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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神神怪怪的,半夜若是醒了就睡不塌实,可我现在有个法宝,只要一直念着胤禩的名字,一直念一直念就安心了。”这些话说得自然,在墨涵自己,也是第一次发觉,胤禩对她真的就如空气般重要,哦,氧气,他就是她的氧气哦!
胤祥也听得呆了,半天才说:“几家欢喜几家愁,你自己分得清就好!”
“你别这样老气横秋了!我一直期望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侠,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仗剑江湖,快意人生。我都好希望自己能这样,如果我是男子的话。你四哥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他心太重,弄得自己很累。你想想若是普通百姓家里,他的岁数,还只是个小小子,才娶了媳妇傻乐和呢!其实你知道么,起初我一见到他就心酸得紧,他太清冷太孤单了,除了你,谁能真心对他。他心底的气势我很欣赏的,男儿至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真正做到的有几个,可他能。当然了,丝萝,乔木,各有各的活法,你看胤锇,都说他最驽钝,其实他最实际,多会享受生活,是不是?他会自己暖着自己的心。”
“你的说教还是留给十四吧,你说的他没有不信的。你教训的跃马扬刀,他倒是一天不间断。我且走了,你先好好呆在这里,皇阿玛那里,四哥还说你晕着呢!”
胤祥心乱,不敢再和她多言,走到外间,端起他那杯茶,一口气喝到底,这样的话题太沉重,特别是不知四哥什么时候开始已坐在这里独自饮茶,那茶想必早就凉了,凉茶太苦涩了!
一夜山床前,灯花雨中结,我欲照浮生,一笑浮生灭。
不知何时缠绵秋雨乱人心,只得一任点滴到天明。
五贝勒胤祺被老康遣回京,在自己府中圈禁三个月。
胤禟不解的问:“五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墨涵还被禁足在老四那里?”
“胤祥给她说了你的事,她却说还好,果然是以月计算。”
胤祺笑笑:“我原是想给她隐瞒,御赐的海冬青也是轻易伤得的么。可她自己却在老爷子那里和盘托出,说是不能因为我的好心连累了我。还很有深意的给我说,此时几个月好过今后几年。这丫头心实,只是太刚烈了。”
“老四和八哥都觉得这次的症结在她擅自与太子互通消息,虽然她本是好意,怕太子向你滋事。”
“未必这样简单啊!”
墨涵与胤禛、胤禩再次相见是在老康的龙帐中,
墨涵早就跪在地上,他二人被宣进去的时候,老康正背对着看折子。墨涵呢,她正悄悄的在拖大帐中的陈设的官帽椅下的毛垫子,拉来垫在了膝盖下。看似很满意,抬头显露给他们的竟是一脸的幸福。气得胤禛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巴掌,胤禩急得给她递眼色。
二人上前行礼,老康转身挥手示意他们起身,冷笑一声说:“站着回话。你们都看见了,她是做好长跪的打算了。胤禛,你说劝导她,就是这样的成效么?”
墨涵却抢着先答道:“万岁爷,四阿哥不明就里,无从劝导。墨涵跪聆圣讯!”
