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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戏+番外4则 by龙井行 (古穿今 迷你小戏子反穿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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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加心里瓦凉瓦凉的,忍不住又摸了摸小粉的脸。
时立又看他,了然的满脸怜悯,还带着丝幸灾乐祸。
唐加拿眼角撇他,说:“我是交过几个女朋友,但那也都是怎么认真怎么来的。可不像你,你可当心点,指不定明个就来个娃他妈抱着孩子喊你杀千刀的……”
“哧”时立不屑的撇嘴,得意洋洋的说:“你去打听打听,我时立只混男人,没这困扰……”话语被轻巧的落门声截断,黎非站在门外,脸上分明是平静无波。
越是这样,便越像是缩进壳的蜗牛。时立猛地站起,飞奔而出。
自求多福吧您嘞!
唐加咂嘴,回头又拨了拨小粉的额头,将那软软的头发扒开,露出他最爱亲吻的眉心。
一低头,对上那双迷糊糊的眼睛。
小粉醒来了。
他又看见了西藏粗犷版野人唐加,有胡须,有眼袋,有皱巴巴的衣服和乱蓬蓬的头。
见他睁眼,那野人嗷一声扑过来紧握着他的手问:“小粉,怎么样,还认识我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连几个问题抛过来,小粉看了他足足有半分钟,哑着嗓子喊了声唐加。
野人呜一声眼眶就红了,摸着他额头说记得就好,生怕你变成傻子把我给忘了。
小粉呆楞了片刻,手心一紧,低低的念了句王小天。
唐加拍拍他的手背,“在观察室,还没有醒,应该没有事。”
算是捡到一条命。
猴子倒腾的这批粉并不纯,虽然打的多,却好在送院及时,再来小粉挣扎的厉害,猴子一紧张头两针便扎脱手,真打进身体里的倒是不算太多了。
王小天的情况却大大的不好,他被送进了观察室,还不算脱离危险期。唐加去过,只能透着玻璃窗看,那脸色难看的说不上什么色儿,白里浮着青。他身边摆着仪器,倒是有规律的跳着波纹。唐加看看王小天惨白的脸,再移着眼神看到那仪器上去,只觉得下一秒,那仪器就会滴的一声变成一条线。
唐加哄着小粉说王小天很好,送的及时没什么大事,就快醒了。小粉嘘了一口气,又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忽然闪开他的视线,偏头闭上了眼。
满脑子只想到一句话——
唐加的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唐加吻吻他,摸着他的头发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眼见他偏着头,秀气的小眉毛皱了皱,睫毛在轻轻的颤动。唐加又摸摸他,顺手把枕头正了正。
小粉睁开眼,看了他足足三分钟。
唐加满身满脸都透着疲倦,却张着一双铮亮铮亮的眼,温柔又炽烈的看着他,那眼透露的,全是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可就是什么也不说,捉着他的手贴着脸蹭了又蹭。
胡须很多,手背刺刺的。
段林咳一声走进来,小粉一臊便要收手,唐加执意不肯,撇一眼段林,一回头捉着小粉将手指交握在一起。
小粉冲着段林微笑,喊了声段哥。
段林并不应,沉默的站在门口,脸色变了变,忽然扑倒在小粉床角大声嚎哭嘶吼,嘴里念着“你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
