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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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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叔柔声问墨涵:“这几天没时间陪你,可是玩得乏味了?连竹心你也要撵走?”
“不,很有意思,我知道了好多书里看不到的东西(其实是以前上网没留意)。我知道怎么识别山参的优劣;知道了一颗参的价值所在,悬崖上一颗参是几条人命换回的;还知道了放山人一根红绳作记号,就算是他的东西了,绝不会被他人挖去,真的很淳朴。”
“本来我明天有空闲陪你去个地方,不过看来你是没功夫去了。”康叔故意逗她。
墨涵哪里肯依:“不行,我要去。是什么地方?”
“你最想去的太祖爷陵寝——福陵。”
墨涵心里窃喜:“节约了去东陵公园的门票了!”
2004年福陵已经作为沈阳“一宫三陵”的一部分,被列入了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这皇陵原是和武侠小说里的少林寺一样谢绝女眷的。康叔告诉墨涵,康熙下旨正在修建一些偏殿,许多工匠出入,才敢把她扮成跟班混进去。等到了福陵,墨涵心里暗自拿以前看过的图片比较,的确规模不及图片。想来康乾盛世大兴土木修皇帝老儿自己的别院行宫,不好意思太冷落先人,所以福陵又不停的上档次,才会有现代人看到的景象。不过有一样倒是没变的,陵寝周围生长着数以千计的百年古松,它们枝繁叶茂,苍劲挺拔,从远处望去以其常青绿色将福陵装点成一片“松涛罩海”。在清史剧还没盛行、墨涵还读小学时,她就看过一部电视剧——《努尔哈赤》,内地演员刻画的汗王让墨涵钦佩不已,她是不喜欢粉嫩小白脸的,对真正她认可的英雄是很喜欢的,所以《太祖秘史》她只是支持了半集就放弃了。这青松也算能配努尔哈赤了,只是皇太极太偏心,如此幽雅的环境,只让自己的亲妈来陪老爹,旁的大老婆小老婆都靠边。想起古人常说的“生要同衾、死要同穴”,能实现与否不在于你生前多恩爱,关键是你有没有个好儿子,历史上好多小老婆都是靠儿子出位的。如果康叔知道她观看后的落足点是这样,估计会气个半死。
西配殿是喇嘛们诵经作法超度亡灵的地方,康叔前去安排次日开始要做的七日法事,让墨涵在正红门外等待片刻。
正红门是陵寝总门户,三间歇山式琉璃顶建筑,门的两侧各有一座琉璃影壁。门前东西两侧各有下马碑四座,上面的碑文用汉、满、蒙、回、藏五种文字雕刻而成。这是清代前来祭祀的官员们“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的标志。墨涵好奇的研究着那些弯弯曲曲的文字,手就不自觉的跟着比划,那满文居然能很顺溜的划出来。她看看自己的手,意识到,这个身体本身应该是会满文的,至少会写。再看碑上的图案,怎么很眼熟?非龙非兽!墨涵一拍头,想了起来,掏出身上康叔给的玉佩比对,还真是一样,心想:“你阿码给你的还好是这盘旋在碑上的,不是那压在地下的乌龟。”
曾经看过,说驮碑的也是龙的九子之一,应该是叫什么霸下吧!墨涵也不细究对错,转身要去看那影壁,忽然,不自知的又转回了身,呆呆的看着碑上的文饰——负屃!