墨涵只读得懂书中的尔虞我诈,却读不透人心。她看似罪状累牍,瞒天过海的把事情处理得很完美,其实真正触动老康的正是她太过聪明的应对了一切。她解决的原则都是从康朝历史中得出,却被老康看作了一个过于早熟的权谋家。
所幸老康试出墨涵是个诚直之人,否则任一理由早就可以要了她的小命。老康念她懂得往好的方面规劝胤礽,而他这个乖戾的儿子居然也听她的劝。权术也要看掌握在什么样的人手中,或许她能是胤礽的一个好帮手。不止于此,她更比胤礽能笼络住非等闲之辈的皇子们,好比眼前这两个让老康自己都觉得骄傲的儿子,显然和她交情非浅。指婚还有几年,倒是要多磨练一番。而这次的责罚也算给她一个警醒,锋芒太盛未必是好事。
老康的沉默没唬住墨涵,她还是那个信念,史书上没说康熙斩了什么格格,脑袋还会稳当的晃在脖子上,她是有恃无恐的。
但对胤禛、胤禩而言,莫说性命之攸,就是一顿打也不忍加诸于墨涵的。早料定她是个在圣驾天威前都不知死活的,二人已定下对策,齐齐跪在老康跟前,说:“皇阿玛,儿臣二人对墨涵未尽到兄长管教之责,请皇阿玛一起责罚。”
墨涵看他俩并肩跪着,都是一脸的毅然,没想到为了自己,他们倒是齐心协力了,真宁愿天天被老康罚跪,来换他二人永不决裂。
“朕早就下旨不许求情,你们是要抗旨么?”老康饶有兴致的和小辈唱这出戏。
胤禩答道:“皇阿玛曾说‘君正则臣直’,儿臣与四哥就是记得皇阿玛的这个教诲才直言的。”
胤禛接着说:“皇阿玛前年中秋就有旨意,着儿臣帮太子管教墨涵,是儿臣的疏忽才致她君前失仪,儿臣有负皇阿玛的信任,有负先仁孝皇后。今日代领责罚,实属分内。”
虽然两人话不多,却把要点言简意赅的表达清楚了,老康也就顺着这个台阶下:“那你们就领了去看管,再生事端,就连你们一同责罚。”
“儿臣领旨谢恩。”胤禛、胤禩跪安起身,可墨涵还是纹丝不动的跪着。
老康奇怪的问:“你还不服么?”
“墨涵不是不服,只是思量了八阿哥说的‘君正则臣直’,有话要面禀。”
她真是嫌祸事惹得不够,胤禛、胤禩都是一肚子的火。
“你说吧!”老康吩咐了,她却不开口,只左右来回看看胤禛、胤禩,直到老康让他们走了才开口。
半天工夫,墨涵才出了帐,手里抱着一大摞书,说是老康赏的。胤禛叹口气独自走了。胤禩帮她接过书,问道:“你给皇阿玛说什么了?”
“一个故事而已,他不许我给你们说。”
“那不说就是了。先回去吧!”
“胤禩,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好!”胤禩哪里还舍得追问她半句,那脸上还留着淡淡的伤痕。
老康还在沉思,墨涵的故事他早就听过,《郑伯克段于鄢》,很熟悉的春秋故事,新鲜的不过是墨涵的注解:“其实共叔段最初还是可以教化的。”
余欢
“糖糖,你在这里做个见证,如果哪天我对胤禩变了心,就从华山上掉下来摔死,摔成十八块。”墨涵的话掷地有声,却被胤禩捂住了嘴,嗔怪的看着她,她则娇笑着扑到他怀中。
胤禟笑道:“今后我娶十个老婆羡慕死你们!哼!也不避忌的就这样卿卿我我,是眼馋我么?”
胤禩心里欢喜,歉意的一笑,墨涵却是一个白眼儿。
“只是我不明白,天下那么多山,怎么偏偏是华山?”胤禟不解。
墨涵揉揉鼻子,得意的说:“五岳华山险居首,你是没见过,华山那仅有的一条道是极难走的,我白天下山的时候脚都哆嗦。做了亏心事的人看着脚下的万丈悬崖,腿一软,就心虚得没法走了。所以我选华山啊!”
胤禟却说:“但你方才的誓言存着欺心。你若有负八哥,自然就小心翼翼,连陕西都绕着走,更莫论上华山了!”
“要你挑拨离间!我才不会中计,胤禩,你也别信他这些啊!”
“九弟逗你玩儿呢!”胤禩做着和事老。
胤禟追问道:“你什么时候去过华山?”
墨涵惊觉说漏了嘴,那是穿之前的事了,看来自己的警觉性有待提高,怎么呆的时间长了,说话竟不提防了,还好是在胤禟面前。正焦虑该如何敷衍过去,胤锇同胤祯一道来了。
胤锇是一脸的不乐意:“我说都在八哥这儿吧!他们现在什么事都背着咱们,涵妹妹也不同咱们玩儿了!”