小粉吓的一惊,差点坐起来。
这个……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捏着他的那只手明显的僵了僵,奇怪的看向唐加,只见他的脸憋成酱紫色,似忍着天大的怒气。
段林还在嚎,字字血泪,低声婉转,高声泣诉,死了娘老子一般。
唐加恼怒的站起来,提脚朝着段林踹去。
段林哈哈的绕到病床另一头,弹着小粉的脑门说:“娃,你可不知道,唐加昨个丢人丢大发了。”
他说唐加从献血室出来晕了头,看见隔壁手术室推了床白单蒙着的人,立马扑上去大哭,拉都拉不住。
唐加说滚滚,有你嘛事儿啊。
段林冲着小粉挤眉弄眼,“你可不知道,他哭的那叫一个惨,那情话一套套的喊,写出来就是一韩剧经典台词,你知道他怎么喊的么,你骗子,你不能死的……”
唐加恼羞成怒,下狠手的劈他后背,“大爷的,滚蛋滚蛋!谁让你搁那墙角蹲着抹眼泪的,我还以为……还以为。”
段林嗷一声说:“我那是抹眼泪么,我不就偷根烟抽呛了一口气儿么。”
唐加挤开段林揉着小粉脑门问疼不疼,见吊瓶里的水不多了,便按了铃叫护士。
刚两分钟护士就来了,把吊针起了做了些记录,还偷偷的看了看坐在墙边戴着帽子装模作样看窗外的唐加。
护士一出门,唐加便火速的奔去落锁,重新拖了凳子坐在病床前,一只手轻按着小粉手背上的棉花团,另只手摸着小粉的头发。
鸡妈妈状,一脸爱怜。
段林坐在墙角的沙发那,拿着本子画这两天的行程,看唐加这阵势,让他抛下小粉去工作肯定是不可能了,他得把这两天的时间调出来。
沉思一会,挤掉一个小电台的电话节目又挪后了一个写真拍摄,想问唐加几句话,一抬头见他还在那摸着小粉的头发。
摸了摸。
摸了又摸。
摸完了还在摸。
生生把一粉娃娃撸成一脑门子傻奔儿头的60年代乡村小会计。
段林抖了抖,正准备开口,就见那小鸡动了动嘴唇,喊了句饿。
鸡妈妈大惊,猛的站起来一抓头,“对对,你都饿了两天了,我怎么把这个忘了。馋了吧,想吃什么,好像病人要喝粥的,咱喝粥吧,生滚鱼片……那不行,有点腥,要不喝鸡粥,对了,你喜欢喝皮蛋瘦肉粥的,这附近好像有家粥状元,那的粥最全了,要不我到了馆子再给你打电话,这里能打电话吗?算了,多买几种吧!你先睡觉,睡了就不饿了,我一会喊你……”
小粉笑啦,说你别急,我不太饿。
唐加顿了顿,看着他也眯起了眼睛,两人对望着笑。
两两相望,眉目传情。
段林喷了,又咳了一声。
唐加讪讪的低下头,温柔的看着小粉说:“那个……你想吃什么?”
小粉好容易忍了笑说:“煎饼果子和豆浆。”
唐加笑着从后腰的口袋里摸出帽子罩在头上,伸着两指碰了碰帽檐:“遵命!”
“呃……”小粉启口。
唐加笑:“不放辣酱是吧?”
小粉眨眨眼,又笑了,看着唐加开锁出了门。
段林坐在沙发上,看着病床上的小粉发了许久的呆。
小粉忽然睁开眼,把头转过去说:“段哥,你要说什么?”
段林顿了下,有些勉强的笑,他吐口气说:“我在想你们的未来。”
“什么?”
“一起成功,还是……一起毁灭。”
“为什么?”
……
多少有些愧疚,唐加先去看了看王小天, 刚拐过走廊,便看见了Kevin。他远远的站着,从墙角里望着观察室的方向,显然正在发呆。观察室门口,张妈正坐在长凳上抹眼泪,毛豆豆蹲在地上玩着一只金属的跳鼠,灰鼠上写着油彩“糖”字,那是糖粉们送给唐加又被王小天要过去的小玩具。毛头玩的开心,咯咯的笑着。
Kevin木然的掏出烟,走进了尽头的楼梯间。
唐加一顿,转身闪回了电梯。
晚上,唐加陪床,小心的给小粉掖紧了被窝,在小床上也铺了床被子躺下,侧过脸对着小粉的方向,“上厕所喊我。”
小粉恩一声,唐加说很晚了快睡吧,又过了一会,听见小粉那嘘嘘缩缩的又翻了个身。
“怎么了?睡不着?”
“睡了一天了。”
小粉听见唐加的轻笑,便拱了拱被子往床边蹭了蹭,小声的问:“你昨天真哭的那么惨么?”
