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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是天底下最恶的魔鬼——色鬼!负心薄幸鬼!忘恩负义鬼!没—个靠得住的。”她娇脆的嗓音透露出极度的不满与怨怼。
一忆起自身的遭遇,再加上他给她的印象,小喜雀便口不择言的谩骂起来。
“男人在你心中原来是这么糟糕的啊?”段撷纳闷地皱起眉头,心底有股凉意吹过。
他拉起缰绳,以一张不可思议、难以理解的怪异表情端睨着她。
“我……我不懂你在说啥!”小喜雀忙不迭地否认。
她是傻子,傻子说的话自然不可当真罗!
“你不可能不懂,你根本是在装疯卖傻。”段撷观察力向来敏锐,无事可叹瞒过他的耳目。
“你胡说些什么?”小喜雀害怕他的敏锐,心急的直想跃下马。
段撷握紧她的玉肘,“被我看穿就想逃啊?没那么容易!”
“我……”小喜雀悬泪欲泣,瞪大一双惊慌的眼眸,无辜且溢满哀求的望着他,“你要我做什么呢?我很穷的,是孤苦无依、可怜兮兮的弱小女子,你就大发慈悲放我走吧!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一生没齿难忘。”
“你果然是清醒的!”
其实,段撷本来只是心存疑虑。不过,小喜雀急于否认的模样,愈是证明自己的疑虑没错。带走她,也并不完全是私心,有部分是为了不愿见她再受折磨。他会付钱买下她,一方面是出于同情,另一面是他的作为向来是毫无逻辑可循的。
☆☆☆book。ddvip。。☆☆☆“哇——让我走!让我走!”小喜雀身子微颤着,急于跃下马鞍,逃离他的箝制。
段撷则利用庞大的身躯禁锢得她动弹不得,“走去哪?”
“去一个不会有臭男人的地方!我宁愿饿死,也不愿意再见到半个臭男人!”小喜雀突然反身将整个小脸埋入他的怀中。
张开小嘴,出乎他预料的,她一口咬了下去。
“混帐!敢咬我。”段撷怒目圆睁的低吼。
捧起她的小脸,猛然低下头去,粗暴地反咬了她玉贝般的耳垂一口。
“不要!好疼——”毫不怜惜的两排白牙,在她粉嫩的耳垂上留下一道明显的齿痕。
“你也知道痛?!嗯哼?!难道被你咬的我就不疼吗?我的肉可不是铁做的!”
段撷伸手往自个儿胸前的湿润处摸去,愤然地揉搓着被咬了一口,正微微刺痛的胸膛。
“无耻!欺负女人,你无耻——呜——呜……”小喜雀用手紧护着耳朵,厌恶的啜泣了起来。
“若我无齿,怎会咬得你哇哇大叫?”段撷故意曲解她的语意谈诮地嘲讽着。
“你!哼……呜——二夫人啊——呜——呜……”耍赖般地,喜雀不顾形象的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呃?!”段撷一时被她突来的情绪转折给吓着,“喂,别装了。”
“我是疯子,你还要一个疯子!你是疯子,你才是疯子、变态!”小喜雀尖锐的叫骂,挣扎得愈加厉害了。
她发觉他真是个变态,竟然意图勾引精神看似异常的她,除非……难不成她的戏真的演得很烂?当真被他一眼看穿了?不、不、不!她可不这么认为!每个人都被她欺瞒过了,没道理——唯有他,怎么骗不过啊?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段撷愤怒极了,急速持鞭挥下,骏马登时如箭般迅速向前飞驰而去。
“你是好人吗?既是好人的话,为何不把玉钗还给我?”小喜雀的脑袋随便转一转,也知道“赖皮”铁定是他的祖宗。
“我好心收留你,想不到却被你反咬一口,你这个人到底讲不讲理?”
