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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会被美人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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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望着眼前这被碎石埋没大半身子的男人,画伊拚命的摇头、拚命的否认。

    轰隆隆,几声响雷之后,闪电劈断山洞旁的一棵树:紧接着,一道骇人的闪电划过天际,电光再次照亮昏暗的山洞。

    她似乎看见露在石堆外的那只手掌动了一下!这会是她的错觉吗?画伊凤眸圆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

    接连几个闪电划过天际,将整个天空照得仿似白昼,也照亮了他们藏身的山洞。

    天哪!她没有看错,那只手确实在动!

    他还没有死!

    “撑住!我来救你了!”近乎瘫软的身子怱生一股力气,画伊猛扑过去,趴在地上扒起那些碎石来。

    粗砺的碎石磨破了她纤细的手指,尖利的棱角划伤了她柔嫩的掌心,磨破她跪着的双膝,可她一点也不在乎。此刻她的眼里只有那堆石头,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把他给救出来!

    画伊拚命的扒石头,可是这些石头就像和她作对似的,扒了好久也没有明显的减少。

    也许在她扒开这些石头前,他就已经死了呢!

    下一刻,莫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我不想的,我从没想过要害死你。我只是想逃……”画伊嘴里不住的呢喃。

    “哦……该死的!”就在绝望笼罩她之际,碎石堆里传来忿忿的诅咒声。

    堆得如山高的碎石终于有了一丝动静,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亟欲挣脱出来似的。

    谢天谢地,他真的没死呢!画伊咽下到嘴的呜咽,强忍着指尖钻心般的痛,加快了扒石的动作。

    她扒、她扒、她扒扒……

    黑暗中,她的泪水混合着血水一起滴落在碎石上。

    随着压在身上的重量一点点减轻,清凉的空气一点点渗入石块与石块之间的宰隙,梅亦白近乎贪婪的汲取这来之不易的清新空气,边试探着能否自碎石下脱身。

    几经努力之后,他终于如愿坐起身,压在他身上的碎石随之落了一地。

    “啊……”画伊吓得尖叫起来。

    “笨女人,妳是想将胡虎他们喊回来吗?!”梅亦白没好气的斥责。

    这笨女人害得他差一点就被活埋了!

    “呃……”听见梅亦白的斥喝,画伊吓得赶紧捂住嘴巴。

    “该死!见鬼!”梅亦白一边粗声诅咒,一边吐出嘴里的沙土。

    “咦?你真的没死吗?”蓦的,一只冰凉的小手摸上他的脸,画伊想确认是否是自己的幻觉。

    “妳很想我死吗?”他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我……”虽然洞中黑漆漆的,可是画伊仍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倒退一步。她的肩膀在无意中撞上洞壁,震得残余的碎石窣窣往下掉。

    “该死!”他可不想被这些石头埋第二次!梅亦白一边诅咒,一边努力挪开自己。

    “你还好吗?”他的诅咒声吓得她一阵哆嗦,却仍壮起胆子问道。

    “废话!”有哪个被活埋过的人能称得上好的?梅亦白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的道。

    这回答算是好还是不好呢?画伊一阵呆滞。

    “过来,如果妳不想自己也被活埋的话。”虽然有些气她,可是梅亦白依旧提醒了一句。

    “哦~~”她想要挪开身,可试探着走了几次都没找对方向,反而撞掉更多碎石。

    一团漆黑中,她已经完全没有方向感了,四面的洞壁似乎要朝她压下来,将她埋在当中似的!

    “呜……”窒息般的恐惧让画伊的喉间逸出破碎的泣声,却又因为记起他的警告,只能拚命捂着嘴。

    学武之人的视力本就比常人好,而梅亦白更是敏锐非常,虽然不能说是视黑夜如白昼,却也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看见这情景,他感到既怜惜又好笑。

    “走这边!”就在画伊无措之际,一股力量忽然自身后攫住了她。

    “啊……”猝不及防之下,她整个人失去平衡,身体往后倒,双手则在空气中乱挥,妄想止住跌势,可——

    “咚”一声,她一头栽倒在一个又坚硬又柔软的“石头”上。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画伊摸啊摸的,努力辨认这块奇怪的“石头”。

    “妳摸够了没有?”蓦的,耳边响起一个调侃的声音,“我不知道妳对我的胸膛这么感兴趣。”

