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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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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涵折下无花的牡丹枝,轻轻闻一下,道:“我是一步三计,难中一计;四哥是三步一计,计计得中!”
如果没有胤禩,如果他真的与她去了另一个地方,如果他不那样自私,其实他在内心反复思量过,几多如果,无数错过,他了解她越多,就爱得更深,也更明了她的心比历史更不可违。胤禛叹口气,自嘲道:“我却想不出一计能劝服你远离这纷争。那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回味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在想,你那样爱他,为什么要劝我一起离开。难道我是导致他们噩运的罪魁祸首么?”
“因为──”墨涵却迟疑了,她无法直视胤禛饱含真情的眼睛,历史不是错评了胤礽么,对他的评价又是否客观呢?她淡淡的说:“你既然知道我对他的心意,又何必再计较无谓的事。”
“那你难道不明了我的心意?我能眼见你跟着他们一起去死?墨涵,太子被废还有多久?‘废太子胤礽’可是出自你口!”
墨涵当然记得在幻境时,慌乱中的口不择言,此刻唯有强自镇定。
“我原以为你矢志不渝要与胤禩在一起,是因为那个承继大统的人是他。可细想之下,以你的行事准则,你不是市侩俗人,或许,或许那个世宗就是我,对么?”胤禛试探的口气问,可墨涵却在他的眼里读出毋庸置疑的笃定。
墨涵背转身,望着那只有绿叶的牡丹花丛:“很精彩!到底是没白来一遭,四哥说故事的本领非同凡响!墨涵受教了!”
“涵儿,你还没看清么?即便你们不想争,皇阿玛也不会放你们走的!”
“谁说我们不争?我没那么淡泊名利,你还不知么,我变着方儿四处敛财呢!什么时候你的墨宝赐几张,我总有法子卖出去。”
“我贝勒府对街后那家酒楼怎么转手了?四十二年,你就让胤禟给我布下的暗哨,生意不错,怎么好端端的放弃了。忽然跑回乡的门房,还有你们早早就送到钮祜禄氏、耿氏娘家的丫鬟,除了你,谁会预知我将纳何人为妾?可如今,都被人先后赎回去了,你就没想过,在我府里呆了三年的人,为什么能轻易被领走?
墨涵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反正在这样一个大家庭中,什么样的事情都是能够接受的了,谁都别以为能把他人算计到坑里:“所以我说四哥是三步一计,计计得中,绝非溢美之词。”
“涵儿,我不是你的哥哥!我──”
“胤禛,我得谢谢你,我知道你拿了东西给大阿哥。”墨涵倒不愿伤他,只顾左右而言它。
“涵儿,是我愧对你,是我自己错失了太多。我不会再奢求你给我什么,只是希望能保护你,能见你平平安安的活着。他费尽心机笼络人心,真的甘心为你舍弃夺嫡之心么?他并不像面子上那般温文尔雅,他在我们兄弟间思虑极其深远!”
“我现在很好!他也过得很好!他要怎样选择,我都不会阻止他,反正快见分晓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你把孩子送出京,是做好与他同生共死的准备了,是不是?”胤禛握住她的手。
墨涵拍拍他手背说:“我不会让我儿子没爹没妈的。四哥,你算是舅舅还是伯父?”
胤禛恼得甩开她的手,还想说什么,却见太监远远站住,欲回话。
“什么事?”
“八爷来了,说是要接格格去九爷的园子。”
墨涵忍不住就笑起来,那人的醋劲倒不比她小。
胤禛却哼一声:“你们胆子愈发大了!真不顾死活吗?”
“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你单独把我叫到园子说话,都不怕在皇阿玛面前有瓜田李下之嫌,我们还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了,皇阿玛今晚要去胤禟的园子饮宴,他接我同去又不是多大的过失。你没奉旨么?我先行一步!多谢四哥盛情款待!”最后一句却是扬着声音说出,她也不施礼,转身就走。
胤禛也无意留她,只掏出那个藏了多年的锦囊,心中犹疑不决,虽不舍,却知万不得已时至少可以送她归去。
“我都恨不得睡到冰面上了!”墨涵这才明白所谓产后减肥的艰巨,且一旦脂肪层增厚,暑热就愈加难耐。其实躲开老康的管辖也就一年,如今却不适应长时间伏案的劳作了。傍晚后躲在胤禟的园子,却解不了心中的烦热。
胤禩看着她手上的茧子,心疼的说:“皇阿玛现在就舍不得动笔了么?最近任命、罢免的官员太多,想来拟旨、批折子就够你忙的了!你又最怕热的!”
