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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带下去,撤去一切服饰人员,一切家务都交给她,小以惩戒,再有再有下一次,决不轻饶。”容璇面色冷凝地看着邢嫣然,冷酷地下了命令,“都下去,没有本帮主的允许,不得擅自进入本帮主的书房,卧室重地。如擅自进入,下场就和邢嫣然一样。”
两个黑衣人训练有素的上前,将邢嫣然带了下去。
“是。”众女被容璇的冷血手腕所震慑,哪里还敢再造次,
挥手让黑衣人退下,只留下了阿南。
“容哥,其实您冤枉邢嫣然了。”没有人比阿南更清楚事情的真相了,他不明白一向公正严明的容哥,为什么在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上不分青红皂白。
以容璇的精明睿智,不可能看不出来这其中的蹊跷。
“我有冤枉她吗?”容璇薄唇一勾,“我只是在成全她而已,我给过她机会指出真正黑手,但是最后她自己选择了扛下来,她既然自己愿意背黑锅,我又何乐而不为?”
“不仅仅只是您这一层的用意吧?”跟着容璇久了,他也学会了凡事写得长远了一些,一些弯弯道道也自然想得到。
“是,我真正的用意是想看看,那些人派来的这些个红粉骷髅,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容璇冷冷的勾唇,她不是为了美色就冲昏了头的色胚,有些事她身为女人反倒看得更为透彻。
“这些不都是那些富商们送来让容哥消遣玩乐的玩物吗?能有多大阴谋?要说目的,也不过是想借着这些女儿们爬上您的床的机会,将您彻底拉拢,互惠互利罢了。”阿南倒是觉得就那几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还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不足为惧。
“你想的太简单了。”容璇就知道阿南会这么想,淡淡地笑了笑。
“既然这些女人都是怀有心机目的的,那放在您身边不是会很危险?”阿南蹙紧眉,忧心忡忡的说道。
容璇不以为然的靠在椅背上,“就怕她们没心机没目的。”
“看来容哥已经有应付之法了?”阿南兴致勃勃的问。
容璇挑眉不语。
“容哥觉得邢嫣然太可怜了,被那么多女人欺负,最后还被冤枉,您也是,对那么如花似玉的美女怎么狠得下心下那样的手?”想起容璇那毫不犹豫地一杯咖啡泼向柔柔弱弱的女子,阿南这个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免心揪。
“是不是觉得她就是活脱脱一苦情被虐的女主角?”容璇双手环胸,一语戳破阿南的心之所想。
“可不是吗?连我这个男人看了都心疼。”阿南叹了一声,忍不住唏嘘。
容璇无奈摇头,“就你这色令智昏的脑子,总有一天会栽在女人手里。”
“难道不是么?您可别说这么多女人中,心机最深的就是看起来最无辜柔弱的那一个。”阿南撇撇嘴。
容璇呼出一口浊气,“知人知面不知心。”
阿南忍不住抿唇偷笑,“这是容哥你的锦绣后宫,美女如云,日后来争宠的女人数都数不清,您哪,还是悠着点儿吧。”
……
“老同学,难得你会主动来找我,真是令我意外啊。”
从浴室款款而出的莫天寒套上睡袍,一身慵懒地缓步走到落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了窗帘,微风吹了进来,吹散了不久前莫天寒与美艳女郎的旖旎暧昧气息。
不得不说,莫天寒有一张令所有女人无法抗拒地俊美脸庞,全身上下散发着优雅颓废气质,就像宫廷中走出的王子,高贵又冷漠,的确是冷漠,这个男人看似有一张如沐春风的脸,可惜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潜在的危险与邪恶。
“天寒,我这次来可不是来看你如何与女人风流的。”南宫凌淡漠抬眸,正视莫天寒似笑非笑地眸子。
“哦?愿闻其详。”莫天寒挑眉悠然窝进沙发,“莫不是又有什么特殊任务?”