“你还想对个疯子讲道理?真是头脑有问题耶!”小喜雀也不甘示弱的讽刺回去。
小喜雀做起事虽然笨拙,但尚未离开楚家庄时,她可是出了名的古灵精怪,凡事只要动个脑筋,有哪个人不任她唬弄?她才不相信他当真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一切。
“疯子会承认自己是疯子吗?”段撷险些儿爆笑出来。
他的笑容相当的令人刺眼,故意讽刺她早已露出马脚了,却依然浑然不觉。
“我……”
“倘若我说对你一见钟情——”他想打断她的话,却反而被她捷足先登。
“哇!哈!对我一见钟情!我没有听错吧!我发觉你真的有点变态耶!明知我脑袋不正常,还——”
“我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过,这时代的男人有三妻四妾是件很平常的事,所以你就乖乖的成为我的押寨小妾口巴! ”
“押寨小妾?”小喜雀听得是一头露水。
不理会她的感受与抗议,段撷鞭策着缰绳,急速的往豺狼山奔驰而去。
一路上烟雾弥漫,土寇云集,但那些土寇在见到段撷后,无一不躬身行礼。
小喜雀纳闷的蹙起柳眉,疑惑着他的身分。
☆☆☆book。ddvip。。☆☆☆豺狼山是土寇聚集的大寨子。
山寨人口上方悬着一块金色的方匾——豺狼堡。
想入山寨的人,务必得先通过几道关卡。搁下所有的武器、任山寇搜身是第一关。第二关便是亮出证明身分的名牌,不然哪知来者是不是朝廷派来的奸细呢?
没带金银珠宝,不得进入是第三关。不懂贿赂,表示不够狗腿,不谄媚巴结怎讨好三位寨主的欢心呢?
豺狼山的三兄弟可是出了名的冷血与残暴,做事心狠手辣,向来不留余地的。
在大厅里,二寨主——段煞,和三寨主——段实正在商谋着如何劫富济贫的计策,却因意见分歧而吵了起来。
而段撷便在此时拖着不情愿的小喜雀步入大厅。
兄弟俩在见到段撷后,立刻不约而同的停止争吵,其他的小罗喽则连忙恭敬的齐声喊道:
“大寨主!”
“大哥!你回来了啊!这是……”段煞长得人高马大,腮帮子圆鼓鼓的,一发起怒来外型就像只捕蚊的青蛙。
段撷扫了眼始终噘着小嘴,一脸不愿屈服的小喜雀,“买回来的!月娘呢?”
“大嫂在房里。大哥!”段实的丹田强而有力,三个兄弟里,他的脾气算是最暴戾的一个。
“将她交给月娘处理,她有点疯——”
“她是疯子?!”段煞和段实异口同声的惊喊道。
小喜雀神情畏惧的环视着他们,想退到门边,段撷却箝制着她。
段撷望着小喜雀思索着,“不!应该说她封闭了自我。”
“为何?”段煞好奇的问。
段撷命小罗喽将小喜雀带到他妻子——月娘的房里。
女人总是比较清楚女人的需求,而月娘更是聪明伶俐,而且能干贤淑,他相信月娘有足够的本事可逼出小喜雀不愿清楚面对的记忆。
“我要知道就好办了。她脾气不好,叫月娘当心一点。”段撷仔细交代着。
“是!”那小罗喽有力的回道。
一把将不停拳打脚踢的小喜雀扛在肩头,往后院的方向踱去。
“对了,大哥,有件事要你替我们做主。”段南突然忆起他和二哥之间的事情尚未解决。
“说!”段撷旋了个身,甩开长褂,懒洋洋的半倚在大堂的椅背上。
“现下贪官太多,搞得民不聊生,可谓是富者愈富,穷者愈穷,不趁机劫富济贫,实在太对不起咱们良心了!”段实握起拳头,忿忿地击桌吼道。
段撷冷冽的目光落在被三弟一掌劈成两半的桌子上,“你这一掌,痛在你身上,却疼在咱们娘心上,你也未免太对不起咱们娘亲了。”
闻言,段实忍不住一阵狂笑,“大哥!你几时变得这么善良了?不仅心疼咱们死去的娘,还买了个疯女回来——算了!废话用不着多说!反正这档事就我吃下了,二哥!”
