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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味少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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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了他来完成杂物科“一人一鬼”的传统。

心里正埋怨着,头顶的日光灯啪啪啪剧烈地闪动起来。

“砰——”灯管突然爆炸,洗手间立刻陷入了黑暗。

拜托,我只是上个厕所忍不住埋怨了几句而已,不至于连灯泡都要抗议吧!

“呜呜呜呜”风吹着树枝疯狂地拍着窗户打得玻璃“啪啪”响,付君浩正要走过去关上窗户,刚迈开腿就发现一只苍白的手缓缓地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青色的指甲泛着幽光哆嗦着,鬼气森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年轻人……”是个老婆婆的声音。

“您走错厕所了……”付君浩回头看着老婆婆黑洞洞的嘴巴,里面一颗牙齿也没有,却散发着让人反胃的恶臭。

“不要碰我的身体——”他飞快地闪到一边,可是老婆婆的手已经“吱吱”地冒着青烟开始腐烂。她捂着不断冒泡爆裂的手心,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惨叫声震得玻璃窗摇摇欲坠。

付君浩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我说了让你不要碰我……”

老婆婆恨恨地盯着他,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连带着大块大块的污血喷涌而出。脸上层层密布的皱纹像被刀子划过一般,忽然裂开了,血布满了那张斑驳的老脸。她嘶吼着抓向付君浩,却再一次号叫着弹开了。手掌腐烂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整只手臂消失在了空气中……

付君浩遗憾地耸耸肩:“我身上的符还没有拿掉,碰我等于自寻死路啊,老婆婆。”

一束光照了进来,杜甫打着手电筒走过来,刚好看到老婆婆的大嘴消失掉,不禁扬眉:“你杀的?”

付君浩白了他一眼:“我还想问你呢!堂堂杂物科的新地址竟然是栋烂尾楼。之前警局顶楼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越搬环境越差啊?”

杜甫抬头望了望炸了的日光灯:“没听到走廊那么多脚步声吗?你以为这栋楼就咱们杂物科啊,今年新成立的妖兽科也在楼里,听说那科长还是个女的,刚从日本回来。他们科全是从国外买回来的新仪器,哪像我们这么寒酸。”

“头儿,请问你是在吃醋吗?”付君浩哈哈大笑,同样是非公开的隐秘部门,怎么一个像亲妈生的,另一个像捡的,这样待遇不公啊。

“这栋楼之前是什么?”他又问道。

“凶宅……”杜甫笑笑走了出去。

“凶宅?!你们还真会挑地方。”付君浩一脸不爽。

“凶宅才不会有人敢进来啊,正符合咱们杂物科的做事风格嘛。”杜甫拍拍他的肩,“慢慢就习惯了。”话刚说完,杜甫就感觉小腿一凉,付君浩则笑着指指他的腿。

“叔叔,看见我奶奶没?”一个脸色苍白的小男孩正抓着他的小腿摇来摇去地问道。

“不好意思,没看见。不过你可以问问另一位叔叔。”杜甫指指付君浩,假装没看到对方正在给自己使眼色。

小男孩扭麻花似的扭曲着自己的身体看向付君浩,阴阴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可是镜中并未显现任何小孩的身影:“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可能是得不到付君浩的回答,声音猛地高了好多分贝,划破了夜空。

付君浩视若无睹,直接拉着杜甫就走了出去,那小孩的头猛地探出卫生间的门直直地盯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什么凶宅这么厉害?”

“一家六口被灭门,你说算不算凶宅?十年前这里闹鬼事件曾经搅得全城沸沸扬扬,位列十大凶宅之首。那时还没有杂物科的存在,所以事情闹得很厉害。后来住进这栋楼的人八字稍微轻一点的就会见鬼,非常轻的那种十有八九会被附身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是杀害家人就是用各种方法自杀。跳楼的——你能想象这栋三层高的小楼跳下去会摔得筋骨断裂,血肉飞溅吗?完全不符合力学原理!烧炭的——紧闭门窗塞住缝隙烧炭中毒死亡,一个单身母亲和三岁的小女孩。割脉的,触电的……这十年来在这栋楼里死了好多人!你知道,只要租金够便宜,总有人住进来。”

“当时一切设施都不完善,警方也只有封锁一切消息。杂物科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成立的,之前的阴籍管理部门也没有与我们合作,所以很多鬼魂无法超生,滞留在最初死去的地方受罪。”杜甫顿了顿继续道,“上次杜守故试图打开时空之门后,似乎圣米城的平衡又被打破了。”

“我也感觉到了某些能量似乎在蠢蠢欲动,可是没在古董店工作后我的感应力降低了很多。”付君浩望着乌云滚滚的夜空皱起了眉头。

“城中原本幻化成人形安分守己生存的其他族类也因此有些躁动了,所以这次才新成立了妖兽科加强管理城中定居的异族。比起我们干的清扫工作,妖兽科更依靠科技来维护城中的平衡。当然,不管以什么方式,保得圣米城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那是当然。”付君浩笑笑,风似乎停了,原本以为会下场暴雨呢!

