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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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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奇怪,容易上手的一点都不希罕,不容易上手的反而希罕得不得了。要说,邢小丽身边,男人总是不缺的。有些男人死乞白赖地缠着、磨着,邢小丽反而看轻了人家,而周重天呢?没心没肺的,若即若离,却是让邢小丽惦着记着。拿不起的东西,总是让人放不下。周重天就是拿不起的,拿都拿不起,哪里放得下呢?

不过,她没有想到周重天会那样对待她。她告诉周重天她有了孩子,因为她总是女人气的。女人有了孩子,再怎么坚强,都会软下来,都会想到结婚,其实,她这几年拒绝的男人有一大把,周重天又哪里是最合适的呢?

周重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呢?她实在想不出理由。要是一定要有理由,恐怕只有一个了,那就是他的确是一个恶人。对于周重天来说,只有一个朋友,那就是钱。其他的,什么亲人、情人、爱人的,都是附加的。如果损害到了他的钱,那个他最要好的朋友,都要撇开。以前她一直以为,周重天和前妻离婚,总归他的前妻也是有错的,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周重天实在是恶的。不过,要说恨,她倒也不恨他,有什么可恨的呢?她心里没有恨。别说恨没有用,无济于事,说到实在里头,恨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东西,总不能因为别人没有满足你,你就恨别人吧?他周重天,又有什么道理一定要娶她呢?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能借这次机会和周重天结婚,也算在上海有了正果。这么多年来,自己辛辛苦苦,不就是为了修个正果么?女人走到哪里还不是要走到婚姻里去的?

想到这里,她也就释然了。

“是孩子!孩子使我突然需要一个‘男人’,不是情人,是一个男人!”她对崔钧毅说。

“选周重天,就因为他是孩子的父亲吗?”崔钧毅还是不能理解!

“不是!是因为他是一个男人!”邢小丽摸着自己的肚子,眼里是温煦的光。[霸气 书库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可是,他并没有要你们母女啊!”崔钧毅道。

“但是,他依然是男人,他的做法是男人的做法!”邢小丽道。

“那么,我的做法就不是男人的做法吗?”崔钧毅反问。他不能理解,为什么邢姐一定要选择周重天,要接受那种耻辱,“你为什么要接受他的房子呢?一幢别墅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邢小丽环视了一下自己的房子:“如果没有这幢房子,我和孩子住哪儿呢?周重天没有要我,但是,他是个男人。他为自己的女人安排了一幢房子。他不爱我,但是,用钱表达了对我的承担。一个男人这样就够了!我不奢望爱,我要的只是男人的责任感。我的前夫就是有爱,成天嫉妒,成天爱,可是他没有能力,没有能力承担责任。爱是随口就可以说出来的,但是承担却是要钱,要实力的!”

“邢姐!周重天给你的,我也能给你!而且,孩子也不一定是周重天的啊!”崔钧毅痛苦得差不多心都要碎了。

邢小丽定定地看着他,嘴唇颤抖地说:“好吧!我告诉你,孩子是你的!”

崔钧毅惊得脑袋嗡地一声响,眼前冒出无数的小星星。

“但是,我不能给你!请你原谅我!我离不开现在的生活,知道吗?你太年轻,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父亲!你自己还是个孩子,还没有力量像一只老虎一样护着自己的孩子!”邢小丽坚定地说,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母狮子一样的光。

“不行!”崔钧毅几乎是吼叫起来,“我的孩子,我要!应该归我!”

邢小丽冷冷地站了起来:“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想毁掉我?剥夺掉我现有的一切?如果你想通了,我可以答应你,把孩子给你!”说着,邢小丽慢慢地走了出去,走到院子里的阳光下去了,她要晒太阳。崔钧毅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邢姐,邢小丽!你为什么要把这种耻辱加在我的身上呢?我的孩子,我却不能相认!”崔钧毅不能理解邢小丽的选择。为此,他更要把周重天打败,他要孩子!

崔钧毅开始收网了。

周重天每天都在做恶梦,看着自己账面上的资金,每天以80到150 万元的速度递减,他绝望极了。他知道,这次他遇到大麻烦了!为什么是大麻烦呢?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找到那个敌人。汪政、王大贵、崔钧毅,他们都和自己在一个战壕里,那个同样对鹰鸿股份感兴趣的人,还会有谁呢?周重天不相信那个人是薛军,薛军没有那个实力。

太可怕了。那个对手就像掌握了吸星大法,他无论投进去多少钱,都无济于事。对方的资金似乎源源不绝,他投进去5000万,对方就会冒出一个亿。

一个星期之前,周重天的财务主管来告诉他,鹰鸿股份总流通市值在他们吸筹之前是7 个亿,现在,他们一家已经投进去了6 个亿。听了财务主管的报告,周重天简直不敢相信,一个鹰鸿股份能吃去他那么多钱,而且是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吃了那么多。为什么呢?他在什么地方犯了错误?