墨涵赶紧上去哄他:“我找到个好地方,有个新奇的玩儿法,咱们午后就去,你把小十五也叫上。”
“真的?那好!我这就去给他说。”胤锇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转身就走了。
胤祯嘟着小脸,有些不乐意,墨涵本想逗他几句,他却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说:“有旨意,恩古伦格格接旨。”
三人上前要行大礼,他才说:“免!”
“传太后口谕,墨涵,你先骗了哀家,哀家该怎么罚你呢?罚你每天来讲十个笑话吧。钦此!”
“墨涵领旨谢恩!”
宣了旨,胤祯过来讨好的说:“我跟着你们去玩儿,好不好?”
“你想得美!太后会想出这样的惩罚么?肯定是你出的馊主意!”墨涵恶狠狠的,伸手就要去打胤祯,却被胤禩拉住手腕。
胤祯得意的说:“还是八哥心眼好!”
胤禩也不答他的话茬儿,只叫竹心取来水盆、药膏,让墨涵净了手,重新上药。其实伤口已无大碍,只是还有些余印,胤禩却是紧张得很:“你这旧伤都还没好,就别打十四弟了,小心碰到伤口。等好了再收拾他不好么?”
连墨涵都不曾想到胤禩会说出如此俏皮的话,胤祯气得要走,被胤禟拉住:“八哥一句玩笑话,你要当真恼了就没意思了。”
胤祯叹口气:“近墨者黑,和墨涵在一起久了,就是柳下惠也要变成柳下跖!”
竹心好奇的问:“十四爷,谁是柳下跖?和柳下惠一样不好么?”
“柳下跖是柳下惠的弟弟,是个草寇。”
墨涵把竹心唤过去说:“柳下跖是个厉害的角色,有胆识有谋略,还能言善辩,连孔子都拿他没办法。”
胤禩刮着墨涵的鼻梁说:“又信口开河了?圣人都被你编排不是了。”
胤祯却拉着竹心问:“是格格给你说柳下惠不好么?”
“是啊,格格说柳下惠要么是有心杀敌、无力上阵,要么就是忍者神龟!”竹心老老实实的回答。
胤禩刚要发火,墨涵用食指点着他的鼻尖,说:“忍!忍——忍——”又示意竹心快跑。
胤禟连忙拉着胤祯也出了大帐,可一到外边,他兄弟二人就狂笑起来!
墨涵看着一脸严肃的胤禩,嬉皮笑脸的说:“忍无可忍的时候就无需再忍!”
胤禩只是对她假愠,却被她一句话崩了气。他温柔的笑着,双臂把墨涵搂得紧紧的,去咬住她那如簧的巧舌。墨涵也用手臂勾住他的颈项,热烈的回应着,让灼热的感情在相互的吮吸中交替——
“好了,走了,别看了!”糖糖。
胤祯有些不满:“他们就是这样忍啊?”他岁数也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心思。
片刻后,胤禩觉得是真的要忍,要克制一下了,他轻轻推开墨涵,深呼吸几下,说:“涵儿,有些话我一定得说。”
墨涵还有点意犹未尽,恍惚的说:“嗯,我听着。”
胤禩让她看着自己,才道:“如果在关外,你不是和我在一起,如果遇到的是四哥。或者说你是进宫之后同时认识我们,或许你的选择是不同于现在的。”墨涵想要说什么,胤禩却捂着她的嘴,继续说,“四哥对你是真的关心,连我都没料想到。涵儿,你现在还小,经历的事、见过的人都有限,并不一定真正的了解自己,不知道你真正喜欢的是怎样的人。无论四哥也好,或是旁的什么人,我都不会拦着你。你明白么?”
墨涵在心里惊呼:“我得到的是多么珍贵的宝贝啊!这个十七世纪的男人,这个儒家理学教出来的男人,这个从小见惯男尊女卑、妻妾成群的男人居然能有这样的胸襟度量,有这样开明的思想。不,不不不,他是太爱我了,太爱了,才给了我最包容的心,才希望我得到真正想要的。”
墨涵幸福得想要狂喊,可她天生就是个难缠的家伙,她故作胆怯的说:“其实我觉得胤禟更不错啊!”