“不!三弟,事实上,你的蛮力只能拿来对付母猪,还独挑不起大梁。”段煞讥诮地反讽着。
段撷这才明白他们是因何事而争吵不休。他岂能让脾气一向冲得离谱的三弟出马,那会坏了整桩大事的。
“这回咱们要劫的对象,身分非同小可,是个达官贵人——骏王爷。”段撷好言劝阻,“骏王爷特别聘请了京城最勇猛的鳔局,将金银珠宝从关外运送回京城,那可不是普通的镖局,让三弟这一搅和,难保能留得全尸回来。”
不过,尽管段撷好说歹说的劝阻三弟莫插手,段实仍执意参与这项计划。
“这么说来,连大哥也不赞同我参与罗?你们摆明不给我面子嘛!”段实原本趾高气扬的声调,转眼间变得火冒三丈。
“随你怎么说,总之这档事就由我和二弟出马,你给我乖乖的待在寨里,别给我胡搞瞎稿。”段撷对这事早已下定了决心。
“王八羔子的!我几时胡搞瞎搞了?”段实不甘心的吼道。
不服气的他提起大脚,拚命往下跺,直到那裂成雨半的无辜桌子变成一堆碎片,才余怒未消的停止他的摧残。
“你胆敢再跟我耍一次脾气,我绝对把你轰出山寨!”段撷实在看不下去了,放声警告道。
“啥事全让你一个人独揽了,你好歹也留一点甜头给小弟尝尝,别这么自私!”想到掳人勒赎,段实就心痒、手痒,浑身都发痒。
他向来是那种哪儿有蜜就往哪儿探,如此重大的行动却不让他参与,段实压根儿咽不下这口气,最后终于口不择言的爆发了。
“大哥死了,大嫂可会很伤心的!你忍心让嫂子守寡吗?”
“放肆!”见三弟不把他的威信摆在服里,段撷不禁狂怒地沉下脸。
“我说的可是实话。”段实粗暴的吼道。
“你敢咀咒我?”段撷黑眸中间过一抹凶狠的深沉目光。
“岂敢!岂敢!”段实却吊儿郎当,露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
“大哥,请息怒!”段煞见大事不妙,连忙出声劝阻,欲息事宁人。
“二哥!少来这一套!”段实满腔的不满,夹杂一句嘲讽后,再以怒弹炮轰他们。“总之不管你们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劫掠官银这档事,非我莫属就是了!”
段实态度坚定的丢下话,旋身甩袖离去。
“三弟——”唤不住他的脚程,段撷开始感到懊恼万分的咒骂起来,“早说过咱们要暗自进行这项计划的,这下子可好了,让他这个暴小子参与进来,准会坏了大事,不让他参与又……唉!”
☆☆☆book。ddvip。。☆☆☆“报!呃?!哎呀、呀!啊——”一个罗喽原想翻一个漂亮的大筋斗跃入厅舍。
岂料一个失误,在落地的当儿失去平衡感,于是从地板的一隅像一粒球似的一路滑稽的滚了进来,直滚到段撷的脚边,这才被卡住而停下。
“笨死了!嗟!”段撷气结的扫瞪了那名小罗喽一眼,“快报!”
一旁的段煞强忍住想笑的冲动,故意左顾右盼着,以免自个儿不慎笑出声来。
“禀两位寨主!”罗喽惭愧的涨红了脸,高举双拳回道:“骏王爷的马车此刻已进入豺狼山,估计三天后会越过豺狼山!”
“太好了!”段撷击了一下桌面,潇洒的抡起明晃晃的大钢刀,单脚跨在桌面上,向那名小罗喽吆喝道:“继续勘查!回头再报!”
“遵命!”罗喽又翻了一个筋斗跃出厅舍。
“我有个愚见,不知大哥……”
段煞向来足智多谋,可以说是豺狼堡的狗头军师,鬼点子一大堆,本来自信满满的以为以他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会搞不定三弟的,现下可吃了大鳖。颜面尽失后,心想非扳回一城,讨回面子不可。
“大胆提出来,大家参考,跟我说话用不着吞吞吐吐。”段撷最恨人家拐着弯说话了。
“三弟年纪也不小了。”唯恐人家听见似的,段煞朝他附耳道:“可至今连个老婆都没有,不如逼他娶妻生子。成了人家的夫君,当了儿子的爹后,日子可有得忙了,想必会抽不出空余时间出来搅和了。”
“好计!好计!”段撷对他的提议拍案叫绝,但一会儿又皱起眉头,“但三弟可有意中人?”