一旦想起这个词,墨涵就如同被施了法术,再也不能动弹。
“不,不会的。不可能!”墨涵喃喃自语,脑子里就似打字时回车键被卡住,字符不停冒出来的样子,内容只有一行字:“负屃,似龙形,龙之第八子,平生好文,石碑两旁的文龙是其遗像。”这些字迅速塞满她的神经。
墨涵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的神志稍微清醒。回忆着有关康叔的信息,她才发觉穿越以来自己从没有仔细思考过,否则她早就该察觉,清穿文里早就说过,和裕王过从甚密的是胤禩;胤禩之母良妃的姓氏不就是卫么;卫康叔——周文王的儿子,一说为九子,更多的说法是文王第八子;还有负屃,他阿玛给的,可除了真龙天子的康熙,谁敢说自己的儿子是龙子啊!一切只有一个答案了。
怎么是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归

也许是心灵感应,康叔也思考着母凭子贵的问题。孝慈皇后是太宗生母,因此才得享帝陵荣宠,额娘她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啊!他在人前保持着矜贵,虽然连上等的奴才都不一定将他入眼,可他要挺直腰板,不被人轻视。在额娘跟前,他更要勉强做出一副怡然自得的神色,免得勾起她的心伤。
他沿着一百单八蹬(福陵特有的石阶)向外走,一步一步的走着,心却越发的沉重,这样的路实在步履维艰。抬眼间,远远的正红门外那个小小的身影,那个等待自己的身影,他的心一下被暖阳照耀,他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了下去,回复了他这个年龄应有的无忧无虑,是啊,有了墨涵的真心,任何坎坷都难不倒他了,“男儿至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这才是她所中意的男子啊!
“涵儿,你可等久了?我要有七日陪不了你,可不许四处乱跑。明日起我就得住在西配殿,直到法事结束。”康叔急切的说着,他时常觉得此番由京至奉天,他说的话超过了十五年所说。笑,这十五年来他也是头一次这样不停的开怀而笑吧!
墨涵脸上淡淡的,也不言语,神情漠然的呆看着那石碑。
“涵儿,你怎么了?可是在风口呆久了受了凉?”康叔不禁有些担心她的安静。
墨涵转过身,直视着他,没有丝毫的喜怒神色,她不答反问道:“你的生辰是二月初十吧?”
康叔笑笑:“你怎么知道的?是竹心给你说的。他对你倒是言听计从。”
“给你说个有趣的文字游戏。”墨涵还是冷冷的样子。
“就你古灵精怪,说吧!”他想去拉住她的手,却被她看似不经意的躲过。
“我说几件事物,你来联想和它们共同关联的是什么?”
康叔虽觉得她有些古怪,见她又说些新鲜花样的玩法,也没太在意:“是有点意思!你且说来。”
“夸父、后羿、雄鸡报晓。”
“这个简单,太阳!”
墨涵盯着他的眼睛,幽幽的一笑,透出寒意:“是简单,还有个更简单的问题,我却此刻才知答案,实在是笨。”
“什么题目?你都有说自己笨的时候,倒是罕见。”康叔从来没见她谦虚过,已觉得她不同往日。
只听墨涵轻飘飘的声音缓缓言道:“裕王、卫氏、文王八子、负屃、二月初十,这个问题你考我许久,我今日方知答案,不笨么?”
康叔,准确说是胤禩,被墨涵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愣住了,笑容在脸上凝固,他努力想寻找合适的措辞解释,但却无从说起。他早就打算向她道出一切,却每每心存侥幸,他实在害怕失去这忽然其来的幸福。
墨涵面无表情的往后退了一步,恭敬的跪在地上,一字一顿的说:“奴婢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这些日子以来,奴婢多有冒犯,请八爷恕奴婢僭越之罪。”说完,抬起头,也不看他,只是跪在地上,眼睛平视着前方。
胤禩急忙去扶她,她却着力跪着,只得用力把她拉起来紧抱在怀里:“涵儿,我绝非刻意要哄骗你,我原想着回京后就向你和盘托出。不管我是谁,是谁的儿子,我对你的心都是一样的,是不会变的。你不是什么奴婢,你只是我喜欢的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对你的心是不会改变的。”
