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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喜雀被她的话惊吓到,头摇得如波浪鼓,“我不要他负责,毋须他负责。”
“那怎么可以?”月娘态度坚决的握紧着小喜雀的一双春意玉手,“你放心吧!他若不要你为妾,我顶多豁出去和他拚命。”
“娶我?!不——”小喜雀吓坏了,惊慌的跳起身子来,“我没要他娶我啊!我不想当他的妾,何况他已有了你这位美娇娘了——”小喜雀急道:“我……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存心要抢你的夫君,我不是……我不要……”
“他都这样子待你了,怎能不把你娶进门呢?”月娘气夫君的孟浪,为何有了她,又随意去拈花惹草,强暴小喜雀的处子之躯呢?
偏偏她拿他半点办法也没有,只觉得好无助又好难过,尽管月娘有很大的包容心,却也忽视不了在心口上那寸寸摧心蚀骨的悲伤。
封建时代——女人啊,求的不过是男人的一颗心罢了。
封建时代——男人是女人的生命、是女人的依靠、是女人的全部;女人只能依赖着男人,没了男人,女人生存不了,失去了依靠,女人便再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人生道路了。
因此月娘又能如何呢?她也只能任由夫君取舍,强迫自己接纳小喜雀,强迫自己容忍她心爱的男人纳妾。
☆☆☆book。ddvip。。☆☆☆段撷气怒的一脚踹开门板,身后跟了段煞,及面色难看的段实。
“气死我了!三弟!你可真爱搅和呵!害得我颜面尽失,怎么也斗不过那个官僚!”段撷低沉的嗓音不悦的咒骂着。
下一刻段撷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怒不可遏的扬起手掌,狠狠地朝段实的脸颊掴了过去,赏了段实一个响亮的耳光。
“败了大事,这会儿你可得意、满意了是吧?”段撷愤怒的吼道。
“大哥,我……”段实皱眉,满脸的愧色与怒火。
他怨恨大哥这既无情、又教人羞得无地自容的一巴掌,他竟完全不留给他任何面子的一掌掴下过来。
“我不想听你解释!”段撷的嘴角往上勾勒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却凶狠的瞪着他,“这桩货源竟断送在你手上。叫你切勿插手,你偏是不听,硬是要和我作对!这下子不仅财空,就连人也顶多只得到一个丫头及一个罗喽!你觉得他们是否能构成威胁?嗯!”
“大哥,我不是存心搞砸——”段实怎知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呢?“我是见那轿前跟了一大批人马,突带士兵冲向你们一行人,两方人马正面冲突的激战,我自然以为大事不妙了,才会警惶的带领几名手下齐涌向你们——”
“就因你的鲁莽,破坏了我整盘完整的计划。”段撷再度打断他的话,走到桌前坐下,握紧的拳头顺势朝桌面捶了下去,“瞧停靠在路央的那一大批——绫罗网缎、稀世珍宝——才转眼间便不见了影踪。咱们这下可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一会被骏王笑死的!”
“大哥!你等着吧!我一定会将功抵过的!”段实是因为不了解情况,才会鲁莽行事,他才不愿承认他是个众人眼中只会搅和的家伙。
“等等!你要去哪儿?”见三弟的冲动死性不改,段撷怒不可遏的喊住三弟的步伐。
“安顿好那两个俘虏,执行续人勒赎的计划!”
“就凭你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看家本领吗?难道说你一点都不觉得汗颜?
还想搞出烂摊子让我收拾吗?”段撷气急败坏的吼道。
“这就是你让我不甘心的地方——瞧不起人!你给我等着瞧好了!”意气风发的搁下话,段实怒发冲冠的旋身离去。
☆☆☆book。ddvip。。☆☆☆“什么!纳那疯丫头为妾?!”段撷整个人惊愕弹跳起来,“月娘,你疯了你!竟然叫我纳宠?!”
“你逼她做出羞耻的行为,负责她的后半生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啊!”月娘理直气壮的反驳。
“你难道就不能自私一点吗?”
