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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宠与勇气-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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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体验都是神秘体验论的”(爱因斯坦),关于为何“机械装置也需要一种神秘体验论”(德布罗意),关于那些存在于“永恒的神性头脑中”(金斯)的宇宙真相,关于为什么“在我们这个时代,任何包含了理性理解和神秘体验的综合体都称得上是一个神话,不管它能否被表达出来”(波利)。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所有这一切之间的关系,包括“人的灵魂与神性”的关系(爱丁顿)。 
 
 我并不是在强调现代物理学支持或证实了神秘体验论的世界观,我想说的是这些物理学家就是神秘家。他们的科学训练并不具有神秘性,他们的灵性训练并不是来自某种宗教的世界观,换句话说,我完全不赞同《物理之道》(The Tao of Physics)或《物理之舞》(The Dancing Wu Li Masters)之类的书籍。它们声称现代物理学支持或证实了东方的神秘体验论,这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物理学是有限、相对和片面的,它对于实相的观察非常受限,它根本不处理生物、心理、经济、文学或历史的真相;神秘体验论处理的则是整体的真相。声称物理学证实了神秘体验论,就等于在说,狗的尾巴证明了狗的存在。 
 
 让我引用柏拉图的“洞穴”比喻来说明:物理学为我们详细说明了“洞穴”中的阴影部分(相对真理),而神秘体验论则直接导向超越“洞穴”的“光明”(绝对真理)。不论你怎么研究那些阴影部分,你仍然无法拥有光明。 
 
 更进—步地说,这些具有创见的物理学家,没有人认为现代物理学支持神秘体验论或宗教的世界观。他们认为现代物理学只是不再“反对”宗教的世界观,因为现代物理学比起古典物理学更能意识到自己的局限和片面,尤其在处理终极实相方面。爱丁顿同样也引用了柏拉图的比喻:“物理学坦承它只能处理阴影部分,这是近代最重要的进展。” 
 
 所有的物理学先驱都是神秘家,理由是他们想超越物理的局限,进入神秘的觉知,也就是要转化这个世界的阴影现象,揭露更高、更永恒的实相。他们是神秘家并非因为他们研究物理,而是他们可以不顾物理,换句话说,他们希望神秘体验论是形而上的,也就是“超越物理”的。 
 
 至于现代物理学企图支持某个特定宗教的世界观,以爱因斯坦为代表的物理学家们称这样的企图“应该受谴责”,薛定谔甚至称之为“罪恶的”,他的解释是:“物理学与宗教毫无关系,物理学以日常经验为起点,然后以更精致的方法进行研究,它不可能转化日常经验,进入另一个次元……宗教的领域是远远超过科学解说的。”爱丁顿非常确定地说:“我不是在暗示新物理学‘证实’了宗教或替宗教信仰提供了正面的立论。就我自己而言,我完全反对这样的企图。” 
 
 试想,如果我们真的声称现代物理学支持神秘体验论,那将会发生什么事?!譬如我们说现代物理学完全赞同佛陀的领悟,那么假设明日的物理学取代或替补了今日的物理学,难道佛陀就丧失他的领悟了吗?你了解问题所在了吧!如果你把你的上帝和今日的物理学挂钩,那么今日的物理学一旦有失误,上帝也会跟着产生失误,这便是神秘体验论的物理学家所关心的问题。他们既不希望物理学被扭曲,也不希望神秘体验论被迫进入一个先上车后补票的婚礼。 
 
 崔雅极有兴致地阅读这些章节——她很快便成为我的最佳编辑和最值得信赖的评论者。这是一本令我特别满意的书。崔雅和我都是喜欢静修的人,我们分享着一份神秘体验论或静思的世界观。我们的静修是直接超越个体、自我和俗世、发现更大的我或源头的练习。世上有这么多伟大的物理学家都是直言无讳的神秘家,这真是很大的鼓舞。我很久以前就认为只有两种人会相信宇宙的神性——一种是智力不太高的人(例如奥罗尔·罗伯茨,Oral Roberts),还有一种是智力极高的人(爱因斯坦),中间则是那些不相信上帝或任何超理性事物的“知识分子”。总而言之,我和崔雅都相信上帝是人类心中最深的根基和终极,也就是说我们有可能是智力极高或很笨的人。我所谓的上帝并不是指某个拟人化的父权或母权的形象,而是纯粹的觉知或意识,一个我们可以在日常生活透过静修而领悟的真相。这份神秘的理解对于我和崔雅以及我们共同的人生都是最重要的事。 
 
