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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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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这时,一件我意想不到事情出现了。
  这件事情的开头是一只小动物在一个很偶然的概率下映入我的眼帘。出现小动物的位置是在一具光洁圆润的胴体上靠近肚脐的地方,小动物是一只跳舞的卡通熊,模样俊俏、生动可人……
  这只小熊的出现让我膨胀的身体立即瘪成了一条,欲意全无,因为在那一刹那我想到了一个人:吴蔚蔚。
  的确是她!
  即使她带着面具,藏起了她那迷人的动感的双唇,即使她盘起了她那让人心痒痒的飘逸的长发,在小熊的提示下,我还是能够很轻易地认出她来。
  我又缩回到那个角落里,远远地向这边望着。
  准确地说,现在我的眼里只有吴蔚蔚一个人的身体。在这种状态下我第二次见到了她完美的身体。
  第一次的时候,由于当时时间紧迫,并且慌乱不堪,所以事后在我的脑海里,对她的胸部并无深刻印象,或者说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了。后来不知道有很多次,在她面前,在她严重隆起的双峰面前,我曾经无数次遐想过它的庐山真貌。
  现在我看到了,的确完美,但这却让我长时间的陷入愈发严重的沮丧之中。
  我远远地看着她,看着一个曲线完美的胴体和一具孕妇一样突起的松垮垮的肚皮贴在一起,扭动、摩擦,下降入水然后再起来……
  3
  这种昏昏沉沉像在做恶梦一样的感觉不知持续了有多久,直到我被一个人揪着耳朵几乎拎出水面,我才恍然惊醒。
  软软黑着脸看我:“你又搞什么?整整一个小时不见你的人影,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我吱唔道:“一个人能干什么啊,练练手呗。”
  软软没脾气了。
  我乘机贴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小腰,甜言蜜语道:“宝贝儿,你今天看上去真是太性感了。”
  软软不动声色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一看到你我就……”
  “就怎么样?”软软看到我瘪瘪的下身,冷冷地笑。
  “没事了。”我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居然他妈的有星星!”
  很努力地忍了半天,结果还是没忍住。
  我偷偷地问软软:“这里的人彼此都认识吗?”
  软软很警觉:“干嘛?”
  “随便问问嘛,靠,干嘛那么紧张!”
  “也没什么可紧张的。这些大都是常客,彼此都认识。不过大家都看破不说破,除了自己带来的伴儿,在这里熟人相认是违背规则的。还有,这个圈子是很隐秘的,每次聚会都是临时通知,人员名单要有专人审核,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混进来的。”软软颇为骄傲地向我娓娓道来。
  “那我是怎么进来的?怎么没人审查我啊?”
  “你今天完全是个意外!”软软看着我的眼神甚至有一点鄙夷的意思,“本来我应该带另外一个朋友来的,他临时有事来不了,又赶上我最近心情有问题,很想来放松一下,所以就让你钻了空子。”
  我很想说我压根儿并不想钻你的这个空子,但我忍住了。
  我继续问下去:“他们脱了衣服已也能认出来?”
  “基本上没问题。”
  “哇你太厉害了。”我用惊异的表情大加夸赞。
  “这里随便挑一个身体你都能认出他来?你的眼神也太毒辣了吧!那,你认识那个女孩吗?”我用手指指吴蔚蔚。
  “当然认识。”软软不觉中计,“她是一家什么破杂志社的,这儿的熟客,而且每次带的伴儿都不同。喏,今天就是她身边的那个恶心巴拉的老男人,一个国营公司的总经理……”
  我的肚子突然一阵剧烈翻涌,有一种要吐的感觉。伴随着心脏也像被一双手把着往上提,几乎要从腹腔里跳了出来,莫名地躁动和疼痛。
  “你怎么了?”软软奇怪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想知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今天要想和她做,喏,就是那个杂志社的吴蔚蔚,有可能吗?”
  “你——”软软当时的表情应该不只是愤怒。但最终她还是没有爆发,过了一会儿,她平静地说:“大约一万块一次吧,这是市价。谁都可以的,她只认钱!”
  “靠,她是金的啊!”
