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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 500卷-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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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卧榻四周,门僧与休璟在一张床上。到了半夜,门僧笑着说:“相国的灾祸已经免除了,可以上床睡觉了。“休璟大喜,并向门僧致谢,于是撤走了亲兵,与门僧上床就寝。到天亮时,门僧招呼休璟道:“可以起床了!”休璟立即起了床,跟门僧说:“灾祸确实是免除了,然而那两只狗有什么用处呢?”门僧说:“我们一起看看去。”说完便与休璟共同去察看踪迹。走到后园里,见一个人趴在地上死了,发现他的脖子上有血,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咬的。又见那两只狗正在一棵大树底下,仰着头往上看,只见一人明晃晃地躲在树上。休璟惊奇地盘问道:“你是谁?”那人哭泣着指指地上那个死了的说:“我与他都是贼,昨晚上一起到这里来,想要杀害相国,碰上这两只狗,围着我们直叫唤,结果他被咬死了,我怕也被咬死,所以躲到了这里,本想等它们走了就逃跑,直到天亮它们也没走,现在只好死在这里了。”休璟立即唤来亲兵把他绑了。门僧劝道:“他的罪过自然应当处死,但这并非出自他的心愿,肯定是受别人指使而干的,请把他放了吧。”休璟命人解开了绳索,那个贼叩头致谢,哭哭啼啼地走了。休璟感谢门僧说:“幸亏师父相救,不然,我就死在这两个人的手下了。”门僧说:“这全是相国的福份呀,哪是我所能够救得了呢。”休璟有个表弟叫卢轸,住在荆门,有位术士告诉他:“你要有灾难,应当求一位擅长禳厌之术的人给你驱除,可能会有救的。”卢轸早就知道表哥家里有这么个僧人,便给休璟写信,请他求求这个僧人。门僧便把一封信交给休璟,对他说:“你所求的事,就在这里面。”等这封信送到荆州时,卢轸已经死了。他家里的人打开这封信看时,只见有一张白纸,纸上并没有文字。休璟更加以为门僧是位奇人。过了几年,这位僧人隐遁而去,不知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仪光禅师
长安青龙寺仪光禅师,本唐室之族也。父瑯琊王,与越王起兵,伐天后,不克而死。天后诛其族无遗。惟禅师方在襁褓,乳母抱而逃之。其后数岁,天后闻瑯琊王有子在人间,购之愈急。乳母将至岐州界中,鬻女工以自给。时禅师年已八岁矣,聪慧出类,状貌不凡。乳母恐以貌取而败,大忧之。乃求钱为造衣服,又置钱二百于腰下,于桑野中,具告以其本末。泣而谓曰:“吾养汝已八年矣,亡命无所不至。今汝已长,而天后之敕访不止,恐事泄之后,汝与吾俱死。今汝聪颖过人,可以自立,吾亦从此逝矣。”乳母因与流涕而决,禅师亦号恸不自胜,方知其所出。乳母既去,师莫知其所之。乃行至逆旅,与诸儿戏。有郡守夫人者,之夫任处,方息于逆旅,见禅师与诸儿戏,状貌异于人,因怜之。召而谓曰:“郎家何在?而独行在此耶?”师伪答曰:“庄临于此,有时而戏。”夫人食之,又赐钱五百。师虽幼而有识,恐人取其钱,乃尽解衣,置之于腰下。时日已晚,乃寻小径,将投村野。