“昨晚的事是你找人干的吧?”南宫凌漫不经心的眯起眼,轻描淡写地说着,眼中却晃过一丝不悦,令人不寒而栗。
“我听不懂老同学这话的意思。”莫天寒眸光微闪,嘴角扬起一抹兴味弧度。
“天寒,我说过,不要动她。”南宫凌的声音带着一丝阴冷,“可你根本就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老同学,你该不会真的看上那个小白脸了吧?我可从来不知道你有gay性向。”莫天寒狐疑地转头看向一脸阴沉的老同学,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老同学会为了一个人如此冲动过。
可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儿就让他对他变脸,这令他心情越发不爽。
“我的事你不用管,这个人你不能动。”南宫凌对他的晦暗的神色没有放在心上,勾唇噙了一口红酒。
“老同学,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大学时的誓言吗?”莫天寒心中很不爽,他倒想看看,他到底还记不记得当初的誓言。
“记得,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是他们青春时期最美好的记忆,他当然不会忘记。
“原来你还记得,可是你却忘了,现在为了个小白脸儿就和兄弟冷脸,这不像你。”莫天寒深吸一口气,忿忿不平。
“当时说的是女人如衣服,他可不是女人。”南宫凌想起容璇每一次的男装酷炫装扮,心中莫名地升起一团躁郁的火焰,好像每一次容璇那样的装扮更能激起他内心深处的火热。
“你!”莫天寒顿时气结,哆嗦着唇说不出来。
“好了,不提这个了,记住我的话,别去招惹那个人就行,对了,这次你回国有何打算?”南宫凌显然不想在争论这个无意义的话题。
“当然是想回国办公司咯,国外已经待腻了,洋妞也泡腻了,就想回国看看那些娇小玲珑的女人,换换口味。”莫天寒从吧台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南宫凌,唉!他这个好友真是!
“都快奔三的人了,还玩?就不怕你家老爷子急着抱孙子?”接过莫天寒递过地红酒,南宫凌优雅地抿了一口。
“我就想着什么时候玩腻了再随便找个看得顺眼的女人扯个证算了,女人嘛,听话能生儿子就行。”莫天寒也是个不逊于袁祁的花花公子,对婚姻看得很淡,他们这种家族继承人,爱情对他们来说是奢侈品,要不起。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真爱的。关键在于你会不会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好好珍惜把握。”南宫凌看不得好友这般看穿红尘的颓废样。
“你说我这样的人,早已看透了一切情爱,谁还愿意嫁给我?虽说我拥有这个世界上能买到的一切,事实上,我的精神世界一无所有,一片荒芜。”莫天寒一口饮尽杯中酒,状似讽刺地语调却透着难以言说地悲哀。
南宫凌安慰地拍了拍好友地肩膀,以资鼓励,却被莫天寒一把无情扒开,他讨厌这种同情怜悯地目光。
“我走了,顺便送给你一句忠告,别纵欲过度,影响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南宫凌临走也不忘损他几句。
这令一向以此引以为傲地莫天寒为之气结。
……。
窗外,景色怡人,钟声悠然的传来,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清凉的夜风,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置之度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悠远的、淡淡的、而又沁人心脾,这是一年中故乡最美好的时光,因为,冬天太干冷,秋天太破败,夏天又太炎热,只有在这春的时候,在万木葱茏,百花尚未完全盛开的时候,身心也是最惬意的,尤其是在夜晚,在夜色阑珊的时候。
这是一家环境清幽隐蔽的茶楼。
戴着面具的男人全身散发着阴郁内敛,神秘莫测的气质,一身合体庄重的西装将他衬托地更深沉,浅浅的烟圈在空气中肆意萦绕,将他的面具映得忽明忽暗的,立体漠然的轮廓线条有些模糊,却更是增添了那么一股子优雅之气,面具后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庞,“七年了,你想回到他们身边去吗?”
“你会这么好心?”面具男对面的女子朝前微微探了下身子,秋水般的眸子直直穿透对面容颜隐藏在阴影中的男人。
面具男慵懒一笑,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为什么不?他们现在不是都在不遗余力的找寻你吗?”
女子绝美的脸庞上无动于衷,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手中的咖啡杯勺子,冷笑了一下,“我回去也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而已,更何况,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利用我对付他们的阴谋?”