高跟鞋的咔咔声由远及近,一个短发女子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男子。

“走廊的灯全部换了!还有,叫人把卫生间内墙瓷砖全部清理一遍。你们俩站那儿干吗?闲着没事就扫地去。”

女子一双冷峻的双眼,浓眉又粗又长,平添了几分威严,小巧的鼻子配上白皙的肌肤又显得刚中带着一些温柔。她的脸庞似乎只有巴掌大,小巧的嘴唇配上朱红色的口红在昏暗中显得很诱人,也只有五官精致到几近完美的女子才敢挑战这样短而柔软的卷发。

这种矛盾的气质与美让段修斯在一堆男人中宛若明星,屁股后面经常跟着一堆警局的小弟甘愿受她指挥。比如此时的换灯泡打扫卫生。

“段……段科长,他们是杂物科的。”身后一个人赶紧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

“哦~~~原来你们就是杂物科的道士啊?听说捉鬼驱妖挺厉害的。”段修斯扬起嘴角,语气并不友善。

“杂物科杜甫,这位是付君浩。”杜甫仿佛并未听到段修斯冷嘲热讽的话语,面无表情地伸出右手。

“我不喜欢和刚去完洗手间却不洗手的男人握手。”段修斯笑笑,嘴角的两个梨涡立显,杜甫一瞬间竟然觉得这个讽刺的笑容异常甜美。大概有些人天生就有种魔力,让你觉得即使被她笑着杀死也是一件万分愉快的事情。

付君浩凑到杜甫耳边小声嘀咕:“有没有发现她笑起来很像黎姿啊?两个小梨涡。”杜甫点点头:“同感。不和美人一般见识,她们薄命。”

付君浩突然感到一阵冷风吹过头顶,他和杜甫同时抬起头,正好对上那双铜铃似的眼珠子,血丝仿佛虫子般在眼白里蔓延,这双眼睛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气。那女鬼的头发正飘在段修斯的脑门儿上,可是她只觉得额头有些发痒,用手拂了一下抬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付君浩和杜甫讶异地对视一眼——原来她看不见这些飘飘?!看来以后有得她受了,这里可是名副其实的凶楼啊。

“看什么看?”她凶巴巴地瞪了他们一眼后踩着高跟鞋吧嗒吧嗒地走了,屁股后的小跟班小心翼翼地讪笑着也跟着走了。天花板上的女飘飘身体动也不动,脖子直勾勾地朝着段修斯离去的方向扭去,整个托马斯大旋转。付君浩和杜甫假装看不到这个足够让人食不下咽的女鬼,趴在栏杆上望向远方的夜空。

风吹散了浓重的云层,一轮弯月羞涩地探出头来洒下了一地恬静的光辉。杜甫丢给付君浩一根烟,用手笼着跳跃的火苗也给自己点了一根。他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

“看来这栋楼没那么简单,那些飘飘竟然一点也不畏惧这么多人的阳气,怨气这么深,特别是那女的明显盯着段修斯想要找替身。她又是一副不信鬼神的样子,若不是阳气重可能早就出事了。”

付君浩吐了一个烟圈:“人家是唯物主义者,而且是使用高科技仪器的,妖兽和鬼魂本来就是两种概念,它们具有完整的形态,只要武器足够强大就可以猎杀它们。但是鬼魂并不,它们本来就是一种能量且可以影响人的脑电波产生很多负面的能量,寻常的高科技武器并不一定可以猎杀它们,更何况鬼魂本来就是人死后的灵魂……目前的知识观否认它们的存在,这些矛盾注定了鬼魂的存在不可以公开。”

“一般情况下,妖兽只要通过考察期就可以以人类的形态生活在圣米城,只要定期接受检查即可。因为它们看得到摸得着,无非就是与人类的外观不同罢了……所以高层才会接受它们的存在,而且某些特殊地方还需要这些强大的非人类来扩充军事和政治力量。只要一切还在掌握中,我们就无须畏惧。对不对?”杜甫眼角看到那女飘飘退到了角落,“可是我并不赞同这种观点。那些拟人形态的非人类寿命、力量、抗压性本身就比普通人类强大许多,而那些可以制约他们的武器只有受过训练的警员才能使用,若它们突然发狂怎么办?人类来不及按家中的警铃怎么办?或是在偏僻的地方受到攻击怎么办?据不完全统计,合法生存在圣米城的非人类就有十万之多,还不包括那些非法入境的不法分子,没有受过考核没有接受检查的……放眼望去,你哪里知道你邻居是不是个月圆夜就咆哮的狼人,卖报纸的老头是不是个你一转头就可以拧下你脖子的吸血鬼?”