周重天每天都在为股价烧香,希望这股价不要崩溃。可是,周重天不想发生的事儿,却偏偏发生了。从上周一开始,67元的股价就像雪崩一样塌了下来。周重天去找王大贵,王大贵说没有出货;去找汪政,汪政说,没有资金了,可以不出货,但是,不能再进货了;去找崔钧毅,崔钧毅说,资金链接近断裂,恐怕不能支撑多久了,但是,他没有出货。那么,那个在出货的人是谁呢?

问题是这件事儿,周重天还没有办法公开和汪政、崔钧毅、王大贵他们说。为了在收购之后,他可以一股独大,比王大贵、崔钧毅两个人加起来还多,他偷偷地投入了比原先分配的额度多出一倍的资金。没想到正是这个私心葬送了他,他感到有个无形的对手已经掌握了他的所有运作秘密,甚至对他投入资金的节奏都了如指掌。他资金到位,吸筹的时候总是碰到股价高峰;而他资金不到位的时候,就会出现股价低峰。

现在,看他完成了大部分吸筹,那个对手开始放水了,股价开始急速下跌。

迫不得已,他提议崔钧毅、汪政、王大贵一起开会。可是,他们三人报上来的持股数让他大吃一惊,他们三人的持股数不可想像地少,显然,还有另一个神秘买家在幕后操纵。

周重天决定孤注一掷。

他找来黄平,要黄平为他再准备1 亿。他想再有1 亿,这最后一个砝码加上去,就可以把那个神秘对手压跨了。黄平有些为难,但是,他已经违规给周重天的收购战过桥贷款接近2 亿元了,这些贷款周重天用鹰鸿股份股票做的质押。现在,股票暴跌,这些股票的账面值已经远远低于贷款额,照理他应该强行平仓。但是,黄平抹不开面子。周重天是他丈人。再怎么说,他也要在最后的关口再出把力,于是勉强地同意了。

可是,周重天不知道,正是这最后的孤注一掷,把他拖进了万劫不复的泥潭,而且还带上了黄平。

没有谁能理解张梅的痛苦,甚至张姨,她的母亲也不能理解。

张梅知道,崔钧毅爱的是邢小丽,他现在做的一切,与其说是为了黄浦公司,不如说是为了邢小丽。他在用整个黄浦公司的实力为邢小丽报仇。张梅不能理解崔钧毅对周重天的仇恨,这种仇恨里,有一个乡下人对大上海城里人的恨,有一个晚辈对占据了优势的前辈的恨,有一个失败的第三者对情敌的恨。总之,崔钧毅是在用恨进行一场生死豪赌。

她不能理解这些男人,卢平、申江、范建华、吴单,为什么就不阻止他,他们都疯了吗?他们不知道一旦失败,黄浦将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吗?但是,这些男人,似乎都被崔钧毅身上证券天才的光芒罩住了。他们对崔钧毅有一种畏惧,一种感恩,一种崇拜,他们不愿意说出心里的疑惑,只是一味姑息他。

不过,虽然如此,张梅还是心甘情愿地参与了这项计划。她喜欢崔钧毅,不,她爱崔钧毅,她惟一能做的就是为崔钧毅去冲锋陷阵,哪怕崔钧毅的战争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然而,一件事让她突然之间明白了过来,她得制止崔钧毅。

那天散户厅里王姨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她5 月17日用半辈子积蓄买进了3000股鹰鸿股份,第二天就跌5。03% ,第三天再跌3。66%。王姨打电话问广播电台的坐诊专家,专家叫她赶紧止损,她就在7 月22日集合竞价时卖出去了,加上佣金、税费,账内资金一下子被抹去10%。谁知道,货一清空,股票就稳了,6 月25日还差点冲到涨停板。王姨又悔又恨,神经就有些不正常。待到股价再次暴跌,王姨就支撑不住了。看到王姨在大庭广众一把鼻涕一把泪,营业部里有人同情,也有人嘲笑,甚至说:“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还来股市混什么?”

张梅对王姨充满同情。王姨那么和蔼,对谁都那么热情,她一辈子都在攒钱,就为了能过得好一点。可是,她一辈子攒的钱,却在一个月时间里化为乌有。她的悲剧,是股市赌博的悲剧,这让张梅沉思良久。

其实崔钧毅在做的也是一场赌博,而且是更冒险的豪赌。他不仅赌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还赌上了整个黄浦的身家性命。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做有必要吗?

