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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疯狂的“哐当”声,男生们哗啦啦得推开自己的同桌大声呼唤着裕子做自己旁边。好几个女生都被粗鲁的男生推到了地上,气得哇哇叫。
甘油和辛蕊都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光芒四射的小松裕子,只觉得她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魅力,似乎可以雇活人的灵魂。
裕子的目光轻轻环绕着教室,一片混乱中,只有最后一桌的两个人个看马戏似的盯着自己。
她轻飘飘地走了过去,双手撑在甘油的桌子上笑得很迷人:“我想坐你旁边。”一片雪白呼啦啦扑面而来,甘油淡淡转开头看着辛蕊很有礼貌地说:〃不好意思,我和我同桌相处的很愉快
。〃
辛蕊很有挫败感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无力地把头埋了下去。
裕子笑笑,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吧,我坐你那里。”她纤纤细手指着蓝昕,她的同桌欣喜若狂,正要推开那个丑女孩,却被裕子按住了脑门儿:“你,走开!”
新来的超靓转学生竟然点名挨着全班最丑的蓝昕坐?!蓝昕咬着嘴唇看了甘油一眼,又羞涩地低下了头。
“看来这个埃及的魅人香要改善一下了。”没有迷倒那个古铜色皮肤的帅哥,真是太遗憾了。她从书包里拿出番茄汁,咬着吸管有些懊恼。看到他突突跳的动脉,牙齿就痒痒。他的血……
。应该比这群笨蛋男生鲜美得多吧。当然,班长也不错,清清秀秀白白嫩嫩。她冲着班长眨眨眼,一个红心滴溜溜地飞了过去。
甘油仔细感受着小松裕子的气场,发现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有一般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她身边,而且读心术读不到任何东西。这个日本女生,不简单。
“辛蕊,离她远一点。”他赶紧提醒这个还沉浸在自卑中不能自拔的平胸小孩。
“哦。”辛蕊还是歪着头羡慕地盯着裕子狂看。
“喂。”她撑着下巴无精打采。
“嗯?”
“男生是不是都喜欢大胸的女生?”(其实不是 比方说我就不是 嘻嘻 更何况她是一个吸血鬼)“马马虎虎啦。我就不喜欢,看起来怪怪的。你知道我一向对球类运动不感兴趣。”甘油说的是实话,他真的对小松裕子很无爱。
裕子吹着口哨在格子间里坐着涂指甲油,果然粉嫩的颜色才最适合自己呀,粉嘟嘟的指甲那么可爱。
她嘟着肉肉的嘴唇,对着指甲油轻轻一吹,他们瞬间干涸服帖。
“咔吧”一声,格子间的门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了。门外传来几个女生嘻嘻哈哈的嘲笑声,她们见到她第一眼就想修理这个抢尽风头的日本妞了。温甜对着镜子理了理刘海儿,对着几个小
太妹挥挥手,一根塑料管子伸到了裕子的格子间里。
“小松裕子,滚出来!”温甜抓了一本书从高处丢了进去,她不知道裕子头都没抬就轻轻躲开了。
“我现在很忙哦。”裕子还是坐在马桶上专心地擦着唇彩,嗯,还是粉色最好看。
“我们可是让出来了哦,老师问起可不要说我们没有提醒你。”温甜原本可爱的脸有些狰狞地笑着,她一把拧开水龙头。大冬天被冷水淋到,就是铁人也扛不住啊!温甜用这招收拾了好几
个不听话的小妹妹,才奠定了自己今天的地位。
水如冰冷的蛇一般沿着水管一点点往上涌,就要淋下来的瞬间,裕子突然拿出包里的小伞“嘭”的一声撑开了。
水滴很神奇地半点都没有溅到她身上,裕子慢条斯理地喝完了一杯“番茄汁”,末了还没有忘记对着镜子把牙缝里的血迹舔干净,最后塞了一块口香糖在嘴里吧嗒吧嗒地嚼着。
“丑八怪!淋死你!看你嚣张——”温甜双手叉腰,一副泼辣相。
裕子原本嚼着口香糖不断鼓动的腮帮子突然停下来,她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不能忍别人侮辱自己的美貌!
