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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蕊珠遂厚着脸皮笑拉了绮罗一把,说道:“绮大姐姐可别真同我生气,妹妹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姐姐还不知?妹妹呀!就是个拙嘴笨腮的,姐姐大人大量看在我心急想着服侍好二爷的份上,可别同我计较了,妹妹下次定好好想想再说话。”说完还似模似样地冲着绮罗行了一礼。
绮罗见她低下了身段,也不想同她多计较,毕竟自己日后定是要走的,只要蕊珠再不同她对着干,她也不愿意多理会蕊珠,遂绮罗也跟着笑了道:“妹妹能理会姐姐的意思就再好不过了,行了,大家一处的姐妹没得这么客套的,快着,可是别这样了,若是让旁人看见,可有的话说了。”说着就伸手扶了下蕊珠。
“什么不能让旁人知道呀?哟,这怎么就拜上了?”说着一个脆生响起,紧接着文霞跨步进了一直没关着门的书房,打眼瞧着正互相扶持的俩人,点着头坏笑。
听的文霞的话,绮罗知道她定是在外头看了一会子了,按着文霞的性子,进来了就定是要奚落蕊珠的,顺道看看她的笑话。不过,今儿这事已然算是过去了,绮罗可是不想因为文霞的招惹再让蕊珠将自己记恨上,遂丢开扶着蕊珠的手,转身笑看着依着门的文霞,斜瞥了她一眼道:“就你话多,屋子都收拾好了,来寻我们什么事?”
文霞是看不惯蕊珠甚至还有点歧视,毕竟同为二爷看中的大丫头,这蕊珠硬是故意勾着二爷处处压她高一头,她早就积攒了一肚子的气,想着寻个由头好好踩上这伪善的蕊珠一脚,可惜这蕊珠狡猾谨慎的很,愣是没让她寻着把柄,今儿难道被自己给听到点由头好踩上一踩,可这绮罗已经发话了,倒是有些令她为难。
虽说文霞觉得就这么放过了蕊珠有些可惜,可她不愿意得罪了绮罗,往日她对绮罗就有些忌惮,如今经过上一次分权的事,她知道绮罗还真不是个善茬,若说当日分权,她觉得绮罗傻,后头几日绮罗的举动就不可谓不精明了,钥匙是给了,可权她看是没怎么动。
就文霞看,整件事过后,不过是绮罗自己个寻东西的时候不太方便罢了,这善月得了钥匙也只能是个管库房的,拿什么东西用多少银钱都得有她或是蕊珠签字,这一招儿绮罗绮大姐姐玩的可算是高,愣是让大家呆愣的不知如何反应。
鉴于分权这件事,文霞就不太愿意对上绮罗了,这个人她看不懂也看不透,遂也就准备卖个面子给她,待绮罗一问完,她只愣了愣就忙收起了懒懒的笑,点头道:“嗯,是有事,老太太身边的姐姐来报,秋日天冷了,老太太特特吩咐,让我们这边派个人去领下料子,好给二爷做新袍子。”
听说是这个,蕊珠眼睛一转,这可是得上头眼的好机会,不管是老太太还是大太太,只要是她们院里的人去领东西,都是要被叫去亲自问一问的,问完了话,主子们一高兴不是赏金银锞子就是赏衣裳料子再有就是首饰了,这些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得主子赏的这份体面难得。
蕊珠知道明白这些个好处想去的人可不止她一个,眼前的文霞就算一个。知道文霞不是个好相与的,遂蕊珠倒是撇开文霞,单看着绮罗道:“绮大姐姐看看,我们派谁去领东西为好?”她这话问的也不错,毕竟去了老太太的院子可不单单就是领东西的,自然是要回一回二爷这段日子来的饮食起居等,不派个伶俐得用的人可是不行。