胤禩的眉头还不及皱在一起,墨涵就娇笑着把头埋进他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胸膛:“你这个大笨蛋,我最最喜欢的就是你,就只喜欢你一个。就算你有十个老婆,我也喜欢你,就算卡尼吉亚来了,我也只喜欢你!”(注:卡尼吉亚是涵子最喜欢的阿根廷球星)
“除了你,我不会喜欢别人。不过,谁是卡尼吉亚?”
“这个么,我以后慢慢给你解释——”
“再不许拿什么潘金莲、李瓶儿来作比了,你在什么地方看的那些书?”
恋爱中的人都喜欢说傻话,也许他们是真心那样想才说得出旁人看来幼稚可笑的话。
也许他们是真的太年轻,不知道地球是圆的,生活的轨迹是多变的。
墨涵在恪靖那里住几天唯一的收获就是让向导带着找到了海棠会野马男朋友的那个伊甸园。恪靖因为害喜没法子好好陪她,额驸多尔济派了一个管事随墨涵差遣。墨涵说了个大概尺寸,要他去做几块木板子,要做得光生,外边包上马革。她为了太子的事走得匆忙,早忘了这茬儿事。谁料昨日恪靖竟派了人巴巴地送了来,做工不错,板子大小也合适。
过两日就要拔营开赴盛京了,得抓紧机会才是。
等到出发,墨涵叫上胤祥、胤祯,跟着胤锇来的却不止小十五,胤禟也厚着脸皮来了。
“你来干嘛?”大家都很好奇。
其实都怪他自己平日里一副老成持重的做派,竟把他当作大人了,他也就比胤锇大了月余而已。胤禟申辩道:“我怎么就去不得?八哥不是被皇阿玛叫去了,他还想去呢!”
带队的墨涵开始宣布政策:“让他去就是了。说一下纪律问题,安全、团结、尊老爱幼,轮流带着小十五玩儿!”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没许一个随从跟着。
等到了目的地,墨涵先拿滑板在草坡上试了一下摩擦度,还很适宜。
“我给你们做个示范,胆子大的就趴在滑板上,胆子小的就屁股坐在上边,让别人在身后推。”说完,墨涵在坡顶把滑板抱在胸前,后退几步,再向前奔跑,到了有坡度的地方,顺势前倾匍匐在板子上,那滑板带着她借着惯性往下冲,她手脚在板子做出飞翔的姿势,免得被草滑伤。滑板一直溜到坡底,在平缓处慢慢停下。
墨涵站起来朝坡顶喊:“有意思吧!怎么样?”
那几位皇子虽说是马背上玩耍惯了的,可几时这样玩过,都是跃跃欲试。只是胤祥同胤祯性子野些,学着墨涵的玩法;胤禟却是为了保险起见,谨慎的坐在滑板上缓缓滑了下来;胤锇却是个粗中带细的人,很会照顾小的,他先让十五坐好,再从后面搂紧弟弟,用脚在草坡上蹭几下,顺势而下。
等在坡下聚齐了,墨涵郑重的说:“我的东西都是你们家的老爷、太太赏赐的,拿来送礼没意思。想了这个玩儿法,算是你们寿辰时的贺礼了。”
她平日都嘻嘻哈哈,谁都没去细想她会有这样的心思,虽说有太子的庇护,可毕竟小小年纪就无父无母、寄人篱下。但她似乎没被这些影响什么,在他们这些黄带子面前没有自卑,也没有借着太子恃宠而骄,她真心的对待着他们每一个。她的眼里没有宫里惯有的高低贵贱、趋炎附势。
“什么你的我的,只要是我胤祥的,你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拿去!”
旁的几个也真心附和胤祥的话,连十五也说:“涵姐姐,我也和十三哥一样!”
墨涵听了鼻子一酸,已有星光在眼里闪烁。
胤锇也是没妈的孩子,想要安慰她一下,大咧咧的搂着墨涵的肩说:“咱们永远就像亲兄弟一样好。”
胤禟一下把胤锇拉开:“她给你作嫂子也不会做兄弟!”
墨涵破涕而笑,对着胤禟问:“你也是我要什么给什么?”
