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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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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分钟后,我还是被架上了一辆崭新的黑色福特牌小轿车。
  我身子还没坐稳,车子拔地而起,轻盈地飞驰而去。
  四儿坐在方向盘后面眉飞色舞:“这车怎么样?三点零排量,自动挡,顶级车!物资局上个月刚提的新车。”
  “听说物资局的员工工资都发不下来了,天天吵着要分流人员,他们竟然还有钱买车?”我感到惊奇。
  “其实这车名义上不是物资局的。这是城关镇木材厂厂长张胖子买来供物资局那帮头儿私用的。”
  “张胖子还真他妈是个角色。”
  “操他妈的这个张胖子,三年前还狗屁不是,不知怎么突然就发了,在城北盖栋小别墅,三层,独门独院,出入小汽车,据说还养了个小的……真他妈的看着不舒服。”
  四儿调整了一下坐姿,舒服了。
  “兆亦啊,你解放了,我可惨了。明年老头子非逼着我去念什么大学,还是政法口,你说这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啊。”
  “好啊,四年出来,又一根栋梁了。”
  “一根鸡巴!还一根栋梁呢。你还不了解我,上学这么多年,净琢磨着怎么摸小妞儿的屁股了。”
  四儿摸了一把脸,两眼炯炯放光。
  “还记得我们班上那个黑桃皇后吗?叫什么来着?田晓娟,对,就是她。我操,那大胸脯,像两只兔子似的,又蹦又跳的。可惜啊,我没那福分,堵了她两次,一次也没得手。当时据说他正跟面瓜那个穷小子苦恋。后来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了,被老虎那小子搞上了手……现在她惨了,高二都没念完,好像进了歌厅舞厅什么的,做三陪。我操!”
  车子越来越快,窗外开始模糊不清,路灯变成一道道或明或暗的斑线缕缕划过。
  我闭上了眼睛。
  我试图想象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阳光下自由跳跃的美丽情景,和她最终被人捏在手里揉搓时吱吱叫着拼命挣扎时的惨状……
  经过漫长的左弯右拐之后,车子钻进了一条狭长的胡同,两分钟后静静地趴在了一片红黄参差的光影里。
  这就是四儿所指的那家歌舞厅了。
  门脸并不大,诸多闪灯众星捧月般地烘出“色生香歌舞厅”五个大字,行草体,字很蹩脚,但大而醒目,红黄交替变换,热情毕现。
  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红嘴唇穿黑色紧身衣裤的看不出年龄的瘦女人扑面而来,半拥着四儿,莺莺燕燕地打招呼。
  两人拍拍打打地往里走,我木然地跟在后面。首先经过一个用灯箱做成的长廊,布满光怪陆离活色生香的鲜艳照片,置身其中,让我想起了传说中的时光隧道。
  再往里走,光线灯光渐渐暗下来,仅有墙角处闪闪烁烁地点缀着羸弱的亮光。偶有一两对年轻男女面对面贴着,手脚并用、喁喁私语;抑或一两个穿着暴露的长发女郎倚墙而立,盯着来往的男人、或者女人。我感觉一下子掉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山洞,四周扑朔迷离、压抑、并且神秘……
  我开始有点后悔,又夹杂着莫名其妙的兴奋,甚至走路也像是飘来飘去。
  由于父亲管得严、母亲看得紧,虽说过去在学校里天天琢磨着追逐女生、和哥们信口雌黄肆无忌惮地谈论性和女人,也偶尔去一两次酒吧或歌厅疯闹,但那也仅限于“闹”而已,酒是真正的酒,歌也是正经的歌,像今天这种地方却从未涉足过……
  我突然感觉有一只软软的温热的东西从身后触过来,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躲,正好撞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她尖叫一声。我连声说对不起。
  我听到四儿夸张且嚣张的笑声,他弯着腰跟我说:“兆亦,不会吧你,小妞儿摸一下就吓成那样,哈……”
  “你妈B再笑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我有点急,脸上一阵发烫。
  那只温热的手又不合时宜地探了过来。我一把搡开她:“你离我远点啊。”
  小妞儿很不高兴,小声嘟囔着:“装什么啊,不是来玩儿的吗?”