  我不屑地揶揄道,接着又骂了一句什么。我吊儿郎当地摇晃着脑袋,把脸转到软软看不到的地方,眼泪哗地涌了出来。
  4
  我又想起来了那个数字:N。
  这个数字是我和吴蔚蔚认识后的第某天,也就是在这一天,我和吴蔚蔚的关系从高歌猛进到突然间嘎然而止。
  三年前的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三年多来,我又一次习惯性地苦苦地追索……
  那个异常闷热的上午。
  那天没有太阳,也没有风,天空压着黑色的云,低低的,几乎到了房顶上。从一睁眼,耳边就响着隆隆的雷声,像是声音嘶哑的叫早的鸡……
  在水汽的弥漫中,在身下温热的矿泉的波光的掩映下,我的记忆开始像一个万花筒在迅速地变幻,赤、橙、黄、绿、青、蓝、紫,恣意变幻、翻滚、混合、像一锅彩色的热气腾腾的粥在锅里翻腾……一分半钟以后,这一切都渐渐安静下来,暗化、溶解、消弭、复归于灰。
  死一样的灰!没有声音、没有层次、甚至是完全平面的、像一张破旧的纸,静静地挂在我的眼帘上……
  然后这层死一样的寂静的灰色开始动荡,并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咚咚”的心跳声,由轻微到沉重、由隐隐约约到狂躁爆起、震耳欲聋,最终弥漫并占据了我整个的感觉神经,每一次沉重地敲击都仿佛一把重锤夯在我脆弱的心脏上,让我几乎窒息……
  我的眼前突然打开了一闪窗,一声刺耳的啸叫首先冲进来,虽然细微、但却很尖利、并且若有若无、断断续续……伴随着这声尖叫,一束更加刺眼的光射进来。接着,我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我终于记起来了——
  那天好像是一个周末,早上我很晚起的床,老段和李生都出门了,我一个人尿尿、洗脸、漱口、吃东西……
  然后好像是一个人进来了。
  是谁呢?刘君?
  没错是他!两个人好像只是侃了一些猫B狗D的事情,然后是第二个人进来,刘君接着离开。
  这个人就是吴蔚蔚。
  吴蔚蔚是在大约上午十一点的时候走进来的。
  当时我正一边吃面条一边和刘君热火朝天地吹牛,我说我能够在大街上一眼看出来哪个女人想做爱。刘君说你凭什么?我说脸色啊眼神啊嘴唇的蠕动啊走路的姿势啊什么的保证没问题。刘君说不信,于是我就嚷嚷着跟他打赌。
  正在这时,我眼睛的旁光扫到了吴蔚蔚。
  我和刘君都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来到的,我看到她的时候我想她可能已经呆在那里很久了。她斜靠在门框上,脚踩着门槛,一半身子在屋里一半身子还留在屋外,看起来疲惫不堪,头发也散乱地飞在空中。
  看到吴蔚蔚到来,刘君立即知趣地离开了。
  我说:“你他妈的怎么像个幽灵一样啊,神出鬼没的。啊唷脸色这么难看,生谁的气啦?”
  她不说话,只是像个机器人一样一点点地挪进我的房间,然后回手把门关上,背靠在上面,灰着脸、目光呆滞,定定地看着我。
  我被她的这种作派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中的面条碗,光着上身,一身一脸的汗水,跑过去,扶住她的肩:
  “出什么事了?”
  她还是不说话,呆呆地望着我。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在看一个奇怪的物种、一块面包,一颗螺丝钉……或者,她根本什么也没看,她的眼睛里全是虚无,她只是在旁若无人地发呆。
  我轻轻地揽住她,她的身体仿佛塑胶的时装模特,冰凉且坚硬。
  我把她抱在怀里,像安慰一个没有得到糖果而耍脾气不理人的孩子。她在我的胸前异常地安静,或者说是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声也若有若无,这和以往在我怀里她到处乱撞的手以及粗重的呼吸大相径庭。
  我隐隐地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用前额抵住她的额头,眼睛咬住她的眼睛,声音中带着急切:“蔚子,你怎么了?说话啊!”
  吴蔚蔚终于没有说话。
  她选择了另外一种宣泄的方式:她把身子缩成一个小团儿,贴紧我,很紧,仿佛要融化在我的身体里,她的脸深深地埋进我的胸前,两只手抠住我的后背,然后她的喉间就发出了一种我从未听到过的声音。
  一种像是从石头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细微、尖利、若有若无、断断续续……那是一个女人在极度压抑的状态下爆发出来的一种哀号和抗争……
  最终,吴蔚蔚也没有说出为什么。
  半个小时后,她踉跄着离开。
  一切又都复归平静。
  生活,依旧是原来的生活。
  吴蔚蔚还是原先的吴蔚蔚,像是重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只是,从此以后,我和吴蔚蔚的关系就此戛然而止了。
  5
  “要不要我帮你去跟她说说、讲讲价啊?”