她找崔钧毅谈,可是崔钧毅老是躲她。她终于忍不住了,冲进崔钧毅的房间,“崔钧毅,我们好好谈谈,你知不知道?你在赌博,而且是一点也不光明的赌博!”

崔钧毅躺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说:“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赌?如果输了呢?”

崔钧毅说:“本来我就是一个外地打工仔,一无所有。如果输了,只不过是我活该,我想你会这么说的,整个大上海都会这么说的。所以,我谈不上输!”

张梅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以为这是一场你和上海之间的战争?你想做英雄?你考虑过黄浦公司的危险没有?你考虑过那些跟着你的人没有?那些为你每个月给他们增加100 块钱工资而对你感恩戴德的人,那些等着和你一起分红的人?你考虑过他们吗?你知道你正把他们带向哪里吗?”

崔钧毅说:“我就是大卫,我要把他们带到我许诺他们的地方!凡是现在怯懦想逃跑的人,我决不饶恕他们!包括你!”

张梅气极了,她几乎要哭出来:“好!那你去做你的赌徒吧!我不会把自己的青春押在你这样的赌徒身上!”

崔钧毅冷笑道:“你不想干?可以,你可以走,没有人会留你,我本来就没指望你和我一路。你是上海小姐,我是乡下穷人,你不是老叫我乡下人吗?现在,你离开我这个乡下人好了。不过,谁挡着我的道,我就叫谁滚!”

张梅叫道:“你是不是觉得周重天欺负邢小丽是上海人欺负外地人?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也在欺负你?我和我妈一直在剥削你?”

崔钧毅也叫道:“这可是你说的。就是,又怎么样?”

张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一直回避在崔钧毅面前提到邢小丽,但是,这次,她脱口冲了出来:“你完全是为了邢小丽!为了这个烂女人,你疯了!”

崔钧毅一下子愣住了,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邢小丽怀的是我的孩子!你知道吗?”

崔钧毅看着张梅哭着冲了出去,他很想追过去,把她拉回来。事后,在张梅离家出走的那段日子里,他无数次地后悔过。但是,他当时的确没有追出去,他让张梅一个人哭着冲进了门外的夜里。他没有想到,张梅一去不回。张梅还是个孩子,一个刚刚毕业没有什么城府的学生,她不会有什么的。她冲出去找个同学聊一会儿,心情放松了,也就回来了。崔钧毅没有想到,张梅第二天没有来上班,第三天也没有来,以后,张梅就失踪了。

张姨哭得死去活来,天天以泪洗面,崔钧毅不敢告诉张姨,是他和张梅吵了架,张梅才离家出走的。他不敢告诉任何人。

其实,崔钧毅也知道和周重天斗,他没有绝对的把握。周重天的实力比他强多了,是他的三倍!三个崔钧毅加起来,才抵得上一个周重天。张梅是对的,他不应该和周重天斗,应该和周重天讲和。可是,他不能,男人的气不能就这样咽下去。再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周重天肯定已经意识到了,已经要反扑了,如果他此刻收手,他就要被周重天吃掉,吃得一点不剩。周重天是一只野蛮的章鱼,如果他知道是崔钧毅在背后和他斗,知道崔钧毅已经丧失了斗志,要和他媾和,他一定会像饿急了的野兽,猛力反扑,把他撕碎,吃光。

这已经不是一场可以共赢的合作游戏,而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了。

他不能告诉张梅,现在他想求和,也不能了。即使周重天不反扑,现在求和,也意味着他要损失1 亿元,黄浦公司是绝对不能经受这个打击的。而周重天呢?他能不反扑吗?他不反扑,就意味着他要至少损失2 亿,他不会放弃任何机会的。

为什么申江他们要跟着他,因为他们知道黄浦没有退路。必须在这场战争中胜利。崔钧毅安慰自己,如果胜利,以后就再也不做庄了,不义之财,就如蒋书记所说,真的有意义吗?

不过有时候,崔钧毅也安慰自己,他只是替天行道。灭周重天,是天的意志,如果天不灭他,自己又怎能奈何他?如果周重天不是那么贪婪,那么狡诈,他就不会钻进这个笼子,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然后为自己准备好绳索。

他对张姨说:“张梅会回来的!我一定把她找回来!”

张姨说:“你也别急了,人各有命!其实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告诉她真相的!”

崔钧毅不明白了,有什么真相呢?

张姨说:“她是老宋的骨血,不是她爸的!那天,她从单位回来,闷闷的,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们就吵了起来。她说,我们家就是被老宋弄得晦气了。我一时气急,告诉了她,她是老宋的骨血!”