绮罗是惯来不主动去太太们跟前回事的,听她们这么说,知道这两人都想去老太太跟前露脸,自己不管如何安排,都是要被另一个没去成的人怨怪,虽说她不惧这两个,可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为好。
如此,绮罗想了想,反问道:“不拘谁去都一样,横竖二爷这段日子也没招了谁的眼,不过我想着太太院里的人虽说没来传话,可今儿老太太来说了衣服料子的话,我们不趁机去太太院里一并回一声也不好,这样,你们两看看,谁去太太院里,谁去老太太院里?”很好,绮罗这一招直接将问题丢回给了眼巴巴看着她的两人。
文霞和蕊珠听的这话,明知道这是绮罗的狡猾,可也看出绮罗在发生了分权事件后,仍旧是不愿意同她们多搅合,大概也是不会同她们争那些往日不争的事,这也好,明了绮罗意图的两人,不管是出于忌讳还是放心,总之是两人都暂时将对绮罗的在意防备放开了些,倒也算是绮罗的意外之喜了。
文霞是不愿意去大太太院子的,因为她知道大太太是个古板的人,不喜欢颜色好的丫头,别说是丫头了,但凡是出挑妖娆点的女孩子,大太太都有些不喜。虽说她的容貌在这院子里也不算是出挑到惊人的地步,可比起其他三人算是最好了,性子也跳脱,所以她还是避开大太太为好,没得赏没得到,反而受一肚子气回来。
第18章 讨巧儿
既然定了主意,文霞就不犹豫了,她向来霸道惯了,绮罗话一停,她立马表态道:“姐姐说的是,老太太那里来人说了做衣服的事,我们这些个做奴婢的该当去给大太太说一声,没得辜负了主子们的一片心,这样,老太太最是喜欢我声音响亮,那我就去老太太那里,大太太那里就看你们谁去了。( )”
文霞都表态了,且借口也寻的很好,老太太人老了耳朵就有些背,到真是喜欢说话爽利的人,这碧波院里,除开绮罗能压得住场子,也就文霞说话能得老太太喜欢,遂绮罗也不计较文霞的强势了,便做了顺水人情,笑道:“嗯,老太太确实喜欢说话大声的,就文霞去吧,我这里还有事,大太太那里的巧宗儿就蕊珠去吧,回头得了赏,让我们跟着看看,欢喜欢喜也就成了。”
大家都知道绮罗这是说笑,但也表示,她同意了两人的意见,要知道,虽说这碧波院里的有些事不一定非得绮罗来安排,可若是三人都在当面的情况下有了什么事,绮罗这个管事大丫头是最有发言权的,故而刚才文霞让她安排是合规矩的。
见绮罗这么说,蕊珠当即笑着点头道:“好,回头得了赏定然同姐姐分,那我们这就走吧,没得让老太太等着。”说完冲着文霞抬了抬下巴,就当先往外头走去。
文霞见蕊珠这卖好的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也跟着同绮罗打了声招呼,就追着蕊珠的步子出了书房的门,绮罗没出去,仍旧在书房看看哪里有什么弄乱的地方,再理一理。
出了书房门的两人素来不太对付,不过往日蕊珠为了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温和良善一般都不同文霞争执什么,所以她心里即使有气看不惯文霞抢着去老太太那,也是没打算同她说什么,只低着头想着一会子如何同大太太回二爷的事。
蕊珠同大太太身边的彩霞比较好,可是听彩霞偷偷说了,大太太正给二爷物色屋里人呢,虽说现在不用,可也就明年开春的事了,毕竟二爷如今都十三了,过了年也就十四了,该到了安排屋里人的年纪了,这么一算也就没几个月了,她这次得好好儿回大太太的话,争取能入了大太太的眼。