“嗯!皇上清理走的都是表哥的人么?”
“也不尽然!调配很频繁,只是六部的格局从去年年末时就混乱了,很难分得清楚什么派系。皇阿玛对于我明面上举荐的人却是大加褒奖,无一例外的重用,这样只令外臣更以为我受器重。”胤禩本不愿墨涵担心这些,可她从往来的折子中能读到的信息更多,瞒是瞒不住的。
胤禟摇着折扇亲自端来冰镇的葡萄,嘴上说笑,可神色却凝重:“你们的恩爱实在叫我羡慕!都不敢叫奴才来伺候了。”
“有劳九弟了!”胤禩知他有事要说。
“八嫂,水榭那边开戏了,兰兮等着你呢!”
墨涵白他一眼,胤禩却轻松的说:“九弟,你但说无妨。就算你此刻支开她,我若不如实交代,也进不了房门的!”
他那种淡定是胤禟不能企及的,再多的忧郁都被这玩笑话冲散。墨涵将剥好的葡萄喂到胤禩口中,胤禩则摇起团扇为她扇风添凉,眉目间的脉脉衷情倒令胤禟看得呆了,竟忘了来意。
“出了何事?”胤禩问。
“哦!上月山东巡抚赵世显说抓住前明朱三父子,遵旨解往浙江了。可如今浙江大岚山的乱党又打出了朱三的旗号,说是在押解途中,被漕帮的人在水路调包,可赵世显却隐匿不报。”
“何处来的消息?无稽之谈!”胤禩道。
胤禟望向墨涵,说:“那年你一个人去南边时,我给过你一个绿虎纹的令牌,还记得么?”
“那牌子我给了秦仙!”
“我是说那人!”
“我的记性可会健忘?七嫂的奶哥哥,十哥的江湖朋友,在两江与盐帮有关系的,是不是?”
“不错!说是两江传言四起,说是当今太子与皇帝不合,才救下了前明的太子爷!”
“道听途说也信?”胤禩大发雷霆,从躺椅上站起,一下子踢翻了茶几,那葡萄滚得到处都是,“你吩咐人连夜传话到南边,一定不能让这样的流言传到山东、直隶。”
胤禟明白他有心要襄助胤礽化此危机,商量道:“要不让京里的人留意,若有人擅传惑众,就以前明余逆论处?”
墨涵与胤禩同时道:“不可!”二人对视一笑,胤禩才说:“过犹不及!最好灭在源头,实在传到京里,反而只能一笑置之!”
墨涵拉着胤禩坐下,问:“这事透着太多蹊跷,怎么就扯到表哥了?”她皱着眉沉思那些秘史、王朝中都说胤礽和朱三太子家的女孩谈恋爱,太不可思议了!
胤禩怕她担心,连忙安慰道:“皇阿玛最厌恶这些江湖传言,不会有事的!”
“你们可曾听说我表哥和朱三太子家什么女孩儿有瓜葛?”墨涵脱口而出。
胤禩还强忍着,胤禟却大笑起来:“所幸我知道你们对太子是感激还来不及,不至于害他。墨涵,你不像急着避谣的,倒像个漫天造谣的!”
墨涵尴尬的笑笑,说:“我也是信了江湖谣传,人家还说你九爷是个兔子,八爷呢?是个好色之徒!”
胤禟灰着脸瞪她,胤禩却对墨涵道:“我是好色,不过仅好你而已!”
墨涵却不笑了,专注的侧耳聆听,问:“糖糖,听闻你的戏班子里有对父子角儿,是么?”