  我指着她:“你给我滚开啊。”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当时还没有心理准备,突然间就来了,有点猝不及防,所以就下意识地装凶以掩饰尴尬。
  四儿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开玩笑的。”
  他搂着我的肩膀拐弯抹角来到一个小房间。
  这里灯光相对要亮很多。应该说这里更像一个星级酒店里的标准套房,约有三十个平方大小,铺厚厚的棕色地毯,有单独的室内卫生间、甚至还有一间不小的休息室。室内摆设除了一般歌厅包厢里常有的一台大屏幕电视一台点唱机一组沙发和一张茶几外,还配有鞋帽架、衣柜等物。
  我说:“四儿,你是来唱歌还是来住酒店的?”
  四儿说:“随你啊,喜欢做什么就做,做爱做的事!”
  他把“做爱”两个字咬得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我和四儿还没坐稳,跟着进来一个妖冶的女人,身后跟着十几个浓妆艳抹、形态各异的女孩儿。
  “两位小弟,点菜吧。”
  我感觉很开眼,女人原来是可以像点菜一样点的。
  我一眼看到刚才被我推搡过的那个女孩儿——直到这时,我才真正地看清了她的模样,还算漂亮,瘦瘦的一副清爽清秀的样子。
  我脱口而出:“就她吧。”
  我的手指着她胸部的方向,在空中停留了至少三秒钟,女孩儿无动于衷,我想此刻她一定也和我一样大感意外。第五秒钟过后,女孩儿才如梦方醒,狐疑地看着我,犹犹豫豫地走过来。
  四儿说:“你猴急什么啊,先看看再说嘛。”然后转向剩余的十几个女孩儿说:“这些都不行,再换一拨来。”
  第三拨过后,四儿终于留下了一个性感的白色低胸连衣裙。
  唱歌只是借口,妈咪领着姑娘们前脚刚走,四儿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一首《对你爱不完》还没唱完,他就拉着白色连衣裙丁丁当当地冲进了休息室。
  ——这一点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原本天真地以为,这只是一个唱歌的地方,即使有些色情服务也仅限于搂一下抱一下摸一下最多亲个嘴什么的,没想到四儿上来就弄这个,这让我对于此行的目的瞬间增加了强烈的期待……想到这儿,我竟然紧张起来,一下子热血上涌、身体燥热、口干舌燥;继而发展到手有点抖、呼吸短促,胸部一下一下剧烈地起伏,甚至透过卡拉OK音乐强大的轰鸣我都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我试着用一些方法来稳定自己:悄悄地掐自己的大腿肌肉、深呼吸、伸展上半个身体、做扩胸运动……最后一个办法是,尽可能将注意力集中到一点(也就是手中的杯子)上,阻止我澎湃的思绪再做无限跳跃式地发散。
  于是,我就这样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旁若无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啤酒。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好了许多,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女孩儿,她正在若无其事地翻着歌本,对于四儿和白色连衣裙的离去,她好像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相反却好似司空见惯的那般泰然自若,她聚精会神地看歌本的样子,仿佛周围只有空气。
  正当我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女孩儿放下了手中的歌本,亲热地坐过来,几乎是贴在我的身上,一只手勾住我的腰,痒酥酥的。
  她腻腻地问:“小哥哥,想唱什么歌啊?”
  我说:“随便,什么,你喜欢……”
  女孩儿说:“别呀,你喜欢才行啊。”
  我老实地说:“我,唱歌不行,还是,你来吧。”
  女孩不同意:“随便唱一个吧,我可以陪你唱!”
  实在推托不掉,我就点了一首《情网》。
  于是,在一个极其繁琐而又漫长的过门音乐之后,我用我敲打砂锅似的嗓音唱起了这首张学友的经典情歌——
  你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轻易就把我困在网中央
  我愈陷愈深愈迷惘
  路愈走愈远愈漫长
  如何我才能捉住你眼光
  在我唱歌的过程中,女孩儿一直依偎着我,并且用右手在我的右边腰眼儿上轻轻地打着节拍。即使这样,我还是义无反顾地习惯性跑调,并且经常跑得漫无边际、变幻莫测,这时候,女孩儿就恰到好处地唱上两句,把我从半山腰拽回来,继续唱下去。
  等歌儿唱到第一段结束时,我才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今天跑调跑得如此过火,原来我有相当一部分心思花在了休息室那边——这一点刚开始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直到那扇门里一阵奇异美妙的声响如潮水一样涌过来,连绵不断地敲击着我的耳鼓,我才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在我的心底里还在一直惦记着四儿和那个白色连衣裙,脑子里回想着刚才他们急急忙忙丁丁当当稀里哗啦地往里冲的时候的体态和情形,我一颗驿动的心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了。我在想:现在四儿他们两个在忙什么呢?
