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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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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小就服侍她的娘家陪嫁,一切墨涵院子的事就只让碧烟一人经手。
“墨涵说初六才回宫,已给太后告假了,咱们是过南园子去住几天么?”兰兮征询着,管家却来禀报,说是来了个小相公,要见胤锇。
胤锇问道:“是个什么人?有拜帖么?怎么寻到这里来了?”
“奴才也不知道。他说十爷识得他的,有事要求十爷。”
“带进来吧!”
人一进来,胤锇却慌了神,那抱着个包袱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樱桃斜街的仙官:“仙官,你怎么来了?”
“十爷,小的已经赎身出了堂子,小的本家姓曹,在家排行老六,十爷就叫小的曹六吧!”曹六跪在地上说,“还求十爷让小的见见昨日那位韩公子。”
只有阿茹娜不明就里,追问道:“哪个韩公子?”
胤锇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胤禟才上前说:“韩公子不在这里,她也没办法照顾你下半辈子。”
“九爷,小的知道,韩公子与您──小的并无非分之想,只是感激韩公子不把小的当成下贱人,推心置腹的说了好些道理,让小的能痛下决心离了那龌龊地方。小的只是想来给他磕个头就走。”曹六说得声情并茂,倒无虚言。
他几人正愁没法子打发,墨涵却进了花厅,她一见曹六,就喜不自禁,上来就把他拉着站起来,激动的说:“仙官儿,你真的赎身出来了?太好了!我都筹划好了,你肯定不愿意再回家里,我给你寻个好去处,又体面又能发挥你才干的地方。”墨涵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未察觉曹六错愕的表情。曹六是真有了对墨涵一见倾心的念头,此刻却见她女装示人,心里不是个滋味。
墨涵也不管胤禟他们怪异的神色,拉着曹六坐下,又要了纸笔来写信:“仙官,我记得你说你本姓曹,对吧?你就去江宁织造曹寅大人府上,他那里养了戏班子,皇上南巡就演给皇上看,平日里就演练些新曲子,你去了,可以做教习。而且你学问不错,还可以帮曹大人看看他自己编的曲子。江南气候好些,你的喉疾也会好得快些,只记住少用嗓子就是了,我会嘱咐曹大人给你请名医诊治的。”墨涵边絮叨边写信,曹六知她是真心关怀自己,对她隐瞒身份的怨愤早已消退,反倒是感激她萍水相逢就倾注的古道热肠,泪水已含在眼里。
墨涵把信装好了递给曹六,又说:“你先安心住在九爷这里,那个海善再横,也不敢怎么着。等元宵节一过,九爷就会派人送你南下的。”
曹六起身又要跪下去,墨涵赶紧拉住他:“你是男子汉大丈夫,男儿膝下有黄金,别给人跪。你今后要靠自己的本事过活,别人怎么看是一回事,你要自己瞧得起自己!”
胤禟知道这个好人只有帮墨涵做到底,叫下人来带了曹六去歇息,正碰上胤禩从后院而来,诧异的看着一切。
还不等墨涵上前解释,管家就来禀告:“爷,恭王府三爷来了!”
墨涵好奇的问:“哪个三爷?”
胤禟却呵斥管家:“你记性被狗吃了么?三爷已经封了贝勒,怎么还用以前的称呼?”
“奴才该死!回爷的话,海善贝勒来了!”

不语

一上饭桌,墨涵好热情的盛碗汤,端着喂到胤禩嘴边:“先喝汤暖暖胃,再吃菜!”她亲昵的靠在胤禩身上,全然不顾胤禟他们的讥笑的神情。
胤禩的唇才触及碗,眉头微蹙,面色冷冷的,却不发一言。墨涵赶紧呡了一小口,也不是很烫,她还是吹了几下,复又递过去。胤禩却接过碗,放在桌上,身体朝反方向侧坐,饮了杯酒,不去理睬墨涵。
自从打发走那个海善,胤禩就一直这样冷冰冰的模样,哪怕墨涵如此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他还是不动声色。
他几人都只当海善是来夺曹六的,先就计量好由胤禟出面把事情承担下来。胤禟又拣要紧的给胤禩道出事情的原委,墨涵自知招惹了是非,立刻做出深刻检讨的样子。可那海善却非为了曹六而来,居然备了厚礼来求胤禟割爱,要寻在堂子里遇见的“九爷相好”。 胤锇顿时沉不住气狂笑起来,胤禟已气得脸发白。海善这才留意到墨涵,素日在宫里他是知道恩古伦格格的名气的,远远见过几次,也知没他的份儿,不曾有过非分之想,看得并不真切。因此头日在堂子没认出来,只被她的美色吸引。此刻见她着女装却又是一番风情,竟放浪形骸起来,一手拉住墨涵的手腕,说:“九弟,结果你这个相好是女孩儿!”
