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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老板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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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鹰但笑不语。他的小妻子难道不晓得,他光看着她就热血沸腾了,哪还需要什么活血药丸。

    瞧他那一脸暧昧的表情,就知道他脑袋里全是些色情思想。杜念秋一下子便红了脸,他是不是又想对她做昨晚那些事?

    “你在想什么?”

    他淡淡的回答:“你问题太多了。”虽然他的确是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他会下水是真的担心她。正常的人吃下火龙丸,立时会感觉到过热,就算在冷泉中也会感到不适,但她并无不适,应是会武。他伸手抚过她雪白颈项上的青紫,很高兴那痕迹淡了些。

    听到他说的话,杜念秋仔细回想,才发现她的问题的确是满多的。见他手又伸到自己脖子上,她不安的重申,“真的不会痛了啦!”

    “怎么懂得水性?”

    “小时候住在水边,泡久了就会了。”师父一共收了四个徒弟,除她之外,其他三个全是男的。她十岁前其实皮得像个小男孩,因此爬树、游水、玩弹弓。捉蚱蜢之类的,她无一不会。等大了点,师父发现这女徒弟比男孩子还野,这才严加管教起来。

    “你这条疤是怎么回事?”她指指他黝黑胸前一道白色的疤痕。

    “被女人砍的。”

    什么?!杜念秋立时横眉竖眼的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这家伙该不会像二师兄一样花心吧,一想到这里,她忙又鸭霸的说:“不管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都给她砍一刀了,不准纳她为妾!”

    怎么情势急转直下?赫连鹰好笑的看着她,她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独断的认为他欺负了那女人也就算了,竟然还说他会纳那丧尽天良的女盗为妾?天知道他只是制伏她时,一时不慎才会中了她的招,怎会纳那女人为妾!

    他忍不住扬眉,“她至少大了我二十岁。”

    啊?是吗?杜念秋一听,连耳根子都红了。奇怪,她本来就并不打算做他娘子的,怎么这下竟会脱口而出不准他纳妾呢?他若纳妾不正好,这样就不会太注意她逃跑的事啦!

    可是,可是,可是……她的贞操都被他骗去了,这下怎么再嫁个伟大的人兴风作浪,做个名留千古又长命的红颜祸害嘛!这都是他害的,所以他必须要负责,当然不准再娶其它女人啊!杜念秋自圆其说的想着。

    可是……这是不是代表她真要留下来做他娘子啊?

    她皱着眉瞧他,干脆先试用看看好了,若他人真的不错,就写信通知师父和师兄,说她把自个儿给嫁了;若他对她不好,她就把他给休了,再回去找师父他们。

    对,就是这样。杜念秋点点头,打算暂时先不溜了,等试用过再说。第三章她跑到哪去了?

    他在紫宛绕了一圈,没见着他的小妻子,只见娘亲一脸好笑的瞧着他。

    赫连鹰想问又问不出口,手里拎着那串葡萄又往外走,继续寻找他那喜欢到处跑的小妻子。

    从成亲的第一天起,就没见到她安静停下来过。她不是在葡萄园就是在田里,要不就是在溪边,再不就是在树林里;他成天就光忙着找她,纳闷她怎么那么会跑,整天下来,这里的每个人都见过她了,就他没见到。

    赫连鹰才出了紫宛,第一个遇上的人就笑着对他打招呼,“爷,找夫人吗?咱刚刚才在月牙儿家见到她。”

    瞧,每个人都知道他在找她,就她不知道。

    赫连鹰对他一点头,实在笑不出来。所有人都知道她人在哪里,偏是他这做丈夫的不知道,这像什么话!若不是他们好心提点,他还得绕上一大段冤枉路。

    赫连鹰不悦的朝月牙儿家的方向去,这种捉迷藏的游戏必须停止,她以后到哪里都得让他知道才行。他没想过为何自己会如此在意她的行踪,但他就是不喜欢她好象把他排挤在外的举动。

    “什么是火祭?”

    远远地,他就听见她娇媚的问句。她真的很喜欢问问题。

    “火祭就是田里收成完的那一天,为感谢众神赐给咱们丰收,而举办的祭典。

    明晚就是了,到时会有许多的食物、水果和葡萄酿的酒,所有的女孩们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在火祭上跳舞祈福。”月牙儿解释着。

    杜念秋一听,兴奋的道:“原来明晚就是火祭啊!”难怪她瞧着家家户户都忙着,除了她之外不见一个闲人。她就是听见人们在谈论火祭这名词,才会问月牙儿的。

    “是啊。这几天爷都帮着大伙儿收成,明儿个上午应该就能弄完了。”

    “原来相公在忙这事啊,难怪我最近老没看见他。”

    月牙儿听了差点没笑死,明明是念秋姊太会跑了,现在所有的人全知道爷一天的时间里,总有半天在找她。偏偏每次念秋姊前脚才走,爷后脚才到,老是慢了一步。而念秋姊竟然还认为没见着爷是因为他太忙了!