  软软以一种异常怪异的口气问我。
  “不用了。我不行的你又不是没看到。”
  “也是!”软软揶揄地出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只认钱的。听说三年前他被一个高干子弟的流氓团伙轮奸过,据说人数不少于四个,可人家却绝不报案,人家要的是钱,有钱就行……”
  我的脑袋翁的一下子,几乎瘫软在水里,失声道:“轮奸?”
  “是啊,怎么了,你也有份儿?” 软软居然幽默起来。
  “你是说,三年前吴蔚蔚被人轮奸?”
  “没错啊,这事圈儿里很多人都知道。对了,你知道她的名字?”软软这一次的诧异非同小可。
  “只是见过几面。”我含糊地回答。
  “那就好办了,你应该知道她是什么货色了!”
  我失魂落魄地说:“陪我喝杯酒吧。”
  软软仔细地研究着我的脸,说:“没钱玩女人,借酒浇愁啊?”
  “我不还有你呢吗?”
  “那我成什么了!”
  “成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开心。”
  “你开心吗?”
  “陪你开心也好啊。”
  “你觉得我会开心吗?”
  “你丫跟我捉迷藏是不是?”
  我不耐烦地倒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软软也同时喝干了一杯更满的酒,喝完后,她呛了一下,咳嗽不止。她靠在水池的边缘,脸色像眼睛一样通红,像一只临战的斗鸡。
  “来啊,再干!”
  她又倒了满满一杯,向我晃着。
  我们就这样对饮,一杯连着一杯,像干重体力活的人喝大碗儿茶一样的速度喝着三十七度的中国烧酒,二十分钟不到,两个人就在水里东倒西歪了。我靠着水池的边壁,软软整个瘫软在我的怀里,像件湿透了的包裹一样压在我的身上,死沉死沉的,又像一条鱼,滑腻腻的,泛着扑鼻的咸腥味。
  我闭上眼睛,这时我的脑海又涌出了吴蔚蔚的影像。仿佛第一次我们在卫生间里见面的情景,她全裸着身体,优雅地站在我的面前,带着迷人的魅惑的笑,一缕散发从脑后飘过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只露出另外半边还在妩媚地笑着……又看到那只小熊了,那只趴在吴蔚蔚肚脐上的可爱的卡通熊,它一如既往地跳着舞,手舞足蹈……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熊竟然停止了跳舞,站立不动,定定地看着我,眼睛里发出一缕怪异的绿光。突然,它声音怪异地嘶吼一声跳下吴蔚蔚的肚子,向我冲过来,挥舞着尖利的爪牙……
  我“啊”了一声惊醒过来,打了一个剧烈的寒噤。睁眼一看,原来水池中有一对男女在拿着绿莹莹的荧光棒嬉戏弄水。
  软软被我的惊叫声吵醒,睁眼看看我,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最终她的目光也停留在那根绿莹莹的荧光棒上。
  她好像是目光直直地盯视了很久,然后又把头放回到我的胸上,呼吸声渐急渐重,感觉大异于前。
  我拍拍她的脸,问:“怎么了?”
  她声音低沉:“没事儿,你别动,让我舒服地呆一会儿。”
  我就这样抱着她,大半截身体泡在水里,只在雾气氤氲的水面露出两个脖颈和脑袋,交叉地挤在一起,远远看去,像两个雨后湿地上拔地而出的大蘑菇。
  不知过了多久,在混沌的水汽中,软软突然问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说:“哪个人?”
  “拿绿色荧光棒的那个男人。”
  “光线太暗,看不出来。谁啊,我认识他吗?”
  “著名画家司马万易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据说是目前中国画家里面单幅作品拍价最高的那个后现代画家,外号叫‘什么玩意儿’的那个嘛!对了,你是说,是他?”我猛然惊醒过来,“是他吗?”
  “当然是他啊,王八蛋!”我看到软软的脖颈已经身上的肌肤也和脸色一样,仿佛比赛似的愈发的通红,她应该是已经喝醉了。
  “你是不是喝多了?你看清了吗?真的是他吗?”
  “当然,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我都认得,我们两个人一张床上睡了五年我还不认得他?王八蛋……”
  “你越说越没谱儿了。”
  “你不信啊?”软软从我的怀里挣出来,梗着脖子对着我,眼睛血红,像只斗鸡。她有点结结巴巴地说:“我十八岁就嫁给了他,到现在我们结婚已经十五年了……你不信啊,你现在跟我回家,我拿结婚证给你看啊……”
  看我的嘴巴张得越来越大,软软得意得像个小孩子,咧着嘴巴笑。
  “可是你们……?”