胤禩哪里容得他放肆,上前推开海善,又把墨涵拉到身后,呵斥道:“叔王不在了,就无人管教你么?”
海善却不理这个茬儿,只说:“八弟,这又碍着你什么事了?我这不是备了礼来求九弟么?哥哥我纵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到皇子府上滋事。只是昨日见了这丫头,就想得睡不着──”
胤禟见胤禩神色大变,心知海善莫说再有什么举动,就是再多说几句也会惹怒胤禩,他连忙上前拉着海善出去,哄了半天,许了好处都不能令他作罢。胤禟想到今后在宫里总免不了再见面,遂点明墨涵的身份,才好说歹说唬走了海善。
可胤禩却拂袖而去,墨涵又死要面子,不去劝解,直到开饭,才由兰兮去请了他出来。
看他二人又在饭桌上僵持,胤禟、胤锇都不停的给墨涵递眼色,她也知道理亏,翘着兰花指去勾胤禩的手指,却又被他甩开手,墨涵又厚着颜面去摇晃他的胳膊,胤禩举箸轻敲她的手背。墨涵讨了没趣,嘟着嘴闷头开吃,有那凉拌的鸡汁粉丝很合口味,她便锁定目标,单吃这一样。胤禩哪里就能对她置之不理,正要给她夹菜,她却又多嘴起来:“吃粉丝、米线时,千万不可以说笑话。否则就要闹大笑话。”
“什么笑话?”胤锇最好奇她的古怪。
“有个洋教士在胡同里下馆子,可他不知道点什么吃,只说和邻桌的大叔一样。小二给他们都端来了米线。洋教士发愁了,大清朝的人怎么吃线啊?他怕闹笑话,就有样学样,仔细观察大叔,人家撒点盐,他也撒盐,人家倒醋,他也倒醋。大叔用筷子夹了一撮到嘴边吹吹,他也学着照做。大叔正吃着,看洋和尚也在吹气,忍不住大笑起来,谁知一个喷嚏,那米线竟呛进咽喉,从鼻孔里钻了出来。”墨涵说到此处,停顿下来,见众人都忍不住放下筷子,只胤禩依旧波澜不惊,她又卷着舌头说,“那洋教士把才学的成语倒用上了,‘乖乖,这个二龙戏珠我可学不会!’”墨涵边说边将两个指头堵住鼻孔,瞪圆了眼睛。
除却胤禩,众人都捧腹大笑,阿茹娜夹一筷子粉丝到墨涵碗里,央求道:“你快教我吧,这么好玩!”
墨涵却严肃起来,指着正襟危坐的胤禩说:“这个要八贝勒爷才会,叫他学给你看!”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胤禩却板着脸训诫墨涵:“食不言,寝不语!”
墨涵冲着他吐吐舌头,他只把背脊对着她。墨涵是真的担心起来,急忙站起来,也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从背后紧紧抱住胤禩,诚恳的说:“你不要生气了嘛!我知错了!我再不敢去那些鱼龙混杂的地方了!其实都怪海善那个只死苍蝇,我又没勾引他,我只是不许他再缠着仙官嘛!仙官好可怜的,几岁就被卖到戏园子,后来嗓子不行了,又要筹钱给教戏的师傅看病,才会卖身的。我只是要帮仙官而已!你放心好了,我是没缝的鸡蛋,不怕海善那只死苍蝇来叮的!”