段撷实在对这个妻子内疚极了,这么多年来,月娘对他始终是忠贞不贰的。
“若说咱们男人的火爆脾气可怕,却怎么也远不及你们女人的妒忌心,你为什么就不能凶狠一点、自私一点?”
“我……她又没有错,我为何……”月娘皱眉问道。
“这么说来,你是在指责我罗?”段撷挑眉。
“我没有啊,我只是……我们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的不是吗?总之……今日你若不肯负责小喜雀的后半辈子,我使携咱们的儿子投井去……”
“你敢——”段撷瞪大瞳仁,目露凶光的怒视着月娘。
她竟敢用寻死的方法来逼自己纳宠,可不可笑?男人的尊严往哪儿摆?!“孩子的爹啊……逼你纳宠,我自个儿也痛苦的要命,挣扎万分,谁愿意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个儿的夫君呢?任谁也不愿的不是吗?”
“好!算你狠!算你狠!算你狠!娶就娶,今天是你逼我要纳妾的,将来你可不要后悔!傻女人!哼!”
话落,段撷冷着一张脸甩门离去,徒留下月娘独自一人坐在床楼上饮泣,悲伤得不能自己。
6
怎会面临如此难堪的局面呢?
这样的局面绝非小喜雀当初所想的。
亏她在楚家庄是出了名的精明派掌门人!古灵精怪从不输给任他人的,想不到到头来——聪明反被聪明误——她竟在一夕之间,成了豺狼堡大当家段撷的小妾!就因为——月娘的道德心!
由原本的怜惜之心,段撷在一夕间转变成了对小喜雀心生不满的人,而且不满的程度绝不亚于她对他的怨恨之意。
古曰——人生有四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如。
可是,面对发妻的以死相逼,即使段撷很高兴能名正言顺的得到小喜雀,但每一忆起这股喜悦是在月娘的威逼下所造成,他心中就不怎么舒坦,女人不都想牢牢的抓住男人的心吗?为何唯有他的妻……唉!叫他的男性自尊怎不感到挫败?!
全怪小喜雀这疯丫头——都是她惹的祸!
一把掀开盖住小喜雀娇容的红丝巾,段撷怨怼的盯着她。
但一触及这张娇艳无瑕的俏脸蛋,段撷的心又再度怦动了一下。
他总算娶她进门了,他应该要气愤的,但为何……当他望着眼前一这张俏脸,他的心会如此的亢奋?她是他的妾,她总算成为他的人了。一思及此,段撷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了一丝欣喜的笑意。
“你可得逞了!看我怎么蹂躏你的身子!叫你欲仙欲死的向我求饶,赔不是——”段撷奋力的隐藏着内心真实的情绪。
因为他必须让她清楚的知道,他不是她可以挑衅的人!
他要地成为乖巧顺从的娘子。段撷倾身贴近她,邪恶的魔掌随即探向她那两座凸起的胸襟,作势欲卸除穿挂在她身上,绣着八仙图的大红喜服。
“不要!下流——滚开!”一想起自己即将被凌辱的情况,小喜雀打了一个寒颤,哽咽出声后,双手死命的推拒着他求欢的动作,“你这人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廉耻之心!离我远一点——”
“敢唾骂我?好!很好!看我怎么修理你!”抬高她傲慢的下颚,他一把撕裂她的喜贴。
“呃?”小喜雀惊呼。
紧接着从他手中掉落的是她的亵衣。
他粗暴的掀起小喜雀小小的娇躯,反身将她甩掷在卧炕上。
“啊——不要啊!”小喜雀跌得身子疼,但更害怕的是他的逼近。
垂头瞥见自己已光溜溜的身子,小喜雀连忙抓起毯子,猛往床角里缩。
小喜雀颤抖的嘴唇泛白得毫无血丝……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别怕他!可是……颤抖的红唇反而透露出骇然的气息。
“你在害怕?”他勾勒着嘲讽似的嘴角,伸出大手,他夺去她手中蔽身的毯子。
“你——你不要这样子对我……不要……”
“真怕了?”