对方故作不在乎的样子,刻意忽略女子眼中的那抹讥讽,循循善诱,“我不相信你不想和他们团聚,别忘了,那可是你的孪生姐姐,你唯一的亲人,还有你最爱的爱人和儿子。”
“你已经禁锢了我这么多年,为什么现在又选择放我走,这不符合你阴险的性格。”女子后背靠在椅背上,微微垂下眸子,“你让我把姐姐的位置取而代之才是你的一贯作风。”
“我如果说我已经后悔了你信不信?你看我现在下半身瘫痪,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那些权势对我来说早已是浮云,如果我再不为自己的罪过赎罪,我想我死不瞑目。”面具男拍了拍身下的轮椅,语气中难掩沧桑失落。
“你说的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女子悦耳的声音平淡地从花瓣般的唇瓣中轻吐,“所以我不会成为你的棋子,哪怕我真的很想回到他们的身边,可我不会那么做,不会让你如意,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我不勉强你,我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家族也早已被你爱的那个男人控制,我就是想做什么也已经有心无力,我只是想赎罪。”面具男气定神闲地说着,说出来的话很平静,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没有一丝起伏,“据我所知,他已经将你当成了你姐姐,而你姐姐已经有了家庭,你想让他误入歧途去破坏你姐姐的幸福吗?”
空气中原本平静的气流渐渐凝固了起来,就像是瞬间被冰彻了一样,映着男子神秘莫测的笑意,女子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如钜般——
“什么?”这些都是她所不知道的,现在这个废人却告诉她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还是想龟缩不见,自欺欺人的生活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吗?”面具男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盅惑的意味,“现在追求他的人可多着呢,你想让你的亲生儿子叫其他的女人妈妈?等日后他与另一个女人有了孩子之后将你的亲生儿子弃如敝履,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那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不会那么做!”女子的语气带着明显的颤音,虽然她很不想相信,却无法说服自己。
“别忘了,你的亲生儿子是怎么来的,那是他的亲生儿子不错,可也是他这辈子所不能接受的意外,你想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会没有芥蒂吗?”面具男的语气似乎带着某种魔力,令人不得不信服在他的话语中。
“那都是你的错!你这个混蛋,魔鬼!”女子霍然起身,一把恶狠狠地拽住面具男的衣领,失控地咆哮,“都是你为了权势所做下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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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天价宠妻》文/桃依
彼时,她已成为顶级调香师。
暗箭难防,她被前任设计入局,连带着他,也深受其害。
而她和他,恰好站在纠结的两边。
她心神俱疲,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他。
他直接揽她入怀,“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雨,我都会接你。”
☆、【223】老公你真是秀色可餐!
面具男被女子一把薅住衣领也毫不意外,只是冷冷的勾起一边唇角,“但是我也是成全了你不是么?你不是深爱着他吗?有了和他的孩子,那是你们永远的牵绊,别说你私心底不是怎么想的,要不然你七年前就不会代替你的姐姐人工授精。”
女子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猛然松了手,一脸迷惘地跌坐回椅子上。
“别说你已经后悔了,你看我对你也不是那么狠心,至少我留着你活了下来,人活着才有希望,死了什么都没了。”面具男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被女主扯皱的衣衫。
“别说的这么好听,你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罢了。”女子冷笑一声,笑得悲怆。
“不管怎么说,你还活着不是吗?”面具男转头望向窗外,“七年了,谁都没想到你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吧?”
女子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一片清明,“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阴谋诡计,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
哪怕她再想要见到她最亲的人,也不会让这个阴险男人利用她伤害她最亲的人。
“容蓉,世事无常,人的感情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让人留恋的东西,不管你信不信我,别将话说得这么绝对,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见到他们的。”面具男低低一笑,似乎笃定了她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难道你在害怕,不敢面对?这可不像你。”
“司徒成,说我不敢面对,你这戴着面具不敢示人算什么?”容蓉冷眼瞥向对面面具男,语气嘲讽。
司徒成抬起手,拿下了面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与司擎八分相似的脸,只是这张脸却没有司擎那般的意气风发,泛着一丝沧桑老气。
“你不是恨我吗?现在还是想见到我的容貌?”