上课铃响了,温甜冷哼一声:“你就慢慢在这里蹲到天黑吧,最好冻死在里面!如果你跪下来求饶,我会考虑考虑放学的时候放你出来。”几个女生陆续走了出去,温甜骂完了正要转身却
发现了骇人的一幕——
裕子撑着缀满蕾丝的小伞吹着口哨无比轻闲地从门里穿了出来!门丝毫未动,她的身体连带着那把伞和身上的小包一点点从门里走出来……
更可怕的是,温甜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弹,她吓得想要大声尖叫却发现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裕子嘟着嘴停住了口哨,无比可爱地收起了那把蕾丝小伞,她轻轻贴着温甜的上半身在她耳边
甜甜地说道:“我最讨厌别人说我丑八怪,所以,从这一刻开始惩罚你,你会看到这个世界真正丑陋的东西。如果你跪下来求饶,我会考虑在放学的时候放你出来。呵呵。”
温甜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好孩子。”裕子洁白的小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好了,不要哭了,上课吧。”然后自顾自转身踏着轻快的步伐冲进了教室。
嗯~~还是正宗的“番茄汁”好喝啊,让整个人都有了精神呢!
裕子刚踏进教室,甘油就闻到了她嘴里的血腥味,可是感受了一下周围又没有发生死亡事件。莫非她自己带来了“饮料”?
裕子看他望着自己,咧嘴一笑露出整洁的糯米牙,大概是出于直觉,她第一眼也清楚地感觉到了这个男孩的不一般,也许他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可是那个长头发的辛蕊瘦巴巴的,分明就是
很普通的小女生啊,凉介干吗还让自己盯着她啊?
她背着双手摇摇晃晃走过去,可爱地低头:“辛蕊,可以借一只铅笔给我吗?”
“哦,好啊。”辛蕊看着裕子,她简直可爱到让自己完全无法拒绝。
裕子示威地在甘油面前摇晃着那支笔,看着他两眼冒怒火的感觉真好。心跳急速,她仿佛可以听到他血管里那些翻滚沸腾的新鲜血液。
裕子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吹了一声妩媚的口哨翩然而去。
温甜缩着脖子坐在椅子上魂不守舍。四周的一切突然都像被蒙上了一层斑驳的尘埃,轻轻一触就碰起激起万千烟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骇人的黑白色,所
有的同学都成了陌生人,一个个穿着几十年前的学生制服呆滞地看着前方昏暗的黑板。一个瘦削的男人正在黑板上嘎吱嘎吱地写着什么。温甜用力揉了揉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上面到底写
了些什么。
怎么会这样?温甜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换上的陈旧制服,苍白的皮肤轻轻一碰就激起无数灰尘。破碎的玻璃窗上结满了蜘蛛网,几只庞大的蜘蛛正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墙上
的油漆有生命般地一点点往下卷曲然后无力地剥落。那些陌生的同学都直勾勾地挺着背看着前方,温甜却感觉不到他们的肩膀有起伏,也就是说……那些人没有呼吸。
温甜看着堆满尘埃的课桌,用手轻轻一擦,灰尘顿时四散飞舞。说上的笔滴溜溜地滚到了地上,“噗”的一声溅起了老高的尘土。她弯下腰的一瞬间突然发现所有的人都齐刷刷地转过头来
瞪着她,身体并未移动分毫,头颅却生生转了一百八十度!
所有的人都是一脸惨白,青筋和尸斑布满了整个脸颊,没有瞳孔的眼珠子白惨惨地瞪着她。老师也停住了手中的粉笔头,一步步哐当地走了下来。每走一步就溅起尘埃飘向温甜。她转身想
逃,却发现不知何时肩头已经搭了一只惨白枯瘦的手,它尖锐的的指甲每一根都裂开了,可是却紧紧地拽着她的肩膀,越来越用力,似乎想要嵌进她的骨头里。
温甜尖叫一声,猛地挣脱那只枯手疯狂地冲了出去。可是身体又被无数只枯瘦的鬼手紧紧拉扯住,而那些手正一点点从后面移过来,环住她的腰,抓着她的手臂,扼住她的脖子……温甜
眼珠子茫然地瞪着,鼻翼因为紧张不断扩大,他屏住呼吸害怕那些该死的尘埃会钻进自己的口腔里。
她疯狂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那些密密麻麻的手,前面的脑袋都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这一切。这个灰白的世界,像一场怎么也醒不了的噩梦。她在梦里疯狂挣扎,疯狂尖叫,却怎么也逃脱
不了这个梦魇……
裕子看着动也不动默默流泪的温甜,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了,只是一个恐怖的幻觉罢了,惊人吓成这样。胆小鬼!
裕子“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
一声脆响,温甜发现身体可以动弹了,那些鬼手一点点化作尘埃消失在空气中。所有的灰白一点点褪去,彩色的世界重新降临到了温甜的视网膜里。
她长吁了一口气,无力地趴在了桌上。她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她再也不会欺负任何人了,她已经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了!