墨涵的心里却如波涛翻滚,对胤禩坎坷命运的忧虑让她失去勇气,只要闭眼,她就能忆起史书中的种种惨状;他的着意隐瞒又惹出墨涵的猜忌,是的,将来他只会有一个妻子,那个据说为他挫骨扬灰的女人,那个独霸他一生的女人;他显贵的身份则刺痛了墨涵微小的自尊,旅途中那么多次机会,他原可以说清真相,可他竟只字未提,他是预谋欺瞒到何时。她是一个不知道过去,又惧怕着未来的天外来客,她觉得实在是没有力量承受太多的惊心动魄,她只想逃离,远远的避开他,避开危险的漩涡。
墨涵任由他狠狠的抱着,也不反抗,也不言语。胤禩反倒害怕她这样的沉寂,看着她决绝的眼神,觉得春日的阳光也掩不住的寒冷渐渐侵蚀着整颗心,他甚至有些许以为这只是错觉。那个在他眼里弱小无助的人儿此刻却那样陌生了,她咬着牙,嘴唇微微颤抖,使劲倒吸凉气保持平静。她就在自己面前,但之间好似隔着一堵墙,连日来的亲昵荡然无存。墨涵觉得很讽刺,小说里的分手情节不是都会在雨中么?她以前看时觉得那样的安排很可笑,如今她却希望真的来场倾盆大雨,就可以混在雨中酣畅淋漓的哭出来,不象现在这样撕心的难受。
胤禩察觉不到自己的心痛,只是被墨涵的悲伤感染着,他一力想呵护的,却被自己伤害,而此时,他知道再说任何话都是枉然。她要的是一生一世,可他的身份能只娶一人么?他给不了。
他只是静静的牵着她的手往回走,她也只是静静的跟着。他的手温暖如这春日的阳光,阳光的灿烂有如他的微笑,墨涵贪恋着这温暖,指间传来的温柔让她更加的悲哀,为什么他是他?回去的路还有多远,还能这样牵着走多远?
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好处,但两个聪明人在一起也让人无法揣摩,竹心看着不说话的两人,默默的吃饭,默默的就在天井里坐着,只是看着对方的脸,贪婪的想记住每一丝容颜。胤禩交代竹心去准备让人次日送墨涵回京,竹心才明白。
更深露重,两个人在廊下并排坐着,墨涵自然的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胤禩也轻轻的揽着她。
墨涵知道胤禩已经决定放手让自己走,虽然这本是自己的原意,但她又哪里能泰然接受这样的结局,只盼着早些天明,真担心一个不舍就留下。
胤禩了解墨涵对自由的向往,她要的是天马行空的生活,而自己能给的只是一个牢笼。他不希望因为自私的爱,让她有一天后悔。所以胤禩很珍惜这个离别前的夜晚,珍惜这短暂的拥有,他渴望这夜永久的深沉如斯。
管谁打什么主意,东方天际竟渐渐发白,胤禩觉得忽然有好多话想对墨涵说,哽咽良久,却只有一句:“一定照顾好自己!”
墨涵点点头,跟着他到门外。竹心已备好马车,还递给墨涵一个包袱。只听竹心说:“小姐,包袱里的信是给京里裕王府的李公公的,爷嘱咐他在查您要查的事。银票也放在包袱里了。”
她答应着,目光却未离他丝毫,她犹豫着是否该在分别前将自己所知的未来预示给他,或许能助他躲过一些危难,可话几次到嘴边却又忍住,此刻说出,就算他能相信,可命运的轨迹会改变么?要一个人眼睁睁看着悲惨的结局一步步临近实在太残忍了!
胤禩扶着墨涵上了马车,手指摸摸她的手背,抬头望了她一眼便转身大步流星的远去,他不愿用自己的悲伤来挽留她,不愿用他的自私来羁绊她的自由,他把坚毅的背影留给她,任由肆意的泪水夺眶而出。
墨涵却是忍住悲痛直直盯着他的背影,贪婪的留存最后的记忆,待她再有意识时,已是孤单的蜷缩在车里,任由马车摇晃着起程。“胤禩,我们就这样擦肩而过么?”墨涵咬住自己的胳膊,闷声哭了起来,泪水瞬间润湿了面庞。
一路上墨涵都强迫自己在马车里昏睡,前世三十岁的她都没经历过的痛苦却让这十来岁的身体承担,实在有些残忍,没有酒麻痹自己,就只有“睡”得不省人世来疗伤。但这个方法很快失灵,因为她开始无休止的失眠。失眠和恋爱一样,墨涵没有经验可言,她还来不及烦恼失眠,失恋的打击又一波一波的冲击她的神经。她纳闷为什么没有梦见胤禩,难道是他恨得入骨,在梦中也不肯相见么?他还会想念自己么,他也象我这样心痛么?