“拜托,不要吓我。听说妖兽科已经在全城布下了搜索仪,人类的正常体温是37摄氏度,非人类的体温要么高于要么低于这个数值。他们会定期核实非人类身份,若发现非法入境的就立刻遣送或击毙。而且入境部那里也会严格控制非人类的入境……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付君浩靠着栏杆做了个爆脑浆的动作,任风吹着头发。

杜甫冷哼一声:“他们可能没有认真调查过非法入境的数量有多少!很早以前,圣米城的黑帮势力就有非人类加入了。如果盲目进行大清理,只怕得不偿失!”杜甫仿佛触到了伤心事,神情立刻黯淡了。

付君浩拍拍他的肩:“哥们儿,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一个痛快!所以,我们只可以往前看。”

萧索的夜风中,两个寂寞的男人把烟蒂抛到了半空中,仿佛两颗流星细细碎碎的亮丽尾巴划过

2 ·失落的寂寞星球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此刻没有半点重量,仿佛羽毛般轻飘飘地浮在这片白茫茫的空间里。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觉得好像是妈妈的子宫充满了温暖的液体。她张开双手,缓缓地游着,鱼儿般自在。头顶上方有一片粼粼的白光,她朝着那片光芒奋力游去……

哗啦一声,她的双手跃出水面,光芒立刻刺得她眯缝着眼睛皱起了眉头——

“她的眼睛动了……医生!我女儿刚才眨了两下眼睛……”辛妈妈惊喜地喊了起来,辛爸爸赶紧凑过来握住女儿的手轻轻叫着她的名字。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辛蕊的身体:“既然苏醒了那就没事了。这个小姑娘可能是因为感冒引起的高烧所以才晕倒的。现在烧已经退了,没有大碍了。”

辛蕊缓缓张开眼睛,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辛妈妈那双含着泪水的大眼睛,她费劲力气才沙哑地喊了出来“妈……”

辛爸爸焦急地数落她:“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让人省心呢?小时候活蹦乱跳身体多好啊,现在竟然因为感冒而昏迷了好几天!”

辛蕊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自己竟然昏迷了好几天?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整个脑袋好像被轰炸过似的,空荡得发慌。

“我在哪儿晕倒的?”

辛妈妈若不是看在女儿此刻正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她早就一个爆栗敲死她了。莫非发烧还会让人失忆?

护士小姐的身材,玲珑有致被雪白的护士服衬得无比清纯,辛爸爸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的PP猛瞅。辛妈妈一脚踹过去,大吼:“看什么看,一把年纪了还那么不知羞,小心老娘戳下你的狗眼!”说罢立刻转头小小声地对女儿解释道“医生说你是被一个瘦高个儿年轻人送来的,他说你走着走着就晕倒在路上了。”

辛蕊不解地问道:“那又是谁通知你们回来的呢?”

辛妈妈回答道:“当时我和你老爹还在博物馆,接到一个电话说你生病住院,我们赶忙就回来了。好像是那个好心的年轻人打的电话吧。这年头,还是好人多啊。”

“这样啊。辛蕊点点头盯着雪白的墙壁,可他还是想不起一点关于”晕倒〃的事情。

“妈妈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住家里了,立刻搬到学校宿舍去住。”辛妈妈是不可气地揪着辛爸爸的耳朵,逼他把视线集中在女儿身上。

辛爸爸忙不迭点头:“是是是,住宿舍!住宿舍!”又回头盯了护士小姐一眼,“老婆,我发现这个护士小姐好像我们之前复原的千年女尸像哦。”

辛妈妈立刻饶有兴趣地研究起来:“哦?哪里像了?我没发现呢?哪个女尸可是有西域血统的。”

辛爸爸讪笑道:“嘿嘿……我的意思是她们都一样美!”

“滚开啦~你这个色老头儿!”

“哎呀,饶命呀,老婆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怕怕砰——”

“谋杀亲夫啦————”

新锐看着闹成一团的父母,无语地捂住额头,对这一脸愕然的护士小姐招招手:“对不起,我可以换病房吗?”

