰这才知道,雷少阳并不是一个孩子,他比她高了一个头。“您知不知道,这些天我为了找您,整个苏州都快翻遍了。没想到您一回来,连声奖励的话也没有,就这样说我。”
“哦,是吗?”雷烈睁眼瞧了瞧顽劣的孙子,“也的确是啊,我知道你够辛苦。找我找到了天香楼,在二楼第四张桌子上坐了三天三夜,五脏庙撑翻了没?”
“这……这……”雷少阳脸色刷地变红了。
“哦,还有,还找到了十八赌坊,在里边呆了五天,花了十万两的咨询费,估计是每个人都问了吧?问出来了么?那他们有没有跟你说我在哪?”
雷少阳的脸更加涨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好象你在十八赌坊什么也没问出来哈,又去了秦淮酒家,连续十天都不嫌烦不嫌累的光顾,可是,醉梦里有没有神仙告诉你我在哪啊?”
雷少阳的头低了下去,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了……
第十章 初到雷府(中)
    十、初到雷府(中)
“听说,你还和一帮兄弟划船去了寒山寺,呆了足足七天,干嘛去了?”雷烈看着孙子越来越低下的头,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难不成你以为你爷爷我开窍了,去做和尚了?”
“至于今天嘛……”雷烈话还没说完,雷少阳就已经跪下了,“爷爷,您不用再说了,孙儿知道您是最神通广大的。呵呵……呵呵……”
雷烈则是一副那当然的表情。
“不过,孙儿很好奇,爷爷是怎么知道的?”雷少阳有点困惑。
“这就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雷烈有点无奈,这个孙子,让他实在头疼,想对他严厉点,总狠不下心。“我这一到苏州,就听到了你的‘丰功伟绩’了。”
“原来是这样啊。”雷少阳恍然大悟,“我就说嘛,爷爷怎么会那么神呢,原来是别人说的。”
“恩?”雷烈眉头一皱。
“不,不,不。”雷少阳一见苗头不对,立刻道,“爷爷厉害,爷爷英明。”
“这还差不多。”雷烈满意地点点头,“好啦,快起来,有客人,别再丢人现眼。”
“啊?”雷少阳一听,瞬间就跳了起来,“爷爷,您不早说?害我脸都丢尽了……”雷少阳这才注意到雷烈身边不远处的丁曦兰,看她衣着朴素,而且又比他矮那么多,不知是爷爷哪找来的丫头。不过,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的面子。他向来很少在外人面前这副模样,除了雷管家之外。就连他的母亲姨娘姐姐妹妹都不知道,他原来这么会耍宝。当然,主要是讨好爷爷奶奶,这样,不管什么样的责难,都会降到最低程度。现在,被一个小丫头看到,他将来还怎么见人?
“面子?你还有什么面子?”雷烈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雷少阳虽然很不爽,但是,他是不会跟爷爷计较的。“爷爷,你从哪找来个山村野丫头?瞧她那瘦样,肯定是几天没吃东西了。”
“什么野丫头?”雷烈见孙子这么没礼貌,不禁有点生气,“她是我的干孙女,丁曦兰。以后,她就是你的干妹妹了。告诉你,你可别欺负她。不然,我可饶不了你的。”
“哦。”雷少阳连连点头称是。
“还不打声招呼?”
雷少阳感觉有点难为情,毕竟,刚才自己那模样被她瞧在眼里,这回,真的丢大面子了。但是,他还是怕爷爷动怒。他已经感觉到了身边父亲的熊熊怒火,如果不是爷爷在这,自己早就被咔咔了。若是自己将爷爷也惹怒了,那可就麻烦了,奶奶也不在家,连个救兵都没有。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他只有厚着脸皮,继续撑下去。“咳咳,曦兰妹妹好。”
丁曦兰立即回礼,曦兰妹妹?她听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这就是爷爷常说得顽劣?简直是幼稚加厚脸皮嘛。对雷少阳的印象,差之到了极点。
“老爷,您旅途劳顿,老奴伺候您休息吧。”雷福看看苗头,实在忍不住想笑,今儿个,小少爷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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