此时绮罗若是知道彩霞同蕊珠之间的秘密,定然就完全明白了,这蕊珠上次为什么这么匆忙地陷害自己了,原来是大太太要开始给二爷物色通房大丫头了,正好绮罗的表姐同周家又做了亲,这下子绮罗的威胁就大了起来,也难怪蕊珠这么急地出手,不过即使知道,绮罗也是不屑的,毕竟她也猜到了点蕊珠的心思,倒也不用多奇怪。
蕊珠为了一会子如何讨好大太太费神,不愿意再惹文霞。可文霞是个炮仗性子,一离了绮罗的眼前,立马什么也不顾地冷哼了两声,嗤笑道:“亏得绮大姐姐人好没有同某些人计较什么言语上的得失,不然呀!今儿这拜也是白拜,说不得上头还得请某些人去坐坐呢,那赏八成就更多了。”
被提起这事,蕊珠知道自己方才泛酸挤兑绮罗的话给文霞听了去,想到文霞这死丫头不仅不解围还躲着偷听了会子,如今还拿刚才的那话来刺激挑唆自己,蕊珠不觉冷哼了两声,也不理会她,只错开身子,低声道:“我不予你多说,不过你就保证自己永远不说错话?行了,妹妹别墨迹了,老太太还等着回话呢。”
文霞刚才那话,也确实是有挑蕊珠怨恨绮罗的意思,不过被她看穿了,她也不觉得如何,毕竟她最主要的目的是看蕊珠气急败坏的样子,哼,别看蕊珠这死丫头看着面上不显,可她知道,蕊珠心里其实急了,这不她最后一句故意的大声说话,不就是气急了吗?不然按着蕊珠往日惯会装贤惠的性子,是不会刻意大声说她墨迹耽搁差事的。
哼!气急了就好,看你一会子如何回大太太的话,又如何卖乖!文霞心里满意了,嘴上自然就更是不饶人了,呵呵笑道:“这个当然,既然姐姐知道差事不能耽搁,还在这跟我磨什么牙,快去,我这也得去老太太那里了,没得真变成了瞎耽误工夫。”说完半点不给蕊珠辩解的机会,人就快步溜了。
瞧着文霞的张狂样,气得她身后的蕊珠暗恨不已,不过蕊珠这会子惦记着回大太太的话,也就顾不得生文霞的气了,只气恼地跺了跺脚,就赶紧地往大太太的院子走去。
两个赌气的人分两路分别往大太太和老太太的院子去了,也如同起先大家想的那样,老太太也确实是让碧波院来领东西的人去她跟前回话,一见来的是文霞就更是高兴了,老太太虽然更为喜欢绮罗,但是对文霞这说话利索的也是欢喜的不行,遂说到最后,果然如绮罗她们想的,老太太一高兴,很是大方地赏了文霞,让她回去后好好地服侍自己的宝贝孙子。
文霞得了赏领了料子回来,自然是高兴的很。这去了大太太院里的蕊珠倒是没文霞这巧宗儿了,不过鉴于她能想着为老太太赏料子给二少爷而主动来回大太太一声,大太太心里也是满意的,遂简单地问了几句二少爷的起居后,就吩咐她身边的彩云拿了对耳坠子赏赐给了蕊珠,倒也没立马就追着老太太的例,让蕊珠带了料子回去,就打发蕊珠走了。
蕊珠虽说有些奇怪大太太为什么不给她些衣服料子好一道儿给二爷做衣服,可她惯来装惯了乖巧,遂什么也没说,就领着耳坠子下去了,不过心里还是可惜大太太没多问问她一些关于二爷的事,让她没能显示出贤惠的本质来。
蕊珠的心思藏的很好,大太太没看出什么不妥来,只瞧着蕊珠走出去的背影点了点头,便对站在她身后的周宏家的,轻声问道:“你看,这丫头如何?”
来回事的周宏家的一听大太太这话,就知道问的是什么意思,按说她心里如今是最乐意绮罗给二少爷当屋里人的,毕竟她们家将要娶老太太院里的红玉,这绮罗和红玉可是俩姨姐妹,绮罗得用了,对她们家也是有好处的。
不过周宏家的服侍大太太多年,知道大太太看似好说话,可疑心最重,故而她也就半点没提绮罗,这会子大太太问到她当面,有些话,她倒是可以说一说的,遂回道:“回太太,蕊珠自是好的。”能不好吗,若是不好,当年太太她们也不会将她放在碧波院了。
周宏家的这么一说,倒是令大太太有些不乐意了,遂大太太用帕子抹了抹嘴角,淡淡地道:“哦,你就这么看好她,既如此,你倒是说说,她好在哪里了?”