 崔雅兴致勃勃地看我组合这本书,她认为不管我做什么,我其实都在拖延对未来婚礼该尽的责任,她也许是对的。 
 
 我和崔雅的联结继续深化,我们远远“超越了物理”!自古以来爱情便是转化自我、使人升华的途径,崔雅和我闭上双眼,手携着手,一同向上飞跃。 
 
 回顾起来,在遭受残酷的打击之前,我们的关系只靠这短短的四个月奠定基础。我们在这快乐的几个月里所形成的联结,帮我们度过了五年如噩梦般的医疗过程。这份煎熬如此难挨,使崔雅和我终于崩溃。我们的爱几乎瓦解,但后来又重新浮现,使我们再度联结在一起。 
 
 在热恋期间我们不断打电话和写信给朋友,这两名显然爱得几近疯狂的人获得十足的友情与耐性。我的朋友只看了崔雅一眼,便明白我为什么全力以赴,崔雅的朋友觉得这整件事十分有趣,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她对任何事如此喋喋不休。我—反常态地寡言:崔雅则一反常态地啰嗦。 
 
 亲爱的鲍勃: 
 我会尽量言简意赅。我找到她了。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反正我找到她了。她的名字是泰利·吉兰,她……嗯!……她实在太令人满意了,既聪明又有才华,温暖而充满爱心、富有慈悲与关怀……还有,她比我认识的所有人都要勇敢与真诚。鲍勃,我想我会伴随这个女人到天涯海角。其实她并没有那么聪明,因为她对我也有同感。我们才认识10天,我就向她求婚了,你相信吗?她居然答应了,你相信吗?请你携伴前来参加婚礼,如果能找到的话。 
 
PS·我知道婚礼的第二天你可能才会出现。 
 肯于穆尔海滩 
 1983年9月2日 
 
 亲爱的爱莉森: 
 我终于找到他了。还记得我们替所谓的完美男人定下的“理想条件”吗?那到底是几年前的事?我订下的期限是何时?谁知道……其实我早就放弃了。我从来想过这样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他的名字是肯·威尔伯,你大概听过他,甚至读过他的作品。他的书都是有关意识和超个人心理学的,几乎各大学都采用(包括我曾经就读的加州整合学院),相信你会有兴趣。肯被视为超个人心理学中居领导地位的理论家,他曾自嘲地说:“被称为超个人心理学最顶尖的理论家,就像被形容成一个小城市中最高的建筑物一样。” 
 直到遇见肯,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坚信再也找不到一个我想要嫁的人了,坚信自己会以这种古老的、舒服的、独立的方式终老一生。36岁的我,从未考虑嫁给任何人,但是肯·威尔伯先生出现了! 
 我觉得我们始终都在一起。我从未对任何男人产生过这样的联结感,就好像我的每个细胞都和他在一块儿。这份联结感存在于每个层面,即使是最细微的。我从未如此被爱和被接纳过,也从未如此爱过和接纳过任何一个人。他绝对是最适合我的男人!事实上,对我最难的一件事,竟然是接受他的光头(他是禅门子弟,练习打坐已经十二三年了)。他34岁,高一米九五,身材很好,脸很美,皮肤洁净。我会在信中附上他的照片,也会送你几本他的书。 
 遇到他令我觉得真相大白……听起来有点夸张,但这确实是我的感受。跟随自己的内在直觉也许从表面看来有点令人迷惑,但还是正确的。我们俩都觉得我们在过去早已相识,又在此生继续寻找对方……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相信这样的形容,但对我们来说这个比喻似乎是正确的。感觉上他真的就是我的灵魂伴侣,虽然这几个字听起来有点俗气。和肯在一起填补了我因自我怀疑和对这个宇宙的怀疑而产生的空虚。我非常敬重他的工作和他的才智,我更爱他在生活的每一个层面所展现的智慧。他很幽默,总是让我笑个不停,他给我的爱和赞赏是我从未经验过的。他是我见过最有爱心、最善良、最能鼓舞人的人。我们的关系非常自然、轻松、不需要做什么努力。我们是很好的伙伴,20年后如果我们还在一起,那会是十分有趣的探险。我渴望能和他长长久久。 
 有时我简直不相信宇宙会让这件事发生,总觉得不可能这么顺利,然而我们真的深深相许,展望我们的未来和我们的工作是很令人陶醉的事。他现在已经算是和我同居了,计划未来的婚礼似乎很怪,因为我们觉得我们早已结婚,婚礼是为家人举行的。 
 亲爱的,这就是我的大消息,最近我除了继续咨询工作之外,便是和肯一起消磨时间。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很累了,在婚礼中我会告诉你更多的事! 
 