“我……”非常努力的,小喜雀隐忍着即将淌出眼角的泪水,“不……不怕一股陌生的异样感,震撼性的流窜过他的胸口,他的心中竟被她在眼眶里打转的晶莹泪水给激起了怜惜。
他不愿被这样莫名的感觉占据心头,因为他不想被影响太深……只是要求她柔顺的依他,为何她偏偏做不到?
堂堂豺狼堡的大寨主,居然得使出如此不入流的态度,才得以占有一个弱小女,见她害怕,他反而心生怜惜,完全没有得意,他竟然得意不起来。
“呵,你明明怕的很,瞧你,根本不懂得圆谎,你的嘴唇颤抖的十分厉害。”段撷倾身压向她,作势将她带进怀里。
“不要——你走开啊!别碰我——”小喜雀哽咽出声,双手恐惧的推拒着他。
“如果我偏要呢?”她恐慌的模样虽令他心疼。段撷即刻意以邪佞般的态势去欺凌她的唇瓣。
他低下头去找寻她的唇瓣,用硬如钢铁般的雄躯贴近她的柔软。
他吻得小心却缠绵,像是担心弄疼她,抑或是吓坏她,但吻得不够细腻火热,又忧心她会从他怀里挣脱而去。
“不——啊……唔……不要……”小喜雀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身体因原始肉欲的自然反应渐渐的瘫软下来。
她感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液,那是从自己的下体流淌出来的,淫水如流水般流泻而出,她不懂……一个吻而已,怎会让她产生如此亢奋的感觉呢?
她无法自控,因为他吻得火热,好象不吻酥她的骨头不甘心、不罢休似的。
命运弄人,小喜雀不禁泪眼婆娑了,因她再也否认不了自己对段撷是有爱的感觉,而这个吻便足以帮她厘清自己的感情世界。
她发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生性残酷的男人,但他却用这样的方式侵占她的身心,怎能叫她不感到痛心欲死而抗拒到底呢?
“不?少来了你,我猜你喜欢被人这样对待的。”段撷望进她充满迷醉的眼眸里,语气轻挑的道。
“下流……”小喜雀乏力的持续抗拒着。
但不断的呻吟模样却透露出,她体内的顽强抗拒已明显的产生了软化。
虽然他强迫她直视他的双眸,她却一直闭避着,不愿沉溺于这男人的臂弯之中,她不愿为他而感情失控,即使她内心十分渴望得到他的恣怜,她也必须理智的停止自己这种愚昧的念头。
“你在说什么?”贪婪的小舌滑过她的粉腮,段撷用唇摩掌她玉贝般的耳垂,小舌时而深入去舔划耳壳。
段撷从第一眼见到小喜雀,便深深地被她独特的气质所吸引,他一直想要她,却念在妻子旧有的情分上,他努力抗拒这女子所带给他的心里震撼,但他仍是想得到她的。
所以表面上的惩罚、推拒,只有他知道只是一个藉口。想要她——意图让她意乱情迷才是他真正的本意。
“讨厌——啊!嗯……不要……”
小喜雀在他的碰触下,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感到羞愧欲死,小脸徒劳无功的左右摇摆着,宁死不屈的拳打脚踢,死命抗拒他唇舌的攻击。
她欲挣脱出这男人的箝制,她不愿待在他身边做他一辈子的性奴隶。
除非他爱她,同她一样的爱着他。
可是他不是,他给她的感觉只是因需要而欲侵占她的男人。
“不要吗?你的神智几乎快被欲火凌驾了,还敢嘴硬的喊不要?”段撷表情邪魅的看着她与意志搏斗的表情。
挪动唇舌,他沿着她的肩胛骨一路狂吻…
7
夜半。
恍惚间,她听见炕榻上有声音,猜想可能有人正在翻身。
于是小喜雀睁开惺忪的睡眼。
只见身旁躺卧了一个男人,而自己那赤裸的身子正紧紧的依偎在他那结实、宽敞的温暖胸膛里,她顿时一警,睡意全消。