    “胸……”画伊惊跳起来,小脑袋瓜“砰”的一声又撞到洞壁,发出好大的声音。

    天哪!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画伊的脸色在黑暗中一阵红一阵白。

    “快睡吧!等天亮了再想办法出谷。”梅亦白一把抓住她用力一扯,她被迫躺回他的怀里。

    一股混合着血腥味的温暖气息笼罩住她,也唤醒了她的记忆。记得跳下山崖之前,他被那个叫作虎爷的山贼头子砍了一刀,伤口的血都将他的衣衫湿透了。

    “山——山贼公子你……”他好歹也算救了她,直呼人家山贼好像有些不敬,画伊犹豫了一下,又加上“公子”二字。

    “梅亦白。”他拒绝这可笑的称呼。

    “梅公子,你……”

    “梅亦白!”伤口的痛楚折磨得他失去耐性,梅亦白有些粗鲁的打断她的话。

    “梅亦白,你的伤还好吗?”虽然她在黑暗中看不见,却可以想象他皱眉不耐的样子。

    “还死不了!”他粗声粗气道。

    不提起他的伤口还好,一提起他倒觉得全身上下的大小伤口都疼得要命,尤其是被胡虎砍伤的那处。虽然趁着她昏迷的时候他已经包扎过一回,可是恐怕伤口早已裂开了吧!

    想到这,梅亦白不禁苦笑。

    不过,他可不打算在她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毕竟这女人的所作所为已经充分证明,即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可能是很危险的。

    在她害得他差点掉下山崖摔死、被落下的乱石砸死之后,他可不想再给她在睡梦中杀死自己的机会了!

    “拿出来!”想到这,梅亦白伸出大掌向她讨回自己的匕首。

    “什么啊?”一团漆黑中她根本看不见他的手,不禁一头雾水。

    “哼!”他误将她的不明白当成抗拒,当下也不多说,干脆自己动手搜索起来。

    “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你……”画伊拚命抗拒他那双在自己身上摸索的大手,可梅亦白却铁了心的要找到他的匕首。

    “你别碰我!我已经是许了人的!我就要成亲了,我……”画伊崩溃的大哭起来。

    “我只是……”想找回匕首而已。

    “求求你别坏了我贞节,求求你,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我……”画伊吓得浑身抽搐,十根指头揪紧他的衣襟,痉挛般的握紧再握紧……

    “我不是……”梅亦白想向她解释自己并无歹意,可——

    “不、不要!”尖叫声里夹杂着撕裂声,画伊的破烂衣襟承受不了如此的大力拉扯,竟被硬生生扯下一块!

    “好好好,我不碰妳总成了吧?”反正这欺负人的罪名已经背定了,梅亦白只好苦笑着举起双手,希望能让她平静下来。

    此时的处境已经够糟糕了,他可不希望在这节骨眼上又多生事端。

    “你离我远一点!”画伊一边颤声警告,一边挣扎着爬出他的怀抱。

    该死,她碰到他的伤口了!梅亦白疼得蜷着身子闷哼一声。

    行动中,被她藏着的匕首掉落地面,立即被他利落的夺下,随手插回自己的靴桶里。“这把匕首很锋利,小心伤到自己!”

    “你……”眼看匕首又回到他身上,画伊满眼绝望。

    “不许再闹了,躺在这里睡觉!”梅亦白抓着她的肩头,像拎小鸡似的将她拎到一个比较安全的角落。

    该死,这没脑子的女人!如果他想要强占她,又何必将她从胡虎的魔爪中救出来,还差点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妳最好趁现在睡一觉,等天一亮我们就走,到时候妳如果跟不上,可别怨我丢下妳!”梅亦白口气冰冷的丢下一句,便径自往洞口走去。

    画伊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这才发现独自被丢弃在黑暗里的恐惧比面对他时更加可怕。

    “不怕、不怕,我不怕……”画伊小声的给自己打气,却发现连自己的声音也被黑暗吞了去。

    令人窒息的黑暗、让人恐惧的寂静……红肿的凤眸眨也不敢眨,生怕一不留神就连自己也会被吞噬不见。

    就在画伊快要崩溃的时候,“嗤”的一声轻响,黑暗中亮起一小簇光芒,随即那一团亮光变成炽热燃烧的火焰。

    梅亦白拾起地上的火把,又掏出火褶子将它重新点燃。

    他高举火把朝她走来。

    那高大的身影因为火焰的映照显得更加高大狰狞,而他那沉重的步子就像踩在她的心上一样。

    对光明的渴望和对他的恐惧在画伊心中同时滋生,当他来到她面前俯下身时,她吓得浑身打颤。

    不料梅亦白只是一声不吭的将火把插在离她最近的乱石堆上,又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甚至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他的步履看似很稳,仔细一看仍有些蹒跚无力,似乎是腿上受了伤,而当他在洞口附近坐下时还被绊了一下,发出几近呻吟的咆哮。