遇一老僧独行,而呼师曰:“小子,汝今一身,家已破灭,将何所适?”禅师惊愕伫立,老僧又曰:“出家闲旷,且无忧畏,小子汝欲之乎?”师曰:“是所愿也。”老僧因携其手,至桑阴下,令礼十方诸佛已,因削其发。又解衣装,出袈裟,令服之。大小称其体,因教其披著之法。禅师既披法服,执持收掩,有如旧僧焉。老僧喜曰:“此习性使之然。”其僧将行,因指东北曰:“去此数里有伽蓝,汝直诣彼,谒寺主云,我使尔为其弟子也。”言毕,老僧已亡矣。方知是圣像也。师如言趣寺,寺主骇其所以,因留之。向十年,禅师已洞晓经律,定于禅寂。遇唐室中兴,求瑯琊王后,师方谓寺僧言之,寺僧大骇。因出诣岐州李使君,师从父也,见之悲喜。闵舍之于家,欲以状闻,师固请不可。使君有女,年与禅师侔,见禅师悦之,愿致款曲,师不许。月余,会使君夫人出,女盛服多将使者来逼之。师固拒万端,终不肯。师绐曰,身不洁净,沐浴待命。女许诺,方令沐汤。师候女出,因之噤门。女还排户,不果入。自牖窥之,师方持削发刀,顾而言曰:“以有此根,故为欲逼,今既除此,何逼之为。”女惧,止之不可。遂断其根,弃于地,而师亦气绝。户既闭,不可开,女惶惑不知所出。俄而府君夫人到,女言其情。使君令破户,师已复苏。命良医至,以火烧地既赤,苦酒沃之,坐师于燃地,傅以膏,数月疾愈。使君奏禅师是瑯琊王子。有敕,命驿置至京,引见慰问,赏赐优给,复以为王。禅师曰:“父母非命,鄙身残毁,今还俗为王,不愿也。”中宗降敕,令禅师广领徒众,寻山置兰若,恣听之。禅师性好终南山,因居于兴法寺。又于诸谷口,造禅庵兰若凡数处,或入山数十里。从者僧俗常数千人,迎候瞻侍,甚于卿相。禅师既证道果,常先言将来事,是以人益归之。开元二十三年六月二十三日,无疾而终。先告弟子以修身护戒之事,言甚切至。因卧,头指北方,足指南方,以手承头,右肋在下,遂亡。遗命葬于少陵原之南面,凿原为室而封之。柩将发,异香芬馥,状貌一如生焉。车出城门,忽有白鹤数百,鸣舞于空中,五色彩云,徘徊覆车,而行数十里。所封之处,遂建天宝寺,弟子辈留而守之。(出《纪闻》)
【译文】
长安青龙寺的仪光禅师,本是唐朝皇室的成员。其父瑯琊王与越王起兵,讨伐则天皇后,未能成功而死亡。则天皇后诛灭其全家,不允许遗漏一个。唯独禅师当时正在襁褓之中,奶妈抱着他跑掉了。事后几年,则天皇后听说瑯琊王有个儿子还活在人间,悬赏捉拿,十分紧急。奶妈把他带到岐州境内,靠卖女工维持生活。当时禅师已经八岁了,天资聪明,出类拔萃,相貌也非常出众。奶妈深恐因为相貌特出而败露。非常担忧,便弄钱给他做了套新衣服,又在他腰下放二百个钱,带他到荒郊野外去,把事情的真实经过都告诉了他。奶妈一面抽泣一面对他说:“我已养活你八年了,为了逃命无所不至。如今你已长大,而则天皇后又不住地下令打听你的下落,我怕事情泄露之后,你与我都得死。如今你聪明过人,可以自立了,我也要从此消声匿迹了。”奶妈便与他流着眼泪告别了,禅师也号啕大哭悲痛不已。刚刚知道自己的出身,奶妈就离去了,禅师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他信步而行。到了一家客店,便与小孩们一起玩了起来。有位郡守的夫人要到丈夫任职的地方去,正在这家客店休息,看到禅师与几个小孩玩,见他相貌不同于常人,便很喜欢他。夫人招呼他到面前,对他说:“你家住在什么地方?怎么一个人走到这里来了呢?”禅师撒谎答道:“我们村庄离这里很近,时常来这里玩。”夫人给他东西吃又送给他五百个钱。