“是!”胤禟倒不是假话。
“我要你的小老婆!”
哄堂大笑!
玩到后来,胤祯同胤祥是越来越疯狂,他们比试着谁能冲得更远。起跑的距离有几丈远,奔跑得飞快,跃起得更高,那滑板贴着草皮就飞了下去,看得墨涵和十五哇哇乱叫。
那斜坡下的尽头就是湖泊,湖水湛蓝,就如同墨涵初次见到的胤禩,湖水蓝的长衫,湖水蓝的辫穗,湖水一样深邃的双眼,清远、澹宁。真是幸运,还该感谢那咬了自己的蛇,否则怎能被他捡到。想到胤禩,只要一想到他,墨涵就从心底深处泛出笑容,深吸口气,仿佛漫天都有蜜一样甜的滋味。
“你想什么想得这样高兴?”胤祯摇着她的肩。
他和胤祥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外面的罩衫已垮在腰际。
“我想要是在夏天的时候咱们还能再来这里就好了,就顺着草坡冲下来,一直冲到湖里去,把水花溅得高高的,不是比这样更好玩!”
她实在是忘了他哥俩有多大的胆子,话音未落,二人就很有默契的往草坡上跑,去反复突破,争取可以冲到湖里去。
墨涵后悔已来不及,也知劝不住,所幸他们身子骨不弱,只把十五叫了过来,让他脱掉马甲,又掏出自己的绢子给他拭汗。
胤锇、胤禟也跑来和他们坐在一起,胤锇也脱了马甲,解开扣子敞气,可胤禟还是衣冠整着,连马甲都还穿得笔挺。
十五求道:“涵姐姐,你的笑话最多,给我们说个笑话吧!”
墨涵看了眼胤禟,顿时有了主意:“有一只老虎,被蛇咬了一口,老虎急了,就想把这蛇踩死,追啊追追追,追到一个小河边,这蛇钻水里去了,老虎就在河岸上,慢慢等,小样的我就不信你不出来。不一会,从里面钻出来一只王八,老虎上去就把它按住了,骂道,小样的,你穿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她绘声绘色的说完,直把胤禟盯着,连十五都明白了她是在损老九。
胤禟气得站了起来,胤锇连忙把他抓住,又对墨涵说:“这个不好,重说一个。”
墨涵看他抓着胤禟,说:“还是小动物的故事,说蚂蚁要去外婆家,可蚂蚁走得慢啊,突然看见了乌龟。乌龟让蚂蚁爬到它背上去,顺道送它一段路。蚂蚁感谢着爬上了乌龟壳,一看蜗牛也在上面。蜗牛见了蚂蚁赶紧提醒它,抓紧了!抓紧了!这乌龟跑得快!”说完,她自己忍住不笑,双手做着抓紧的发作。
胤锇连忙放开胤禟。
胤禟气得脸都绿了,但稍一想,就反问她:“很好很好!我要是乌龟王八,我八哥成什么了。那你呢?”
墨涵嘴硬的说:“他和你是兄弟,他关我什么事?”
胤禟还要逗她,就听见胤祯在坡上喊:“八哥来了!”
见他们还愣在这里,胤祥喊道:“墨涵,真是八哥来了!”
喜得墨涵像箭一样射了出去,奔到坡上,踉跄着突然闪到平地,胤禩的马已到了身前,她也不躲闪,只把手伸了过去。马未停步,胤禩探身握住她的手,顺势一拉一抱,人已在马背上。
鹧鸪奔出老远,胤禩才勒马回转。墨涵玩耍着马鞭,胤禩则细心的剔掉她发丛中的杂草。
但见胤禟正将一名女子扶下马,竟是与胤禩同来的。墨涵注视着对方,那女子也直盯着墨涵。
墨涵又把身子往后靠了些,背紧贴着胤禩的胸膛,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目光毫不避让的直视那女子,心里默默说:“管他以后呢,至少此刻实实在在拥有胤禩的是我,他爱的人也只有我,哪怕将来做他新娘的是你——郭络罗绮云。”
小十的信
各位宝贝:
我是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