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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年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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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史岱文森不同。他的学生是从大纽约市各地跑来的。只要你考得上,就可以进! 于是,你可能看到迈着大步、讲着大话的Brooklyn B…Boy、头发吹得蓬蓬的皇后区女孩、穿八百美金一条裤子的“上城世家子”或是从格林威治村(Greenwich Vilˉlage)来的、披着五彩麻布的嬉皮。 
更不可忽略的,是成群的东方面孔。去年毕业班,白人占百分之四十,黑人百分之九,亚洲人居然占了百分之五十一。下课走进餐厅,闻到的是韩国泡菜、日本黄萝卜,听到的是麻将牌的“稀里哗啦”(学校发现有人用麻将赌钱,如今已经禁止)。 
道理很简单:东方家长最狠!逼自己小孩来考史岱文森。家长会的时候,每一个“小的” 
后面,都跟着一双双转来转去的黑眼珠。 
小的拼,老的狠,当然不好混! 何况这里面还有十三岁参加全国大专会考得满分的天才,闭着眼也能下两盘棋的鬼才和智商180书都不怎么碰的奇才。听说以第一名考进来的艾力士,天天抽大麻;也听说“肉头帮(Skinheads)”的老大,有摄影机般的记忆力。他们的故事像烟火一样飞,但那些自以为靠聪明就成的所谓天才,不久就像积了灰的奖状,只堪陈列在走廊的橱窗里。 
当人人都不笨、人人都拼的时候,天才是不太管用的! 自生自灭 进史岱文森半年之后,有一天,老爸问我感想。 
“我觉得路不像以前那么远了,在车上看看书、打个盹,就到了!曼哈顿的黑人也不再那么可怕,看他们的街头音乐和舞蹈,反而学到不少。”我说,“只是我愈来愈觉得学校没什么稀奇,同学也没什么了不起!” 
“你知道大雁为什么脖子那么长,眼睛又长在头上特别高的位置吗?”老爸说,“因为它们总停在草丛里,伸着颈子看四周,脖子不够长,就设法把眼睛长高一点。可是,如果你问大雁觉不觉得自己颈子长、眼睛高的时候,它一定不觉得。”   
“死待蚊生”高中(2)   
“跟在环境当中进步,是渐进的。不知不觉中,你的世界变大了、眼界变宽了、心胸变开了!我们的抉择没有错!”老爸强调。 
三年半后,我从史岱文森高中提前毕业,老爸又问我:“如果时光倒流,回到高一,你要怎么做?” 
“我要赶快摸清楚这个学校!” 
“什么意思?” 
“我发现这学校是很好混的。他们好像根本不管学生,随便你自己。如果我早弄清楚这一点,起初就不至于那么紧张。” 
我发觉跟天主教初中和小学相反,史岱文森采取了放任主义,让你自由发展,甚至自生自灭。你对语文感兴趣,可以一级一级往上修,修到后来,学校会送你出国学。你对科学感兴趣,可以自己去搞,搞到后来,学校没东西教你了,你可以先去大学修课。像我,喜欢音乐,只要我自己去琴房弹弹琴,没人考试,没人点名,就算我修了一门课。 
史岱文森的哲学是——— 你学得多,我教得多。我没得教了,你自己到外面学! 你学得少,我教得少。你不想学,随你的便! 什么是传统? 今年春天,我重回史岱文森。它搬家了,纽约市政府突然“想通”,以一千五百万美金,在曼哈顿世界贸易大楼附近,盖了一座十层楼、号称“未来学校”的豪华建筑。每个教室都有彩色电视,餐厅面对哈德逊河和自由女神像。 
史岱文森终于有了游泳池,不但在室内,而且是世运标准。 
站在新大楼前,我却觉得它少了什么。少了一点个性,还有当年老、破建筑后面透露出的传统。 
什么叫做“传统”? 传统就是没有“站牌”,你却站在那儿,等得到公车。 
传统就是好像很乱,但乱中有序,有个不是明文的规矩。 
传统是:台上的老师打瞌睡,但心知肚明! 台下的学生翻筋斗,也心知肚明!   