禅师虽然年幼却很有见识,害怕别人拿他的钱,便把衣服解开,都放在腰下了。天已经晚了,他就沿着小路往前走,想找个村庄投宿。走着走着,遇见一位老僧一个人赶路。老僧招呼禅师道:“小子,你现在只身一人,家已经破灭了,要到什么地方去?”禅师吃惊地站下了,老僧又说:“出家为僧悠闲自在,无忧无虑又无所畏惧。小子,你想出家吗?”禅师说:“这正是我的心愿。”老僧便拉着他的手,到了一棵桑树下面,令他向十方诸佛行完了礼,剃光了他头发。老僧又解开自己的衣服包,取出一领袈裟让他穿上,见大小正好合体,于是又教给他穿着的方法。只见禅师执持收掩、熟练自如,有如老僧人一般。老僧十分欢喜,说:“这是你的习性使你能够这样的。”老僧要走,便指着东北方向说:“离此数里有座寺院,你可直接到那里去谒见寺主,就说我让你给他当弟子的。”说完,老僧已经不见了。这才知道老僧原来是佛圣的化形。禅师照他说的到了寺院,寺主听了他来历十分惊讶,于是收留了他。不足十年,禅师便已通晓了佛教的经律,能够定于禅寂。李唐皇室中兴后,到处寻求瑯琊的后代,禅师这才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同寺的僧人,僧人们听了大为震惊。禅师离开寺院到了岐州李使君处,把他当作伯父叔父李太守见到他又悲又喜。便让他住在自己家里,太守要把他的情况奏闻皇上,禅师坚决不同意。太守有个女儿,年龄与禅师相同,见到禅师后非常喜欢他,愿意向他表白心情,禅师没有答应。一个多月后,赶上使君夫人外出,女儿便盛妆打扮,打发许多人来逼迫禅师就范。禅师万般推辞,始终不肯。后来他谎称身上不干净,等沐浴完了再从命。女儿同意了他谎言,就让他去沐浴。禅师等女儿出去之后,便在屋里把门插死了。女儿回来推门,结果没有推开,进不去。从窗户上窥视时。见禅师手里拿着削发刀,回头看着她说:“只为有此祸根,招来欲火相逼,如今除掉这个祸根,还逼我作啥。”女儿见此十分恐惧,又制止不了他。禅师于是断其根,弃之于地,而禅师也休克过去了。门已关得紧紧的,打不开,女儿惶惑不知所措。一会儿,太守夫人回来了,女儿对她讲述了详情。太守命人捣碎了房门,禅师已经苏醒过来。太守又命人请来了良医。医生用火把地烧红了,浇上了苦酒,把禅师坐在燃烧着的地上,然后给他敷上了药膏。几个月之后痊愈了,使君便奏禀皇上禅师是瑯琊王的儿子。皇上敕命将禅师通过驿站送到京都,到了京都即被引见慰问,赏赐给他优厚的待遇,又让他当了王爷。禅师说:“父母死于非命,自己的身体已经残毁,如今还俗为王,不合自己的心愿。”中宗皇帝于是降旨,数令禅师广收门徒,选择名山建造寺庙,所有这些事宜都要听从禅师的意愿。禅师生性喜爱终南山,于是住进了兴法寺。又在各个谷口建造尼庵寺庙许多处,有的则建造在几十里的深山里,跟从禅师的僧人与俗众常常多达几千人,其迎候瞻侍之盛况,超过公卿将相。禅师既已证果得道,常常预言未来的事情,人们因此更乐于归顺于他。开元二十三年六月二十三日,禅师无病而死。死前他告诫弟子们关于刻苦修身与维护戒规的事宜,言辞十分恳切。说完之后便躺倒了,头向北方,脚向南方,以手托着脑袋,身体右侧朝下,躺好之后就死了。他留下遗嘱,让把他安葬在少陵原的南面。要在少陵原上挖成墓穴,将遗体封闭在里面。送葬的那天,灵柩要出发时,他的遗体散发出浓郁的芳香,相貌与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灵车出城门后,突然有几百只白鹤,在空中起舞悲鸣,五颜六色的彩云飘来飘去地遮扶着灵车,这样走了几十里。就在封存禅师遗体的墓地旁边,建造了一座天宝寺,弟子们住在那里守护着他。