之前那场激情欢爱的景象,再度记忆鲜明的袭上她的脑海。
下意识地,她想推开他,却反而惊醒了他的美梦,睁开浓密的眼睫,段撷那惺忪的睡眼瞬间与她那充满恐惧的美眸接触上。
小喜雀一颗心狂乱不已的跳动着。
洞房花烛夜,她的心境是一踏胡涂且相互矛盾的。
对于两性之间的关系或感情,她或许是拙者,但她的脑筋绝非是一窍不通的智障,在弄清楚自己的感情归依后,小喜雀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把自己守了好几年的贞操奉献出去。
坦白说,后悔的感觉并没有占领心头,她反而情绪激动的急于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份情意,掏心掏肺的向他剖白。
然而她却宣泄不了心中的爱意,尤其每当她亿起段撷还有个良妻在侧时,那罪恶感就如湖水般在她心田翻腾不休。
而且,昨晚她……好淫荡、好可耻啊!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她觉得自己已经无脸见人了。
“我的爱妾,想念我吗?”段撷邪魅的噙着笑意。
接着也不等她答应与否,大手便悄悄的摸进绒被里,赤裸的美丽胴体被他霸道且粗暴的一把提起,小喜雀顿时反客为主的骑在他健壮的雄躯上……
两人在高潮的余温中,再度沉沉入梦。
8
“新娘子可不能睡太晚哦!赶快起床梳洗了。”月娘对着还赖在卧炕上做梦的小喜雀温柔的说道。
小喜雀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眼帘一开迎接到的是月娘那双含笑的眼眸。
“对不起!我……我……日上三竿了,我还……”小喜雀十万火急的跃下卧榻,一想到自己的行为,真觉得太不适合了。
像是昨晚,连自己是怎样和段撷缠绵一整夜的都不是很明白,段撷时而在野,时而温柔的对待她,用了一整夜,爱怜又狂野的对待她,而一想到意迷情乱的自己毫不如耻的迎合他的需要,就觉得好可耻、好淫荡。
小喜雀羞涩的在低头去,不敢目视月娘。
“没关系的,雀妹子,快去洗把脸吧!咱们夫君在等你用膳呢!”月娘见小喜雀一脸羞涩的模样,心底又是怜惜又是好笑。
一听见“咱们的夫君”,不知为何,小喜雀立即涨得满面通红,心跳急促起来。
“姐姐,咱们两个女人分享一个夫君,在这封建的时代里似乎再正常不过了,但我是怎样也不习惯,总觉得是自己夺走了你的夫君,心中感到十分的歉疚及过意不去,可是,我……”她也同月娘一样爱着自己的夫君,她真是好爱、好爱段撷的。
“傻丫头,你想太多了。”月娘摸了摸小喜雀的小脑袋,“夫君在等着你呢,洗好了脸,我带你去找他。”
“嗯!”
月娘带小喜雀去见段撷,用完膳后,月娘又硬推段撷携新娘子至后院散步。段撷倒不觉得有何不安,也挺喜爱和小喜雀享受两人独处的乐趣。
段撷轻轻地揽着小喜雀的秀肩,让她在很自然的情况下,依偎在夫君的胸膛小喜雀的心情是既矛盾又尴尬,在段撷的逗弄下,时而脸红,时而羞涩的用手掩着嘴儿偷偷的轻笑着,看得段撷是又怜又爱。
☆☆☆book。ddvip。。☆☆☆“王八羔子的生儿子没屁服!这算啥呢?!我在这边气的半死,你却给老子洞房花烛!呵!可真会享受,这下妻妾都有了。”
段实气呼吁的一路自言自语着。
“他爷爷的!我在豺狼堡好说歹说也算是个三寨主,他爷爷的好事没我份,坏事净往我头上砸!他爷爷的!段撷!你算哈玩意儿,以今儿个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大哥的份上,你爷爷我,准把你剁成肉酱!”