周宏家的知道大太太这是有心拷问她,遂忙老实回道:“这丫头一看就是个本分的,穿着也素淡,一看就是用了心的,在一个,听李奶娘说,二少爷也最是听她的话,可见她在我们二少爷身上也是用了十二分的心了。”
周宏家的每说一句,大太太心里就咯噔一下,这丫头还确实是用了心了,不然哪里会穿这么素淡来给她请安,这怕是知道自己不喜妖娆吧,再有,什么叫做二爷最是听她的?她一个下人奴婢的哪里有能耐让主子爷就听她的了?
这么一想,大太太本想着让这丫头开脸放儿子身边的想法淡了点,不过她也不会十分信周宏家的话,下人间的弯弯绕,她管了这么多年的家,还是了解的,遂大太太没再问蕊珠怎么样,只又问道:“那你看这碧波院里的四个大丫头,哪个最好?”说完,想了想,大太太又直接道:“你且直说,不用藏掖,你可是知道我问这话的意思。”
周宏家的被大太太这么直白地一问,倒是不好再耍心眼了,她本来就是大太太的陪房,即使没有绮罗这事,她也是会得大太太用的,遂也收起了小心思,认真想了想道:“这四个丫头里,要说谁最合适,叫老奴看,也就是善月了,那丫头长的也还算是端正,且为人老实还不显得木讷,服侍的也用心,这不二少爷上次不就准了善月掌了一部分钥匙了吗,我看二少爷对善月也是满意的,如此,想来让善月做了二少爷屋里的人,倒也相宜。”
大太太本以为周宏家的要给绮罗说好话呢,不想她提也没提,不觉倒是来了兴致,没说善月好不好的,只笑问道:“你这话提的倒也是,不过怎么没听你提绮罗呀!那丫头,你就是说她好,我也不会觉得你是特特徇私为她说话的,说实在的,那丫头就是年岁长了点,不然让她做珏哥儿屋里人,是再合适不过了。”
说完这些话,大太太倒真是叹了口气,绮罗往日在碧波院尽心尽力做事的点滴,她都是知道的,当然也就明白绮罗是真心为儿子作想了,只可惜珏哥儿如今是越发不待见绮罗了,倒是让她不好多考虑绮罗,没得弄出个怨恨来。
听得大太太太的语气,周宏家的不觉暗赞自己刚才没有提绮罗是再明智不过了,这明显的大太太就没考虑绮罗吗。
第19章 活契?