    画伊戒备地看着他。

    此时她安全的笼罩在温暖的火光里,黑暗所引起的恐惧慢慢的消散,浓浓的睡意也悄然袭来。

    在这漫长的一天里,她实在已经受够了!如果愿望能够成真的话,她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当她醒来时依旧躺在闺房那张舒适的绣床上……

    可是夜里,画伊又惊醒好几次,每一次惊醒都发现自己仍躺在山洞凹凸不平的地上,腰酸背痛的,身上还盖着一件混合着血腥味与汗臭味的破衫。

    是他为她盖上的吧?

    洞口边,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洞外狂风呼号,吹得树叶窸窣响,迎风而坐的他却给她一种稳若盘石的感觉。

    他是一个山贼,而她则是山贼的俘虏。照理说她应该觉得恐惧才是,可意外的是,这背影竟让她觉得安心,甚至还感到温暖……

    如果他够聪明,早该将她丢弃在最早路过的农舍前才对!

    当初把她从胡虎手里救出来,就完成了他在山下对那濒死老人的承诺,干嘛又要自揽麻烦?

    只是,早上当他发现她发烧昏迷时,来不及细想更顾不得雨后山路湿滑,硬是用那双受伤的腿将她从山谷里背出来:等他重新找回理智,已经置身在排队等待进城的队伍里。

    该死!他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窍?!

    这里离卧虎山实在是太近了,难保不会有人认出他来,可这时候再转身离开,恐怕会更令人起疑吧!

    梅亦白为自己的心软找一个借口。

    “有血,地上有血呢!”

    “是那个男的啦!你看那血还在流呢!”

    “你说会不会是山贼……”

    看见地上那一摊血红,旁观的人群起了一阵骚动,而梅亦白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旁人注目的焦点。

    该死,一定是他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他就知道进城不是个好主意,却还是蠢得自投罗网!

    梅亦白一边诅咒自己的愚蠢,一边加快步伐想离开这些人的视线。

    “哦……该死!”他脚下一个踬跛竟摔倒在地上,幸好他的手扣得够紧,才没把她从背上甩出去。

    梅亦白回首一下她的小脸依然烧得红通通的,嘴唇更因为高烧而干裂,而她吹在他颈间的呼吸也更加火热急促了。

    看她的情况越来越糟了,得赶紧替她找大夫才行!

    梅亦白急着要起身,可她却像一座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大山,而他那条被石块砸伤的腿经过长时间的赶路后也变得更糟糕了,甚至支撑不起他俩的重量。

    该死,他怎会变得如此虚弱?!试了两次都不成功,梅亦白忍不住唾弃自己。

    蓦的,他的背上一轻。

    咦?梅亦白猛然抬头,发现一个皂衣捕快站在自己面前,斜眼一瞥,身后又有一名皂衣捕快,他一手甚至还抓着那个笨女人呢!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该死,他被认出来了!

    一瞬间,梅亦白像被闪电击中似的。

    胡虎的开山刀已经被他丢在山洞里了,他不动声色的将手伸向靴筒——匕首的藏匿处,思索着该如何化解这前后夹击之势。

    从舒适的趴着变成被人提在半空,画伊在昏迷中发出不舒服的呻吟声。

    “我说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你怎么还不站起来啊?是想在地上趴一辈子呀?”小捕快话还没说完,提着画伊的捕快已经不耐烦的在催促了。

    “是是是,马、马上就起来——”梅亦白一边假装恭顺,一边蹒跚的站起身。

    他的五指已经乘机攫住藏在靴筒里的匕首,扣藏在掌心,只等机会来临就要一击即退!

    虽然独自落跑有些对不起她,不过她留在捕快手里可比跟着他这山贼颠沛流离安全得多。

    蓦的,身后一阵劲风袭来。

    该死,他居然失了先机!梅亦白不假思索的转身,就要出子手——

    “喂!自己的女人麻烦自己保管!”

