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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逃离"大学 作者:吴苾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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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张云帆拉开了房门,走出来,重新坐到饭桌前:   
“妈,我决定了,我要退学。”   
“如果真是这样,注定你将来有两件事做不成,一是做教授,二是做官员。”母亲看着他严肃地说。   
他点点头。   
母亲不再说什么,儿子厌学,她早就知道,但儿子的决定仍让她感到很突然。可是如果不让他退学,他将如何度过这三年?她起身给云帆的爸爸打了个电话:“晚上早点回家,有事商量。”   
下午,母亲没去上班,张云帆也没有去学校继续参加考试。两个人一直坐在饭桌前,商量来,商量去。   
晚上,爸爸回家了,一家三口围着那张桌子,一直谈到很晚。最后,父母接受了他退学的决定,但是定下了一个“基本大方向”,那就是,虽然退学,但仍要学习,只不过换一个课堂罢了,把课堂从学校转到家里,转到书里,转到社会上。   
张云帆后来说,退学之前,他的确感到非常痛苦,觉得学校就像一座监狱,老师就是监狱长。他说他的学习成绩是从初二开始快速下滑的,因为他不能忍受老师竟然经常用侮辱性语言对待自己的学生,甚至打人。他说有一位英语老师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了深刻印象。“只要她发现有人听课开小差,扬起手中的书就打过去。后来书被打散了,一页一页散得满教室都是。”他说他对学习越来越提不起兴趣,成绩越来越差。到了初三,他开始被老师停课。一天上操的时候,一个同学从背后抱住了他。班主任老师发现后径直走到他面前,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大声喊道:“不想上学就滚回家去!”他只觉得脸颊“腾”地像被火烧着了似的。   
那几年的学校生活对于张云帆来讲,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但是他说,那时他虽然不喜欢学校,不喜欢老师,还没想过退学。到了高一,实在难以再忍受下去了,每天去上学都是一种痛苦。可是真作出了退学的决定,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因为很迷茫,不知道退学以后的路究竟该怎么走。   
不过,张云帆还是感到自己很幸运,父母在他决定退学的坚持面前,没有象其他的父母那样怒不可遏,或痛不欲生,他们最终仍尊重了他的选择。虽然他们也许有点遗憾,有点怅然若失,但是他们并没有将这些流露出来,而是象弹簧一样,坦然地接住了他的冲击,这种坦然也许为的是将他弹出更远。   
从退学第二天起,张云帆就象变了个人似的。他给自己制定了一个时间表,贴在墙上,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学习,什么时候锻炼身体,全都写得清清楚楚。   
最初的几个月,张云帆让妈妈在家里给他开课,讲得最多的是历史和文学,为的是“先从个人修养方面抓起”。同时,他开始大量阅读人物传记,他想看看别人究竟是怎么做的。   
几个月后,张云帆去了一所民办大学,学的是商贸英语,但由于基础太差,实际上是主修英语。从家里去学校,有20多里地,每天,他早去晚归,风雨无阻。那段日子,他在学校学,在家里也学,天天看英语录像带,听英语磁带,几乎把所有中国出的英语教材都学了一遍。   
不到半年,张云帆的英语水平有了很大的进步。也许正是这一点给了他自信,有一天,他跟爸爸妈妈说,他要与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去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学习。   
明斯克是一座大学城,外国留学生特别多。张云帆读的是预科班,一星期四天课,每天上四小时,课时很松,学习压力不大,他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结交朋友和了解这个国家。在那里,张云帆认识了很多外国留学生,非洲的、日本的、阿拉伯的、美国的,他们在一起聊天、逛书店、郊游,这让他开阔了眼界,了解了中国以外更广阔的世界。   