  于是我开始不由自主地往那个门上瞟,开始还是偶尔为之,后来就有点搂不住火儿了,尤其是当里面奇怪的声音开始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密集的时候,我终于再也把持不住了,一双烁烁的眼睛盯住那扇门再也不愿挪开。
  这样一来我唱歌跑调的问题可想而知就更加严重了,女孩儿不得已基本上需要一路全程陪唱,到后来我干脆放下了麦克风,专心致志地聆听翻涌的潮音,任凭女孩儿一个人唱得声情并茂——
  情愿就这样守在你身旁
  情愿就这样一辈子不忘
  我打开爱情这扇窗
  却看到长夜的凄凉
  问你是否会舍得我心伤
  到后来女孩儿可能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一只手拎着麦克风,一只手使劲地扣住我的腰窝儿,异常温柔地问:“那扇门很吸引你吗?”
  我这才如梦方醒:“哦哦,还好,还好。”
  一曲终了,我再也没有了唱歌的兴趣。四儿那边也声音渐小,渐趋微弱,最终消失了。无所事事的我抱着啤酒瓶猛喝了一通,然后我想:下一步我该做什么呢?
  这时女孩看了我一眼,表情怪怪的。
  我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要上坡了,千万别掉链子!
  我尽量装出老到的口吻,面无表情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芳芳吧。”她一口南方味道的普通话,透着柔媚。
  “不是真名。”
  “算是吧。”
  “多大?”
  “十九。你很喜欢问别人问题啊。”
  “不像!”
  “那我像多大啊?”
  “做这个多久了?”
  “今天第一天,你是我第一个客人,高不高兴啊?”
  我不再说话,继续抱着啤酒瓶子喝酒。
  芳芳忽然提议道:“要不我们先去洗个澡吧!”
  “洗澡?好吧。”
  “我帮你洗。”
  “帮我?”
  “你怎么一惊一乍的啊?”
  我不自然地笑笑,然后在心里再次暗暗提醒自己要冷静,要老到,不能让小妮子觉出自己很嫩。
  于是我大大咧咧地说:“帮我什么?搓泥球啊?”
  “搓什么都行啊!”
  “好吧。”我慢腾腾地站起身来。
  进了洗浴间,芳芳迅速退掉裙子,露出粉色的胸衣和白色的丝织小裤。
  准确地说她的身材并不是很好,刚才在连衣裙的掩映中看起来很膨胀的胸突然间失去了踪影,剩下的只有两片薄薄的瘪瘪的胸衣凭空勒在身上,而且看起来不是很合体,感觉里面有东西在晃。
  倒是她的小屁股让我一瞬间浮想联翩。她弯着腰在给我放热水的时候我就站在她身后不到一尺远的地方。
  一个要命的距离!
  这时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周身氤氲着的气味和热量——也许这种感觉是当时我自己的主观臆断和凭空捏造,但这已经足以让我无法自持。
  尽管心理活动异常丰富活跃而强烈,但事实上,从当时的表面上看我是呆立不动的,和芳芳的高高翘起的屁股始终保持着一尺远的距离,一动不动,像木桩,或者枯树,总之从表象上看是属于“无动于衷”或者“丝毫不为所动”的那种状态。这让我想起了古代一个坐怀不乱的智者,不知道他老人家当时的处境是否也和我今天有着些许雷同的地方?
  从第三者的眼睛来看的话,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是很酷的。
  我拿着一罐啤酒,斜靠在卫生间的门上,神态自若地看着一个半裸的女人在为自己放洗澡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回味那一刻,我很欣赏自己当时的临危不惧——不,临色不乱的风度。
  现在想来,当时我之所以选择如此优雅的风度也可能是另外一种原因:我根本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开始!