 爱你的泰利 
 1983年9月24日 
 
 我一直盯着自己的左肩,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想崔雅也许在开玩笑;毕竟我和她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你的意思是不是你象征性地看到了它?” 
 “我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我真的在你的左肩上看到一个死亡的阴影,就像我见到你的脸孔一样。它像是一个黑色的小鬼,面带微笑地坐在那里。” 
 “你确定这样的事不常在你的身上发生吗?” 
 “从未有过,我很确定。” 
 “为什么是左肩?为什么是我?”这件事开始有点诡异了。屋子里只有微弱的火光,气氛令人毛骨悚然。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似乎非常重要。我是很认真的。” 
 因为她这么坚决,我禁不住又看了一下自己的左肩,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恩宠与勇气》(肯·威尔伯著)连载之五) 
 
 婚礼前的一个月,崔雅进医院体检。 
 
 我躺在检验台上,双腿分开,膝上盖着一张白色的罩单,整个人裸露在冷空气和大夫探测的双手中——典型的妇科内诊。在这个时刻做全身体检似乎是很好的主意,因为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一直觉得自己健康得像一匹马,所以没有定期体检。大夫在检查我的时候,我把他幻想成非洲酋长,正在替儿子未来的媳妇检查牙齿和胫骨。 
 我的脑子里充满各种计划和问题:婚礼该在哪里举行?该邀请多少人?该选择什么样的水晶杯和瓷器?这都是一对新人在典礼举行之前必须决定的大事。婚礼定在我们相识的三个月后,准备的时间实在不够。 
 大夫的检查继续进行,他现在正在推压我的腹部和胃部。他是一位很好的医生,我很喜欢他。他是一名全科医生,对各个层面的健康问题都感兴趣,因此,他不仅仅是一名医学博士,还是一位临床治疗师。这一点可以从他的工作方式及办公室的气氛中看出来。他真是一个好人。 
 现在他正在检查我的胸部,他先从左边开始。从12岁起我就拥有这对大乳房了。我记得自己还曾经害怕它们会长不大。有一次我和一个女孩坐在浴缸里,各自按摩和拉扯自己的乳头,希望快点长成真正的女人。结果它们真的长大了,不但速度太快,尺寸也太大了一点。我记得有一次参加夏令营,还向别人借过胸罩。我的乳房曾经带给我无数的窘境。男孩故意在没有什么行人的街上从我旁边挤过。长大后,男人的眼光似乎总无法集中在我的脸上。我的衬衫扣子时常被撑开。宽松的上衣令我看起来肥胖或像怀孕,上衣如果塞在裙子里也会显得很胖或胸部过大。我就是男人所谓的波霸。我永远都需要穿胸罩,慢跑和骑马时需要穿特别强韧的胸罩。如果我能找到合乎尺码的比基尼或两件式的泳装,在我眼里它们还是显得猥亵。 
 但我毕竟还是学会了如何适应自己的独特,而且逐渐喜欢上它们。从《花花公子》的角度来看,它们可以称得上是柔软、坚实与漂亮。很明显我继承了祖母的特点。我是家里有这种问题的四个人当中的一个。妈妈曾经建议我去做缩胸手术,我想她是担心我不好选衣服。我当时觉得没有必要,不过在很多年前,还是去见过一位整形外科医生。他向我解释了手术的过程,但他也同意我的看法:我的胸部虽大,但还没有大到需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来对付。 
 接着,大夫开始检查我的右胸,这么仔细的检查是我每个月该做的,可是没有人教我怎么做。 
 “你知不知道你的右胸有一个瘤?” 
 “什么?一个瘤?不,我不知道!” 
 “它就在你右胸下方四分之一处,你应该很容易就感觉到它。” 
 他拉着我的手伸向那个区域。没错,我很容易就摸到了它。太容易了一点,这么大的瘤,找到它是举手之劳的事。“大夫,你认为它是什么东西?” 
 “嗯……它的尺寸很大,而且相当硬,没有和肌肉组织相连,很容易移动。这些特点加上你的年龄,我认为不必担忧,也许只是个囊肿。” 
 “你认为我该怎么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提到癌症这两个字。 
 “依你的年龄来看,不可能是癌症。我们何不等一个月,看看它的大小会不会改变?它可能随着你的经期而改变,一个月后再来看我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穿上衣服离去。我的脑子里充满着婚礼的各项计划,此外我正在修心理学和心理咨询的硕士学位,我必须读很多的书、在咨询中心见习,然而在这么多事情的底端,却潜伏着一股恐惧的暗流。有可能是乳癌吗?我知道我心里有点害怕。这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的感觉,似乎心里已经有数。我虽然忙着做各种准备,手仍然不自觉地会去触摸那个尖硬不变的肿瘤。到旧金山闹市区购买婚礼要穿的鞋子时,它依然健在。坐在书桌前打电话安排婚礼的各项事宜时,它仍然在那里。每天晚上躺在未来夫婿的身旁,钻进他那修长的手臂时,我仍旧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觉得那个肿块根本没什么。它非常硬,像石头一样,这一点很糟糕。但它还算匀称,能和其他组织分离开来,这是好的方面。不管怎样,只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是癌症。我们所有的朋友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们那么相爱,一定不会出错。我们的地平线上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婚礼和从此“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 
 