她只觉得胤禩抖了几下,仅用鼻子在哼气,又娇滴滴的哀求道:“你别不理睬我嘛!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墨涵看不见胤禩的神情,丝毫没察觉那几人咬牙止笑的样子,只嘀嘀咕咕的说着。
阿茹娜好奇的看着胤禩,说:“八哥,你这样笑起来好难看,为什么不好好笑,要这样强忍着?”
她的话乍一出口,胤禟、兰兮已笑得搂在一起,胤锇更是笑得不可开交。墨涵知道被戏弄了,脸羞得通红,胤禩转身把她搂到腿上坐下,他哪里有丁点的气恼,满脸都洋溢着甜蜜的微笑。墨涵不服气了:“干嘛装腔作势的逗我?”
“就不许我学学你的淘气?你看,九弟帮你这么多忙,十弟又陪着你四处玩,逗得他们开心不好么?”胤禩调侃着她,又用筷子敲敲碗说,“不过这个二龙戏珠我是学不会,只有你来教导十弟妹。”
胤锇却说:“涵妹妹,你赶紧叫她丢了那个九连环,那才是顶顶紧要的!”
阿茹娜总算懂得害羞了──
眼见要下雪,众人早早散了,墨涵怕冷,躲在被窝里看书,胤禩把沏好的奶子端来喂,她却躲开:“这可是宋刻版的,七哥借给我的,别弄脏了。我单等你回来了才敢看。”
“什么书?”
“志怪小说《太平广记》。”
胤禩拿了那本涵版《船山诗集》也上了床,问道:“你不是怕那些鬼怪故事么?怎么又看?”
墨涵侧身,背靠他:“就是怕得很,才等你在的时候看啊!这本书有意思,估计蒲松龄手里也得了一本,才写得出《聊斋》。”
“那个写了些曲子的蒲松龄?你又是几时结交的?”
墨涵回头看他又拿着书,不禁笑起来:“贝勒爷,我写的这个册子成了给你唤周公的法宝了,是不是?我就没见你好好看过书。”
“要不别看书,陪我说说话!”胤禩把她揽进怀里躺着,“你此刻可不困,不算对你逼供了吧?老实说,谁得罪你了,犯得着大过年的把湛泸随身带着?”
她立刻装糊涂:“哪里有的事?对了,你今日才教训我寝不语,莫说话了!”
“《论语》还教导你‘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却专挑这些看?”
“也就你陪着,我才有胆子看。要不你先睡,我一口气就读得完。”
胤禩知道劝也无用,只由得她,也俯身与她同看。墨涵翻得快,还特意选那些恐怖的细读,于那些人、妖相恋的故事却匆匆带过,读到那写得血腥、狰狞处,更自觉的把身子贴紧他。胤禩暗自发笑,手里把玩着她的头发,哪还有心思去看书,只细看她睡衣的阔领口处露出的雪白肌肤,似乎能泛出和润的光芒,而清晨的吻痕尚未褪去,恰似那年雪瑞中绽放的海棠。他知道他的涵儿为了照顾他的过敏症,是从来不熏香的,但这样近身依偎,别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渗入骨髓,勾引着他每一个触觉,仿佛手指都有嗅觉,当划过她的颈项,也有香气从指端随着心跳一下一下,连绵不绝的传到心底,萦绕着整个心房。
“涵儿!”
“嗯?”
他摸着她的耳垂,墨涵原是穿了耳洞的,不过她大而化之,时常因拉扯了耳环受伤,干脆不戴了,任由耳洞慢慢合拢:“耳洞的印迹都看不见了!”
她敷衍的回答着:“哦!知道了!”
他凑过去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墨涵却是头也不回:“你做什么?”
胤禩松了口,说:“手上有拉弓、握笔的茧,摸不真切,我用舌头试试,看还有印迹没有?”
墨涵还是专注于她的书:“你慢慢试,我倒不知你舌头上长了眼睛的。”
“得令!”他又袭了上去,用舌尖拨弄着她的耳垂,又用牙齿去衔,慢慢的把热气呼入她的耳孔,墨涵抿嘴笑着,还是不理睬他的举动。胤禩拨开她的秀发,让耳朵露出来,舌头沿着她的耳廓游走,“这书真那么好看么?”