唐加那边静了,过了一会,笑了下说:“也没什么矫情的,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推车的护士还安慰我,说节哀啊人……”他打了个磕巴,才接着说下去,“……死不能复生,我听见那死字,立马懵了,脑子里轰轰响的跟什么似的,嚎的更欢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哭了半天一抖手揭布看,得,不认识的一人,还是车祸撞死的,面目全非,挺可怜的……”
安静了挺长一会,小粉说:“好冷啊唐加,你冷不冷啊?怎么又下雪了,冷死了冷死了……”
唐加反映伶俐,瞬间领悟了小粉的话意,穿着秋衣裤蹦下小床,跐溜钻进了他的被子,把小东西环手环脚的抱住问:“暖和了吧?老公牌环抱人肉炉。”
空气里散发着药水的味道。
窄小的床,白色的被, 两个相拥的人。
唐加低语:“我算是明白什么叫挖了心尖子了。疼啊,我还当你……那是真疼,心疼。你啊你啊你啊!”他长叹,“就是我的心头肉。”
小粉说贫,唐加说你就没感动感动,我都把你放心尖上了。
小粉一顺口,“咦,你不是说不放心上放床上的么。”
说罢脸一红,暗色里看见唐加笑么呵的眨眼看他。
“小心头肉。”唐加嘬嘬他的唇说。
“你也是肉啊!”小粉咬回他的嘴唇,俏皮一笑说:“你是我的猪头肉。”
墙面上亮着盏红色的紧急按钮灯,幽幽的照过来。
唐加一呲牙,狰狞状嘟着嘴说:“那也成,给你啃,你不啃我跟你急。”
吻,本该是缠绵的火热的。
但这掺着药水味的劫后余生的吻,却满是温情的,宁静的,珍贵而小心翼翼的。
唐加叹息的说了声真好,轻轻的拍着小粉的背,一下又一下。
过了一会,小粉忽然抬起脸说:“王小天说,他说,你有个儿子。”
唐加一窒,将手掌移到身前摸摸小粉的脸说:“这些事我原来以为不重要,但……应该告诉你。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小粉聚集了精神,换个姿势趴在枕头上,撑着头听他说话。唐加侧身对着他,单手撑着下巴,说着很多往事。
海边拉琴的童年,独自在北京生活的日子,毅然休学的决定,茫然不知未来的生活,地下室拼酒划拳大笑的那群哥们,偶尔的一些艳遇。
“你爸真的那么凶啊!”
“是啊,有段日子特别不愿意拉琴,你想啊,别人都在玩,我得在那不停的巴赫、克鲁采、罗德,那年纪,谁坐得住啊!但不练也不行啊,往小书房一关,就给一把琴,不练就没事干……”
“啊,你是高分录取?你的分那么高么?”
“那当然,我可不光是琴拉的好,文化课也好着呢!我爹没眼力,愣是没看出我的潜力,我要是不拉琴,指不定已经进中科院了。”
“中科院?”
“就是当科学家!”
“科学家啊~”小粉仰慕的点了点头,一撇嘴又说:“你就吹吧……”
“有半年时间吧,那日子过的,呃……确实有点糊涂,有三,不是……恩……”唐加哧一声吸气,“掐我干嘛?”
“这种事还要算?”
唐加沉默一下说:“过去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但既然坦白了,就不想瞒着你,也不想漏了什么。那会,我交过四、五个女朋友。别瞪,不是同一时间谈的。”
“毛豆是你的儿子吗?”
“我也想这个问题呢!按理说应该不是,我没那么过硬的非要给我生孩子的女朋友,都是酒吧里认识的一些女孩,大家好聚好散,也没可能说真生了孩子还不告诉我的。”
他捏着小粉的鼻子左右晃:“别瞎想了,明天去抽血验一下就什么都出来了。”
小粉翻个身,背着他躺下,闷闷的说:“其实……我倒是希望他是你的小孩,因为、因为我、我生不了你的小孩。”
唐加听他断断续续的说话,便伸着手摸他的脸。
沾手,果然是一片湿意。
唐加明白了,然后又一次心疼了。
这个小傻瓜,封建又古板的小傻瓜,笨笨的抱着无后不孝的想法,小小的心上到底压了多少事。
唐加把脑袋贴在他肩膀上说:“那怎么办,我也是男人,不能给你生孩子。”
“那不一样的,我无父无母,不像你……”
试了一次又一次,把执拗藏在被窝里的小身体掰过来,唐加搂着他说:“傻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能有什么办法啊!这就叫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咱俩就这样过下去吧!反正也是没孩子了,你啊!就陪我一辈子吧!”