老爸的性教育(1)   
· 老爸说他小时候没受过性教育。 
· 老爸对我说,“小时候,我问你奶奶,女生为什么没有小鸡鸡?你奶奶说女人本来是有的,因为得罪了秦始皇,统统被割掉,从此就成了女人!” 
老爸说他小时候没受过性教育。爷爷在老爸九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老爸是独子,跟着奶 
奶长大。奶奶是很保守的人,一直到今天,只要电视上出现太亲昵的画面,奶奶就会走开,所以老爸更不可能从奶奶那儿得到性教育。 
“即使有,也是错的!”老爸对我说,“小时候,我问你奶奶,女生为什么没有小鸡鸡?你奶奶说女人本来是有的,因为得罪了秦始皇,统统被割掉,从此就成了女人!” 
一直到很大,老爸都认为女人是秦始皇造成的。他很痛恨秦始皇,不但焚书坑儒,还割女人的小鸡鸡! 食色性也 大概就因为老爸没人问,所以性教育都是“自修”的。他看过很多这类的书,学理一大堆,无处发表,就都发表到我身上来。 
老爸常说:“当然食色性也!不食无以维持生命,不色无以延续生命。任何生物,缺了其中一项,就难在这个世上存在!” 
所以,他不避忌谈“性”,奶奶听到了,常骂他不像老子。老爸则回说:“我不想学你,把什么事都推给秦始皇!” 
检查小鸡鸡 很小的时候,老爸就“检查”过我,他伸手摸我的蛋蛋,说:“看看这袋子里有没有蛋?会不会是空的?” 
然后老爸很高兴地对老妈说:“有!没得‘隐睾症’,有些小孩的睾丸会藏在肚子里,影响生殖器官的发育,甚至造成未来不孕。” 
十岁的时候,老爸突然喜欢看我洗澡。 
他的耳朵好像总是竖着,一听我洗澡,就冲进来看。 
他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然后猛摇头: “没有开!没有开!不行!不行”然后要我自己用手剥开。剥不开,他就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连着几个礼拜,天天进来“观察”!然后发表他的学术理论: “犹太的男孩子,一生下来就行‘割礼’,也就是割包皮,结果据医学统计,犹太妇女得子宫颈癌的比例,远较其他族裔来得低。所以,为了不藏污纳垢,也为了你未来的老婆着想,包皮就算不割除,也一定要开!” 
终于开了!他十分满意地不再看我洗澡,却又发表“包皮论”的续集: “尽量穿比较松的内裤,平常也要把皮夹克脱掉,让头露出来(这是他的术语,请读者自己体会),使裤子能跟生理部位随时摩擦、接触,不要让幼嫩的皮肤整天藏在皮夹克里面,变得太敏感,将来会影响婚姻生活!” 
自慰?想想刘猫! 才进高中,老爸就要为我在卧室门里装锁。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奶奶首先反对,“而且每次我们看他关着门,一定先敲门,才进去!” 
“恐怕不是先敲门,才进去,而是一边敲,一面已经把门推开了!”老爸说,“他大了,有他的隐私权,所以应该装锁,即使是个钩子都好!” 
小时候,老爸进我房间,还会东翻翻、西看看。但从高中起,屋子再乱,他也不碰任何东西。他对我说,我可以放心地写日记,他绝不偷看。不必因为怕家人偷看而不写日记,或写假日记。我如果不放心,也可以为抽屉装把锁。 
有一次我在门后挂了女明星的泳装海报,他不但没骂,还猛看、猛点头。可惜接着被老妈发现,尖叫着要我扯下来,换成横贯公路的风景月历。 
老爸每次站在风景月历前,都猛笑,然后偷偷对我说,他像我这个年岁,已经喜欢买杂志,因为上面有美女照片。 
“每个人都有摇椅子,想他的白马王子或黑马公主的权利。”老爸说,“如果说自慰对身体会造成伤害,不如讲自慰时怕被家人发现的恐惧感,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想想刘猫!如果自慰能让青春期的性冲动被释放开来,减少进一步的性冒险,甚至犯罪,那么……”老爸说,“我是不反对的!”   