这,就是小松裕子给她的惩罚。
天台。
甘油看着天边的云,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觉到小松裕子的靠近。
“hello,帅哥。”裕子笑眯眯地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甘油却像触电一般猛地闪开了。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他回过头来,目光如冰。
“哦?那么辛蕊呢?”裕子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冷漠,听说越冷漠的人血液越滚烫。
甘油淡淡移开视线:“她是我的朋友,而你不是。吸血鬼小姐,一个用鲜血来维持自己青春美貌的……蝙蝠。”
裕子伸出食指可爱地在他的鼻尖晃了晃:“NO,NO,NO!不是每个吸血鬼都是蝙蝠。我被初拥时就已经是活脱脱的美少女了。”
甘油双手插在制服口袋里,冷笑:“是不是蝙蝠都无所谓,我只知道你不是人类。我只是很好奇一个东瀛吸血鬼来年中学做什么?”
裕子轻快地跳了两下站在甘油身边:“随便你怎么说!我爱学习不成吗?”她叮叮弹了两下犬齿,“我可是从来不用獠牙吸血哦。”
“我管你怎么说,离我的朋友远一点!这里不欢迎你。”甘油语气可不友善,“如果你敢伤害她,你的两颗獠牙可能就真的再无用武之地了!”
裕子呵呵一笑,仿佛他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干吗要伤害她?!我对女生的血可不敢兴趣,我只喜欢帅哥。”
“这样最好。”甘油头也不回地走了。
裕子像个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挥着手:“撒由那拉!”
“傻瓜。”甘油嘴角扬了扬,低低说了一句。
斜阳照在裕子玲珑的身体上,她对着快要落山的太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再见——太阳——”
第五章 魂是柳绵吹欲碎
1。恶魔的礼物
付君浩懒洋洋地回到杂务科,刚推开门就见一个烟灰缸迎头砸来。他脑袋轻轻一偏,烟灰缸砸在门框上滴溜溜滚了出去。
杜甫伤痕累累地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一脸憔悴,浑身裹满了绷带像个木乃伊。而段修斯则怒气冲冲地想要找另一个东西砸他:“死哪里去了,才回来!”
“哇,看来伤得不轻啊。”他稳稳接住段科长砸来的半个苹果,毫不客气地啃了一口,“我去古董店给你找点疗伤药。头儿。孤单英雄啊!一人消灭那么多个丧尸,上头因该给你嘉奖的!”
段修斯抢过付君浩手中的药开始小心翼翼地给杜甫涂抹伤口,付君浩皱着眉难以想象一夜之间这对男女的关系竟然上升到了如此缠绵的境界。这个之前还皱着眉头嫌弃两个男人是“臭道士”的高薪女人,此刻一脸担心又小心翼翼地给其中一个“臭道士”擦药,还撅着小嘴吹一吹伤口再下手,防止对方娇嫩的伤口无法承受一点疼痛。
“shit!”他冲着一脸享受的杜甫使了个眼色,大意是:如果你泡了她,你会被众男士群殴致死。
杜甫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付君浩只好退了出去,还很知趣地关上了房门。可是下一秒,两人在接了一通电话后立刻开始狂扭房门,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段修斯翘着二郎腿优雅地盖上了药瓶:“你们两个白痴一个在里面开门,一个在外面开门,能打开才有鬼。”
“松手!白痴!”杜甫顶着脑袋上的绷带,一脚踢在门上大嚷。
“你先松手!笨蛋!”付君浩用力拉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段修斯苦恼地捂着额头:“这两个白痴加笨蛋!”
门终于打开的时候,付君浩拖着杜甫的衣领就往外拉:“杜守故要被放出去了!快!我们必须阻止他们放人!这个恶魔如果被放出来了,不知道城里会乱成什么样子。该死的永恒国度!该死的忘川!这个混蛋就应该直接一枪毙了!”
杜甫的脖子伸在前面,走路像一只瘸了腿的鸭子:“你冷静点!冷静点!”可是付君浩还是满头大汗喋喋不休,杜甫一拳挥了过去。
“你冷静点——”杜甫甩了甩有些发疼的拳头。
付君浩缓缓松开他的衣领,有气无力地看着他:“我没有把发冷静……他一出来就会找辛蕊的麻烦,他会带她去另一个世界!我不知道该怎么把才好……”
杜甫拍拍他的肩:“别说废话了,上车。”他手里捏着段修斯的车钥匙。
“要记住,第一次你能阻止他,那么第二次也一定可以!如果永恒国度真那么容易就可以抵达,第一次他就不会那么容易失败!”杜甫一语惊醒了他,付君浩这才小小松了一口气。
“也许……你让她记忆消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比如,她失去对危险的警觉性。”杜甫稳稳地开着车,大声说道。
付君浩只是矛盾地看着手机,不知道要不要拨通那个电话号码。杜甫看不过了,伸出食指用力按下了拨通键!