    梅亦白及时打住,扣住暗藏掌心的匕首,接过捕快丢来的女人。

    “柳悟非,你差点就要摔死这女人了!”看见这空中飞人的表演,小捕快气得哇哇大叫。

    “你嚷嚷什么,这下就没事了嘛!”才刚表演完空中掷人的柳悟非,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混蛋啦!”小捕快忍不住狠狠一拳轰向那面目可憎的家伙,可他却只用一掌就包裹住自己的拳头。

    “哟~~还是白白嫩嫩的嘛!可比对门豆腐西施的滑嫩多了。”柳悟非抓着他的拳头,色迷迷的摸啊摸的。

    “柳、柳悟非,你别太过分了!我、我、我……”小捕快气得一张脸都红到脖子了。

    “你、你、你怎么了?”柳悟非的狐狸眼眨啊眨的。

    “你、你再学我,我、我就真揍、揍你了!”小捕快才从他手里挣出小拳头,就又扬起拳头叫嚣。

    “什么真的,我还用煮的咧!”柳悟非笑嘻嘻的。

    “啊——过分!”火药桶被点燃,一时间拳来脚去好不热闹。

    见此情景,街上人们不但不怕,还哗啦一下全围了上来,连带将梅亦白和画伊一起围在里面。

    “小黎捕快加油,老四支持你!”

    “柳大哥,凤仙楼的姊妹们支持你!”

    “揍、揍他的脸!”

    “踢他的屁股!”

    “……”

    现场顿时鼓噪起来。

    “该死!”梅亦白本想趁乱溜走,可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他的脸色很是难看。

    “好热。”蓦的,他的怀里传出痛苦的呻吟声。

    梅亦白一低头就看见画伊一脸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妳很难受吗?”他急问,可画伊已经烧得神志不清,只是频频呻吟。

    他想试探她的体温,可他却空不出手。

    “难、难受,好……”画伊的嘴唇因为缺少水分而干裂,而她秀气的前额则沁出了冷汗。

    “有了!”梅亦白忽然灵机一动,双臂用力将她抱高,用自己的脸颊去感知她的体温。

    “爹亲,伊儿难受,爹亲……”昏昏沉沉中,画伊错将他当成最疼爱自己的爹亲,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嫩脸贴着他的蹭啊蹭的。

    细滑的触感让他心魂一荡,随即那炽热的热度让他回过神来。

    要命,她热得像要烧起来似的!得赶紧为她寻个大夫才行,否则他怕这纤弱的小人儿无法挨过这场高烧。

    “让一让,麻烦各位让一让。”梅亦白一边高喊,一边拚命挤出人群,可街上的人不但不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小黎捕快和柳捕快又一次“当街卖艺”的消息,在片刻之间已经传遍小小的荷城。

    平常难得有娱乐的百姓听得有热闹可看,顿时蜂拥而至,只一会儿就将整条街道堵得密密实实。

    梅亦白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突围出去,反而因为推挤而差点跌倒。

    “该死,都给我走开!”被困在人群中一筹莫展,梅亦白终于忍不住发怒。

    不过即使在盛怒中,他仍不忘仔细保护好她,以防汹涌人群挤伤了她。

    梅亦白满心满眼都是怀里这细致脆弱的女子,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大喝声竟压倒了场内虎虎的拳脚声。

    顿时,现场一片安静。

    “别丢下我,求求你别……”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安心,而他身体的清凉更吸引着她。画伊昏沉沉的扒着他不放。

    “不会,我不会丢下妳,妳别怕。”她脸上的脆弱揪得他的心好痛!梅亦白不假思索的承诺。

    就算是夫妻,在这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旁若无人的腻来腻去已很失礼,更何况他俩还一身狼狈。

    不知不觉,众人的注意力从打斗的捕快身上移到这对狼狈不堪的男女身上。

    虽然他们的衣着已经破烂不堪,却仍能看出一个是粗布短衣,另一个则是质地良好的华裳。

    啧啧,看这款式,还是一件嫁衣呢!

    莫非……

    剎那间,父亲嫌贫爱富逼嫁女儿,少女抵死抗争,并在新婚之夜与身为仆役的情人私奔的感人爱情故事,浮现在众人的脑海里。

    荷城的地方小,官员也算清廉,虽然还称不上路不拾还、夜不闭户,却也是一个能让人安居乐业的好地方。否则就不会出现捕快精力没处花,当街表演全武行的戏码了。

    平常城里若有个偷鸡摸狗什么的,就能教人兴奋半天,何况眼前出现私奔的刺激戏码!

    围观众人都兴奋莫名,梅亦白抱着人走到东,他们就跟到东:梅亦白抱着人走到西,他们也跟到西。

    梅亦白因为画伊的病而忧心忡忡,刚开始根本没察觉到异状,直到走了半天还没穿出人群的包围,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山贼!啊……不要!”他正要停下脚步看个明白,忽然高亢的尖叫声刺破了四周诡异的寂静。

    尖叫声里,画伊从他怀里挣起身,一双凤眸瞪得大大的,一条手臂直直的指着一个方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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