老爸的性教育(2)   
洗脚记得穿袜子 自从爱滋病猖獗,老爸更是有意无意地强调防护措施:“这年头,能穿袜子洗脚,已经不错了!只怕有一天,得穿鞋子洗脚!所以,袜子一定要穿!买不起,老子出钱!” 
奶奶听到,又骂他不像老子。 
“你知道吗?老爸对奶奶说,“纽约市警局一方面抓毒品,一方面又去毒虫出没的地区发放注射针筒,免得毒虫买不起,几个人共用一支针筒,造成爱滋病的感染。监狱里也发给犯人保险套,避免鸡奸的时候,感染爱滋!” 
防止行为的发生,是积极的做法。防止发生时造成更大的悲剧,是消极的做法。 
积极做不到百分之百,剩下的就靠消极! 这也是老爸的理论根据。 
性,我跟你一样! 我上大学之后,老爸的这套理论,就更扩大了。他常对我说: “如果你交了亲密的女朋友,晚上千万别上中央公园那种鬼地方幽会。也不要因为忍不住,身上又没什么钱,而找那种下三滥的小旅馆,里面贩毒的、卖淫的、染病的、抢劫的,什么都有。”最后他强调,“如果你实在没地方约会,就带回家。你在你的房间,没人会去。你成年了,不需要我们再为你盖被!” 
老爸很妙,他常问我同样的题目: “你老爸完美不完美?” 
“不完美!” 
“为什么”? “因为你有七情六欲!” 
“标准答案!”老爸鼓掌,“因为我也是个人,有人的缺点!” 
在性教育上,老爸总是扮演普通人的角色,不是权威的父亲,不是正襟危坐、不可侵犯的“老子”,所以教育得那么自然,从不令我脸红。   
你被抢过几次(1)   
· 有人说:“真正的纽约客,不是抢人,就是被抢!” 
· 在学校里聊天,最有意思的,是交换被抢的心得。我们已经不问“你有没有被抢过?”而是问“你被抢过几次?” 
在街头。 
有人说:“真正的纽约客,不是抢人,就是被抢!” 
这句话或许过分了些。但“抢”是纽约文化的一部分,则是事实。 
我有一个朋友,被同一批家伙抢了五次,后来再遇上的时候,他说:“怎么?又是你们?” 
抢匪也笑道:“怎么?又是你?” 
我们常笑他,再被抢两次,就跟那帮家伙变成朋友了。 
“我参加他们一起去抢!”他大笑着说。 
侠盗罗宾汉 狼和羊就是这么接近。甚至有人说最好住到“坏区”,因为强盗都是你邻居,交了朋友,最不会被抢,就算他敢抢你,你也马上可以到他家去讨回公道。 
最妙的是,有天半夜,一位记者发完稿子,正等公车回家。突然一把尖刀抵在他腰上:“拿钱来!” 
记者手一摊,苦笑道:“朋友!你看看我这副德性,像个有钱人吗?我穷得还想去抢人呢?“aa 那记者正巧跑完一整天新闻,忙得昏天黑地、一脸胡子没刮,真像个流浪汉。” 
抢匪打量他一下:“看你也是,分你一点吧!可怜虫!”一把钱塞在记者手上,抢匪扬长而去。 
学习被抢 纽约的抢匪就是这样! 有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有走投无路、铤而走险的可怜虫。 
还有抢了人、自鸣得意的“侠盗罗宾汉”。 
你千万别以为,拿着枪,手直发抖的“新手”好欺负。他愈紧张,愈可能扣扳机、要你命。 
你也千万别自以为是被抢的老手,把皮夹子丢给他:“喏!拿去吧!” 