  别忘了,在此之前,我还是个完完整整的雏儿——当然,关于这一点,芳芳也很快就看出来了。虽然自始至终我都努力地尽可能地表现得很专业和老到的样子,但还是有什么地方被她发觉了。
  我几乎是被芳芳强迫着扒光了衣服、然后又被拖着跳进浴缸中的。尽管那一刻我感觉到水还是很凉,我一连打了若干个寒战,但我依然没有表示任何反对。我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下意识地喝着手里的空啤酒罐儿,眼睛漫无目的地迷离在空中。
  “不经常来玩吧?”芳芳开始脱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来过几次……”我含含混混地回答。
  她轻笑了一下,然后在弥漫的雾气中,像团影子一样飘过来。
  我感觉心就要跳出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完整地见到女人的裸体(当然我指的是真正的女人的身体,在电影中和在杂志中看到的不算)。那一刻感觉有点不真实,像在做梦,或者像往常一样只是我凭空臆想中的幻觉。
  感觉在一点点地证实我的眼睛没有撒谎,有一个脱得光溜溜的女人正在向我靠近、靠近,终于有两簇白晃晃的东西挡住了我的眼睛……
  这就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次性生活。
  地点:色生香娱乐城包房的卫生间。
  对手姓名:芳芳(艺名),年龄:十九(自称),长相:漂亮(昏暗的灯光下),职业:三陪女。
  时间是公元1995年的夏天,七月二十二日,我的生日。
  那一天,我满二十岁。
  3
  那天事情结束后,我和芳芳在卫生间里又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主要是我的原因,我抱着她实在不愿放手。
  因为我突然发现世界上居然还有比在野地里喝啤酒在湖边写诗骑摩托车在乡间寻找灵感更让人流连忘返和心满意足的如此美妙的事情。
  猴在芳芳的身上我上下左右地摇晃、挪移,反反复复、乐此不疲。最后直到四儿在外面急乞白咧地叫唤,我才恋恋不舍地牵着芳芳的手走出来。
  四儿悄悄地捅我一下:“喜欢上了?”
  我不愿承认:“怎么会!”
  其实我当时是已经毫无自控能力地喜欢上了这个秀气的、温柔的、漂亮的南方女子了。或者,喜欢上了我和她彼时彼刻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
  也或者是爱?我不确定。
  当我把这个感觉说出来后,芳芳笑得什么似的。她说:“我保证三天以后你就会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然后就又把她更紧地搂在怀里。
  “你是第一次吧?”芳芳问我。
  “不是!”我想都没想就说了假话。
  “看上去你很紧张!刚才我看到你的手还在抖呢。”
  “可能是太兴奋吧。”
  “不像!”
  “就是!”
  芳芳在我怀里并不老实,她的一只手一直在我的那里摩挲,时而轻柔,像风拂过水面,有点麻麻痒痒酥酥的感觉;时而很用力,富于节奏,像海浪拍打桅船。
  她的手很美,纤细、柔嫩、洁白。它让我联想到《诗经》里的一句话:“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我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惊叹不已。
  她说:“我的手有问题吗?”
  “漂亮得不像是真的。你以前做什么工作?”
  “以前?没有以前,这是我的第一份正式工作。”
  “噢。”
  “是不是可惜了这双手?可能它生错地方了吧。”
  “你有男朋友吗?”
  “有啊,很多。”
  “我指的是可以结婚的那种。”
  “每个都可以结婚啊,我无所谓。”
  我无言以对。呆了一会儿,我又忍不住问:“你交第一个男朋友是几岁?”
  “十五岁吧。”
  “后来分手了?”
  “其实我们根本就没开始,我只是一厢情愿。他是我的初三语文老师,有老婆孩子。”
  “靠!”
  “可我真的喜欢他,他要是要我的话我肯定会马上给他,然后嫁给他。”停了好一会儿,芳芳才又幽幽地说:“可他不要我。而且,他还总是骂我,说我不好好学习,不思进取,满脑子乌七八糟……”
  “后来呢?”
  “后来我就辍学回家了。在家待了几年,就开始出来混……直到现在。”
  “你父母不管你吗?”
  她的脸色突然暗下来:“别跟我提他们!”语音轻柔但斩钉截铁。
  “对不起。”我把头埋在她的头发里,嘴唇在她的颈间游走。
  “你准备在这里做多久?”
  “喜欢就一直做下去喽,直到做不动为止。”
  “你喜欢这样生活?”
  “算吧。”
  “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
  “当然。来玩就是了。”
  ……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们刚才,是不是应该带上……套套的?”
  “噢,忘了!”芳芳漫不经心地说。
  后来我又来过这里找她,一共三次,但却都没能见到她的面。
  她的小姐妹们说:她出台了,她很忙的!
  当我在四儿那里确认了“出台”的准确含义后,我才知道我和芳芳之间真的不可能再有什么了。因为在此之前,在我朦胧的意识中,和我的那一次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个意外,而不是跟谁都可以。事实证明那只是我天真烂漫的一厢情愿,她确实跟谁都可以。
  但我还是很想再见到她。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有三十多天(而不是芳芳所说的三天,这一点她是错的)才慢慢消退,然后逐渐淡化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到此为止算不算是一次恋爱?
  如果算的话,这应该是我的初恋。
  这些都是后话。
  无论如何,那日应该是我一生中截止到当日最兴奋的一日了。
  回来的时候,我抢着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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