“嗯!”胤禟仔细听听水榭那边传来的吟唱,“你真有付好耳朵!走,去听戏,他父子扮的伍子胥父子传神得很!”
胤禩虽听不清远处传来的戏词,可从他二人的对话也猜出此际唱的正是《寄子》,想起南北不可及的儿子相会无期,心下难免悲凉,略一触动忧思,却更担心墨涵的感受,看她却是别有思虑。
“糖糖,过几天我要随皇上去塞外,你把这父子角儿让我使唤几日,行么?”
“这有何难?”胤禟满不在乎,墨涵却咬着唇,回想仁孝留给她的那几页字。
胤禩牵起墨涵的手,说:“去听戏吧!三刺中的《渔家乐·刺梁》不是没听过么?叫九弟点来听听。”
“你们倒不怕心烦,还听这些!”胤禟感叹道。
他二人十足的默契:“怕也躲不过!”
太后看着墨涵细心的给苏嬷嬷讲解她写下的消暑食谱,这大中午的她顶着毒日头从清溪书屋赶到春晖堂,脸被晒得红扑扑的。
“佟嬷嬷,把哀家这里有眼力劲儿的奴才给涵丫头拨几个过去!”
墨涵笑笑,又嘱咐苏嬷嬷几句,就坐到太后身边,说:“阿奶赏的东西都用不完了,我都说还是过来随阿奶住,最享福。”
“你才回来几天,就舍得来陪老太婆住?你身边如今有几个奴才伺候,怎么午间出门也没人撑个伞盖遮遮?”
“看皇阿玛在歇午觉,我就叫小太监备小辇,说要来看阿奶,谁知皇阿玛还没睡熟,在屋里说,御辇就停在清溪书屋的后院,我哪里还敢多言,跑着就来了。”墨涵的确是被吓了一大跳,老康的冷笑话和胤禛如出一辙。
老太太也被逗笑了,墨涵又道:“那几个荷叶果馅儿凉糕都试过了,味道不错。本来还有个凉汤,又可口又消暑,我教厨子做时都好好的,可九哥的厨子再做就不对了,九哥、九嫂和四丫头拉了一天的肚子。我说是厨子没洗干净手,九哥却赖说是我的食谱有问题。胤禩才说,再试几次,若妥当了,再做给阿奶。”
“还是胤禩最细心!”太后赞道。
苏嬷嬷和佟嬷嬷都知事情的底细,赶紧附和,称赞八贝勒是办事最稳重、妥贴的人。
墨涵悻悻的笑着,倒不敢搭讪,好歹明面上还有绮云啊,这些人却只看太后的脸色。
太后挥手让她们都退下,才正色说:“涵丫头,当初是老太婆私心重,才害你这样不清不楚的跟着胤禩。如今你们都有了孩子,可有什么打算。你放心,皇上那里,自有哀家去说!”
墨涵也明白这个道理,太后的安排无非是让她母子三人入府,载入玉牒,可这并非她所愿:“有阿奶的庇护,那俩小子不定是几辈子才修到的福气。其实我倒希望他们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宫外,去想去的地方,草原也好,江南也好,虽不及宫里富贵,可也少了拘束。”
“阿奶知道你的性子,阿奶不会再留住你!”
墨涵倒怕老太太伤感,连忙说:“只要阿奶不嫌闹得慌,我还会回来缠着阿奶。我可见识了,慈宁宫有好多宝贝呢!”
太后被她逗乐了,说:“等到了塞外,叫你四姐把你的胖小子抱来瞧瞧!不知皇上还去不去南边?你也是鬼机灵的人,怎么好好的把孩子弄得个一南一北,想看看这小哥俩长得像不像都不成。”
“阿奶,会领他们来见您的!”墨涵何尝愿意这样安排,实在是特殊的一年,分开,意味着同时落网的几率降低。

迷离

月色清幽,略微辨得清路面,胤禩挥退提灯的丫鬟,独自走在架在睡莲池塘上的九曲桥,墨涵选这个院落,就是喜欢莲花的淡雅。后日圣驾就要西巡塞外,墨涵想必明日就该搬回畅春园,胤禩急于想见到她,加快了步子,那片芭蕉林后的屋子还亮着灯,等待着他的归来。
“哼!是又去景陵查看他的吉祥地去了?大热天的,千万别中暑啊!”墨涵拿毛巾给他擦了脸,又端来热水,“先泡泡脚!景陵的事你也别急,老爷子寿限还长,十来年呢!”