墨涵已经有些心猿意马,却还是强忍着,草草答应了一声,可书上的字却似乎故意为难她,每个字都在跳着踢踏舞。而胤禩的袭击更加强烈,虽然他的手只是温柔的环绕着她,并没有抚弄她的身体,可耳朵上传来的阵阵酥痒却令她无法自持,他灵巧的舌尖正一点一点的唤醒她潜伏的欲望。
胤禩见她巧妙的晃动着躲闪,更不放过她,先用濡湿的舌头舔着耳垂,又用唇咬住吮吸,轻薄的衣衫已挡不住灼热体温的交织,墨涵的肌肤渐渐转换为粉红色,那醉人的粉色刺激得他愈发的热情。
墨涵哪里还看得进半个字,只觉得浑身火热,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头顶,嗓子干得不停的吞咽唾液。她猛的扔掉书,转身去回搂胤禩:“你真可恶,比书里的妖怪还可恶!”胤禩并不答话,只低头用牙去解她胸前的衣带,墨涵热得蹬掉被子,自言自语:“饱暖思□,寒冷就可以抵挡欲望!”
可胤禩的身体比她还要火烫,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温度还在升高,与那被子毫无关系,墨涵翻身压住他,嘟着嘴说:“你再惹我,再惹!把我惹火了的话,我可真的来阉掉你了!”
“你说着玩的吧?吓唬我?我好害怕哦!放过我吧!”嘴里讨饶的人手上动作也增加了,还把她圈得更紧密。
墨涵把早上二人约定的至少间隔两日的章程抛诸脑后,也三下两下除掉他的衣衫,她是柔软的丝萝,他是她伟岸健硕的乔木,他们相互索求着,只有如此才能释放灵魂深处越来越浓烈的情感,才能激发出更深切的更久远的情感。墨涵觉着每个毛孔都在扩张,都具备了呼吸空气中弥漫的□的能力,虽然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对每一寸肌肤都是那般熟悉,可依旧在每一次的探寻中充满渴求。当真正水乳交融的一刻,世间再无半点遗憾──他是她的树妖,他是她的心魔,她为着斩妖除魔而来。
一声怪叫让睡梦中的人惊醒,胤禩瞬间清醒,低声说:“有人进来了!”
墨涵只拉他重新睡到枕头上,呢喃着说:“睡吧!月亮门上放了水盆,胤禟就算还要进来,也得先去换掉湿衣服。”
“你这个小妖精!”
“你才是妖怪呢!”她钻进他的怀里,香甜入梦。

殇离

假期总是流逝得快些,正月十六一大早,墨涵就在慈宁宫晨练,虽然德川家康是小日本儿,可如今他是墨涵的学习榜样,活得久才有命霸占胤禩。否则娇滴滴的打短命,谁陪他到雍正四年?当然那是首要目标,她还要和他更长久的厮守。
初九回宫给胤祯过了生日后,她又住到了胤禟家,连日的缠绵,让墨涵回宫最先补的就是瞌睡,然后就是下定决心,天天锻炼。可不到午饭就支持不了,睡到未时弘皙来找她:“姑姑,佩兰说你还没吃东西。这是我额娘亲手做的杏仁糕,你试试!”弘皙直接给她塞到嘴里,“你别怕,额娘做了没经他人之手就给我了,石兰母妃下不了毒!”他的话语比那糕更干涩。
墨涵赶紧起身倒杯水喝了,把自编的《哲理散文》递给弘皙:“你成天好好玩你的,别操心大人的事!代我谢谢你额娘,我从宫外带回来些新鲜头饰,一份给你额娘,还有一份──”
“知道,给侧妃唐莞的!”他跑到门口看看,又倒回来,才从靴子里取出封信,“唐莞给你的!”
墨涵边看着信上那难以恭维的字迹,边说:“你下次换个地方藏!小男孩脚臭,信都熏出味儿了!”
“那个仙官的脚臭不臭?”
“弘皙!”