虽然张云帆很喜欢明斯克这座城市,很喜欢那些来自各个国家的留学生朋友,但是他却毅然决然地作出了离开的决定。这是因为他觉得,如果在那里呆得太久,他也许会失去一种奋斗的激情,也许会失去强烈的求知欲,因为那里的生活太懒散,生活节奏太慢。他是来求知的而不仅仅只是为了一张文凭。   
从明斯克回来后,张云帆想去美国继续学习。可是他的留学申请被美国大使馆拒签。母亲想请美国学校方面继续发邀请,张云帆不同意,他说:“我不去了,但迟早有一天我会去的,到时我要他们邀请我去。”   
然而,一直到那个时候,张云帆其实仍一直在毫无目标地摸索着,他的兴趣和爱好还在沉睡着,他还没有找到一条适合自己发展的路。   
一个偶然的机会,张云帆沉睡的兴趣和爱好终于苏醒了。   
那是他从明斯克回来后不久,母亲因为要做有关中国少数民族妇女研究的课题,准备外出调研。张云帆正因留学申请被拒签,心情郁闷地呆在家里。于是他决定跟着母亲四处走走,帮他们拍些资料。   
张云帆扛着一台家用摄像机与母亲一起出发了。他也许没想到,从此,他踏上了一条愿意倾心付出,愿意以一生去追寻的路。虽然,这条路有快乐,也有痛苦。   
他们坐火车乘汽车,去一个个集镇,去一个个乡村,与藏族妇女围坐在一起吃青稞面喝酥油茶,跟土家族、维吾尔族妇女聊过去谈现在憧憬将来。母亲与她们聊天时,张云帆就蹲在一旁悄悄地拍下最生动的一刻或一个片断。将那些走过岁月风尘的人物,将那些浸透着喜悦和悲伤的故事定格在他的胶片上。   
跟着母亲,从青海到新疆到贵州走完了一圈回来,张云帆发现,他已深深地爱上了摄影。他发现,他是那么地喜欢这种记录生活、记录历史的方式;他是那么地喜欢这种传达思想、传达感情、传达内心世界的独特语言;他是多么地愿意把自己这一生中看到的、感受到的、感兴趣的东西记录下来。当他发现了这一切后,他的心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他觉得自己不再象一株浮萍飘飘荡荡地找不到岸,不再捧着一颗焦灼的心东撞西撞找不到方向。他知道了自己应该学什么,知道了自己这一生应该干什么。   
张云帆报名参加了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办的进修班。他知道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必须学习。   
那一年的学习生活是紧张的、忙碌的,也是收获最大的。但是他也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这种痛苦就是,他发现,课余大家都在忙,都在干事,只有他自己没得干。他发现虽然自己读了不少书,却没有具备多少能力。他开始思索:将来我干什么?如何安身立命?   
张云帆说有一段时间他很痛苦,很心烦意乱。   
从进修班毕业后,张云帆找不到工作,只好先去了父亲办的公司做事。但半年多过去了,他根本无法真正进入角色。在那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处在不安和焦灼之中,感受着无路可走的迷茫。   
1998年8月,张云帆终于与几位理想相同、趣味相投的年轻人走到了一起,他们成立了北京创业广告公司影视制作协作体,大家一致推荐年龄最小的张云帆作了制片人和总监制。   
张云帆也许是当时全国最年轻的独立制片人。那年,他20岁。   
20岁的张云帆,象一艘加足了油的船,终于驶进了一片宽阔的海域。   
1998年8月,也就是张云帆他们的影视制作协作体刚成立不久,长江流域和嫩江流域相继爆发特大洪水。肆虐的暴雨,横扫着中国的南方和北方,暴雨所到之处,江湖水涨,河沟漫溢,大江大河隐去往日温柔美丽的笑靥,露出了凶猛可怖的狰狞面孔。   
8月下旬,张云帆和他的同事扛着摄像机奔向被洪水围困的大庆,奔向被洪水围困的内蒙古的杜尔穆特。他们拍下了被咆哮的江水吞噬的一个个村庄、一片片良田、一所所学校、一座座工厂;拍下了人与洪水进行殊死搏斗的一个个令人惊心动魄的场面。   
在杜尔穆特,他们被大水围困在一个小岛上,整整一个星期。四周全是白茫茫的水,翻滚的浊浪一波一波地涌上他们脚下的弹丸之地。但他们却拍回了不少珍贵的好片子。   
现在,“做一个好的制片人”,“做好的记录片”,成了张云帆最美的理想。他说他很幸运,虽然几经波折,但他终于象选择“退学”一样,又独立地选择了此生的奋斗方向。他说他很为自己骄傲,因为15岁以后的人生选择,全部都是由他自己决定的。他说他对父母一直心怀感激,他们不但把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教给了他,而且完全信任他,尊重他的兴趣和选择,从心理上、精神上给予了他最大的支持。而这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张云帆的母亲在谈到她的儿子时,说了一番令人深省的话。她说,我的最成功之处就在于敢于把权利移交,让孩子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道路。要知道,一个人的权利越大,责任就越大,越没有权利,就越不承担责任。   