  “我们是夫妻,可是我们只在一起生活了五年……五年的夫妻生活……我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涉……我们君子协定、死守秘密……我也绝不离婚,不离婚……可是我们还是夫妻……我有证儿,嘿嘿嘿……”
  软软又开始笑起来。她的红红的嘴唇大幅度地向后扩张,两只手还不住的拍打着水面,动作夸张、笑声诡异。
  笑完了,软软忽而又变得咬牙切齿起来:“还有那个吴蔚蔚……本来两年前我和我老公就要和好了,这个骚狐狸,就是她勾引了我的老公,让他再次离开我……这个骚狐狸,母狗、野鸡……”
  软软像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身体摇摇晃晃、张牙舞爪,那样子又仿佛一个恶毒的巫婆在施展邪恶的法术。在她以最大的力气吐出那些如巨大的蒺藜般的字眼的时候,她在我心目中确立了将近五年的女神形象在那一瞬间崩塌了,宛如一处破旧的残垣摧枯拉朽般地訇然倒地一片狼藉了。
  6
  在软软骂得正当起劲儿的时候,我打断了她:“软软,冷静客观一点,你觉得你真正应该恨的是她吗?”
  “当然是她!她是一只彻头彻尾的鸡……”软软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口气的变化,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她还在继续骂些什么,但我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隔了很大一会儿,我像是刚从外面进来,问软软:“你说什么?”
  软软的嘴巴依然像是放在炉子上的已经烧开了水的茶壶嘴:“我说那个女人给钱就能上啊,她是骚狐狸,母狗、野鸡……”
  我努力把几乎要弯下去的双腿扳正,慢慢地站直身子。我看着软软,直勾勾的眼神。
  软软看我有点不对劲,愣了一下说:“我说的不对吗?”
  我一字一顿地说:“你,现在不也一样吗?骚狐狸,母狗、野鸡……” 我一口气把这些可爱的小动物全部归还给了她。
  面对我的突然倒戈,她明显有点猝不及防,她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瞳孔也慢慢变得大起来,脸色也渐渐变暗,几成青紫。
  “你……”她说不出话来了。
  “我们都是为了钱!没错,就是这样!或者是为了生活,为了自己想要的更好的生活,我们做我们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并且这件事情没有影响到别人的生活,只是自己的私人的,一种,生活方式!OK?这是天经地义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脑子里满满的全是吴蔚蔚的头像。
  软软像一个待燃的爆竹,跃跃欲试等待爆发,然而等我的话结束了的时候,她的刚才还在“嗤嗤”燃烧的捻儿不知为什么又突然熄灭了。这时的她好像是突然清醒了,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像是不屑与我较量,只悠远地看。
  我接着说:
  “从这个角度上讲,我们全部都是在卖,卖自己所有能够出卖的东西,包括你的技能、你的时间、你的思想、你的灵魂……相比之下,出卖身体只是一再正常不过的交易行为。还有,你知道这个世界又有多少人在每天出卖着自己的身体,包括你的那个画家老公,只不过有的是直接的、而有的是间接的。歌星、影星、体育明星,舞蹈演员、时装模特们不全都是靠着自己的身体去娱乐大家吗?”
  “记住:我们都是,鸡!”
  说完我就离开了。
  当我以赤裸之躯昂首走出那片雾气弥漫的浴区的时候,我看到吴蔚蔚的头转了一下,好像是在朝这边张望。
  当然,她不会认出我,也不可能听到我说的每一句话。


卧墙听床
  1
  那晚,夜里三点钟,我打车往家赶。
  不知是由于喝了太多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脑袋晕得厉害,几乎完全处于麻木和一无所有的状态。
  最后当我昏昏沉沉、深一脚浅一脚捱到我的居住地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四点了。院子大门肯定是上了锁,估计叫房东开门的可能性不大,即使他老人家良心发现起床给我开了门,估计在这一个月我就别想安生了,他会天天在我面前回忆和抱怨。
  还是去牟子那里吧。
  由于牟子的居室离院子的大门还有一段距离,这需要很大的敲门声才能把一个睡梦中的人叫醒。我想这么晚了一定会吵醒周围的很多人,所以我决定翻墙而入。
  要翻过一道约二点三米高的围墙,搁平常这对于我来讲只是小菜一碟。但现在有点难度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力不从心,最后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点吃奶的力气,才骑在了墙头上。
  看看表,现在是凌晨四点二十五分。天空黑乎乎的,连一颗星星也没有。只有在二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两盏路灯,猫着腰、低着头,眯着困顿的眼睛,若有若无地向这边张望。这是我惟一可以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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