崔钧毅反问道:“张姨,女人很在乎孩子是谁的骨血吗?”

张姨凄然地笑笑:“是啊!那个时候年轻,喜欢老宋,就偷偷地算时间,一定要怀他的孩子!觉得这是很幸福的事情,是为自己爱的人做一件事儿,留个验证吧!”

崔钧毅沉默了,想起邢小丽怀自己孩子的事儿,难道邢小丽也是因为爱自己,才怀自己的孩子吗?

下午吴单的妻子来公司找崔钧毅。她穿着西装套裙,手上带着白金钻戒,看得出来,她是那种能把生活经营好的上海女人,神色里透着一种雍容和端庄。但是细看,又能瞧出她的忧郁来。她的内心和她的外表不一样,她一定承受着某种痛苦。

曾辉玲不知道怎么接待她,她一定要见崔钧毅。小曾先让她在外面等着,说进去看看总经理在不在,其实是进来问一下崔钧毅见不见。听说是吴单的妻子,崔钧毅就说:“怎么能不见呢?让她进来。”

吴单的妻子说,她和吴单结婚12年了,但是,吴单一直在外面有人,最近拿回来的工资也减少了。她发现,吴单在外面养着一个女人。她希望崔钧毅管管。她也知道,这种事,现在单位是不管的。但是,她实在没有办法,总不能天天吵架吧。

崔钧毅听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说吴单不是那种人,也许有其他方面的难处,但内心却责备起吴单来。安慰了她一会儿,崔钧毅摁铃,让曾辉玲叫小王把车开过来,送吴夫人回去。

要不要管这件事儿呢?想来想去,崔钧毅决定,还是要管。吴单和梅捷好,大家都知道,但是,梅捷没必要要吴单的钱,吴单也要把后院管好。最好吴单和梅捷之间退到一般朋友的关系,自己爱的人,不一定要有性和钱上的往来,像兄弟姊妹一样,不是更好?人啊,常常是想通过性和钱,来互相温暖,寻找安全可靠的感觉。可是,性和钱,真的能给人带来永恒的联结吗?他想起他和张梅、邢小丽的关系,他们之间差不多是没有什么性的,更没有金钱的来往,但是,他却觉得她们永远是他的依靠,这里更多的是心灵的寄托吧,他相信,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她们会不顾一切来到他的身边,而他反过来也会这样做。虽然目前张梅不在身边,但她在另一个世界又如何呢?这种感情是生和死也不能分割的,但这种感情却是金钱和性交换不来的。

崔钧毅找来吴单,吴单听了他的一番话,解释道,自己的确在资助一对母女,但是,那不是情人,也不是梅捷,他和梅捷没有那种关系。

崔钧毅道:“大家都知道梅捷对你好,也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本来你的私事,我不该管,但是,我是你的朋友,我希望你处理好,不要被这些纠葛困扰。”

吴单说:“崔总,我实话说了吧,那对母女是武总的情人和孩子,住在西郊武总买的一套别墅里。以前,武总养她们,但是,武总出事儿后,就没人搭理她们了。这对母女也挺可怜,以前武总在的时候,就不怎么去看她们,常常是让我去给她们送点钱。现在武总不在了,她们没了经济来源。我是受过武总的恩惠的,我不想让她们母女落难!”

吴单这么解释,崔钧毅也不禁感慨起来:“你啊。怎么不早说呢?你个人这样资助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你该早点和我说,我不是养了武总的马吗?只要我在,武总的马就永远是他的。马都这样,更何况是人呢?这样吧,你把她的名字、联系电话等等,报给曾辉玲,我让财务科给她做一份工资!什么时候,也别亏待了武总身边的人!还有,你有空多去陪陪师母,儿子在国外,她一个人也难!”

吴单说:“我每周都去,上周申江和我一起去的。你忙,我们就没有告诉你!”

崔钧毅想了想:“这周末,你们喊我,我们一起去吧!”

看着吴单离去,崔钧毅不禁感慨起来。看人不能看表面,正如经书上说的,不要论断人。就拿吴单来说吧,大家都觉得他为人狷狂、行事贪婪、品位低,可是谁又知道,私底下他在做的,完全够得上一个义士了。

其实,人的一时一地的荣辱倒是小事。就像武总,当初他何等威风,一言九鼎,可是现在呢?反过来说,武总现在在监牢里,也不代表未来会永远呆在监牢里。如果拿更高的标准,以造物主的眼光来看,这罪也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事,真正的荣辱是什么呢?那个超越了得失的荣辱是什么呢?吴单的“义”,不就是一种超越吗?它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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