如今,张云帆仍在他选择的事业天地里忙碌着,他说,我相信,只要坚持不懈的做事,就会有付出,但是在付出的同时,也在收获。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先后次序,这看似简单的顺序,却会决定一个人一生的作为。        
亚洲最年轻的数据库专家    
            
作者:吴苾雯  
只有初中学历的晓末,成了亚洲最年轻的数据库专家。(黑体)   
2000年8月1日,《光明日报》在一版显著位置刊登了晓末成为亚洲最年轻的数据库专   
家的消息。      
当时任北京天地数码公司数据库主管、只有18岁的晓末通过了MCSD(微软解决方案认证专家   
)考试。此前,他于今年6月已经通过MCDBA(微软数据库认证专家)考试,从而成为亚洲地区   
最年轻的数据库专家之一。   
据悉,MCSD与MCDBA是微软认证考试中难度最高的两项国际性考试。”   
那段日子,如果上网在搜索里打上一行“亚洲最年轻的数据库专家”,将会出现长长的一串有关晓末的报道文章。   
可是这位年轻的数据库专家仅有初中学历,而且还曾是一个成绩差得让老师失望,让母亲绝望的孩子。   
晓末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厌学的,也许是从小学二、三年级吧。那时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上课时一定要坐端正,手要放整齐;为什么对老师只能说“是”,不能说“不是”。   
反正小学那几年,虽说上的是一所不错的实验学校,晓末也没好好念过书,学习成绩当然好不到哪里去。晓末最怕的是学校开家长会。母亲每一次开家长会回来总是一脸失望,一脸怒气。虽然她不相信棍棒下面出孝子,可仍常常会因为晓末考试成绩不好而大打出手,每一次关起房门用竹条子使劲抽他时,奶奶就急得一边拼命捶门,一边大声喊叫:“我要告你虐待儿童”。   
晓末妈妈说,我能不气吗?老师指着我的鼻子说:“看你人也挺聪明的,怎么生出那么个儿子。”可是这孩子你越打他,他对学习越反感,那时我简直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全部生活内容除了工作就是和儿子较劲。我不知道,在中国,有多少像我一样焦头烂额的父母!我有时还会想,在这个独生子女的时代,由于父母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唯一的孩子身上,子女和父母之间一直都在进行着一场“战争”——过度教育与反教育的战争,而这场战争使双方的身心都备受煎熬、备受折磨。如果这种两代人的痛苦最终能培养出人才,也算是“功德圆满”,若是我们的暴力压抑了孩子的潜能,造就了无数平庸之辈,那我们以两代人幸福的代价换来的是什么?失去的又是什么?   
进了初中,晓末还是厌学。   
他说,那几年我就没怎么听讲,上课时看着老师我就走神了,或者把书码得很高,老师看不见我,我就在后面睡觉。   
那时我最痛苦的就是妈和我谈话。也许妈觉得我长大了,不好再打我了,她将教育我的方法改为谈话,一谈就是一、两个小时,只要晚饭后,我妈特严肃地喊我:“淘气,你到妈妈这屋来!”我就知道审讯开始了。每次我都假装特诚恳,要不,谈话就得持续3个小时以上。其实,她谈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她和老师一样,动不动就谈理想,什么理想?要说理想,我就最想去当赌王什么的,不过要是那会儿说出来,我妈能背过去。   
那时,我学习一点儿动力都没有,只是人人都这么学,我也得跟着,前途又十分莫测,心里特郁闷,就想找喳儿跟人打架。   
初三那一年,我累,我妈妈比我还累,为了提高我的学习成绩,让我考上高中,她什么法子都想了,给我买参考书、买学习辅导软件,寒暑假还将我送进一所重点中学办的辅导班。到了初三下学期,几乎天天做卷子,做得都皮了。那时心里很矛盾,特想赶紧考完,别这么累,可又怕考试越近,复习时间越短,常常复习到夜里一、两点,主要是补化学,因为我化学最不好。   
虽然累了一年,我中考还是没考好,分数只够上普通高中的三类学校。   
晓末的妈妈说,当时看到儿子的分数,我真的很绝望,我说这孩子完了,没指望了,我原是对他寄托着希望的,这么多年辛辛苦苦,不就是希望他能上大学吗?我自己吃够了没有大学文凭的苦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也得上个大学吧。   
当时儿子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上普通高中,要么上中专。朋友们劝我,上普通高中,将来仍然很难考上大学。我掂量来掂量去,为他报考了中专的计算机专业。   