她也说不出任何原因,只是觉得心里很难过,仿佛被谁活生生地在心脏处捅了一的似的痛得钻心。眼角有湿润的液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枕头里,她摸了摸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痛苦,却不知道原因。

她轻轻拉起棉被盖上了额头,眼前顿时一片黑暗。脑海中闪烁着残缺的影像,一个瘦高的男子抱着一名少女迎着漫天的飞雪,走向了远方……她闭着双眼,心房的某处正一点点碎去

昏暗的走廊里,辛蕊一个人赤着脚踏在冰凉的地上,寒气顺着她的脚掌一点点往上延伸。他看着空无一人医院,大雾正从远处蔓延过来,仿佛一张巨兽的嘴要把她吞噬。辛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紧张地揪着裙角,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脑子突然像乱频的收音机,混乱而尖锐地闪过一些声音。她拼命的捂住耳朵,尖叫起来:“冥绪——冥绪救我————”

突然,哐当哐当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下来。她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往楼梯处跑去,昏暗的灯在她背后一盏盏熄灭,如鬼魅般的黑暗迅速湮灭了仅有的那丝丝光亮。

是个护士!她盘着头发带着护士帽,手里还端着一个治疗盘。辛蕊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有一团黑色的东西笼罩在护士头上。了她的身体掩在黑暗中,依稀看得到一袭白裙。

“请问这是哪个医院啊?我想回家。”他气喘吁吁的问护士,探着头努力想看清楚护士的脸。

突然,一张腐烂的脸凑到了她的面前,眼珠悬挂在半空中摇摇欲坠,黑洞洞的嘴散发出腥臭味诡异地笑着:“你回不了家了……”

治疗盘从和暗中被端了出来,辛蕊的头正在盘子中冲着自己笑。嘴刚一张开,密密麻麻的蛆虫就从嘴里爬了出来,每一只虫子都张着大嘴异口同声地喊叫着:“回不了家了,回不了家了!”

震耳欲聋的吼叫声,混杂着男女老少尖锐的嘶喊,蛆虫像潮水一样朝辛蕊扑去。

护士挥动着血淋淋的手术刀一刀刀卖力的切着自己的脸,血从她脸上瀑布一样泻下来:“想走————”已经惊恐得浑身颤抖,风猛的吹开了窗户,她低头一看,花坛里几个支离破碎满身血污的人都挥着手让她下来。

一瞬间,虫子嗖的钻回了护士的嘴里,护士猛地把盘子砸向她,披头散发的脑袋滴溜溜地滚到了辛蕊脚边。

她尖叫一声猛地蹲了下去,却正好与自己面面相觑。不!这不是真的!我没有死!那不是我的头!冷汗从她额头上滴落,辛蕊赶紧闭上眼睛给自己打气——醒过来!快点醒过来!

一双苍白的赤脚停在她面前,血正从腿上往下流,腐肉仿佛斑驳的墙纸,一片片裂开了,碎裂的骨头呲牙咧嘴地朝外扭动着,寒气正形成一根绳索沿着辛蕊的脚往上爬。

辛蕊捂着脸,牙齿剧烈地响动着,她想尖叫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而面前那个东西正一点点朝着自己靠近……

“无限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退!”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男子清明的声音。随着他的话语,辛蕊突然发现自己看不见也听不见眼前恐怖的一幕了。

走廊如同谢幕的电影,正一点点从眼前消失,鬼护士尖叫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匿在了黑暗中。

这个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又仿佛近在耳边,是那么的熟悉。辛蕊猛地站起来,发现自己正悬在窗边,如果再后退一点就会从六楼坠下去了。

窗外的月光皎洁地照着大地,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祥和,她看着前方转瞬即逝的背影急忙追了上去。

“是谁?你是谁?”她顾不得害怕和恐慌,只是拼命追着那个背影,仿佛它一消失就再也寻不到了。

“你——”她加快脚步,抓住那个人的袖子。

是的,多么熟悉的气息,温柔的,坚定的,带着冬日特殊的清香,可是她却想不起来是谁,分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啊。

“是你吗……”她怯生生地问道,那个高大的背影突然僵住了,头已经微朝着后面转动了,缺在辛蕊就要看到的刹那猛地冲下了楼梯。

她轻轻摊开手,还有温暖的气息在。脑海中的碎片正密密麻麻开始组合,那么凌乱,那么着急地想要拼凑成一个人的模样,却在就要成功的刹那猛地炸开了!

醒过来的时候,妈妈正在给她削水果,辛蕊揉揉眼睛:“妈,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我已经没事啦。”

辛蕊妈妈帮她擦了擦满头的大汉:“医生说你身体很差,还要输两天液。妈妈不该让你一个人在家住的,开学后你就住校,按时在食堂吃饭,知道吗?”

“哦。”他没有告诉妈妈自己又做噩梦了,怕她胡思乱想又让自己多在医院待几天就麻烦了。

“妈,你在看什么?”希瑞看到妈妈正在津津有味地翻个小本子。

辛妈妈走过来靠着她一起看:“你爸爸和我都随身带着你从小到大的照片,看看,你小的时候多丑。瘦瘦小小的,就一头乌溜溜的头发长得好。一个和尚说,女孩子属阴,头发长了吸阳气。呵呵,每次带你去剪头发就像要了你的命一样,哭得昏天黑地的。现在看来,还是长头发的女孩可爱点。”妈妈揉揉她的头发,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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