“喂?”电话那头女孩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稚气。
付君浩清了清嗓子,终于开口说话:“辛蕊,是我。”
辛蕊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大叔吗?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付君浩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没有回答那个问题:“你在干吗?”
辛蕊夹着手机,两手不停地整理着衣服:“收拾东西啊,因为要搬去宿舍住了。”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接到付君浩的电话还是让小丫头乐翻了天。
“住宿舍也许会安全些。你最近晚上就不要随便外出了,这是我的号码,有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付君浩重重强调了“随时”二字,“玉佩戴在身上没?”
辛蕊低头看了看,乖乖回答:“一直戴着的。”
“辛蕊……”付君浩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辛蕊紧紧握着手机,仿佛那天晚上握着他的手:“大叔……我是不是有危险?”付君浩想了想,嗯了一声。
她无所谓地笑笑:“如果大叔每一次在我有危险的时候都会出现,那我还担心什么呢?你会保护我的,对吧?”有你的保护,我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我会竭尽权利保护你……”付君浩一字一顿郑重起誓。
“大叔,虽然我们才见几次面,可是真的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我之前生了一场病,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不知道那些遗忘的记忆里……有没有你?”辛蕊握着那个温暖的玉佩,低低说道,“虽然这样讲很奇怪,但是我真的无法用言语表达对你的感觉,真的熟悉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咔吧”,她挂断了电话。
付君浩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忙音,突然觉得眼睛里泛起了汹涌的潮水。
如果我走了
如果我靠近的话
你会怎么想
没有勇气
如果你走了
如果你离开的话
我因该如何向你告别
总是胆小的我
就像个傻瓜
大概这能看着你
和不去理睬也不了解的你的心
有那样
之间变得更远了吧
真的像个傻瓜
大概连我爱你也说不出口
见面之后等待的伤痛中
伤心的日子也是令人害怕的吧
……
音响里放着一首悲伤的韩语歌,辛蕊怔怔地站在一堆衣服中,突然就有了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特殊囚室里,那些为了困住杜守故的阵法已经撤去,付君浩只是望了一眼就知道阵早就已经破了。
杜甫叼着烟也是眉头紧锁,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胖子西装革履地站在前面:“你们进去看看吧!”
“看个P呢,人都被你放走了。”杜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完全没有把这个上司放在眼里的意思。
胖子早就习以为常,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想把那个泰国佬关起来啊?可是有什么办法,人家是永恒集团的董事长,我们拘留了他半个月都没有找出他杀人的证据,不放人还能做什么?我这个胖脑袋可是顶了好大的压力才敢动他的。”
付君浩冲着东南方向某个残缺的符号抬了抬下巴:“你看,他走都不忘示威一下。”
这个单独设置的囚室与普通监狱不同,因为杜守故的特殊身份警方不敢怠慢,嫌疑人和罪犯毕竟是两个概念。整个房间客厅浴室样样不缺,只是每个方位都设置了摄像头方便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可是这两个星期他什么异常都没有。而警方又一直拿不出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前些日子一系列的少女碎尸案与他有直接关系,永恒娱乐公司的官网上每天都有大量粉丝抗议这次证据不足的抓捕行动,更有K。ONE的歌迷举着小旗子在警局前静坐示威抗议。大量报刊杂志质疑警方的办案能力,因为事到如今,并没有抓获真正的凶手。
胖子拍拍杜甫的肩:“我尽力了。”说完,这个大腹便便,头发秃成了地中海的小老头儿摇晃着肥胖的身躯走了出去。
付君浩蹲在地上认真地看那些字迹,可是盯了老半天还是什么都看不明白,只得抬起头来对杜甫说:“还是让段修斯调个翻译人员过来吧,该死的泰文看得我头都大了。”
杜甫走过来,绕着那个图形走了一个圈:“不用翻译了。白痴,这是地图。而且,是用血画的。录像里只看到他在地上画着什么,可是却显示不出来。”
付君浩突然醒悟过来:“这里是他身处的囚室,沿着这个路线看过去……是医院!辛蕊住院的那个医院!那个鬼护士!之前没有动静,辛蕊住进去了医院就开始闹鬼了!而且那个护士怨念极深,竟想抢夺辛蕊的身体,没有人间接‘指导’,她是没有这般本事的。”
“看看这里呢?”杜甫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指指另一个曲线。
“王八蛋,这是我们杂务科的方向!这个老家伙太神通广大了吧!”付君浩不得不佩服杜守故的老谋深算,即使身处监狱他也仿佛开了天眼一样知晓外面的事情,而且还时不时不忘算计他们。
“我就说怎么那么奇怪,为何下面尸横遍野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半分感觉。那女鬼不得已只得附身段修斯,她的原意是引起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