玄览
唐大历末,禅师玄览住荆州陟屺寺。道高有风韵,人不可得而亲。张璪常画古松于斋壁,符载赞之。卫象诗之,亦一时三绝也。悉加垩焉。人问其故,曰:“无事疥吾壁也。”僧那即其甥,为寺之患,发瓦探鷇,坏墙熏鼠。览未尝责之。有弟子义诠,布衣一食。览亦不称之。或有怪之,乃题诗于竹上曰:“欲知吾道廓,不与物情违。大海从鱼跃,长空任鸟飞。”忽一夕,有一梵僧,排户而进曰:“和尚速作道场。”览言:有为之事,吾未常作。”僧熟视而出,反手阖户,门扃如旧。览笑谓左右曰:“吾将归矣。”遂遽浴讫,隐几而化。(出《酉阳杂俎》)
【译文】
唐朝大历末年,禅师玄览住在荆州的陟屺寺。道业高又有风韵,人们很难跟他亲近。为了赞扬他的道业和人品,在他住处的墙上,有张垍画的古松,符载撰写的赞文,还有卫象题写的诗。这三样东西也算是一时的三绝。玄览却把他们统统涂掉了。别人问他为什么要涂掉,他说:“他们这是无缘无故使我墙上生疥疮。”僧那是他的外甥,是寺庙里的一个祸患,不是揭开房瓦掏家雀,就是刨墙挖洞熏老鼠。但是玄览却从不责备他。有个弟子叫义诠,穿的是布制衣衫,一天只吃一顿饭,严守教规,刻苦修练。玄览对他从不称赞。有人责怪他,他便在竹竿上题诗道:“欲知吾道廓,不与物情违。大海纵鱼跃,长空任鸟飞。”一天晚上突然来了个梵僧,推门进屋道:“和尚,速速去作道场!”玄览说:“凡属有所作为的事情,我是轻易不做的。”这位僧人打量他一番就出去了,他反手带上了房门,但门内的插关却跟原来插的一样。玄览对身边的人说:“我要回去(死)了。”于是急忙洗浴完毕,倚着几案死了。


法将
长安有讲涅槃经僧曰法将,聪明多识,声名籍甚。所在日讲,僧徒归之如市。法将僧到襄阳。襄阳有客僧,不持僧法,饮酒食肉,体貌至肥,所与交。不择人。僧徒鄙之。见法将至,众僧迎而重之,居处精华,尽心接待。客僧忽持斗酒及一蒸狘来造法将。法将方与道俗正开义理,共志心听之。客僧迳持酒肴,谓法将曰:“讲说劳苦,且止说经,与我共此酒肉。”法将惊惧,但为推让。客僧因坐门下,以手擘狘襄而餐之,举酒满引而饮之。斯须,酒肉皆尽,因登其床且寝。既夕,讲经僧方诵涅经,醉僧起曰:“善哉妙诵,然我亦尝诵之。”因取少草,布西墙下,露坐草中,因讲涅槃经,言词明白,落落可听。讲僧因辍诵听之,每至义理深微,常不能解处,闻醉僧诵过经,心自开解。比天方曙,遂终涅槃经四十卷。法将生平所疑,一朝散释都尽。法将方庆希有,布座礼之,比及举头,醉僧已灭。诸处寻访,不知所之。(出《纪闻》)
【译文】
长安有个讲《涅槃经》的僧人叫法将,天资聪明,学识广博,名声很大。他每天讲经的时候,僧徒们纷纷前来听讲,就像赶集那样人多。法将到了襄阳。襄阳有一个客僧,不守佛教的戒规,又喝酒又吃肉,身体很肥胖,与人交际也不选择对象,什么人都跟他来往。僧徒们都很鄙视他。法将到来时,众僧隆重欢迎,安排给他最好的住处,热诚地接待他。有一天,客僧拿着一斗酒与一只蒸熟的小猪,突然闯到法将面前。法将正在给僧人及几个没有出家的教徒讲解佛教义理,大家在专心致志地听讲。客僧明晃晃的举着酒与菜肴,对法将说:“讲说得太劳累了,暂且停止说经。与我来共同饮酒吃肉。”法将又惊又怕,一个劲儿地往外推。客僧便坐在门外台阶下面,用手撕开小猪吃了起来,举起满满的酒杯就喝。不大一会儿,酒与肉全部干进去了。然后爬上他的床就睡着了。到了晚上,法将正在念诵《涅槃经》,喝醉了的客僧起床说:“善哉善哉!实在是美妙的念诵!