之所以给儿子报这个专业,是因为我是个电脑发烧友。1990年,当许多人还不知道电脑为何物时,我就用上了电脑,96年又成了第一批网民,还在网易上有了个人网页。那时我只是想让儿子以后能当个网络管理员什么的,能混碗饭吃。   
上学的第一天,儿子拿回了教科书,我一看,心里便凉了半截:教材上的知识基本是已经过时的知识。计算机技术发展迅猛,计算机知识的淘汰速度也异常地快,一些知识也许未能进入教材就被淘汰了。   
难道让儿子花4年时间去学这些已经无用的东西?我心里很犹豫、很苦恼。但是不去上学,一个15岁的孩子又能干什么呢。   
当时我就想,网络也是一所学校,何不让儿子从网上多学点东西呢。   
从自己学电脑的经历中,我知道,电脑不是学出来的,是“玩”出来的,而且最好还要有一个环境。开始是我带着儿子玩,我教他上网,教他在迷宫一样的网络里如何不迷路,如何找到自己想学的知识。   
刚开始,儿子在电脑上玩游戏时,也就玩一些大众化的游戏,我就跟他说:“你还玩那些低级的呀,你看,妈已经玩这个了。”我玩的是“文明”,玩那个游戏不懂英语可不行。这下他傻眼了,他知道,要想玩更好玩儿的东西,就得先过英语阅读关。   
晓末说,我妈允许我上网后,一开始我只是毫无目的地在网上逛逛,也没觉得好玩到哪去。   
一天,我无意间闯进了一个叫“ME”的孩子们的聊天室,我发现进那个聊天室聊天的,各个国家的孩子都有,大家都用英语交流。我用在中学学到的那点儿可怜的英语,加入了他们的谈话,可是没“说”几句,我就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了,不但“说”不出来,别人在说什么我也“听”不懂。这是我第一次感到知识不够用,第一次觉得自己英语太臭,懊悔当初为什么不多背几个英语单词,多记几个英语句型。   
那时我就是一种好奇,我就想知道那些外国孩子在想什么,那帮家伙长得跟我们不一样,是不是脑子也不一样?要想跟他们交流,我英语太臭了,不行。这时我倒真想学点东西了。我将妈妈原来给我买的英语常用一万单词找出来背,还让妈妈给我买回了翻译软件,碰上“拦路虎”我就查英语词典或者去找翻译软件。   
我开始跟很多外国人通信,一般通两三封信就断了,因为我的英语不灵,人家搞不清我说什么。为了让别人能听懂我的话,能够互相交流,我学英语更刻苦了。我还在网上有意浏览一些比较深的文章,弄懂一个句型就在信里用上,以此来炫耀自己。渐渐地我发现,我在聊天室里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了,也渐渐能跟他们一起交流了。我在“ME”里交了不少朋友。其中,有一个加拿大女孩子叫阿曼达,她也十五六岁,我俩挺谈得来的。有一次,我们俩都上一个留言板的网,看上面一个日本人的贴子,他说他是北海道的,上哪个学校我记不清了。   
我上了一个贴子:“你是个大狗屎。”阿曼达立刻凑趣:“真他妈是个大狗屎!”没一会儿,后面跟了一大串骂那个日本人的话,有以色列的,有美国的,还有香港的。那日本人在留言板上打了一个问号就走了。我心里特痛快,只是不明白,那些加拿大、以色列、美国人怎么也都不喜欢日本人。   
我觉得在聊天室辟头一顿臭骂挺痛快的,平时妈不许我骂人,说一句粗话,能招来她3个小时的教育。其实那个“大狗屎”的单词我是刚刚学会的,想不到一下就用上了,还引来这么多响应者。那感觉真是好极了。   
我觉得自己在学校呆了11年,最大的失败就是,走了许多学习的弯路,学了许多没有用的东西。比如说英语吧,从小学起,学校就开了英语课,可是一直学到初中毕业,我还不能开口讲话,死记硬背的单词和句型,真正记住的也没多少。学习效率低,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那时不是我自己想学,自己感兴趣学,而是在老师和家长的逼迫下学,所以没有学习的动力。   
后来我又在网上认识了一位澳大利亚的网友,她叫曼尔,是一位大姐姐,在澳大利亚一家公司做游戏软件。我说我是中国人,我告诉她,中国有多么多么好,有长城,有长江,有黄河,还有许多迷人的东西。曼尔说她很喜欢中国,她很早就听说中国有种东西叫龙,问我龙是什么样子。我马上找了张龙的图片,传给了她。她很高兴,还照着那张图片画了一条龙给我传过来。我一看乐了,怎么将龙画成了一条大肉虫。我给曼尔写信说,龙是雄性的,它是力量的象征,而不是软绵绵的大肉虫。   
从那以后,我和曼尔几乎每天都通一封信。曼尔知道我英语不大好,每次给我的信,难度都一点点地提高,这就促使我不断地要去学习一些新的知识,要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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