“涵儿!”她话里的大不敬吓了胤禩一跳,虽说知道山呼万岁也至多百岁,可这样敞着胆子谈论当今皇帝的寿限估计也只有墨涵敢。
“你洗了脚,我有东西送给你!”
墨涵倒不怕,今日在老康面前她都直言不讳讨论寿数。老康嫌弘皙对吏部事务学得太慢,感叹道:“你姑姑不安心呆在宫里,朕若去了,谁来耐心与你说这些!”
弘皙是诚惶诚恐的跪着颂祝老康福寿永固,墨涵却在回味他话中深意,也不出言劝慰。
“涵丫头,怎么从你四姐那里回来像变了个人似的,都不爱说话了!”
“是不爱说话,那三个月的早教,对着两个儿子,嘴皮都快起泡的说个不停,哪里有闲心陪你祖孙疯扯?”她心里这样想,嘴里也冒出奇怪的话,“皇阿玛别急,还有十几年可以慢慢教弘皙呢!”
“十几年?”
墨涵反应快:“是啊,孔子说三十而立,弘皙离三十岁不是还有十几年么?”
“只怕朕等不到那一日啊!”老康倒是真的悲叹起来。
“皇阿玛,亘古以来,未有君王临朝超过六十年的,皇阿玛定能是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一人!”
“哈哈!给朕带这样的高帽子倒不像你素日行事的路数了!”
“儿臣说的真心话!只求皇阿玛在康熙六十年时记得是儿臣第一个祝贺,赏儿臣一个额外的恩典!”
“什么恩典?”
“儿臣还没想好,反正还有十几年可以慢慢想。”墨涵也不知能盘算到什么。
“好!”
胤禩套上墨涵定做的五趾袜,很不适应,她赶紧劝:“你脚容易出汗,这样分开,就不容易生藓。多穿几天就会习惯了!”
“好的!娘子有令,小生自当从命!”胤禩搂着她亲一下,“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这个,不是,这才是!”墨涵递本书给他,又拉着他坐到床沿,“专门给你写的书,我写的,你慢慢看,我给你把趾甲铰了。”
“你写的?”
“嗯!估计我从塞外回来,你也看完了,到时候我会另讲个故事给你听!那本船山的书看烦了吧,这个会有趣些。”
胤禩看书的速度不比墨涵慢,已翻看了几页:“等你走了,我再细看,是很有趣!这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从明朝回到唐朝?这样的故事只有你会想得出来!”
“天上为什么有彩虹,你也不明白吧!不是不可能,是你不明白!”
胤禩把书收好,搂着她说:“可我明白一件事,我心里只有你!”又伸手夺了她手里的剪子。
“可我心里还想着别的两个男人!”
胤禩一愣,却立即反应过来,把她搂得更紧,笑道:“我才不上当!肯定是咱们的小愚、小鲁!”
“你先松手!我知道你起了歹意,等我先把灯灭了!”
“这怎么是歹意?有光照进纱帐更好,就要在灯下把你瞧个仔细!”
随御驾出行的都是十三以下的皇子,出门之后胤祥、胤祯就像两块膏药一样贴着墨涵,不骑马,只挤在她的马车上,一路驻跸,他俩的帐篷也是一左一右把她夹在当中。
太后的亲戚来觐见的实在太多,科尔沁部将迎娶一位大清的公主,老康的幼女、胤祥的胞妹和硕敦恪公主,这是早就定下的婚事,胤祥即便不舍,却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自从敏妃辞世,敦恪就由德妃抚育,胤祯与她的情分似乎更甚于胤祥,就是一向节俭的胤禛也额外给敦恪添置了嫁妆。
按例,远嫁的公主要十年才许回京一趟,墨涵却知敦恪的寿数等不到那一日,此际别离将是永诀,心中更加不舍。她知道胤祥虽不表露,却是最难受的一个,去到他营帐,果然是一人在喝闷酒。
“要喝酒咱们去敦恪那里一起喝!借酒消愁,这样不畅快的事岂是你十三爷的风格?”