    赫连鹰可听不下去了,他冷着脸走到小妻子身后。

    月牙儿一见到他,立刻收起笑容。“爷。”

    杜念秋回过头来,一脸讶异。“是你啊!你不是很忙吗?”

    是啊,他是很忙,忙着找她!赫连鹰为她的迟钝感到有些无力,只能问道:“怎么没待在紫宛?”

    “月牙儿的娘身子不舒服,娘叫我带些补品过来。”

    赫连鹰见她补品还拿在手中,不禁皱眉问:“你来多久了?”

    “才到啊。我中途遇见张妈在晒衣,瞧她身子不大方便,就帮帮她。帮她晒好了衣,又遇见李嫂在找小豆子,便又帮着找他回去吃饭,这才过来的。对了,方才在前头遇见萧大哥,他送我花呢!你看,很漂亮吧!”她献宝似的将花举到他眼前。

    听了她的行程,赫连鹰不禁庆幸方才那位好心的人是在她到了月牙儿家才见着她的,否则他岂不是又要多跑几个地方才找得到她。可他才庆幸没多久,就见她另一手高兴的捧着萧靖送的花,胸口顿时一闷。不过是束花而已,她高兴个什么劲!

    没注意到他不悦的神色,杜念秋就见着他手里拎着的那串葡萄,忙将补品和花束交到月牙儿手上,快乐的接过那串葡萄,“哇!这是要给我的吗?好棒!”说完还亲了他脸颊一下,“谢谢,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她这一亲,可吓傻了两个人。只见月牙儿半晌才回过神来忙低下头,心中暗暗佩服她的大胆,而赫连鹰却只能呆呆的望着她。咦,这家伙怎么了?杜念秋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她有做错什么事吗?好象没有嘛!她常看和二师兄在一起的那些姑娘若收到二师兄送的礼物,也是这样谢他的啊!再说平常这男人在房里老爱亲她,她不过回亲他一下,怎么他就傻了?

    “鹰,你没事吧?”她拍拍他的脸颊。

    “没……没事。”赫连鹰终于回过神来,心里头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尤其是见她兴高釆烈的将那束花丢给月牙儿,改捧着他的葡萄,看了就让他先前的怨气一扫而空。

    “没事就好。”见他恢复正常,杜念秋便牵着他的手往溪边去。“那陪我去把葡萄洗一洗。”她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对仍低着头的月牙儿交代,“好好照顾你娘,快把补品拿去给她吃,别浪费了我婆婆的好意。”

    “知道了。”月牙儿忍着笑称是,直到那两人走远了才跑进屋子告诉娘亲刚才的情景。没想到爷那么冷静严肃的人也会有发愣的时候,她还以为发呆是她这种小丫头才会做的事呢。

    杜念秋才走到一半,突然又大叫:“哎呀!”

    “怎么了?”

    “我忘了萧大哥送我的花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回去拿。”她才要跑回月牙儿家,却被赫连鹰硬拉住。

    “忘了就算了。”他可一点也不想再见到她拿着别的男人送她的东西。

    “那花好漂亮呢。”她想带回去插在房里。

    “那种东西很快就枯了。”他满心不是滋味,不懂女人为何总喜欢那些花花草草。

    “你怎么说这种话,真杀风景。”哼,不拿就不拿嘛,真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么。杜念秋嘟着小嘴,捧着葡萄继续往溪边去。

    赫连鹰闷闷的跟在她身后,他又没说错,把花摘下来,花很快就会凋谢,一点也不实用,只会制造垃圾而已。

    两人一前一后的到了溪边,杜念秋将葡萄浸进水里清洗,然后将洗干净的葡萄一颗颗放在撩起的衣襬上,顺便还吃了一颗。

    “好甜喔。你要不要吃?”她递给他一个。

    赫连鹰看她递到自个儿嘴边的葡萄,乖乖的张口吃掉。

    看在他还懂得送她葡萄的份上,她决定不要太计较他的不解风情。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嘛。

    杜念秋开心的看着他吃掉她喂他的葡萄,便牵着他来到树荫下坐好。

    “鹰,你爹爹当初为何要避居黑鹰山啊?”她坐在草地上,听着有一声没一声的虫鸣鸟叫,丢了一颗葡萄到嘴里和他闲聊。难得这家伙有空陪她,享受一下优闲的夫妻生活也是不错的。

    他伸手顺了顺她柔细的长发,“赫连家原是世代在中原经商,但时局不稳,曾祖行走丝路时意外发现此处,便举家退居至关外,并不是爹避居此处;只是从爹开始,才从外头救助无辜的战患进来。”