墨涵努力回忆着从前在书中看到的有关胤禩的一切资料,想用他的悲苦来警告自己。母亲身份的卑微、幼小就离开亲妈被惠妃抱养;一废太子前不被重用,很少随驾,一废太子后,被自己的父亲削爵,甚至谕旨谩骂;九王夺嫡阶段如履薄冰,谨小慎微,死鹰事件、病中移居,那个父亲给这个不受宠的儿子一次次的打击;雍正上台后拘禁而终,还被冠上卑贱的名字——阿其那。真的是不幸生在帝王家啊!不能再想他了,从此萧郎是路人,这样早早割舍才是明智的举动吧!可真的能对他如此无情么?她扪心自问,心中凄然。
她挑起帘子往外看,似乎是锦州地界了。墨涵想起寄养在客栈的马,于是好说歹说打发走了车夫,独自去客栈取了乌骓赶路。没有胤禩的保护,墨涵不敢造次,让马只是慢跑前行。她不虐打,乌骓想是和她有些熟悉了,也不颠她,一路倒是相安无事。可这回去的路却是曾经和胤禩共同走过的路,一草一木都令墨涵感伤,不由自主的回忆他的好。那个想用冷漠掩饰,却躲不开真情的男人;那个把自己的身影印在他的眼波、心底的男人;那个把自己捧在掌心呵护备至的男人。这是能舍弃的幸福么?可是,有句话说得好,谁离了谁地球还是一样的转,谁离了谁还是得继续活下去。就在这样的哀怨、犹疑中,乌骓带着墨涵走得越来越遥远。
这日行到山海关,墨涵忆起当日两人的讨论,不管是汉奸的骂名,或是平西王的显赫威名,在陈圆圆的眼里,吴三桂就只是吴三桂,只是她所爱的男人,那个为了她敢于同崇祯叫板的男人。至少在他们之间政治阴谋、身份悬殊问题是他们无所谓的。我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呢?如果一开始,陈圆圆就知道吴三桂会不得善终,知道他的正室容不下自己,她还会义无返顾么?其实这些不是陈圆圆的烦恼,是墨涵在欺骗自己。陈圆圆是幸福的,为了爱的男人从容就死,虽然现代人眼里很懦弱,可是能这样去做恰恰说明她为了爱是不懦弱的。
墨涵觉得真该感谢这山海关,感谢五十年前的爱恋让自己顿悟了。她此刻才真切的体会到胤禩的苦心,像奶茶的歌曲,“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他能放手让自己走就是因为他心中存了最深切的爱。可墨涵竟满脑子是现代社会的功利、自私,只考虑自己,却忽视了他的感受。聪慧如他居然会傻气的种玉,丝丝甜意在墨涵心中荡漾。回想相识以来的每一刻,她只记得起他的好,记得他感情慢慢的投入。她暗自笑话自己的愚蠢,你要的不就是义无反顾的爱么?为什么真正遇见时却怯场了?她拿定主意向玉田赶路。她要把有自己名字的玉佩埋到胤禩种石头的地方,然后带他去看他的收获。
同样有个人在责怪自己,胤禩希望在喇嘛的诵经中寻求片刻的宁静,可眼前心底都还是墨涵的影子。最初只是想看护好这个从鬼门关拉回来、还差点儿搭上胤禩自己性命的小丫头,可是她的容颜、她明若星辰的眼睛,她的哭和笑都令他不自觉的情根深种。而如今,居然不争取,就为着不可预知的或许会有的困难就轻易放弃了。这样昏庸的男人是配不上她啊!,胤禩对自己说:“我不能就这样放她走,至少我还有一个留住她的理由,那就是我会全力去呵护她一生。”