“这用不着再经过他的同意了。”段煞鼓起腮帮子道:“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那疯女推给三弟当娇妻!”
“不成!该死!”段撷十分意外自己的反应竟会如此激烈。
不久前,小喜雀与他同乘一匹骏马,一副她宁愿摔下马鞍,也不愿前倨后恭的妥协于他的倔模样,看得真叫他好气又好笑,心中却莫名的涌起一股陌生的酸楚感。
她的性子是倔强且刚烈的,即使落泪,小喜雀仍不愿受他呵护,她只是深感委屈的将垂泪的小脸埋进他胸怀中,安静地低声啜泣着。
他还记得她丝绸般滑顺的秀发,轻拂过他脸庞的感觉;他也记得她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眸,仿佛溢满了数不尽的委屈,哀求的望着他;他更记得她柔香雅致的女性体香,真令他——他不该在意她的,两人非亲非故,不过一面之缘,他的脑海里就对她的倩影挥之不去。
因不该泛起的同情心而买下她已够荒谬了,他怎能再继续荒唐的——在意她了。
但他虽这么想,心里却控制不住,偏偏就是会在意她,一想像起若将她许配给三弟,两人的洞房花烛夜,这……一把冲天的无名妒火忽地泄入胸膛。
“我不赞同!”
话语未罢,段撷便面色不豫的起身离去,留下段煞独自疑惑的面对大堂的空荡。
3
“我不要!不要脱衣服!不要洗澡!我不要!不要!不要——”小喜雀嘶声怒吼的谩骂着,“你们都是疯子!掳我到这儿做啥呢?我不要洗澡啊!放我走!你是烂好人!而他则是假惶惶的臭男人……”
那尖锐的咒骂声足以震破月娘的耳膜,月娘无奈的卷起衣油,犹不信邪的扑向顽劣的小喜雀。
“你不要追我啊!你干嘛追我!我不要洗澡!”小喜雀在浴室里条只小猴子似的绕着屋里团团跑,她一会儿蹦去西,一会儿又蹦去东。
“你乖嘛!洗澡洗得香喷喷的,大家才疼你嘛!”月娘追的好累啊!
为了洗净小喜雀的身子,月娘不得不使出哄骗的怀柔手段。
“才不要你们疼呢,呜——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你只会逼我洗澡,你是坏人!”为了让自己的疯态看起来更逼真,喜雀故意哭得死去活来的。
她的哭声既尖锐又难听,引起了浴室门外的所有人注意。
段撷闻言匆匆推门进来,“怎么了?”
“孩子的爹,我真是拿她一点辙也没有。”月娘无奈的叹息道。
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小喜雀太难缠了。
“辛苦你了,月娘,我知道她有点棘手。”段撷望了月娘一眼,再将视线落在一旁恐惧的小喜雀身上,“丫头,你耍什么脾气?”