    原来如此!难怪这儿的人虽然各族皆有,但房舍及众人的生活习惯都和汉人差不多。杜念秋点点头,又喂了他一颗葡萄,“听月牙儿说,爹是武功高强的大侠啊!为何我没听过有姓赫连的侠士呢?”她师父的好友刘叔老爱说些大侠的故事,却不曾听他提过。

    “爹不爱称名道姓,不过有人替他取了个别号,唤他塞外飞鹰。”

    是飞鹰伯伯啊!杜念秋这下可认得了。飞鹰伯伯和师父是好朋友,她小时候还让他抱过呢。当时她太皮了,飞鹰伯伯放在口袋里的幼鸟还曾被她一剑砍掉尾巴的羽毛。

    该不会它就是……那天吓她的那只老鹰吧!

    看她一脸讶异,赫连鹰问道:“你见过他?”“没有,没有,只是听过。”杜念秋连忙否认。她还没决定要不要留在这里,若让他知道她是谁,到时不就没地方跑了。“对了,爹去世很久了吗?”

    “五年了。”他望向远方翱翔青空的黑鹰。

    也就是说,他从十四岁就自个儿撑起黑鹰山了。难怪他才十九看起来却像个二十九的老头子,这家伙好可怜喔。

    杜念秋同情心一来,便伸手环着他道:“你别太难过了。古人说得好:早死早超生嘛。说不定爹现在已是五岁的帅小子了呢。”

    赫连鹰对她奇特的想法颇觉讶异,他没从这种角度去想过关于死亡这件事。当年爹去世时,他只记得爹从小到大对他的教诲:男儿有泪不轻弹!于是他隐起伤痛,一肩扛下黑鹰山所有的事务。他对这里的人有责任,而那是他唯一还能感觉到爹在他身旁的方法。

    五年过去了,失去至亲的伤痛仍未恢复,此刻经她一提,他却霍然领悟,他必须让它过去。不是忘记,而是让它成为记忆。

    “再吃一颗吧?”她再递颗葡萄到他嘴边。

    赫连鹰吃掉它,双手定定的环住她的纤腰。

    一阵热风吹过,杜念秋伸手拭汗。这地方真是热,连在树荫下都逃不过阵阵的热浪,若不是因为他待她还不错,她早就跑了。

    可是热归热,她还是赖在他怀中,任汗水直流,就没想到要离开他透透风。

    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因为打一早她就东跑西逛的,这时一坐下来,不免就想睡觉。

    见她头枕在他的肩上沉睡,赫连鹰将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替她遮去穿过枝叶的阳光,直到太阳落下,星光乍现,才抱着她回紫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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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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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地上生起巨大的营火,点点火星窜向夜空。人们围着营火,手中拿着各种乐器,奏出动人的音乐。随着乐声的响起,一个个娇美的姑娘身着五彩的服装环绕着营火跳起炫丽的舞蹈。她们脸上带着羞赧的笑容,窈窕的身段随音乐摇摆着。

    忽然,由旁边加入了一位以轻纱蒙面的姑娘。

    她身着全红的服饰,几近透明的纱裙随着舞姿飘起,隐约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水蛇般的腰肢,黑发飞散在夜空中。她一出现,便吸引住众人的眼光,包括赫连鹰的。

    乐声一时全停了,只留余音缭绕。

    赫连鹰僵在富场,看着她舞到跟前,手中持着一柄泛着红光的匕首。她舞姿绝妙,举手投足皆引人入迷,像是敦煌的天女舞至人间,媚而不俗、艳而不妖,堪是舞不醉人、人自醉……

    震惊一过,赫连鹰一闪身将披风罩至她全身,将她扛在肩上,怒火冲天的将她带出火祭现场。

    看到他的表情,没有人敢阻止他,只能互相看看,然后当没事一样,继续火祭的重头戏--向看上的姑娘家求婚!

    老奶奶坐在上位,笑逐颜开。看样子她的孙子可有望了。

    不过,到底是谁让她那媳妇误会这场舞蹈的真意的?难道她那活泼的媳妇不晓得只有未婚姑娘才能在火祭上献舞吗?不管怎样,她是满高兴这结果的啦!今晚光看见她冰山儿子那满脸妒火的模样就够本了。

    另一头,疾速掠过田园树林往紫宛而去的赫连鹰可是气坏了。她是存心给他难堪吗?她已进了赫连家的门,竟然还在求偶的火祭上穿得如此暴露地跳舞!瞧她露胳臂、现大腿的,更别提她胸前那暴露出的肌肤,还有那白嫩嫩的小蛮腰,这些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这会儿全给一海票的男女老少看光了。

    赫连鹰火大的踹开房门,将在披风里挣扎的杜念秋丢到床上。

    奋力挣出被风的杜念秋发见自个儿披头散发的,面纱也掉了,衣服头饰全乱成一团;看看这粗鲁的男人做的好事,她费心的打扮全完蛋了!