原来这个种玉的山叫麻山,墨涵牵着马下了山,看看满手的泥土,暗自发笑,我可不如他,随身有匕首可以挖土,竟这样狼狈。见路旁有个茶棚,打算去要点水来洗手。那茶棚里坐了七八个壮汉,穿得都很体面,其中有个应该是领头的,单独坐了一桌,边喝茶边在吩咐着什么。却见东边道上尘土飞扬,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墨涵觉得自己眼神从来没有这样好过,一下子就认出那马背上的人正是千思万想的胤禩。胤禩也已看清,见她傻呆呆的站在路中央,连忙勒马站定,下了马向墨涵走来。
正在这时,茶棚里的人全走了出来,为首的带着随从齐刷刷的在墨涵面前跪下,口里喊着:“奴才给格格请安。”
忽然的变故把墨涵和胤禩都惊呆了,二人眼中都透着惶恐,可眼神交会的一刹那,却又释然,今后,他们将共同面对未知的凶险。

格格

墨涵和胤禩眼神一触,彼此都是茫然不知所措,都強自鎮定。
那为首的人不到三十,眉宇間透著英气,卻是一副献媚的神情,让人看不透。他似乎同墨涵很熟,重新站起来打个千,谦卑的说着:“奴才给格格请安了,总算是找到格格了!”
格格?!墨涵心里一惊,这两个字怎么会和自己联系上啊?
更惊讶的人则是胤禩,他认出说话的人正是毓庆宫的侍卫首领、太子的亲随沃和讷。这沃和讷平日里仗着太子的宠信,向来趾高气扬,对年少的阿哥都时有失仪之处,而却对墨涵如此恭敬,他又怎么认得墨涵呢?
那侍卫也不管墨涵发呆,见她不叫起,就径自起身,转身叫来个随从,扔个令牌,马起脸吩咐道:“你拿着太子爷的令牌,每到驿站就换乘最快的马,回京禀告爷,就说格格寻到了,奴才沃和讷即刻护送格格回京。”说完又满脸堆笑对墨涵汇报道:“格格,您这一走,可让太子爷急坏了,连索额图大人都被爷训斥了。您出来的事儿,索大人一直瞒着太子爷,直到前几日爷说要去府上看您,才知晓的。索大人原怕爷知道,只是捂住消息差人在京里寻找。可二门外的奴才却不知格格的长相,别说寻着您,就是丁点儿线索也没有。还是爷记起您曾提过想到盛京玩,又因只有奴才见过格格,爷就让奴才带人沿着道来接格格。爷还让奴才给格格带话,万岁爷亲征在外,太子爷监国,要顾全的事多,陪不了格格,格格若是还想去什么地方看看,奴才侍侯着格格去,格格高兴了,就请早日回京,一切有爷做主,索大人不敢怎么着的。”
这沃和讷罗嗦的一大堆总算让墨涵有了点眉目,不过这眉目和胤禩的身份一样,都令墨涵震惊,怎么会和倒霉到家的胤礽扯上关系?而且听那意思是住在索额图那里的,这索额图可最多还可以蹦腾七年就要被拘禁宗人府死掉了。“老天啊!我是哪门子的格格啊?”
沃和讷这才留意到胤禩,连忙上前请安。这奴才在太子面前原是有头脸的,胤禩对他也还有几分客气。他见胤禩看着墨涵,连忙道:“八爷,奴才是奉太子爷的令来寻赫舍里家的恩古伦格格的。”
谁知胤禩听了也是一惊:“这位就是二哥常提到的表妹恩古伦格格?”
太子用的居然是个异常多嘴多舌的人,沃和讷听见问话,就又开始喋喋不休:“是啊,这就是恩古伦格格。格格,这位是八阿哥。八爷,您没见过格格吧?咱们格格打小身子骨娇贵,不曾进过宫,除了太子爷,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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