“姑姑,侄儿可不是要打趣你!在学里,那个隆霭说他阿玛看上你了,哦,他阿玛就是海善,还说你抢了他阿玛相好的仙官,我们几个已经教训他了,看他还有没有胆子四处胡说。”
真是坏事传千里啊!不过墨涵可不感激他们的暴力团伙:“你是皇长孙,行事不可如此乖张!皇上更希望你是皇孙们的表率。”她又把曹六的事简要说与弘皙,“隆霭也不算胡说,我是坏了海善的事。由得他们去说,再不可武力相向了!”
弘皙答应着:“姑姑,弘晖病了!四叔给他告了一个月的假!”
“你是要出宫去看他么?”
“嗯!我和弘晋后天出宫去看他。”
墨涵记得弘晖早殇,心里很是不舍,可犹豫半天,想到娴宁,还是决定不去:“我给他画个大头娃娃,你帮我带去。”
“姑姑,你是怕见四婶?”
墨涵能威胁他的还是武力,挥挥拳头,弘皙却不怕她:“姑姑,我和十五叔早就讨论过你的问题。你连那几个招惹你的女人都不会赶尽杀绝,对我们最多吓唬吓唬。”他很成人化的过来拍几下她的肩,以示安慰,“别急,等我阿玛管事的一天,自然会给你指婚的,不会再耽误你的青春!”
“弘皙,三天之内把《韩非子》给我背熟!”
“不要一说到你的伤心事,就恼羞成怒嘛!”
佩兰听见传来弘皙的怪叫,不一会儿,他人出来了,满脸脂粉,被画得像只花猫,墨涵在里面喊:“佩兰,别给他洗脸!”
这日弘皙又来了,带了弘晖的画,画的是那次墨涵误以为他种草做假而劝导他的事。
“姑姑,弘晖很想你,把你给他的瓷娃娃和画都放在枕头边儿,他说估计是到死也见不到你了!”弘皙很是伤感,他是个表面很早熟的孩子,可内心又如胤礽一样的脆弱,“弘晖是不是真的活不成了?姑姑,你法子最多,能救救他么?”
“弘皙,我会去看弘晖的。你回去吧!出宫半日,你额娘也该担心了!”墨涵不敢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那个简单的答案像扎在心口的匕首,一旦拔出,就会血溅三丈。
第二天一早,墨涵就给太后告假出宫,让沃和纳陪着,一路上说些宫外的事。这个时辰去四贝勒府,应该能避开胤禛,少些不必要的纠缠。可她却未料到娴宁竟以贝勒爷不在的理由将她硬生生的挡在了门外。墨涵忍了气,叫下人再传,说是替太后来探弘晖的病,可娴宁还是没露面,只叫先递懿旨进去。正在大门处这样僵持的时候,里边出来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好奇的向管事询问,墨涵听人唤他作戴先生,知道必是戴铎了。二人都相互好奇的打量着,墨涵看得更是直接,倒令戴铎有些不好意思了,只低头斜眼注视她。
给胤禛出主意夺位的就是这个人,说不定帮忙谋害胤禩、胤禟的也是他,再看他滴溜溜转动的贼眼睛,墨涵立刻把在娴宁身上受的气撒了出来。她回头给沃和纳使个眼色,他立刻会意,一耳光把戴铎扇到地上:“死奴才,见了郡主也不知道行礼么?”
戴铎平日在贝勒府原是有些体面的,此刻却吃了哑巴亏,咬着牙伏地磕头。
墨涵和兰兮核对着南边回来的账目,秦仙已采办了好些洋货,不日就运回京。
“老爷子什么都知道,不过估计对咱们赚钱也没什么意见。”
兰兮犹豫再三,才说:“有件事得告诉你,你听着就是了,可别说给胤禟他们。”
“不会是什么胤禩的艳遇吧?”
“我娘家舅妈的弟弟托胤禟谋个吏部的缺,可事情没成。后来换了送礼的地方,倒成了?”
墨涵从来不关心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兰兮也不过问这些的,今日的话分明透着古怪:“求谁办成的?”
“内务府总管凌普!”兰兮谨慎的说出来,“可胤禟他们迟早会知道,我只担心你夹在中间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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