“才不理你呢!你走!你走!你走啊!”小喜雀见段撷闯入,不得不提高警觉,拚命压抑着心中的恐惧。
下一刻,小喜雀将自己蜷缩到角落,蹲下身,双肘交叉在脑袋上,紧紧护着,好似她不把脑袋护紧一点,随时会被迫搬家似的。
小喜雀对男人仍有种深刻的恐惧,为免他太靠近自己,小喜雀的嘴里不甘示弱的大嚷着。
“我要二夫人,我要二夫人!放我走、放我走……”
段撷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他大步一跨。
“给我乖点儿!丫头!”段撷像老鹰捉小鸡般,一把掀起小喜雀的衣襟,粗暴的将她丢进浴池里。
“好烫——”突来的灼热让小喜雀惊呼出声,“哇——”
“月娘,快过来脱去她的衣衫,我按着她的脑袋。”段撷腿一跨,跨下身,踩上浴盆的边缘,大手随之一抓,单手按住小喜雀的脑袋。
月娘纠着柳眉,迟疑的伫在原地,“这……你可是我孩子的爹啊!你……你……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
“黄花大闺女?!哈哈……月娘,别惹我笑了,当年你被我掳到豺狼堡时,不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我还不是照常脱了你的衣服。少废话了,快过来!还伫在那儿做啥?”段撷大刺刺的吼道。
“是!”月娘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相公说了是就是,她什么也不敢违抗,忙不迭的上前去帮忙。
豺狼堡目前是段撷当家,谁都得遵从他的指令,就连月娘也毫无自主权。
月娘贤淑又能干,心地非常的善良,豺狼堡上下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并尊敬她的。
“救命啊——不要!不要洗澡!你们不要碰我啊!救命啊!救命啊——”小喜雀在警觉到段撷意图解下她的衣衫时,吓得尖叫连连。
“又不是在杀鸡宰羊,做啥叫得这么凄惨呀!”段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
“乖乖听话好吗?瞧瞧,你搞得大夥儿累成一团也不太好嘛,洗完澡后会很舒服的,你相信我。”月娘好言哄道。
“不要啊!不要抓我,不要啊!”小喜雀哪儿听得进去,继续嚷叫个不停。
小喜雀那双纤细的手臂在半空中胡乱的挥舞着,意图挣脱段撷的箝制。
段撷怒火一上来,再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动作极为粗鲁的撕破了小喜雀的衣裳,然后将赤裸的小喜雀按进水里。
“哇啊——大色狼!呜——我死了——呜——”小喜雀羞恼得满脸通红,被困的娇躯徒劳地在水中扭动着。
这时代的少女,别说是赤身露体了,肚脐眼不小心被男人窥见,就得嫁给那个窥视者,更别说是赤裸相对呢?
而段撷虽不是第一个看到小喜雀光滑肌肤的男人,但第一个意图玷她的男人早死在她的刀口下了。
“再叫!再叫就淹死你!”段撷耐性全失,嘴角挂着一丝冷残的笑意,紧接着便将小喜雀的脑袋按进水里。
“孩子的爹,不要啊!她不懂事嘛,你不要这样子!”月娘连忙拼死阻止段撷的残狠行为。
月娘感到好气又好笑,只是沐个浴罢了,怎会搞到鸡飞狗跳的,她的心中着实无奈不已。
“她不是不懂事,而是在装疯卖傻,你少天真的被她骗过去了。”段撷忙得满身大汗,只好脱去上衣,纠结着粗犷的肌肉,在小喜雀面前晃动着。
小喜雀一见两人的裸裎相对,一张小脸红得不能再红,她转头苦苦哀求着月娘,“求求你啊!夫人,你放我走!”
“对不住,姑娘,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她怎可能有权力作主呢?月娘对她感到内疚不已。
“月娘,这里交给你了。”段撷向月娘招了招手,“我可不想为了个女人,搞得自己疲惫不堪。”
搁下话,段撷头也不回的离去。
“呜——呜……”浸泡在水里的小喜雀羞赧的掩着面啜泣起来,“我没脸见人了,呜……他看光了我的身子,还偷摸我……呜——呜……”
“你哭了,其实大寨主心地很好的,他只是脾气冲了些,唉……”月娘摇头叹气,“对了,大寨主的名字叫段撷,我叫月娘,那你呢?叫什么名字?”
“小喜雀,我叫小喜雀!”小喜雀像个孩子似的一边抹着泪一边哽着声回应。
一面洗濯着小喜雀的身子,一面述说着陈年往事,月娘可管不了外表看似疯癫的小喜雀是否听得懂,迳自道:
“当初我的遭遇比你更惨,我是被大当家强掳到山寨当夫人的。我十六岁那年原本是要下嫁到京城,半路却被大寨主所劫,段撷看上我,将我掳到山寨当夫人。
和他结婚当日,我可不也是整天以泪洗面,又哭又闹的?但是啊,老实说,段撷待我还算不错了,而且我无意中又发现咱们豺狼堡是在劫富济贫。于是,我就在此待了整整八载,自己也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爱上了段撷,并为段撷产下一子,之后我再也舍不得离开豺狼堡,舍不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