周宏家的为自己没在大太太跟前提绮罗而觉得庆幸不已,觉得若是刚才自己说了,不仅会讨大太太嫌还得让大太太猜疑,不过既然这会子大太太准自己说了,周宏家的也不妨多问几句,有个什么话,她也好卖黄家一个人情不是。( )
如此一想,周宏家的便讨乖地笑着道:“太太是再精明不过的,奴婢这点子小心思被太太一看就瞧透了,奴婢那未来的儿媳妇不就是绮罗那丫头的表姐吗,奴婢想着,咱们虽说不是公门中的人,这也还是得学一学那什么避讳吗,不想倒是弄拙了,呵呵呵。”
大太太被她这么直白地一说,倒是真乐呵了,遂很是瞪了眼正捂着嘴偷笑的周宏家的,嗔怪道:“你呀!在我跟前也做上鬼了,你是我自娘家带来的,什么脾性难道我不知道?还需要耍这心眼子,好了,说说吧,你觉的绮罗如何?对了,要说实话,可别想那避讳不避讳的了。”
周宏家的听的大太太这么说,知道自己可以直说了,便笑着点头道:“是,奴婢也就逗太太一乐罢了,哪里真敢不说实话了,这绮罗嘛也确实是个好的,模样好性情好,且做事点滴不漏,奴婢打眼瞧了这么多年,就没她办砸了的事,可她再好,有一样却是不好……”
“咦,什么不好,我尽然不知道,难道是她不尽心服侍少爷?不能呀?”大太太说到这,倒是皱起了眉头。
要说,大太太也是看好绮罗的,奈何,女儿那里对绮罗也是好,现如今女儿那里好多的针线活计也还是绮罗做的,若是让绮罗做了儿子屋里的人,日后女儿的衣服嫁妆什么的也就不好再让绮罗做了,不然传出什么姐姐使唤弟弟屋里人做针线什么的,可不是个好事。
周宏家的见大太太一下想岔了,生怕自己给绮罗招祸,那亲戚可就难做了,遂忙忙地摇手道:“不是太太想的那样,绮罗这孩子做事可是用心的很,哪里会不用心服侍二少爷了,只是奴婢觉得年纪不年纪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年纪大些能知道疼人,奴婢担心的是,绮罗并不是府里的家生子,这个也罢了,更为难的是,绮罗她明年的契约也就满了,她家老子娘是个什么打算,可是还不知道呢。”
绮罗是十二年的活契这事,周宏家的还是听黄之才家的说的,不然她也不知道,毕竟绮罗算是老太太的人,卖身契可不在二爷手里也不在公中,而是在老太太那里,在一个,她们牛家可是国公府,哪里能有什么活契的事,就连像蕊珠这样外买的死契丫头都不多,如今府里几乎都是家生子,这才是世家大族的常例。
这事?大太太还真是不太清楚的很,当年绮罗是老太太安排的,具体的事,她也不好越过了老太太再来查绮罗的背景,这样就显得儿媳妇不信任老太太了,哪里想到自己一疏忽竟然出了这么个事,且她万万没料到绮罗明年就要出府了。
大太太知道,因为自家的背景和优待,她们府里还真是没有哪个奴仆乐意主动出府的,这些年来她们府里的下人出去的几乎没有,就算是主家乐意放,下人们也不愿意走,如今她确实把不准绮罗是不是乐意出府,毕竟绮罗同别人不一样,人家可是有老子娘的。
虽说绮罗出府,大太太觉得可惜归可惜也是不碍紧的,毕竟儿子女儿不会寻不到个可心的下人,不过这绮罗用惯了,一时出去了还真是有些难办,好在,即使绮罗打定了主意归家,也还要到明年,旁人接手也还来的及。
在一个,大太太对绮罗其实是有安排的,一个就是想着让细心周到的绮罗给儿子做屋里人,有绮罗看着,她也就放心了,二一个就是将她给了女儿做陪房,陪嫁丫头是不成的,毕竟绮罗是在儿子院里服侍的,不好再做女儿的陪嫁丫头,所以,听的绮罗明年就到期这的事,她一时有些觉得懊恼,遂大太太想了想,就看着周宏家的道:“这事,你是不是才知道?”
周宏家的确实是才知道没几日,她也正想着能寻个机会说给大太太听呢,当然,她也有些摸不准自己那位亲家的意思,按她想,你说绮罗的事大家都不知道,说不得混一混,这丫头也就留府里了,何苦又拿出来说事,难道亲家是想这让绮罗这丫头出府归家?可她看黄之才家的神情又不像,真是搞不懂这亲家是个什么想头了。
也难怪这周宏家的搞不懂黄之才家的意思,毕竟爷们身边贴身服侍的大丫头多半是要变成爷们的通房丫头的,不管主子们选不选,这个例子是存在的,所以她没想着黄之才家的能想着让自家儿子娶了绮罗,毕竟这想法算是同爷们抢人了,二一个,就她想来,日后绮罗即使不做二爷屋里人,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