“一辈子?”
唐加戳他脑门,“可不是一辈子么!你比我小那么多,就不能死在我前头,我也答应你,努力锻炼,不死在你头前。回头等咱俩成了老头觉得快死了,就掐算个好日子奔到珠峰上去。”
小粉呆呆的问:“去珠峰干嘛?”
唐加说:“找的个高点的地儿啊!!然后站在峰顶上,我问你说,小粉,你愿意和唐加先生一块去死么!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啊?”
“啊什么,你要说‘我愿意我愿意,我特别愿意,天天做梦都想着呢’。然后我说好,我也愿意。然后,嘿嘿,满足你的愿望,抱着你一蹦,滚到没有人的雪堆里去埋在一起。这就算成了,咱们俩冰冻老头藏在最神秘的珠峰上。”
小粉说你又在骗人。
唐加亲亲他说:“我不骗你,以前觉得那种为了死去的爱人就要死要活的特别孬,可昨天那会儿,我真的觉得生无可恋万念俱灰。小粉,别的誓言什么的说来都虚,可这一条可得约定好,咱俩为了对方一定要努力的生活着,到老到死。”
小粉臊了脸,在被窝里扭了扭。
唐加身上一紧,拍他的屁股说:“别扭了,我帐篷都快支好了。赶紧的,睡觉睡觉,%33%85%D4%D4%A2%C9%11〃》,先恩一声。”
小粉低哑的恩一声,许了这个诺言后,有些飘飘然的往他胸口靠紧了些。
唐加抽了下,身下的帐篷,彻底的支好了……
迷迷糊糊的睡之前,他听见小粉说:“若是你的孩子,就养下吧,没爹娘的孩子最是可怜了。”
唐加也恩了一声,微笑起来。
交颈,相拥睡去。
第二天,唐加与毛豆做了亲子测试,他带着复杂的心情盼到了结果。
毛豆不是他的孩子。
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血型上就明显的不匹配,基本上不用更细致的DNA测试了。在翻开鉴定书看到结果的那一刻,唐加甚至是极度失望的。
他想起小粉小小的那会总喜欢把小仓鼠抱在怀里哄着,说乖啊我给你吃东西,那样子十分的可爱,满脸都是稚嫩的温柔。
若是有这样一个小孩,小粉一定会很高兴的,指不定会特慈母的抱着满屋乱转。
唐加想了一会,叹了口气,带着张妈和毛豆来到小粉的病房。小粉还得住院观察,他没有外伤,但过多的药剂多少有些影响身体机能,直到现在,小粉的手都会不自觉的抖动,好在医生说这种情况会慢慢好起来,他才放下心。
唐加抱起小孩给他看,小粉勉力的坐起身来,爱怜的摸了摸肉溜溜的豆脸,感慨的说:“真像王小天啊!”
小毛豆听见王小天三个字,伸出手挥舞,欢快的喊“舅舅”,屋里的人皆是一叹。
这一天下午,终于有了好消息。王小天醒来了,他看见了玻璃外的人。
小毛豆坐在唐加怀里,一手抓着他的耳朵,一手扒在玻璃上喊舅舅,唐加呲牙咧嘴的看着观察室里面。
K大叔站在唐加身边。
眼神交汇的瞬间,呼吸器下的嘴唇动了动,王小天一偏头,流了眼泪下来。


76:往事如灰'VIP'

“小雨那会儿大着肚子,差不多要生了,每天还是忙进忙出的。有一天,忽然让我去她家帮着照看弟弟。”张妈从唐加手中抱过小毛豆,轻轻拍着。
护士走过来,告诉他们要开始给王小天做检查了,随后进去拉上了蓝布帘子。
张妈叹口气说:“小天一直说这孩子是你的,他有段日子常去酒吧看你演出,回来就偷偷的对着小雨的照片哭。要是知道你不是豆豆的爸爸……”她又叹口气,发了下呆却是不说话了。
“可是,”唐加问道,“他为什么说我是毛豆的爸爸呢?难道他姐姐没有告诉他?”