    “你在搞什么鬼?我舞才跳到一半哪!”她火冒三丈的坐在床上将披风砸回他身上。“谁让你去跳舞的?”他伸手轻易地打掉厚重的披风,脸上的模样活像地狱来的恶鬼。

    “我自己要跳的!”想她还和宫里的名舞伶费心学过,这会儿听见火祭可以跳舞,便想让他瞧瞧她可不是啥事都不会做的。谁知道他不称赞她也就罢了,还半途将她绑出来,丢到床上凶她。

    杜念秋两手扠腰一挺胸瞪回去。要比大声她也会,谁怕谁啊!哼!

    见她毫无悔意,赫连鹰看了就火大;再看到她身上那根本遮不了多少的布料,他就气得想把她痛揍一顿。

    瞧他就只是怒瞪着她,半天不说一句话,杜念秋不知死活的又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这女人实在欠教训!赫连鹰伸手抓住她的玉臂,语气凶狠,“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但你已经嫁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这是我的地方,你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想在火祭上另寻夫婿,也不会有人敢要你!你要再敢试一次,我就把你关到地窖里!”他原本以为经过这些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她应该已经改变了心意,怎知她竟然在火祭上公然侮辱他!妒火一下子充塞在他的心胸,她是看上了哪个男人,才让她有胆在火祭上献舞?她那炫目的舞蹈是跳给谁看的?她在面纱下多情的笑靥是为谁而笑?她是不是曾和那男人谈情说爱,在他为她神魂颠倒、四处找她的时候?

    在火祭上另寻夫婿?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杜念秋一愣,蹙眉试图挣开被他抓痛的手,嘴里还道:“放手啦,很痛耶!我知道我已经嫁给你了,一个相公就很麻烦了,我干啥在火祭上再找一个?我只是跳个舞而已,你凶什么嘛!那么多姑娘家都在跳,你怎么不去凶她们!”

    “她们又不是我娘子!”赫连鹰气得大吼一声,吼完才慢半拍的听懂她话中的意思。只是跳个舞而已?敢情他的小妻子压根不了解在火祭上献舞的另一项含意?

    “小声一点啦!我又不是聋子。”双手被他抓住,又不能捂住耳朵,害她双耳还残留阵阵回音。她要是真被他吼聋了,非要他好看不可!

    “你知不知道火祭献舞的意思?”他忽然冷静下来。

    “当然知道,就是感谢众神庆丰收嘛!”他这不是废话吗?杜念秋狐疑的看着这忽冷忽热的人,他该不会是真有毛病吧?

    她真的不知道!赫连鹰又惊又喜的看着她。这也就是说,她没看上其它男人、没有和谁谈情说爱!赫连鹰瞬间松了口气,火气指数立刻从沸点下降。

    讨厌,他究竟还要抓着她多久啊?她的手都快麻掉了!这家伙武功高强,她完全拿他没办法;谁教她小时候不爱炼功,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都被他抓住就跑不掉。

    她只有暗器可能比他行,但这时她两手都被抓住,要怎么使?再说他还不知道她会武呢,若给他发现了,师父和他爹爹这么熟,他一定会猜出她是谁的,所以还是不用的好。

    杜念秋还在想要怎么脱身呢,就见一阵夜风吹来掀起了轻薄的纱裙,白皙匀称的美腿便展现在赫连鹰眼前。他瞧见了,眼瞳转深,杜念秋忙把腿缩起来。

    她以为缩起来他就见不到了吗?她全身上下他哪处没看过、碰过?想起那双美腿缠在他腰上的感觉,他下半身不觉硬了起来。

    娶妻最重要的,就是要她替他生下儿子。看来他得努力些让她怀孕,她便不会老是跑得不见人影了。

    赫连鹰欲火旺盛的吻住无路可退的杜念秋,决定从今晚开始要让她累得下不了床,直到她怀孕为止。

    喂,他怎么又这样!杜念秋嘟着嘴暗暗生气,她就知道上了床准没好事!这回她连骂他都懒,反正每天晚上都让他得逞,干脆随便他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

    “你这匕首从哪里来的?”赫连鹰把玩着那柄从她身上摸来通体火红的匕首。

    柄上雕了只同她玉簪上相同形式的凤凰,看来是一对的,教他不由得好奇起来。

    困倦的杜念秋缩在他怀里,喃喃道:“师父给的……”“谁是师父?”打她吃了活血用的火龙丸却无正常人该有的不适时,他就知道她会武,所以对她的回答并不讶异,这会儿只是想套她话而已。

    “师父就是师父嘛!你别吵我,我要睡觉啦!”杜念秋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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