 我忙忙碌碌地到处为三周后的婚礼置办物品。这真令人难以置信的激动。我是那么确定,尽管还很紧张,要准备一件自己从来没有任何经验的事情原来是那么复杂。有时我会感到右胸剧烈的疼痛,接着担心起来,感受到那个肿块,坚硬而平滑,忍不住想知道它的情况。 
 有那么多事要做!我们最近才刚刚从东岸旅行回来,去见了肯的父母。我的父母也来过了一个周末,帮我们寻找并安排能举行婚礼的场所,还帮我们做请柬。 
 我们当然还可以等待。一直以来,我都幻想着能在科罗拉多一个绿色的山谷中举行婚礼——如果那个从来没有妄想过会发生的婚礼真的来了的话。但是,我不想等到明年夏天了,三周后的婚礼日期正好夹在感恩节与圣诞节之间。选择一个不太吵闹的月份来庆祝结婚周年,当然是件很棒的事,但是我很着急。我还记得前不久曾经说过“由于一些原因,我似乎真的很着急要赶快结婚”。我出于本能地记下了那句话,甚至在肿块发现以前。 
 我担心了那么多年,担心自己是不是在寻找不可能存在的完美,害怕为爱做出一个承诺,现在,我们终于结婚了。我认识肯才不到四个月的时间,但我很肯定这份感觉。那天在去婚礼的路上,肯悄悄对我倾诉许多美妙的事,什么花了几辈子的时间来寻找我,披荆斩棘才找到了我,还有一些浪漫的、充满诗意的、可爱的话语。我深深地感受到他的真挚。不过当时有点发窘,因为我不知道父母当时是否也听到了。 
 婚礼的那一天,天气非常晴朗,那是狂风暴雨持续一周后的第一个好天气。替我们证婚的是两位非常亲近的友人——大卫·威尔金森和迈克尔·阿布都神父。前者是我在芬德霍恩结识的卫理公会牧师,后者则是科罗拉多老家旁的天主教修道院的院长。当我和肯订婚时,我寄给阿布都神父一箱肯的书,并附上一封信告诉他我们要结婚了。据说,当时阿布都神父打开了箱子,说:“噢!泰利发现了我最喜欢的作家。”当他再打开那封信的时候,他说:“噢!泰利要嫁给我最喜欢的作家。”我的牧师朋友提醒我们婚姻很可能是监牢(我们的身后有一朵阿尔卡特拉斯玫瑰,衬托它的是圣弗朗西斯科湾闪耀的海水),但也可能带来自由与美。接着他指向衔接两块陆地的金门大桥,象征着我们在这一天彼此的结合。 
 喜酒十分有趣,亲朋好友带来了丰盛的食物和香槟。我很喜欢《奇迹的课程》(A Course in Miracles)发行人朱迪思·斯库奇的话:“这是一场由皇室举办的婚礼!”我兴奋得快要发狂了,希望婚礼后能有时间让所有的事沉淀一下。那天晚上,我既亢奋又疲惫地在我丈夫的怀中酣然入梦。 
 接下来的几天,我根本没时间检查肿瘤。周围的人不断安慰我,而且婚礼已经把我忙垮了。对它的恐惧此时已逐渐消失,回到医生那里复检时,我觉得相当轻松。 
 
 我们把到夏威夷度蜜月订在两周后,因为崔雅必须结束她的课程、完成期末考试。几乎每个人都不再担心她的肿瘤。 
 
 “它仍然在那里,好像没多大改变。”我的大夫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任何变化?” 
 “大小或触感都没什么变化。不过,我右胸的其他部位有时会剧痛,肿瘤的周围却没有感觉。”我回答他。在沉默中我可以感觉大夫正在思考该怎么办。 
 最后他终于说:“你这个病很难下结论,也许是囊肿。你的年龄、健康情况以及它的触感,都让我觉得不严重。但为了审慎起见,还是该拿掉它,这是最安全的做法。” 
 “好,如果你这么认为。反正我的胸部还有很多剩余的组织,肯和我一周后要去度蜜月,我们会离开两个星期,能不能等三个礼拜再说?”我最关心的还是我们的旅游。 
 “可以,等三个星期应该没有危险。度蜜月时最好不要担心伤口。我希望你能去见另一位外科大夫,征求一下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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