然而当年我也曾这么念诵过。”他拿一把干草,铺在西面墙根下,露天坐在干草上,也讲说起《涅槃经》来,言词流畅明白,听得清清楚楚。法将于是停止了念诵,用心听他讲说,每到义理深奥微妙、自己过去不能理解的地方,听了他的讲说之后,心中顿然领悟。到天刚亮的时候,客僧讲诵完了《涅槃经》四十卷。法将平时感到疑难的地方,一下子都解释清楚了。法将正要让座行礼,祝贺他稀世少有的本领,但等他抬起头来时,客僧已经无影无踪了。他四处寻访,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卷第九十五 异僧九
洪昉禅师 相卫间僧 道林  净满 法通


洪昉禅师
陕州洪昉,本京兆人。幼而出家,遂证道果。志在禅寂,而亦以讲经为事,门人常数百。一日,昉夜初独坐,有四人来前曰:“鬼王今为小女疾止造斋,请师临赴。”昉曰:“吾人汝鬼,何以能至?”四人曰:“阇梨但行,弟子能致之。”昉从之。四人乘马,人持绳床一足,遂北行。可数百里,至一山,山腹有小朱门。四人请昉闭目,未食顷,人曰:“开之。”已到王庭矣。其宫阙室屋,崇峻非常,侍卫严饰,颇侔人主。鬼王具冠衣,降阶迎礼。王曰:“小女久疾,今幸而痊。欲造小福,修一斋,是以请师临顾。斋毕,自令侍送无虑。”于是请入宫中。其斋场严饰华丽,僧且万人,佛像至多,一如人间事。昉仰视空中,不见白日,如人间重阴状。须臾,王夫人后宫数百人,皆出礼谒。王女年十四五,貌独病色,昉为赞礼愿毕。见诸人持千余牙盘食到,以次布于僧前。坐昉于大床,别置名馔,馔甚香洁。昉且欲食之,鬼王白曰:“师若常住此,当餐鬼食;不敢留师,请不食。”昉惧而止。斋毕,余食犹数百盘。昉见侍卫臣吏向千人,皆有欲食之色,昉请王赐之余食。王曰:“促持去,赐之。”诸官拜谢,相顾喜笑,口开达于两耳。王因跪曰:“师既惠顾,无他供养,有绢五百匹奉师,请为受八关斋戒。”师曰:“鬼绢纸也,吾不用之。”王曰:“自有人绢奉师。”因为受八关斋戒。戒毕,王又令前四人者,依前送之。昉忽开目,已到所居,天犹未曙。门人但为入禅,不觉所适。昉忽开目,命火照床前,五百绢在焉。弟子问之,乃言其故。昉既禅行素高,声价日盛,顷到鬼所,但神往耳,其形不动。未几晨坐,有一天人,其质殊丽,拜谒请曰:“南天王提头赖吒,请师至天供养。”昉许之。因敷天衣坐昉,二人执衣,举而腾空,斯须已到。南天王领侍从,曲躬礼拜曰:“师道行高远,诸天愿睹师讲诵,是以辄请师。”因置高座坐肪。其道场崇丽,殆非人间,过百千倍。天人皆长大,身有光明。其殿堂树木,皆是七宝,尽有光彩,夺人目睛。昉初到天,形质犹人也,见天王之后,身自长大,与天人等。设诸珍馔,皆自然味,甘美非常。食毕,王因请入宫,更设供具,谈话款至,其侍卫天官兼鬼神甚众。后忽言曰:“弟子欲至三十三天议事,请师且少留。”又戒左右曰:“师欲游览,所在听之,但莫使到后园。”再三言而去。去后,昉念曰:“后园有何利,而不欲吾到之。”伺无人之际,窃至后园。其园甚大,泉流池沼,树林花药,处处皆有,非人间所见。渐渐深入,遥闻大声呻(呻原作叫,据明抄本改)叫,不可忍听。遂到其旁,见大铜柱,径数百尺,高千丈,柱有穿孔,左右傍达。或有银铛锁其项,或穿其胸骨者,至有数万头,皆夜叉也。锯牙钩爪,身倍于天人。见禅师至,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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