段实怒不可遏的在后庭中走来走去,从小别大总是受尽段撷的冷落,抢劫没他的份,寨内出哈事,使将罪名住他头上推。
就拿这回来说,段南好不容易召集十五个小罗喽、领备参与这项计策、哪知霉运当头,段实料想不到半途会出了岔,还坏了段撷的整盘计划。
这会儿只抓到一男一女,那些金银珠宝却全飞走了,而将那一男一女拿来威胁,究竟起不起得了作用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现下什么都没行,段撷便将罪过全部往段实的身上推,但他为何要去承担所有的罪名?
他这么做也不过为了想帮段撷,哪知会这么倒楣!
“嗟!”段实不甘心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不给你些颜色瞧,老是被你当病猫!”
段实蹙起眉头,心想务必要给段撷一个教训不可。
突地,他的步伐因眼前的景象,而呆愣着。
段撷正携着小喜雀的肘臂,漫步在后院赏花,小喜雀一脸幸福的依偎在段撷的怀里,一副好不快乐、幸福的样子。
“嘿!看来大哥满重视这疯女的。”段南右脸扬了扬,嘴角浮现一丝阴森的笑容,“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一道冷邪的计策在他心头成形了。
☆☆☆book。ddvip。。☆☆☆当天空飘下白皑皑的瑞雪时,小喜雀才猛然意识到,她离开柳府已有两载的时间了。
这两年来,二夫人柳诗诗的日子是否过得好,她全然不知,但她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己。或许爷儿和夫人正积极的寻找着她的下落。
但是,小喜雀的殷切期盼到头来似乎已变成一场空。否则她怎么会成为豺狼堡的押寨小妾呢?
“坦白说,若没遇见你,我也许早被虐待的只剩下皮包骨,你强迫我用膳、净身……甚至带领我体会男女间的鱼水之欢。我……嗯,对于你,不仅有浓浓的爱意,且还有说不出口的感激之心。”小喜雀温驯的依偎在他怀里,用着哽咽的语气轻柔的道。
“傻瓜,别再胡思乱想了。会冷吗?”
段撷脸部的线条充满了阳刚,可每一忆起小喜雀真实的面对了自我,解放了自己的心结,这一切全是因为他,俊朗的脸庞便会不由自主的泛起柔情。
小喜雀用力的摇了摇头,“躲在你温暖的怀里,怎会冷呢?”
段撷用大拇指轻抚着她冰冷的粉腮,“在尚未遇见你之前,我是冷血且绝对的残暴,我从不会施舍多余的同情心,但为了你,我破了例。甚至为了你的安全而硬是将你带回了豺狼堡。是同情,抑或怜爱,似乎已是昭然若晓、无庸置疑了。我不准你怀疑我对你的真心,明白吗?”
“明白。”小喜雀甜蜜的笑了,用眼角偷瞥了一眼将自己拥在怀里的夫君——虽然段撷的性情看似冷淡,事实上他也常表现出他悲天悯人的赤子之心。
在不知不觉中,他用炽烈如火的狂野掳获了她的心。更不如从何时开始的,她竟会开始去在意他的想法与感受。
“对了,你不能一直抱着我……”小喜雀强装着无意,吞吞吐吐的说,“你应该……你应该去好好的对待月娘姐姐,呃……我的意思是……”
段撷扬起嘴唇,将唇凑到她耳边,“我实在猜不透你们两个的想法,月娘将我推给你,你又把我推给她,我究竟是要多疼娘子一些,抑或是小妾一些呢?”
“哼!”小喜雀不满的嘟起红唇,抡起了小拳头,轻轻的在段撷的胸口搥打几下,“瞧你多幸福,享尽齐人之福,姐姐先进门的,当然你得多疼姐姐些了。
段撷握住胸口上的小手,脸带邪魅的揉了探,“你对我而言可新鲜了,任谁都对新货较有兴趣的。”
“新货!”原来据满幸福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变得十分难看,“反正不管啦!”她不依的拗着脾气,“今晚你得到姐姐的厢房睡,我不让你进房。”
“你敢不让我进房,我就——”他故意霹出一脸凶样。
”就怎样啊?”小喜雀用手指掩着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