你八成会因此挨刀,因为他要“抢”,不要被施舍。 
“抢”,是一种文化,就是这个道理。 
你要学着被抢而不受伤、受伤而不丧命。最好是只被抢走钱,能把“证件留下”,免去许多申请补发的麻烦。 
面对抢匪,怎样获得最佳的待遇,就靠个人临场的经验和应变力了。 
在学校里聊天,最有意思的,是交换被抢的心得。我们已经不问“你有没有被抢过?”而是问“你被抢过几次?” 
积多年被抢的经验,我们把抢匪分成了四大类: 凶神型抢匪 这种人比较有经验,是职业抢匪。他们为抢而抢,信条是“既然抢,就要狠,不能有一点同情心,否则自己倒霉”。 
遇到凶神,八成要挨揍。他或者冷不防从后面勒住你的喉咙,再不然正面先赏你一拳。 
这种人,我就遇过,而且居然在离家不超过三百米的地方。 
八年级有一天下午,跟两个同学去小镇看电影。散场之后,决定抄小路回家。 
一侧是森林,一边是高速公路。我们正有说有笑,对面突然来了三个人,手上拿着啤酒,边走边唱。 
我们错身而过,谁也没想到就在错身的时候,我的朋友法兰克突然大叫一声蹲下去。他的胸口被狠狠打了一拳。 
“把钱拿出来!”带头的凶神贴着我们说,“你们三个!谁不要命,就试试!” 
法兰克赶紧掏口袋,但因为我们刚看完电影,他身上只剩一块钱,于是又被狠狠地揍了一拳,最后连手表也递了过去。 
接着凶神的目标转向我和肥胖的麦克。麦克吓得全身肥肉一波一波地抖。我则浑身发麻,眼看旁边高速公路上的车子一辆辆飞驰而过,却不知怎么办。 
没有人看得出抢劫,我们站得这么近,好像朋友在聊天。 
我也不可能跑去拦住车子,只怕车子没停,自己先被撞死。 
我摘下表,还掏出身上仅有的五块钱。 
麦克则取下了他老爸新送的金项链,而且因为动作太慢,胸口被踢了一脚。 
凶神们终于满意地走了,还回过头来,对我们比了个开枪的手势,这是平常麦克最爱做的手势,因为他的老爸就是才退休的警察。   
你被抢过几次(2)   
我们跑过树林,打电话给他老爸。 
“谁敢抢我儿子,我把他脑浆轰出来!”麦克老爸立刻开车赶来,带我们沿着高速公路找。 
找遍了小镇,到达我们刚去过的戏院,正向售票员问话时,法兰克大喊:“那边!就是他 
!” 
原来抢我们的人,正用我的钱买爆米花。 
麦克老爸上去就是一拳,四周有人尖叫。 
抢匪居然全身冲向麦克老爸,两个人滚到地上,另外两个抢匪正好从厕所出来,其中一个往口袋里掏。 
麦克老爸更快,枪已经拨出来,“砰”一声! 尖叫停止了。全戏院的人,都趴在地上。子弹没击中,三个人跳过人群,冲出玻璃门。 
听说当天的事上了报。 
我原想瞒住家人,只是警察跑到家里来,要带我去做笔录,把老爸、老妈吓了一跳。 
麦克的老爸上了法庭好几次,戏院告他乱开枪。 
听说抢匪后来被抓了,只是我的五块钱和电子表没有要回来。 
老爸说,要不是戏院告麦克老爸,这种小抢案一定不了了之。 
老妈说,我能成为三个人当中惟一没挨揍的,真是上帝保佑。 
痞子型抢匪 痞子型的抢匪,多半是新手,既没有“凶神型”的狠毒,也没有“兄弟型”的义气。他们很胆怯,像是露着牙、夹着尾巴的狗,不太叫,却随时可能咬你一口。 
所以,痞子型的抢匪反而危险。 
我的同学马克,就遇过这种痞子。 
有一天,马克坐地铁,车厢冷气坏了,大家都换到别的车厢去,只有马克懒得动,一个人打瞌睡。 
“你瞪我干什么?” 