张妈说:“前几天小天回来和毛豆玩,还念叨着说……你是好人,不像是那种人,还问我说该不该带着毛豆去找你问清楚。”她从上到下又看了几遍唐加,顿了顿便下了决心,叹口气说:“这孩子多少和你有些关系,你也不像那种没良心的人,孩子的事小雨还没来的及讲就去了,你要是有能力,就帮着找找孩子的爸爸吧……”
唐加带着张妈回到小粉的病房。
唐加走过去把小粉打着针的胳膊放平了些,摸摸他的脸,看他张着糖豆嘴睡得熟,便笑了笑也学护士的样子拉上了床前的布帘。
张妈抱着孩子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忙碌,忽然说:“调慢一点,点滴太快容易外渗,回头吸收不了手会肿。”
见唐加疑惑,张妈笑了下说:“我以前是护士。”她走过去帮着调了下点滴的速度,摇摇头说:“现在的小护士心浮气躁,很多事情都不太注意了。”
她把睡熟的毛豆放在沙发里躺下,顺手拿起唐加放在沙发上的羽绒衣把小孩包好。
“小雨以前一直租住在我对面,肚子不大那会每天出去弹琴挣钱,后来外出了几天,回来后说是接了弟弟过来住。过了几个月,她住院生孩子,便让我去照看他弟弟。我那会才算是见着了小天,他每天就呆在屋里也不出去玩,哪像个十来岁的孩子。饭端来就吃,到点就去睡觉,一连好几天也不听他说一句话。还特别的……怕人,要是有人来收个电费水费的,他就慌慌张张的进自己屋躲起来。”
张妈想了一会说,“我以前也护理过这样的病人,我就和小雨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得把他送到精神护理中心去。”
唐加惊讶的看过来,张妈叹了下说:“没错,就是精神病院。小雨当时就急了,说什么也不肯,后来有次说漏嘴了我才知道,小天就是她瞒着父母硬从精神病院里接出来的。”
毛豆动了动,张妈从随身的大包包里掏出个布偶塞进小孩怀里,又拍了拍。
“后来小雨抱着孩子从医院里回来,把孩子往小天怀里一放,说这是你外甥以后我不在家你就照看着,别养死了。她就真的撒手不管了,也不让我管。小雨白天去弹琴晚上到酒吧唱歌,成天的不在家,她没奶,孩子也顾不上喂,只灌了几口奶粉,饿的哇哇的哭,后来小天就好了。”
“好了?”
“恩,好了。隔几天我早上开门,发现屋里没人,小雨留在电视柜里的生活费也没了,差点吓死我,出门到处也没找到。中午他就抱着毛豆回来了,拎了一些奶瓶尿布什么的,还买了婴儿的衣服玩具,下午就开始看照顾小孩的书。”
张妈摇摇头说,“小天那孩子一向手脚大,什么都买的是最好的,奶粉都是好几百一罐的,小雨那点钱哪经得住这么花,他啊;把那个月的生活费花个精光。”
唐加笑:“倒像是王小天的风格。”
张妈叹息着一笑:“他自己就是个孩子,再让他养孩子!还真的差点把毛豆养死了,我那会儿啊,天天都提心吊胆的。”
见唐加瞪大眼,张妈笑呵呵的说:“他才十几岁,听小雨说以前家里条件很好,特别娇惯。他哪儿会带孩子啊,冲奶把奶锅烧漏了,好容易灌了奶瓶子又忘了试温度,把毛豆烫的哇哇哭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着急的拍我的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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