容蓉冷笑一声,“依旧是那一张万年不变的阴险狡诈老狐狸脸。”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自由了,天高海阔,任你逍遥。”司徒成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
“我应该感恩戴德?”容蓉讥讽地打量着他身着轮椅的身体,“要不是你现在成了这个样子,要不是你是司擎的亲生父亲,我一定会亲手手刃了你。”
“我知道,可是我更清楚,聪明的你不会这么做。”司徒成抿紧唇,笑得意味深长。
“自以为是,你如何这么肯定?”容蓉那一张与容璇有着一模一样容颜的脸上,带着被这男人看穿的愠怒。
“因为哪怕过了七年,你依旧对我的儿子情根深种,更因为我是你儿子的爷爷,你没那么狠心。”司徒成似乎算准了她不会将自己怎么样。
容蓉握紧咖啡杯,手指骨节泛白,隐忍着怒火。
司徒成对她的怒气不以为意,让身后为他推轮椅的黑衣人拿出一张Visa卡放在桌上,司徒成将卡往容蓉的面前一推,“这是无限额Visa卡,无论你去哪里都可以,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能一家团聚,还可以见到你的姐姐容璇。”
容蓉眯眼看着面前的卡,并未言语,却也没有拒绝。
司徒成动了动轮椅,黑衣人心领神会,推着他离开。
容蓉修长白皙的指尖捻起那张Visa卡,眼底闪过一丝莫测的暗芒,轻轻呢喃出声,“一家团聚么?姐姐……”
……。
容璇这些天因为要注册物流公司的事,忙得脚不沾地,已经很少回御豪了,各种商业宴会都让她烦不胜烦,却又推脱不掉,毕竟想要开公司必要的人脉关系还是要拉拢的。
虽然只要她一句话,自家老公就可以为自己轻松搞定,可是向来生性骄傲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南宫凌开口,虽然有时候累趴下了,也有过想要给南宫凌打电话解决的念头,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也是一个居高自傲的男人,加上不想输给南宫凌,也就一次次打消了这个念头。
疲累地撸了一把脸,容璇从龙帮办公室休息室的床上坐起身,刚洗了一把脸,走到办公室,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容璇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头也不抬的开口。
推门而进的是沈云鹏。
沈云鹏是龙帮刑堂堂主,当初也是跟随着容璇一路从A市到京城的,在龙帮中也是一枝独秀,容璇对他很是看好,在容璇上位之后,很快清洗了一大批北龙帮不服她上位的人,因此也空缺了很多职位,容璇理所当然的要重用和自己从A市一路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自然率先将这个表面放浪不羁玩世不恭,实则杀伐果断的年轻人推上了刑堂堂主的位置。
而一直以来,他的表现也没有让容璇失望。
“云鹏来了,坐。”容璇放下手中的文件,对沈云鹏指了指面前的皮椅。
“是,容哥。”一直以来,跟随着容璇从A市过来的兄弟,都称呼容璇为容哥,而那些原先北龙帮的人恭敬地称呼容璇为容帮主。
“开公司的事准备的如何?那些地痞流氓们没来闹事吧?”容璇知道差不多每一个想要开公司的商人都要上下黑白两道的打点,那些要求收保护费什么的自然也在其中。
“容哥您别忘了,我们自己就是黑道的,他们哪里敢跟我们要保护费,我们不找他们他们就该偷笑了。”沈云鹏将自己处理的事务对容璇汇报了一遍。
听完他话,容璇点点头,揉着眉心,“很好,徐长老那边我担心他还心存不甘,多留意着点。”
“放心吧,自从上一次在会议室那一下震慑,谅他也不敢再动歪心思,我看着他呢。”沈云鹏根本就没将徐长老放在心上,就那智商还想造反,真是可笑。
“恩,最近事多,你和阿南辛苦了。”容璇抿了抿唇,关切的说道。
“还好,没有容哥辛苦,这么大一个摊子,什么都要操心。”沈云鹏不以为意地摇头,话锋一转,“容哥不是和南宫家大少爷走得近吗?我倒觉得不妨去委托一下他帮忙,这样也快得多,能省很多事。”
容璇闻言,挑眉,“你说南宫凌?”
“嗯,南宫凌路子宽人脉广,倒是能事半功倍。”沈云鹏由衷建议,看着自家老大这么辛苦,他也于心不忍不是?
容璇却固执的摇头,“我还是觉得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
既然容璇这么说,沈云鹏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晚上又有一个宴会,你代我出席吧。”容璇阖上手中的文件夹,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沈云鹏没有异议,也看出了容璇眉宇间的疲累。
皎洁的月光装饰了春天的夜空,也装饰了大地。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
容璇想着自己好像好些天没有回御豪了,那个男人也好几天没见,心中泛起思念的涟漪。
加快速度将手中的文件做完,容璇也没叫阿南,自己独自驱车回了御豪。
回到御豪的时候,仆人说南宫凌也好几天忙得没回了。
容璇这才想起来,几天前南宫