马克惊醒,看见对面一个年龄差不多的痞子,正对着他吼。 
“没瞪你!”马克站起来,准备到另一个车厢。 
突然一把尖刀抵着马克喉咙:“你去哪里?坐下!把钱给我!” 
马克赶快掏出皮夹,拿了七块钱给痞子。 
“全给我,整个皮夹拿来!” 
马克知道,这痞子不让人挂彩不过瘾。刀子在眼睛底下闪,想自己小命可能不保,情急之下,用力一推,竟把痞子推到了车厢另一边。 
马克赶紧冲进下一个车厢: “我被抢了!有没有人能帮我?” 
大家一齐转头看他,又一齐转回头去。 
马克找到车长,车子靠站停了下来。 
痞子立刻跳下车,居然没走,装作欣赏车站海报的样子。 
所有的乘客,都隔着窗子看。 
马克带车长走到痞子前面。 
“这位年轻人说你抢他。”车长说。 
“我才没抢!是他瞪我,我问‘你瞪什么?’他就吓得把钱丢到地上。” 
“他说你拿了刀。” 
“什么屁刀?我连铅笔都没有!” 
僵持了半天。车长终于把马克带到一边: “你丢了多少钱?” 
“七快!” 
车长掏出八块钱给马克:“你就收下吧!耽误乘客的时间,远不止这一点钱。” 
马克回到车上,乘客都为他鼓掌。 
“应该把那小子揍一顿!”好几个人说。 
马克心想:刚才你们在哪里? 兄弟型抢匪 有一天晚上,马克打电话来,兴奋地说:“你猜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你又被抢了!” 
“对!”他说,“但是这抢匪很绝!” 
当天,马克和一位同学,在学校旁边的小公园午餐。 
一位穿着整齐、矮矮胖胖的中年人,坐下来跟他们点点头。过了一会儿,那人站起身笑道: “你们两个真是好孩子,但我需要钱,希望你们把钱都给我,否则我口袋里有把枪,可以把你们打死。” 
话来得太突然。马克和他朋友目瞪口呆。 
“大家都回去上课了!”那人居然说,“我们最好也往学校走,免得人家起疑。” 
于是他们往学校走。马克眼看学校在眼前,胆子大了不少,便说: “老哥啊!你何苦呢?用枪多过火!大家都是朋友,你要钱,我可以借你啊!”   
你被抢过几次(3)   
那人停下来,想了一下,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说: “OK!我不抢你们了,把钱借我吧!” 
“从头到尾,我都没看到枪!”马克对我说,“可还是丢了钱。破财消灾嘛!如果我跟他打,只怕已经躺在殡仪馆了!” 
据说抢匪临走还向他们道谢,又约了个时间,说会回小公园,把钱还给他们。 
“鬼才信!”马克说。 
这就是兄弟型抢匪。他要面子,给他面子!不必冒险! 骗子型抢匪 纽约曼哈顿的街头,总见人玩扑克牌。 
纸箱子往人行道上一摆,三张牌,两黑,一红,掉来掉去,让四周的人猜:“哪一张是红的?” 
四周的人,有黑有白,总有几个是“自己人”,装成猜对了赢钱的样子。 
下五块赢五块。 
下五十块赢五十块。 
每个旁观的路人都想:这么容易,我早看出来了! “你能看出来?下注啊!有没有钱?拿出来我看!” 
你钱才掏出来,就被他一把抢去:“说!哪一张?” 
奇怪的是,看得一清二楚,前一刻他还偷偷掀起一角,让你看的牌,居然换了位置。 
这时候,你怎么办? 你吵?说他使诈? 你挨揍!再不然,一群人一哄而散,谁也不认账! 连警察都管不了! 有位同学,在时代广场逛。迎面来了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 
就在擦身而过的时候,那人手一伸,纸袋落在我同学前面,里面“砰”一声,不知什么东西碎了。 
“你打翻了我的酒,我最名贵的酒!”那人一把抓住我同学的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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