胤祥拉她近前,将脸伏在她的怀里,半天不言语,墨涵抚着他的头,温柔的说:“敦恪早就不是那个一听故事就哭的小丫头了,别担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这个做哥哥的尽到心就是了。”
“额娘过世后,我反而不愿见到两个妹妹,怕见到她们心里更难过!我实在太自私!”
“温恪、敦恪却说过,你是最好的哥哥。你虽未去,可你府里大大小小的福晋去得少么?你花的心思不比人少!敏妃娘娘没绣完的柳枝黄莺图,缺了丝线,连内务府都没寻着原样的,说是不同批次的丝线有色差原是正常。是谁专门派人去南边守着织造府染出一样的,了了敦恪的心愿?”
“墨涵,你只看人好的一面!”
“走吧,敦恪肯定盼着你呢!明日她就要走了,你们兄妹单独聊聊,别让她带着遗憾远嫁。”
墨涵回了太后的大帐,胤祯眼尖,问:“衣服在何处沾的水?爱穿浅色的,却不留神!”一看,前襟湿了一块儿,难道是胤祥的泪水?她白他一眼,也不答话,只上前给太后行礼,又好奇的看着坐在太后身边的一个蒙装小男孩儿,四岁出头,生得虎头虎脑,一对眼睛直转悠。
那孩子也不畏生,笑眯眯的看着墨涵。
“阿奶,这是谁家的小孩子,好有趣!”
“是哀家侄孙的儿子阿日善,他额吉去得早,哀家喜欢这孩子,准备带回宫里抚养。”太后示意孩子过来见礼。
墨涵比过去更喜欢小孩子,一把将阿日善抱在腿上坐下,问:“你几岁了?”
“四岁!姑姑,你也是老伊吉的孙女么?”(蒙语:额吉…母亲,伊吉…奶奶)
“是啊!”
“那你也是公主?”
“不是公主,是郡主!”
“哦!”阿日善很失望的从墨涵身上爬下来,“我长大了,也要娶公主!”
胤祯大笑起来,对墨涵说:“总算有人嫌弃你了!”
墨涵却道:“太早熟了!这么大点儿,就懂这些!”
“你忘了,当初小十五嚷着要娶你的时候,不就这么大?”
太后却高兴得很,对阿日善说:“有志气!今后老伊吉给你做主!”
“九哥的女儿最多!”胤祯打趣道。
阿日善好歹给墨涵挽回点面子:“老伊吉,我要个像这个姑姑一样漂亮的公主。”
太后笑着直点头!
裕王保泰派儿子广善来请胤禩、胤禟过府饮宴,胤禟问:“是单请我和你八叔,还是请了旁人?”
“回九叔的话,侄儿是奉阿玛的命单来请二位叔叔,别的就不知道了!想来还有十叔,十叔在王府住了三天了!”
“广善啊,回去告诉你阿玛,就说我和你八叔得准备去热河的事,他的好意心领了。你们府上也得去吧!先回去料理出门的事吧,等回京了,我和你八叔再登门赔罪。”胤禟打着哈哈。
胤禩却写了个笺子让广善带回去,胤禟又顺便赏了他些玩意儿,广善才乐呵呵的去了。
人一送走,胤禟就发起火来:“这个老十,叫他这几日躲着保泰,他可好,上赶着的住进去!”
“也怪不得十弟,话说深了,你怕他张扬出去,可说浅了,他哪里就明白个中利害!再者,咱们也没十足的把握,倒不好把话与保泰挑明。”
“听说最近王府添了十个女伶,都是南边置办的,色艺绝佳!”
“伯父的经营多在北边,想来是凌普孝敬的!”
“八哥,凌普这狗奴才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怎么忽然对咱们示好?还要保泰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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